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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剑一招二式逼退武尊与白飞凤,一把银针朝何浩林与沈雪芬射去,跟着一招“指天划地”划向扑向彭佰精、水尚云二人。
“当当……”石剑血剑削断了彭佰精的剑,震开了水尚云的铁扇。
武坚与曾几何二人脱困,趁机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石剑快如闪电,一招逼退他们二人,又一把银针射向武尊,逼得他闪身跃开,蓦然纵身跃起,一招“刀劈华山”。
“啊……”斧头帮围攻杜锋与梁洪志的其中一名弟子已经尸首分家,各倒一边了。
“找死?”
沈雪芬与何浩林同遭石剑戏弄,怒火中烧,避开石剑的银针,各掏独门毒器,甩向石剑三人。
“蓬……”
一团毒雾在石剑三人眼前炸起,夹着无数银针朝他们扎来,还有无数花生粒飞向他们全身。
石剑反手一探,抓起梁洪志往后一抛,屏住呼吸,一招“八方风雨”护住了全身。
“啊……”杜锋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他呼入毒气,全身酸软,无力抗击,被数粒花生击中要穴。
一时间,他感觉天旋地转,眼前全是金星飞舞,全身又痒又痛,肚子在涨。
“想走?”陆青山见毒雾起,连忙退跃,刚好遇到梁洪志半空落下,便一掌劈去。
“娘……哎呀……”梁洪志虽得石剑相救,但闻得杜锋惨叫声,还是心惊胆颤,被陆青山一记劈空掌震得如荡秋千一样,倒跌在地。
石剑于毒雾中又一招“夜战八方”,舞剑而出,一招“一针见血”剌向陆青山背心,逼他斜跃开来,再救梁洪志。
天伦缅刀横扫石剑腰身。
“石将军小心……”易宝华却去而复返,挺剑拦挡。
“当……”地一声,她吸入毒气,身子摇晃,宝剑竟被天伦震得飞上了半空。
“美人……哈哈……”白飞凤见有机可趁,伸手抓向易宝华胸部。
武尊、何浩林、沈雪芬、水尚云口含何浩林赠的解毒丸,穿毒雾而过,一起舞掌拍向石剑背心。
一群妖孽,武功既高,且又施毒。石剑既要护身,又要救人,如何脱身?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九十八章蒙面怪客
“嗖嗖……”两声。
树林里忽然跃下两名蒙面人,一人身材高大,双掌拍向武尊;一人娇小玲珑,一鸳鸯长短刀分劈白飞凤、沈雪芬。
娇小玲珑的蒙面人,长刀慢,短刀快,招数既怪又辣。
白飞凤与沈雪芬二人急闪开来。
她长刀朝彭佰精一甩,探手抓住了摇摇晃晃的易宝华,飞身上马。
“轰轰……”两声,蒙面大汉的双掌与武尊双掌相碰,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巨响。
二人各被对方掌力震退。
石剑探手抓住梁洪志,反剑横扫。
何浩林稍退几步,又扬手一团毒雾甩向石剑。
水尚云不敢硬碰石剑的血剑,斜跃开来,跟着纵身而上,铁扇点向梁洪志的屁股。
“得得得……”武威廷去而复返,挥舞铁烟杆又点向陆青山前胸,二人旋即交手。
石剑一招“指天划地”既挡毒招,又砍向斧头帮袭来的两名汉子,又是“啊啊”两声惨叫,两名斧头帮弟子又被拦腰扫断。
梁洪志惊恐万状,不小心吸入毒气,感觉头晕脑涨,似乎天地换位,眼花缭乱。
“石将军……”武樱武坚兄妹策马挥刀,齐向白飞凤冲去。
石剑提着梁洪志,飞身递与武坚,掏一把石子甩向沈雪芬,防她施毒。
田英洛、陈列也去而复返,舞刀挺剑袭向何浩林。
武尊与那身林高大的蒙面人此时均如斗败的公鸡,都是手掌发麻,提不起劲,你望我,我看你,均感咽喉发腥,胸闷气滞。
石剑压力减轻,道了声“老镖头快救武姑娘,小心毒雾!”右剑指向武尊,左掌劈向陆青山。
武尊此时已受内伤,不敢接石剑的快剑,晃身而闪。
陆青山正与武威廷酣战,忽见一阵狂风袭来,又惊又怕,械掌划圈,拔开石剑一掌,岂料石剑忽然横肩撞来。
“啊……”陆青山胖躯横飞,斜跌一丈多远,仰天喷起了一股血柱。
“师父……”斧头帮三名弟子慌忙扶起他,扛着他上马,飞奔而去。
一场恶战,他们本插不上手,此时陆青山受伤,他们哪还敢再留下来?
