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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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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尺素的示意下,安尚书打开盒子,顿时就被里面装着的东西给震慑到了。
厚厚地一沓百两银票,和一只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却又不太惹眼的玉石戒指,戒指上嵌镶着一颗琥珀色的鸽子蛋宝石。
为官数载,京兆尹尚还没有见过如此珍贵的宝石戒指。冬叨引技。
顿时眼睛就亮了,吞了吞口水。
怎也掩饰不住眼中的贪婪,不说这宝石戒指如何值钱,光是这一沓银票便是有两万两银子。
两万两,对于京兆尹这样一个五品官来说,这是何等的财富?
怎可能不心动?
“该如何做,想必陈大人就不用本王妃说了吧?”
合起手里捧着的盒子,京兆尹连忙点头:“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容尺素轻笑,“既然如此,这两个月内,安尚书就劳烦陈大人您照顾了。”
闻言,京兆尹有些迟疑了:“王妃,两个月,这未免会不会太久了?”
“申国公那里,本王妃会解决。”
此举便是解释了,京兆尹只要看好安氏父子尚可,申国公那里就不用担心。
如此,京兆尹便不好再说什么,便应允了此事。
衙府里已经解决,容尺素便离开衙府。
送走容尺素,京兆尹都还觉得很不真实。
这容尺素真的是来衙府给安氏父子说情了。
只是容尺素都亲自出手了,为何还要等两个月?
这倒是让京兆尹很不解,不过摸了摸袖子下那盒子钞票,京兆尹就乐呵的笑了,暂且不去管这事。
他只要安心的在府里数银子便可。
说来,这安亮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劳烦这当今向来受宠的靖宁郡主,商亲王妃走了两趟衙府。
虽然第一次是兰溪来的,办的事情不是来救安尚书,而是让京兆尹关押安和鑫。
但这起码,也是引起了容尺素的注意了好嘛?
**
“王妃,我们现在要去那里?”隔着帘幔,兰溪不解的问马车上的容尺素。
经了这几日,见容尺素真的没有很计较她擅作主张的事情,兰溪便也不像前几日那般拘谨,紧张了。
容尺素未语,突然间马车颠簸了一下,停了下来。
怀里的小三儿‘喵呜’叫了一声。
容尺素皱着眉,问外面的晴河兰溪:“发生什么事情了。”
晴河答道:“王妃,前面有辆马车挡住了去路,好像是五皇子的。”
眉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容尺素撩开了帘子,果然眼前正停着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有着明显的府徽,写着一个‘五’字。
在这燕京敢用这么招摇的马车,和有着个‘五’字的,除了五皇子唐承泽,还有谁人?
果然,下一秒,那辆马车的人也探出了半个身子,距离不远,可以清晰的看清对面人的面容,是五皇子唐承泽无疑。
容尺素打量五皇子的同时,五皇子也冷眼睨着容尺素,阴沉着一张脸。
“王妃,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先让五皇子过去?”晴河疑惑的问容尺素,街道不算窄,平时两辆马车过去也尚可。
但今日是市集,周遭的人、物太多,两辆马车同时是不可能过得去的。
同时五皇子的下人也正在征求五皇子的意思,不过却被五皇子白了一眼,像他这样的人,怎可能会让别人?而且还是跟他积怨颇深的容尺素!
容尺素勾着嘴角,湛墨宛若琉璃般的眼眸,透着股高深莫测。
僵持了半响,五皇子不让开,容尺素也不让,就这样僵持着。
少顷,五皇子的人已经开始发怒,怒斥容尺素让容尺素让路。
而周遭,也堵着了不少人。
不过介于容尺素、五皇子皆不是轻易可以惹得起的大人物,便都是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暗骂着这两人。
明显五皇子不耐的时候,容尺素总算是开口了,不过却不是让路,而是让晴河去把五皇子请下马车,移步到旁边的茶舍里小坐一会。
容尺素下了马车,让人把马车停到附近,便率先进了茶舍。
兰溪有些不解容尺素到底想做什么。
容尺素倒了杯茶,没忍住问了出来:“王妃,您怎请五皇子来这里?五皇子他会来吗?”满目疑惑。
五皇子向来跟容尺素不合,加上这五皇子眼高,这茶舍如此简陋,连个包厢都没有,都是用帘子来隔开的。
兰溪觉得,五皇子会纡尊降贵来的可能性真心不大。
饮了口茶,容尺素未语,下一刻,事实告诉了兰溪答案,五皇子跟在晴河身后,一脸嫌弃的走了进来。
兰溪讶异,这五皇子竟然真的来了。
五皇子在容尺素身旁坐下,兰溪给五皇子倒了杯茶,五皇子看都不看一眼,径直的看向容尺素,“你找本皇子有什么事情?”
