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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虎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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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用的,除非你想死……”
  “死,我干的是什么事,会怕死,你错看我了,石原,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逃不了军法审判。”
  “军法审判,我还怕军法审判,我只要能占有你,让我死我都愿意。”
  “石原,你下流无耻——”
  “我下流无耻,你也不是处女,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你先跟川岛浪速发生过关系,然后又……”
  金碧辉怒不可遏,扬手一掌抽了过去。“叭!”石原大佐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马上现出五道红红的指头印儿。
  而石原大佐连眼都没眨一下,反而狞笑道:“打得好,等一下我会让你抓我咬我,现在,把你的衣裳脱下来。”
  “你做梦。”
  “脱不脱?”
  “石原,你要是个男人,你要是还有一点武士道精神,你就一刀杀了我。”
  “杀你,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杀你,我要在你这张脸上划两刀……”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川岛少佐,你也太想不开了,姓金的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反正你需要的是男人,只要是男人,谁不一样,我并不比姓金的差。”
  金碧辉气得脸色煞白,扬手又要打来。
  石原大佐匕首一扬,锋利的匕首尖已到了金碧辉的粉脸上。
  女人谁不珍惜这张脸,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珍惜她的花容月貌,金碧辉更是没敢动。
  石原大佐脸上的狞笑更浓:“脱。”
  金碧辉没动。
  石原大佐伸另一只手去解金碧辉胸前的扣子。
  金碧辉仍没动,不过,一双美目之中已闪漾起泪光。
  眼看石原大佐的手就要触及金碧辉胸前的扣子。
  “住手,不许动。”
  秋子的冷喝从房门口传了过来。
  石原大佐一怔。
  金碧辉后退半步,劈手一把夺过了石原大佐手中的匕首。
  秋子握把小巧玲珑的手枪站在房门内,脸上罩着一层浓浓寒霜:“石原大佐,有把枪正对着你的后心要害,把手举起来。”
  石原大佐没动,似乎他还不相信。
  秋子过来了,冰冷坚硬的枪管抵住了石原大佐的后心:“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是川岛少佐的卫士,而川岛少佐又负有极其重要的任务,为了她的安全,我打死你一点罪都不会有。”
  石原大佐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马鹿野郎,猪猡。”
  金碧辉一声怒叱,上面两拳,下面一脚,石原大佐抱着肚子弯下腰去:“好,你们敢打我——”
  金碧辉咬牙道:“打你这是便宜,我可以杀了你——”
  秋子接道:“少佐,杀了这卑鄙无耻的东西,将来回国以后,在军事法庭上,我给你作证。”
  石原大佐猛抬头,一脸的惊恐:“川岛少佐,你不能,我,我是真心爱你——”
  “你也配。”
  金碧辉“叭”地一声,又是个耳括子,打得石原大佐嘴角都流了血。
  秋子道:“少佐,杀他,你还等什么,这种人留他干什么!”
  金碧辉还没有任何反应,石原大佐竟又跪了下去,仰起脸,一脸的乞求道:“川岛少佐,请你原谅——”
  “住口,你把‘黑龙会’跟武士道精神的脸都丢光了,滚,给我滚。”
  秋子一怔。
  石原大佐爬起。
  秋子忙道:“少佐——”
  金碧辉道:“杀他脏了我这双手,让他滚。”
  秋子侧身让路。
  石原狼狈奔出。
  秋子跟出了房门,转眼工夫之后,秋子又进来了,一进门就埋怨:“少佐,这种人你还留他干什么?”
  “秋子,我是为了‘黑龙会’。”
  “‘黑龙会’可差一点害了你。”
  “不,秋子,这不能怪‘黑龙会’,是石原的嫉妒。”
  “我没说错吧,提醒你,你还不信。”
  “我不是不信,我原以为他会对金少爷怎么样,却没想他竟对我——”
  金碧辉住口没说下去。
  秋子却道:“太卑鄙,太该杀了,少佐,这件事你一定要打电报报告‘黑龙会’。”
  金碧辉没做声。
  “他对你这个样,你还有什么好不忍的,要不是我赶来得是时候,你不就毁在他手里了?电报你不打我打。”
  金碧辉突然变得虚弱,坐回了床上:“秋子,不要再说了,你去睡吧。”
  秋子答应一声,转身要走。
  “秋子,明天早上告诉他们一声,我人不舒服,要休息两天,任何人不见。”
  “要是金少爷来了呢?”
