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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养成史-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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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里头,以徐老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胡氏、沈氏、徐浣和琳琅为尊,徐老夫人纵然经不得大事,这时候有楚寒衣做主心骨,到底也能撑得起来。她手中拄着拐杖,由贴身的大丫鬟银凤扶着,带着这群人进了湖边的一处小亭,而后进入暗道。余下的丫鬟仆妇,不论尊卑,由楚寒衣另行安置。
    相较于外面的兵荒马乱,徐府中出乎意料的井然有序。
    一切安排妥当,楚寒衣和徐湘披上了战甲,金刀大马守在了徐府门前。府里的两百名暗卫护在内围,外围则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三千精兵围得密密匝匝。楚寒衣以前曾率兵守城,而今只是护住一座府邸,虽然没有牢固的城墙可依,有府内外布好的五千兵士在手,并无任何畏惧。
    是以当朱镛派出的小将率一千人马奔袭而来时,彻底傻眼了。毫无疑问的,这些人被尽数剿灭。而在京城之外,徐奉先和徐奉英率领的十万大军已经兵临城下。皇宫中的朱镛得知消息时大惊失色,惊怒之余第一次觉得绝望——
    显然徐家早有准备,徐府外围的三千兵士出现得无声无息,谁也不知道他们从何处出现,也不知道府里还有多少兵马。徐家暗中藏了如此多的兵马却根本无人知晓,这说明什么?
    而城外的十万漠北军都是精兵,后面是否有援军也未可知。作战的号角已然吹响,朱镛手下的人马绝非徐奉先的敌手,而城内有楚寒衣坐镇,想要拿徐家的家眷威胁简直难比登天。更可怕的是,如果楚寒衣在护府之外还有余力,那么徐家里应外合……朱镛简直想都不敢想!
    然而再怎么绝望,朱镛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当即清点人马,停止对皇室的清洗,一部分兵力放在徐府附近以防楚寒衣出击,他则率领其他的兵士亲自登上城楼迎敌。
    从午时至深夜,城墙内外死伤无数,徐府那里却没有半点动静。楚寒衣一直守在府门前只守不攻,整个徐府被围得铁桶一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想要放乱箭烧了府邸,箭支却连徐家的墙都碰不着;想用附近的民居引火过去,但徐家建府之初就选了片好地儿,周围只有亲贵家的园林,烧不起多大的火势,更别说楚寒衣早有准备,火苗儿一舔到徐家,便即有人拿水扑灭。想要强攻,更是鸡蛋碰石头。
    朱镛在城楼迎战,分不出更多的精力去对付楚寒衣,简直无可奈何。内外皆是徐家的人马,他还要时刻防着楚寒衣突然从哪里带出一支神出鬼没的漠北军,五六个时辰下来,身心俱疲。
    城外的几万朱家军或死或逃,徐家在人数占了优势,已渐渐包抄过来。
    朱镛坐在血泊中,耳边只有军士的急报——宜秋门告急、崇明门告急、天波门告急……一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的朱家军,在此时已近溃败,原本高涨的士气已然低落下来,各处守军应付得捉襟见肘。
    子时刚过,防守最薄弱的崇明门被攻破,据说是徐奉先的长子徐朔带八百人马突然杀出,里应外合。
    防守被撕开一道口子,开始迅速的崩塌,宜秋门被破、望春门被破、丽景门被破……朱镛站在夜风中,心已然落入深渊。昨晚的这个时候,他正满心欢喜的奔向皇宫,杀了皇帝、夺了玉玺,为了京城落入朱家手中而欣喜若狂。
    然而仅仅一天之后,这一切天翻地覆。仅仅一天的时间而已!
