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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尘,你果真是腹黑无敌!
习惯,是那么好改的么?
我已经习惯了你的陪伴与霸道,还有你的恬不知耻。
是不是,爱上你,只是不久之后的事情……
------题外话------
可怜的少年,白来了一趟……
☆、第六十六章 用的劲儿还不小
一阵天旋地转,莫子清又被压在了龙床上。
想得入神,已至于什么时候到了“盘龙殿”都未曾察觉。
下人识趣的退了下去。
景墨尘望着身下的女人,目光闪动,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吻了上去。
吻得热烈缠绵,却又悲凉无奈。
他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她动了要走的心思!
他认得那个刺客,是曾经与她并肩作战的先锋,她的徒儿。
男人最了解男人,
那个刺客眼神里的爱慕,与见到这丫头亲自己时那难以掩饰的悲愤,景墨尘看的一清二楚。
若不是顾及这丫头会恨上自己,早就毫不犹豫的将他解决了。
本是一个月的约定,让她爱上自己,可他现在就迫不及待的要住进她的心窝里!
莫子清感觉到这吻里的不同以往,伸出手攀住了他。
生涩的回应着这个热吻。
景墨尘一怔,一个翻滚二人换了位置。
得到回应的他,心里是无比震撼与惊喜的。
慢慢的,他呼吸开始急促,大手已经伸进凤袍里,放在那那抹胸上的纽扣。
莫子清猛地睁开眼睛,要推开他,可他哪有那么容易就将她放了?
一个翻身又重新将她他在身下,离开唇。
看着她微微喘息的樱桃小嘴和绯红的脸颊,清冷之间带着迷离的双眼,即便是没有酒,也醉了,醉在了那双倒映着自己的明眸里。
他又向下吻去。
莫子清急忙喊到:“你疯了吗!”
喜欢他,是喜欢,可并没有到交付身体的时候啊。
刚要抬起手臂,一只大手霸道的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胸口一痛,雪山之上,红白相间,如雪中落梅。
半响,他终于放开了她,却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不动。
闷闷的声音从雪白纤细的颈间传了出来,“朕今天顺你的意思,救了他,你就当是给朕的一点福利……”
莫子清哑然失笑,“说你恬不知耻一点也不假!占便宜还有像你这样理所应当的!”
伸出手,缓缓的去抚摸他乌黑硬亮的长发,正如他的人一样,俊挺,硬朗。
景墨尘惊喜的发现,丫头没有生气。
自己方才正懊悔现下这一番举动会惊着她,没想到……
继而,更加的寸进尺的在那纤细的脖颈之间又唑上了两口。
莫子清一扬手,就想着要劈下去,再一想,自己这一手砍下去,那得多疼啊。
新皇登基,必定是日理万机。
每日看奏折都累的打紧,自己若是砍下去,明日脖子铁定会落枕酸痛。
刀手转化为软绵弱骨的巧手,在景墨尘的后颈,为他轻轻顺着脊椎按了起来。
景墨尘虎躯一怔,心里似百花绽放,春风拂过般喜悦。
她的丫头,知道心疼他了呢……
就这样趴在莫子清的娇躯上,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美好变故。
可他哪舍得让她累着,揉了片刻的功夫,便抬起脑袋,对着身下的莫子清说道:“丫头,这些事情自幼下人来做,朕,不想将你累及。”
莫子清笑笑,眸子里闪着亮晶晶的东西,“你放了我的徒儿,还命人将他安置在我宫中好生照料,我此举算是感谢你。”
景墨尘不快,蹙起眉头,沉着脸问道:“仅仅是因为这个?”
莫子清将眼睛望向了帐顶,将纤细的臂膀枕在了头下,“嗯……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吧!”
景墨尘拉回她的双手,握在大掌之间,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眸子里烛光摇曳,满脸期待的表情:“还有什么原因……”
莫子清一扭头,索性闭起了双眼,嘴角却是翘着的:“不告诉你!”
