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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小解啊?”我有点儿信了,毕竟他早上吃了也喝了的,一觉醒来会想上厕所也是人之常情。
“嗯”阿木低声应着,点了点头,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看我。
“哦……”,我终是信了,便将阿木扶起来到屋外一处墙角,“就在这儿吧。”说完我转身就要回屋。
“啊!少爷?!”
“还干嘛?”我回身不解。
“那个……”
“嗯?”
“我……我的手……”
“不行,说了不能解就不能解。”
“可是……不解绳子,我要如何……如何……”阿木为难的脸都急红了。
“哦……你是说脱……”裤子!我恍然大悟。
是哦,这也是个问题。可绳子真不能解,他虽说的诚恳,但这才第四天,难保他不是一计不成,心生二计,绑着他总安全些。可……他不能自己脱,不就得我给他脱?!我的妈呀,老天爷你这是在考验我对主的诚意吗?
还没动手,我就已经感到我的脸又热起来了,手都是抖的。可眼下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心一横,手就伸向了阿木的裤腰。反正又不是我被看,说来我也不吃亏。
PS:今天去看了2012 晚上10点到的家 想到也许有亲在等着我更新 便上线码字了 幸好昨天码了些,今天只要修改就行了 话说 本来应该修下前半章 再更后半章 可今天没时间了 先更了 明天再看看要不要修。^_^ 晚安 09。11。23
第十四章
阿木在得知我的打算后,被吓得不轻,竟然在我的手伸向他裤腰时闪躲起来。“不……别……少爷!这不行,这怎么行……”
“没办法啊,你以为我愿意啊,难道让你尿在裤子里吗?我从小到大可没伺侯过别人这种事,你……你应该感到荣幸。你不要动了!”我态度坚决,被缚的阿木根本躲不开我的庐山之爪,很快,裤子便被解开,退了下去。
在裤子退下去的瞬间,阿木难堪的闭上了眼睛,将脸扭向了另一边,不再看我,只站在那里,有些急促的喘着。
很必然的、我虽然很努力但仍无可避免的、又有那么些小小好奇的,我看到了阿木的……那里,然后就很主动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假装自己是个君子,说道:“好了,我不看就是了。你尿吧,我帮你拉着裤子免得脏了。”说着,我将阿木的裤子紧了紧又拉了拉,然后压了压阿木僵直的腰,说道:“你……哈点儿腰嘛,要不……我还得给你扶着……”
说话的工夫,我就感觉我的脸像放到了烤炉里了一样,热得不行,而且也根本不敢看阿木的眼睛。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声音。我这样与他站在一起也觉得十分难堪的,便催道:“你好了没啊,快点啊,你不冷我还冷呢。”
“我……我尿不出来。”阿木的声音中透着极度的难堪。
“那怎么办?”我一急便回过头来,“啊——”余光竟然就扫到了下面,吓得我一下撒了手,奔回了屋子。
怎……怎么会变的,真的会变的?可不是说只有那个时候才会变吗?男生尿尿时也会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吗?
靠在墙上我不敢再出去,可心里也挂着阿木。这么半天,一定冻坏了,要不我干脆给他解开好了,大不了他要打我,我就跑快点儿……
正在我踌躇间,阿木回来了,不知他是尿了还是没有,也不知他怎么把裤子弄上来的,此时正用两只缚在身后的手紧紧抓着裤子的后腰,一点点的向屋里挪。许是冻得太久,脸上都有点发青,双唇全都白了,样子看起来虚弱又狼狈。
“阿木……”
我冲上去将他扶住,想说些道歉的话,又不知要怎么说,正觉得尴尬的不行,就听头顶传来阿木的声音,“外面真的很冷,少爷怎么丢下我一人回来了。”不是责问,也没了先前的紧张和难堪,那语气就如同老朋友间调闹时的戏谑一样。
我抬起头,对上阿木含有轻笑的双眸,真的没有一丝责备,而且清亮亮、坦荡荡。
阿木这样,反倒让我觉得是我小气了。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看阿木,突然又觉得也许阿木心里是在意的,要不然刚刚也不会连看都不敢看我,还将脸扭了过去。现在表现的这样豁达也许是因为看到我的反应,怕我难堪,才做给我看的。
未及细思,便伸手开始给阿木整理衣裤,反而没了扭捏,没了心情激荡,因为我觉得如果自己表现得太在意,只会让阿木更加难堪罢了。而且回过神的我也想起,我现在是男的,阿木也一直叫我少爷不是吗?即然都是男人,这男人给男人解裤子穿裤子,或是看到另一个男人的下/体有什么好惊讶的。被看的人觉得难堪也就算了,我这个看人的男人有什么好一惊一诈的。
只是……如果是这样,我刚刚的反应,会不会让阿木起疑了呢?
