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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是小孩,对江湖中事还不很了解,编理由太过荒唐了些。
“钱兄,前阵子南宫、兆丰园等人确实来过川中,听说是查捕一个小孩,想来与川中帮会发生了冲突。”那持斧的道。
“嘿嘿……小子,你不会就是那被南宫追捕的小石头吧?南宫他们半月前在中原参加武林大会,岂能那么快就到川中来?”那书生是蜀川益民帮的军师“武诸葛”武木。
他眼利脑灵,一手搭在小石头的肩上,要捏小石头的肩膀,好逼小石头讲出真相。
佩剑的、持斧的分别是益民帮的“铁公鸡”钱有生、“酒糟”车福年。
小石头能否逃出武木三人之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章露出血剑
“怎么会呢?”小石头身子一滑,反手便是一招“鹤形手”就扣书生的脉搏。
“小杂种,果真是你……”武木恍然大悟,左手一缩,右掌向小石头脖子劈去。
“白头龟,少爷就是小石头,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小石头双足一点,斜飞而逃,哈哈大笑,左手入袋,右手摸腰。
“兔嵬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钱有生拔剑骂道。
车福年双斧拔出。
“原来是你这小杂种还是白人凤的弟子,难怪你小小年纪,下手这么阴毒。”武木看小石头的身法,心里着实吃惊不小。
白人凤、白飞凤是江湖上有名的辣手采花大盗,轻功尤为了得,无论采花、江湖争斗,从不失手。
白人凤更是被武林正士冠以“天下第一淫贼”的可耻称号。
人人欲诛之而后快。
十余年前,武木参与了武林最后一次围剿白氏兄弟,曾见识过白人凤的身法,印象极其深刻。
白人凤就是在武林高手围困中以这样的轻身功夫逃走的。
钱有生、车福年二人闻言大惊失色。
钱有生恨恨地道:“这么说,白氏兄弟又重出江湖了?看来钱某能查到侄女的线索了。”
车福年双斧一扬,道:“武兄弟,得抓住这小杂种,逼问白人凤下落,我妹子还在白人凤手里,十三年了……呜……”
他双眼忽地发红,哭丧着脸,抢先向小石头扑去。
钱有生挥剑、武木运笔分从两侧包抄。
小石头手一扬,一把石子向车福年全身各处大穴甩去。
车福年急舞双斧挡石。
小石头趁机拔剑,双足一点,从车福年头上飞掠而过,一掠之间,手中软剑一挥。
“哎呀……”车福年忽感头皮发凉,背心疼痛,头发纷纷落地,衣服破碎,登时变成了秃顶、光膀的怪物。
“血剑?白人凤的独门兵器。”武木既惊又怒还恨,急掏三只小钢球向小石头后心击去。
小石头双足刚落地,闻得身后风响,脚尖一撑地,平地拔起。
三只钢球从他身子下面飞过。
钱有生也双足一点,身子腾空,利剑剌向小石头背心。
小石头反手一把石子甩出。
钱有生连忙收剑,舞剑挡石。
武木又掏出三只小钢球射向人在半空的小石头,分击小石头的后脑、后心、尾椎骨。
小石头左足点右足,在半空中又蹿起。
三只小钢球又落空。
“老子劈了你。”车福年此时回过神来,双斧向小石头掷去。
小石头并不落地,又左足点右足,斜飞开去。
武木三人趁小石头一滞之间,又合围上去。
钱有生一剑剌向小石头咽喉。
武木钢笔连袭小石头“紫宫、膻中、中脘”三穴。
车福年双掌拍向小石头后脑。
三大高手向小石头同施辣手,他会惨死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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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江湖告急
且说武木三人趁小石头一滞之间,又合围上去。
钱有生一剑剌向小石头咽喉。
武木钢笔连袭小石头“紫宫、膻中、中脘”三处大穴。
车福年双掌拍向小石头后脑。
小石头在三大高手杀招中,低头避开钱有生一剑,身子前倾,一招“鹤翔手”,左手五指抓向他的肋下,软剑一招“猛虎回头”反手横劈车福年,对武木钢笔袭击不视不理。
