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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完全是,只是她们就连说话的神情和气质都很像,有时候我还真怀疑她就是小宁穿越过来的。所以看见她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错觉,好像小宁就在我身边,但是又觉得有些陌生,那感觉就像我们在学校刚认识的时候。如果有机会回去见到小宁,我一定要告诉她我在这儿遇到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段绍堂双目防空的看着窗外,看起来倒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语,十分失意的样子。
“回去?”
“啊,你听错啦,我说的是她回来,不是我回去。”
“我听错了?”相比之下如烟似乎是更相信自己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思维比较混乱,先荼毒一下大家的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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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四十章 。。。
“哼!太子让二哥前去边疆镇压,可只让二哥带五万兵马!说什么区区一个战蝾国,五万兵马足以应付。可我听说这次战蝾国可是调了十几万大军攻打我大周边境。”
十一皇子说道“我早就说过,太子分明是想要二哥的命!”
“五万兵马对抗战蝾国边境大军本来就胜算极少,如果赢了那是太子部署有功,若是输了太子一定会治你的罪,真是把你往绝路上逼啊!二皇子,你不会真的要往陷阱里挑吧!”段绍堂皱着眉。
“二哥,要不装病吧……”十一皇子试探的说道。
“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帅印都接了,又岂能不去应战。如果上天真的要我因丰州一事而丧命,横竖都是死,我又为何不做个英勇一点的鬼呢。”
“难道二皇子你真的要带着五万兵马去对抗战蝾国的十几万大军,那岂不是螳臂当车。”
六皇子说道“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早早的去封地就封,如今也可为二皇兄尽一臂之力了。”
“我爹手上不是还有兵马!不如让我爹调派一些兵马随二皇子出征。”
八公主说道“不可!如果此时定国公调兵给二皇兄,太子一定会借机大做文章,私自调兵罪同谋反。到时二皇兄不仅又少了一份胜算,而且还会连累定国公。”
二皇子叹了口气“八妹说的对,如今只能碰运气了。丰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相信五万兵马还能抵挡些时日,希望能挺到父皇出关。”
段绍堂走进段天麟书房,看见段天麟将一封信交给了身旁的侍卫“务必要将这封信送到其本人手中!”
“是!”侍卫转身出了房间。
“爹,你要给谁寄信啊!”
“拓跋承安!”
“承安?爹,承安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你居然和他还有书信往来,难道他不是普通的商人?”
“不错,拓跋承安正是战蝾国太子!”
“战蝾国太子!难道爹那天发现他不是周国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段天麟点了点头“因为他的手臂上有一个战蝾国皇室才有的刺青。”
“难怪爹会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周国人了。可是如今两国交战在即,爹与承安还有书信往来,爹……你不会是通敌叛国吧!”
“臭小子,爹一生做事光明磊落,虽然我们是战蝾国皇室后裔,但从你曾祖父做了周国定国公开始我们段家就从未做过对不起大周百姓的事。”
“战蝾国皇室后裔?爹,这是怎么回事?”
段天麟叹了口气“看来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这就要从我祖父说起了,我祖父本姓拓跋,原是北方战蝾国皇子。我曾祖父是战蝾国皇上,膝下只有两子,便是我祖父和他的双胞胎弟弟。我曾祖父对皇位的继承人一直举棋不定,两个兄弟为了储君之位也渐渐疏远,甚至不惜骨肉相残,迫使我祖父不得不逃到中原,当时正值中原战乱四起,我祖父救了当时某支义军的首领,二人因此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我祖父便跟随那义军首领东征西战,并屡立战功,最终助其夺得天下,那人便是我朝开国皇帝。你曾祖父因为手足相残心灰意冷,改拓跋为段氏。意欲告诫自己,以断思乡之情。”
“那承安来京城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为了找你?”
【当日拓跋承安在段天麟府上,段天麟将其叫到书房,“不知拓跋公子可否告知老夫,阁下此来周国的目的到底为何呢?”
拓跋承安恭敬的回道“承安是个商人,来周国当然是为了做生意,顺便寻找那失散多年的宗亲!”
段天麟笑道“不知我周国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能让战蝾国的皇室屈尊降贵与我周国的市井百姓做起了生意呢!”
