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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要是再给父亲出手的机会,他哪里还能逃命?灵机一动,大声应道:
“不行,他已将我挟持了,我。。挣不开!”
裴玉正在一怔间,她却贴住他的耳朵轻声道:“快,我腰间有一把匕首,快点挟持我,退到船舱去!”
裴玉的手正在她腰间,正好摸到一柄匕首,立刻拔了出来。
韩滢乘势拉他站起,一只手捉住他握匕首的手腕,身子自动一转,变成了背贴在裴玉胸前,而这匕首恰巧抵住了自己的心口。
不止韩飞大惊“混江七龙”与众匪徒全都大惊,不知所措。韩滢却故意花容失色尖声大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
裴玉哪里是要杀她,真想立时放手,谁知她已紧紧捉住自己握住匕首的手,不肯放开。
只听她又叫道:“快来救我,爹,快来救我!”
众人惊急中,立时有人要从背后扑上,韩滢又叫道:“不行不行,你们不能过来,他会杀我,他真的会杀我!”
韩滢捉住裴玉的手,转动著身子,就带动著裴玉也转动身子,变成了背对舱门;她一步步往后退,自然也带动著裴玉一步步往后!
这贼船上百余名匪徒,再加上“混江七龙”与“劈山天王”足够教他死无葬身之地!裴玉在逃走无门之下,发觉她这法子也不错,立时抓紧了她,主动地一步步往后退,大声喝道:“谁要过来,我就从这里一刀,喀嚓一声,叫她香消玉殒,魂归离恨天!”
在这种危急存亡关头,他居然还能出口成章?韩滢差点笑出声来,立时惊慌大叫:“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众匪徒无可奈何,只得一面呼喝叫嚣,紧紧相逼,却毫无办法;眼睁睁地看著他挟持韩滢退入船舱。
这船甚大,船舱也大,分成许多间,本是“混江七龙”的房间,为了礼遇盟主派来的使者,就挪出其中最好的两间房间来安置他父女;他们一直退到韩滢所住的那一间“砰”地将房门关上,从里面扣好,将众人全都隔绝在外面!
暂时是安全了,韩滢这才松口气,将裴玉的手松开,竟发觉他痛得弯下腰去,冷哼出声。
韩滢惊道:“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随即想到刚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是他将自己抱住扑开的,莫非。。
她急伸手按一下他的腰背之间,立刻就痛得“哎哟”一声,冷汗直流。
门外却响起韩飞的声音道:“裴玉,你还不打开门来?”
韩滢一惊,急向裴玉低声道:“不行,你千万不能开门,你若开门,你就死定了!”
外面韩飞竟用力擂著门,厉声道:“裴玉,这门挡不住我的,你再不打开,我就把门劈碎!”
韩滢立时尖声大叫一声,吓得门外的韩飞惊声问道:“滢儿,你怎么啦?”
韩滢道:“爹!他拿刀子要割我的脸,你再敲门,他就要把我毁容。。
我若是被毁容,我也不要活啦!”
韩飞怒骂:“他敢?”
韩滢道:“他敢,他敢,他说他还要剥我的衣服,一块一块割我的肉。。你千万别再敲门,我还不想死!”
门外的韩飞个性残暴,却也是舐犊情深,竟吓得真的不敢再敲门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韩滢知道这一招奏效,扶住裴玉轻声道:“来,我扶你到床上躺著。。”
这房是韩滢的临时闺房,这床上的锦褥、鸳被,处处散发著少女的体香;裴玉往柔软温馨的床上一躺,顿时有如跌入幸福的云端。
韩滢伸手掀开他腰部衣襟,只见一大块紫红乌黑,入手发烫,吃惊道:“你伤得很严重。。”
裴玉捉住她的手,叹道:“不知还能活多久?”
韩滢深知父亲的掌力厉害,要是震碎了内脏,那。。
她愈想愈害怕,急道:“你,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我帮你挡那一下时,你就该赶快逃命。。”
裴玉道:“我本来是可以逃的,你又为甚么要突然冲进来?”
他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得跌在自己身上,少女情怀,立时又羞得挣扎退缩。
裴玉哪里容她退缩?已经拦腰将她紧紧缠住,道:“我为了你,马上就要死了,难道让我亲一下都不肯么?”
