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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随即振臂高呼:“明廷腐败,阉贼当道,为建生祠,屠杀百姓,强行拆房,民不聊生。暴雨之中,官差打劫,置民死难。外有进犯,内有暴政,明廷气尽。黄天当道,何不起来推翻暴政,共抗后金,还我河山?”
“推翻明廷,抗击金兵,还我河山,振兴九州,唯大乘教为尊!普渡众生,以无生老母为佛!”邹汉英、熊百通、杨少华等人随声附和。
一支义军人马旋即组成,秘密操练。
晚风吹过,轻轻柔柔,带着灰蒙蒙天空的一丝尘埃。
“石大人,何大人来看你了……”
当石剑在庭院的槐树下苦闷沉思之时,府门外响起了潘栋高亢的声音。
“呀……”地一声,府门开了。
何丛领着小妾诸玉风和丫环何艳、何芬二人来了。
“石大人……下官想死你了。”何丛动作幽默、语气滑稽地小跑进来,紧紧地抓住了石剑的双臂。
“哈哈哈……”
石剑怔怔地看着何丛。
潘栋、彭金石等人仰天大笑。
“贱妾见过石大人。”诸玉凤满脸风尘,双手端在纤腰间,双膝微弯,向石剑行了一礼。
“何大人?本……小侄还以为你被王朝所害,你没事就好,有心了!请进厅堂喝茶。”石剑心头一阵激动,竟是哽咽难言,紧紧地握住了何丛的双手。
“大人放心,下官即使告老还乡,也还是要与你在一起。不过,来时匆匆忙忙,也真有些怕为王朝所害,没带啥东西,不好意思。”何丛指指潘栋替他提来的两只木箱,又自嘲一笑。
“唉……小侄是停职了,可是家财尚在,何大人一门到此衣食却是无忧的,只是如果小侄有什么后果……唉……可能会连累你了。”石剑亲手为何丛夫妇端上茶来,感慨万端地道,语气甚为何丛一家人担忧。
“大人多虑了,下官不敢说自己是大智若愚,可也是举人出身,小小知县也曾做过六年,圣旨上的字涵,下官能听得出来。”何丛讪讪地笑道,颇有些满足,还有些自豪。
“哈哈哈……”
石剑被何丛逗乐了,反而一扫忧郁,全身轻快。
“潘兄,你们二人是在哪里遇到何大人的?何大人可不知小弟的府邸呀?”石剑大笑之后又问潘栋。
“下官确实不知大人在京住宅。不过,下官到京后哪也不去,就在紫禁城外最豪华客栈住下,那里人来人往,下官心想总会听人家说起大人你的情况的,不想下官傻人有傻福,还真遇上潘栋了。”何丛替潘栋作答,又把大伙逗笑了。
“好好,啥也不说了,先吃饭。”石剑还真被何丛感动了,眼角湿润,拉起他的手,并肩走向后厨。
“诸位兄弟姐妹,你们的衣食住行花耍,找习大娘就行了,她会安排好你们的。潘兄明儿无事,多带何大人出去逛荡。”石剑为何丛挟菜,又指着习以玉道。
“谢谢大人!”何丛闻言,笑逐颜开。
他心想还是跟着石剑好,到了京城,所有花销还是由石剑承担……哈哈……
月亮丰腴圆润,温柔多情,悄然升空,含情脉脉地望着大地。
书房里的石剑,放下书本,见府上已无动静,便走到地窖,洒水清扫,从空房里拿来床单枕头,铺在地上。
他走出地窖,来到诸玉凤的房前,试探地轻轻推门。
果然没有关门,房里还亮着灯,床上只躺着诸玉凤一人。
她妙目含情,薄衣蝉翼。
红红的烛火,映衬她粉红色的肚兜。
她玉峰凸显,脸泛红晕,肌肤散发出淡淡的体香。
石剑邪邪一笑,探手抱起她来,走下地窖。
“妾身就知道你会来的。”诸玉凤伏在他怀里,浑身发颤,柔情似水,媚眼如织,话语如丝,声若幽兰。
“何丛呢?”石剑双目喷火,脸热心跳,血脉卉涨,将她平放在地铺上,轻轻地抚摸她的秀发,轻解罗衣。
“他这一年多都没在妾身房中睡过,你府上不是房间多吗?他一人一房。”诸玉凤玉臂环抱石剑的脖子,附唇而上,沾住了他的厚唇。
两人滚在地铺上,裸身翻腾,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直到诸玉凤下颚扬起,娇吟长呻,媚眼翻白,香汗淋淋,骨软体酥,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二十二章比武取乐
