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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梵也没多想,点点头示意他放下,三人便一同吃饭,夜清梵如今身体才好转一些,沈映菡不准他喝酒,便只有萧音沐一人喝了那酒。
用过晚膳,萧音沐带着沈映菡准备离开,晚膳吃的东西大概有些油腻了,沈映菡忽然胃部一阵不适,晚饭刚吃的东西,都给吐了,满头都是汗,这种状况,也不敢再让她坐马车颠簸,只好先在清凉殿休息着。
那边太后却已经吩咐人来传夜清梵过去,夜清梵垂眸想了想,若是随意排个宫人过去回绝,只怕太后还会再差人来召他,索性对萧音沐道:“你代朕走一趟清思殿。”
凭借萧音沐和太后姑侄这一层关系,由他去清思殿回绝太后,是再好不过的人选,萧音沐便没有推辞,领命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又忍不住低声提醒:“丫头的皇后之位,还是尽早复位的好,以免日久生变。”
夜清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沈映菡身上,已经吐的没什么可吐了,小丫头还是趴在床边,一阵阵的干呕,看她如此辛苦,夜清梵心疼至极,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坐在床边,将她抱在怀里,不断的安抚。
那边小太监一看是萧音沐出来,不是皇上,顿时有些支支吾吾,站在那里不敢走。
“皇上此刻要事缠身不得空,本将军奉旨面见太后,你有异议?”萧音沐见状,沉下脸冷然质问,见小太监吓得连说不敢,才又淡淡道:“太后那边有任何事,本将军担着,你只管前面领路便是。”
小太监又犹豫的站了半晌,心想反正太后吩咐只需把人领到,他就完成任务,可以拿着银子出宫,永远不必再回来,既然萧音沐是奉了皇上圣旨前来,他便也无须多说,思索之下,他迟疑的点点头,心惊胆战的前面领着先走了。
快到清思殿的时候,萧音沐觉得身体一阵阵的热燥,头也晕乎乎的,心里估摸着可能是今日酒喝多了的缘故,也就不慎在意,只是暗暗运气,努力将酒劲儿压下去,以免待会儿在太后面前失礼。
可是,直到他进入清思殿,那种醉酒的感觉反而越来越严重,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而给他领路的小太监,并未领着他到太后接见外臣的正殿,反而是到偏殿,说是太后的旨意,皇上来了直接领到这边等候。
萧音沐只以为太后此刻还在见什么人,也就未多想,安心在这儿等着。头越来越晕,他坐在那里,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兀自强撑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心想太后大约还要一会儿,就起身摇摇晃晃的往里面走,想先睡一下,好缓解下醉意。
到里面寝宫的床上,因是偏殿的寝宫,并不经常住人,可奇怪的是,里面竟有一种浓郁的香味,使他原本就燥热的身体,越发的酷热难耐。
神志已经不太清醒的萧音沐不自觉的扯了扯衣服,看也不看便直接躺到床上,翻身的时候,无意间触到一团柔软香甜的东西,迷迷糊糊的低头一看,竟是亡故的妻子沈青洛。
他想他一定是醉的很厉害,否则怎会看见亡妻,苦笑一下,他索性让自己沉到梦里去,伸手将那个娇软的身体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凝视着她的眉眼,低低的唤她:“青洛,是你么?”
怀里的人儿似乎也极其难受,压抑的低嗯了一声,循着他身体的热源又凑过来些许,紧紧贴着他。极其魅惑婉转的声音,让他心里泛起异样的冲动,努力的睁大眼睛,想看的清楚一些,却震惊的发现怀里的人,眉眼竟渐渐变成沈映菡的眉眼,连那嘟起小。粉唇也像极了她生气时的样子。
在他还来不及多想什么的时候,怀里的娇人儿已经难耐的又蹭过来一些,两人的身体彻底了没了缝隙,紧紧贴合,她的粉唇也磨蹭着找到他的,极具*的吻住他。
原本就躁动难耐的身子,彻底失控,一片混沌的大脑控制他低头也深深回吻,被*药酒和媚情香双重刺激的身体,义无反顾的堕入深渊。
而清凉殿那边,夜清梵好容易安抚沈映菡睡下,出来问起萧音沐,宫人竟回说不曾回来,虽然有些担心,但萧音沐毕竟是太后亲侄子,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他此时最好是不要出现在清思殿,想了想,夜清梵便坐下开始看奏折。
次日清晨,众人都刚起床,清思殿自认为一切成功的太后,领着人浩浩荡荡到偏殿的寝宫去找人。
床上累了一夜的男女,并不知道外面这阵仗,**的身子相拥在一起,睡得正香,门忽然被推开,萧音沐最先醒来,随即身边的女人也睁开眼,两人对视一眼,只听一声悲惨绝伦的尖叫之后,萧音沐浑身都变得冷冰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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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赐婚复位
。。。
+而太后让其他人在门外候着,领着贴身的大宫女进去,瞬间也石化在原地。
本该躺着夜清梵的床上,竟躺在神色尴尬至极的萧音沐,他正从慌张的从床上下来,拿着衣服急急的穿着,而本该心愿达成的夜鸢,竟满脸都是泪的蜷缩在床里边,绝望愤怒的瞪着萧音沐。
“怎么回事?!”太后缓过神之后,顿。时火冒三丈,瞪着横空杀出来的侄子,气得手指都是哆嗦的,指着萧音沐愤怒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皇上呢?!”