    沈桓的背叛、朱成钰的错判、徐家军队的出现……这一切到底是天意还是有人暗中的布置?如果是有人处心积虑的安排,那这时间掐得也太准了!铺天盖地的绝望漫过来,朱镛手握长剑,浑身浴血。城楼下忽然响起徐家军的欢呼声和杀声,旁边已近溃败的军士纷纷丢盔弃甲。
    城破了。
    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朱镛仰天长啸,听起来却悲怆凄绝。数年苦心经营,一路浴血奋战,铁腕手段除尽皇室宗亲,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裳。
    *
    琳琅走出暗道时天色将明。
    从朱镛大军长驱直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二三个时辰,一天出头的时间里面,所有人的心都紧绷着,徐府上下甚至整个京城,应当无人能够入眠。在徐家得胜的消息传来的那瞬间,暗道里所有人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虽然大多数人还不明白其中的起落转折,但徐家能掌控局面,总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皇室已被杀得七七八八,朱镛自裁、朱成壁被捉……而今天下群龙无首,皇权将落入谁的手中,似乎不言而明。
    京城内外,文武百官的精神并不敢松懈。从朱家得胜入主皇宫,到徐家清贼掌控京城,这个转折来得太快,谁都不知道后面还会唱出什么天马行空的戏来。种种揣测在徐奉先率军守住皇宫时流传开来,然而徐府之内,琳琅这个时候只想好好睡一觉。
    朱家已灭,徐家掌控局势,唯一能算威胁的楚淮安又远在西陲,皇权落入谁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但可以确信的是,贺家和徐家都已逃过了劫数。
    提心吊胆了整个日夜,而今稍稍宽心,琳琅几乎是一碰枕头就睡着了。不过毕竟局势动荡,心里的某根弦依旧绷在那里,琳琅睡得很轻。双泉馆的丫鬟婆子们也都安然归来,木香等人撑不住,也都七歪八倒的眯着,锦绣和杨妈妈毕竟不敢掉以轻心,都强撑着守在琳琅榻边。
    朦胧当中,琳琅觉得身边多了个人。厚软的床榻微微陷下去,琳琅几乎是在那一瞬间醒了过来,一把握住藏在榻角的匕首,翻身扬手。
    手腕被人握住,匕首轻而易举的脱手飞出,琳琅脑子还留在混沌的状态,却已经看清了眼前的人——熟悉的俊朗眉眼、熟悉的温厚气息,他身上的铠甲还未解下,沾着斑斑点点血迹,脸上是从未见过的疲态,甚至有一丝血迹横在脸上,平时湛然有神的眼睛在此时也布满了血丝。
    徐朗!
    仿佛高悬在头顶的万钧巨石陡然卸下,琳琅顾不上说任何话语,下意识的重重扑进徐朗怀中。

☆、80|80

徐朗的铠甲上带着清晨水雾的冰冷,琳琅的脸蛋被膈得生疼,却觉得心满意足。徐朗想要用力抱住娇妻,却生怕铠甲伤着她。这身铠甲牢固紧密,穿解都很费事,他还有事在身,无暇脱换衣服,只能伸手捧着琳琅的脸,亲吻她,“琳琅,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琳琅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平时小火炉一样的人,这时候双唇却是冰凉,琳琅原本狂跳不止的心渐渐安静下来,她紧紧攀在徐朗身上,仿佛风雨飘摇中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救命之宝。
    徐朗握着她的手,虽然万分流连不舍,却还是得起身。徐家兵临京城时他就已经折返京城了,只是没日没夜的布置安排,几天时间里统共睡了不到三四个时辰,朱镛攻破京城前他还曾深夜路过双泉馆来看琳琅,只是无人知道,他也无暇驻留罢了。
    而今手头的事暂时告一段落,徐朗当即来了双泉馆,只是还有诸多事情要处理,不能多耽搁。知道琳琅担心贺家,徐朗拣最重要的说,“贺家上下平安无事,我这里还有许多事要做,最早今晚才能回来。”
    “不能歇会儿吗?”琳琅心疼。认识徐朗这么多年,他或是端肃沉稳,或是促狭温柔,却从来都精神奕奕,绝未有过现在这样的疲累之态。
    徐朗唇角动了动,揽过她的脸紧紧相贴,微微眯眼。真的是很累啊,几天几夜马不停蹄,这个时候只要精神稍稍松懈他都能睡着,可他不能松懈,朱镛虽然已死,与他串通的许多人却还未肃清,在朱成钰还未落网的情况下,这些人随时可能有异动,万一煽动朱镛残余的旧部向徐家发难,毕竟也是个麻烦。这个乱局,越早清理越好。
    捧着琳琅的脸亲了亲,似乎又有无形的力量油然而生。徐朗振奋精神,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安心睡吧,等我。”
    挺拔的背影迅速消失,要不是指尖残留着铠甲的冰凉,琳琅几乎要以为这是个猝然的梦境。
    徐朗无恙,贺家无恙,纵然后事未定,这一觉却已能安然睡着了。心里虽然翻涌着诸多疑惑,琳琅这会儿也是没空去想了,当即裹上锦被,再度入眠。
    一觉醒来已是申时三刻。锦绣已经备了香甜的糕点,琳琅起身后由木香水香服侍着洗漱,瞧一瞧日头已经有点斜了,拿糕点垫了垫肚子,便往楚寒衣的清心堂问安去了。
    到了清心堂,楚寒衣那里却忙碌得很,见琳琅过来,楚寒衣布满疲惫的脸上牵起一丝笑容,“歇好了?”
