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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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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习习吹来,如同羽毛般划过脸庞,痒痒的。
云恒见她一副有心事的模样,便问容尺素怎么了。
容尺素摇头。
女人之间的争斗,该由女人来解决。
容尺素并不打算把她的想法告诉云恒。
而云恒心里也明白这一点。
所幸,从来不会插手容尺素做的事情,只是默默地给予她帮助支持罢了。
尔月湖的风景正式美好的时候,可容尺素却没有什么心思去观赏。
吩咐了年欢去办一件事情,两人在尔月湖里游湖了一会儿,便回了王府。
******
钥歌还被关在冷宫里,虽然事事不如在倾城殿里。
不过因着有皇帝罩着,下面的人可不敢亏待钥歌。
任何事物,皆是给她最好的。
免得将来钥歌从冷宫里面出来后嫉恨她们,给小鞋穿这就不说了,杀死他们就好比捏死一个蚂蚁那样的容易。
“已经是多少天了?”钥歌把玩着手里的一支玉钗问明珠。
明珠道:“娘娘,快一个月了。”
突兀的冷笑了一声。状他向号。
一个月?
不过一眨眼时间,她竟然就在这个冷宫里待了一个月了。
不过已经够了。
扭头跟明珠道:“想个办法把皇上引来冷宫,本宫要见皇上。”
“这……娘娘,这恐怕不妥吧?若是让太后与皇后娘娘知道了,恐怕会借题发挥。”明珠有些迟疑。
孰知,钥歌要的就是她们借题发挥。
冷冷地睨了明珠一眼:“本宫的话,你照做就是了,何时需要你一个下人来教本宫做事?”
明珠咯噔,连忙跪在钥歌跟前:“奴婢不敢,求娘娘恕罪。”说着就要给钥歌磕头。
钥歌挥挥手,“下去。”
屏退了明珠,这时候,一个小太监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娘娘,该用膳了。”钥歌睨了太监一眼,见着太监微微的笑意,皱了皱眉,没说话,接过太监的适合,太监顺手塞了张纸条给钥歌,微微一笑,便退了下去。
把食盒放在一旁,钥歌打开纸条,只有简单的几行话。
眸色深了深,打开适合,在最底层,果然见到了一个小瓶子。
樱色的唇瓣微微翘起,把小瓶子在手里握紧。
****
夜晚,一切准备就绪。
沐浴过后,钥歌拿着萧,身上只着薄若蝉翼的轻纱裙,撒了一地的玫瑰花瓣,倚靠在窗前淡淡吹起了一起了曲子。
月色下,极是撩人。
皇帝来到的时候,还以为是见到了仙子。
怔在门前,一时不忍进去打扰钥歌。
就怔怔地看着钥歌在月下吹曲。
一曲终散,钥歌回头,看着皇帝,整个人都呆怔了起来,红着眼,朝皇帝跑了过去,整个人扑在皇帝的怀里,“皇上……”
“怎么了,玥儿?”皇帝声音低沉暗哑,抬起手在半空中怔了怔,这才给钥歌顺背。
钥歌咽呜着抽泣:“皇上,臣妾的皇上,您终于来看臣妾了……呜呜……臣妾以为皇上不要臣妾了……”钥歌毫不掩饰的哭泣着,仿似一个被情郎抛弃的痴情女子。
何时,有女人敢在皇帝跟前,如此哭过?
一时间,皇帝有些手无足措,不知晓该怎么安慰钥歌。
“莫哭了,朕这不是来看你了么?朕怎会不要你。”
“皇上好狠的心,这都已经一个月了,皇上才来看臣妾。”钥歌吸了吸鼻子,小女人般脾气,得寸进尺。
皇帝好笑,“乖,母后这还在气头上,朕也是没有办法的。”
钥歌抬头,眼眶红红,如同小白兔般楚楚可怜的看着皇帝,“皇上……”
“怎么了,玥儿?”