偷眼看阿木的反应,此时阿木已有些支撑不住的靠在门边上,双目微闭,不住轻喘。见他这样,也由不得我想东想西。将冻坏了的阿木扶上炕,给他盖上被子,又去捡了些木头生起火。忙活了一阵子才烧了些水喂他喝下,这才让阿木慢慢缓过劲儿来。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又胡思乱想,便又烤了些饼,我俩一起吃了。
他仍嚼不动,因为这次更硬了,我也怕他硬咽会消化不了,便忐忑着仍就用早上的方法喂给他吃。阿木却没再闪躲,很自然的便接受了。他的反应反到让我安心了。也许……这年头男人都没见过几个女人,不知道女人都是什么样吧,要不然古时也不会有花木兰从军十几载都没人知道他是女儿身了。
所以,他并没起疑吧!?
由于阿木的手被绑的时间太长了,两只手臂无论哪只用来侧躺都已十分酸疼,阿木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子不住的翻来翻去以减轻酸痛感,但却没再开口要求给他松绑。
“我给你解开吧?”见他这样,我反而内疚起来。
“没事,绑着吧,这样安全些。”阿木侧过头看着我,轻声说道。
他的目光清澈又干净,竟然还带有一丝安慰。现在明明他才是那个难过的人,竟然还来安慰我,只为了不让我担心。他的贴心让我窝心,加之今日一整天的种种表现也说明阿木现在是理智的、清醒的。
所以,不管后果如何,我决定给他解开,让他好好休息。
我开始给他解绳子,但由于这是我昨天受过惊吓后系的,也不知道我当时系了多少圈,反正是死结活结一大堆,待到解开时才发现阿木的手腕已被勒得青紫,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对不起,对不起,一定很疼吧?我给你揉揉。”边道歉,边拿起阿木的一只手在他手腕处轻轻揉搓起来。
从没细看过,原来阿木的手这么好看。他手指骨骼匀称修长,掌中宽大又结实,虽然没什么肉,却也饱满。一时心血来潮,悄悄将我的手放入他掌中比了比,竟然小了一大圈儿,与我的手比起来,阿木的可谓粗壮了。
突然想到这不是我现在应该有的举动,正要缩回手,就惊觉阿木竟然在看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才好,脑子里如车轮转得飞快,想着要解释或说点什么才好。
似是一声叹惜传来,我迟疑的抬起头看向阿木,发现他仍在看我,只是目光中的坚定让我害怕。
许是手腕还有些疼,阿木用两只手相互揉搓着,我就那样傻傻的跪坐在他身边,呆呆的望着他——这个在我生命里第一个与我有着牵绊的人。
许久,阿木抬起目光望向我,“少爷也累坏了吧。”不似问句,更像在陈述,“这些天陪着我废心废力,还险些遭我误解而送了性命。阿木实在愧疚不已,又感激不尽。”
“呃……”他突然这样感性,弄得我连说些客套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阿木好像也没想听我说什么。就见他慢慢坐起,然后站了起来,突然就跪倒在地,目光炯炯的望向我,“少爷仁慈,阿木得遇少爷是阿木前生修来的福气。若从此得以新生,此生不敢忘却少爷的恩义。从今日起,只要是少爷您想要的,便是阿木……不,是斐言必须贡献的。不论何事,只要少爷吩咐,斐言决无半个不字。只愿一生为少爷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说完,重重的一头到地。
“阿木!”这是什么?谁能告我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看起来像武侠片?