    琳琅让锦绣将食盒里的糕点呈上去,“母亲劳累了这几天,先吃点东西垫垫吧?”说着拿出食盒中的莲子汤给她呈上,外加一碗酥酪。这时节已是八月末了,正午的时候日头依旧颇毒,这会儿也有残存的暑热在,吃一碗酥酪再好不过。
    楚寒衣只在晌午歇了一个时辰就又起来理事,虽然睡前也用了点午饭,到底精神损耗大,这会儿也觉得有些饿了。再有一个时辰就该用晚饭,这会儿用糕点也正合适,楚寒衣笑着夸了琳琅一句,道:“我这里事儿多抽不开身,正好你过来,帮我去瞧瞧湘儿吧。”说着将那酥酪推了推,“她爱吃酥酪,这个给她。”
    “我已经给她备了一样的,这碗母亲留着吧。”琳琅瞧着人员往来确实忙碌,便告退出来。
    出了清心堂走一段再进了武英居,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徐湘跟寻常的姑娘家不同,虽是公府出身,却不喜有太多的人在旁伺候,院里除了四个贴身的丫鬟外,就只几个做杂事的婆子,这会儿婆子们不见踪影,唯有丫鬟水旋正在院里做事。
    见了琳琅,水旋丢下手里的活儿迎过来,她跟着徐湘久了,慢慢的也有一股爽朗气,笑着道:“二少夫人来啦,姑娘正睡着呢。”
    “她怎样了?昨儿没有受伤吧?”琳琅颇担心。今晨出了暗道后她曾路过武英居,当时没瞧见徐湘,后来她在双泉馆里沉睡,自然也没留意打探。也不知徐湘昨天跟着楚寒衣守在府外对敌,是否有受伤。
    水旋引着琳琅往里走,道:“姑娘肩上中了一箭,这会儿正在歇息,郎中也瞧过了,没什么大碍,二少夫人放心吧。”
    走进屋里面,两个丫鬟就守在徐湘榻前,见了琳琅要行礼,被琳琅挥手止住。她轻手轻脚的走上去,徐湘睡得正熟,受伤的肩头已经包扎好了,看着也没什么大碍,她放心的退出门去,让锦绣将食盒交在水旋手里,而后去眉寿堂那里问了安,依旧回双泉馆歇着。
    这一趟回来,精神头又好了不少,徐府这会儿还是不许人轻易进出,琳琅便将七凤叫过来,问了问外面的情形。
    朱镛率兵入城后依旧秋毫不犯,他也未贸然明着冲进皇宫,而是派兵驻守,他则往枢密院的衙署去了。如今皇室被朱镛杀了个七七八八,皇亲国戚们个个胆战心惊,朝臣们也都惶惶不安,枢密使赵辉是个纸上谈兵的主,论起兵法谋略是一等一的,真个打起仗来,却没那胆气。
    朱镛一路北上时,赵辉虽然一直说要用兵镇压,然而却没半点用处,也不知暗里是否跟朱镛串通。余下右相贺文瀚倒是镇定,虽然太子被杀,他这个当老师的难免伤心,然而朝政却不能荒废,这个时候的行动格外重要,是以早早就往枢密院去了,余下的六部尚书和先帝时的一些议事重臣也都有了动静。
    七凤目下能探到的也就这些消息,晌午时她去贺府看过,贺文湛和秦氏等人确实毫发无伤。
    琳琅放了心,用了晚饭后也不熄灯,备好了茶点只等徐朗归来。
    入夜后万籁俱寂,折腾了两个夜晚的京城难得的安顿下来,宁静中却别有暗潮。琳琅翻了两页书也看不进去,好容易等徐朗回来,连忙趿着鞋子迎过去,一面又让锦绣和黄莺等人安排饭菜。
    徐朗果然是饿着肚子回来的,虽然精神疲惫之极,这会儿有饭菜垫肚子,还有娇妻在旁陪伴,精神头倒是好了许多。
    他这两天精神耗费得大,白天因有事缠身,午饭也是胡乱对付的,这会儿饿得狠了,便有点狼吞虎咽的模样。琳琅在旁看得好笑,徐朗便偏头看她,“笑什么?”
    “你在外面就是这样吃饭的吗?像是怕人抢走了似的。”琳琅笑归笑,却还是帮着夹菜舀汤,十足的贤惠小媳妇模样。
    “行军在外,能吃饱饭就不错了,慢慢就养成了这习惯。”徐朗放下碗箸,“你就不好奇外面的事情?”