武木就算点倒小石头,车福年也得横尸荒山。
钱有生急侧身避开小石头一抓。
武木不先伤敌,先护兄弟,连忙抢在车福年之前,挡小石头这反手一剑。
小石头趁钱有生一侧之机,双足一点,身子如箭离弦,飞出了重围,一掠之际,抓起“多多”,跃上了车福年的马,一拍马身,那马长嘶一声,扬尘而去。
“快追……”武木一挥手,与钱有生二人也急跃上马,朝小石头急急追去。
“喂,老子的马……”车福年拾起双斧,一下子愣在路中。
“车兄,求求你,救我……”尚青此时已是痛得死去活来。
“唉!真倒霉!”车福年双斧插腰,返身为尚青包扎伤口。
“车兄……小弟……好难受啊……帮我解穴啊……”尚青痛得脸形歪曲地道。
“小杂种点了你的穴道?”车福年不知如何解穴,他在尚青身上乱捏乱按,反让尚青更是疼得死去活来。
车福年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得得得……”
小石头、钱有生、武木三人一前一后,紧紧扬鞭策马。
“吁……”小石头见甩不掉武木和钱有生二人,忽地勒马,又掉转马头,然后身子一纵,斜飞到路边一棵树上。
小路狭窄。
小石头故伎重施,忽然掉转马头,前蹄扬起。
武木追得急,一心要擒下小石头,忽见小石头掉转马头,他的马已冲至小石头的马前。
他的马却因此受惊,反向岔路蹿去,一路乱蹦乱跳,反把他颠簸的够呛。
钱有生离得稍远,远远便收缰勒马慢行,终于在小石头的马前停了下来。
他刚勒住马,路边的小石头向他扬手就是三粒石子。
钱有生急翻身藏于马腹。
小石头又扬手三粒石子射他马腹。
钱有生还没骑稳马,马腹中石子了。
那马一痛,长嘶一声,前蹄跃起,把他掀翻在地。
小石头双足一点,飞身跃至,血剑抵住钱有生的咽喉,嘻嘻笑道:“什么川中高手?蠢材一个,你拜少爷为师,少爷也不会收你为徒。”
钱有生满脸涨红,又羞又气,作声不得,闭目等死。
“挺有种的?你刚才那么狠,要剌少爷咽喉,说明你有眼不识泰山啊,你这对招子就不要了吧。”小石头说罢,软剑一挥,便是一招“双龙抢珠”舞出,既狠又辣。
“啊……”钱有生惨叫一声,双眼一痛,什么都看不见了。
小石头收剑入销,抱起“多多”,飞身上马,向川南奔去。
武木回来,扶着双眼已瞎的钱有生,会合车福年等人,对天发誓:此生不杀小石头,誓不为人!
“咚咚咚……”
岳凤想念小石头,一夜未睡,清晨时分,才迷迷糊糊入睡。
“谁呀?”她刚睡着不久,便响起了敲门声,心头可烦了。
“日上三杆,太阳照屁股了。”门外响起了杨樱花的声音了。
岳凤睁眼一看。
阳光从窗口外射了进来。
她一点精神也没有,哪里能起床啊?便道:“师父,徒儿今儿不舒服,不去练功了。”
“唉!死丫头,惯坏了,惊雷剑派的名声以后可要败在你手上了。”杨樱花叹了口气,唠叨几句,不见房内动静,便不再敲门,转身回练功场了。
“不好了!不好了!”洪启其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轻浮?”杨樱花娇嗔地走到丈夫身前,掏出汗巾为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夫人,小石头惹事了。”洪启其喘着粗气道。
“什么?有小石头的消息?太好了,凤儿可急死了,快说说,小石头怎么样了?他在哪里啊?”杨樱花一听,却来劲了。
这些天来,她看着岳凤心神不定,日渐消瘦,可担心了。
“瞧你,还不是一样轻浮?”洪启其扶着妻子坐在场边。
陆海庭、谢建功、成了才、洪志君几个听到有小石头的消息了,也凑上前来。
洪启其道:“唉!真想不到啊,小石头现在成天惹事生非,他居然是西北武林血案的探子,帮欲称霸武林的云剑清打探消息。前阵子,他和云中燕引开饮马寨三大高手,让云剑清灭了饮马寨。现在西北武林各路人马正四处抓他呀!”
他说到此,忽然咳嗽起来。
这几天,他染了风寒。
“小石头只是一个小屁孩,他有这么厉害吗?怎么与他在一起的岳凤不会武功呢?他是哪个门派的?”杨樱花连忙为他拍背,一点也不相信丈夫的话。
洪启其道:“为夫也不相信啊,娱乐帮称小石头出手弄瞎了蜀川益民帮钱有生的眼睛,割了川南帮尚青的十指,打死了钟曲,踢掉了甘乐的牙齿。听说啊,这小石头竟是白人凤的弟子?”