眯着眼,威扬着下巴,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真心不讨喜。
不过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上次王爷寿辰的事情,靖宁都还未好好的跟五皇子陪句不是,今日难得遇见五皇子,便斗胆请五皇子进来喝一杯茶。”容尺素笑吟吟的跟五皇子打着太极。
端起茶大口灌下去,权当跟五皇子赔罪。
五皇子讶异,倒是头一次看到容尺素跟人低头。
反应过来,旋即冷哼一声,睨着眼前的茶盏,不屑喝。
云恒寿辰那日五皇子的确是丢脸丢大发了,现在想起来,颜面都还有些挂不住。
不过既然容尺素都斟茶道歉了,他若继续刁难容尺素,不免会显得心胸狭隘。
有些事情背地里做可以,但明面上做却是不行。
皇帝向来宠信容尺素五皇子极是清楚。
容尺素这人做事又毫无章法原则,总是出其不意,不按套路出牌。
秉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意思;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道义。
这一个不小心,到皇上那里告他一状,那么他辛辛苦苦在皇帝心中树立的形象,他的努力便又要付诸如东流水了。
彼时再有怒气,也只得暂时吞下。
若不是晴河刚才说的那番话,五皇子便是见都不想见到容尺素,免得给自己添堵。
而且,还是来这样肮脏的茶舍,简直是污了他的身份。
“说吧,找本皇子做什么。”五皇子冷哼了句。
熟知容尺素的性子,五皇子才不可能相信容尺素费这么大的力气,把他请来这里,只是为了跟他斟茶道歉,就是斟茶道歉这四个字分开成‘斟茶’‘道歉’两词五皇子都不可能相信了!
更别说是斟茶道歉四个字连在一起!
这女人,心眼太多,城府太多!
街头偶遇容尺素,还被容尺素堵着,五皇子理所当然的也把这事归根是容尺素算计安排好的。
目的,就是把他逮来这里!
容尺素也不再打太极,直接说道:“靖宁想跟五皇子谈谈安尚书与申国公的事情。”
闻言,五皇子的面色猛地变了变。
眯起眼眸,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睨着容尺素,冷笑:“难不成,你是想帮那安亮出头,与本皇子和申国公做对?”
“五皇子此言差矣,靖宁怎会跟五皇子申国公做对呢。”
容尺素笑,这笑看在五皇子眼里极为刺眼。
一直都在与他做对,竟然还敢说不会跟他做对。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本事都是越发见涨了。
恨恨地手握成拳,宛若毒蛇的眼紧盯着容尺素。
紧紧地抿着唇:“不想跟本皇子做对,那你想做什么?”
“此番,我们就暂且放下从前的恩怨来说。安和鑫废了申公子的腿、又打闹申国公府着实不对,但若是因此,申国公便要将安府赶尽杀绝未免太过了?”
过么?
