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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石某对你一见倾心,若我对你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我去边关会被金兵乱箭射死。”石剑收起圣旨,举手对天发誓,言语十分恶毒。
“别……别……”陈圆圆芳心乱了,情不自禁去捂石剑的嘴。
石剑言话甜蜜,誓言铮铮。
他风度翩翩,朱唇皓齿,长身玉立,配上显赦身份,又说要娶她为妻。
陈圆圆哪有不动心的?
“姑娘,我一定在苏州巡抚府里,让魏广凌与崔凝秀为我们举办最隆重的婚礼。”石剑揽着陈圆圆,真想马上拥她上床。
“可是,我……没禀过爹娘……”陈圆圆被石剑哄晕了,又被他揽在怀中,脸红耳赤,如新月生晕,更美更艳,全身酥软。
“我陪你去见他们,明儿就去,现去巡抚府找魏大人,让他出面作媒……”石剑哈哈一笑。
他随即对气喘吁吁跑来的、目瞪口呆的宋子青道:“宋将军,备好上等马车,让众侍卫鸣锣开道,直接去巡抚府。”
“大……大将军……你还没为圆圆姑娘赎身……”老鸨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
“啪!”地一声。
她被马樱桃甩手打了一记耳光,打得她皮绽肉红,牙血直流,摔倒在地。
“不识好歹!你手上的金条不是我家大将军给的吗?”马樱桃骂道,附身将老鸨的金条抢了回来。
“救命呀!”老鸨又痛又哭。
众保镖听到石剑是龙庭大将军时就跑散了,哪还有人救她?
“算了,这些金条就当是给陈姑娘赎身的……哦……不!圆圆姑娘冰清玉洁,不能说赎身,拿回来。”石剑对那点小金条本不放在眼里。
他想要是提出为陈圆圆赎身的话,那自己就没有颜面了,这等于纯粹购买一个艺妓为妻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砰!”地一声。
马樱桃一脚将老鸨踹得远远的,恶狠狠地骂道:“记住了,我家大将军与圆圆姑娘是两情相悦,不存在什么赎身,明儿民间如有难听传闻,小心你的贱命。”
“是……大将军……”老鸨被马樱桃一脚踹在腰间,疼得死去活来,还哪敢争辨?
“算了,这些金条给她吧,她也不容易。”陈圆圆倒是于心不忍,侧头对石剑道。
“好,听娘子的。”石剑怀抱玉人,什么都依她了。
“这里人多……你放开我……”陈圆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搂得紧紧的,羞得俏脸通红,声如蚊咬。
“哈哈哈……”石剑却紧搂着她下楼,仰天大笑。
“大将军,不好了,崔府总管崔三生亲自领兵来了,说是有狂徒假冒龙庭大将军,要箭杀咱们,玉峰馆前后左右全是官兵。”
石剑抱着陈圆圆还没下楼,一侍卫便气急败坏来报。
“看看去。”石剑一手提刀,一手紧揽陈圆圆纤腰,飘然下楼,走到玉峰馆门前。
“放箭……”崔三生见石剑搂着陈圆圆出门,当即下令放箭。
“啊……”石府一名侍卫躲藏不及,被当胸射穿,惨叫倒下。
“相公……”陈圆圆俏脸没有血色,惊惶失措,紧紧搂着石剑的脖子。
她话没说完,感觉身子已腾空而起。
她已被石剑搂着身子飞上了玉峰馆三楼阳台。
石剑武功高强,宝刀挥舞,不少箭被他宝刀反激回射。
“啊啊啊……”
崔府亲兵登时十余人被反射回来的箭击中,倒跌落马,惨死在街头。
“成正福,这些不是官兵,哪有官兵杀龙庭大将军的?你们只管砍杀,万事有本官担当。”石剑此时已为爱疯狂,脑子全乱了,哪管什么后果?
