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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昨夜只睡一小会,又起身傍着火光看什么孙子兵法,原来还真是有用。”岳凤想起了昨夜石剑躺而复起看书的情景,娇嗔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哈哈哈……”众人大乐。
将士们心下均想:女人的心思真是奇怪!昨夜,岳姑娘还对石剑喊打喊杀的,今天醒来,她对他又柔情似水了。奶奶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慢,兄弟,你估算金兵的大炮有多少?大概在何方位?他们的中军帐会在哪里?”石剑没有笑而反问袁长河。
他虽刚刚从军,但久历风险,心思缜密,谋虑比袁长河深远。
“石大人真是细心,难怪你文武科考都很出色。”冒铭闻言,翘指而赞石剑。
岳凤怔怔地看着他,忽而又感觉他城府好深。
“大概有三蹲大炮,且缴自吾军,应该是刚从广宁一带运过来的。他们虽由东面而来,但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西平堡,而是整个辽西。所以,他们的中军帐肯定也在西面。”袁长河凝神一听,扳指一算,猜测出来了。
岳森瞠目结舌,想不到打仗竟有这么多的技巧。
他虽从军一年多,但少参与战事,多为熊廷弼打探敌情。
真要打起仗来,他远远不如石剑与袁长河。
“兄弟,凭你的枪法及千余弟兄之力,冲到西平堡下不是难题,但你速度太快的话,金兵追不上你,则会朝西面合围过来保护大炮。所以,咱还得来一个‘连环计’,先是‘声东击西’扰乱金兵主帅决策;尔后是‘围魏救赵’,由愚兄救岳森;再次是‘釜底抽薪’,由你去毁大炮。”石剑闻言,计上心来,便重新调整毁炮之策。
“连环计?这么复杂?”岳凤大为不解,迷惑地问石剑。
冒铭呆若木鸡。
岳森如堕迷雾。
“岳森、岳凤、冒铭率千骑从北面撞阵,我则率五百骑忽袭西面的中军帐,既解北面的岳森之围,又引金兵回援中军帐,然后由袁长河率五百骑去毁大炮。”石剑见状,急详细解释一遍。
“啪啪……好一个连环计,好!听石兄的。不过,岳兄几个会很危险……”袁长河闻言,拍手叫好,点头同意,却又犹豫。
“岳某既然从军,便想马革裹尸。冒铭,走!”岳森丝毫不惧,飞身上马,招呼冒铭一声,率部正面扑向金兵阵营。
“相公……你要记着凤儿……”岳凤想到撞入金兵阵营,也不知是死不活,不由柔情似水,甚是不舍石剑。
她妙目含泪,对石剑低语一句,又上前仰首亲了他一下,便也飘身上马,提缰而去。
石剑望着她的背影,洒下了一腔热泪。
他的连环计是否凑效?袁长河能否毁掉金兵的红衣大炮?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四十四章巾帼英雄
清晨的一场沥沥秋雨,洗涮着横七竖八的尸体。
刚风干的血,又被秋雨融成红色。
沙岭更显荒凉阴森。
岳凤抛下私情,洒下热泪,策马踏尸而过,疾奔西平堡。
“杀……”她随兄长之后,抢在冒铭之前,冲入金兵阵营,挥舞苗刀,左扫右劈。
“啊啊啊……”刀光晃动之间,金兵人头纷纷落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金兵正向西平堡发起攻击,忽见有人撞阵,急忙分兵围攻阻拦,刀枪剑戟锤棒一起朝岳凤三人及所部戳去。
他们人如潮水涌来。
岳氏兄妹、冒铭为引敌注意,冒死拼杀,率众勇往直前。
“哈哈……好事来了,爷正想找个大明女子作妾!”金将奥斯卡淫笑一声,横着牛角叉,拦住岳凤去路。
他的叉长约五六尺,在叉座间镶有铁片。
“狗嘴吐不出象牙!”岳凤怒骂一声,一招“斜劈华山”,扬刀劈去。
“好刀法!”奥斯卡见刀风凌厉,暗赞一声,举叉上拦格开她的刀,又掉叉柄扎她马脖。
岳凤竖刀一挡,又横刀而扫,变招甚快。
