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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珍重!石相公筹银有方,文武双全,抗金有功,平叛有功。你等着女儿的好消息!”魏秋婷看到魏忠贤眼角的泪水,急忙劝慰,又朝他盈盈下拜。
“孩子,上路吧。”魏忠贤生怕泪水落下,急扶她上马。
“爹,珍重。孩儿一定会去凤阳看你的。”魏秋婷泪水滑落,回头又挥了挥手,领着菊苹策马上路,赶赴边关。
“呜……”魏忠贤望着爱女远去的背影,哭出声来。
“呜……”他的同伙李朝钦拉着魏忠贤回房,也是一番痛哭。
“不哭了……来,喝点酒……”魏忠贤痛哭一番,收起眼泪,让店小二送来酒菜,又劝李朝钦收泪喝酒。
他们痛饮至四更,然后上吊自杀。
“魏秋婷,交出藏宝图。”
魏秋婷刚出阜城不远,候赛因已领人策马围上了她。
吕源更是朝她大喝一声,拖着关公大刀而来。
“卑鄙小人,不记得曾给姑奶奶提鞋吗?”魏秋婷忽感不妙,朝吕源叱喝一声,却蓦然挥刀劈向蔡坤。
“当……咔嚓……哎呀……”蔡坤没想到魏秋婷如此多计,忽然袭击自己,急举铜棍一挡,却难挡鸣鸿宝刀之重,铜棍立断,虎口流血,身子也被震得堕落下马,摔得惨叫了一声。
“得得得……”魏秋婷趁势闯出。
菊苹紧跟而逃。
她俩所骑的都是追风式的宝马,马蹄翻飞,不待吕源等人反应过来,已蹿出数丈之远。
“追!”吕源顾不及蔡坤的生死,大刀一挥,领头策马追去。
尘土飞扬,寒风如刀。
“菊苹,分开走,往后按暗记再联络。”魏秋婷见候赛因等人苦苦追来,已知魏氏命运彻底改变,急侧头道了一声,忽地掉转马头,扬刀劈向迎面而来的郑少辉。
金子光侧从后面一剑剌向魏秋婷的后心。
郑少辉不敢接她的宝刀,飞身离马,蹿入路旁一棵大树上。
魏秋婷本是虚劈郑少辉,见他不敢硬接,正中下怀,蓦然反手一刀。
“咔嚓……哎呀……”金子光长剑刚好剌到,被她一刀劈断,虎口震裂,身子摇摇晃晃,差点堕倒马下。
吕源堪堪赶到,大刀横扫魏秋婷。
魏秋婷飞身离马,凌空一脚将金子光踹在马下,双足又在他的马背上一点,也蹿到另一棵树上。
“哎呀……”金子光从驰骋的马上摔下,登时头破血流。
追风宝马扬开四蹄,瞬间又至魏秋婷的树下。
她附冲而下,策马朝树丛中驰骋。
树木虽然光兀,却树丫众多。
“咔嚓……哎呀……”两名疾追的侍卫被树丫一横,倒跌下马,又是一阵惨叫。
魏秋婷策马在丛林中左冲右突,渐渐成了吕源等人眼中的黑点。马蹄声越来越远,她的影子终于消失于夜幕下。
“奶奶的……”候赛因勒马提缰,好不气恼。
“来人,请画师画魏妖之像,通辑她。”蔡坤满头是血,气喘吁吁地下令。
“慢!江浙还崔凝秀这个魏氏家族的狗总兵,不能太声张。密传锦衣卫所有分处,严密监视他,一旦皇上处置他,便可收回兵权。”吕源终是做过地方大员的人,断然否决蔡坤的指令。
蔡坤做声不得,只好下马,收拾干柴生火,包扎伤口。
寒星点点,北风凛冽。
孟广宁知朱由检不可能宽待石剑,更不会重用旧臣,他听密报太后回宫歇息去了,又到回太和殿。
“很好,孟爱卿。你明里携两名御医为石剑疗伤,暗命他们监视石剑举动。你办完此事,秘密南下寻找袁崇焕,朕让他经略边关,节制军政。”朱由检对孟广宁大为赞赏,又面授机宜。
“皇上,干嘛不处置石剑?”孟广宁甚是不解。
“爱卿,石剑是功臣,且有太后保他,咱们此时需要他,暂时不能动他,等袁崇焕到了边关,咱们得慢慢来割石剑的肉。记住,一定要封锁关于魏秋婷的一切消息,免得传到边关去,石剑此时还手握重兵,咱们的命都捏在他手里。”朱由检连声长叹,道明了暂不处置石剑的原由。
孟广宁颇为失望,怔怔立着。
