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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孩儿好饿……”魏秋婷之子,颤巍巍地走到木板床沿,拉着她的手,哭着直摇。
“娘亲……呜……”石心儿年纪稍大,虽不知群雄在哭什么,却一直守在龙飘飘床前,此时闻得弟弟哭声,也哭了起来。
群雄望着这两个孤儿,更是心酸,泪水纷飞。
他们的脑海,瞬间掠过了石剑当年衣衫褴褛、遭江湖中人追杀、四处逃亡的情景,而今他的爱子也将步他的后尘。
石飞扬英年早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石剑功成名遂之时,葬身大海,尸骨无存。
将来石心儿与他的弟弟,怎么办?
为何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总要落在石家人的身上?
“呜呼……”霎时间,洞里又成了泪的海洋,哭声汇成一曲凄凉的悲歌。
群雄不敢想像,也无法再往下想。
血浓于水,母子连心。
“儿子……砰……”魏秋婷一惊而醒,挣扎着坐起,欲抱爱子,却又无力,滚落下床,扑倒在地。
“夫人……”罗凤华大吃一惊,泣声而喊,急急抢身过来,扶起魏秋婷。
“珠圆玉润,好漂亮!”戚美珍抹抹泪水,走到魏秋婷床前,抱起一岁的婴孩,赞叹出声。
“夫人,睡会吧!弟兄们会照顾孩子的。”赵敏娜眼眶泛红,过来为魏秋婷拉上被子。
魏秋婷脸色苍白,娇躯发颤,玉臂泛力,欲撑起床,却又不能,眼望爱子,想到他也成了孤儿,心头伤感无限。
“来,让小弟抱抱……”来伙添、赖得出、公孙文、金六福、罗风华、金三角等全涌进洞里,争着抱婴孩。
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石剑与魏秋婷的孩子,感觉新奇,并非故意冷落石心儿。
龙飘飘强撑下床,抱起心儿,失落地走出洞口,流下了泪水。
“魏秋婷曾是身份高贵的公主,而我,却是民妇……呜……”她心头一阵伤感,泪水淋然而下。
“嫂子,让小妹抱抱心儿。”戚娟横臂一拦,不让龙飘飘抱子出洞,张臂抢过石心儿,生怕好跑了。
“对不起……”来伙添等人这才想起冷落了龙飘飘母子,他们纷纷出来,躬身向龙飘飘道歉。
龙飘飘于伤感中,想笑又笑不出来。
“妹子,你抱抱……”戚美珍走到石飞红的床沿,将婴孩递与她,以转移她的视线,减轻她的伤感。
“呜……”石飞红强撑坐起,接过婴孩,再次哭出声来。
她泪如雨下,将婴孩紧贴胸口。
“石女侠,难不成石剑真是你亲侄?”魏秋婷再度惊醒,似乎明白怎么回事,却又颤声而问。
“你不是一直在查石大哥的身世吗?”戚娟抱着石心儿过来,娇叱一声,反而质问魏秋婷。
“不错!我是一直在查,可是没有查到。唉,怪不得东南武林中人,拼了命,也要助石剑平叛、助他抗金?”魏秋婷滴着泪水,恍然大悟。
她忽然精神一振,强撑着又走下床来。
“在武林中人围杀石剑的时候,为何你们不出手出救?”龙飘飘流着泪水,走进洞来,质问戚美珍。
“那是因为武林中人不是石剑的对手。但抗金也好,平叛也好,事关民生,咱们只好暗中出手相助。”戚美珍只好如实相告。
“可兰儿为此出家,师姐为此惨死。呜……”戚娟闻言,气愤涌上心头,放下石心儿,失声而哭。
她对岳凤的感情极深,常常想起师姐的音容笑貌。
“这都怪飞红,是飞红无能,是飞红没有料及天平等妖孽也会伏击凤儿,飞红给你赔不是。”石飞红见状,滴着泪水,走下床来,抱着婴孩,向戚娟躬身谢罪。
“姑姑……对不起……娟儿不是怪你……”戚娟连忙扶住石飞红,又从她怀中接过婴孩。
“龙飘飘给她儿子取名心儿,飞红,你看如何给此子起名?”杨樱花怕群雄闹得不快,急转移话题。
“雨儿得到了天下第一剑轩辕黄金剑,且扬威天下,就给孙子取名石轩辕吧。”石飞红抹拭泪水,轻声回话。
“好啊!二位嫂夫人下次再生的话,就取名石鸣鸿。”戚娟闻言,破涕而笑。
“哈哈哈……”群雄闻言,甚感滑稽。
“你没脑的,胡说什么?”魏秋婷机警聪慧,脑子反应特快,当即怒斥戚娟。
群雄笑声立止,瞠目结舌地望着魏秋婷。
“死妖女,你干嘛骂我?不是咱们在京城接应你,你早死一百遍了。哎呀……”戚娟也不好惹,当即大骂魏秋婷。