萧音沐此事已大约明白事情的原委,但事已至此,任何解释都没有用,他只能穿好衣服,跪在地上不说话,听凭太后处置。
太后虽然气愤,但这毕竟娘家唯一的血脉,总不能宣扬出去,置他于死地,连带的也毁了萧家和夜鸢的名誉。
怒火中烧的站了半天,太后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头看着跟着贴身宫女,厉声道:“今日之事,若传出去半个字,清思殿所有宫人都不要活了!”等那宫女心惊胆战的应声不敢,她才又继续道:“出去把外面的人都支开。”
等外面声音渐渐远去,太后才看着萧音沐恨铁不成钢道:“回去给哀家闭门思过!”
萧音沐此时纵有一千一万个委屈。。。,身为男人也只能紧闭嘴巴,无法辩解半句,低低的应了声是,又万分愧疚的看了一眼夜鸢,才转身出去。
这边太后看着床上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的夜鸢,长长的叹口气道:“看来你与皇上注定今生无缘,也罢,音沐这孩子也是万里挑一的好男儿,哀家会吩咐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给你们办一个隆重的婚宴,好孩子,放心,哀家定不会委屈你。”
夜鸢昨晚也被灌了*的药酒,又提前被送进来闻了许久的媚情香,所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只是在清思殿陪太后用晚膳的时候,太后向她保证很快便可封她为贵妃,满心欢喜期待,结果一觉醒来竟是这么残忍的事实。
她的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占有,此生再也没有机会和心中爱了多年的皇兄在一起,那种痛已经让她彻底绝望,根本听不进去太后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事已至此,太后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叹口气出去,吩咐了妥贴的人伺候夜鸢梳洗,又叫来昨晚安排此事的宫人质问,结果都不知道来的人是萧音沐而不是皇上,而领着萧音沐来的小太监早已拿着银子不见了踪迹。
这边萧音沐从清思殿出来,便直奔清凉殿,向皇上请罪,并将昨夜之事详细说了。
“罪臣自知罪孽深重,请皇上降罪。”萧音沐跪在地上,低着头自觉无颜见人。
夜清梵心知这是萧音沐阴差阳错替他遭遇算计,此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责罚萧音沐,可夜鸢那边也必得给一个交代才行。蹙着眉想了想,低头望着萧音沐试探的问:“若让你娶夜鸢,你可愿意?”