“什么?白人凤的弟子?白人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十几年了,他又重出江湖了?”杨樱花惊愕无比地问,双腿一阵哆嗦。
门下弟子个个瞠目结舌。
“是啊,小石头用的兵器就是白人凤的血红宝剑,阴寒狠毒无比,是益民帮的武木亲眼见证的。”洪启其忽然哆嗦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血红宝剑是天下第一淫贼的白人凤的独门兵器。
据说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是白人凤每次抓来少女时,用处子之血浸泡,浸泡的阴血多了,所以锋利阴寒无比,呈血红色。
洪启其看着门下眼神恐惧的弟子,心头又多了一道阴影,道:“那凤儿会不会是……白人凤会不会找到老夫家里来?……”
“嗨!娱乐帮的八卦消息岂能可信?凤儿长得美,要是与小石头在一起,哪岂不是与白人凤在一起,早被白人凤糟蹋了。不过,咱可不能把这事传出去,免得这些江湖杀手查到了凤儿的下落,把咱也害了。”杨樱花心里也惊骇恐慌,但也得安慰丈夫和门人,语气故作轻松。
洪启其等人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他托朋友打听此事,只想给岳凤一个安慰,却没有想那么远,忙道:“夫人,这可怎么办?”
杨樱花战战兢兢地道:“只好暂时瞒着凤儿,免得此事因此被传扬出去。记住,从今以后,大伙不准提此事,不能跟别人说起咱家凤儿与小石头有关。”
众人一脸惶恐地点了点头。
洪启其又道:“如不把此事告诉凤儿,她问起来可怎么办?她托咱们打听此事已久,咱要给她一个交待啊。”
陆海庭等人个个睁大眼睛看着杨樱花。
杨樱花道:“唉!事到如今,老身只好哄哄她,称没有探到小石头的消息了。”
众人心道:此事也只能作此安排了。
洪启其又道:“夫人,怎么不见凤儿来练功呀?
杨樱花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为了那个小石头。哎呀……呸呸呸……老身真是乌鸦嘴,怎么又提起他了呢?唉!凤儿说她头痛,想再睡一会。”杨樱花连连长叹,语无伦次。
她拍拍丈夫的肩膀,然后起身离开练功场。
且说南宫等人撤离蜀川,急往中原赶去,欲找六合帮云剑清讨个公道。
他们途经川陕交界时,遇到了也欲北上找六合帮报仇的饮马寨少寨主聂小虎、金枪会少总舵主杨志纯等人。
饮马寨一夜之间被人屠杀,又被人放了一把火,化为灰烬。
“小虎子,聂老寨主不幸、饮马寨三百多好汉惨死的消息,咱都听说了,你节哀顺变,咱一起找云老儿报仇去。”南宫拍拍聂小虎的肩膀,下马蹲地,脱鞋挠痒。
“谢谢南大侠!小侄家破人亡,得先去山西石马庄找岳父金世富商议,然后再找六合帮算帐。小侄请南大侠一同前往,联络整个西北武林,铲平六合帮。”聂小虎既可怜又咬牙切齿,似乎没闻到南宫脚臭味。
他伸出无名指,直挖鼻孔。
他现在头脑里只有仇恨,报仇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
“南大侠,小侄现在也是家破人亡,身又残疾断臂,请南大侠一定要替小侄作主啊。”“小猩猩”杨志纯皮肤黝黑,瘦小断臂,泪流满面,十分可怜。
“杨贤侄,饮马寨和金枪会是西南西北的正义帮会,惨遭灭门之祸,南某定会发动武林,齐心协力,找六合帮讨个公道。”南宫穿鞋起身,拉着杨志纯的手,坚毅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来到了丐帮川陕分舵,但见表面作茶亭、背通山洞的分舵已经灰飞烟灭,数十具尸体早已烧得面目全非。
“娘……”贺志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啪”地一声,司徒文挠挠屁股,将手中长剑一折两断,对天发誓:“不杀云剑清,誓不为人。”
他掷剑于地,伸手入口,感觉手指咸咸的。
众人扶起贺志,劝慰一番,赶赴山西石马庄找金世富。
金世富是何许人也?他会支持聂小虎报仇雪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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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富可敌国
金世富外号“赛孟尝”,是山西石马庄的庄主,以八卦掌威震武林,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豪侠仗义。
十余年前,他与好友聂英一起创立了饮马寨,但两人在对待劫财和寨规问题上有诸多分歧。
金世富携妻女离开了饮马寨。
尽管当时他与聂英有分歧,但两人交情还是很好。
金世富把四岁的女儿金若凤许给六岁的聂小虎。
他离开饮马寨后,就成了一个独脚大盗,因性格豪爽,且常接济武林中人,因此赢得了“赛孟赏”的美誉。
江湖中人提起他,谁不翘起拇指称赞?