她劈、刺、格、扎、撩,刀风呼呼,寒光逼人,勇猛有力。
奥斯卡舞弄牛角叉,拦、横、捂、拍、掏、挑。
“啊呀……”岳凤不熟悉马上打法,左背被他牛角叉划了一下,登时血流如注。
她急伏马鞍而逃。
“驾……”奥斯卡握牛角叉追去。
“哎呀……”忽听冒铭一声惨叫,却是他被金将土耳其一棍击中马头,马倒人翻。
“冒将军……”岳凤急又掉转马头,右手刀柄轻敲左手衣袖贴手腕而缚的梅花箭筒,六支小箭先后激射而出。
这是她的独门暗器梅花袖箭,箭筒缚于小臂处,筒之前端贴近手腕,用衣袖遮盖。
箭筒一次可装入六支小箭,正中一箭,周围五箭,排列成梅花状,内有弹簧,筒上装有机关,一按机关,筒内小箭即向前射出。
“啊啊啊啊啊啊……”六声惨叫,挥刀劈向倒地的冒铭的五名金兵背心旋即中箭。
奥斯卡猝不及防,右胸也中了一箭,登时跌翻下马。
数名金兵急扶他而逃。
冒铭来不及道谢,急舞一双日月乾坤刀去抢马。
“明女真狠!”土耳其刚好掉转马头,见状挥棍朝岳凤砸去。
“当……哎呀……”岳凤横刀一格,虽然弹开他的棍,却也虎口发疼,身子摇晃,差点摔落下马。
“妹子小心!”岳森急挥剑而来,高呼一声,一剑扎向土耳其的马臀。
“当……”
土耳其反手甩棍,格开了他的剑,震得岳森手臂发麻。
岳凤不顾虎口发疼,急舞刀过来助阵,兄妹齐攻土耳其。
奥斯卡包扎一番,复奔回来,舞弄牛角叉,助土耳其反击岳氏兄妹。他所率金兵,同施镰刀,齐砍岳氏兄妹的马腿。
岳氏兄妹登时险象环生。
“啊啊啊……”他们所率的千余精骑,不时有人落马,有的被砍成肉泥,有的肢离颅碎。
场面残酷,惨叫声撕人心肺。
秋雨短暂。
湿漉漉的战场,瞬间又被来往冲杀的两军人马踏干。
冒铭浑身是血,披头散发。
“不好了,西门有明将行剌大汗,快去救驾!”忽然间,金兵有人举起令旗,喝令将士前往西门救驾。
奥斯卡、土耳其二将闻言大惊失色,急抛下岳氏兄妹,领兵奔向西门护救努尔哈赤要紧。
“妹子,石剑杀向西门,咱有救了,走,进堡里去。”岳森狂喜而泣,一马当先,冲开血路,奔向城堡下。
又有一金将,高大英武,手执双锤,拦住岳森去路。
岳森舞剑而上,岳凤挥刀助,冒铭双刀齐出,三人齐扑金将。
此金将叫鳌生,满脸络须,不仅武艺高强,且臂力惊人。
他左锤一晃,右锤一摆。
“当当当……哎呀……哎呀……哎呀……”
岳氏兄妹刀剑被震得差点脱手而飞。
冒铭则被震飞一刀,仅剩单刀。
三人在鳌生的重锤之下,再次险象环生,只好策马散开。
“想逃?哼!”鳌生舞锤狂笑一声,策马追向岳凤。
“妹子小心!”岳森急策马护救,一剑扎向鳌生马臀。
鳌生左锤反摆,右锤击向岳凤后心。
岳森急急收剑,冒铭冒死出刀,横扫鳌生腰间。
鳌生急收锤护身。
岳氏兄妹、冒铭三人又策马散开。
“老子杀光你们……”鳌生火冒三丈,双眼血红,不再追岳凤三人,双锤左摆右甩,杀向明军的骑兵,端的是锤锤碎骨。
“啊啊啊……”
一阵惨叫声响起,数名明兵被锤击中,堕马而亡。
“哈哈哈……”鳌生又是一阵狂笑,持锤又杀向其他明兵。
岳凤三人急又围向鳌生,三人按熟悉打法,只要鳌生擂锤迎战,便又各自散开。
“妈的……”鳌生气得哇哇直叫,胡子直抖,七孔生烟。
四人在金兵重围中,策马团团转。
“嘶哑……啊啊啊……”明军骑兵却在一阵战马惨嘶中,纷纷堕马,金兵镰刀挥舞,狠砍落马明兵。
城堡下的金兵与城堡上的明军放箭对射,双方箭雨往来,不时有人中箭而亡。
惨叫声响彻云霄,让人心寒。
城堡上的罗一贵,威风凛凛,却愁眉不展。
他认识岳森、冒铭,看他们领精骑撞阵而来,却不敢出城堡相救,生怕城门一开,金兵会潮水般涌来。
西平堡城头上的明兵也剩余不多了。
王化贞之前给他的三千兵马,在这个血雨腥风的早上,有两千将士倒在了金兵的炮火下、箭雨中。
岳凤、岳森、冒铭三人率部在西平堡外险象环生,镇守西平堡的罗一贵慑于堡下金兵人马众多而不敢开堡门迎接他们进堡,他们会否战死堡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四十五章堡下恶战
天空阴霾,血雨腥风,马蹄声碎,锣鼓声咽。
“杀!活捉努尔哈赤!”
