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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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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里这事都是由着绿儿来传递,丹儿并不知道信鸽一事,彼时见到,自然是不免有些惊讶。
赵悦灵扫了眼丹儿,便起身去拿过信鸽,瞧着里面的内容,眉心蹙了蹙。
这个时候,五爷怎么会想要见她?
****
同梦阁里,茗侧妃给容尺素道:“王妃,王爷喝醉了,在墨竹轩里,您过去看看王爷吧。”
容尺素揉着眉心,轻启着朱唇,容尺素说着:“今日你伺候着便可,时辰不早了,本王妃要歇息了,你先退下吧。”
茗侧妃有些为难,婉拒道:“王妃,妾身知道王妃是为了妾身好,给了妾身机会。但妾身搞不定王爷,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见多了邀宠的,容尺素倒是头一次见到拒宠的。
且还是前几日,在她跟前抱怨没有宠的人。
茗侧妃站了起身:“话已经带到,时辰也不早了,妾身就不打扰王妃,先退下了。”茗侧妃起身离开。
屋子里一瞬又安静了下来。
香炉里飘出的香烟袅袅。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动了帐幔飘飘。
“王妃,您要不要过去看看王爷?”晴河问道。
闭了闭眼,容尺素深吸了口气。
把衣裳穿上到小厨房里煮了一碗解酒汤,容尺素便带着晴河兰溪去了墨竹轩看望云恒。
冬莹冬雨见着容尺素有些意外,连忙俯身给容尺素行礼:“奴婢见过王妃,王妃娘娘万福。”
“起来吧。”让二人起身,容尺素问道:“王爷呢?可在里面?”
“回王妃的话,王爷喝醉了,正在里面发酒疯呢。”紧抿着唇略,冬雨一脸的忧心忡忡。
挑了挑眉,容尺素让众人退下,端着解酒汤便一个进去了。
兰溪有些不放心容尺素,但被晴河制止,倒也不跟着进去。
墨竹轩里一片凌乱,地上倒了一地的东西,和落了一地的书笔墨。
云恒正趴在书桌里喃喃地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手里还拿着一根蘸着墨的狼毫笔,眼前放着一张宣纸,里面写着‘容尺素’二字,同时还晕着俩个墨晕,是之前写好的字,被水弄湿了才成的墨晕,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个‘江’字,第二个字,再怎么也看不清楚。
容尺素皱了皱眉,耳畔又传来了云恒一声痛苦的口申口今。
容尺素把手里端着的解酒汤放在一旁,“王爷。”她轻声唤了云恒一声。
云恒没反应,又准备唤了第二声,云恒骤然惊醒,抬起头头晕晕的,模模糊糊的看着突然间出现的容尺素。
“素素?”有些不太敢确定。
“王爷,你喝醉了,喝碗解酒汤解解酒吧。”容尺素把刚放下的解酒汤端到云恒跟前,让云恒喝。
云恒呆呆的看着容尺素,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容尺素把解酒汤端到了他的唇边,云恒出奇的乖巧的喝下。
酸的他皱了皱眉,跟个小孩子一样吐了吐口里不存在的解酒汤,不满地抱怨:“好酸。”
“王爷,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榻休息吧。”她要去搀扶云恒。
目光却被一旁的一幅画给吸引,画中女子倾城绝色,穿着一袭青色海棠锦绣妆花裙,简单的发髻,簪着一根清雅的木兰贊。
眼角下一颗红色泪痣把女子衬得妖冶妩媚。
这人看的怎么这么眼熟?
是赵悦灵……?