她话音刚落,来伙添已伸出铁叉,叉住她的脖子。
“娟儿,别胡闹!石剑不幸沉海,你说魏秋婷与龙飘飘还能再生吗?”戚美珍急拉开爱女,将她拉到洞外,低语解释一通。
戚娟是黄花闺女,刚才也是心直口快,根本想不到这个问题。
“哦……”她恍然大悟,俏脸泛红。
她急急又跑进洞里,走到魏秋婷跟前,朝她一躬身,道:“对不起,嫂夫人,小妹刚才说错话,向你道歉。”
她虽然野蛮,但却是讲理之人。
“哈哈哈……”群雄中已婚的,此时已有不少人想通了这个问题,见状皆是泪中泛笑。
“雨儿?石女……石姑……你称石剑为雨儿?”魏秋婷却没再理戚娟,而是问石飞红。
她一时间不如何称呼石飞红,弄得结结巴巴的。
“不错!石剑是飞红亲侄,家兄……即令家翁石飞扬,生下石剑之后,适逢江南大旱,盼苍天雨泽大地,故为爱子取名石雨。石剑之名,乃是兰儿姑娘帮忙所起。”石飞红不再避讳,讲述自己与石剑的身世。
群雄抹抹泪水,静静围坐一起。
这些故事,他们曾经听石飞红讲过。
但有些往事,又还是第一次听。
“石王爷确实做到了雨泽大地,黎民百姓都称之为好官清官,抗金英雄。”洪启其感慨地道,为石剑之不幸甚是不平。
“姑姑,你怎么知道石剑是你亲侄的?他可知道此事?”魏秋婷既伤感,又好奇,想想自己事实上已是石家媳妇,终于张口称石飞红为“姑姑”,颤声惊问。
石飞红泪眼环视众人,泣声讲述往事。
“雨儿时在涪城任职,因遭诬蔑而被解押上京,临走前托张兰送血剑到洪兴镖局来,当时兰儿伤心,不慎将血剑摔落,剑堕摔碎,跌落一纸血书。”石飞红不再隐瞒,含泪讲述原因。
“血书?”魏秋婷惊世骇俗地问。
她妙目瞪得象铜铃似的。
“血书是吴忠之子吴彪所写,他当年随家兄夜上少林,途遇白人凤盗取宝经,家兄重创白人凤,可白人凤轻功奇高,仍然飞走,吴彪独自追赶。白人凤终因伤重跌倒,吴彪扑身杀之,但也被其反掌重击,身负重伤。”石飞红拭了一下泪水,回想家兄惨亡,不由又是一阵伤感。
“唉……可惜肖大嫂还不知她爱子已于二十几年前仙逝了。”罗凤华闻言,心头一阵沉重,为肖玲玲一辈子的不幸。
“我一直想说出真相的,可肖大嫂夫妇一直不肯显身相见。呜……”石飞红又一次哭出声来。
她很想见上吴忠、肖玲玲夫妇一面,却始终没见上。
“原来白人凤早就死了,原来白人凤不是石王爷义父,这下可好了。”群雄中也有不少人是第一次听此事,有人欢呼雀跃。
“石姑姑,这不是你的错。来,喝口水。”赵敏娜乖巧地取水递与石飞红。
程红莲轻轻拍打石飞红的背,助她顺血顺气。
“小侄就想,白人凤这样的人渣,怎么可能培养出一位忧国忧民、名闻天下的抗金名将来?”陆海庭感慨万千的叹道。
“吴彪在少室山下掩埋白人凤,取走了宝经和血剑、白家武功秘笈,起了独吞宝经贪念,潜藏他乡。”石飞红呷了口水,缓过气来,继续讲述事情经过。
“吴彪真是可恶!少林的宝经也敢独吞?石大侠咋留这样的人在身边?”陆海庭愤世嫉俗地道。
“庭儿,吴彪已死,死前也已行善,培养出石王爷这样的英才,可以说功高于过。咱们生人,不可胡乱指责逝者。”洪启其急忙喝阻爱徒,还盛赞吴彪一番。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八十三章群雄谋反
艳阳露出笑脸,天空明朗。
风和日丽,雁荡山上红花绿叶相间,美景如画。
灵峰山腰间,已无哭泣声。
群雄在静静地听石飞红讲述石家的往事。
“但是,易筋宝经心法得从小学起。吴彪研习多时,难以学成,此时传来敝会总舵被屠、吴忠夫妇失踪的恶噩。他伤心欲绝,反思过错,却无力复仇,只得潜藏于剑阁,偏偏遇上我当时误会振海而抛侄跳崖。”石飞红说到此,又是一阵失声痛哭,渲泄潜藏于内心的数十年痛苦。
她本是很坚强,很独立,从不轻易向人诉苦。
但是,这些事情始终压在她的心头,二十年来,一直得不到渲泄,她再不说出来,自己也是始终郁闷。
“石姑姑,对不起,又引发你的伤心事了。有这么多英雄在,雄樱会一定能振兴,一定可报当年大仇。”陆海庭急忙劝慰。
“大姐,俺姐妹嫁与得出、伙添,也是雄樱会的人。今后,俺姐妹与众兄弟同仇敌忾,一定让仇人血债血偿。”林静傍着石飞红坐下,掏汗巾为她拭泪。