韩滢挣扎不开,他按住了腰背的手掌,又不知是恰巧按住了哪一处地方,令得她全身又麻又软,根本无力挣扎,果然就被他翻过身来,压在下面,被他深深地吻住了!
裴玉的吻,一向是最有魔力的;韩滢这样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能抗拒他这样的吻?立时就神昏智乱,溶化得像一滩烂泥,根本就不知自己置身何处了!
裴玉的手更是最有魔力的手,又温柔、又有力地抚摸她的娇躯,无声无息地解除了她所有的武装,把她剥成了一头赤裸的羔羊。。
他自己也变成了馋涎贪婪的饿狼,那条人间罕有的宝贝也变得又粗又硬,又热又烫。。
那宝贝变得像是有灵性的活物,自动自发地找到那桃源洞口,自然而然地扭摆著探头而入。。
有些紧、有些狭,却又温暖、又滑湿,这正是那宝贝最最喜欢的环境,于是又挺动著一分一分地深入。。
韩滢被吻住,嘴唇无法呼吸,只能悉噏动著鼻孔来应付急促的喘气,忽然闷哼了一声,全身抽紧,双手双腿都缠住了他。
原来她已被突破关口,被强大的敌人全根尽入了!
接著她就遭遇到更大的侵略,更强的冲击,巨大而坚硬的肉柱次次直捣花心,毫不容情!
这样野蛮又疯狂的冲击,似乎立刻会引起少女的强烈反抗尖叫,但奇怪的是,这韩滢没有尖叫,也没有反抗?她只是象征性地扭摆著、逃避著,从鼻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啊之声。
但是她的扭摆非但不能逃避,反而更引得敌人的侵入,而那种含糊的呻吟,更似一种强烈的邀请。
于是裴玉就忘了自己的腰痛了,鼓起全身精力来,一下接著一下的冲击,一下子接著一下子的抽插!
他专心一致地依著吹月神功心法,一面努力抽插挺送,直捣花心,务必弄得她情动昏荡。一面吸著她的呼吸,吮著她的玉津“女属阴,其息如月,吹女息如吹月。。”
果然不多久,这个韩滢就再也禁不住的情动昏荡了起来,雪白的玉臀一下一下地向上抛起,左右摇动,纤细的小蛮腰剧烈地扭动著,全身都沁出晶莹的汗珠。。
口腔内的玉津更多了,又甜又蜜,裴玉吸吮著、吞咽著。。
阴门中的蜜汁更多了,经由他的宝贝大量地吸入,直上丹田,化作温润的内力,注入七经八脉,四肢百骸。。
愈来愈强的刺激,愈来愈深的捣击,终于被敲开了阴关大门,阴精狂泄!
裴玉得其所哉,施“冷月仙子”传授的心法||提肛忍尿,抱元守一,走龙门,上曲骨,入大赫。。
※ ※ ※ ※
※ ※
任何船只的船舱都很挤;任何船只的船舱内走道一定是更挤;一定停留不住这么多人在此围观,所以目前就只留了一个匪徒守在这门口,其余的就全部都散了去。
这名匪徒守候著,隔著门板,甚么也听不见,他只有耐心地守候著。
远远的转角处,本也有其他的好奇之徒,想要知道那里面到底会发生甚么事?但是等了许久,却甚么事都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就是无聊,于是就渐渐散去,只有这个奉派在门口看守的家伙,枯守在这里,几乎都快要打瞌睡了。
突然,他似乎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他心中一惊,职责所在,立刻跳起身来,把耳朵贴到门口,仔细倾听。
那是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受伤了,又像是有人生病在呻吟,却又有急促的喘息!
蓦地一阵面红耳赤,他不由得血脉加速,呼吸不顺畅了起来。
原来这种声音令他连想到男女在敦伦时的那种声音,他自己就曾经寻花问柳,曾经有过老相好。。
这房里是裴玉与韩滢,一个活色生香的人质被拉进了房内,又从里面紧紧扣住。。
任何人听到这种声音,都难免会想到那种令人血脉贲张的镜头!
长年在船上航行,三月不知肉味!只用耳朵听,用心去想,绝对不过瘾,如果能偷偷瞧上一场活春宫。。
他正在设法用眼睛去找甚么缝隙偷瞄,脑袋瓜上猛地挨了一把掌,是一个小头目巡行经过,骂道:“鬼鬼祟祟的在干甚么?”