拓跋承安恭敬的说道“晚辈不明白段老爷的意思!”
段天麟笑道“自打我第一眼看你便猜到了你是战蝾国的皇室,说吧,你此来的目的是什么?你瞒得了别人,但却瞒不过我的!”
拓跋承安见瞒不过只得问道“不知段老爷是如何知道晚辈真实身份的呢?”
“你右手小手臂处的刺青乃是战蝾国皇室拓跋一族的图腾,这周国普通百姓不知道,但我确是知道的!”
拓跋承安问道“恕晚辈斗胆,敢问段老爷祖上可曾也是战蝾国拓跋氏?”
“不错,先祖曾是战蝾国拓跋氏大皇子,拓跋景!不知你是拓跋氏哪一支呢?”
拓跋承安有些激动“我曾祖父正是拓跋景的亲兄弟拓跋阳。这玉佩大人一定认得的吧!”拓跋承安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交给了段天麟。
段天麟接过拓跋承安的玉佩,又从锦盒中取出另一块玉佩,两个看似独立的玉佩拼在一起却成了另一个图案,“果然是我拓跋氏的族人……”
“这下段老爷相信了吧,按照族里的辈分,我还应该叫段老爷伯父呢。”
段天麟苦笑,抚摸着玉佩上的纹路,叹了口气,说道“这块玉佩被我祖父视若珍宝。我祖父临死之前还惦记着他弟弟。到底是手足情深,就算自己的兄弟要杀了他,他还是放心不下。”
拓跋承安说道“当年我曾祖父取得皇位之后十分后悔,想将兄长找回,哪怕是让出皇位他也在所不惜。可一直无果,曾祖父临终前嘱咐我父皇和祖父,一定要找到他兄弟的后人,哪怕是以皇位为代价”
段天麟将拓跋承安的玉佩还了回去,“说吧,你此来目的为何?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实不相瞒,咱们拓跋皇室自先祖之后也分为好几支,只我们这支人丁稀薄,曾祖父之时还有兄弟二人,从我父亲到我这代便成了单传。辽亲王又对皇位觊觎已久,况且我又无子嗣,只怕会有不义之人借着此事暗中加害于我,那样皇位就会落于外人之手。我猜此次在途中伏击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亲王派来的。如果我有什么不测,那我们这一支岂不是断了香火。所以我希望绍堂能够认祖归宗,就算他日我出了什么不测,也不至于让皇位落于旁人之手!”
段天麟捋了捋胡子“不是老夫不想帮你,只是我如今身居周国定国公,绍堂迟早是要袭承爵位的,我手握周国重兵,本就惹人猜忌,若是此时认祖归宗那岂不是引火上身自取灭亡。”
听了这话,拓跋承安叹了口气“不错,伯父身居要位,自然要考虑周全,既然伯父有自己的苦衷,那承安也就不再勉强了。虽然两位曾祖父曾发生过不愉快,但那毕竟是上一辈的恩怨,更何况血浓于水,说到底还是一家人,承安不希望上一辈的恩怨,影响到我和绍堂之间的兄弟情谊。”】
段绍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难怪当日承安不肯与我结义为兄弟,原来我现在的身份本来就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弟啊。难道爹刚刚的那封信是让承安撤兵的?”
段天麟说道“我总觉得战蝾国出兵一事有些奇怪,如果承安当日对我所说都是真的,那他完全没有理由此时出兵啊。我怀疑朝中有乱臣贼子与战蝾国勾结,否则战蝾国怎么会在皇上离京的时候突然出兵。而且时间计算的刚好,五万兵马,等皇上出关回京的时候,只怕那五万兵马早就全军覆没了,如果十皇子没有及时做好后援,到时二皇子一死,死无对证,任由太子殿下怎么说都不会有人反驳……”
“爹,你不会怀疑是太子与战蝾国有勾结吧?”