“候赛因晋品级作押粮官,爱卿就接任大内总管吧,封锁魏忠贤父女出事的消息,免石剑起歪心。”朱由检终是皇帝,站得高望得远,向孟广宁密授机宜。
他再三强调关于处置魏氏之事。
“微臣遵旨。”孟广宁得以升官,暂忘不快,急下跪谢恩,连夜奉旨出京。
雪光反照,艳阳分外耀眼。
“大哥,醒醒。”戚娟噙着泪水,轻声呼唤晕睡中的石剑。
石剑却没动,眼角滴着泪水。
魏秋婷奉旨成亲的消息,对他打击太沉重了。
他整天晕睡。
公孙文不敢离开他,无暇顾及替他打探消息。
“婷婷成亲,我所有梦想破灭。从此,是否为官?能否统兵?都已不再重要。”石剑晕睡多天,此时早醒,内心如翻江倒海,甚是难受。
他忽然间感觉自己活在世上是多余的。
“魏忠贤出事了。”金六福匆匆来报,紧握石剑双手。
群雄闻言,登时笑逐颜开。
“真的?太好了!”钟旭闻言,高兴得又蹦又跳。
戚娟白了他一眼。
“什么?”石剑神经质似的,一跃而起。
群雄见状一怔,又为石剑与魏秋婷之事而担心。
“据探报,朱由检登基后,奉张后为太后,逐步铲除魏阉势力。”金六福见石剑胡子拉磋,甚是心疼,急讲述京城的变故。
“苍天有眼啊!”范式仰天大笑,同时也提醒石剑。
“恶有恶报!走,咱们出去放鞭炮庆祝去。”谭经天拍手叫好。
“走……”钟旭再也不顾戚娟的白眼,拉起谭经天就走。
“婷婷没与潘有为洞房花烛?”石剑精神大振,眼睛发亮。
群雄大为尴尬,均想:石剑贵为从一品高官,咋会当着众人的脸问这样的问题?
“庸俗!”戚娟大怒,愤然地骂了石剑一句,转身而走。
“不错!她利用何仙姑来调包。小皇帝没动魏秋婷长香公主之位,但将魏忠贤流放凤阳祖陵司香,她伴父南下。唉,爱情没有错对。贤侄,叔父不怪你爱谁,只要你好好活着。”金六福急提醒石剑,眼神甚是慈爱。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18卷晋封篇:镇辽王爷
第八百二十章帝后矛盾
公孙文话中有话,同时也在提醒群雄。
群雄一怔,想想也是,石剑爱谁,那是他的权利。
他们虽然想法有些改变,却又担心武林与石剑的死拼。
“请诸位叔父分头替小侄去打听她的下落,好吗?小侄没有奉旨,不能离开边关,且眼前抗金形势严峻。”石剑蓦然泪流,让他领人速去查探魏秋婷安危。
群雄作声不得,想劝石剑吧?可石剑真的对魏秋婷一往情深。不劝吧,又怕他与武林中人再生仇恨。
“唉……想想师姐,真为她不值!”戚娟走出公堂不远,闻言不由长叹一声。
“娟儿,以前对魏秋婷多次暗中相救石将军不解。今日,老夫终于明白了。”范式跟着走出来,仰天长叹。
“原来他们真的早就相爱了。”程勇度一时不知所措。
“唉……既生瑜,何生亮?”戚娟幽叹一声,甩袖而去。
她竟数日不理石剑,她恨石剑愧对岳凤。
“报……孟广宁带两名御医来了。”此时亲兵匆匆来报。
群雄急躲开一边,生怕给石剑惹来祸事。
“大将军,皇上对你的伤情甚是掂记,特派下官携御医为将军诊治。”孟广宁进来,见石剑蓬头垢面、胡子拉扯、躺在病榻上,心中暗喜,表面甚是关心。
“谢谢……皇上……请孟大人代向皇上道谢!”石剑佯装不能起床,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道。
“下官一定带到。大将军,先让御医为你疗伤吧?”孟广宁躬身答话,指了指身后两名御医。
“孟大人,请转告皇上,有皇上隆恩,本官之伤不足为虑,让众将士稍作休整,本官将调兵遣将,收复辽东全境。”石剑伸手而出,握紧孟广宁的手,用力地摇了摇。
“大将军名闻天下,一定能收复整个辽东。将军安心养伤吧。”孟广宁既恭维石剑,又聊表关切。
“皇上关爱,胜过任何良药。请大人放心地领御医回京吧。”石剑又感激地朝孟广宁地拱拱手。
他得的是心病,岂敢让御医把脉?