这匪徒涎著脸道:“你听听,他们两个是不是在里面干那个。。”
他的手势比得很猥亵,这小头目一看就明白,不禁一怔,骇然道:
“真的?”
他也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地倾听了一下,却是甚么声音也没有,不禁骂道:“你这家伙,心术不正,想甚么事情都是歪的!”
这匪徒道:“可是,我明明。。”
小头目道:“你还是乖乖的守在这里,要是出了甚么差错,小心脑袋瓜子搬家!”
说著他又巡行而去,这匪徒愈想愈不甘心,一定是他们的说话声惊动了门内,所以他们暂时不出声了。。
既然这门完全没有门缝,他自己手上却有一把钢刀,何不动动手脚,挖出一个缝来?
一念及此,他心中有种深夜偷窥的刺激与紧张,左右张望了一下,悄悄握刀上前。。
房内的裴玉与韩滢,又疲累又满足,几乎虚脱却又精神十足。
裴玉仰天躺在床上喘气,韩滢伏在他的胸膛上,温柔地尝著他的汗珠。
裴玉道:“你恨不恨我?”
韩滢道:“如果你丢下我不管,我就恨你!”
裴玉叹道:“我很想丢下你不管,可是我肚子饿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韩滢笑道:“肚子饿?那还不简单?你就去叫他们送饭来吃呀?”
裴玉一怔,道:“他们恨不得要杀了我,还会送饭来给我吃?”
韩滢笑道:“怎么不会?你忘了我是你的人质?你只管假装凶狠地要胁我,保证你要甚么有甚么!”
裴玉道:“是吗?”
韩滢道:“不信你就试试看!”
裴玉想想也对,立刻起身穿衣,赶到门口,伸手拉门,突见一名匪徒正在门口用一把钢刀挖他的门。
这门突地拉开,那匪徒猛地吓了一跳,钢刀失手落下,正巧砍在自己的脚背上,惨叫一声,跌倒地上,流血不止。
这叫声立时惊动了那巡行小头目,急奔而回,道:“是怎么回事?”
才发觉房门已开,裴玉站在门口,道:“你们小姐正落在我手上做人质,你们知不知道?”
小头目道:“知道!知道!”
裴玉尽量装出凶狠模样来,大声道:“你们要是不听话,我随时可以一刀杀了她,你们信不信?”
小头目道:“信,信!”
裴玉道:“我肚子饿了,赶快去弄些好吃的来!”
小头目道:“是,是!”
韩滢却在后面插嘴道:“你们可不能在食物里面下毒,因为他一定会逼我每一样东西都先吃一口!”
小头目道:“是是,我这就去叫人准备。。”
韩滢道:“一桌酒菜!”
小头目道:“是是,一桌酒菜。。”
韩滢道:“八菜一汤!”
小头目叹气道:“是,八菜一汤。”
韩滢又道:“还要有酒。”她问裴玉道:“你爱喝甚么酒?”
裴玉道:“我对酒不是很内行。”
韩滢转向那小头目道:“那就去弄一坛葡萄酒来,我也可以喝一点。。”
这小头目竟然起疑,道:“韩姑娘你。。”
裴玉大吼道:“你还不快去,是不是要我先砍她一条手臂,再割下她的耳朵?”
小头目一惊,慌道:“不能砍,不能割,我这就去叫人准备。。”
他匆忙奔去,这受伤的匪徒也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得远远的,连他的钢刀都忘了捡走。
他们狼狈退走,韩滢不禁哈哈大笑道:“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这小头目自然不敢隐瞒,急忙去报告“混江七龙”。
“混江七龙”自然也不敢隐瞒,急忙去报告“劈山天王”。
韩飞又怒又恨,却也拿他没有办法,咬牙骂道:“都是该死的滢儿!”
“混江七龙”的老么献计道:“我这里有七步迷魂散。。”
那小头目突然插嘴道:“不行,他刚才还说,他会拿韩姑娘当试验,要她先吃!”
老么道:“我可以把量放少一些,就算先吃了也看不出来;就算昏倒了,也是两个一起昏。。”
韩飞却冷笑:“两个一起昏倒,谁开门让我们进去救人?两人又一起醒来,结果还不是一样,反而倒叫他起了戒心,弄不好,吃亏的还是我女儿!”
这老么也不敢再吭气了,心想女儿是你的,你又是盟主身边最得力的四大天王,这种事怪罪不到我头上。转头吩咐道:“去,按照他的吩咐,去弄一桌丰富的酒席!”