石剑第二天醒来,发现诸玉凤已离开地窖,便也穿衣出来。
他全身轻松,皓目闪闪,神采奕奕,又招来监视他的锦衣卫两名首领。
彭金石急搬桌椅到庭院的槐树下,为这些锦衣卫泡茶。
“这位大哥,贵姓啊?”石剑亲手捧过一杯茶递与一位年纪较大的侍卫。
“卑职姓余,多余的余。贱名叫力,苦力的力。”这锦衣卫虎背熊腰,满脸络须,鹰眼钩鼻,年约四旬,腰佩钢刀。
他见石府中人和蔼可亲,其乐融融,倒也羡慕,没有多虑。
“哈哈哈……”
石剑、何丛等人大乐。
诸玉凤睡眼惺忪,闻声透窗而观。
“你呢?”石剑又问另一名侍卫。
“在下岑战,不是淫贱的淫,也不是犯贱的贱,而是岑寂的岑,战马的战。”这名锦衣卫身形中等,面白无形,双目炯炯,年约三十五六,腰别长剑,也很幽默。
“哈哈哈……”
“余兄入京当差前是哪个门派的?现在是几品衔?官居何职?”石剑笑过之后,又问。
“卑职当差前是中原金刚拳门下,现在是仪卫,正五品;这位岑兄弟师从灵水剑门,卫镇抚,从五品。”余力毫不隐瞒,坦阵相告。
“哦……不错,二位搭档,可是刚柔相济啊。我想请教二位仁兄指点几招?不知能否赐教?”石剑提议比武取乐。
“呵呵……不敢,石大人是抗金名将,卑职不敢献丑。”余力向石剑拱拱手,谦虚谨慎地道。
“反正闲着无聊,让大伙下来,一起过过招,点到为止。你们放心,我有自知之明,决不会借机出逃。余兄也看到了,这位何大人是文职官员,不会武功。”石剑还是热情相邀。
“就是啊,大伙乐乐嘛,说不定以后石大人高升了,还会照着你们。”潘栋当即拍掌鼓劲。
“那……好吧,就请石大人多多指点……献丑了。”余力勉为其难,只好起身,摆开架势。
闻得石剑要与余力比武,刚梳洗完毕的诸玉凤也招来何艳、何芬,一起走到庭院观看。
她胸腴腰细,臀圆腿长,樱唇含笑,美目流盼。
风和日丽,花絮飘舞,绿竹摇曳。
她在朝阳下分外耀眼,顾盼生姿。
诸玉凤一出场,立时吸引众锦衣卫的目光,连屋顶上守值的侍卫也一跃而下,不看比武,而看美人。
“哦……这位是何夫人。”石剑见状,连忙替众人引见。
诸玉凤嫣然一笑,容色晶莹如玉。
她玉臂轻舒,揽过何丛的臂膊。
“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众锦衣卫原以诸玉凤是石剑的什么人,没想到她竟是相貌猥琐、身材矮小、鼠眼黄须的何丛的妻子,个个内心暗暗叹息。
诸玉凤又是嫣然浅笑,朝众人点了点头。
她凤眼勾魂摄神,淡雅体香让人燥热胸闷。
他们直看得眼神呆滞,血脉卉张,全身亢热,口水直哽。
“呵呵……这是贱内,让诸位见笑了。”何丛却是得意非凡,伸手搂住了诸玉凤的纤腰。
“呵呵……何大人好福气……好福气!”众锦衣卫个个翘指称赞,目光却全瞧向诸玉凤的酥胸,脚步轻移,缓缓向她靠近。
阳光明媚,晴空湛蓝,大地生温。
庭院里花香扑鼻,还夹带着美妇的体香,让众锦衣卫如痴似醉,感觉监视石剑根本就是一趟前所未有的美差。
“余兄先请。”石剑忙引开众人的注意力,又怕伤余力自尊,便抱拳拱手。
众人这才望向石剑与余力。
“得罪了,请大人多多指教。”余力见石剑谦和,也想试试这位朝野有名的少年高官武功到底如何,便一招“含冤击鼓”,左掌上翻横切石剑脖子,右拳当胸直击。
“好功力!”石剑见对方拳风呼呼,炙热荡来,不由赞叹。
他一招“翻云覆雨”,不躲不闪,右掌直探横上切向对方的左手脉搏,左掌划圈又忽变抓,擒向对方右掌手腕。
余力出拳挥掌,刚健有力,迅如闪电,转似轮旋,站如钉立,跳似轻飞。
石剑只想试招,不想伤人,一反往常刚猛夹辣的狠招,出手招数颇为平淡,但刚中有柔,进退灵活。
“好……啪啪……”
一群锦衣卫看得津津有味,喝彩鼓掌。
十余招后,岑战心想朝野传闻这姓石的少年高官招数狠辣,出招便可伤人,怎么他今日的武功如此平凡?
