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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有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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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再将你与钟贵妃混为一谈。今后,只要你安守本份,朕自不会亏待于你。”
  顾杞城终于借机将今晚自己来的真正目的和盘托出,却没有意想中的轻松。
  他只是不想再让自己这样困惑下去了,在钟贵妃身边不知为何总能想起林鸾织来。
  

  ☆、略施惩戒

  
  楚昭仪怀孕,本以为钟贵妃会伤怀,可是她竟然会答应去照看,没有半点异常。
  很多事情都太奇怪了,当真只是不记得了吗?
  而自己对林鸾织一定只是愧疚,当初说了做替身的缘故。
  一切都是因为钟贵妃,自己并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心里只有钟贵妃一人。
  听完顾杞城的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林鸾织只觉得有把小锤子在心房上七锤八凿,尽最大的努力动了动嘴唇,吐出两字:“遵旨。”
  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林鸾织悲伤的表情竟让顾杞城再次有了揪心的疼痛。
  他想过去把她揽在怀里,细诉这不是自己的本意。
  可是钟贵妃犹如一个魔咒,挥之不散,还等着自己过去呢。
  终究,他站起身,轻声道:“早些安置吧。”
  林鸾织没有起身,没有相送,忽然就觉得很难受。
  爱而不得,最伤。
  不能说出口,最痛。
  她也想安分守已,但,天从不遂人愿。
  锁烟中毒了。
  事情是这样的。
  悦妃邀众人去她的景阳宫赏花;听说她自己栽培了白掌花和红掌花。
  要知道掌花在京城的气候里栽培并不容易。钟贵妃喜花,悦妃这些年跟在她身边,难免会投其所好。
  只是不想,这难得的掌花竟会被她栽培成功。
  兴许也有炫耀的成份,一些王公大臣也在邀请之列,这其中便有多日未见的裴池初。
  她们几个都说裴池初钟意锁烟,他偶尔也来窜门,但自己觉得总归要避嫌。
  只是今日,林鸾织忽然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当裴池初在身边细诉林步莲之事时,悦妃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落在自己身上。那眼神里蕴含的意味倒有点叫她猜不明白。
  只是裴池初说林步莲虽然人安静下来,不再寻死觅活,但迟迟没有收到取消婚约之事,恐怕有患无穷。
  林鸾织听后,点点头,略有心事,自己一个人往花处中去。
  自从上次顾杞城说要让林步莲进宫,钟贵妃晕倒之后,再也没有人提起此事。
  也不知是不是钟贵妃说过些什么,她没也有向自己透露分毫。
  自从顾杞城和钟贵妃和好之后,钟贵妃与自己的距离似乎一下子拉大了。
  情理之中,意料之中。
  正这么想着,忽然有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声音森冷如斯:“林婕妤的动作太慢了,让人等着有些心急。”
  不用抬头。这个声音已经熟悉不过。
  “叶大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林婕妤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有些厌恶地看着曾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这样的眼神让叶寒枝忽然很不爽,从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不识抬举。
  偏偏这个女人油盐不进,他甚至能感觉到她一丁点也不怕自己。
  为什么会有这般过人的胆量呢?
  叶寒枝很多时候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找林鸾织,明明林鸾织说过让他耐心等着。
  他也知道要和钟贵妃单独见面,实属难事。
  可是眼睛看到她的时候,脚步忍不住就动了。
  但是刚刚她那厌恶的眼神,让叶寒枝的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
  “林婕妤锦衣玉食,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做好歹,在下不介意花点时间教教你。”叶寒枝冷哼了一声。
  林鸾织看见悦妃探究的目光扫过来,便微微点点头,状似无事,嘴里却说道:“叶大人但凭喜好,我不奉陪了。”
  林鸾织有种强烈的感觉,悦妃似乎知道有关自己的一些事情。
  准确来说,应该是林鸾织进宫以前的事情,钟贵妃没有说实话,没有坦承相告,以致于具体是什么总摸不到头脑。
  反正只要在人多的场合,悦妃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自己身上,尤其是有裴池初的时候。
  对,有裴池初的时候。
  林鸾织灵光一动,莫非悦妃对裴池初有情?