一个名字跳了出来,容尺素伸手想要把画轴拿过来看清楚,突然间被人拦腰公主抱抱起。
她惊慌地双手挂着云恒的脖子,映入眼帘的是他微微眯起的桃花眼,含着笑意,又带着几分醉酒的朦胧。
嘴角微微翘着,他跟她说:“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
“王爷……”她唤了云恒一声,云恒“嗯”了一声,把容尺素抱进了里面,把容尺素放在了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他吻上了她的唇,脸颊,?子,把他想吻的地方都吻了一遍,大手在她身上很不安分。
容尺素轻哼了声,“素素,我就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不会把我推给别的女人的。”
眨眨眼,把他的手放置于容尺素月匈口处,“其实这里是有我的对不对?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弯着的桃花眼宛若一轮弯月,他笑的像个孩子,让她恍惚。
“王爷,你醉了。”
他嘘了她一声:“我没醉。”
他压着她,有什么在咯着她的大腿内侧,咬着她的耳朵,混合着情谷欠的声音有些暗哑:“素素,我想要你。”
说话间,已经把她的衣裳给挑开。
沐浴过后的肌肤秀发还残留着沁人心脾的香气,让他谷欠罢不能。
云恒睨着容尺素香肩半露,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月匈前丰盈。
眼角微微有些红,太过炙热的谷欠望充满了他的眼。
睫羽颤了颤,容尺素勾着云恒的唇,主动献吻。
难得的主动令云恒一时无法从欣喜中反应过来。
仲怔了好一会,待反应过来后,手托着容尺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炙热的吻。
跟她做了一场极是羞人儿童不宜的事情。
第二天,阳光从窗外折射照洒了进来,有些刺目。
云恒已经醒了,正压在她的身上,对着她做某种羞人的事情。
“王爷!”她皱眉,加重了几个音贝。
“素素,你醒了。”云恒放开她的美好,舔舔唇,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低头一看月匈前布满着细密的青紫爱痕,是昨晚云恒的疯狂留下的,还有他刚刚留下的。
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口水,便是最好的证明。
容尺素的脸黑的难看,云恒仿似未觉,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进了他的怀里。
“素素,今天我们到临园河畔走走吧,听说开了不少花。”云恒给容尺素提建议。
“……”
“王爷想去,便让茗侧妃陪你去吧,靖宁不想去。”冷着声音容尺素拒绝云恒。
“就这样说定了,辰时我们一起去。到时候许会碰上行书跟天骄,你跟天骄也有些日子没见了。你失踪的时候,她还很担心你……”云恒似是没有听到容尺素的话,愉快的给容尺素做了决定。
连容尺素想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便拉着她起身洗漱,穿衣。
用过早膳,过了辰时,云恒这才带着容尺素风风火火的出发临园河畔。
今日云恒的心情好似格外的好。
从上马车到下马车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就没有弯下来过。
见此,倒也顺从云恒的心思,陪他好好走一遭就是了,免得下次还拉着她来。
真是个令人头疼的男人。
今日的云恒一如既往一袭青裳,墨发高束用玉冠绾成髻,一脸的春风得意,走路好似都带风的。
而容尺素则是穿着一袭绯色如意月裙,裙摆上绣着一朵朵无名小花。
挽着流霞髻,搭着合适的简单发饰,金丝绕花红宝石耳坠衬得肤若凝脂脸色俏红。
亲密无间的牵着手,走在临园河畔里极是惹眼。
引得不少人纷纷称侧目。
今日的临园河畔的人也格外的多。
才走没几步路,便遇到了好几个相熟出来赏花的人。
容尺素就乖巧的跟在云恒的身后,有需要她回答的才点头应允。
“哟,这不是商亲王妃吗?”耳畔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闻声容尺素皱了皱眉。
云恒回头睨着眼前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的秦嫱。
挑了挑眉:“姑娘是?”
因着常年在外打仗,云恒对于京中各家的千金都并不熟悉。
而眼前的秦嫱亦是如此。
秦嫱倒也不介意云恒不认识她,反而还笑吟吟的自我介绍了起来。
“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想必就是商亲王,云恒了吧?我爹是秦珂,我叫秦嫱。”
云恒有些不喜眼前的女子,不过秦嫱也非有什么逾越之举,云恒自也是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礼貌的唤了句:“秦小姐。”
扭头问容尺素:“靖宁今日怎么这么得闲,与商王爷出来赏花。”
叫的倒是好生亲热。
只是容尺素可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跟秦嫱有这么熟了。
“秦小姐也是好生有雅兴。”她回了句,不想跟秦嫱过多纠缠,与云恒道:“云恒,我累了。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
云恒心疼容尺素,对于她提出的要求自也不会拒绝。
方想礼貌的与秦嫱道别一声,秦嫱却是道:“正好我知道附近新开了一间画舫,里面的装潢全都是别具一致,保管商王爷、靖宁你们从所未见未闻过的。不知道嫱儿有没有荣幸与商王爷、靖宁一同喝个茶?”