石剑一招震伤陆青山,又舞剑扑向喘息未定的沈雪芬,防她施毒。
他掌风呼呼,荡起地面尘埃飞扬,迅猛袭向沈雪芬。
沈雪芬哪敢硬接?
她慌忙斜跃开来,抓起受伤的武尊,飞身上马,扬鞭而逃。
娇小玲珑的蒙面人抱着易宝华,飞身跃来,递与石剑,随后附身一冲,抄起地上的长刀,抓起另一蒙面人,飞身跃马而去。
“前辈,谢谢你……”石剑朝她背影大喊了一声。
彭佰精、何浩林等人见武尊、沈雪芬走了,再不敢恋战,急忙虚晃一招,飞身离去。
“爹,女儿头晕……”强敌退去,武樱吸入毒气,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武威廷的怀中。
“武老前辈,她中了何浩林的毒气,快运功为她驱毒……”石剑急叫一声。
武威廷来不及道谢,急扶住爱女,双掌抵住她背心,运功为她驱毒。
田英洛也运功为梁洪志驱毒。
陈列生火。
武坚过去欲扶杜锋。
“武大哥不可……他中了天花毒……”石剑又是一声惊叫。
武坚急缩手退开。
月淡星疏,岚气氤氲,溪流潺潺,蛙声阵阵。
“得得得……”曾几何策马回来。
火光中,陈列与武坚束手无策,眼望杜锋的肚子越来越涨,高高隆起。
曾几何尴尬、恐慌、呆滞地立在一起。
石剑双掌抵住易宝华后心,运功为她驱毒。
“砰……”
杜锋的肚皮终于撑不住,裂开了,肠肚血水飞溅,来不及惨叫一声,便含恨离开了人间。
“呼呼呼……”
武樱、易宝华、梁洪志三人在武威廷、石剑、田英洛运功之下,各喷出一口毒血,缓缓盼开了双目。
她们又各自无力地倒在运功者的怀中。
“死淫魔,是你害死了杜兄弟……”曾几何见易宝华倒在石剑的怀,妒火中烧,拔剑就向石剑扎去。
“当……你疯了?你不是石将军救的吗?”陈列眼疾手快,横剑挡开了曾几何的剑,大声斥责。
“没有石将军救你,暴裂肚皮的是你,枉你是名门弟子,以怨报德,真是卑鄙无耻。”武坚怒喝曾几何。
“石将军……谢谢你……”易宝华闻得武坚大声吼叫,缓缓清醒过来。
她发现自己倒在石剑怀中,有些羞赧,有些喜悦,有些激动。
“易姑娘,你没事就好。”石剑扶她起身,扶她靠在一棵树上,缓步走到曾几何跟前,道:“曾兄,今日之事含杜锋之死,石某愿承担全部责任。反正石某是天下武林中人骂的小淫魔,不在乎多此一项罪名了。”
“不……石将军……不关你事,梁某服你,你是好人!”梁洪志刚清醒过来,浑身无力,但朝石剑露出了感激的目光。
“对不起……错怪你了……”曾几何一时间,几乎无地自容,低头朝石剑拱手。
“大伙走远些歇息,将火堆扔堆到杜锋身上,免得天花毒传染出去,为害人间。”石剑转身过来,对武坚等人道。
他拔出血剑,朝火堆一挑,烧得正旺的柴火不偏不斜地落在杜锋身上。
武坚等人急忙相助,拿起干柴,全扔在杜锋尸体上。
不一会便浓烟滚滚,焦臭味剌鼻而来。
石剑屏住呼吸,抱起易宝华,飞身上马。
其他人急各扶伤者,紧跟石剑马后。
他们在一里之许停下,再生火烤肉。
凉爽的夜风吹过来,细腻柔和。
圆月腾空而起,透过树枝,洒下斑驳陆离的光。
“石将军,真的谢谢你。一直以来,梁某都称你小淫魔,对不起,梁某今天看到了你那颗滚烫赤诚的心。”梁洪志吃了几块兔肉,精神了很多。
他坐到石剑身旁,诚恳道歉。
“谢谢……能与江湖中人释怨,是石某当前最大的心愿。”石剑闻言,有些激动。
他为自己一番苦心与努力,又赢得部分江湖中人的谅解而宽心,眼神绽放异彩。
“石将军……曾某想……问……冒味问问……当年是贺刻舟之死是否与你有关?”曾几何也开始有些感动了,问起石剑的一些事情,又感唐突,结结巴巴。
“那时石某才多大?”石剑叹了口气,反问了一句。
“石将军,不用解释了,小女子信你。”易宝华经历一场风险,完全打消了对石剑疑虑。
这也是她思索了很久的话题。
“你与冯妖是何关系?她心狠手辣,对江湖中人狠施辣手,却多次相救你?”梁洪志见石剑随和,搬出了心中疑团。
众人怔怔地望着石剑。
“石某与她是萍水相逢,平时几乎没什么交往,但每次石某有难,她都忽然出现,好象对石某很了解,对江湖中人的行踪也很了解。”石剑岂肯如实相告,急编谎言应对。
