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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侍卫不敢吭声,肃立四周。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六十五章京城被围
朱由检终日担惊受怕,又刚愎自用,不太相信朝臣,每日事必躬亲,过于劳累,躺在龙椅上,一觉睡到天亮。
晨风挟寒,露冷霜重。
他伸伸懒腰,欲到御花园去吸口新鲜空气。
“报……皇太极不经蓟州,而从东北方向通过顺义往通州进发。”吴寒真露着满口金牙,急匆匆进殿,下跪报上军情。
“什么?”朱由检神情立秃,又坐倒在龙椅上,瞠目结舌,额头见汗,气急败坏。
“京城危矣!想不到大明江山,会毁在朕之手上。”他的心差点蹦出来,喃喃自语,泪光闪闪,难过异常。
“皇上,众朝臣皆在殿堂外候见,皆称袁崇焕有引金兵入京之嫌,否则,皇太极不能连续多次绕过袁崇焕的多道防线。据探报,此前袁崇焕擅自与金兵议和。”此时,又有侍卫进殿,语气甚是怆惶。
“传旨,袁崇焕不得越蓟州半步。让众朝臣回去,称朕要紧急处理军务。”朱由检心头一凛,没有多言,传旨一道,便又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他疑心重,对此事早有怀疑,只是在石剑之后,又无帅才可用,迫不得已暂用袁崇焕。
他刚合上眼,吕源匆匆进来。
“禀皇上,满桂率领五千骑兵援救顺义,与宣府总兵侯世禄均为金军战败,现退至德胜门,报请皇上定夺。”吕源急急下跪,又报上紧急军情。
“什么?他为何只率五千骑兵?他为何不调齐他所掌管的所有兵马?”朱由检吓了一跳,手足酸软,浑身汗湿,差点在龙椅上滑倒下来。
“禀皇上,满大人数月前借了一万精骑、三千银晌并万石粮草给石王爷平叛,而石王爷因忙于追击叛军,至今未还。”他身旁的新任大内总管孟广远抓住机会,赶紧为兄长报仇。
“啪……奶奶的……”朱由检闻言大怒,一拍龙案。
他欲破口大骂石剑,却又急急闭上嘴巴。
此时京师危难,他还真不敢对众将如何处置。
孟广远大喜,暗道:皇上,若下旨杀石剑,可命微臣去啊。
“传风武,代朕慰劳满桂所部,令满桂与侯世禄一起据守德胜门。”朱由检咬咬牙,语气又平静下来。
他交代吕源几句,便又坐下闭目养神。
他在努力平静自己,以便指挥这场旷古罕见的京师保卫战。
“启禀皇上,众朝臣在殿外喧闹,称袁崇焕名为入援,却听任敌骑劫掠焚烧民舍,不敢一矢相加,郊外皇亲国戚家园,尽遭损毁。大臣们称,一定要让皇上下旨,治袁崇焕通敌之罪。”此时又有侍卫去而复返,又将众朝臣的情况报与皇上。
“让他们先回各部办差,待京师解困,朕会给他们一个交待。”朱由检大为头疼,朝侍卫挥挥手。
他此时对袁崇焕的怨气,并不亚于对石剑的怨气。
他不便明言什么,待侍卫一走,便复坐在龙椅上,苦思良策。
“禀皇上,朝臣们不走,非要见皇上不可。”侍卫出去一会,又满头大汗来报。
“唉……让他们进来。”朱由检无奈,虽贵为皇帝,却也不敢犯众怒。
他只好亲自解释,大费口舌,弄走一帮朝臣,已是正午。
他身心疲惫地走向坤宁宫,饭也没吃,便和衣上床歇息。
“轰轰轰……”
竖日一早,朱由检刚刚醒来,便听得炮声轰隆。
他急走出坤宁宫。
“禀皇上,皇太极率大军已到德胜门,炮轰城门。”吕源满头大汗来报。
“嗖嗖嗖……”
他话音刚落,万箭掠空之声,远远传来。
“啊啊啊……”一阵惨叫声响起,犹在耳边。
“快令满桂、候世禄迎战。”朱由检急侧目而视吕源。
“遵旨!”吕源躬身道毕,转身奔跑出宫。
烟雾弥漫,天空灰暗。
德胜门外,皇太极亲率大贝勒代善和贝勒济尔哈朗、岳托、杜度、萨哈廉等,统领满洲右翼四旗,以及右翼蒙古兵,向满桂和侯世禄所部发起猛攻。
金军先发炮轰击。
炮毕,蒙古兵及正红旗护军从西面突击,正黄旗护军从旁冲杀。侯世禄急率部迎敌,阿施用舞鞭率部出阵。
“杀……啊啊啊……”
将对将,兵对兵,战马互撞。
侯世禄不敌阿施用,只好败退。
“杀……”寇振海、慕容胜急全身披挂,两人一刀双锤,扑向敌阵,相救侯世禄。
“杀……”鳌拜双锤一摆,迎战寇振海。
“杀……”鳌金双锤一摆,拦住慕容胜。
四人狠拼起来。
金军人多,拚搏厮斗。
明兵纷纷倒下,只好丢盔卸甲而逃。
寇振海、慕容胜二人虽勇,但难挡金兵人多,劲力也稍差于鳌氏兄弟,他们又看侯世禄已安全脱困,便虚晃刀锤,掉转马头,退入军营。
金兵追至城下。
朱由检在吴寒真、蔡坤、孟广远等陪同下,赴德胜门观战。
“轰轰轰……嗖嗖嗖……”
城上明军,奋勇弯弓,又发火炮,轰击敌军。
“奶奶的,欺爷太甚!杀……”满桂待炮火一停,横刀立马,率部冲向敌阵。
“杀……”龙潭虎、多吉各执斧刀,率一阵骑兵,迎向满桂。
孟广远大喝一声:“开炮助阵!”