钥歌甜甜一笑,摇了摇头,“臣妾就想唤唤皇上。”抬手去轻抚皇帝的脸庞,细细地描绘着皇上棱角分明的轮廓,“臣妾很想念皇上,很想,很想……”长睫轻颤,眼里全都是思念之情。
若有似无的往皇帝身上蹭,丰盈紧贴,没一会儿,皇帝便有了反应,把钥歌拦腰横抱起,“朕也甚是想念你,今夜就让朕来好好疼爱疼爱你。”
语罢,把钥歌抱上了床榻,整个人压了上去,把钥歌身上薄若蝉翼的衣裳给挑开,细吻她肌肤的每一寸。
在皇帝看不见的位置里,钥歌拿出一个小瓶子,滴出两滴晶莹抹在唇瓣上,低着头去覆上皇帝的唇,探进去,主动勾引纠缠皇帝,且,还返身压倒了皇帝身上。
面对皇帝的错愕,钥歌眨了眨眼,“皇帝,今夜臣妾在上,可好?”一脸的俏皮。
迷了皇帝的眼,自然应允,接受钥歌今夜的热情。
一屋春色压不住。
守在门外的人,皆是羞红了脸。
钥歌在冷宫承宠的消息,第二日在整个皇宫传了开来。
惹得不少妃嫔摔了不知道多少珍贵的花瓶。
最生气的莫过于太后和皇后。
当下去了冷宫,却不慎看到钥歌与皇帝在缠!绵!几言不合,因着钥歌,太后与皇帝生了口角,太后再次被皇帝气昏。
不过此番情况却是极差。
上一次,还只是气昏,昏迷了一会就清醒过来了,此番,却是直接昏迷不醒,倒了下来。
情况渐差,没撑到夷光公主、容尺素进宫,太后就驾鹤归西了。
等夷光公主与容尺素等人进宫的时候,乾禧宫一片哀嚎,挂上了白帆。
皇帝正坐在床沿旁握着太后的手,一脸的伤心,而皇后和一竿妃嫔则是跪在地上,哭了一片。
夷光公主、容尺素等人直接傻眼了。
太后竟是如此就走了?
“母后……”夷光公主大声哭喊了句,朝太后扑倒了过去,“母后,您醒醒啊母后……”
“母后您怎么就丢下女儿这样走了?母后……”
“夷光……”皇帝想要说点儿什么,夷光公主突然间抬头红着眼瞪着皇帝:“皇上,你到底还要宠那个狐媚子到什么时候,那个狐媚子都已经把母后给气死了,难道你非要让钥歌那狐媚子连我也气死,皇兄你才满意吗?”夷光公主声声质问。
一口一个狐媚子,皇帝面红耳赤。
“夷光,她是你嫂子,不是什么狐媚子。母后的死,是朕的错,与她无关,是朕去的冷宫,你莫要怪她。”
到这个时候,皇帝焉要维护钥歌,把责任全部拦在了自己的身上。
夷光公主险些没有被皇帝给气死。
“皇兄,这个时候你都还要给她说话,她到底是喂了什么迷魂汤给你,把你迷得如此神魂颠倒,连母亲,连这江山都不想要了。”
“夷光!!”皇帝冷喝了夷光公主一声,铁青着脸色,隐隐有了暴怒。
容尺素连忙拉住夷光公主,“母亲,皇姥姥刚刚驾鹤归去,便不要吵着皇姥姥了。逝者已矣,有什么还是等皇姥姥安葬之后再说吧。”抿着一抹樱唇。
容尺素也是红了眼,声音哽咽。
云恒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给予她温暖。
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
夷光公主有些不甘,可看着躺在床榻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太后,咬着唇?,也不再多言,跪倒在了太后的跟前,哭的伤心欲绝。
皇帝肃着脸,也全是伤心之色。
乾禧宫里,除了一片哭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太后驾鹤归西,皇宫一片哀嚎。
因着现在天气炎热,尸体不宜久留。
皇帝下令三日后太后安葬皇陵,谥号为“仁安”史称仁安黄太后。
为了祭奠太后逝去,举国上下,斋戒三日。
家家皆是挂起了白帆。
“素素,用膳吧。”参加完太后的葬礼回来,容尺素已经一天没有用膳了,云恒担心容尺素的身体会受不住,便让厨房准备了好些皆是容尺素喜欢的菜色给容尺素,容尺素也没胃口。
不过,见着云恒如此为自己担心,容尺素再吃不下去,也强撑着,喝了一碗鸡丝粥。
见云恒还是皱着眉,一脸的严肃担心,容尺素轻叹了叹与云恒道:“王爷不用担心我,我真的没事。”
“脸色这么白?那里像是没事了?”云恒不太高兴的说道。
轻抚了一下容尺素苍白的脸,“都瘦成这样了,素素,你让我安能不心疼?”
容尺素把脸贴在云恒的胸膛,“皇姥姥自小待我好,她走了,我安能不伤心。”
仲怔片刻,云恒抿着唇不说话。
心里,则是想起了当初老太君死的时候。
那会儿,他又安能不伤心?


