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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秋婷闻言大怒,心道:我不惹你们,你们却来惹事生非,哼,不给点眼色你们看看,当真以为我母子是好欺负的?
她便掏出几枚毒针偷偷插进野兔里,然后,抱起爱子,假装惊惶失措地道:“儿子,不好!孙云鹤来了!”
孙云鹤听出魏秋婷的声音,连忙喝道:“魏秋婷,你果然奸诈,果然没死,哼!将藏宝图交出来,哪里逃?”
魏秋婷一把银针甩去。
孙云鹤等人一闪。
魏秋婷趁机抱着爱子,上马逃走。
孙云鹤等人大呼小叫地追了一阵,眼看赶不上,便复回密林,见火堆仍燃,便各席地而坐。
孙云鹤拾起两只野兔,道:“来,杜兄,连兄,严兄,这两只野兔已烤熟,咱们分吃了。”
他说罢,分撕开野兔,分给几个同伴。
几个人接过来一边吃一边说话。
原来孙云鹤所率的武师都是近年山西新兴帮会卧虎寨的香主,他们受候赛因的指派,扮作武师,联手打探魏秋婷下落,查寻魏氏宝藏。
江湖帮会很多以前吃过魏秋婷的苦头,有的准备向魏秋婷寻仇,有的知当年魏忠贤留下有亿万宝藏,则想趁机夺取藏宝图。这几个人叫佟锋、杜平、连城关、严如纪,不料途中杜平的马因连日奔跑,已口吐白沫,四腿发软了。
杜平人倒不错,他是崆峒派的杜锋的弟弟,武艺高强,人也正直,他见佟锋等人要抢乞丐的马,于心不忍,后听得那少女原是魏秋婷,不由怒火中生,想起以前很多帮派和武林人士被魏秋婷整得很是不幸,虽接过兔肉,却哽咽着吃不下去。
孙云鹤、许显纯、佟锋等正吃得肉油四溅,津津有味。
“呜……”
他们忽听得树后有哭声传来,不觉大惊失色,忙站起身来,各拔兵刃,围来上来。
却是魏秋婷在哭。
她刚才抱着爱子跑得不远,便让马自行吃草去,又施展轻功返回。她轻功甚是超卓,无声无息的飞跃至佟锋等人的树后。
魏秋婷本想看这几个要抢她的马的人是怎么个死法,不料,她却听得现在江湖上竟这么多帮会和高手想找自己报仇和夺藏宝图,不觉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她起初是默默流泪,后来想起父母身死、九族被灭,父亲的尸骨在哪里也不知道,现今又没找到石剑,竟真的大哭起来,哭得抢天呼地,好不可怜。
她一哭,她的儿子也跟着“哇哇”大哭。
她此刻见他们围了上来,心中为自己不小心露了行藏,真是既怒又气,涨红着脸,右手摸着腰间软剑,侍机迎敌。
佟锋哈哈笑道:“好啊!魏秋婷,咱们刚才抢不到你们的马,现在你却送上门来了。”
他拔刀待欲上前。
魏秋婷一把金针甩去。
佟锋晃身一闪。
魏秋婷一招“一针见血”,迅猛出击。
“啊……”佟锋的咽喉被她宝剑剌破,怪叫一声,咽喉喷血,扑地而倒,登时气绝身亡。
杜平等人见魏秋婷暗器多、剑法迅猛,卷起落叶飞舞,知遇劲敌,顾不上夺藏宝图了,纷纷跨马而逃。
尤其是许显纯等人,知道魏秋婷的武功是集百家之长,很难对付,而且智勇双全,急逃之夭夭。
杜平跑在最前面,跑着跑着,忽听得后面的人纷纷惨叫摔下马来,不由大惊,回头看时,黑夜不见五指,那有人影,心中大骇,忙抓紧逃命。
魏秋婷待他们跑远,便点起火把,抱着爱子骑马跟着跑去,沿途看到了连城关、严如纪、孙云鹤、许显纯四人中毒发黑、肌肉扭曲的尸体,却没发现杜平的尸体,忙策马追去。、
她不一会便发现了杜平伏马狂奔,不由大吃一惊:怎么这五人都中毒而死,杜平却不死呢?难道他是内家高手?功力深厚无比,毒不死他?