他搂着陈圆圆,一言道毕,双足一点,身子如箭离弦,舞刀直扑指挥放箭的崔三生。
“啊……嘶哑……”
一声掠破长空的凄厉惨叫。
崔三生万没想到石剑如此强悍,竟能在箭雨中舞刀飞来。
他被石剑狠辣无比的“刀劈华山”劈为两半,宝刀余威不减,顺着他的尸体劈下,竟连他骑的马由背至肚也被分开了。
“啊……”陈圆圆被溅得满身是血,吓晕过去了。
指挥官被宰,崔府亲兵登时大乱。
魏广凌、崔凝秀与石剑都是非同一般的高官,朝廷大员,但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都为美人疯狂,大打出手,如果此事传到朝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百七十四章神智不清
月披丛树,夜色斑斓。
美好月夜,却被一阵撕杀声掏乱。
双方为争美人,大打出手。
城中立时鸡飞蛋打,鸡犬不宁,犬狗狂叫。
黎民百姓纷纷闪躲,急急关门关窗。
“杀……”宋子青、成正福等人既奉石剑将令,自然不敢怠慢,当即领着一干侍卫,从玉峰馆里跳跃杀出,对着再次放箭来不及的崔府亲兵一阵狠砍狠劈。
玉峰馆前登时血肉横飞,人头翻滚。
石剑被一纸圣旨气疯,此时已是神智不清,血腥上涌,狠劲爬上心头,可没想着什么后果。
他搂着晕倒的陈圆圆,握刀直扎、横扫、斜抹,不要说是一般士兵,便是武林顶级高手也难挡他。
“咔嚓……啊啊啊……”
宝刀每逢乌光闪动,便是官兵尸体横阵之时,碎骨之声不时响起,血肉横溅,惨象煞景。
“杀光他们。”石剑心想:不给崔凝秀一点颜色看看,你还道我没料到?
他为崔凝秀不见宋子青一事正恼火,又见崔凝秀大胆到竟敢令将士来杀自己,哪有不火的?
“娘呀……快跑……得得得……”崔府派出的众将士见血肉横飞,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散逃命。
好在商家看到崔府亲兵出动,便早早关门了。
城中倒无百姓死伤。
崔凝秀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上千亲兵侍卫倾刻间会被石剑杀散杀死数十人。
当他刚刚接到逃兵来报的消息时,石剑已搂着美人紧握刀策马奔进了总兵府。
“崔凝秀,你我昔日在京颇有交情,你今天竟然要杀我?你是不是拿皇上御赐的宝刀开玩笑?”石剑提刀而入,怒目而视。
“哦?原来真是石大将军,你们快退下!”崔凝秀吓得心惊胆颤,连忙躬身见礼。
“总兵大人,他……杀了崔总管了……”一名亲信副将不知好歹地跑上前来禀报崔凝秀。
“啪……滚!死了就死了,说什么废话,传令拨款厚葬。”崔凝秀气急败坏地打了副将一记耳光。
“崔大人,今晚贵府侍卫和亲兵死伤多少,你可上报户部,就称官兵剿匪阵亡,向户部要一笔银子抚恤。”石剑见崔凝秀已被自己镇住,便开始又打又拉。
“哦……对对对,大将军说得有理。”崔凝秀一听,由怒转喜,马上传令副将速去办理。
“圆圆姑娘……吓着你了,来,见过崔总兵大人。”石剑将宝刀交与宋子青,捏醒陈圆圆。
“哎呀……这……是总兵府?”陈圆圆幽幽醒来。
崔府灯火通明,金碧辉煌,侍卫林立。
她躺在床子上,眼前立着眼神关切的石剑,不由迷茫地问了一句,脑子不是很清醒。
“对……来,见过崔大人,崔大人可是好人啊,他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功高劳苦,皇上和九千岁都很看重他的。”石剑见崔凝秀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也给他台阶下。
他象哄女人那样,对崔凝秀又赞又哄,连送给崔凝秀数顶高帽,实是想从总兵府掏点银晌出来。
“民女陈圆圆见过总兵大人。”陈圆圆在石剑搀扶下,向崔凝秀鞠了一躬。
“什么?她就是刚到苏州的名…………美女陈圆圆?”崔凝秀一呆,没想到自己在府上等候钦差大人的功夫,美人竟被石剑抢去了。
他想说“名妓”,蓦然又急急住口,因为陈圆圆此时是石剑的人,再说“名妓”二字,便等于侮辱石剑了。
他可不敢当面得罪石剑。
崔凝秀看陈圆圆身形苗条,方当韶龄,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由欲火焚烧,全身发热,双眼血红,口水从腮边流下,浑身哆嗦,双腿发软。
“崔大人,本官这几天暂住贵府,如何?”石剑见崔凝秀对自己的美人色迷迷的,有些恼怒,却不便发火,伸臂揽开陈圆圆,转移崔凝秀的注意力。
“哦……好好好……大将军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来人,给大将军上茶。”崔凝秀这才抹抹嘴边的口水,回过神来。
“崔大人,今夜月色很美,本官想到太湖一游,请大人派些船只来。”石剑见崔凝秀客气起来,便也语气缓和下来。
“哎呀……大将军,要游太湖,何必急于一时呢?你远道而来,下官得为你设宴接风呀!下官马上派人找魏大人过来。”崔凝秀眼望陈圆圆,又直咽口水。
“魏大人一方大员,本官岂敢让他过来看望?还是本官明儿去拜会他吧。本官与崔大人可不一样,论交情,本官以前是崔府常客,还是令侄崔铎的同窗,所以才敢冒味打扰大人。”石剑却又客套起来。
“这……是。”崔凝秀脑子也是急转弯,连忙躬身点头。
“月色这么美,本官急于到太湖游玩,请大人安排一下吧。本官当然自己去也行,只不过本官在江浙一带出了啥事,大人可不好向皇上和九千岁交待呀?更何况本官是从总兵府出去的。嘿嘿……”石剑见他眼珠贼转,便抬起朱由校和魏忠贤来。
他为官时候长了,早就学会了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了。
既然崔凝秀是魏忠贤的人,拿魏忠贤这面大旗作虎皮是最合适的了。
石剑倒不是怕崔凝秀会派兵杀他,因为他武功高强,又有朱由校御赐宝刀在手,怕的是崔凝秀暗中下毒啊、扣留人质啊!