  “也不见。”
  “六号的约会呢?”
  “当然准时赴约。”
  “嗨!”
  秋子出去了。
  金碧辉扔下匕首,双手捂住了脸,过一下,她突然抬起头,飞快地脱下了衣裳,扯几下没扯破,拿起来一扔,扔在了屋角。
  这时候的金碧辉,半裸着上身,肌肤像雪,又像凝脂,但是这时候的她却不会让人有绮念,只会让人心情沉重,心里酸酸的,拥过她来好好的安慰她。
  金碧辉的目光,由冷酷转为轻柔,缓缓落在地上的碎照片上,她俯身拾起,一片,两片,三片——
  口口口
  同样的夜。
  同样的时间。
  金少爷轻轻推开门,进了自己的屋。
  关上了门,吁了一口气,今儿晚上总算没让老人家逮着。
  金少爷摸黑过去开了灯。
  灯一亮,他猛一怔。
  他屋里坐着个人,不是别人,是翠姑。
  金少爷诧声道:“你——”
  翠姑脸上没表情,有点儿泪迹,像擦过,可是没擦干净:“我在等你。”
  金少爷定过了神:“我,我以为你已经回保定去了呢。”
  “我为什么要回保定去,我可以告诉你,我活着是金家的人,死了也是金家的鬼,就算要回去,也不会这时候回去,何况,我也不能这时候回去!”
  “不能这时候回去!为什么?”
  “我得照顾大爷。”
  “翠姑——”
  “大爷病倒了。”
  金少爷一怔:“你说什么?”
  “我说大爷病倒了。”
  “这,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
  “这,这怎么会,爹原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爹是什么病?”
  “我想这些你该比我清楚。”
  金少爷急了,握起拳挥动着道:“爹也真是,至于么,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翠姑问。
  “我只不过是——你们太不了解我了,你们太不了解我了。”
  “二哥,别说这种话,这话对我说还可以,对大爷说可就太不公平了,大娘过世得早,你等于是大爷一手带大的,大爷会不了解你?”
  “翠姑——”
  “二哥,从今后,我不求你对我怎么样,我只求你多听大爷的话,多孝顺大爷。”
  “翠姑,你——”
  翠姑站了起来,跪了下去:“二哥,我求你。”
  金少爷急了,忙躲了开去:“翠姑,你这是干什么,起来,快起来。”
  “二哥,”翠姑流了泪:“只要你能多听大爷的话,多孝顺大爷,你让我怎么样我都愿意。”
  “起来,你起来。”
  金少爷伸手扶起了翠姑。
  翠姑低着头。
  金少爷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翠姑抬起了头,擦干了脸上的泪,人又趋于平静,平静得近乎冷漠:“二哥,去看大爷去。”
  金少爷转身要往外走,忽然他又停住了,道:“不,我不能去,我去没有用,只有加重他老人家的病。”
  “不会,只要你告诉大爷——”
  “翠姑,你让我对他老人家说什么?”
  “二哥,你自己该知道。”
  金少爷的身子冷起了轻微的颤抖,可是只一刹那,这阵颤抖就过去了,他道:“等明天吧,明天我再去看他老人家。”
  翠姑猛一怔,盯着金少爷,眼都瞪圆了,两眶热泪突然涌出,一句话没说,转身跑了出去。
  望着翠姑的背影,金少爷的身躯再次冷起了颤抖,唇边也掠过一阵阵抽搐。
  □  □  □
  金百万静静地躺在床上,床头几上一盏小灯,灯光很微弱。
  翠姑轻轻地走了过来,脸上看不见一点泪迹。
  翠姑轻轻地到了床前,伸手要为金百万拉被子,金百万突然睁开了眼:“你还没睡么?”
  翠姑笑了:“哟,还当您睡了呢,吓我一跳。”
  金百万怜惜地看了翠姑一眼:“翠姑,时候不早了。”
  “您不也还没睡么!”
  “我心里有事儿,睡不着,你不能跟我比,不能熬夜,不能累着,快去睡吧!”