她误以为杜平武功高强,怕追上他之后,反被其所害,连忙勒马停下。
“嘶哑……”杜平的马忽然马失前蹄,屈倒在地,杜平被掀翻落马。
他滚爬而起,往山上奔。
“咦?原来他是上终南山报信?”她勒马一会,却见杜平只是绕山脚跑,尔后弃马上山,便知他欲往山上的全真教报信了。
其实,杜平听得后面马声,也是吓得半死,只道追兵跟上,忙紧紧伏在马上,连挥数鞭,打得跨下坐骑狂奔起来,狂奔一阵。
他的马却忽地前蹄一软,跪倒下来,把他掀翻在地,把他的手也摔断了,摔得他眼冒金星,鼻血流了出来,牙齿也撞掉了好几个,顾不上给手臂接骨,仍然狂跑上山,找全真教报信要紧。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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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五章魏氏宝藏
“杜平上山,呆会全真教徒必然下山,追辑我娘儿俩。我不能被动躲藏,得主动歼敌。既然他们仍当我是妖,如此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魏秋婷哄睡怀中爱子,寻思一会,便也朝山上奔去。
羊肠小道险峻,乱石悬崖,屈曲而上。
弯月升空,树影斑驳。
魏秋婷提气纵跃,向山上疾奔。
弯月渐圆,满山皆明。
魏秋婷飞身上树,借树枝掩蔽,在树丛中纵掠飞而过。
一处绿荫处,她看看四下无人,便飞身而下,拾了些干柴,捆成两堆,提着走向重阳宫后殿,在屋檐间飞掠而过。
她闪开来来往往的全真教徒,将两捆柴往偏殿一扔,然后对着两捆柴,一按软剑机关。
“蓬……”软剑剑尖喷出一团火,随即点燃了两捆干柴。
她随即飞身而去。
“蓬蓬……不好了,着火了……快提水救火呀!”过了一会,火光冲天,人声鼎沸,不少道士提水来救火了。
魏秋婷趁全真教弟子混乱之机,又溜进后厨,在米桶里、水池里弹了些泻药粉,然后便溜回重阳宫外的一块大石块后,欲相机下山,却闻得身后一阵脚步声,忙又飞身上树。
却是玄机子率十二弟子刚回到终南山下,忽见重阳宫火起,大惊失色,心道:难道重阳宫来了强势敌人?
他忙率弟子施展轻功飞身上山,指挥救火。
玄机子召集弟子一问,竟一问三不知,又怒又气,命凌散安对留守弟子按门规失职处理,各打三十大板,打得众弟子悲哀救饶,哭豪之声震天。
责打了留守弟子后,玄机子命凌散安带几名弟子去弄饭,自己率几名弟子在宫内四处查探,却查来查去出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和十二弟子愤愤然地吃饭休息。
岂料,玄机子刚回到房间,肚子大痛起来。
他忙起身去茅房,那知此刻茅房却被十二弟子全占满了,无奈之下,只好躬着身子,提着裤腰到宫外去拉,直把他拉得全身虚软,浑身无力,站又站不起来,走又走不动,身边又没有一个弟子,叫也叫不响。
此时,魏秋婷正伏在不远草丛中。
“此人欺世盗名,名为名派掌门,实是暗中勾结朝廷锦衣卫的贼匪,又为图我藏宝图而派门人追杀我。我不杀之,他日必为此人所杀。”魏秋婷略一沉思,决定痛下杀手,保自己母子平安为上,再也不讲妇人之仁。
她见玄机子拉了许久不站起身来,知他已拉得虚脱,便甩出三枚毒针,正击中他的背心的“灵台穴”。
玄机子后心一麻,倒跌下来,刚好压着自己拉的臭屎,他知道自己中了暗算,忙大叫几声:“快来人啦!快来人啦!”
魏秋婷倏然跃出,冷若冰霜地道:“玄机子,你为图我魏家宝藏,率门人四处追杀我。我今日也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她从怀中布兜中,抱着爱子,拉开爱子的裤子。
婴孩一泡尿射进玄机子的嘴里。
她儿子一泡尿射毕,忽闻得重阳宫人声吵杂。
魏秋婷知来了救兵,忙将爱子复放怀中布兜之中,登即飞身下山。
玄机子倒压自己的臭屎上,被臭气熏得极其难受,又被魏秋婷之子淋了一泡尿,气得他直想吐血,可动又动不子,声又声不了,只好心中大骂魏秋婷不得好死,使劲地大骂她祖宗十八代,心里骂着,渐渐又觉得浑身麻痹,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师父……呜……”待重阳宫那些被他责打过的弟子找到玄机子时,他已气息奄奄。
他们下跪,哭倒在玄机子跟前。
众弟子捏着鼻子,抬起浑身被尿淋得湿鹿鹿的、臭不可闻的玄机子尸体复回重阳宫,顾不得疼痛,急救师父。
不料玄机子早已气绝身亡,全身冰凉。
“呜……师父……您德高望重,岂能这么早就离弟子而去?”众弟子登时又围着玄机子的尸体大哭起来。
此时,又不见了凌散安等人。
阳宵子怒骂道:“凌散安这狗贼,平时师父最疼你,师父一有事,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其实此时凌散安等十二弟子也听到了玄机子的呼救声,却个个蹲在茅坑里起不了身。
“是魏秋婷……呼……肯定是魏妖所做的……”杜平因为手臂骨折,此时才跑上山来,喘息未定。
“什么?魏妖?”阳宵子等人惊世骇俗地反问。
“呼……呼……”杜平喘不过气来,点了点头。
闻得阳宵子的骂声,凌散安又气又恼,可就是直不起身,便张口大叫:“阳宵子,俺等在茅则里拉肚子,你乱嚷什么?”