秦嫱进退有余,让人不好拒绝。
云恒犹豫的看着容尺素,让容尺素来决定。
秦嫱这么的热情,反倒是让容尺素好奇秦嫱今日又想做什么,便颔首应允。
由着秦嫱带路,她们到了一间叫做飞燕的画舫。
里面装潢别致是别致,只是太过于突出奇特的东西,倒是让两人有些不习惯。
要了一间包厢,秦嫱似是这里的老顾客,让贴身婢女去跟画舫的舫主说了几句话,便有人送吃的、喝的上来。
还有不少歌舞伎进来表演献艺。
如此热情,倒是让容尺素有些疑惑秦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只是秦嫱不说,两人也不问。
秦嫱有一句每一句的跟两人搭着话,“听说前些日子靖宁你被回亓的人绑架了是不是?”也不需要容尺素的回答。
她吁了口气,“还好靖宁您没事,否则的话,定是要让商亲王伤心好久了。”
“也劳费你的关心了。”容尺素微微笑着。
问云恒:“王爷,您不是说今日赵公子,天骄也会来么?怎都快午时了还不见人?”
云恒望了望一旁的沙漏,摇了摇头:“许是有事耽搁了,行书向来守约,应该不会失约的。”
容尺素未语,秦嫱插了句话:“商亲王、靖宁你们二人许是还不知道吧。”
两人疑惑看她,不解秦嫱又要说什么。
秦嫱道:“昨日赵府出了些事情,今日赵公子,赵夫人许是来不了的。”
天骄出事?
她怎么没有听说?
“秦小姐此话是何意?”不解地睨着秦嫱。
总觉得今日的秦嫱有些怪怪的。
秦嫱刚准备要说,突然间一刀剑风传了过来。
泛着阴冷幽光的长剑令人一惊。
云恒出手挡住眼前的剑锋。
扭头一看,是方才跳舞的女子。
云恒皱眉,阴沉的眼斜视了她一眼,声音略有低沉:“你是什么人?”
“取你狗命的人。”那女子冷冷吐出一句话,手从云恒的桎梏里逃脱,比了招式,另外还在跳舞的人也纷纷掏出了长剑朝三人发出了攻势。
眼见那剑锋要刺上容尺素,云恒一惊,连忙把容尺素拉到自己的身后,与屋子里的五六个女人打了起来。
容尺素站在后面紧皱着眉宇,视线落到一旁的秦嫱身上。
眸色沉了沉。
注意到容尺素的视线,瞬间了然了容尺素的想法,秦嫱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这不关我的事情。”见容尺素不信她,秦嫱冷哼了一声:“我不是傻子,不可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且就算要杀你,也不会在这里杀你。”
扭过了头,秦嫱不看容尺素,而是看在与那些女子打的不可开交的云恒。
云恒双拳难敌四手,有漏网之鱼往容尺素这里来,挥着长剑就要去杀容尺素,被容尺素灵巧的躲开。
眼见云恒又要过来,那女子改变了目标,朝一旁看戏一样的秦嫱下手。
条件反射的,云恒去救秦嫱,剑锋出鞘,眼见就要刺到那女子身上,女子却是突然间弃了秦嫱,用秦嫱来挡剑,云恒一惊,连忙收回手中的长剑,并且把被女子抛了出来的秦嫱给救了回来,搂着秦嫱的细腰,与那女子打了起来,用秦嫱来做挡箭牌,一剑封喉,那女子瞪大了眼睛,倒在了云恒的脚下。
“你没事吧,秦小姐?”云恒问了句还处在惊吓中的秦嫱。
秦嫱咽了咽口水,点头,“我没事。”
这时,“三妹……”有女子惊呼了一声。
眸色变得更加阴狠,朝云恒挥剑上来,招招狠辣,似是要杀了云恒给刚才那个女子报仇。
云恒顾不得太多,只一边护着容尺素,一边跟剩余的三个女子做斗争。
杀了一个,往墙上飞了过去。
突然间雅间的隔板被那女子给撞倒了,两间雅间顿时变成了两间。
看着对面的一对男女,云恒顿时就顿住傻眼了。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本该是在老太君轻琅院里养伤的赵悦灵,彼时赵悦灵的脸上还贴着纱布,遮住前些日子容尺素留在她身上,还没有好的疤。
而压在赵悦灵身上的则是一个带着面具,穿着紧身黑衣的男人。
“王爷?”赵悦灵诧异出声,怔怔地,也忘记要从男人身下起来,就这样保持着被男人压着的动作。
胸前的衣襟敞开,微微有些凌乱。
只要不是傻子,便能看出来两人是在干什么。
可云恒还是傻傻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在干什么!”
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他虽然已经不爱赵悦灵了,但心里到底还是残留着那一分曾经的美好,念着从前的旧情。
且,赵悦灵现在的身份还是他云恒的女人。
可现在赵悦灵竟然跟一个男人……
如此堂而皇之,不要脸的给他带了绿帽子!