第二卷 第112章 变了天的后宫

叹了叹,云恒唯有把容尺素抱得更紧,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给予她心安。
****
许是嫌弃事情不够乱。
太后安葬的第二天。有消息传出来,太厚驾鹤归西,皇帝母丧,却仍旧与钥歌在太后灵堂里颠鸾倒凤。
整个燕京顿时乱了起来。
有不少人自责皇帝此举不道德,不孝不敬死者,有失君德,不配为皇帝。
不过半天时间,已经传遍了整个燕京。
因此事,容尺素也被夷光公主唤了去相府。
太后驾鹤归西一事对夷光公主的打击不小,躺在床榻上,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母亲。”容尺素唤了夷光公主一声。
“靖宁你来了。”拉着容尺素的手,让容尺素在一旁的床沿坐下。握住容尺素的手,“外面的流言你都听说了?”
“嗯。”颔首默认。
夷光公主眼眶里流水溢了出来,重重地砸在床沿上。“皇上他真的是糊涂了,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又是伤心,又是愤恨。
伤的是自家亲哥哥竟然被一个女人迷惑成了这样,连生他,养他的母亲也能如此对待。
愤恨的自然如是。
容尺素安抚夷光公主:“母亲,您莫要生气,许这并非实情,只是别人造谣想要中伤皇上的罢了。”
“这仍杀头之罪,谁胆敢造谣?”铁青着脸,夷光公主显然是不相信的。
容尺素默然。话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钥歌这人必死。不能够再留了!!”半响,夷光公主吐出这样的一句话。
红了眼,是被逼急了。
容尺素自然知道钥歌不能留,可这也非一日两日记得来的。
“母亲,您莫要冲动,先冷静一些。您若是倒下了,开心的还是钥歌。”容尺素安抚夷光公主。
夷光公主捏了捏眉心,眸色渐深,闭了闭眼道:靖宁,若实在不行,便倒戈吧。”
蓦地,容尺素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夷光公主:“母亲,您……”
“古有商朝妲己惑主、汉有赵氏姐妹迷惑汉成帝刘骜。且看都是什么下场的?皇上若是真被那个狐媚子迷住了,我们说什么他恐怕再也听不进去。何不如趁这个机会另外培养一名帝王。”
“如此一来,便是有什么不对头,也可取而代之,废除那个狐媚子!免得到时候让皇室成为众人笑柄,导致民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葬送了唐氏的大好山河。”
古时案例,可都是血淋淋的教训,不得不引以为戒!
夷光公主太过认真的脸,丝毫不似是在开玩笑。
想来,这回夷光公主真的是对皇帝失望了。
钥歌先是两回气昏太后,如今太后又因此被气死。
死后还如此的不安生。
皇帝竟是被钥歌迷惑在太后灵堂,颠鸾倒凤。
一国之君的风范何有?
夷光公主向来孝顺太后,皇帝做出此举,焉能不叫人心寒?
*******
“母亲,皇上只是一时被迷住罢了,并非会一直糊涂下去。且那纣王、汉帝本就是残暴不仁,荒淫无度,会落得国破也非是什么怪事。”
“皇舅舅是明君,靖宁相信皇舅舅不会如此,母亲总还有办法的。”容尺素劝夷光公主,实在不想走到那一步。
皇帝之能够稳坐皇位,安然无忧。
除了他自身的才能,最大的功劳,莫过于?盛大族容氏、慕氏、赵氏在背后的支持。
所谓文有容相容明清,武有商亲王云恒、财有皇商慕白。
这不就是皇帝最大的武器了?
夷光公主还是冷着脸,神情缓和了些,但声音仍旧冷的慑人:“且看吧,这唐氏的江山,定不能毁在一个狐媚子的手里。”
“……”
安抚好夷光公主,容尺素从屋子里退出去。
“你母后的话,你莫要当真,她也是一时气昏了。”容明清这样跟容尺素说道。
仲怔片刻,容尺素旋即了然,恐怕夷光公主也是跟容明清说过了什么。
“靖宁明白,母亲只是一时气昏了头脑,待冷静过来便好。”
夷光公主与皇帝一母同胞,若非气昏了头脑,怎会萌出夺自家哥哥江山的念头?