他一张口,那臭气沿口直熏进心里,更是难受,“哇哇哇”地又大吐起来,其他弟子闻得他吐也忍不住大吐起来。
待阳宵子等道士捏着鼻子把凌散安等十二俗家弟子拉出来,凌散安已吐得、拉得全身虚脱,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阳宵子顾不上师兄弟之间的恩怨,怕凌散安等人叫痛,连忙好心点了凌散安等人的哑穴,施针灸抢救凌散安等人。
凌散安本想告诉阳宵子,后厨的米水不能再用了,却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
竖日,阳宵子众道士吃了米饭,也是大拉特拉。
“娘的,是我先占的茅坑!”
“去死吧,这茅坑,我昨夜就预订了。”
“啪……砰……哎呀……”
几名道士还为争茅坑打了起来。
凌散安等昨晚拉稀的十二人才稍稍恢复身子,闻得阳宵子在茅则里大骂他没良心,也不先告诉道众士厨房里的米水不能吃喝,忙捏着鼻子到茅则里拉出阳宵子等人。
两方对骂起来。
凌散安有气无力地道:“我昨晚本来想告诉你,你却点了我哑穴,让我说不出话,你活该。”
阳宵子身子摇晃了一下,待要指着凌散安的鼻子骂他,不料手一举起,他的裤子由于没系好腰带,却掉了下来。
“哈哈哈……”众道士见他滑稽模样,均指着阳宵子的命根子大笑起来。
凌散安指着阳宵子的命根子,道:“阳师兄,你这条太短了,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出家做道士了,原来是因为这条太短了,没有姑娘家要你。”
阳宵子大怒,系好腰带,一拳打去。
“砰……”他一拳刚好击中凌散安的鼻子,打得他鼻血横飞。
“砰……”凌散安也不甘示弱,又回敬了阳宵子一拳,把阳宵子的眼睛打肿了。
“啪啪……砰砰……哎呀……”俗家弟子和众道士登时大打出手,双方都有气无力,打了一会,各自脸青鼻肿无力倒下。
“什么名派弟子?太不象话了。简直就是江湖小混混。”杜平见状,唉声叹气地离去。
后厨弟子闻得打斗之声,忙赶来看过究竟,见本派弟子打架,气急攻心,流着泪水道:“师父尸骨未寒,咱们却自乱阵脚,岂不叫外人笑话。”
躲在地上的凌散安大惊失色,惊叫:“什么?师父他老人家……?”
他见后厨子泪流满面,已知不假,不由失声痛哭。
“呜呼……师父……”重阳宫里登时哭嚎之声震天。
“此生不杀魏妖,誓不为人。”凌散安领头举起发誓。
全真教弟子纷纷发誓要报此仇。
他们守灵三月后,凌散安等十二俗家弟子和阳宵子等三十余名道士击掌为誓,谁先报了师父大仇,就拥谁做掌门人。
两派弟子各留几人留守重阳宫,其余的纷纷下山找寻魏秋婷下落。
天已微亮,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
魏秋婷杀了玄机子,心中无比舒畅。
她下山之后,便飞奔上马,继续往山西方向而行。
她昼伏夜行,时跑走官道,时跑山路。
匆匆数日,她赶到了天龙山脚。
她知道她又重新暴露了身份,势必惹来更多江湖仇杀,因为魏氏藏宝太吸引人了。
所以,她不敢留宿客栈,更不敢进城找客栈住。
上山的路崎岖险峻,骑马不好走。
魏秋婷把马托付给山脚一户农家,然后怀抱爱子,施展轻功上山,欲找一处密林,将就歇息一夜。
残阳如血,苍山似海,天已黄昏。
“嘿嘿!果然欲夜宿山林呀?把藏宝图交出来。”便在此时,林中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只是有些冷漠,有些嘲弄,还有些得意。
“陈大海?”魏秋婷蓦然回身,果见是陈大海、蘖祖贵、杨光,周围还有一些锦衣卫张弓搭箭。
魏秋婷急道:“陈大海!我以前待你不薄啊!你何故如此对待我?”