五皇子可不觉得。
不诛他九族,倒还是便宜他了。
“若你今日是想给安府说情的话,那就免了。这事本皇子做不了主,你想求的话,就去求舅父,本皇子没兴趣跟你说这些。”五皇子冷哼,准备起身离开。
一副没有商量的模样,倒是令人诧异。
“慢着。”
五皇子回头看容尺素:“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容尺素面色平静的问五皇子。
五皇子顿了顿,旋即冷笑:“想要本皇子说服舅父放过安府可以,只要你跪下来求本皇子,舔本皇子的鞋子,本皇子就勉为其难的替你去说服舅父。”
五皇子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见容尺素不说话,又嘲讽的笑:“如何?容尺素你做不到对吧?别说本皇子不给你机会,只是这机会你不要罢了。”
刚准备走,又扭头,敲了敲额头跟容尺素说道:“别说本皇子为难你,若你觉得这事不行,你可以来求本皇子啊。爬上本皇子的床,把本皇子伺候舒服了,本皇子倒是可以考虑了一下。”
五皇子笑的一脸不屑,完全不顾容尺素越发冷沉的脸。
容尺素身后的阿七,拨动手中的佩剑,还未出手,便被容尺素制止。
突然间,一句怒声传了过来。
“混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李存峰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抓着五皇子的衣领,抡着拳头,就往五皇子的脸上揍。
这一反转把众人都给惊讶到了,五皇子亦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突然间出现的李存峰。
还没有等他说话,李存峰又一拳打在五皇子身上,五皇子也怒了,直接跟李存峰扭打在一起。
容尺素紧皱了眉,看着突然间乱了起来的茶舍。
连忙让阿七去把两人拉开。
李存峰挣扎着,但看到容尺素冷着的一张脸,“靖宁……”他讶异出声,怔怔地看着容尺素。
脸色有些红,呼出的酒气,让容尺素的眉皱的更紧。
无视掉李存峰,让阿七看住李存峰,扭头看向一旁的五皇子。
“容尺素,你这算什么意思。”五皇子捂着脸,怒瞪着容尺素。
“抱歉五皇子,李公子他喝醉了,并不是有意伤害五皇子您的。”
“靖宁。”李存峰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尺素,不相信容尺素竟然跟五皇子这个方才才侮辱她的混蛋道歉。
“闭嘴。”容尺素喝了李存峰一句,李存峰抿着唇,一脸忿忿不甘,怒瞪着五皇子,但对上容尺素微怒的黑眸,在不甘心李存峰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一句对抱歉你以为就这么轻易算了吗?胆敢打本皇子,今日若不跪下给本皇子斟茶认错,这事情就没完,本皇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吐了口血,五皇子直接放了狠话。
容尺素挑眉,却不生气,也不慌张,神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平静到令人不由地紧张,怀疑容尺素会不会突然间做出什么令人发指、震惊的事情。
“五皇子,李公子打你固然是不对,但李公子是李将军的长公子,您这般做的话,不但是落了李府的颜面,对五皇子您也没什么好处。”容尺素笑吟吟的目光,令五皇子越发的气愤。
瞪大了眼眸:“他打了本皇子,你还想本皇子就这么饶过他?”
李存峰想说什么,被容尺素瞪了一眼闭上了嘴。
“五皇子,这事本就是你先不对。你凭白侮辱本王妃,李公子不过是看不过去,给本王妃出气,才会不慎出手伤了五皇子您。这事就算上到了朝廷,与皇上说,恐怕都不见得全部的错都是李公子的。五皇子您说是不是?”
似笑非笑的目光,却是暗藏锋利,同时在威胁着五皇子。
若他要太过欺人太甚,那么,容尺素也不介意到皇上那里告他一状。
这里人多口杂,众人看着,加上皇上一向信任容尺素。
如同容尺素所言,就算是到了圣上跟前,也不见得他能占便宜,说不定还能惹一身腥。
“你……”五皇子怒瞪着容尺素。
怎忘了只是她一贯的招数?
面对五皇子的怒气,容尺素笑的一脸平静。
紧握着手,“容尺素,你给我记住了,本皇子跟你没完。安亮一事,别想本皇子会罢手,本皇子不会放过他们的。”放了一句狠话,五皇子甩袖离开。
五皇子一走,围观看戏的人也都纷纷散去。
容尺素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靖宁……你……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李存峰抿着唇,酒醒了一些。
同时也冷静了一些。
睨着一身酒气的李存峰,容尺素眸色幽幽,“你怎么在这里?”
挠着后脑勺,“我……”
见李存峰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和这一身酒气,不用想也知晓这李存峰肯定是跑出来喝酒的。
也不再多问,让李存峰坐下,茶已经凉了,让小二重新上了一壶茶,给李存峰倒了一杯醒酒。
李存峰口有些干,一下子就灌下了两大杯。
打了个饱嗝,准备用袖子擦拭嘴角残留的茶水,容尺素皱着眉递给他她的手帕。
李存峰尴尬的笑了笑。
好一会李存峰才道:“靖宁,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容尺素没说话,静静地睨着李存峰。
一个多月未见,李存峰憔悴了不少,比上次在静兰庙见的那次还要憔悴。
不修边幅的模样,根本就无法让人把他同那贵公子李存峰联系在一起。
同李存峰自小便是一起长大,李存峰是什么样的性子,容尺素大抵也知道一些,怪他也没用。
垂了垂眼帘,给自己倒了杯茶,容尺素自己喝了一口。
才给一脸忐忑不安的李存峰道:“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便要起身,李存峰连忙拉住容尺素的手。
“靖宁……”
“还有事吗?”容尺素问李存峰。
犹豫了好半会,李存峰才道:“我送你吧。”眸中闪过一抹失落,脸上的坚决让容尺素不好拒绝。
把那狠心拒绝的话,吞了回去,容尺素点头。
在马车前停下,容尺素给李存峰说道:“方才谢谢你,只是李公子,靖宁不值得你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模样,且靖宁现在已经成婚了,你就忘了靖宁吧。”这是第一次,容尺素正式给李存峰说这个问题。
李存峰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容尺素,嘴角勾出一抹苦涩。
他坚定的给容尺素道:“靖宁,我不会忘了你的。”突然间抓住了容尺素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容尺素。
容尺素没有想到李存峰会如此,顿了顿,有些反应不过来。
恰好这一幕,被骑着马,身后正跟着好几个副将士兵的云恒给看到。
俊颜铁青,停下了马。
此举,倒是让跟在云恒身后的副将王力和一竿士兵给顿住了,“王爷?”唤了云恒一声,顺着云恒的目光看去,纷纷都顿住了,有些疑惑云恒怎看着一对小情侣皱眉。
直至有人发出一句“靖宁郡主!”尔后,又改口:“王妃!”
