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宠后养成史-第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妃可嘱咐了其他的什么?”
    “王妃是偷偷找魏姑娘传话的,只说了这一句就走了,想必情势十分紧急。”
    徐奉良和徐胜对视一眼,心中均是一颤,挥手道:“知道了,退下。”
    这父子俩都是纨绔,平日里不学无术,后来被朱镛怂恿着踏上贼船,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了。任敦王府长史的也只是个庸碌之辈,根本不知道父子俩的这等隐秘之事,两人都拿不出主意,急躁慌乱的转了半天,得出了和窦氏一模一样的结论——不能坐以待毙!
    明日就有除夕晚宴,父子俩一商量,决定由徐奉良往宫里去赴宴,徐胜则借口生病,趁着大家热闹无人注意时往朱成钰那里走一遭。
    这消息传到徐朗案前,徐朗只是不屑的笑了笑,“先帝和贤亲王叔何等英武,谁知敦王和三弟竟是这等资质。”说着便转向琳琅,“不过从敦王妃找到魏嫆传话至今也就两三个时辰吧,他们的信儿递得倒快。”
    “哪比得上你,敦王府里的信儿传到御前,怕不是连一刻都不用?”琳琅语含打趣。
    徐朗便笑了笑,“敦王他们如此沉不住气,也难怪当初会被朱镛煽动。既然鱼儿已上钩,你和母后也可歇歇了,明晚的家宴照旧,剩下的我来安排就是。”
    “怕只怕就算查出了真相,太皇太后那里不肯答应呢。”
    “她不答应又如何?篡位谋逆向来是大忌,历来连太子牵涉其中都无法自保,更何况他一个普普通通的王爷?”徐朗冷笑,“放任他们这么久,是该收网了。”
    琳琅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她原先对徐奉良一家虽然瞧不上眼,到底也没多少恶感,直至后来猜透前世徐家战败的原因,这才彻底改观。
    “其实朱镛被杀,朱家伏法,他原可以斩断过往明哲保身的。”琳琅摇头叹息,“如今却又卷进这件事里,岂不是自取灭亡。”
    “也是敦王太胆小之故吧,被朱家捏着把柄威胁时不敢反抗,自己没有对抗朱家旧部的能力,又没有坦诚请罪的决断和胆魄,拖延至今愈陷愈深,怪得了谁呢?”徐朗也是叹息。
    以前徐奉良虽然暗中投靠朱镛,到底没对徐家有什么伤害,他若能自己坦诚来请罪,徐朗小惩大诫也可既往不咎。可谁知徐奉良非但不思改过,反而深陷其中,帮着朱家在宫里安插眼线,仗着王爷的身份庇护朱成钰,让他能安然藏在京中,这时候的徐奉良父子,早已配不上那一座巍峨王府。
    “宫里的线也该收了吧。”琳琅与徐朗对视一眼,“魏嫆那里已经关起来了,御前的人,这就叫进来?”
    “动手吧。”徐朗点头。

☆、92|

宫里的事情徐朗早已查清,先前按住没有发作,这时候携雷霆之事势而下,也不说缘由,直接命人将涉事的内监、宫女和侍卫拿下,交到了慎刑司严审。
    宫里涉及此事的人虽不多,但因有几个是御前的人,动静也不小。这消息虽然没有立时传出宫去,伺候在太皇太后身边的窦氏却是听见了风声的,虽然还勉强陪着太皇太后说话,却已如同惊弓之鸟。
    这一夜的窦氏和沈氏自然睡不安稳,徐溪因不知道这些事情,反倒坦然,虽觉得窦氏神色古怪,却也没探问出个结果。
    到第二天前晌,徐奉良那里也得到了消息。
    天气阴沉沉的,像是又要下雪的样子,除夕之夜万家团聚,这时候的京城也各位热闹。不过那也只是别人的,在徐奉良而言,每一刻都如坐针毡,打探消息的人派出去了一拨又一拨,却都无功而返。他只知道宫里埋下的线已经全部被掐断,窦氏和沈氏、徐溪身陷其中不知是何处境。
    慎刑司的名声如雷贯耳,那些人侍卫倒硬气,但内监宫女熬不住酷刑,吐露实情是迟早的事情。甚至他敏锐的发现,府门外多了几个形迹可疑、鬼鬼祟祟的人。
    午后虽没有寒风,天上却又扯絮一样飘起了雪片子,徐奉良裹着大氅站在廊下,不断的呵气暖手,脸色异常难看。王府长史明显也察觉到了异常,忙着打点年节事务的间隙里,还请了位太医过来瞧病。
    整个后晌都坐立不安,到得傍晚时宫中内监来请,徐奉良明知这是鸿门宴,却还是得硬着头皮参加,只将徐胜留在了府中。一路苦思悯想胆战心惊,生怕徐朗问起时对答有差。
    走进熟悉的宫门,到得排宴的大殿,那里的氛围却与徐奉良的想象截然不同。宫女们竟然有序的摆着桌椅碗盏和各色菜肴,大殿西侧一应乐器俱全,乐师们都已就绪,内监躬身引他入座,没有半点异常。
    徐家人丁岁也不少,但以皇室来看,还是格外单薄。徐奉英和徐朋父子早已到了,见着徐奉良,虽然品级有别,到底长幼有序,两人均起身行礼,寒暄了几句。没做一会儿,徐朔也到了。