*
莫子清一进“凤阳宫”便与婉儿装了个满怀。
“哎吆喂~我说清清,又不是大姑娘上轿,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莫子清直接将她忽略,走置塌前。
坐在一侧,细细的打量榻上那脸色惨白,嘴唇干枯双眼紧闭的俊朗少年。
伸出手为他拨了拨发丝。
开始心疼起他来,若不是为了自己,又怎么会受如此大伤?
头也不回的问道:“他怎么样了?”
没有回话。
莫子清疑惑的回过头,眼前一片红。
之间婉儿那贱人正蹲下身子正在仔细的探查自己的脖颈!
“啧啧……‘尘’还真是勇猛!用的劲儿还不小!”
莫子清:“……”
可不可以说正事?
待莫子清要将那狐媚的脸上印上五指山的时候,婉儿立马起身,望着榻上的少年叹了口气:“唉!伤的不轻啊,半条命都没了!这少年还真是硬气!我为他包扎上药,他一声都不吭。要知道,那些药粉,虽说有奇效,可抹上去的痛楚丝毫不亚于刀割!”
莫子清看着少年惨白的脸,一言不发。
云飞,就是这样的硬气的性子!
“对了,清清,听说他是你徒儿,他来这里刺杀‘尘’,不会是为了你吧?!”
莫子清点点头。
心里百感交集,若这个重情重义的少年……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妈呀~还真是年少轻狂!敢只身一人来闯皇宫,这胆儿也够肥的了!”
又惊讶的尖叫:“尘竟然能放了他!清清……你要记得尘的好哦,可见他对你——已经不是一般的痴爱了!清清~我好羡慕你!”
面对眼前放大脸的狐媚妖精,莫子清面无表情的一把将她推开。
继而看着榻上的云飞,许是被贱人婉儿的尖叫吵醒了,那少年的眸子动了动。
随即,刺眼的光亮投进了少年的眼中,他有些不适。
抬起手要遮挡住阳光,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
莫子清急忙将榻上的纱帐拉了拉,又侧了侧身子,遮住了阳光,终能让那少年睁开双眼。
待云飞看清面前的女子时,眼里由惊喜转变为愤恨。
只因她脖颈之间的那番光景。
莫子清见他醒了,又惊又喜,急忙将他搀扶着半坐起来。
唤殿外的巧儿将粥端了上来。
她一手托粥,一手拿勺,舀起一勺清粥,轻轻的低头吹了片刻,又微微尝了一下,随即,微笑的送到那少年的嘴边,“不烫了,快趁热喝!”
云飞眼神闪动,死死的盯着面前对她微笑的绝代女子。
她变了。
眉目之间的清冷已经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然而然的温柔随和与清灵华贵。
是不是,由此证明,她过的很好?
☆、第六十七章 还有比你更可笑的人么
莫子清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也不喝粥,皱起了眉头,“怎么了?云飞?是哪里不舒服吗?”
急忙将粥放到了巧儿的手里。
又作势要去拉他的被子,查看伤势,却被婉儿一手止住。
“我说清清~你要是想让他活命,就离他远一点,这些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做……”
莫子清脑袋懵了片刻,想到了那个小肚鸡肠的霸道男人。
莫子清看着婉儿为他检查伤势,云飞乖乖的一动不动,眼睛依旧片刻不离莫子清。
半响,婉儿奇怪的说道:“咦?哪里也没事啊!”
随即,看了一眼他直勾勾盯着莫子清的眼神,又看了一眼莫子清,恍然大悟,“哦~病人情绪不太好!~”
莫子清只当是,云飞九死一生的来这里,刺杀失败,心里必定是不好受的吧!
一挥手,“你们,都退下去!”
清水望了一眼二人,缓缓的退了下去。
众人也跟着退下。
莫子清坐在了榻上,二人对望了片刻,她叹口气,开口说道:“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只身一人来这里,三皇子可知?”
云飞压抑住心头的愤恨,栩栩生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莫子清,开口说道:“不知!”
“那又有谁知道?”
“谁都不知!”
“你来这里,是为了刺杀景墨尘,还是为了救我?”
“……都想!”
莫子清诧异,随即摇头笑笑:“云飞,师傅都尚且不能自保逃出这里,你又有何把握,将景墨尘杀了,亦或者救回师傅?”