一大桌丰盛酒席送了进来,韩滢又小心翼翼地再将房门扣好,又搬了椅子、柜子来将门堵好。
一大桌的菜,她每一样都大吃几口,一坛葡萄酒也倒出来自己先喝一大口。
确定每一种都没有问题,这才让裴玉与她一起吃喝。
裴玉道:“你对我真好。。我是你父亲的敌人,你为甚么要帮我?”
韩滢叹道:“他是我爹,你却是我老公,你说我该帮谁?”
裴玉道:“可是我才刚刚上船,在这以前你连见都没有见过我,怎么就对我这么好?”
韩滢笑道:“以前虽然没有见过你,可是你一上船,我就知道是你,你就是我老公!”
裴玉高兴地搂住她吻了下去,笑道:“原来你这张小嘴还真甜。。”
韩滢吃吃笑道:“你是我老公,他却是我老爸,你说谁比较亲?”
裴玉一怔!道:“当然是老爸!”
韩滢道:“所以,你不可以欺侮我老爸!”
裴玉叹了口气,道:“他那一双劈山开石的铁掌,他不杀我,已是上上大吉了,我哪里还能欺侮他?”
韩滢道:“他是盟主所封的四大天王,他奉命来缉拿你归案,要是你逃走了,他达不成任务,盟主就会怪罪。。”
裴玉叹气道:“原来你还是打算把我送过去,好让你爹立功。。”
韩滢整个人都赖到他身上来了,在他身上厮磨纠缠,吹气如兰,大撒娇道:“人家我把身子都献给你了,你就为我委曲一下,我已经想好了计策,绝对保你平安!”
裴玉道:“甚么计策?”
韩滢一双柔荑伸入了他的衣襟,她的檀口在他耳畔吐气如兰,道:
“我的计策是如此、这般。。”
她咬著他的耳朵说了计策,裴玉哈哈大笑,抱住她又亲又吻,道:
“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甚么东西?”
韩滢又被他吻得酥麻,轻轻发抖,长长叹息,道:“我脑子里甚么都没有装,只装了你。。”
他又解了她的衣物,他又将她抱到床上,他又长躯直入。。
她又全身颤抖,她又心满意。。
最后两人又一起达到高潮。。
※ ※ ※ ※
※ ※
小头目又来禀报:“赶快,赶快!要紧,要紧!裴玉又有要紧的事。。”
“混江七龙”各各大怒道:“这个裴玉甚么意思?刚刚吃完一顿大餐,难道又饿了么?”
小头目道:“不是,不是!这次他要求大澡盆、大桶热水、干净衣服。。他要洗澡!”
老么怒拍桌子,吼道:“他把我们当成甚么?当成奴才了么?”
小头目又道:“他还请老大你亲自去一趟,他说有要紧的事要跟老大当面商量,说是对你一定有利!”
老大道:“是吗?这我倒要去听听,他到底怎么个对我有利!”
“混江七龙”全都来了,裴玉只把门开了一条缝,拉了韩滢挡在门口,大声道:“韩姑娘当我的挡箭牌,所以你们不要妄想动手!”
老大道:“我们不动手就是,你有甚么话直管说就是。”
裴玉道:“我在你们船上抓了人质,这样僵持不下,迟早闹得你们盟主也知道,要是怪罪下来。。”
老大叹道:“难道你肯离开我的船么?”
裴玉道:“只要你肯给我准备一辆马车。。”
老大道:“这。。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们七兄弟不能作主,要去找‘劈山天王’来!”
背后有个声音道:“我已经来了!”
韩滢见到父亲,大叫道:“爹爹救我!”
裴玉大吼:“不要吵,再吵我就一刀把你杀了!”
韩滢道:“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爹就再也没有顾忌,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给我报仇!”
裴玉道:“我当然知道,我可以不杀死你,我只要在你这漂亮的小脸蛋上多割几刀。。”
韩滢惊惧大叫道:“不行不行,你千万不能割我的脸,你还是杀了我算了!”
裴玉吼道:“叫你不要吵!”
韩滢一惊,果然噤声。
韩飞眼见女儿落在他手上受此凌辱,又气又恨,却又偏偏不敢动手,怒道:“好了,不要啰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裴玉道:“我要一辆舒舒服服的马车,我要最好的马,最好的车夫,送我上黄山!”
韩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