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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见石剑伏地受死,倒怕落得一个残害忠良的坏名声,只好自打耳光,喝令拿下吴寒真,加封石剑,给予兵权。
但又有留有后路,故让石剑赴陕,而不让其赴辽。
“遵旨!捆起来。”候赛因只好跪下接旨,抓起吴寒真一扔。
“砰……啊呀……”吴寒真被摔头破血流,天旋地转,欲骂候赛因祖宗十八代,却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众侍卫一拥而上,捆绑吴寒真,抬他而去。
“谢主隆恩!微臣一定不负圣上所托,平定陕甘之乱。”石剑又赢一仗,伏地谢恩。
他胸有成竹,胜算在握,不仅杀了武尊为岳凤报了仇,而且又多兼一职,夺回了兵权,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夜了,爱卿歇会,等候风大人宣旨吧。”朱由检扶起石剑,好言相慰。
他转身又对候赛因道:“起驾回宫。”
“恭送皇上!”石剑朝宋子青等人招招手,一起下跪,恭送朱由检出王府。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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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八章重掌帅印
弯月露出笑脸,繁星四散而开。
夜空明朗,白云悠悠,苍穹明净。
“呜……大哥,你好棒!终于为我师姐报仇了。”戚娟眼望朱由检等离去,御林军全部撤走,扑入石剑怀中,喜极而泣。
她太激动了,多年的复仇心愿终于已了。
她此时此刻,也忘了石剑是她师姐的恋人。
她纵体入怀,真情流露。
群雄呆若木鸡地看着戚娟扑入石剑怀中,全傻眼了。
“那当然,每次有人整我,过后便是我高升之时。爽!往后,还得让这些鸟人多整我几次。”石剑松开她,为她抹拭脸上的泪水,调侃起来。
他美目流盼,已注意到群雄的脸色奇异,他不想与戚娟传出什么绯闻。
在他心里,他只当她是妹妹一般。
他只是想替岳凤照料这个师妹。
“哈哈哈……”群雄感觉滑稽,仰天大笑之余,想想也是。
“王爷,真有你的。你在谷香与韩进斗,在涪城与蔡坤斗,蜀川平叛之后与许礼斗,到荆湖与潘汝浈斗,到京城与皇帝斗,无论这些人官大官小,都败在你手下啊!”田英洛翘指称赞石剑,甚是叹服。
“哈哈哈……”
群雄想想也是,仰天大笑之余,更是佩服石剑的谋略。
石剑闻言,眼眶却是一阵湿润,心头一阵难过:自己从来没想过与人争斗,可是世事难料,偏偏争斗场景是一幕接一幕。
唉!
“贤侄,你刚才眨眨眼,叔父便知你有事。只是没想到你眨眨眼,不仅诛杀武尊为岳姑娘报了血海深仇,且重获兵权啊。”公孙文抹拭脸上的血水,一跃而下,翘指称赞石剑。
“唉……我晚宴时向你眨眼,其实并非料事如神,当时只盼尔等潜伏回来,与我共商如何设计诛杀武尊之事。现此一战,只是误打误撞,杀了武尊。唉!”石剑分开戚娟,为她拭泪,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公孙文惊世骇俗地问。
“可惜……朱大人因此丧生……”石剑道出实情,转身抱起朱祥遗体,泪如雨下。
“王爷,如何善后?”宋子青含泪相问。
“让府中侍卫、丫环全出来,清扫王府,为朱大人整容,尔后请来大侠、赖大侠护灵南下,葬于雁荡山袁长河墓穴旁。汝拨银万两,托来大侠安抚朱大人家人。”石剑将朱祥遗体,轻放于厅堂,回头授命宋子青。
“遵命!”宋子青心头宽慰,领命出厅,招呼众侍卫、仆人清扫王府。
“贤侄,为何不让老来随你平叛?”来伙添不解地问石剑。
“叔父若出头,势必酿成东西武林交恶,造成武林内耗。所以,尔等拿武尊人头,前往雪山一趟,代小侄祭典凤儿在天之灵。”石剑摇了摇头,道出心中所思。
“师姐遗体,已移至雁荡山。唉,大哥,你心地这么好,可惜,世上的人还是误会你。”戚娟上前解释,却为石剑遭遇叹息。