  这也难怪,裴池初可是西昭国的美男子,对这样的容色多看几眼也是正常。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林鸾织故意朝又向自己走来的裴池初笑道:“王爷,我让锁烟去取绣帕了,晚些时候就能过来。”言语中揶揄之色明显。
  只是都说裴池初看上了锁烟,可也没见他开口向自己要人啊。
  可真是奇了怪了。
  裴池初显然有心事,没在意林鸾织的调笑,反而一脸的担忧:“你少与叶寒枝接触,难道忘记他之前的凶残了吗?”
  “这是在宫中,难道他敢胡作非为?更何况想必裴王爷已经时时盯着他了吧。”林鸾织不在意地笑着,眼神瞥了一眼悦妃的方向,当下又惊又慌。
  惊的是悦妃果然在瞧自己,但脸上的笑不是妒忌,反而有种道不明说不清的嘲讽。
  慌的是顾杞城不知何时来的,虽然身边莺燕环绕,但还是和自己的目光撞上了。
  男女有别,落在他眼里,不知是否多想。
  “就算如此,我总觉得这个叶寒枝诡计多端,你要多留个心眼才是。”裴池初还是提醒道。
  明知道眼前的人已非昔日故人,明知道眼前这女子不是自己可以肖想的,到底还是忍不住。
  是自己以前惹的桃花造了孽,如今遭到报应了吗?
  林鸾织点点头,算是全了他的这番心意。
  正说着,锁烟过来了。
  她将绣帕递与林鸾织之后,朝裴池初福了福身子:“裴王爷也在?”
  裴池初自然知道自己与林鸾织说话这功夫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于是伸手摸了摸锁烟的脑袋,故意嘲笑道:“你个小不点,腿短拿个绣帕都这么费时间。”
  锁烟被他说的红了脸,不满地嘟了嘴:“奴婢这不是想让主子安静地看会花。”
  林鸾织这才扫了一眼那些掌花,甚是无趣,便道:“也没什么可看的,咱们回去吧。”
  平时锁烟应的极快,今儿个却没有反应。
  林鸾织有些奇怪,一转身,就见锁烟抚着额头,面色苍白,细汗淋漓。
  正要细问,却见锁烟忽然就呕吐起来,甚至都来不及跑到边上。
  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动静已是惊动众人。
  毕竟是在悦妃的地盘,她的脸色已经难看起来。
  林鸾织始料不及,尚未反应过来,就见裴池初忽然将锁烟打横抱起。
  林鸾织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忙跟上先回画春堂。
  原以为是天气闷热,锁烟应该是中暑了。
  可是吃了医女开的药,仍不见好。
  瞧着锁烟吐得小脸发白,再无平日神色,林鸾织又是心疼又是发愁。
  等到了晚间,小端子进来,手里拿了封信交给林鸾织。
  林鸾织拆开来一看,恍然大悟。
  信上廖廖几个字,若要解药,速速成事。
  这是叶寒枝的惩戒,他在教自己什么是好歹。
  实在是太可恶了。
  只是这样一个人,从前分明是温良谦和,如今为何会变得如此可怕。
  想不出答案,还是眼下的事更要紧。
  林鸾织让闻喜好生照料,自己带着新桐去了长禧宫。
  第二日,去给皇后请安。
  刚落座,宁嫔盯着林鸾织头上的石榴花鎏金金簪看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头上的发簪倒是很别致。”
  林鸾织苦笑地摇摇头:“不过是拣个吉利。”
  石榴花本来是自己最喜爱的花,如今戴在头上却成了一种负担。
  宁嫔的目光便落在林鸾织脸上,似乎是在打量,又好像在思索。
  林鸾织便轻轻撞了下她的胳膊,轻声道:“你最近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没事,”宁嫔尴尬地笑了笑,“就是想起了一些事。”
  悦妃脸上洋溢着温婉的笑脸,一副关心的样子:“林婕妤,你那宫女可无恙?”
  “多谢娘娘记挂,已无事。”林鸾织回答道。
  也不知叶寒枝用的是什么法子,今儿个早上锁烟脸色虽然还是不好,但到底是止住吐了。
  悦妃和善没怪罪,但不等于没别人帮她出头。
  楚昭仪先翻了个白眼,嫌弃地说道:“不过是个宫女,居然毁了大家赏花的兴致。”
  安婕妤想起昨天那情形,用绣帕捂了捂嘴,凉凉地说道:“怪碜人的,害我昨儿个也没忍住,吐了一回呢。”
  楚昭仪不屑地笑了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安婕妤尚未侍寝,也能怀孕。”
  安婕妤憋红了脸,很想反驳,终是在淑嫔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住了嘴。
  这时,钟贵妃开口说道:“皇后娘娘,本宫自从上次晕倒之后就觉得倦怠,所以想明儿个去千秋寺祭拜,顺便也给楚昭仪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就让淑嫔和林婕妤一同前去,可好?”