“此事没有确凿的证据,还不能妄加断言,而且如果太子真的想加害二皇子,又何必以丰州一带的国土作为代价呢,这样岂不是太不划算了。虽然太子平庸,但也不至于糊涂到为了铲除异己而牺牲国土疆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忙,先小更一章,思维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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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四十一章 。。。
转眼间二皇子出征已经有些时日。段绍堂回到府中的时候,八公主正皱着眉看手中的信函,六皇子和十一皇子也在,“皇姐,你说这可怎么办!父皇还真是糊涂,怎么就能把大权交给太子呢!”
六皇子打断“老十一,不要乱说,太子不仁,关父皇什么事。”
十一皇子缩了缩脖子“我就是随便一说了!可如果父皇不是那么信任太子,二哥也不会如今陷入如此危机之中。”
段绍堂走到八公主身边“怎么了,是二皇子来信了吗?”
八公主将手中的信递给了段绍堂,段绍堂看了看手中的信。十一皇子说“太子真是把二哥往死路上推呢,二哥出发的时候,太子说为了不耽误行军速度,所以不要带太多粮草,十皇兄会紧跟着送到。二哥到达丰州的时候,发现城中粮仓居然是空的!而十皇兄的支援的粮草却迟迟没有动静。二哥几次求援,得到的都是一个等字,要不就说援军已经在路上,照这么看,就算守着空城,只怕也守不住多久了。”
六皇子说道“只可惜我手上没有兵权,如今怎么办才好呢!不知二哥那里还能挺多久了。”
段绍堂在房中踱来踱去,二皇子在丰州的情况的确很棘手,如果十皇子的粮草和援军再不到的话,只怕是挺不了多久了。晴儿端了茶过来说道“公子,你已经来来回回的走了一个早上了,快喝杯茶定定神吧!”
“也不知道二皇子怎么样了!”段绍堂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对对对,听说练书法可以收敛心神。”段绍堂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在纸上写着什么。晴儿侧脸看见笑道“公子的字迹还真是不敢恭维。什么时候就这么难看了。”
八公主走进房中“定国公派府上下人来传你回去呢。”
段绍堂将手中的笔一扔,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真的!一定是承安有回信了!”
“你是说拓跋承安?”
段绍堂顿了顿说道“不告诉你!”说完跑出了书房。
八公主拿起桌上的纸张,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生产队里养了一群小鸭子……’“生产队?难道是个地名?还是什么秘密组织?难道这句话是什么暗语?”
“爹,是有承安的回信了吗?”
“嗯,此次犯我边境的战蝾国军队是辽亲王的兵马,并非战蝾国皇上的意思。承安说他父皇会尽快让辽亲王撤兵,只是辽亲王如今拥兵自重,目无法纪,行事一向是我行我素,只是不知道这撤兵的圣旨是否会有用。而且信中还说,我们周国朝中有人和辽亲王勾结……”
“那也就是说,我们这边军队的部署和调遣情况,战蝾国的辽亲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不错,只是还不知道那与战蝾国辽亲王勾结的到底是什么人。辽亲王手中兵马数目不小,就二皇子现在手中的兵马来说,若是战蝾国不撤兵,只怕是支持不了多久的。”
段绍堂忙说“爹,你不是兵马大元帅吗,那你快出兵救二皇子啊。”
“爹是想出兵增援二皇子,可是要上奏皇上,得到皇上亲笔手谕才可以。”
“这么麻烦!可是现在皇上都闭关修炼去了,我们要像谁上奏啊,难道是太子?他才不会准了你呢。”
“爹担心的就是太子一定不会让我们出兵。”
“可是如果爹不上奏皇上,直接用兵符调动兵马可以吗?”