萧音沐自己做的孽,皇上不责罚他,反而将先帝封的公主,堂堂功臣之女嫁给他,虽然对夜鸢没有半分感情,他也不能拒绝,只能十分感激的说:“微臣谢主隆恩。”
夜清梵知道这件事委屈了萧音沐,既然要赐婚是喜事,他索性喜上加喜,加封他为宁远郡王,择日迎娶陆将军之女夜鸢公主为妻。圣旨一下,朝堂上多少掀起些风波,异性不封王,虽未有律法明言不许,但也是乾清国不成文的规定,如今夜清梵如此做无异于挑战旧有的规矩,至于萧音沐和夜鸢的婚事,除了有些突兀,别的倒也没什么可惊奇的。
太后原本也是这个意思,对这道圣旨也没异议,反而帮助夜清梵极力把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压下去,因为萧音沐和夜鸢两人的身份都十分尊贵,所以即便婚期还未定下,礼部和宫里宫外的人都开始忙起来,准备东西。
事情至此,夜鸢再也不会是沈映菡的威胁,慕容琛也算放下心头一块石头,赐婚的圣旨下来没多久,他就告辞,启程回国了。
夜鸢与萧音沐的婚事定在年后,在办这件喜事之前,新年的那一天,夜清梵公布了沈映菡再度有孕的消息,并以她身怀龙裔,又亲赴天山采摘并蒂幽冥冰兰,为皇上治病有功为由,恢复了她的皇后之位。 △≧△≧,
让命之将尽的皇上得以延续寿命20年,又怀了龙裔,这两样任何一样都是值得着重奖赏的大功,而距离废后也已过去一段时间,不会让整件事看起来太过儿戏,即便太后千般不愿,也无话可说。
新年免不了各色宴会,重新恢复皇后之位的沈映菡,怀着龙胎再次宠冠六宫,让那些觊觎皇后之位的人大失所望,于此同时恨她的人也越发多。
“废后重立,皇后娘娘果然是手段高明,臣妾佩服!”沈映菡准备去参加宴会,却在人少处被柳依澜和顾惜吟挡了去路,柳依澜满目憎恨的瞪着她,连说话的语气都恨不得吃了她似得。
“柳姐姐过奖了,妹妹哪里有什么手段,所得一切,只因皇上心中有本宫。”沈映菡对于她话中明显的讽刺,十分的不以为然,心中纵使恨她入骨,她也开始不再流于言表,因为她的傻气和天真,已经失去一个孩子,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好腹中胎儿,让他顺利出生,平安长大,在决定拒绝慕容琛,跟随夜清梵的那刻起,她就下定决心要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和妻子,绝不再让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因为自己受到伤害和委屈,眉目冷峻的盯着柳依澜,她的嘴角却是一抹淡然从容的笑,走过去在她面前俯首低声耳语:“皇上爱我,本宫不需耍任何手段,这皇后之位也永远是本宫的,皇上心中没有你半分位置,纵使你使尽阴谋诡计,也休想靠近后位半分。”
“你!”柳依澜被她说的气结,可也无从反驳,因为沈映菡说的没错,夜清梵不爱她,一点点的情意也没有,否则不会那样决绝无情的,亲手灌她喝下那碗药,从此剥夺她为人母的资格,刻骨的恨意从心底慢慢延伸到四肢百骸去,她抬头极其恶毒的盯着沈映菡道:“告诉你,我不需要他的爱,有生之年,我柳依澜发誓会用手中所有力量,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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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步步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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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菡不屑的挑眉,柳依澜想杀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今日只不过是当面讲出来,算是正式宣战而已,她也已经忍够这个女人了,孩子被她害了,大哥因为她被免官职,如今还在刑部大牢待着,她们之间也有太多帐,需要一笔一笔算清楚。
“随时恭候,从前本宫不屑也不愿和你们争斗,所以一。。。直隐忍退让,但是,以后再也不会如此。”沈映菡咬牙吐。出一句话,随即便后退几步,满脸淡淡的笑意,望着她们两人,缓缓道:“两位姐姐参加宴会的机会只怕不多,还是快快过去的好,别迟到了,惹得皇上不高兴,下次只怕又要备受冷落。”
顾惜吟和柳依澜这一年多来,一直不得皇上宠爱,从未侍寝过,甚至几个月难得见皇上一面,柳依澜更是被禁足一年,除了紫宸宫的宫人,谁也见不到,沈映菡这话无疑是戳在她们的痛处,两人脸色变得十分难堪。
“皇嫂也不过刚恢复后位,竟站在这里嘲弄两位娘娘,五十步笑百步,可笑之余也失了一国之母的风度。”三人正说着话,忽然另一个满含嘲讽鄙夷的声音也加进来,三人回头,夜鸢正快步走来,脸色冷厉异常,许是因为她出身武将之家,又自幼习武的缘故,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刀剑般的?头胬?