    漫长的等待煎熬人心,徐奉英和两个侄子谈笑风生,唯独徐奉良绷着个脸,惴惴不安。徐奉英既将姚氏送到了太皇太后身边,自然也晓得徐朗的计划,瞧着兄长这副神情,微不可查的冷。待得宫人一声通报,便有一大波人自殿后的侧门入内,起先是太后和皇上搀扶着太皇太后,后面则跟着一众内眷——以皇后为首,旁边姚氏、窦氏、徐湘、郡主、沈氏、徐朔之妻康亲王妃。
    底下几个人起身行礼,太皇太后这一路上被哄得高兴,笑眯眯的瞧了一眼,见着爱子也在其中,也不待徐朗发话,就已乐呵呵的道:“都坐都坐,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
    后面徐朗亦举手示意,徐奉良等人方才落座。
    徐奉良因心中有事,自然头一个看向了窦氏,见她和沈氏、徐溪都无恙,稍稍松了口气。原以为这是场鸿门宴,座次安排和饭菜中必有文章,谁知徐朗并没做丝毫布设,窦氏的位子就紧贴着徐奉良,沈氏也和徐胜安排在一起,只是因为徐胜抱病,空了个座位而已。
    胆战心惊了整个日夜的夫妻俩坐在一处,眼神交汇时各自茫然。
    不同于昨日的紧肃氛围,今晨那些涉事的人被捕,后晌时楚寒衣就撤了派在窦氏身边的侍卫,在来赴宴的路上,还颇为和颜悦色的说笑了几句,叫窦氏摸不着头脑。
    场中笙箫已起,徐奉先是三月里驾崩,宫里禁了半年的歌舞,这个时候虽然还在孝期,到底也未全禁,只是不至于太热闹罢了。
    丝竹管弦、笙歌曼舞,阔朗宽敞的大殿中,因为人少,座位之间空隙极大,徐奉良和窦氏的低语被淹没,无人能辨。
    “胜儿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进宫?”
    徐奉良作势去夹菜,“得到消息后我们都很不安,胜儿推病留在府中,以防有变。”他瞧着龙椅上正跟琳琅侧耳说话的徐朗,再看楚寒衣、姚氏等人皆是坦然观看歌舞,不时举樽笑语,全然安乐景象,不由疑惑道:“不是有变么?”
    “我也不明白。”窦氏已经被楚寒衣前后态度的巨大差异给绕晕了,“昨夜确实抓了一拨人,可我们这里都安然无恙,也不知是在卖什么药。”
    “太皇太后那里能不能探到口风?”
    “她上了年纪,能问出什么来。”提起这位老人家,窦氏少见的懊恼,“现在只能盼着宴会及早结束了。”
    恰巧场中一曲舞罢,徐奉英带头为帝后敬酒,再祝太皇太后和太后福寿安康,徐奉良和姚氏连忙中断了谈话,堆起笑脸。
    一连几场歌舞完了,徐朗那里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动静,还特意说这次窦氏等人入宫侍疾陪伴太后,孝心可嘉,着意敬了杯酒。直至宴散,都没生出任何枝节来,徐奉良和窦氏都是一头雾水,舒了口气的同时,有点怀疑这次只是虚惊一场,甚至有那么一瞬,觉得徐朗这次只是恫吓,并不是要追究。
    然而夫妻俩带着沈氏和徐溪刚回到敦王府,还没将那最后一点绷着的心弦放松,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吓傻了——据长史回禀,徐胜今夜突然起了兴致去外面赏景,结果至今还未归。
    这在长史来说只是寻常事,按例回禀罢了,然而徐奉良知道内情,一惊之下再也顾不得其他,挥退长史,连忙召来徐胜近身伺候的薛三。这一问,险些惊得他瘫软在地——他入宫不久,就有消息传到了徐胜那里,说徐奉良进宫后就被专事皇帝守卫的御林军接手,家宴上虽然众人聚齐,却不见窦氏、沈氏和徐溪的身影。
    以徐胜那惊弓之鸟的状态,一听这消息当即被吓傻了。徐朗和楚寒衣、琳琅先前又搞了那么一出“入宫侍疾”的软禁戏码,加上皇上清查宫中暗线的事情板上钉钉,徐胜不疑有他,当即以赏灯为借口,溜了出去。
    根据父子俩先前的约定,徐胜这一溜出府会去往哪里,徐奉良连想都不用想。
    他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宽椅中,把后脚进来的窦氏吓了个半死,连忙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胜儿他……找朱成钰去了。”徐奉良的世界瞬间灰败了下来,甚至能想象徐胜亲自把皇上安排的人手带到朱成钰跟前的情形,极度的惊愕打击之下,整个人甚至丧失了斗志,只是喃喃道:“原来圈套是在这里。”
    先前所谓的入宫侍疾,这一场除夕的家宴,不过都是幌子,徐朗想要的,原来是他们父子自乱阵脚,自投罗网。哪怕外人议论起来,也是他们父子露出马脚愧对皇帝,而非皇帝那里用了什么手段逼他们狗急跳墙,将事情撇了个干干净净。
    徐奉良这里魂不守舍,窦氏只能问薛三,待得听了来龙去脉,也是险些惊断了魂。敦王府里也就那么点人,窦氏一时没了主意,“要不,咱们逃吧?”