我不知道我用了多久才缓过神儿来,就看到阿木的头始终没有离开地面,仍就那样伏着,似是在等我的指示,或是接纳,亦或是摒弃。
我觉得我应该说些像样的话,就算没他这样豪气,至少也应该是体面的。“你……你知道就好。即然你想要报恩,那……你就要说到做到,不能反悔哦。”可说出的话实在让我觉得十分没出息,就好像我离了他都活不了,还在这里硬撑一样。
“是,阿……斐言会记得少爷教悔,一生不敢忘却。”阿木就像没听出我语气中的软弱一样,仍是那样有力的喧说着他的誓言,言罢又磕了一下,才慢慢抬起头看向我。
我不喜欢绷着,所以我这辈子注定了没什么大出息,所以虽然刚刚我还在阿木的举动下,下意识的想要装一下高高在上,可这一刻我已经绷不住了。
直接跳下炕将阿木自地上扶起,一边给他扑打着本就满是尘土的膝盖上的泥土,不理会被扑打出的、高高飞起的土灰,只念叨着:“哎呀,你看你,这家里就我和你两个人,相处要随意才好啊。以后我们互相帮助好好过日子也就是了,你看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还非要你报答吗?”说完又觉得不太对,为什么不要他报答?故马上改道:“也不是,我是说,我对你的好你还是要记得的,最起码不能恩将仇报。”说完,又觉得说得过了,便又改道:“我是说,我也不是非要你像伺候主子那样伺侯我,我也没那么娇气。而且,要是哪一天……你想要自由了,想到要去的地方了,你就和我说一声,我不会拦着你的。”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我发现这说来说去的结果让我十分沮丧。
“斐言哪儿也不去,除非……少爷有要去的地方,那就是斐言要去的地方。”阿木的声音不大,从我头顶传来,轻轻的滑入我心间。
冲上去将阿木抱住,紧紧的抱住。原来有一个人相伴的感觉这样好,原来……我也是希望可以有一个家人的。“那……我们说好了,谁也不走,我们就一起,一直一起。”我孩子气的要求着。
“嗯,是。斐言知道了。”阿木还是那样,声音轻轻的,但一只手扶上了我的头。
“嗯”我在阿木胸前用力的点头,“那说好……阿木?阿木!”我正要再次与他确定,就发现在我手臂中的阿木正在将全部重量压到我身上,抬起头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晕了。
“阿木……”慌乱中,我如同坠入无底深渊,失声惊叫起来。
第十五章
不过阿木并没晕多久,很快就在我的大叫声中醒来了。一见我的惊慌模样,嘴角牵动如微笑般说道:“没事的,别担心,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在他的眼睛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惊慌失措、蓬头垢面,若说我举动小女儿,我的样子可一点女人的影子都找不到。想到阿木还这样虚弱,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我,我怎么能再这样软弱下去。如此软弱的我,也辜负了阿木的一片忠心。
“嗯!”看着阿木,我用力又充满信任的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将他扶到炕上,用被子将他盖好,重与他躺到了一处。
也许阿木真的没有发现什么,也许是与我这个“少爷”亲密的举动做得多了,他反倒自在了。自那天以后,每日夜里我们倒在一处时,他甚至会主动将头靠过来一些,似是在与我依偎。夜里寒冷,我总会不自觉的靠向唯一的热源,一早醒来时,便会发现我都挤在他怀中。看着他仍熟睡的脸,那感觉也让我觉得暖暖的。
在经过了最初那几日的炼狱,阿木开始渐渐恢复,到得第七日时,已整整一天一夜没再难过的他,便开始张罗着拾柴、生火、煮水、热吃的,不论我怎么说都不肯再让我插手做哪怕一点点。
看着他努力忙碌的身影,我能感觉到阿木对我已与先前完全不同了——不论是对我的态度还是心境。我一直都觉得阿木很直、很木、认死理儿,我想这样的一个男人,真的会为了报恩而付出一生的。只是,我的心怎会有一丝丝抽痛?但突然间,我也开始庆幸他要报答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别人。遂又兴奋了起来。
阿木忙着将屋里乱七八槽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清理出去,一趟一趟的进进出出,仍有些虚弱的他显得有些喘,但心情看起来却不错。抬头见一直被他按坐在一边的我脸上竟然现出了窃喜般的笑容,好奇又小心的问道:“少爷在笑什么?”