陈大海冷冷地道:“藏宝图呢?”
魏秋婷心中痛楚无比,此时此刻,连她的恩师、昔日的旧部也为了她的藏宝图,不惜兵刃相见,这太可怕了。
她看着他们一个个狰狞的脸孔,个个眼睛阴霾,如魔鬼禽兽,张牙舞爪。
霎时间,魏秋婷只感手足酸软,心中大疼,气血翻涌,手脚发抖,全身哆嗦。
她说不出话,只有泪水无声流淌。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七十六章越过险滩
天啊!他们昔日是多么的和蔼可亲,她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可是今天,他们一个个却露出了真面目。
上次,在川陕交界的“如家”客栈里,魏秋婷还放陈大海一马。而今,陈大海又领人来伏击魏秋婷了。
魏秋婷此刻的这一份伤心,恐怕犹在比她失去了父母的那一份伤心之上,她的肺犹如被利刀割着,她的心犹如被重锤撞击着。
她的泪水一下子涌上眼帘,哗哗而下,没有什么比这个打击更重了。
“好,藏宝图给你们!”魏秋婷虽然心头疼痛,但仍是头脑清醒,从怀中掏出藏宝图朝陈大海一扔。、
她“唰”地拔剑,一手执剑,一手抱紧爱子,双足一点,娇躯凌空,一个“细胸巧翻云”,越众而过,翻几个筋斗,便落到了山脚。
“哈哈哈……”陈大海接过藏宝图,仰天大笑,激动地双手颤抖着,打开来看。
“砰……”他因为得到了藏宝图,心中激动、狂喜万分,反而地无力地坐倒在地。
“陈大人……”众锦衣卫顾不上去追魏秋婷,纷纷围了上来,扶起陈大海,争着去看那份藏宝图。
“娘的,假图?”陈大海细看之下,发现图中所画的藏宝之点竟然是皇宫皇极殿,气得脸色发紫,青筋毕露。
魏秋婷取回马匹,一路狂奔,再也不敢停留。
月落西山,残星明灭,东方欲白。
魏秋婷在一处小山村里借宿,颤声问一位农妇,道:“大娘,我儿子饿了,能否熬点粥汤给他喝喝?”
她道罢,掏出一锭银子递与农妇。
农妇接过银子,喜极而泣,颤声道:“好……好……好……”
她随即安排魏秋婷到柴房里歇息,然后熬粥汤去了。
她抱子沉睡一天,决意不守株待兔等石剑,亲往奔平凉方向而走。
她母子俩不敢走大路,专拣小路、山路而走,一路上风餐露宿,匆匆数日,她人也憔悴,马也憔悴,衣衫破旧,满面风尘。
重峦叠嶂,山高谷深。
她跨千山,涉万水,一路上吃的都是山鸡獐兔野草。
数日之后,魏秋婷母子俩人终于来到了平凉。
她饥肠鹿鹿,忙到城中菜馆要了一大碗拉面。
“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五黄”,这是对兰州拉面“色”的概括,这拉面本是兰州特色,也不知从何时起传到了平凉。
魏秋婷实在是饿到忘乎所以,端着牛大碗,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只陶醉于牛肉面的美味中,对一切均可视而不见,吃得满头大汗,吃得酣畅淋漓。
这与魏秋婷平时高雅吃法可完全不同。
“奶奶的,石魔真厉害,打得咱们无处逃。好在金兵绕道蒙古,围攻京城,将石魔调回北京勤王去了。否则,咱们真会死无葬身之地。”魏秋婷刚放下碗筷,忽然听得有人议论着平叛之事,走进客栈来。
“金兵绕道蒙古,忽袭京城,石剑率部回京勤王了?”魏秋婷扯乱秀发,急急低头,心里滴沽一下,甚是失落。
她没想到自己千里关山来到这里,却仍然没见上石剑一面。
泪水从她两颊滑下。
她抱着爱子起身,离开客栈,与来人擦肩而过。
她透过泪眼,透过发隙,认出来人是崆峒派的满文清等人。
魏秋婷无可奈何,生怕又与江湖中人发生冲突,决定还是夜宿山林为好。
她走出客栈,纵马走出平凉城后,却不知不觉来到了崆峒山。
崆峒山,气势雄伟似鬼斧神工。
林海浩瀚,犹如巨浪排空。
奇峰、异洞、怪石、流云,苍翠清秀而雄伟,前峡泾水萦回,后峡胭脂河湍流,二河交汇于望驾山脚下,形成虎踞龙蟠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