喊杀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杀往西门中军帐的正是石剑。
他算算岳森、岳凤、冒铭率千余精骑撞阵半柱香功夫,便率五百骑兵冲入西门的金兵阵营之中。
“杀!”石剑的方天戟为岳森砍断,此时唯有左盾右刀,冲入敌阵。
他一招“八方风雨”,宝刀疾舞,猛如狼虎。
“杀!”他身后的五百明军精骑,齐声呐喊,声震苍穹,紧跟而杀。
“啊啊啊……”阻拦之兵登时血肉横飞,残剑断刀飞天落地,人头翻滚,金兵啊啊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石剑左盾护身,右刀劈扫,纵马而过,无人能挡。
他率众直扑中军帐,吓得金兵急奔向中军帐救驾。
“杀……”袁长河远远观望,抓住机会,率五百精骑,疾扑西门下的三蹲红衣大炮。
他银枪疾舞,左扫右砸直挑,趁乱冲开血路,奇快异常。
“袁长河?那白衣少年是谁?”罗一贵在四个城门上往来奔波指挥守城,疲于应战。
他此时刚来到西门指挥士兵放箭护城,见状远望,惊叫出声之余,又甚是迷惑。
他认识袁长河,却不认识石剑。
“袁将军,有救了!呜……”城堡上的明军见袁长河率部而来,齐声欢呼。
袁长河到辽东参战虽然不久,但其子龙枪法,威慑敌胆,颇有名气。他掠阵而出,西平堡上的明军登感西平堡解围有望,皆是喜极而泣。
金兵悍将花岗石手持双枪,纵马奔出中军帐,扑向石剑。
城堡下的金兵悍将龙潭虎舞弄大扳斧、多祥紧握双锏回马中军帐;多吉指挥炮兵掉转炮口,对准袁长河所部。
攻击南门的金兵悍将鳌金执锤、北门的奥斯卡舞牛角叉与土耳其举棍、东门的阿施用耍着软鞭纷纷赶赴中军帐前。
“放!”多吉见炮兵装好炮弹,便下令向袁长河所部发炮。
“轰轰轰……”三发炮弹射出,在袁长河所部中间炸开。
“啊啊啊……”
炮声响过。
明军精骑连人带马倒下一片。
惨叫声响起,头颅、残臂、断腿被炸得抛向半空。
血雨凌空而洒,破碎肢体由半空落下,惨不忍睹。
“想抢回大炮?哼!拿命来填!”皇太极在代善陪同下,走出中军帐观战,嘴边发出阵阵冷笑声。
原来中军帐的主帅并非努尔哈赤,而是昨天伏击明军获胜回来的皇太极、努尔哈赤第八子。
努尔哈赤已亲率大军抢夺广宁去了。
“弟兄们,他们装炮丸很难,不要怕,抢上去。”袁长河心痛自己所率的人马惨死,他强忍着泪水,连杀三员金将,银枪一举,高呼一声,仍奋勇当先,扑向三蹲大炮周围的金兵。
所剩三百明军精骑,不顾性命,随他拼杀而来。
石剑闻得部属的惨叫声,泪如雨下,心疼如绞。
他顾不上身后的精骑纷纷落难而倒,勇猛杀向中军帐。
花岗石手执双枪,迎面而来。
他一枪扎向石剑腹部,一枪捅向他的马脖。
石剑宝刀一划,格开对方扎来腹部的那一枪,倾身挥盾砸去。
“咔嚓……哎呀……”花岗石左手钢枪被石剑宝刀划断,虎口震裂流血,惊叫一声,身子侧晃,右枪及不上石剑的马脖。
“嘶哑……啊……”他一晃之间,马头已被石剑钢盾击碎,登时马倒人翻。
龙潭虎挥斧赶到,一斧劈向石剑后心。
多祥双锏朝石剑马头一合。
鳌金左锤直击石剑头颅,右锤从左锤下穿过,横扫他右腿。
石剑无可避拦挡,只好闻风而动,翻身马腹。
“嘶哑……”他的大内名马,马头被多祥双锏一合,瞬间击碎,惨嘶而倒。
“哎呀……”城头上的罗一贵见状,惊叫一声,甚为痛惜,以为石剑必死无疑。
可石剑之神勇,让人无法猜想。
他在名马倒下的瞬间,撑盾于地,反手一刀。
“嘶哑……砰……哎呀……”鳌金马腿立断,战马倒地,人也被掀翻于地,摔得头破血流,双锤散落。
奥斯卡策马赶到,手持牛角叉叉向石剑脖子。
土耳其挥棍砸向石剑头颅。
阿施用软鞭一卷,缠向石剑在腕。
石剑就地一滚,左盾反砸,右刀反划。
“当……哎呀……砰……咚……咔嚓……”
奥斯卡牛角叉被石剑钢盾震飞,双手虎口震裂流血,身子也被震得从马上摇晃而倒,重重摔落于地。