容明清点点头,拍了拍容尺素的肩膀:“委屈你了靖宁。”
“父亲言重了,靖宁不委屈。”
微微笑着,容明清送容尺素出府的时候,不经意的问到了容娉婷的消息。
容尺素叹息着摇头,“尚未有婷儿的消息,不过父亲放心好了,靖宁定当会尽力去寻查婷儿的下落。”
容明清点头,没头没尾的说了句:“婷儿实在是太倔了……”
便没说什么,送了容尺素上马车,容明清便回相府。
扭头看着容明清挺拔的背影,不知为何却是看到了沧桑,岁月到底还是在容明清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
皇帝看到那些奏折后,气的把案桌上的奏折全部扫了落地。
“反了,反了,这些刁民,竟敢如此大胆。”
指着御史骂道:“这些都是谁写的?通通给朕关进牢里处以极刑,竟然如此诋毁辱骂天子!”青筋尽暴,皇帝眼里全都是暴戾。
御史赵廷连忙跪了下去:“皇上恕罪。”
皇帝气从?子里出来:“恕罪?恕什么罪?还不滚下去把这些人都给朕抓了。”
赵廷缓缓说道:“皇上,您现在若是把这些人全部抓回来处刑,是堵住了这些人的口,可有安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让众人以为皇上是默认了此事,才会如此生气。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皇上三思。”
赵廷说的在礼,张了张口,皇帝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冷静了一些。
不过还是很生气,半响问赵廷:“那赵爱卿,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赵廷思虑了一番过后,说道:“皇帝应当立下做出解释,澄清此事并非属实。并且,处置仙贤妃,让世人知晓,狐媚惑主一事并非属实。”
“只是有人恶意中伤陛下您,再者替仁安皇太后建金身,寺庙祈福。让世人清楚,皇上您并非是不孝之人,而是个孝子。”
唰的一下,皇帝脸色一变,有些不悦,眸光幽幽地望着赵廷:“那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仙贤妃?”
“按律当斩。”
“荒唐!”皇帝的大掌重重地砸在一旁的案桌,顿时把殿内的宫人吓得跪了一地。
赵廷眉心隐隐一动,挺直了腰杆,气势稳若泰山,不为所动。
“朕不过是宠幸一个妃嫔,难道都不可吗?若是因着百姓闹一闹,朕就要杀了贤妃,那么,朕有多少妃嫔可供这些百姓来闹,来杀?”皇帝的面色阴沉。
既是想解决此事,不想名声受损,又不想杀了钥歌。
只是,世间安有两全法?
“若皇上觉得贤妃娘娘杀不得,那皇帝可将贤妃娘娘贬入掖庭,永为庶人,不可再入后宫。”赵廷说了个折中法,后道:“皇上,如今百姓众人皆是认为仙贤妃娘娘狐媚惑主,留不得。”
磕了个头:“皇上还请三思。”
皇帝捏了捏眉心,迟疑后道道:“你去把容相、云恒宣进宫来。”
张了张口,又闭上,赵廷应:“是。”
便退了下去。
先是让人去请较远的容明清,自己去了较近的商亲王府。
赵廷来的时候,云恒不在,恰好碰到容尺素从相府里回来。
容尺素先是请了赵廷进去,给倒了杯茶后问赵廷:“不知赵大人今日来,可有什么事情?”
赵廷摸着大拇指的指节骨:“也无什么大事,便是皇上有事情,须下官来唤商王爷进宫有事商议。”
容尺素仲怔片刻,旋即问道:“不知可是商议钥歌一事?”
赵廷先是一愣,旋即叹息着摇头:“商王妃也是听说了。”说的是陈述句,而非是疑问句。
容尺素道:“本该妇道人家是不该参与朝堂之事,但此事涉及甚广,不知赵大人可否告诉我,皇上打算如何处置钥歌?”
“这……不是下官不愿说,皇上且是不愿处置这钥歌。”
看得出赵廷的无奈。
对这个结果,容尺素也并非有太多的意外,点了点头。
赵廷接着问道:“商王妃,不知商王可在?”感慨之时,赵廷没有忘记正事。
“恐怕要让赵大人白走一趟了,王爷他去了赵家,与行书有事商谈,恐是没有这么快回来。”
闻言,赵廷脸色有些古怪。
容尺素有些疑惑,“赵大人可是如何了?”
赵廷道:“恕臣多嘴问一句,王妃说商王到了赵家,找令子?”
“嗯。”皱了皱眉,容尺素问道:“赵大人,可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赵廷摇了摇头,有些尴尬:“这倒是不是,只是书儿前两日与天骄还有她娘去了湖州城上香,尚还没有回来……”赵廷话点到为止。
容尺素脸色微微一变,赵廷道:“许是商王一时口误,道错了,非是去找书儿。”
尴尬一笑,赵廷站了起身,“既然商王爷不在,老臣也不好多留,便先行告退了。”
容尺素尽量维持脸上的平静,微笑着点头,让人把赵廷送了出去。
脸色一瞬冷的骇人。
兰溪不在,年欢又从未见过容尺素这样生气。
有些被吓到了。
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妃,您怎么了?”
容尺素睨了眼年欢,“你去查一查,王爷近日都去那里了,与什么人在一起。”状他叼亡。
咯噔了一声,年欢颔首点头:“奴婢这就去。”俯身退下,客厅里安静的吓人。
夜晚,云恒回来。
容尺素不动声色的问了云恒今日都在忙些什么。
云恒顿了顿,随后刮了刮她的小琼?,笑道:“找行书议事了,之后去了酒肆喝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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