他只要是脑子清醒,心思是非常缜密的。
“哈哈哈……大将军说得有理,下官马上命人陪同大将军夜游太湖。”崔凝秀想想也是。
石剑没到总兵府还好说,他出事情了,自己可以推说没见过他,现在他不仅到了总兵府,还要从总兵府出去,在自己的辖区内出事,那自己还真不好向皇上交待。
崔凝秀连忙召集崔府副总管,让他们抓紧安排船只兵马。
“他果然是大将军,他果然要本事。人生能得此郎君,夫复何求?他真要娶我?我以后再也不用卖艺了?”陈圆圆见江浙总兵也对石剑毕恭毕敬,完全相信了。
马樱桃、宋子青等人目瞪口呆:刚刚石剑还对崔府的侍卫亲兵大砍大杀,此会却与崔凝秀亲如一家了,这是什么世道呀?风向咋会忽然转得这么快呀?
他们不知崔凝秀此时内心已对石剑恨得咬牙切齿了,只是因为他们中间横着一堵大墙,让崔凝秀没法越过,无法对石剑下手。
这堵墙就是朱由校、张皇后、魏忠贤。
而石剑没对崔凝秀狠下重手,是因为他想从总兵府弄点银晌来。否则,早给崔凝秀几记耳光了。
“大人,崔总管的仇不报了?”崔府副总管崔三强待石剑一走,连忙躬身上前问崔凝秀。
“咋报呀?他有宝刀在手,对朝中或是地方官差均可先杀后报,你找死呀?”崔凝秀气呼呼地道,感觉今晚特别难受。
“用地方官府的力量无法压制他,不如请江浙一带的帮匪出动?”崔三强急于为兄长崔三生报仇,急中生智,献上一计。
“不行,姓石的如在江浙一带出事,咱们可不好向皇上交待。”崔凝秀沉吟一下,感觉刚才以剿匪为名没能杀石剑,机会错过,便时机不再了。
“大人,就算他在江浙出事,也不完全怪咱们,姓石的不是被江湖中人骂作小淫魔吗?风闻西北武林中人对姓石的恨得要死,咱们放风出去……暗杀姓石的,不就行了。”崔三强耐着性子劝说崔凝秀。
“这……也好,你去办吧……哦,让人备轿,本官去魏府一趟,此事得知会他,到时有什么事情,也可由他亲哥首辅大人出面。”崔凝秀感觉有理,便前往魏广凌府上去了。
“宋子青,去把姑苏客栈,把掌柜找来,让他同游太湖。”石剑走出崔府,抱着陈圆圆飞身上马。
他吩咐去宋子青叫文天若来,是要让文天若折服他的泡妞绝技,好拉文天若聚拢一些富商捐银晌。
“成夫人,你到太湖画舫去打前站去,免得咱们的饮食被人落毒。”石剑周密安排。
论武功,他谁也不惧,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相公……”陈圆圆回过头来,柔情似水地望着石剑。
她的芳心已被石剑征服,虽然才刚刚认识,但俊男美女本是佳配,何况石剑年少有为、高官厚禄、威风八面、名震天下!