  “不,我也睡不着,一点儿也不觉得累,既然您也睡不着,干脆,我在这儿陪您聊会儿。”
  翠姑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
  “唉,你这孩子,这是何苦。”
  “大爷,您没病的时候,我听您的,现在您得听我的。”
  “好吧,我听你的,你二哥,那个畜生,他要是有你一半儿孝顺,我就知足了——”
  “大爷,别这么说好不?您干吗老挑剔二哥。”
  “孩子,这些事儿都是你亲眼看见的,是我挑剔他么?你说!”
  翠姑沉默了一下,道:“大爷,其实,二哥也只是好玩儿了一点儿,年轻人嘛,哪一个不好玩儿的。”
  金百万唇边掠过一丝苦笑:“孩子,你用心良苦啊,用不着再帮他掩,帮他瞒了,你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大爷我清楚,这么个畜生,偏偏有你这么个媳妇儿,他哪儿配呀他。”
  翠姑忍住了心里的疼、苦、酸,叫道:“大爷——”
  “好、好、好,不说了,再说下去,我的病会马上重上几分,我还想多活两天呢!”
  “大爷,我可以担保,二哥慢慢儿会改变的。”
  “不敢指望喽,由他去吧,我已经尽到我这个做爹的责任子,他不听,我也没办法。往后,由他去吧,他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早回来了,听说您不合适,他要来看您,是我没让他来。”
  孰不知,金少爷早已在窗户外头。
  “对,别让他来,少看他一眼,我的病还好得快一点儿,还能多活些日子。”
  “大爷,您干吗老这么想。”
  “翠姑,是我要这么想么,我愿意这么想么,你能怪我这么想么?”
  “大爷,我刚跟您担保过——”
  “翠姑,说这些都是假的,大爷要跟你说些正经的,要紧的。”
  “您要跟我说什么,大爷?”
  金百万唇边,飞快地掠过一丝抽搐,道:“我刚才说过,像他那么个畜生,有你这么个媳妇儿,他不配,好在你还没过门儿——”
  翠姑忙道:“大爷——”
  金百万接道:“翠姑,我不能对不起你爹妈,更不能对不起你——”
  翠姑心里一阵刀割似的疼:“大爷,您别说了——”
  金百万道:“翠姑,让我把话说完——”
  “不,大爷,您不要说,我不要听。”
  “翠姑,大爷也不愿意说,大爷打心眼儿里喜欢你,爱你,可是如今碰上了,金家祖上无德,没这个福。”
  “不,大爷,您不要再说了,”翠姑忍住心酸泪,可是她脸上没表情,语气坚决无比:“我这辈子,生是金家的人,死是金家的鬼——”
  金百万猛转过脸:“孩子——”
  “大爷,求您不要再说,什么都别再说,要不然我就死在金家。”
  金百万猛一阵激动,伸手抓住了翠姑的手:“孩子,你、你、你这是何苦,这是何苦。”
  “我愿意,大爷,什么我都能受,只要您身体健健康康的——”
  金百万手颤、心颤,老泪夺眶道:“孩子,好孩子,你让我说什么好,你让我说什么好,他不配啊,孩子!”
  不知道翠姑的心里怎么样,她脸上的_表情却是冷静的:“不,大爷,我相信二哥会改变的,我相信!”
  窗外,金少爷,英雄泪默默地往下流着。
  这样的红粉佳偶上哪儿找,这样的红粉佳偶上哪儿找!
  金百万口齿启动,想说话,可是他却说不出什么来。
  忽地,翠姑改变了话题:“大爷,我已经写信回家了,让家里人给寄点儿保定府的三宗宝来。”
  金百万叫道:“翠姑——”
  翠姑道:“您不是顶爱吃烙饼的么,赶明儿面酱寄来,我给您烙饼吃,大葱沾甜面酱,甭提有多香了。”
  金百万带泪而笑:“翠姑,你别馋我了。”
  “真的,大爷,您快点好吧,病着怎么能吃烙饼。”
  “好,孩子,冲着你这番心意,我也得赶快好,干脆,明儿个就好。”
  “那您明儿个就有烙饼吃了。”
  金百万笑了。
  金少爷在窗外,打心里这么说:“翠姑,我会报答你的,我会报答你的。”
  □  □  □
  宁静的两天过去了。
  在这两天里,金少爷居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其实,说两天也只有一白天,所以说是两天,那是因为夜里对金少爷来说,跟白天没什么两样。
  这一天一夜,外头表面上看似很平静,其实,骨子里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么是怎么回事儿?