“那是因为易筋经及贤侄身世之谜所至。”公孙文叹了口气,替石剑作答。
“我去陕甘平叛也好,到时与寇振海合兵一处,可以问他关于雄樱会血案线索之事。公孙叔父,你就秘随我去陕甘吧,到时方便传讯查找线索。”石剑疲倦落坐,向公孙文提出请求。
“未将得令!”公孙文不想石剑太过沉重,调侃起来。
“哈哈哈……”
残星明灭,东方欲白。
“候赛因,你也太狠了吧?奶奶的,你真不是人。”吴寒真被抬回乾清宫,清醒过来,大骂候赛因。
他牙齿脱光,说话漏风吐词不清。
“吴兄弟,刚才不是演戏嘛?”候赛因听不清吴寒真骂什么,但知道他在骂自己,急躬身向他赔礼道歉。
“吴寒真,朕晋封为你正三品,任陕西总督府同知,节制石剑粮草,以报你脱牙之仇。”朱由检息事宁人,口谕加封吴寒真。
“谢主隆恩!”吴寒真急下跪谢恩,满心欢喜。
他想:自己掉牙也值,掉一次牙就可以高升。奶奶的,往后还得让朱由检多踢自己几脚。
“蔡坤,天平等人伤势如何?”朱由检朝吴寒真摆摆手,又问蔡坤。
“启禀皇上,天平、苦寒、沈雪芬皆无性命之忧,只是伤重失血,要想康复身子,至少得将养半年。”蔡坤躬身回话。
“由卿领御医并侍卫,好好给天平等疗伤。”朱由检点了点头,稍稍放心。
“遵旨!”蔡坤下跪领命。
他心里却想:天平伤得越重,对石剑仇恨便会越深。将来不用自己下旨,天平等人也会杀石剑。
哈哈哈……
他差点笑出声来。
蔡坤与吕源不同,心里一直没忘记昔日被石剑赶出涪城之仇,更没忘记石剑利用蔡如意之恨。
“皇上,真让石剑重掌兵权?”候赛因实不甘心,斗胆而问。
“你让京师都尉何千招,挑选京师兵马中的所有老弱病残,点与石剑。朕实不便公开宣旨杀石剑,就让石剑领着老弱病残,与叛军斗个两败俱伤吧。”朱由检却另有想法,坦诚相告,收拢人心。
“皇上英明!妙计!”候赛因笑逐颜开,翘指称赞朱由检。
“报……金子光、郑少辉、陈大海、何浩林等回宫复旨。”此时侍卫来报。
“宣他们进殿!”朱由检闻言大喜,急急下旨。
“微臣磕见皇上。”金子光等进殿,磕头参拜。
“众卿平身,可抓到魏秋婷?”朱由检让他们起身,又急问魏秋婷下落。
“禀皇上,韩龙、韩虎、韩豹三兄弟,率三十余侍卫,追魏妖至阳关沙漠,忽遇沙尘暴,连同魏妖一起,葬身沙漠。这是魏妖生前用的鸣鸿宝刀、金扇,陈大海也已验证过魏妖宝马。只是魏妖尸肉已遭狼啃,微臣等驱散狼群时,魏妖只剩半身遗骨。”何浩林托起宝刀、金子光捧起金扇。
“啊?”朱由检跌坐于龙椅上,双目登时失神,泪水涌流。
他只想抓捕魏秋婷归案,以夺魏氏宝藏,再纳魏秋婷为妃,可不想魏秋婷死去。
他此时闻魏秋婷死讯,又看到了鸣鸿宝刀、金扇,不由心疼如绞,眼冒金星,差点咯血,只是当着众臣之面,不敢哭出声来。
“皇上,宝刀是先皇赐予石剑的,而金扇则是石剑挥霍之物,世人皆知。皇上可下旨,将宝刀金扇悬挂京城,重兵看护,公诏天下,宣告魏妖死讯。世人看到宝刀、金扇,皆会指责石剑勾结魏阉,石剑必被朝野口水淹没。届时,皇上再下一道圣旨,公告石剑勾结阉党之罪,那时石剑之死,再也无人非议皇上了。”孟广宁此时从五军都督府回宫复命,见状又向朱由检献上毒计。
“皇上,孟大人之计甚妙。可暂锁封魏妖死讯,派大内高手看管好宝刀与金扇,待石剑领老弱病残离京与叛军斗得两败俱伤时,再公诏天下,并下旨诛杀石剑。”候赛因赞了孟广宁一句,又补充修膳毒计。
他想:哼!孟广宁算什么鸟?竟敢与老夫比毒?回你娘胎去吧。
“奶奶的,候赛因、孟广宁之毒,老夫自愧不如啊!”蔡坤听得目眩口呆,冷汗直流。
他满脸惭愧,十分佩服孟广宁与候赛因,竟然有一种想拜他们俩人为师、学习奸计、修练狼毒的冲动。
“唉……石剑也真是多事!”吕源替石剑不值,却不敢吭声。
“好!朕累了,今儿不早朝。”朱由检木然点了点头,艰难起身,回坤宁宫歇息。
他走出乾清宫时,泪水哗啦啦而下,为魏秋婷之死而伤感。
且说菊苹骑着魏秋婷的追风宝马,握着鸣鸿宝刀,腰插金扇,佯装魏秋婷样子出逃。
宝刀乌光闪闪,金扇分外耀眼。
奉命追捕的锦衣卫还真以为菊苹便是魏秋婷,穷追不舍。
菊苹历经艰辛,却在西凉玉门关被韩龙、韩虎、韩豹“龙虎豹三魔”追上。
韩龙哈哈一笑,道:“魏秋婷,想不到在此碰上爷们吧?还不下马受擒?”