  罗皇后看了她一眼,眸中竟有担忧:“这么大个人竟也照顾不好自己?凡事总不要多想才好。”
  林鸾织听这话,心里倒是一怔。
  别人或许不认识宋归珣,但罗绾嫣定是认识的。如今叶寒枝的出现,想必她也是吓了一大跳。
  听她刚刚的言语,居然有劝慰的成分。
  钟贵妃点头应下,众人皆散。
  唯有淑嫔不轻不重地看了一眼林鸾织,心头郁结。
  自己能跟着钟贵妃前去也就罢了,到哪总还要带上林鸾织。到底钟贵妃为何如此看中她呢?
  

  ☆、安排见面

  林鸾织记挂着心事,也没顾上淑嫔,先回了画春堂。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跟淑嫔一道。
  可是平日里为了避嫌,自己让钟贵妃与别人亲近,如今不带上淑嫔,反而会惹人生疑。只能到时候想个法子把她打发了。
  与此同时,御书房。
  淡淡的檀香从错金螭兽香炉袅袅升起,一室静寂。
  顾杞城坐在御案前,一手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直到小宣子进来禀道:“回皇上,贵妃娘娘明儿个带淑嫔和林婕妤去千秋寺。”
  顾杞城点了点头,挥手让小宣子退下,然后朝空中打了个响指。
  南辕便来了。
  “明天你带上北辙,悄悄跟着,千万不要打草惊蛇。”顾杞城淡淡吩咐道。
  “是。”南辕应下后人便一溜烟消失不见。
  顾杞城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拿在手中慢慢旋转着。
  看见叶寒枝的时候,钟贵妃的反应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不得不让人寻味。
  果真记不得吗?太医明明说不像是失忆。
  既然她要外出,某些人会放过这次机会吗?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死是活。
  明天会有答案吗?
  夜色四起,林鸾织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愁眉不展。
  明天钟贵妃就要和叶寒枝相见了,也不知在钟贵妃面前,叶寒枝会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宋归珣。
  如果他不承认怎么办?钟贵妃能套出话来吗?
  她要的等的,就是叶寒枝亲口承认。
  这样才能让她这三年来的不死不活的日子找到发泄的出口。
  死而复出,没有想象中的喜,只有惊。
  而叶寒枝千方百计要见钟贵妃,他的目的又何在?
  相认吗?
  正想着,宁嫔来了。
  只见一向快人快语的宁嫔忽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我,我想明儿个和你们一起去千秋寺,可好?”
  要是换成平常,林鸾织自然乐意。
  可是明天还得掩人耳目,自然是少一人就少一份风险。
  于是,林鸾织便笑道:“你瞧这天越来越热,出趟门也是份苦差事。若不是贵妃娘娘发话了,我倒宁愿歪在屋里头。”
  宁嫔自然知道这个理。正是因为钟贵妃发话了,自己也不好涎着脸去求贵妃娘娘,只好先来林鸾织这探探口风。
  “哎,我也是闲得慌。见你可以出去溜达,我这心痒痒。”宁嫔故意打趣,唯恐林鸾织生疑。
  林鸾织叹了口气,岔开话题:“像我们这般,哪有真正的自在。倒是楚昭仪那边,我总觉得不安生。你得空,多留意下。”
  宁嫔果然被带开,点点头,小声道:“楚昭仪一向和你不对盘,若是借机生事,恐怕百口莫辩。我私下听人说,她前几日见红了。”
  林鸾织也低下头,轻了声:“刚怀了胎都还不稳,就忙着迁居,耀武扬威去了。哎,到底是没生过孩子的人。”
  宁嫔“扑哧”笑出声:“这话说得敢情你倒是怀过一样?对了,说真的,你和皇上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有没有侍寝啊?”
  林鸾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如今他和钟贵妃和好,还会有自己的余地吗?