“轰……啊啊啊……”
城上明兵,发炮配合。
岂料炮弹放在仓库日久,射程不远,没落在龙潭虎所部之中,反落在满桂所部之中。
“嘶哑……啊呀……”战马为弹片击伤,满桂跌翻下马,反被自己所部骑兵践踏而伤。
明军百余骑兵被炸得抛上半空,惨叫而亡。
“杀……”龙潭虎扬斧立威,率部冲杀而至,手起斧落,便有一名明兵中斧惨死。
多吉率部紧紧相随,马快人狠。
“奶奶的……”慕容胜扶侯世禄坐定,见状又持锤策马而出。
“慕容胜,有种就不要逃!”鳌拜勇悍杀来,执锤狠砸。
“怕你呀?死金狗!”慕容胜七孔生烟,舞锤以硬碰硬。
“砰砰砰砰……”四锤相碰,震耳欲聋。
慕容胜不敌鳌拜,双手虎口震裂,满手是血。
他唯有咬牙苦拼。
寇振海扬刀策马,急助慕容胜。
“嘿嘿……”鳌金冷笑一声,舞锤而出,拦住寇振海。
明兵冒死抢救主帅,死伤惨重。
满桂身上多处负伤,带败兵一百多人在城外关帝庙中休整。
“当当当……”鳌金双锤狠摆猛砸,弹得寇振海虎口疼痛欲裂,几乎拿捏不住钢刀。
“走啊!”寇振海见大势已去,不敢再战,朝慕容胜喊了一句,虚晃一刀,只好追向满桂。
“传旨,重新调整炮火……”朱由检不好责怪孟广远,低沉道声,转身去广渠门观战。
因为之前,孟广宁、孟广励兄弟已为他殉难,他或多或少偏爱孟广远。毕竟,他得给孟广宁在天之灵一点脸子,因为孟广宁伴他长大,十几年为他镇守信王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广渠门外。
莽古尔泰率满洲左翼四旗及蒙古兵二千击向袁崇焕大军。
此时袁崇焕、锦州总兵祖大寿率九千关宁铁骑屯沙窝门外。
由巳至酉,炮鸣矢发,激战甚烈。
罗中宝银枪大战多尔虞的狼牙铣。
岳森挥剑迎战鄂京的钢叉。
武氏兄妹烟斗钢刀双战铁木阶的象扑大刀。
尉迟松、程勇度鞭斧齐挥,双战罗曼史。
罗曼史挥舞钢槊,劈、盖、截、拦、挑、撩、云带、冲,槊重风劲,时而“泰山压顶”,时而“刀劈华山”,时而“横扫千军”,勇战尉迟松、程勇度。
三人纵马,不时交错,杀得难分难解。
近身肉搏战中,金将索哈抡刀砍向袁崇焕。
“大人小心!”袁升高以刀架格。
奈何不敌索哈神力。
“咔嚓……啊……”袁升高刀折人亡。
“放箭!”莽古尔泰趁机喝令放箭。
“嗖嗖嗖……”箭如雨下,射向明军。
“啊啊啊……”明军将士纷纷中箭而倒,惨叫声撕破苍穹,揪人心肺。
袁崇焕也是身中数箭,两肋如猬,好在他披了两重盔甲。
否则,他将惨亡于京城之下。
“快救袁大人!”罗中宝一枪挑飞多尔虞的狼铣,顾不上扎他,便策马冒死相救袁崇焕。
所剩不多的关宁铁骑见状,拼死力战,倍奋砍杀。
“啊啊啊……”金兵纷纷落马,惨叫身亡。
“奶奶的,撤……”莽古尔泰军见所部由胜转败,伤亡惨重,只好下令退兵。
“皇上……”袁崇焕奔至城下,挥手高呼。
“皇上……”三军将士齐声高呼,声威大震。
“传旨,让袁崇焕率部驻扎城外,不得圣旨,不得入城!”朱由检脸色由阴转晴,但想起朝臣的话,又冷然地让人出城传旨,便转身而去。
袁崇焕打了个冷颤,只好回归军营。
“大人,皇太极在海子设营,士气正涨,必掉以轻心,我等可星夜偷袭。”乡导任守忠见袁崇焕阴沉着脸回营,随即献策。