“啊?”我一愣,“我有笑吗?”真的笑出来了?
“是啊,好像很开心。”阿木在讲事实,表情也是在说事实。
“哦……”我顿了一下,突然觉得这样木木直直的阿木也挺可爱的。望眼看了一下屋子,心里更是涌上了欢喜,便说道:“我当然开心啊。”说着我站起身,来到阿木身边,伸手去拉他手臂说道:“我的阿木全都好了呢。”
突然被我这样亲昵的拉着,阿木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笑了一下道:“全是少爷的功劳,阿木不知要如何才能报答少爷的……”
“哎呀呀”我不耐烦的打断他,“我不是说了要随意些的吗?你老这样,我会很累的。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你要真想报答,在行动上就好了,以后嘴上不许说,听到了没?”我真的不喜欢听,听了总觉得很刺,扎得荒。
“是,我知道了。”阿木声音低柔,却有着他的坚持。
我无力的向天翻了一个白眼,算了!古人,尤其是习过武的古人,就是这么榆木脑袋,别指望他们在某些事上可以像现代人这样学会变通。
拍了拍他手臂,算是一种无耐下的默许。
我这个小破房子似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整理,阿木从早到晚除了吃饭的时候,就硬是没有闲过,忙碌着直到天有些黑了。晚上坐在火边上等阿木烤馒头,我将这个我都快要不认识的破屋又重新打量了一番,高兴的同时细想我们相识后的一切,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阿木是仆人,我是主人。所以似乎这家里的一切大事都是要等我最后拿主意的。那是不是说……以后是要阿木主内、我主外呢?!是这样的吧?晕!
我又向天翻了一个白眼,那感到好笑又无耐的表情再次引起了阿木的注意。
“少爷怎么了?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吗?”阿木似乎不太能理解我脸上的表情,一脸迷惑不解。
“没有。”我马上精神奕奕的回答他,其实也真的没有嘛。“呵呵,没事,你别多心啊。我现在心情很好,从来就没这么好过。”
“哦,那就好。”阿木似信非信。“给您,已经不凉了,可以吃了。”
阿木将木叉上的馒头拿下来递给我,这已经是我们最后一个存货,吃了这个明天必须要进城补给了。
我接过表面干硬的馒头,很费力的掰开,然后将一半递回给阿木,“给,这半个你吃,明天我就进城再去买些吃的回来,现在你不用那药了,我也就放心不少,可以……嘿嘿。”想到很快我也能算是有钱人了,不禁得意了起来
“不,我不吃,您都吃了吧。”阿木将我的手推了回来,摇了摇头,并没注意我后面说的话。
“为什么?”我感到惊讶,难道……“你又难受了是不是,吃不下吗?”说着,我急忙伸手去他额头,试他体温。
“没有。”阿木摇头,“不是的,我很好,今天一天都很好。就剩这一个了,而且外面很厚的地方都已经不能吃了。您吃了吧,把里面还算软的地方吃了,我不吃了,等少爷明天买回来我再吃。”说完,阿木站起身向炕边走去。
阿木忙了一天,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的他现在已现出再也掩不住的疲态,走路的身形都有些晃了,所幸火与炕之间只有一步之遥。
我又感动了,自从他信了我是帮他而不是害他以后,他每每做事都会让我感动。好吧,我现在已经被他感动得不知道啥叫感动了,已经觉得有点理所当然了。但,那也不能就我一个人吃独食啊,我可没那么狼。再说,阿木比我更需要吧。
地上的火并不十分大,因为我们只有一些捡回来的干木枝而已,所以我也没理,便随着阿木一起来到了炕上。此时天已将黑,为他盖好,我也钻了进去,然后便开始掰那馒头,找能吃的地方挖。
“阿木,张嘴!”我下命令。
“嗯?”许是我没这么认真的下过命令,阿木有些迟疑。
“我说,张嘴!”
“哦,是。”
黑暗中,脸向上躺着的阿木慢慢把嘴张开,我便将一小块馒头扔了进去。
“呃……少爷?”
“吃吧吃吧,快点吃完了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