“吴彪为护石家血脉,又无力抗争寇振海,便拾雨儿隐居剑阁石壁峰十年,将毕生武功、偷学家兄招式、白氏轻功、易筋内功心法揉在一起,传与雨儿,临终前草写血书,藏于剑柄饰玉之中。”石飞红不再顾忌什么,坦言相告血书所言。
“为什么吴彪不告诉石剑真实身世?他为身世之谜受了多少苦啊?多少次徘徊于生死边缘啊?”魏秋婷愤愤不平,为心爱的人所受的无数甘苦而伤感,哭出声来。
“吴彪死时,雨儿年仅十岁。他怕雨儿血性寻仇,又因我当时跳崖,以为敝会已经灭绝,无人护佑雨儿。所以,他一直不敢明言雨儿是石家之后。他想雨儿总会有机会从血剑饰玉中找到血书的,只盼雨儿找到血书时也已练成绝世武功,自寻身世之谜,再言报仇。”石飞红没有责怪吴彪,反替他说好话。
众人均是泪湿衣衫,倏然间也原谅了吴彪,还为吴彪的一番苦心及他对石剑的关爱而感动。
“然而,吴彪百密一疏。他忘了雨儿年少,舍不得他留下的任何遗物,带走了血剑,又在江湖上不慎露出白氏轻功痕迹,导致惨遭江湖十年围杀,承担十几年骂名。”石飞红幽幽长叹,推断吴彪死后石剑所作之事。
“易经内功心法在石王爷身上了?”程红莲抹抹泪水,惊叫了一声。
“没有。吴彪临终前已将宝经付之一炬,他知道雨儿年少,守不住宝经,且当时雨儿已背熟宝经,所以在雨儿面前烧毁了。”石飞红咳嗽了一下,再道详情。
“为什么石王爷不在武林新秀大赛上说出易筋宝经的事情来?”林静惊愕地问。
“吴彪传雨儿宝经时,已将封面撕毁,凡涉易筋二字,皆用手指戳穿除去。他知道一旦泄密,雨儿便无生存可能。钟万强不也打着替少林抢还宝经的旗号而想占为己有吗?可以推断,钟万强领天下英雄围杀雨儿原因之二,便是与宝经有关。”石飞红再次分析原因,又指出钟万强可疑之处。
“对啊!钟万强在武林年会上说了好多次。”罗凤华一拍大腿,对钟万强一些奇异行为恍然大悟。
“所以,雨儿至今还不知自己无意中学到易筋宝经心法,内功早已惊世骇俗。唉……我从凤儿口中得知,雨儿身上有我石家儿女胎痣,我后又从金六福口中得知雨儿身上胎痣,已确认石剑便是雨儿。”石飞红坦言早知石剑是自己亲侄。
她说到此,脸恢复了血色,容光焕发。
只是,她满头白发,已经无法改变。
“为何你在雪山不认石大哥呀?你可知他当时有多伤心?岳姑娘死了,金大侠证实他是石家之后,可又得不到你的认可,他那份伤心……呜呼……”戚娟想起石剑的苦,又哭出声来。
“娟儿,你石姑姑也有难言之隐的,她得顾及雄樱会数千弟子性命。”戚美珍双手轻抚爱女脸上泪水,替石飞红圆场。
“当时他为官,而敝会又遭朝廷通辑,为不影响他前程,所以我没与他相认,一直都派赖得出等人相助于他。在他到荆湖筹银时,我让娟儿为他做饭。因为当时吴忠多次相救雨儿不慎露了身份,不再为雨儿做饭,兰儿伤心于唐关之死又已出家。我最怕的就是有人在雨儿饭菜下毒。因为论武功,很少人能打得过他,而且,他已是高官,身边有侍卫。仇人只能在他的饭菜里打主意。”石飞红说到此,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诸人皆为石飞红细心叹服。
魏秋婷心道:一直以来,我只以为我才是女中强者,没想到石飞红心思之细密,在武林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经历,只是一笔宝贵财富。倘若我不与这些草莽英雄相处一番,我将来也会变成井底之蛙。
“看来吴忠早知石王爷真实身世了,他为当年过错忏悔。所以,夫妇俩改名换姓,甘心为奴,服侍石王爷,卧龙岗伏击战,他夫妇俩都及时蒙面相救石将军。骊山东岭,王爷与娟侄女遭钟万强等袭击,也是吴忠夫妇所救。只是他为何能早早知道王爷真实身世呢?”罗凤华为吴忠夫妇不幸而难过,又为吴忠夫妇奇异行为而疑惑。
“对!是吴忠夫妇所救,当时两个蒙面人,一个使长短刀,一个舞双掌……”戚娟抹拭泪水,回忆了当时与石剑在骊山上遇险的情景。
“这……我就不知道了。”石飞红泪光中透出迷茫。
“当年雨儿逃离白马寨,途遇女扮男装的魏秋婷,遭聂小虎等人追杀,慌忙中逃到吴忠夫妇隐居所在。那晚,雨儿沐浴,吴忠在旁替他拿衣服,他肯定看到了雨儿身上的胎痣。唉……我不明白吴忠既然忏悔,为何又不来相告雨儿情况呢?”公孙文去而复返,将自己探知的情况道出来,却为吴忠之为而不解。
“可能吴忠当时还没忏悔?”