“好,汝引路,罗中宝、岳森率五百火炮手,潜往海子,距皇太极军营里许,四面攻打。”袁崇焕点了点头,随即点头兵派将,夜袭皇太极兵营。
任守忠、罗中宝、岳森及关宁铁骑,随即袭击皇太极营寨。
金军大乱,移营出海子。
金兵暂退。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六十六章明军哗变
夜空灰暗,星月无光,苍穹如魔。
“宣袁崇焕、满桂、祖大寿、黑云龙进京,到平台见朕。”朱由检接报袁崇焕袭击皇太极成功,迫敌退却数里,便让侍卫宣他们进京晋见。
迫于朝臣与王孙国戚的压力,他感觉必须处置袁崇焕。
而且,他确实也怕袁崇焕里通外国。
朱由检虽然没有明示宣袁崇焕进京干什么?
但是,袁崇焕心头有一种不祥之感,郁郁寡欢地进城。
平台里,并无多少侍卫,只有几个太监。
灯光昏黄,冷冷清清。
袁崇焕见朱由检并无安排多少侍卫,神色不变,心头才稍稍放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袁崇焕等人下跪参拜。
“众爱卿平身!请坐下来,咱们君臣,今晚好好议议如何退敌之策。”朱由检朝他们摆摆手,端坐在龙椅上,又指指他下面的两排椅子,龙颜和悦,脸带微笑。
朱由检不仅没有骂袁崇焕,待他们坐定,便道:“袁爱卿,你一路劳顿,浴血奋战,辛苦了。朕幸好有卿这样的忠臣,否则,京城危矣。”
他道罢,站起身来,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亲切地披到袁崇焕的身上。
“皇上,微臣该死,救驾来迟,让皇上受惊了,请皇上治罪。”袁崇焕目瞪口呆之余,急急下跪谢恩,心头甚是激动。
“爱卿哪里话?没有爱卿,京师危矣!卿之忠心,朕亲眼见证,卿到京师,重围即可。朕甚慰!”朱由检扶起他,甚是和颜悦色。
“皇上……”袁崇焕得到朱由检如此高度的评价,受宠若惊,激动得热泪盈眶。
“咚咚咚……”他再度下跪谢恩,额头磕出血来。
“爱卿,快快起来。来人,赐茶!”朱由检又亲切地扶起他来,然后朝几名太监招招手。
“爱卿,可有退兵之策?”他待袁崇焕等接过茶水,又问。
“敌军异常强大,且倾尽全力,准备拿下京师。不过,皇上请放心,有微臣在,一定可以驱除金狗。微臣担保,五年平辽之事,决不食言。”袁崇焕放下茶杯,分析敌情,又表忠心。
“好!有爱卿此言,朕甚慰!”朱由检点了点头,又侧目而视满桂,道:“爱卿伤势如何?”
满桂下跪,解衣露出伤口。
“爱卿忠勇,朕有此悍将,可以高枕无忧。”朱由检扶他起来,高度评价。
“谢谢皇上!”满桂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
“满爱卿、祖爱卿、黑爱卿,先出城回军营吧,今夜,朕要与袁爱卿长谈破敌平金之策。”朱由检转过身来,又环视众将,和颜悦色地道。
“遵旨!”满桂等人下跪磕头,退出平台。
“袁崇焕引金兵困京师,又擅杀大将毛文龙,毁我长城。来人,将袁崇焕拿下,交镇抚司看管,即日革职听勘!”