“皇上心系将军之伤,下旨让二位御医留在将军身边。皇上还嘱咐,将军若有军机要事,可让御医秘报皇上。”孟广宁可不想错过往石剑身边塞暗探的机会,既拉虎皮作大旗,又不忘利诱。
“哎呀,真是太谢谢皇上了。本官卧榻不便,此次不宴请大人了。朱祥,你赠孟大人程仪费六根金条。”石剑只想孟广宁早点走,言辞委宛,不露痕迹。
“那好,下官告辞。”孟广宁见自己与朱由检的密谋奏效,大为兴奋,随即离开宁远。
“二位大夫,请稍候,本官先去沐浴更衣。朱祥,你亲自打水给本官沐浴。”石剑目送孟广宁离去,便让朱祥去打水。
沐浴室内,两大木桶,均装满了水。
朱祥侍候一旁,甚不好意思。
“朱大人,咱俩都是男人,不用扭扭捏捏。本官让你进来,并非故意摆架子。”石剑脱光衣衫,**地跳进大木桶里,一边洗浴,一边对朱祥低语。
“哦?”朱祥恍然大悟。
“皇上明里关心本官,实派御医监视。你随本官多年,若本官有事,你也脱不了关系。所以,为防有人暗查银粮之事,你秘调亲兵,由宋子青、马德辉密送出去,暂交与公孙文掌管。”石剑委身下来,全身浸泡一阵,又探出头来指点他。
“是,大将军。”朱祥人虽老实,却也是聪明人,知道官场如此复杂。
“今后的饭菜由你亲自负责,不能让御医或其他任何人碰。你相机秘会公孙文,让他埋藏好银粮,密率雄樱会的三千弟子,在辽东湾准备好船只,万一有事,咱们好逃走。”石剑开始安排后事。
“我已晋最高官衔,新皇却不让我经略辽东,虽没削我兵权,却也不信任我。我不作准备,定会惨死,得早谋后路。”他是历经风险之人,心思甚为周密,处事更为慎重。
“唉……”朱祥心头沉重,躬身而出。
丫环随后进来,为石剑梳妆。
两名御医欲为石剑检查身子,却又碍他的亲兵及相关将领进进出出,只好作罢。
竖日一早,石剑让朱祥领他们为宁远的众将士检查身子。
等他们检查远众将士的身子,开完药方,堪堪已过月余。
风和日丽,雪景怡人。
“禀皇上,陕甘平叛顺利,张献忠现已接受安抚,归顺我朝。我军正赴西凉,追辑高贼。孙大人率兵破潼关,抓获天罡朝叛将多吉,其供认自己是金国将领、皇室中人庞美玲的亲信侍卫,现庞妖已携姚氏逃回辽东。”候赛因回京,来到太和殿,向朱由检奉上一叠战报。
“啪!庞美玲原是金国皇室中人,还卷走数百万两银子,带走万余将士。奶奶的……”朱由检一看战报,脸色发紫,一拍龙桌,怒骂出声。
“报……庞美玲携万余人马,忽袭松山堡,射杀我军大将袁长河。”
“报……庞美玲会合广宁的金兵,斩我军大将田路凤,锦州失陷,吴襄、吕初生失踪。”
忽有侍卫匆匆来报,声音惶恐不安。
“什么?砰砰……石剑呢?石剑干嘛去了?”朱由检暴跳如雷,踢翻龙案,掀翻龙椅。
“石剑得胜而骄,又携众多女子在身,终日在宁远与那些武林女子寻欢作乐。”吴寒真又送来潜藏石剑身边的两名御医的秘报。
“报……孟大人南下找到袁崇焕,现沿海北上。”此时又有侍卫来报
“奶奶的,朕宰了石剑狗贼。来人,宣风武拟旨,封袁崇焕为辽东经略,候赛因为总兵,派员擒拿石剑进京问罪,殷有招节制辽东不力,贬为庶民。”朱由检正气在心头之时,闻孟广宁办成了大事,便高声宣诏。
“谢旨龙恩。”候赛因没想到自己也能去统兵,激动得热泪盈眶,下跪谢恩。
“慢!”太后此时在风天桥的陪同下,走进太和殿。
“恭迎太后。”朱由检、吴寒真等急向太后下跪。
“皇上,石将军更多是忙于安境抚民。庞美玲忽袭松山堡、夺锦州之时,他应殷有招之约,前往山海关,与文武大员商议如何收复辽西全境、进兵辽东军机。你派去的两名御医,因被石将军指派为宁远将士检查身子,无法完成你的使命,所以对石将军胡说八道,以混视听。此等陷害忠良之徒,如不诛之,必寒边关将士之心。”太后进来,也拿一叠秘报递与朱由检。
“奶奶的,原来太后也在石剑身边派了探子。唉……看来辽东总兵之位与我无缘了。”候赛因忽感一阵悲哀,跪得膝盖又疼,却又不敢起身。
“禀太后,庞美玲初潜中土之时,于临安邂逅石剑,且伴他进京赶考,两人同床共枕,以夫妇相称。”武尊进殿,伏跪于太后跟前,述说石庞之事,欲置石剑于死地。