“可能吴忠还有疑虑?”
“可能吴忠想找到爱子再说?”
“可能吴忠源于某种压力,不敢轻易说出来?”
“可能吴忠无颜面再见雄樱会好汉?”
群雄抹拭泪水,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魏秋婷无语,脑际间掠过自己当年与石剑的相识相遇,尤为难忘的是,自己与他牵手走过情人桥的一幕。那一幕,已成为她人生的永恒。
她想到爱郎已逝,自己从此将是孤儿寡母,心头一阵伤感。
“奶奶的,狗皇帝无情无义,咱们反了,揭秆而起,拥石当家作皇帝。”宋子青心头对石剑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愤愤不平,随即振臂,高呼一声。
“对!咱们反了。”武坚想想自己父母为了大明江山,均是战死辽东,而明廷却对自己一帮人如此不公,随声附和。
“好!反了!姐妹们,走,一起去制作义旗!”戚娟闻言,更是积极,拉起了赵敏娜、程红莲,就要走出洞外。
“反了!咱们自己做将军,做统帅!”群雄随即振臂高呼。
“慢!”魏秋婷连忙阻拦。
“怎么啦?要拥你做皇帝?不可能。”戚娟闻言,可不高兴了,当即出言相讥。
“秋婷倒没想过做皇帝。夫婿不幸,家破人亡。本来,我对明廷仇恨是最大的。可是,现在外族入侵。关内英雄,如不能拧成一股绳抗击金兵,到头来会益了谁?”魏秋婷心头如被利剑划过,很疼,但强忍着泪水,分析原因,劝说群雄。
“就算益了金狗,咱们也不能再给狗皇帝卖命。他不仅陷石王爷于不义,且将袁崇焕入狱。这些都是抗金统帅啊!都是功臣啊!”罗中宝想起石剑的不幸,愤怒异常,哪里听得进去?
“对!狗皇帝不仁,咱们就不义。”武坚义愤填膺,声震苍山,回音久久回荡。
“诸位英雄,且听秋婷一劝。你们起义,不可能成功的。因为,你们之前相助过石王爷平叛。武林中人,大多是不会相助你们。而且,尔等也大都到过宁远抗金,而当你们愤慨离开辽东之时,也列入朝廷黑名单。朝廷必会派出锦衣卫,暗中盯紧尔等。唉,石王爷生前,一直致力于抗金,临死也不叛国。他为何沉船?大伙都知道他……与庞美玲的关系吧?秋婷推测,王爷当时若能降金,庞美玲是不可能下此毒手的。王爷至死不反明,你们追随王爷出生入死,他刚刚不幸。尔等就起义,岂不是坏了王爷的一世英名?”魏秋婷强忍着泪水,耐心相劝,同时推测石剑当时被撞击沉船的情景,提起庞美玲时,她更是心头阵疼,又有点结结巴巴。
“咱们的实力并不比西北、中原武林差,凭什么李自成、张献忠等人就可以起义,咱们就不能?”谢佳铁浆掷地,大吼一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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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四章携子归隐
春日天气多变。
一阵乌云盖顶遮蔽了艳阳。
天空飘起了沥沥细雨,雾蒙苍山。
灵峰山腰
“诸位英雄,暂且息怒。李自成、张献忠等人起义,都不可能成功。他们没有正确的口号,他们只是流寇,率部所到之处,都是掳掠,民心难服。尤其是张献忠,兵败了,就归顺朝廷,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