“当然可以,皇上的玉玺管的是我,而我手中的军队,却是听命与我的兵符。如果见不到我的兵符,就算是皇帝也没有办法调动一兵一卒。不过……”
“不过什么呀,那我们就直接调兵打过去就好啦。”
“不过未经皇上批准,直接调兵,等同谋反!也就是说除非你想挥军杀入京城,否则的话还是不要轻易私自调兵。”
“那咱们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承安的信中可还说了其他的什么事情?比如说战蝾国兵马实力,或者边界部署。”
八公主本想来找定国公商议此事,举起手刚要敲段天麟书房的房门,就听见段绍堂说道“形势危急,看来是没有时间和承安从长计议了。”
八公主收回了即将敲到门上的手,皱了皱眉,难道他说的是拓跋承安,莫非此人真的是战蝾国皇室?父皇刚刚离京闭关,战蝾国就打了过来,时间如此巧合,如果那个关于段家身世的传闻是真的……难道定国公与战蝾国有勾结?八公主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盘算着心中的疑虑。
段绍堂看见门外透出来的人影,急忙将门打开,“原来是公主啊,怎么不进来,傻站在这里干什么,我还以为是下人在这儿偷听呢。”
八公主回过神一笑“我本来是想找定国公商议丰州一事,但隐约听到定国公好像与人在房中商议什么,一时间又不好打搅,所以就站在门外等了片刻。”
两国如今战事紧张,八公主本就心机很重,如果让她知道我们和承安的关系,那岂不是更容易引起她的怀疑。万一她再犯了什么疑心病,把我杀了灭口怎么办!看来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啊,我就是和我爹闲聊而已,最近朝中事情太多,我和爹也不经常见面,所以父子之间有很多话要说,倒是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只是跟我爹聊一聊我小时候的事儿。”
八公主笑道“这样就好,如此本宫就不用担心打扰驸马和定国公谈话了。”八公主面上看似风轻云淡,但心里已经起疑,如果定国公父子与战蝾国真的没有太大关联,那段绍堂为何要对我撒谎呢,还有他在纸上写的那句话,难道真的是什么暗语,那个生产队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小鸭子又是指什么?难道那个叫做生产队的地方藏着一批军队,或者是粮草军饷?
“原来驸马在和定国公回忆驸马儿时的趣事,本宫倒是对驸马小时候的事情很好奇呢,虽然本宫幼时曾在宫中见过驸马几次,但你那时不似现在,不仅身体弱不禁风,而且不喜与人接触,倒是给人感觉孤傲的很呢。不知驸马小时候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定国公笑道“绍堂小的时候……”一提起段绍堂小的时候定国公就是满脸的幸福。
段绍堂急忙打断“哎呀,其实小孩子小时候不都是差不多的,满脑子的天马行空和白痴问题,只是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不像其他孩子那么调皮,小孩不调皮就不好玩了,所以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公主不是要和我爹讨论丰州的事情吗,那咱们就说正经事吧。”
八公主一笑“驸马真是有心了,平日里口若悬河的就是喜欢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今日却对丰州一事如此用心。”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丰州事关重大,我当然要多多用心了。是不是啊爹?”
段天麟笑道“不错,自打绍堂成了亲之后,不知懂事了多少呢,以前从来都不关心国家大事的,现在也会为了国家的安危寝食难安了。”
段绍堂笑道“这还不都有赖公主教导有方嘛。”
“如此天赐良缘,真是我们段家几世修来的福泽。”
天赐良缘?段绍堂看了看一旁的八公主,难道我来这里真的是上天的安排,或者遇见你也是我命中注定的夙缘?段绍堂叹了口气,只要不是孽缘就好。
八公主问道“你为何叹气?”
“啊,我只是突然很紧张二皇子那边的状况,不知道怎么样了。”
八公主说道“老十已经离京,说是运送粮草去往丰州。实际上本宫派人打探,去往丰州的路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运送粮草的军队。如果二皇兄等不到粮草,只怕丰州破城之日不远了。”
段天麟说道“丰州易守难攻,又在两国交界之处,如果丰州失守,只怕日后想要夺回来都是一件难事。如果战蝾国夺了丰州,那丰州以南的十二座城池便会唇亡齿寒。只怕周国的江山就岌岌可危了。”
“爹,如果十皇子的粮草和援军迟迟不到,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丰州沦陷吗。”
段天麟摇了摇头“丰州丢不得。如果十皇子真的要把二皇子往死路上逼,那我也只有出兵退敌了。”
“可是定国公,没有皇上手谕,擅自出兵可是死罪。”
“我的性命事小,国家安危事关重大,如今只能这么做了。”
八公主更加疑惑了,如果这段家真的与战蝾国有勾结,那定国公为何又会这么说呢。难道是我多疑了,或者是定国公父子在做戏给我看。
段绍堂说道“我有个主意,只是有些冒险,不用父皇出兵,或许会有胜算。”
段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