“什么?”太后闻言,大惊失色。
风天桥冷汗直冒,暗道:此秃贼再说下去,石贤弟命休矣。
“庞妖因石剑买歌妓于府,而负气离京……今年盛夏,石剑统兵为汉中解围,杀叛军猛将数十员,但放庞妖一马。微臣以为,石剑统兵边关,明是收复失土,实欲联合庞妖,里应外合,图谋大明江山。”武尊将搜集的信息,和盘托出,例证石剑是里通外国的叛贼。
“砰……”太后闻言,坐倒于地。
风天桥详听其言,顿感眼前发黑,双腿哆嗦,全身汗湿。
“太后……”朱由检急扶她起来。
“奶奶的,武尊老秃,你简明述说便可,天寒地冻,候某跪得膝盖好疼啊。”候赛因见状,又不敢起身,不由暗骂武尊一通。
众侍卫急扶好龙椅龙案,众宫女扶太后坐下。
“石剑里通外国,为我朝最大叛贼,朕不诛之,大明江山危矣。”朱由检见太后吓得脸色泛青,呆若木鸡,便趁机进言。
风天桥顿感天旋地转,急扶龙椅撑身。
“不!且观后效再说,哀家不相信石将军是里通外国的叛贼。”太后闻言,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但语气有些变了。
“好在太后明辨是非。”风天桥轻拍胸部,稍为定心。
“太后,现证据确凿,当诛石剑。否则,他与庞妖联手,山海关不保,我朝危矣。”朱由检急又将多吉的供词递与太后。
“不!石将军如要叛国,绝不会平定蜀川叛乱,也不会助风大人、殷大人、孙大人平定陕甘之乱,更不会筹那么多银晌拨付辽东与陕甘。”太后不看供词,细想石剑一路为官之事,断定有人诬陷石剑。
她说得有理有据,历数石剑诸多功绩。
朱由检哑口无言。
武尊作声不得。
候赛因瞠目结舌。
吴寒真如傻了一般。
风天桥伸手抹汗,精神一振。
“皇上,凭石将军之智勇,若他与庞妖联手,我朝早已不存。现军情紧急,皇上理应为石将军澄清事实,诛杀诬陷奸徒,好让石将军放心抗金,早日收复失土。”太后见状,不仅保石剑无事,还让石剑继续统兵,且下令诛杀小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二十一章名将殒国
“太后……”武尊额头见汗,急忙起身。
“来人,此秃陷我忠良,险让朕误国害民。来人,拿下他。”朱由检陡然大喝一声,喝令拿下武尊。
候赛因、吴寒真一跃而起,双双按住了武尊。
武尊做梦也想不到朱由检会擒拿他。
他正迷惑不解之时,已被候赛因与吴寒真擒住。
风天桥拔刀而出,欲劈武尊头颅。
“慢!此贼还有同党,先押其于地牢,待抓齐其他小人,一同问斩。”朱由检朝风天桥摆摆手,转身又朝武尊、候赛因、吴寒真眨眨眼,便挥了挥手。
“贼秃,等着受死吧。”候赛因点了武尊的穴道,朝他屁股一脚端去。
“砰……”武尊扑倒在地,头破血流。
“来人,将此贼秃打入地牢。”吴寒真只好装腔作势,喝令侍卫抬武尊去地牢。
“奶奶的,虽是演戏,候赛因对厮家也不用那么恨吧?”武尊既气又恼,暗骂候赛因祖宗十八代一通。
“太后,朕当亲笔致信石将军,予以抚慰,且赐轩辕黄金剑与他,以镇谣言,好让他放心抗金,收复失土。”朱由检已知一时杀了不石剑,只好示恩,向太后躬身请示。
“甚好!且要诛诬陷石将军的两名御医,并将这些战报及诬陷转与石将军,一定要让他放心。”太后闻言,笑逐颜开。
“遵太后懿旨。”朱由检朝他一躬身,扶她起身,又侧头对候赛因大喝一声:“候赛因,速传国丈进宫见朕,让他代朕去边关犒劳三军,安抚石将军,诛杀两名御医,取其首级进京。”
“遵旨!”候赛因躬身而去,却顿感失落。
“皇上,你处理朝政吧,哀家回去歇会。”太后闻言,放心了,分开朱由检,便率众侍卫而去。
漫天的大雪像给大地披上了银装。
“吴寒真,召候赛因回来,你去宣国丈入宫。”朱由检恭送太后远去,又回身于殿,朝呆若木鸡的吴寒真大喝一声。
“遵旨!”吴寒真脑袋迷糊,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