    “逃?”徐奉良无力的冷笑,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他们能逃到哪里去?徐朗会这样做,显然是不打算给敦王府任何申辩清白的机会了,如今能指望的,也就那个朱成钰了。
    徐奉良手里虽然也有王府亲兵,然而这些兵士大多出自徐奉英麾下,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接到了怎样的口令呢。
    强撑起精神走到外面,到得府门口时果然被拦下了,那亲兵头领平时对他还十分恭敬,这个时候却显然透着疏离,“夜深风重,皇上体恤王爷辛苦,还是歇着吧。”徐奉良想要端起王爷的架子来,哪只那人软硬不吃,愣是拦在门口不让出去。
    这等情形,徐奉良已然没了挣扎的余力。当初徐家养了那么多暗卫,朱镛兵攻徐府的时候能把那里守得铁桶一般,如今想要困住府里这位丝毫不谙武功的王爷,自是易如反掌。
    徐奉良颓然回到屋中,万般希望皆灭,他敛袖对灯独坐。
    那一条贼船,踏上去就再也没能下来,哪怕他贵为王爷,今夜的风暴里,恐怕也要随着这条船沉入水中吧?
    烛火晃了晃,燃出最后的亮光。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早已停了,灰蒙蒙的天空中也不辨光亮,徐奉良在黑暗中独坐,直至天色将明。
    除夕夜的厚雪掩盖了一切,大年初一的清晨没有了上朝的百官,摊贩也不似平常忙碌,倒显得街市上冷清安谧了许多。然而当大队的禁军分头扑向敦王府和几个不起眼的官员宅邸时,酒楼茶肆中到底是炸开了消息。
    王府被围、几个官员被抓,虽然皇宫里平静无波,怎么看都像是政变一般。然而百姓们卯足了劲头等了半天,却没在听到任何新的消息,只听说敦王被削爵囚禁,几位官员被移入大理寺,再也没有了下文。
    期待中的风云震动并未发生,到得大年初三的时候,一切复归平静。上至枢密使秦文瀚,下至末等官吏,该宴饮的还是宴饮,该休息的依旧休息,除了冬日天高物燥,炮竹偶尔让民宅走水,街上偶尔有几个兵丁迅速经过之外,再没半点涟漪。
    琳琅这里也是一派安适。
    有徐胜引路,徐朗当晚就拿住了朱成钰,验明无误后押入天牢,参涉其中的人大多已被徐朗派了人盯着,当晚剿清外面的党羽,清晨再派兵拿人,简直毫无阻碍。残留在外的人贺文瀚自然会有安排,如今朱成钰被捕,要紧的头目也被一网打尽,哪怕那些人成了漏网之鱼,也已翻不起什么风浪。
    徐朗卸了心头一桩大事,这会儿和琳琅熏香品茗,一个看书一个练字,是入宫后难得的闲适。
    一篇字写完,琳琅得意的搁笔,手边是徐朗送的那方涛石砚。两个人今儿兴致都不错,桌上供着腊梅,香炉中的熏香味道极淡,旁边专门摆上的茶炉里茶水鼎沸。
    一模一样的梅瓣白瓷杯就在手边,琳琅冲茶细品,甚是怡然。徐朗赞了一句她冲茶的手艺精进,再看她的那篇书法,也是赞许道:“进益很大,过几年恐怕都能赶上你母亲了。”
    秦氏出身书香世家,那手书法拿出来,京中女子没几个人能比得过。琳琅才有多大的年纪,跟秦氏自然没法比,不过徐朗有意捧她,琳琅也不客气,“后儿是初五,我把母亲请进来坐坐好不好?”