“嘲弄?本宫好意规劝,公主从何处听来嘲弄二字?”沈映菡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目光淡淡的望着夜鸢,似笑非笑道:“污蔑皇后可不是小罪噢。”
夜鸢被她一句话呛得脸色微变,若她果真拿此事做文章,即便动不了她,被皇上训斥,在众。。。人面前丢脸却是不可避免的,然而,沈映菡却没有深究的意思,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威胁,便扶着紫俏的手,一边走远,一边冷然道:“萧大哥是世间难得的男子,且请公主珍惜手中幸福。”
紫俏一路沉默的跟着沈映菡,对于她突然的转变十分不适应,如今的沈映菡身上多了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深谋远虑,从前她是决不屑于和后宫这些女人斗嘴的,可今日几乎是步步紧*的反击,让那三个女人都无法招架,若非亲眼所见,她根本无法想象,皇后也会有这样厉害的一面。
沈映菡并未直接到宴会的地方,而是先去了清凉殿,夜清梵也刚换了衣服,宫人正在给他梳头发,沈映菡走近挥退了所有人,拿过梳子站在他身后,一边为他梳头,一边得意娇俏的笑道:“我刚刚把那两个女人气得快跳脚了,真好玩。”
不用问,夜清梵也知道那两个女人是谁,不禁勾唇轻笑,透过镜子看着她满脸恶作剧得逞后的可爱模样,忍俊不禁的道:“你呀,调皮!”
沈映菡抽抽鼻子笑了笑,替他简单挽了下头发用藏青的玉簪束着,才放下梳子走到他面前,撒娇的坐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低声说:“我再也不让谁抢走你。”
夜清梵沉默了一会儿,想要抱紧她,却又害怕太用力会伤到她腹中孩子,只好松松的揽着她腰,俯首狠狠的吻了下她的粉唇,才柔声道:“放心,没人能抢走朕,朕永远是你一个人的。”
沈映菡翘起嘴角欢喜的笑起来,人却站起来道:“走吧,别让大臣们久等了。”
时隔许久,帝后再次携手出现,大臣们自然是开心的,毕竟这位皇后还是比较招人喜爱的。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公大臣跪了一地,齐声高呼,沈映菡站在夜清梵身边,神色淡然从容的望着众人,嘴角浅浅的笑,透着几许高贵与霸气,和夜清梵的气息竟是完美融合。
就坐后随意说了几句话,便开始歌舞,各自饮酒作乐,自然也免不了大臣们轮番来敬酒。
众人因都知道皇上身子刚刚有所好转,故而都是恳请皇上随意,不希望他喝太多酒,然而夜清昱过来的时候,却是一手拿酒杯,一手拿着一壶一闻便知极烈的酒,甚至沈映菡还注意到那似乎是一壶冷酒,对于现在的夜清梵而言是戒之又戒的。
“皇兄不肯喝臣弟的酒,莫不是怕酒中有毒么?”夜清梵身边伺候的宫人,正要往夜清梵杯中倒酒,夜清昱便冷笑着开口,自己倒了一杯当场喝了,才拿着酒壶和空酒杯,满脸挑衅的看着夜清梵道:“如此,皇兄可否放心?”
“大哥说哪里话。”夜清梵淡淡一笑,挥挥手示意宫人退下,拿起酒杯递过去,笑道:“你我兄弟之间哪来生分的话。” …
夜清昱得逞一笑,在他杯中倒满了冷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臣先干为敬。”说着他仰头喝下那杯酒,大冬天喝冷酒的滋味并不好受,不过他身体强壮,又会武功,自然是不介意这些,喝了酒便只看着夜清梵。
“等等。”在夜清梵也仰头准备喝酒的时候,沈映菡淡淡开口,拿过夜清梵手里的那杯酒,毫不避讳的说:“幽冥冰兰服用后一年,切忌引用冷酒烈酒,皇上与裕王兄弟情深,也不必如此伤害龙体,想必裕王也是能够体谅的,对吧,裕王爷?”
一番说到最后一句,却是话锋陡然一转,紧紧盯着夜清昱问。那么多大臣看着,沈映菡以神医的身份,处处以皇上龙体不宜饮酒为由,夜清昱自然不能再坚持要夜清梵喝酒,只得一笑道:“皇嫂说的极是,是臣一时大意了,不如这杯酒皇嫂代皇兄喝了如何,否则传出去我乾清国皇上,连杯酒都不能喝,岂不有损皇上龙威。”
夜清昱不动声色的以皇上为由反将了一军,沈映菡此时若是不喝这杯酒,就等于是弃皇上龙颜于不顾,那么她皇后的威信也就消弱了大半。
夜清梵担忧的看着她,她身体如今本就属于极其畏寒的体质,受不得半点冷,加之怀有身孕,根本就不能喝酒,为了替他解围,如今竟把她自己推入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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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又惊又喜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