猛地注意到了什么,那人连忙闭上了嘴。
这回,众人便纷纷了然,云恒的脸怎么会这么黑,天怎么这么蓝了!
敢情云恒这是被气的……
“王爷,那不是王妃,和李将军的公子吗?”有个不知死活的问云恒,被云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委屈,还想说什么,但看着云恒那黑的仿似能滴出墨汁的脸,唯好乖乖地闭上嘴。
眸色阴沉的看着已经上了马车的容尺素,云恒铁青着脸,喊了句“回军营”便策马离开。
被拿来当出气筒的几人耸耸肩,跟上云恒,当然,一群人中,总有那么一个不识相的。
这一群也不例外,竟然还有人试图去安慰疑是被绿了,正黑着一张脸的云恒,下场是被云恒狠狠地剜了眼。
加上被罚了一顿!
云恒心里现在是乌云密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竟然又趁着他不在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想起方才李存峰握着容尺素手的模样,云恒就恨不得挥刀上前杀了这两个人。
“晴河你在看什么?”兰溪见晴河一直在瞧一个方向,不解的问晴河。
晴河抿着唇:“我好像看到王爷了。”
兰溪眼睛睁得溜圆,朝晴河看的方向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
“晴河,你是不是看错了?”
“或许吧。”
“……”
**
待来请安的人一走,茗侧妃留下,陪容尺素去给老太君请安。
路上茗侧妃又问起了容尺素安尚书的事情如何了。
容尺素没有说话,茗侧妃又连忙解释道:“妾身知晓妾身太急了,只是……”
“放心吧,本王妃既然答应过你会帮安家,就不会出尔反尔,把你那些所谓的担心,给我收起。”
“是。”茗侧妃不敢再多问。
到老太君那里请安,聊了一下家长里短,老太君竟然让容尺素尽给云恒生个孩子,此举,倒是令容尺素讶异。
毕竟之前老太君可是从未提过这事。
突然间提起,不免让容尺素有些奇怪。
容尺素下意识的轻抚自己平坦的小腹,嘴角有些苦涩。
没说话。
这个举动收进老太君眼里,老太君死死的皱了皱眉,想到了什么,面色不太好

“季春堂的大夫是宫里出来的老太医,听说医术是极好的。要不然让他来给你看看,你的身子能不能治好吧。”老太君道。
闻言,晴河兰溪的面色不太好,老太君此举分明就是在嫌弃容尺素身体羸弱。
容尺素制止这两个想要为自己出头的丫头。
“多谢老太君关心,靖宁会听从老太君的意思,请季春堂的大夫看看的。”
老太君睁了睁眼,看着容尺素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不过没说什么。
“我知道你的身子急不来,但这王府总不能太清冷。”言下之意,是在提醒容尺素,这王府里需要多添丁,来人丁兴旺了。
紧接着,老太君又道:“听说恒儿有好些日子都是宿在莺侧妃那里,没有去别的侍妾房里,你作为恒儿的妻子,该要好好劝劝他,该雨露均沾才是。”
说了这么多,原来这里才是重点。
有些嘲讽,不过容尺素还是乖巧的应了声“是”
在轻琅院呆了一会儿,容尺素才离开。
跟茗侧妃分道扬镳之后,兰溪忍不住抱怨:“王妃,老太君实在是太过份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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