风传川中“七煞刀”高手田路风一招之内被他摘了乌纱帽,三招之后刀掌被他所缠,四招扑地求饶,怎地他与余兄战了十几招还是个平手呀?
“余兄,承让了。”
岑战刚迷惑不解之时,石剑却一声朗笑。
余力此时是一招“武松打虎”,左拳变抓,上搂石剑头发;右拳横扫石剑脖子,脚踢石剑下阴。
“别踢那里……”诸玉凤看得心惊肉跳,尤为紧张,差点惊叫出声。
石剑一招“撒网捕鱼”,足尖轻点,身形飘飞,身子跃起,一脚踏在余力踢来的脚背上。
他右肘抬起挡住对方的搂头狠抓,右腕反探,抓住了对方的左腕一拧,左臂反格挡住了对方的横扫,左手拇指与食指拱接一弹,弹在对方的手臂上。
“哎呀……石大人饶命!”余力右腕被拧,骨格直响,左臂被弹,手臂立麻,踢出的右脚,脚掌背被石剑踏住,踩得他脚趾钻心般地疼。
诸玉凤这才把提到嗓门上的心放下,笑嫣如花,脸微泛晕,腴体轻颤,更是迷人娇俏。
众锦衣卫又是心神一荡,不自觉地伸手抹拭嘴角边的口水。
“余兄,承让了。来,我给你揉揉。”石剑松开他的手,又移开踏住他脚背的脚,一掌按在他胸前。
余力登觉一股气流由石剑掌心传入,流至四肢百骸,登时全身舒畅。
石剑移开手掌,收手抱拳,点了点头,便退后几步,纯以武者自居,没摆半点官架子。
“谢谢石大人手下留情,大人武功高强,卑职得益非浅。”余力忙向石剑躬身作辑道谢。
清风荡涤,气清人爽。
“岑兄,小弟向你请教灵水剑法,请赐教。”石剑随手从身后柳树扯下一根柳条,对岑战拱手道。
“哎呀……石郎,你咋能拿柳枝与他比剑呢?你要是伤着了,那妾身咋过?”诸玉凤又是心惊肉跳,恨不得能上前阻止石剑此举。
她秀眉一皱,脸显忧郁,樱口微张。
她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如长颦减翠,瘦绿消红,又是别有韵味,惹人心怜。
众锦衣卫侧目而视,身动脚移,又向她靠前几步。
岑战知这位少年高官自视身份不会先出手,便拔剑出销。
他朝石剑一拱手,轻道一声:“请大人指点。”扬剑一招“雨后彩虹”,长剑虚罩石剑全身,明柔实刚,却忽地横剑抹向石剑的脖子。
石剑施展天罗步法,一个“龙形飞步”跳出剑影,跟着柳枝轻摆,一招“青蛇缠身”,枝条柔韧,缠向对方的脖子,以柔克柔,明柔实柔。
岑战长剑急变招为“雨打风欺”,形似搏兔,神似捕鼠。
石剑与之游斗,仗着内力深厚,柳枝变招为“扫云拂雾”,顺剑而上,又缠向对方的剑锋,气如飞轮,捷如龙卷。
柳条对长剑,招招扣人心弦,式式摄人心神。
十招一过。
石剑又是意态潇洒一笑,乘对方一剑“白日贯虹”扎向自己咽喉之际,身子微侧,左手食指一弹,右手抖直枝条一掷。
“铮……”地一声,岑战只觉虎口一疼,不自觉地抛开长剑,身子蹬蹬后退了数步,“哧”地一声,枝条径从他腋下透衣穿过。
“好……好……啪啪……”
围观众人又是一阵欢声雷动。
“谢谢石大人的指点!”岑战满脸通红,连忙上前,朝石剑抱拳躬身。
“岑兄见外了,都是大明官差,相互切磋,很正常,也很有益。其实岑兄倘能真能发挥柔韧之劲,小弟未必能赢。”石剑看出他刚才并没做到刚柔相济,而是明柔实刚,便又提点他一下。
“来,诸位,请一起坐会品品我从巴山蜀水带来的色翠形秀的名茶‘早白尖’。”石剑见好就收,招手让一干锦衣卫围着桌子坐下,一起品茗聊天。
阳光柔柔地在湛蓝的天空上巡视。
尽管石剑行为正常,和蔼可亲,诸玉凤娇艳动人。
众锦衣卫还是不敢留在石府吃午饭。
午饭后,石府中人正要稍息会,府门又开了,风天桥与韩朝真二人哭丧着脸进来。
“请随我来。”石剑朝他们打了个手势,又拉过彭金石低声道:“你们几个左右巡视一下。”便领着风天桥他们走进了地窖。
“大人……杨大人他们出事了。”风天桥走进地窖,蓦然哭出声来,抱着石剑双腿,滑跪在地上。
“风兄,有话慢慢说。”石剑连忙扶起他,用衣袖为他拭泪。
他心头虽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但仍是镇定。