又叹一口气:“傻孩子!”
云飞闭了闭眼脸,我何曾惧死?
只怕困住你的,不是皇宫,不是万千侍卫,不是景墨尘,而是你自己的心呐……
半晌,再睁开的时候,双眼如炬,“师傅,云飞曾说过,云飞的师傅只有云飞能欺负。云飞从前无能,少不更事,不能为师傅分忧解难,现下,大将军走了,云飞的娘死了。云飞已经是孤家寡人,剩的只有这一条命,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云飞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再让师傅受气!”
少年说出的每一句话字字铿锵。
莫子清眼里有热热的东西,几欲奔流而出,“云飞,师傅有没有说过,师傅一直以你为豪?师傅就算是从前再怎么清冷,对你置之不理。可师傅的心里一直都记得,有一位武痴少年在月下连斧的身影。那般的百折不挠,那般的刚硬如铁。云飞,师傅何德何能,平白得了一位你这样的徒儿……”
少年的眼中也乏了泪,“师傅……若是你想走,云飞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将你带走的!”
师傅你曾经说过,云飞不知道情为何物。
现在云飞知道了,云飞每日里过的那是煎熬呀!
你不仅仅是她的师傅,你更是云飞的信仰,战场上创造奇迹的神话呀……
莫子清笑着摇头,“云飞,师傅怎能让你上刀山?我是为的珞儿才答应嫁给的景墨尘,而珞儿,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更何况,我已经答应了他,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怎能言而无信?”
她想起昨夜故意在自己脖颈之间制造痕迹的男人,那火烈的柔情,霸道的攻势。
那样令人心疼的男人。
那样孤独无助的过去。
“师傅……云飞只想问师傅一个问题,师傅……可是不想走了?”
莫子清抬起头望向少年饱含希翼的眼神,心中不忍,可为了使他放弃这个的念头,只好残忍的点头,“是,他对我很好。我在这里……从不曾受气!”
嘭!
山石炸开!
咣啷咣啷,全部砸在了云飞的心里。
云飞怔怔的望向莫子清,这个答案在自己来之前不就知道了吗?
她独一无二的皇后之位,她红润嫩白的气色,眼角一逝而过的柔情,那分明就是好的不能再好呀!
人间流传,宝麓国新皇登基,宠后无度,因皇后不喜花草,不喜喧闹,大改皇宫格局,整顿后宫。
放言诺水三千,只取一瓢。
一生只娶一人……君无戏言呐。
这是全天下都不争的事实呀!
云飞“呵呵”的笑了,自己算是吃饱了没事情做,给自己挖了个坑跳么?
一不小心,跳到苦水沟子了……
“师傅,云飞累了。想休息……”
莫子清望着闭起眼帘的云飞,踌躇片刻,嘱咐一句:“好生歇着,师傅明日来看你!”
半响,云飞再睁开眼睛时,诺大的偏殿寝宫竟然空荡荡的,没有一人。
他摇头自嘲。
他能接受师傅与大将军在一起,能接受师傅对自己清冷不理,能接受师傅诈死三年又突而出现,能接受她对大将军毫不留情的拒绝,能接受自己的娘亲死去,
唯独,
不能接受的是——
她竟然会对大世子动心!
那个曾经在战场上对立的敌人,他——
逼走了大将军!掠走了珞儿!逼得三皇子卖友求荣!安插奸细!步步为营!
可笑的是,自己的师傅竟然好像对他动了心!
师傅……你不是素来叫他卑鄙小人的么?
你怎么会……
云飞啊,云飞,你自认为是来解救师傅于水火,可现在,你无疑是多此一举呀……
这天下之间,还有比你更可笑的人了么?
*
“轰隆~”天雷作响。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云飞从莫子清走后就这样一直静静的在榻上坐着。
目光毫无焦距。
“吱呀~”门声响起。
云飞眼色未动。
一位身穿红色劲装的女子闯入了他的视线。
“看来你在这里呆的不错嘛!”
云飞抬了抬眼皮,望了望面前站着的女人,毫不掩饰心里的厌恶,勾起讽刺的笑容,“你又来做什么?”