“你怎么可能不了解她?十年了,你的名字与她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十年了。”曾几何却感觉石剑在撒谎。
“石某一直受江湖中人追杀,年小时,我东躲西藏。长大后,我入读国子监。为官以来,我心思全在筹银、办实务和改善民生上,两次被人暗算上京候审,没有自由。石某到现在连身世之谜都没空查,又怎么会把心思放在她身上?”石剑有些难过,坦阵人生经历。
他长大后,心中一直挥洒不去魏秋婷的影子。
“雄樱会的好汉提起过你,说你十岁以前是跟父亲生活在深山的,你怎么可能连父亲的名字也不知道?”武樱插嘴进来,满脸的疑云。
“我与父亲生活在深山,以为父亲就叫爹了,爹又说我是从石逢里蹦出来的,我也信了。童年时,父亲教我习武,管得很严,练不好就要挨打,所以除了练武,我没想过其他的。”石剑想起父子生活的时光,泪水滑落,心头一阵悲哀。
“石将军,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武樱见石剑落泪,掏出汗巾递与他拭泪。
“没关系,今夜说出来,心情也好多了……”石剑没有接她的汗巾。
他激动地续道:“公孙文、金六福、罗中宝、赵敏娜……还有凤儿,都随我回过故居,当时我只找到父亲的遗骸,但无法辩认他是谁?”
“石将军,信你,别说了,吃块肉……”易宝华用木叉挑起烧烤的一块兔肉递与石剑。
“老夫也信,雄樱会的好汉不会说谎。”武威廷拿起酒壶递与石剑。
“血剑可是白人凤的独门兵器,你的内力惊人,据武尊称你练的就是易筋内功心法,那具遗骸可能就是白人凤,而易筋宝经却是白人凤从少林盗走的。”曾几何紧紧抓住事情不放。
他对石剑出手相救,是有些感动,可他看不惯易宝华忽然间对石剑的好。
杜锋之死,是否会牵涉到石剑?两个蒙面人是谁?他们为何相助石剑?
石剑能从福王手中顺利筹到银晌吗?谢佳、金六福他们到哪里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九十九章兄妹相认
“石某不知自己属什么门派,不知道自己练的是什么内功。无论江湖传言如何,石某一直对我的身世保持缄默,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古人说,世间自有公道在。石某是清白的,墨水也染不黑。”石剑有些激愤,举起酒壶,大口喝酒。
“石将军,老夫其实早就信你,虽然一直无缘与你在一起,但是今天老夫要说,你是好人,你是好官,你是好统帅。多次武林盛会,老夫都是侧面例证你是好的。”田英洛连忙开解石剑。
“不错,老夫几个一直为此事与诸多武林中人吵闹,还差点打起来。听谢大侠说你第一次下山,便在川陕交界相助了一位小女孩,你当时把自己拿来的鸡蛋,分给一位饿极了的小女孩吃,可想而知,你是一位有爱心的好人。”陈列又举例证明石剑是好人,他不想曾几何再纠缠石剑。
“可惜……当时石某不谙世事,不知道拿人东西是要给银子的,也不知道银子是什么?被那店家一追,我拉起小女孩就跑,可是被人群挤开了……我拉不住她……我一直对此事很内疚,倘若那女孩死了,是为我而死的,因为是我惹的祸……”石剑闻得陈列提起旧事,登时鼻子发酸,泪流满面。
“呜呼……哥哥……那个小女孩就是我……我记得住你当时对我说过你叫小石头……呜呼……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承受武林骂名,我很迷茫,又不敢认你……呜呼……”易宝华忽地扑入石剑怀中,失声大哭。
“这……”
曾几何看到易宝华扑入石剑怀中,心中又酸又疼。
“怎么回事呀?”武坚瞠目结舌。
“空心大师说前有因,后有果,缘份啊……”梁洪志喃喃自语,对人生又有了新的认识。
“易姑娘……原来我们都是苦命人……”
石剑在众目睽睽之下,忽被她抱住,有些慌乱,有些迷糊。
她颤动的身子又让他在迷糊中难过。
他有些激动,有些伤感,流着泪水道了一声,也紧紧地抱住她了,一时间又泪如雨下,淋湿了她的香肩。
“好感人……”武樱泣声道,不由也是泪流满脸。