  杨头儿惨了。
  □  □  □
  杨头儿在日本商会底下的地牢里,让土肥原那帮关东军特务机关的人整惨了。
  土肥原这帮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特务人员,心够狠,手够辣,整起人来,也有他们特殊的一套,杨头儿这么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落在他们手里,还能不惨?
  杨头儿也并没有死去活来,可是他所受的罪,让他宁愿死,巴不得早一刻死。
  他混身上下,看不出一点伤,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单疼,还好受点儿,要命的是不单是疼,还有一种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就这种难受,让他想死。
  可是土肥原并不让他死。
  要是土肥原有杀他之心,杨头儿他再有九条命,这会儿也剩不下一条了。
  杨头儿真想死么?不见得,他只想一样,土肥原能饶了他这一遭儿,赶快把他放了,他一定感恩图报,土肥原就是让他去杀自己的爹娘他都干。
  他盼望土肥原到地牢来,把土肥原盼来之后好求土肥原,可惜土肥原一天一夜不见人影。
  你说杨头儿他还能不惨么?
  □  □  □
  十一月六号。
  这一天既不是大节,也不是小节,更不是什么纪念日!
  在天津卫人们的眼里,这一天就跟平常的日子一样,该干什么的依旧干什么,一点儿异样也没有。
  可是在金碧辉、土肥原等一般日本特务,废皇溥仪,还有金少爷这位中国杰出的情报人员眼里就不同了,在他们眼里,十一月六日是个相当重要的大日子,各方面都在“锣紧鼓密”。
  快晌午的时候,“一枝香”西餐厅座上七成,凡是到这种地方来吃饭的人,不比上小馆子,吃小摊儿,男的是衣冠楚楚,女的是花枝招展,即使平时日子可不怎么样,这时候也得刻意刀尺刀尺。
  的确是这样,别个不用看,你看看这两位。
  这两位是一男一女,男的是西装革履,女的是高领、喇叭袖的窄腰小褂儿,八幅裙,外罩一件风氅,跟朵花儿似的。
  这一男一女,男的白净细嫩,年轻俊美,英气逼人,不知道是谁,女的赫然是金碧辉的美艳侍婢秋子。
  秋子跟那位男士,面前桌上是两杯咖啡,两个人显得很亲昵,一边低声交谈着,一边目光往门口溜。
  就这么看着看着,秋子忽然一惊,急转脸低头:“快看!门口,刚进来。”
  英俊男士连忙回头看,一看之下也微一怔,旋即忙转过头,低声急道:“怎么这么巧,他怎么也来了!”
  秋子道:“谁知道——”
  他是谁?
  不是别人,是金少爷,金少爷今儿个打扮可不同往日了,也硬是西装革履的,修长的身材,合身的西装,益发衬托得这位钱庄少掌柜气宇轩昂,英挺潇洒。
  秋子跟那位英俊男士,只发现来了个不速之客金少爷。他们可没发觉,周围的几张桌子上,坐着的全是化过装的日本关东军特务机关的人员。
  金少爷像在找人,打进门起就一个劲儿的东张西望,而且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往里走,越走越接近秋子跟那位英俊男士的桌,害得秋子跟那位男士一个劲儿的低头,头都快碰着桌面了。
  无巧不成书,金少爷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走,只顾着找人了,没留神,嘭地一声碰着了秋子跟英俊男士坐的桌子,这一碰不要紧,桌上的咖啡溅了出来,溅了秋子一身。
  “哎呀!”秋子脱口叫了出来。
  这下金少爷才知道闯了祸:“对不起,对不起。”
  忙掏出手帕俯身要擦。
  秋子没处躲了,金少爷一眼看见了秋子,一怔叫道:“小秋!”
  “哎哟,金少爷,是您哪!”
  秋子忙站起。
  “怎么会是你,金姑娘呢,没来?”金少爷忙问。
  “姑娘她没来,怎么,您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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