满桂等人一走,朱由检脸色陡变,立即喝令拿下袁崇焕。
他答应了朝臣与诸多王孙国戚,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交待的。
外围埋伏的孟广远、吴寒真等人闻声,一拥而出,捆住了袁崇焕。
“皇上,冤枉啊!”袁崇焕一怔之后,已是枷锁缠身,回过神来,急下跪高呼。
“带下去!”朱由检挥挥手,转身而去。
他刚才无非是怕袁崇焕一干亲信闹事,所以装装样子安抚袁崇焕,待祖大寿一走,便马上翻脸。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朱由检这一招,使得出神入化,天下无人能敌。
寒风凛冽,透骨奇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袁崇焕擅杀毛文龙,私通金兵,以议和为幌,放金兵绕道蒙古,围困京师,特旨下狱。关宁所部并大同兵马统由满桂统领,驻守在安定门外。钦此!”孟广远、吴寒真随即出城宣旨。
“什么?”祖大寿吓得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众将议论纷纷。
没有人领旨谢恩。
满桂甚是尴尬。
“祖大寿,没听清圣旨吗?还不跪谢圣恩?”孟广宁大喝一声,天平、苦寒、何浩林等随即围了上去。
“唰唰唰……”关宁兵随即张弓搭箭、抽出马刀护住祖大寿。
罗中宝、岳森目瞪口呆。
尉迟松、程勇度、谭经天、武氏兄妹等瞠目结舌。
“奶奶的,爷不干了,走,回宁远去。”祖大寿大吼一声,转身就走。
“来人,拿下祖大寿!”孟广远大怒,高喊一声。
天平等人舞掌弄锤,扑向祖大寿。
“嗖嗖嗖……”关宁兵随即射箭。
“当当……”天平等人急舞兵器挡箭。
“住手!都什么时候了?啊?为何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尔等想把京城拱手让给金兵吗?”满桂沉重地大喝一声。
天平等人急退数步,满头大汗。
他们在江湖上单打独斗,可能无人可敌,然与兵马对阵,可不是对手,眼看关宁铁军涌进帐来,吓得急急而退。
祖大寿“哼”了一声,率部而去。
“二哥,且慢!”罗中宝快步上前,横枪一拦。
“罗中宝,什么意思?”祖大寿怒喝一声,直呼其名。
“总兵大人,皇太极虽然退兵,但只是暂退,他的十万人马还在良乡一带。你这样负气而走,京师怎么办?未将盼你能以国事为重。此时此刻,千万别义气用事。”罗中宝愤然质问,改以官称。
“奶奶的,罗中宝,你瞎狗眼了?为那样的狗皇帝卖命,值吗?滚开!否则,别怪爷不客气。”祖大寿嘴脸早变,怒目而视。
“祖大寿,你就是魏延,你脑后有反骨。”尉迟松见罗中宝脸色气得煞白,不由也是怒气冲冲,大骂祖大寿。
“狗贼,敢骂爷爷?”祖大寿仗着自己是关宁铁骑的最高统帅,拔刀出销,怒目相向。
“祖大寿,你这狗娘养的,骂你就骂你。怎么样?罗某怕你吗?”罗中宝怒吼一声,执枪一扬。
“报……石王爷率九千斧头兵,已到西直门外。”何可纲匆匆进帐,向祖大寿禀报情况。
“走!”祖大寿闻得石剑来了,吓得急急收刀,转身而去。
他怕石剑一到,自己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了。
“祖大寿要反了。走,找石王爷去论理!娘的,石王爷肯定饶不了这个狗贼。”罗中宝拉过岳森,执枪而出,策马上路,赶赴西直门去见石剑。
“走,一起去迎接石王爷。”满桂精神一振,大手一挥,急急上马,也率众将奔往西直门。
此时此刻,他需要石剑强有力的支持。
他也看出来了,祖大寿并非原来的结义兄弟,嘴脸变了。
他知道,要镇住祖大寿并其手下的关宁铁骑,只能倚靠石剑。
因为石剑杀气重,且威震天下。
“六弟……六哥……石王爷……石将军……”
满桂后发先至,冲入石剑军中,大声高叫。
罗中宝、岳森、武氏兄妹、谭经天等激动而喊,热泪盈眶。
“兄长……”石剑闻声而出,紧紧拥抱满桂。
“兄弟……”他分开满桂,又与罗中宝等分别拥抱。
众人久别重逢,分外亲热,激动异常。
“圣旨到!”
吕源一声高喊,蔡坤领一干侍卫拥着黄公公而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石剑不敢怠慢,急率众将下跪接旨。
黄公公所读圣旨与之前孟广远所读圣旨一样,无非是要让所部兵马,交与满桂指挥。
石剑等人领旨谢恩。、
他下场比袁崇焕好点,没被拿下,送信锦衣卫镇抚司狱。
罗中宝原想请求石剑处置祖大寿逃走一事,接旨之后,心头却是一阵失望。不仅处置不了祖大寿,且石剑兵权也被削除了。
他心头一阵悲哀,泪光闪闪,对抗金之事甚是迷茫。
“兄长,小弟所部九千人马,全交与兄长。”石剑心头沉重,满脸悲情,却强颜欢笑地对满桂道。
“刚才祖大寿对罗兄弟拔刀相向,听闻贤弟到来,这才怆惶逃蹿,贤弟之威,天下无人可敌。这样吧,暗地里,贤弟仍执掌九千精兵,咱哥俩一起迎战金兵,如何?”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