“我当时拉不住你,被挤倒在地,好在一个尼姑救了我,她后来收我为徒……呜呼……我也是孤儿,收养我的爹娘被财主打死了,我也从没见过亲生爹娘……呜呼……”易宝华伏在石剑的肩上,在痛哭中述说自己的不幸。
刹那间,武威廷、田英洛、陈列、梁洪志、武坚兄妹,泪水哗哗而下。
唯有曾几何心酸心疼、满怀醋意。
“石将军,好人有好报,恭喜你与易姑娘重逢。”武威廷抹拭泪水,走近石剑,拱手道贺。
“谢谢……”石剑对武威廷道声,便轻轻分开易宝华。
他抚摸她的秀发,道:“好妹妹,你我虽苦命,但皆已健康成长,你入名门之下,又得武林中人认可,你一定能查清自己的身世,你一定能报义父义母的血海深仇。”
“好哥哥……”易宝华听着石剑的话,又是一阵激动。
尤其是听到“好妹妹”三字,让她忽然间仿佛有了家一样的感觉,让她的心头有了温暖。
她一个苦命女孩,不仅需要师门的关爱,更需要亲情关怀。
今天,她找到了。
她复扑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她叫了一声“好哥哥……”便说不下去了,又一次失声痛哭。
不同的是,她这一次是激动的哭。
“奶奶的……真会装模作样。姓石的,你抢走了易美人的心,你不得好死。难怪你是孤儿,你没人性。妈的,你见美人就抢,你会死无葬身之地。”曾几何不再感激石剑。
他恶狠狠地盯了石剑一眼,差点蹦出一句恶毒的话来。
“易姑娘,来,喝点酒,祝贺你与石将军……”田英洛拿起酒壶,转移石易二人的视线。
“妹子,来,喝一口……”石剑轻轻松开易宝华,接过酒壶,呷了一口,又递与她。
“唔……”易宝华接过酒壶,仰头就喝。
“咳……”
从没喝过酒的她,忽感咽喉辣得难受,咳嗽起来。
“不要喝了……”石剑急轻拍她的背。
“一直以为他是杀不死的硬汉……没想到他那么会疼人……那么柔情……”武樱的心头被石剑这一动作震撼了。
她感动了拿起汗巾,为易宝华抹拭嘴边的酒水。
火光中。
月色下。
二女皆是满脸的泪痕。
残月西斜,繁星点点。
“大哥,妹子跟你去筹银,跟你去辽东打鞑子……”易宝华得到了亲情,回报以柔情,傍着石剑坐下。
“妹子,大哥是不祥之人,前阵子不幸累死了凤儿……所以,你还是跟着老镖头他们走,等哥到了辽东,一定派悍将来接你,让你安全到辽东。”石剑轻拍她的肩,摇了摇头。
“不……妹子一定要和你一起走……一定……”易宝华却不愿与石剑分开。
她急了,急得又是一阵泪光盈盈。
她反手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扔下她离去。
“好,天快亮了,睡会……乖……”石剑只好哄她入睡。
众人不再说什么。
他们带着感动,各移靠在其他树杆上,闭目养神。
易宝华感觉石剑宽厚的胸膛好坚实,好温暖。
她伏在他的怀中,迷迷糊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还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与石剑并肩作战,杀得金兵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妹子,快醒醒……石将军……不见了……”
易宝华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推她。
她揉揉眼睛,定眼一看,自己靠在武樱的怀里。
阳光普照。
小草枝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的照耀下,晶莹剔透,象是一颗颗透明的明珠。
“大哥……”易宝华不见石剑,急张口大喊。
“易姑娘,不用找了,石将军已独自北上,你看地上划的字。”守夜的田英洛,双目熬得很红,走到易宝华跟前。
“大哥……我们相聚了,为什么你还不带小妹走?”易宝华差点哭出声来,又是一阵梨花带雨。
她含泪看着地面上的字:“好妹妹,哥走了,不用牵挂。哥去辽东,一定会派人来接你。盼你在新秀大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