闻得聂小虎、南宫、刘荣融等人前来石马庄,金世富携十四岁爱女金若凤、八岁幼子金若平早早出门相迎。
“小婿家门不幸,没备彩礼,请岳父大人见谅。”聂小虎虽只有十六岁,但身为西南大匪寨的少寨主,为人还是相当机灵的。
他挖挖鼻孔,然后磕头参拜金世富。
金若凤见状,忽感一阵恶心。
“孩子,快起来,老夫会想办法为你报仇的。凤儿,平儿,小虎哥来了,快过来相见。”金世富扶起聂小虎,又叫金若凤和金若平出来。
金若凤只有十四岁,羞答答地走了出来。
“妹子……”聂小虎见金若凤虽然只有十四岁,但长得婷婷玉立,水灵灵的,心中好不欢喜。
“虎子哥……”金若凤淡淡地叫了一声,便闪身躲在了金世富身后。她虽然知道自己被父亲许给了聂小虎,但两人十年未见,并没有什么感情。
聂小虎是极其敏感的人,忽然心头有一丝怅然的感觉,眉宇之间立现忧郁,习惯地伸出无名指,直掏鼻孔。
“虎子哥,有没有带糖给我吃呀?”金若平年小不懂事,拉着聂小虎却甚是亲热。
“这个……”聂小虎急从鼻孔里抽出无名指,束手无措。
“哈哈哈……”
众人被金若平的天真、聂小虎的尴尬惹得哈哈大笑起来。
“无嗔大师,郝道长,阔别十年,又把你们盼来了。”金世富左手拉着无嗔,右手牵着郝镇武,心情很是激动。
“阿弥陀佛!金施主今非昔比啊,看这庄子多大啊。”无嗔感叹地道。
“是啊,十年不见,金施主阔气了,在江湖上威名远扬,贫道惭愧啊!十年前,咱们一起闯江湖;十年间,咱们的差距却是如此大。”郝镇武也很感慨。
金世富道:“二位如此看重红尘,看来并未跳出三尘界啊!”
“哈哈哈……”一群好汉哈哈大笑。
“有金老庄主相助,天塌不下来,小虎子,你可找到家了。”司徒文连忙扯开话题。
“哈哈哈……”
众人大笑进庄。
聂小虎闹了一个满脸通红。
金若凤羞得躲开了。
“金兄,贤女婿到了吗?”此时庄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和几声爽朗的叫喊。
“火焰寨的郝寨主、徐寨主到了。”南宫听声辨人,知道是老朋友“火焰弹”郝宝椿、“火神弹”徐椿林二人来了,连忙带头返身而出。
“南兄,郝兄弟,徐兄弟,哈哈哈……”
绿林中人相见,十分快意。
“二位兄弟,老哥早盼你们来了,快快请进。”金世富抱拳迎出,十分热情。
金世富将诸人迎进庄里,又指着三男一女一小孩给众人介绍:“这几位是鲁南四侠,‘黑虎’秦正方,‘黑豹’尉迟松,‘黑狼’程勇度,这位是秦大侠夫人、‘黑虫’罗凤华,这孩子是罗女侠之弟罗中宝。”
“哎呀,都是名将之后啊,久仰!久仰!”南宫、兆丰园、韦贤真、聂小虎、司徒文、刘荣融、贺志等人一听,肃然起敬。
秦正方背负双锏、尉迟松背插双鞭、程勇度手提大斧、罗风华腰佩弯刀、罗中宝手执银枪,一起过来向群雄拱手见礼。
罗风华虽然皮肤黝黑,但身材好,风姿绰约,丰满迷人,颇有韵味,惹来颇多的异样眼神。
金世富难得邀请到这么的江湖高手,看看自己庄子热闹,脸上非常有光,随即大摆宴席,宴请众多武林高手。
“有这么多前辈和高手相助,这次定能取云剑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