  这出荒唐戏,看来是不会醒来了。
  千秋寺是皇家寺庙,位于皇宫十里开外,不过半日车程也就到了。
  寺庙周围,群山环绕,郁郁葱葱的树林更显得百年寺庙庄严肃穆。
  千秋寺最大的特点在于它收藏了许多钟。大大小小的古钟鳞次栉比,古刹梵钟、摩诃晓钟、普济钟、晨昏钟、保明钟,名目繁多、种类各异;使人目不暇接。
  香雾缭绕之中,钟贵妃带着淑嫔和林鸾织点香、行礼和诵祷。
  事毕,钟贵妃一脸倦怠,淡淡吩咐道:“淑嫔,本宫身子不济,你就替本宫去抄《心经》吧。”
  淑嫔看了一眼林鸾织,再看向钟贵妃的眼里满是担忧:“娘娘身子不适,嫔妾扶你去厢房歇息吧。”
  钟贵妃摆摆手,只道:“你和楚昭仪情同姐妹,替她肚子里的孩子祈福,由你来做再适合不过,就让林婕妤陪本宫去便好。”
  淑嫔只能称是。
  钟贵妃去了厢房,遣散了众人,只留下林鸾织陪话。
  等人都走了,钟贵妃立马恢复了精神,忙抓住林鸾织的手,紧张地问道:“他会来吗?要是不承认怎么办?”
  林鸾织微微叹气,笑道:“你按我说的去做,总归不会错。”
  “哎,”钟贵妃也跟着叹了口气,“趁早把这事给解决了,要不然皇上肯定会起疑的。你说这世上真有人会死而复生吗?若真是那个人,你恨吗?或者说我应该怎么做。”
  如今对于宋归珣的过往,钟贵妃自然已经知晓。
  林鸾织失笑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事成之后,林步莲的事你可要上点心,让她嫁给那个糟老头子,只怕要哭死了。”钟贵妃不无担忧。
  林鸾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故意板起脸来:“如今这做派可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跟我谈条件?”
  钟贵妃一怔,心里起了几个翻绪,到底挤出了个笑脸:“还能怎么办,如今我都快要分不清我是谁,你又是谁了。”
  “罢了,到底是我逾距了。你是你,我是我,已经是事实了。”林鸾织垂下眼脸。
  自己早就不是贵妃了,还这样摆谱,迟早是会出事的。
  钟贵妃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门忽然有人推了进来。
  是叶寒枝。
  钟贵妃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余光瞥了一眼林鸾织,见其点了点头,然后忽然起身飞奔向叶寒枝。
  “表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没有死?”钟贵妃抓着叶寒枝的衣袖,眼泪就流了下来。
  林鸾织在边上瞧着,突然发现这钟贵妃的演技不错啊。
  叶寒枝面上便露了尴尬,不再是千年寒冰:“娘娘,你认错了。在下是叶寒枝,不是你的表哥。”
  林鸾织心里一惊,居然不承认。
  钟贵妃抬手指着叶寒枝的脸,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怎么可能不是?这眼睛,这鼻子,分明就是表哥宋归珣。”
  叶寒枝见林鸾织在边上,便与钟贵妃拉开了距离,道:“娘娘可否让闲杂人等回避一下?”
  林鸾织嘴角一扯,利用完了,自己就是闲杂人等了?
  这厢钟贵妃已经止了哭声,坚决地摇了摇头:“林婕妤不是外人,她若出去了,只会惹人生疑。更何况咱们能会面也是她安排的,你担心什么呢?”
  叶寒枝的目光扫过林鸾织的时候,便带了明显的警告和威胁。
  林鸾织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退至一边。
  她倒要看看叶寒枝到底想做什么。
  叶寒枝复又开口:“娘娘如今觉得在下和你表哥相像,为何上次在围场却没有这样的反应呢?”
  上次自己涉险见她,明明看见钟贵妃一脸的惊慌,看自己的目光分明是陌生的。
  钟贵妃抹了抹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不瞒你说,自从上次落水后,我就不记得很多事情。直至近日方能模模糊糊想起一些事来,要不然我怎么会答应见你。只是你果真不是表哥吗?”
  叶寒枝已信了大半,自己自然调查过,小曦落水后性情大变,难免与以往有些不同。
  “是有很多人说过在下与宋兄相像,但在下的确不是你的表哥。”叶寒枝退了一步,行了一礼。
  钟贵妃便收起了好脸色,往凳子上一坐,摆上了架子:“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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