赵悦灵反应过来,连忙推开身上的男人,从男人身上起来,还试图给男人解释,辩解:“王爷,不是的,这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美眸盈盈,豆大的泪珠从眼角里刷下来,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
可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云恒对她没有再起什么怜惜之心。
“王爷,你要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的,我们是清白的。”
黑衣男人兴味的勾着薄唇,整理好衣服,在一旁坐下。
没有要避嫌的嫌疑,太过光明正大的反应,反倒是没有被捉女干的慌乱,这倒是让人不由地质疑,事情,是不是她们看到的那样子。
秦嫱嗤笑了一声:“都抓女干在床了,还敢狡辩。真是不要脸,我要是你,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早一头撞死了。”
面对秦嫱的嘲讽,赵悦灵没有反驳,只是哭的更加可怜。
往日里,云恒最怕就是看到她的泪水了,这一回赵悦灵自然而然也就用了以往的哪招。
可云恒不是傻子。
他有眼睛,他看的清楚是非黑白,赵悦灵有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也看的出来。
彼时看着赵悦灵这个模样,心底不由地生起了一抹厌恶。
果然,便是由着一张七八分相似的脸,她也不是她,不是她的宴儿。
紧抿薄唇,容尺素喊了句:“王爷,小心。”
蓦地,还是晚了一步,云恒的肩呷被刚才的女刺客刺了一刀。。
若是得容尺素的提醒,这一剑刺得恐怕就不是肩呷,而是云恒的心脏了。
云恒眸色阴沉,反应过来,手抓着女子还刺在他肩呷里的长剑,鲜血从云恒的手里蜿蜒而出,汩汩留着的鲜血,有些慎人。
云恒握着锋利的剑,夺了女子的剑,刺进了女子的心脏,女子瞪大了双瞳,闷哼了声,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死不瞑目的倒了在云恒的脚下。
原本想要留了活口,看来都是留不得了。
“王爷,您没事吧?”容尺素有些担心云恒。
云恒摇了摇头:“放心,我没事。”
她没再说话,云恒的视线落在一旁站着的赵悦灵身上,眸色深了深。
“回府。”睨了眼坐在一旁喝茶的黑衣男人,抛下一句话。
云恒搂着容尺素就走了。
容尺素回头,视线落到男人面具下那双深沉的眼眸时,皱了皱眉。
这双眼,好熟悉,她似是在那里见过……
赵悦灵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见着男人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给她点了点头,在秦嫱看好戏一样的嘲讽目光下,提着裙,连忙跟着云恒出了画舫。
怎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云恒,而且,还被云恒看到她………
赵悦灵心里后悔的要死,等会回去,还不知道该怎么给云恒解释。
晴河兰溪在外面候着容尺素,见到容尺素被云恒揽着肩膀出来,另外一只手,鲜血在流,而身后还跟着一个赵悦灵,皱了皱眉,满眼疑惑。
迎上前,兰溪问道:“王妃,发生什么事情了?王爷他……”
小脸上写满了八卦,和担忧。
容尺素也不解释,只道:“回府再说。”
“哦。”见此两人应了一声,也不敢在多有耽搁,搀扶着容尺素,和云恒上马车便送两人回去。
两人没让赵悦灵上马车,云恒也没说话,她便也踟躇着不敢上,便是尾随在马车后面,跟了一路走路回到的王府。
她身子还未痊愈,虚的紧。
王府离临园河畔不远,但也要将近两刻钟。
********


 第78章 她的身份摆在那里

回到王府的时候,赵悦灵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见云恒下马车,她连忙走过去,凝望着云恒:“王爷……”委屈的唤了他一声。盈盈美眸,倒是令人想疼惜的紧。
云恒没有看她,直接跟容尺素回了同梦阁。
赵悦灵暗自咬着牙,无奈,还是跟了上去。
心里则怨极,恨极了容尺素。
若不是容尺素这个贱人,王爷怎会到临园河畔,怎么会到飞燕画舫?
若没有这两个地方,王爷怎么会撞见她跟五爷的事情?
光顾着埋怨。却不知要检讨自己何以要与五爷苟且。
回到同梦阁的时候,云恒手上的伤流着的鲜血已经干固,染红了袍子。
容尺素让人拿来了包扎的医用用品给云恒包扎上药。
云恒沉着脸,紧皱的眉宇就没有松懈过。
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入骨,云恒闷哼出声。
见他神色痛苦,容尺素便放轻了力气,“王爷要是疼得话便说出来,别忍着了。”
云恒没说话,看容尺素的眼眸温柔了许多。
“王爷……”站在一旁的赵悦灵唤了云恒一声,咬紧下唇,想给自己找几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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