    “当然好奇。”琳琅挪过去坐在他身边,“而且还有好多疑问,不过总不能打搅你吃饭啊。”
    “外面的事都安顿得差不多了,只是皇帝被朱镛杀死,这时候朝臣们吵得正凶呢。”徐朗迅速吃完后漱口擦嘴,拉着琳琅到了榻上,“你猜他们怎么说?”
    “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务之急当然是得有新主。恐怕他们现在吵的是这天下是不是要改姓吧?”琳琅缩在徐朗的臂弯,双手环在他腰间,“朝臣中以枢密使赵辉和我大伯父为首,大伯父的性子我知道,这个时候应该会稳妥行事,不管是不是真心,都会说从君家残余的人里面选人当皇帝;赵辉那个人……应该是想让徐家主政?”
    “倒是猜得挺准。”徐朗多日没跟琳琅亲近,侧身将她拥着,嘴唇蹭在她的额头。
    “那国公爷怎么说?”琳琅颇有点小心翼翼。
    “父亲负责镇守京师,余下的交予朝臣。”徐朗垂目打量着琳琅。
    徐家以忠勇为名,徐奉先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急着出头,会这样说也不奇怪。琳琅嗯了一声,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徐朗却笑吟吟道:“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君家气数已尽,再换个人也未必能有什么起色,何况朱镛那一通乱杀,现在剩下的也就一些不起眼的郡王县主了吧?”琳琅直言不讳。以前还觉得徐家未必有谋夺天下的心,然而如今看来,故意放朱镛入城屠杀皇族,而后再以“清贼”之名杀了朱镛,徐家若真心护主,哪里可能做这些小动作。
    徐朗笑了笑没说话。毕竟徐家的行为摆在那里,虽然做得并不太明显,但外面有些明眼人都能瞧出徐奉先的野心来,想要瞒住家里人更是不可能。只是琳琅的反应叫他意外,没有震惊也没有欣喜,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十二岁的小姑娘而已,面对天下易主这样的大事,哪来的这份定力?
    “琳琅,有件事我很好奇。”徐朗低头看她,“当初你是怎么知道陈皓的?”
    “陈皓?问这个做什么?”琳琅有点心虚。
    “这次能引朱镛入瓮,陈皓功劳不小。”徐朗说得简简单单,却瞬时勾起了琳琅藏在心里的诸多的疑问,她歪着脑袋,认真道:“说起来,前前后后也就这么点时间,徐家这次的动作如有神助,是因为这个陈皓吗?”
    夫妻既是一体,这些事情上徐朗并不会隐瞒,“这个陈皓比我预想得厉害很多,他不但计谋超群,对朱家的事似乎了如指掌。”
    “哦?”琳琅顿时精神了许多,“怎么说?”
    “我已经查过,在我们去金光寺之前,陈皓和朱镛并无接触。但是这次筹谋布置,陈皓的每一条计策竟然都能掐住朱镛的要穴,他似乎早就知道朱镛会谋反,甚至……早就知道朱镛会屠杀皇室。虽然有意掩藏,但我觉得,他对朱镛的了解,简直深入得可怕。”徐朗恢复了惯常的严肃,认真道:“琳琅,你究竟是怎么知道他的?”
    怀里的小娇妻脸现震惊,似乎在出神,并没回答。徐朗觉得意外,低声道:“琳琅?”
    “……”琳琅回过神,眼中的震惊一览无余,说话时甚至有些结巴,“那国公爷的野心……是不是也跟陈皓有关?”
    她的反应叫徐朗意外,一时没有回答,琳琅已急切的问道:“就是在你举荐陈皓之前,国公爷并没有谋夺天下的心,而是有了陈皓的劝说,才会有今天的局面?”
    琳琅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仿佛十分激动,徐朗大为意外,手掌按在她的肩头示意她镇定,意识到这件事的不同寻常,他的声音也有点急切,“以前父亲确实没有这个打算……琳琅,到底怎么回事?”
    所以果真是陈皓改变了这一切吗?琳琅心中震惊到无以复加,指尖微微颤抖着,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重生这样荒诞的事情,她而今想来都觉得像是做梦,可是……陈皓难道也是活过一次的人?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荒诞的事情!
    琳琅简直想笑,心里的震惊却挥之不去,她抬头看着徐朗,“二哥,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一见陈皓?”婚后缱绻温柔,琳琅总觉得叫名字很奇怪,私底下一直都还称呼徐朗为“二哥”。她的呼吸甚至有点艰难,“我想,我应该能知道这其中的关窍。”
    徐朗当然也是满腹疑惑,从前就隐约觉得琳琅有时候做事不同寻常,陈皓的能力行径亦让他无法理解,如今琳琅又是这样的反应,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习惯了凡事深思熟虑,徐朗自然想要刨根问底,琳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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