齐贤公主自顾的坐在了桌子上,双手环抱着臂膀,杏眼里闪耀着阴狠的光芒,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说——我帮你进了皇宫!你非但不感谢我,还对我这种态度?这就是堂堂所谓的杞国先锋?”
云飞冷哼一声,少年的脸上毫不掩饰的轻蔑!
“谢你?别以为你安得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助我进宫,无非就是想让御林军抓住我,景墨尘便会下令杀了我,这样我师傅就会恨他一辈子!由此你便称心如意!齐贤公主,你万万没有料到——景墨尘会放了我吧?哈哈哈——”
☆、第六十八章 堕落
少年疯狂的笑了起来。
夜空中一道惊雷闪过,配上这刺耳的狂笑,令人毛骨悚然。
殿外的丫鬟互相对望了一眼。
其实云飞又何尝不是抱着飞扑火的决心?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抱着让师傅恨那个男人一辈子的心态?
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景墨尘——
那个阴霾自负狠辣绝情的男人,因为师傅的一句话,竟然放了他!
甚至将他安置在师傅的寝殿,派人悉心照料。
当真是宠之无度!
这也是齐贤公主想不到的。
景墨尘从来不会放过刺杀自己的任何一位刺客。
一向都是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这全都来自于他少年时期的六百零八次暗杀留下的阴影。
然而他却为了那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了属于景墨尘的常规!
齐贤公主将手里的长鞭搁置在桌上,素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葫芦形状的小药瓶。
云飞见到她的动作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提起警惕,拿起一旁的大斧,冷声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齐贤公主顿了顿,妩媚的一笑。
“你只要让你师傅食用了这颗石香软骨散……你师父就会浑身无力,任由你摆布!到时候我就会安排你们出宫……你也不想无功而返吧?景墨尘可是曾经是你杞国的敌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师傅与这个满手血腥狠辣无比的男人在一起!你不会忘了……他从前是如何在战场上对付你们的吧?这样的结局……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云飞望着她手里的那白色的小药瓶,讽刺的笑了起来:“仇恨里的女人真可怕。”
随即,眼里闪过杀意:“你怎么确定我就会按照你的方式去做?你就不怕我告诉景墨尘?并且……公主,我似乎没有再信任你的理由。你手里的到底是不是毒药,我也不曾知晓……万一,我师傅吃了你手上的这个东西,再也醒不过来了,那我云飞岂不是要背上灭师的罪名?!”
齐贤公主心里一沉,面不露色,把玩着手里的药瓶:“你会的……像你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子,必定会为你的兄弟们报仇的!你别忘记了他曾经断你杞国军队的粮草,在战场上屠杀你的同胞!逼走了你的恩人——秦萧寒!毒药?我若是下毒害死莫子清……你必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尘哥哥!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本公主,没有那么笨!”
齐贤公主见云飞依旧靠在榻上默不作声,那脸上看不出表情,似乎是犹豫不决,杏眼瞥向一旁桌上的茶水,“你好好想想,不用着急答复我!”
说完,转身便往门口走去。
看似脚步毫不拖泥带水,实则心里在动荡不安。
她在赌。
赌他会将她喊住。
那穿着马靴的小脚刚要迈出门槛,一道阳刚冷硬的声音从背后传了出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齐贤公主勾唇一笑,杏眼里闪过毒蛇的阴冷光芒,飞快即逝。
转身走置了榻旁。
“我的目的……很简单!你师傅走了,尘哥哥眼里才能容下别的女人是不是?”
……
“拿来!”
将手里的药丸递给床上的少年:“呐!什么时候下手提前通知我!”
少年慢慢的伸出手,栩栩生辉的眼睛里闪过雾一般的迷茫。
真的要这样做吗?
齐贤公主目不转睛的盯着云飞的手,那少年缓缓的药瓶捏在了手中。
杏眼里闪过得意,扬起笑容,说道:“好了!你好生安歇!本公主过几日来看你!”
刚一转身,一只长臂一把将她揽到了榻上,少年一个翻身压下。
齐贤公主怔怔的望着身上赤裸着上半身的少年,结实的胸膛上包扎着纵横交错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