“娘子,慢慢走,一起欣赏美丽夜景。冷吗?”一阵冷风吹来,石剑搂紧了她,温情地问。
“不冷……你……真要娶我?”陈圆圆想想自己终是歌妓,还是有些怀疑石剑说娶她是一时的兴起。而且,她以前也常听说过这样的话,她感觉这样的话很耳熟。
“当然了,这世上除了你,还有女子配得上我吗?”石剑又哄又劝,亲了她一下。
“臭美!别装清高了……”陈圆圆的心甜甜的,动情地笑了。
她笑靥如花,灿烂如金,娇美动人,荡人心魄。
石剑立时醉了。
他到哪里都得罪人,此次也是如此,后果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百七十五章太湖欢情
月光洒满秋意,晚风柔柔拂过。
石剑搂着陈圆圆,策马来到太湖边。
湖边已挺立着一帮侍卫,一队士兵“一”字型排开。
古树下停泊着一艘画舫,杨柳飘舞,枝条轻拂堤岸,湖水明净,桃花逐浪。
月光湖色,碧水连天,夜色如画。
“得得得……”又一阵马蹄声传来。
“大将军……原来你是大将军……”却是文天若来了。
他看石剑出店不过几个时辰,便抱美人在怀,登时佩服得五体投地。
“文掌柜,你不是说至少可请十位富商相陪本官吗?本官现在兑现了承诺,你却食言了吧?”石剑一笑,好不得意。
他怀抱陈圆圆,轻飘飘地下马。
“是……不,小民马上去约一帮好友来,请将军先上船,在湖中稍等。”文天若很不好意思地道,马上策马回城,找同乡好友商贾去了。
“朱大人,今晚你只管休息,明儿起,你会很忙的。成正福,你得马上回城,传令众将士,准备好船只、晌车、马匹,准备装银。”石剑井井有条地安排一切事务。
“准备装银子?”陈圆圆刚刚上船,闻言甚是惊诧。
“娘子,你忘了我是天下兵马总筹银官吗?我此来江南,主要是筹措辽东战事军晌的,现在遇上你,好事连连啊!这叫双喜临门!财色兼收!”石剑怀抱陈圆圆,一跃上船,神采奕奕,眉飞色舞。
“那你什么时候离开江浙?”陈圆圆有些慌了,生怕石剑抛下她不管。
“娘子,请放心,我今后无论到哪里?都会带上你的。江浙富裕,我在这里至少得筹措一百万两银子才走。”石剑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划船的石府侍卫连忙回过身去。
他们眼望太湖,不敢再望石剑和陈圆圆二人。
“真的?”陈圆圆又惊又喜又羞。
“唔……你看,太湖多美呀!”石剑揽着她的纤腰,走到画舫中,掀开窗帘。
二人临窗观景,其乐融融。
“太湖风光美,一半在姑苏。春可观花品茗,夏有赏荷食鲈,秋能持蟹吟菊,冬日踏雪探梅。最难得的是,我今夜能与美人观景。”石剑附在陈圆圆耳边轻语低吟,如品香茗,细闻处子清香。
二人耳鬓厮磨。
陈圆圆春情荡漾,身软骨酥情醉。
月光洒在水面上,湖水波光粼粼,点点碎金在闪耀,从湖边向远处眺望,只见风帆点点,水天相连,烟波浩渺。
大大小小的岛屿,近的青翠秀丽,远的则时隐时现。
“相公,太湖真的很美,我很小时候就想来太湖玩了,可惜家贫如洗,直至今夜才能成行。”陈圆圆含情含痴地侧目而视石剑,又长长地舒了口气。
“你跟着我,以后还可以游览更多风光。哦……你是哪里人呀?”石剑紧紧地搂着她,如痴似醉。
侍卫划船。
木浆划去,水面泛起了涟漪。
“贱妾又名陈源,字畹芬,原籍常州奔牛,本姓邢,家父邢三,是贫苦农夫。”陈圆圆说起身世,心头难过,珠泪欲滴。
“娘子,不必伤心,你以后都会有好日子过了。”石剑连忙为她抹泪,好言劝慰。
“我出生不久,家母去世。因家境贫寒,家父把我送给在昆山的姨妈抚养。姨父姓陈,所以我改姓陈。姨母未有生育,待我很好,送我入私塾,请人教我诗词绘画、戏曲歌舞。姨父一贫如洗,我只好卖艺养家……”陈圆圆说到此,泣不成声。
“娘子……别哭……我有的是银子,这张银票,你先收下,待我筹措好晌银,陪你前往昆山省亲。”石剑为她拭泪,当即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递与陈圆圆。
“不……不……相公有这份心就行了……”陈圆圆连忙推辞,心头十分激动。
“拿着吧。你写个地址,呆会就让马樱桃离船前往昆山,迎接伯父伯母来苏州,至于以后到哪里定居?则由你们选定。”石剑回头看画舫里竟有文房四宝,便扶圆圆坐下。
他为她铺开纸张,又为她磨墨。
“相公……”陈圆圆被感动得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