他们入宫当差不久,不知眼前的“魏秋婷”是菊苹所扮。
菊苹哈哈笑道:“姑奶奶以为是谁?就凭你们三人?”
她见这些人认不出自己,便知这些人是新来的侍卫,索性放狂些,扮魏秋婷扮得更象。
她又想这些人追自己到玉门关来,证明魏秋婷已脱离险境,想想一直以来,魏秋婷当自己是亲妹妹看待,便决定以死报恩。
韩氏三魔大怒,一起手挥琵琶,朝菊苹三人砸去。
菊苹左右四顾,见周边全是锦衣卫,知难逃生,便拔出宝刀,欲以死相拼。
忽然狂风怒吼,黄沙飞扬。
众锦衣卫大惊。
这沙漠风暴一来,可不得了。
他们顾不上辑拿菊苹,纷纷纵跃马跑开。
可是,风沙迅卷而来,比马还快。
混乱中,有人唿啕大叫,霎时间便被埋葬于黄沙之中。
有人被风一卷,瞬间不知去向。
马快却不如风沙快。
菊苹仗着马快而跑,跨下宝马忽前蹄一失,把她摔落下来。
她惨叫一声,黄沙扑面堆住,口鼻都是沙。
黄沙瞬间便把她掩埋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四十九章老弱病残
春去夏来,天气渐热。
晨曦初显,凉风送爽。
风武便陪同黄公公将到镇辽王府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关中狼烟四起,为平定关中之乱,免子民受战祸之苦,特加封镇辽王石剑为五军都督府左都督,点京师人马三万,刻日启程,前往陕西平叛。钦此!”黄公公展开圣旨,尖声而念。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石剑接旨,领宋子青等下跪谢恩。
“王爷,这是兵符与令箭,何千招已点齐兵马,在御林军校场等你。”风武上前,躬身将兵符与令箭递与石剑。
“恩师,请你有空入宫,看望太后。小侄就不入宫向太后辞别了。”石剑接过兵符与令箭,又附耳低声相告。
“什么?”风武一怔。
“恩师保重!”石剑已转身而去。
朝霞满天,天地间红彤彤的。
“奶奶的,哪有三万人马?马匹不足一百,士兵全是老弱病残。”宋子青一马当先,赶到御林军校场时,却傻眼了。
“怎么回事?”陆明、陆亮随后而至,看眼前老弱病残的将士,也不过五六千人,不由惊世骇俗地尖叫。
“禀王爷,兵马粮草银晌,俱已点齐,下官告辞。”何千招在石剑跟前一躬身,递上令旗,转身上马而去。
他怕石剑责怪他没有点齐三万人马,急策马狂奔而跑。
他一跑了之,也就等于交接完毕。
“贤侄,看来你关中之行,凶多吉少啊!”公孙文最后进入校场,见状十分感慨。
“禀王爷,吴总管晋任陕西总督府同知,下官奉旨押运银粮,孟总管作王爷平叛大军之监军。这是圣旨,请王爷过目。”候赛因皮笑肉不笑地从点将台走下来,于石剑马前,躬身递上圣旨。
“既有圣谕,有请三位大人随军行动。哦……孟大人,可否招回何千招?”石剑看看眼前的鸟兵,又展开圣旨瞧瞧,悲愤交加,却不动声色,递还圣旨,又侧目而视孟广宁。
“王爷有何吩咐?”孟广宁心头大乐,佯装恭敬。
“夏日已至,本王欲向何千招多要五千套军装,以便将士更换。如何?”石剑强忍心头的怒火,好言好语道出心中所思。
“好!请候大人去找何千招要军服,下官陪王爷启程上路。”孟广宁闻言一笑,马上吩咐候赛因去办,自己却监督石剑。
他想:五千套军装而已,当送石剑一个人情,反正石剑快要战死了。哈哈……就凭五千多老弱病残,石剑如何斗得过叛军?纵使石剑武功盖世,最多杀几员叛将、伤几千叛军而已。
“好!”石剑不露声色,点了点头,又侧目对宋子青喝道:“宋子青,汝作先锋官,点兵一万,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先行出京。”
他抽出一支令箭扔与宋子青,然后将兵符包好,藏于怀中。
“这……得令!”宋子青张口结舌,暗道:总共没有一万人马,王爷啊王爷,你让下官如何点兵一万?