土耳其一棍击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埃。
阿施用软鞭被石剑宝刀划断。
龙潭虎策马挥斧而来,斧锋劈向石剑脖子。
多祥策马伏鞍,锏扫石剑双腿。
尘土飞扬,险象环生,恶战精彩却又让人揪心。
城堡上的明军看得目眩头晕,城堡下的金兵看得惊心动魄。
石剑斜撑钢盾于地,身子借力蹿出,挥刀扫去。
龙潭虎一斧劈在地上,又激起尘埃阵阵。
多祥一锏劈空之时,马腿已被石剑扫断。
“嘶哑……砰……哎呀……”多祥的战马惨嘶而倒,人也跌翻下马,惨叫一声,左臂折断。
土耳其舞棍、阿施用抽刀、龙潭虎挥斧,三人策马再度围向石剑,合击而来。
石剑双足一点,腾身而起,左盾反砸,右刀在身子右侧划了一个圈。
“当……哎呀……当当……”土耳其一棍击来,正中石剑钢盾,反被震得铜棍脱手飞出,握棍双掌被棍擦烂,双掌是血。
石剑右刀划圈之时,也弹开了龙潭虎的斧、阿施用的刀。
他双足刚落地,又脚尖点地,再腾空而起,钢盾脱手甩向还在马上摇摇晃晃的土耳其,凌空一刀劈下。
“啊……嘶哑……”两声惨叫,土耳其闻风而动,急伏身马鞍,岂料石剑凌空一刀劈下,竟将他连人带马居中劈开。
石剑虽然勇悍且颇有谋略,袁长河勇冠三军但是所部人马不多,他们能否毁掉金兵的三门红衣大炮?尚在另一堡门下恶战的岳氏兄妹是否有生还的可能?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四十六章冒死毁炮
腥风血雨,战马惨嘶,烟尘滚滚。
石剑一刀劈死土耳其,附身一蹿,又抄起钢盾,挥刀横扫。
乌光一闪之间。
“啊啊啊……”数名近前而来的金兵登时尸首分家。
石剑背盾护身,舞刀而飞,跃上了一匹战马,策马扑向瞠目结舌的皇太极。
皇太极忽见眼前乌光闪闪,急拉代善翻倒于地,滚入中军帐中。龙潭虎等悍将急策马狂奔,靠前拦挡石剑。
袁长河趁金兵换弹丸之际,持枪策马,枪挑剑劈,奔到多吉跟前。
多吉扬鞭一甩,软鞭扬起而直,如棍棒一般击向他的脸门。
袁长河银枪一挑,剑扎向他的马脖。
多吉的鞭被挑开,急策马而闪。
袁长河手起枪落。
“啊啊啊……”三名刚往大炮装好弹丸的金兵登时颅碎、脖折、胸穿,惨叫而亡。
多吉大惊,急复扬鞭而来。
袁长河却飞身离马,反手一枪。
“嘶哑……”多吉的马腹被枪尖划破,惨嘶狂奔,闪电般地掠过,缠向袁长河的一鞭卷空。
“砸炮……”袁长河大喝一声,枪扫剑劈,杀散四周金兵。
数名明兵飞身离马,举锤砸向炮筒。
“砰砰砰……轰轰轰……啊啊啊……”
三蹲大炮的炮膛立时被锤砸毁,而锤膛相交之时,火星溅发,炮膛火药引燃,三炮伏地齐发,在地上炸开三个大坑。
数名明兵被炸得血肉横飞,肢体破碎。
“啊啊啊……”
炮身立毁,铁片纷飞,溅射至死伤残了数十金兵。
“开城门……”罗一贵兴奋而跳,高呼一声,持枪跑下城头,率众杀出,迎接血人一般的袁长河及其仅剩的百余骑。
罗一贵银枪左扫右挑,枪法惊人,神勇无比,与袁长河及其所部里应外合。
金兵登时大乱。
石剑不再恋战,盾砸刀扫,疾冲而来。
金将忙于护主,被他趁虚而逃。
“放箭!收吊桥!”罗一贵持枪断后,回奔至城门下,大喝一声。
城头上一阵箭雨射下,追至吊桥前的金兵倒下一大片。
“袁兄弟,你歇会,愚兄去接应岳森所部。”石剑进城,抛下一句话,便策马穿城而过,奔北门而出。
“我是袁长河……快开城门,放下吊桥……”袁长河急急尾追而去。
“放下吊桥……”罗一贵随后赶来,也大声呼喝。
“砰……”吊桥落地发出声响。
石剑跃马而过,袁长河策马紧跟。
二将不顾劳累,由西门入,奔北门出,救援岳氏兄妹要紧。
罗一贵持枪率兵,护在吊桥前。
鳌生正如狼似虎追杀岳森三人。
岳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