    “当然好。岳父编书辛苦,我也该慰劳一番。”
    “还有明溪,她和那位隋先生感情甚笃,都是画院里的人才,来年四月里成婚,可不能简薄了。”
    “好,听你的。”
    “还有蔺太医和锦绣,蔺太医那么大年纪,也不能一直孤家寡人的。”
    “好,听你的。”徐朗依旧言无不从。
    “说起来,二月里韩姑娘要跟四弟成婚,今年喜事儿不少呢。”
    徐朗放下手里的书卷,微微眯眼笑着瞧他,“喜事儿真是不少,如今你也十四岁了,我也不用每日苦守了。”琳琅顿时受挫,“再等一年吧……”徐朗划着她的鼻尖,“我问过蔺太医了,再调养几个月便无大碍。”
    “你也真不怕丢脸。”琳琅哼哼了一声,一想到徐朗跟蔺通一本正经的探讨此事,简直想换个御医为她调理,再也不见蔺通了。她脸色微微泛红的扭头看着窗外,外面锦绣正带着小宫女修剪一树梅花,徐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忽然道:“等有了孩子,咱们在里面读书写字,他在外面玩雪做耍,岂不是很热闹?”
    琳琅想了想,那场景还真是挺温馨的。

☆、93|

到得初五那日秦氏和贺文湛进宫,往太皇太后和楚寒衣那里问安过后,便往凤阳宫来。因徐朗极为爱重琳琅,入宫前就对岳父岳母极为尊敬,这时候虽然份属君臣,那份心却还未变,琳琅设了小宴招待,宴后贺文湛自陪着徐朗下棋,琳琅则和秦氏在殿里说体己话。
    提及前两天那场大事来,秦氏这素来少问朝政的人都掩不住的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听说敦王府被查抄,后面又没了下文,听说跟朱家有关,我们都担心着呢。”
    “敦王府的事情,娘你担心什么?”琳琅莞尔。
    “还不是为了你的蓁表姐。”秦氏叹了口气,“她自打瞧上了那个叫君瑞的孩子,这两年里总没改掉心意,只是你大舅父不许,就一直拖着。好容易近来你舅父松了口定了亲事,谁知又出了朱家这档子事情,你也晓得君瑞是前朝皇室的人,若是……”
    琳琅明白她的意思,此次朱家为祸,自是因朱家旧党贼心不死。他一介造反谋逆的乱臣贼子尚且如此,推而论之,君氏那可是正宗的前朝皇室血脉,若有人拿着个做文章,终究是个麻烦。徐朗为了朱家旧党的事费了不少心思,若是一怒之下将残留的几个君家旧人一并扫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到时候君瑞必受牵连,那么秦蓁那里,可就不好办了。
    她抚慰一般握着秦氏的手,道:“娘也不用着急。蓁姐姐她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了?”
    “说是五月里天气最好,就定在了那时,可这事儿一出,嗐。”
    虽然不能保证,但琳琅对徐朗的了解还是不浅的,见秦氏一脸愁容,不由笑着宽慰,“皇上那里还没动静呢,娘怎么杞人忧天起来了?这回的事情自然是朱家的错,据我所知,可没什么君家的人参与其中。皇上是明君,自然不会行此株连之事,当初既然允他们自谋生路,除非哪天他们自己闹事,否则绝不会斩尽杀绝。”
    女儿这两年里历练得多,如今考虑其事情来,比她这个做娘的还要周全,秦氏颇为欣慰,“是我关心则乱,想差了。蓁儿这丫头也是,眼光那么独到,还是个死心眼。”
    琳琅抿唇一笑,秦蓁的眼光确实“独到”,但她能在君氏由皇室沦为布衣时还不离不弃,甚至能扛住秦紫阳的威压坚持要嫁给君瑞,实在是难得。
    想起那些旧时光来,琳琅不由有点怀念,彼时她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官员之女,君瑞却是尊贵的世子,虽然这辈子交往不深,他的品行却和前世一样温良。那时候都还是少年少女,谁知转眼她已为人妇,那边厢也谈婚论嫁起来。
    “我去江南的时候跟那位君瑞也有过接触,品行才貌没得说,蓁姐姐会瞧上他,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琳琅吃不到秦氏亲手做的酥酪,进宫后就让小厨房尝试,如今竟也像模像样了。她请秦氏尝了一口,问道:“味道如何?”
    “比上回的有进益,只是火候还没把握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