杨涟等人出什么事情了?为何风天桥这么惊惶?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二十三章六君冤死
多年来饱受江湖中人诬蔑与追杀,为官以来也多次遇险,慢慢练就了他处变不惊的性格。
“阉党官员上疏,揭发杨大人等有罪。魏忠贤已下令把杨涟、左光斗、周朝瑞、魏大中、顾大章、袁化中逮捕入狱,指证杨大人受了熊廷弼的贿赂。呜呼……”韩朝真泣不成声地讲述杨涟不幸的事情。
“杨大人素来清廉,我刚入吏部当差之时,他与殷大人等还为山海关将士筹银而捐献出自己的住宅,此等忠义廉明之人怎么可能受人贿赂呢?熊大人也是清贫之人,他哪来的银子送给杨大人?”石剑心头一阵悲凉,泪水哗哗而下。
“傅星的结义兄弟、给事中傅槐弹劾内阁中书汪文言勾结左光斗、魏大中,紊制害政,肆为奸利。魏忠贤下令将汪文言逮捕下狱,许显纯对其动用械、镣、棍、拶、夹杠等五刑,将汪文言活活打死,便命人按着汪文言的手画了押,然后上报却说汪已招供指证杨涟。”风天桥流着泪水,细说事情经过。
“汪文言已死,无可对证,杨大人、左大人认为,如不承认,很可能被魏忠贤用酷刑致死;若承认,也许能将案子交刑部审理,尚有翻案的机会,便天真地承认了诬赃之事。可魏忠贤并未把案子移交刑部,而是让他们立地退赃。杨大人被诬坐赃二万两。呜……”韩朝真泣声将杨涟的案情作了补充。
“唉……杨大人怎么还没识透魏阉是啥人物?唉……他们书生气太足,过于天真了。”石剑仰天长叹,泪流满面。
“杨大人一向清贫,家产被没入官还不到千金,二位公子只得乞食为生,如何能交出二万?石大人,你家财殷实,请你资助杨大人吧?”风天桥说罢,又“扑通”一声跪在石剑跟前。
“我倘若资助杨大人,那不等于让杨大人确有受贿之事存在吗?唉……我入宫去找魏阉。”石剑顿足捶胸,转身就走。
“大人,你现在还不能见任何官员,也不能入宫,否则你也会象杨大人一样入狱的。”韩朝真一听,感觉石剑之言也甚是有理,连忙拦住提醒。
“不管那么多了,韩兄,你先入宫找许显纯,送三根金条给他,请他偷偷派人接我进宫。唉……让他偷偷派人接我到锦衣卫的地牢里,我先看看杨大人,然后才去找魏阉。”石剑心系恩师杨涟,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到地牢里去看看他。
他掏出三根金条,递与韩朝真。
“石大人,卑职随你一起看望杨大人。”风天桥起身,紧紧拉住石剑的手。
“唔……皇后娘娘好吗?”石剑又关问起张皇后。
“皇上最近常咯血,皇后娘娘又受到魏阉的陷害,宫中的人都说皇后是私生女,生母是妓……呜……好在皇上偶尔清醒时说不管皇后娘娘是什么身世,人好就行了。呜……”风天桥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想不到贵为国母的皇后娘娘日子也过得这么难!唉……”石剑又是一阵仰天长叹,心里对朱由校为何这么器重魏忠贤也感不可思议。
“皇后前阵子用膳时发现有人暗中落毒,好在皇上刚好找她,她才没食用。否则,她现在也不在人世了?”风天桥颤声把后宫的一些情况告诉石剑。
“什么?唉……”石剑暴跳起来,猛地抓住风天桥双肩,继而又是一声长叹,跌坐在地铺上。
“大人……”风天桥一惊,连忙附身下来。
石剑脸色惨白,双目失神,眼眶红红的,厚唇蠕动,差点哭出声来,心头一阵绞痛,全身发抖。
“大人,皇后娘娘一直待你不薄,你不要做地方官了,回宫当差吧,免得皇后娘娘被人害了。”风天桥急劝说他回宫当差。
“我也想呀,可是我能吗?没有圣旨,我不能入京,别说入宫了。再说,我现在的处境,还不知是生是死?”石剑哭丧着脸,侧目流泪。
“大人,你没事的,虽说圣旨称将你停职带京候查,可皇后娘娘召见殷大人等,说你的政绩有目共睹,只是平素不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