“哦……对了,一千即是一万,眼下也只能将就些了。”他蓦然又灵光一闪,领会了石剑话语含义,接令而去。
“哈哈……”陆明、陆亮、公孙文虽不明白石剑为何逆来顺受,但听石剑让宋子青点兵一万作先锋官,登感滑稽,苦笑出声。
“哈哈哈……”孟广宁、吴寒真也是仰天大笑。
他们也感觉滑稽,但心思不同,均想:石剑啊石剑,傻了吧?
“陆明,传令启程!”石剑没有笑,侧头对陆明大喝一声,便策马而去。
艳阳升空,热浪扑面。
“众将士,为扰乱叛军视线,着宋子青领兵一万由北往南,至真定城外驻扎,以吸引叛军前来袭扰。本王则领其余人马,由北往西而行,相机折而往东,至真定与宋子青所部会合,以剿前来偷袭宋子青所部的叛军。”石剑率部出了京城,传令三军集结,尔后高声传令。
“得令……”宋子青也不知石剑是何用意,接令率部先行。
“出发!”石剑又喝一声,令旗一挥,自率几千老弱病残,往西南下。
“哈哈……石剑用兵有韬略,然其兵力不行,这回,他必死无疑。”孟广宁走在最后,侧目而视候赛因,哈哈大笑。
“孟大人,不管石剑行与不行,下官皆要节制其粮草。所以,下官请命,与候大人先快骑赴陕西总督府,将随军粮草大部调开,届时让石剑不战自乱,如何?”吴寒真镶上金牙,张口露金,满口发光,提醒孟广宁先别得意。
“嗯!吴大人此计甚妙,呆会安营扎寨时,尔等先走,本官待尔等走后,再向石剑说明,让他气得再吐一次血。”孟广宁感觉有理,点头同意。
吴寒真、候赛因率押粮队伍,慢慢落后于三军,然后偷偷溜走,另抄小路,快马加鞭,先赴陕西,以断石剑粮草。
一干老弱病残,行程不快,至宣府时,已是黄昏日落。
石剑传令安营扎寨。
“贤侄,候赛因、吴寒真率押粮队伍溜走了。”公孙文满头大汗,跑进中军帐里向石剑禀报。
“溜了更好,小侄还怕他们不走呢。”石剑不以为然,反而一笑。
“可是,大部分粮草让他们押走了,咱们一帮老弱病残,更无能平叛了。”公孙文心忧如焚,无心与石剑开玩笑。
“叔父,校场点兵之时,难道小侄不知何千招等用意吗?就这几千鸟兵,一看便知,他们欲置小侄于死地。所以,小侄才故意让宋子青率军由北而南、小侄率部由北而西,明是扰乱叛军,实是扰乱孟广宁等心思啊。”石剑见陆氏兄弟在帐蓬门巡视,便附耳相告实情。
“请贤侄明示妙计。”公孙文似懂非懂,又茫茫然相问。
“呆会孟广宁必来相告候赛因偷偷溜走之事,小侄则留他于中军帐内喝酒,你拿圣旨并黄金剑、骑我宝马,奔赴大同,找总兵满桂,请他借精骑八千、工兵二千予我,你领他们到真定西面密林,我在那安营扎寨,尔等用火箭袭击孟广宁的后帐营,高呼闯贼口号,我佯装大呼小叫去救他,逼走孟广宁或者趁机灭了他。他不是马上战将,必定惊慌失措而逃或是中箭而死。然后,让这几千老弱病残全脱下军衣,再加上从孟广宁手中多争取的五千套军衣,便有一万套军衣,全给大同将士换上。这五千老弱病残往后就作屯粮队伍使用。我则领满桂的万余人马去平叛。”石剑望望帐蓬外,又低声授计。
“可是,粮草呢?”公孙文却还不放心。
“满桂肯借兵,必会赠予粮草。”石剑信心十足。
“若他不肯借兵呢?”公孙文仍有顾虑。
“昔日八大金刚结义,性格各异。满桂性暴却心善,祖大寿勇悍却凶残,吴襄奸滑且不会有好下场,徐缓是书呆子,岳森刚直得有些古板,罗中宝忠勇可嘉但谋略不足,袁长河智勇双全却不幸英年早逝。唯今只有满桂才能相助小侄一臂之力。”石剑坦然一笑,分析与自己结义之人的性格。
“好!”公孙文连连点头,不得不服石剑。
“另外,你传令雄樱会弟子,帮小侄查查魏秋婷的下落。小侄很想念她,更怕她有什么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