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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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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把向来重视的皇长子交到自己手里,福全心知肚明皇帝的用意。往后的大将军必定是要授命胤禔的,保证胤禔安然无恙的前提下,要巧妙地助胤禔累积作战经验、提高军中威望、收获胜利勋章。带兵打仗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身边放着这么一块烧得赤红的烙铁,着实让福全为难。
    当然,至关重要的还是,这场战役是皇帝亲征,一切调度都是皇帝说了算。信使每天来回奔波在皇帝驻跸的行宫与大军驻营地之间,福全也是听命而为。
    只可惜,胤禔就像是一头磨尖利角的斗牛,天天困在营地,满腔的热血就要被躁狂泄光。再不找点动力激励一番,他可真就忍耐不下去了。
    偏这时,这些乱匪撞进了他手里,倒叫他热血沸腾了起来。一帮子白眼狼,没我大清收留你们,早被噶尔丹灭在了漠北草原,居然跑我辖内打家劫舍来了,这不是找死吗?
    胤禔拿住他们的当场,箭无虚发,就狠狠过了把血腥的瘾。剩余的绑回营地,就当是慢慢消遣。手起刀落,二十几只耳朵齐刷刷掉地地那一刻,惨叫响彻营地,胤禔听在耳里就是美妙的天籁之声。
    今儿一早,胤禔牵来自己的新坐骑,打算练练马。这帮俘虏的领头双手被绑,绳子的另一头就拴在了胤禔坐骑的马鞍上。胤禔挥鞭跑马,那名领头起初还跟着跑,没两下跌倒身体扑地,就这样一直被拖了一圈又一圈。
    人什么时候断了气,早已不重要,原本就是往死了拖。马蹄所经之地,青草、野花沾染血肉,空气中弥散开恐惧与悲凉。
    胤禔走到目前担任军中参赞的明珠跟前,手里耍弄着马鞭,得意洋洋,“叔姥爷,怎么不凑近些瞧瞧我的新马?乌珠穆沁不愧是名马的产地,就是不一样。”
    惠妃的阿玛索尔和与明珠都是出自同一位祖父,惠妃称呼明珠堂叔。虽论血缘远了些,为和明珠拉近乎,胤禔私下也称明珠叔姥爷。
    能与索额图叫板,明争暗斗二十载,除了明珠也找不出第二人了。从侍卫起步,历任内务府总管、刑部尚书、兵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武英殿大学士、太子太傅等要职,明珠一直都是康熙皇帝跟前的得力肱骨。康熙二十七年明珠因朋党之罪被罢职,此次征讨噶尔丹,再次官复原职随军担任参赞。
    论起与皇室的关系,尚英亲王阿济格之女的明珠,按辈分来说算是康熙皇帝的堂姑父。其次子揆叙娶妻耿氏,耿氏之母为顺治皇帝养女、安亲王岳乐之女和硕柔嘉公主,公主生前与康熙皇帝的关系十分笃好。
    然而,论来论去,始终不如索额图那般与皇太子的血缘亲切。当惠妃所出的胤禔一跃成为皇长子后,沾亲带故的明珠与日渐成人的胤禔就这样慢慢靠拢,成了能共商大计的“亲人”。
    油滑的明珠向来是一副谦和样,对待胤禔更多的是现实提点,而不是长辈那样的关爱、袒护。
    “如大阿哥所说,乌珠穆沁的马能有歪瓜裂枣?马自然是好马,更何况是您自个儿选中的。只不过臣也是五十六七的人了,那马后拖着的血肉模糊就不用看了。虽说臣也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战事,见过的血腥不计其数,可如今人上了岁数,眼混沌了,心也软喽。”
    胤禔没出声,破空甩了一鞭子脆响,挥弄自己的意气风发。
    明珠慢慢向自己的营帐走去,余光瞧着胤禔跟了上来,声调不高不低。
    “大阿哥,那些乱匪死不足惜,可目前万岁爷圣体违和,您还是悠着点儿。万岁爷此次亲征,一则收拾噶尔丹,一则就是要平息喀尔喀之乱,凡事听万岁爷的指示便是。”
    一听这个,胤禔眉宇间扫过不悦。伯父裕亲王就是一副唯皇命是从,“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时变得苍白无力。尤为是头两天,皇阿玛生病的消息传来,大军反倒后退了几十里,安营扎寨等待起来。
    胤禔什么心性,明珠心里有数,好言循循善诱,“听老臣的,别再往裕亲王跟前抱怨,起争执什么的更是不要再出现。抚远大将军的脸面您这个晚辈还是要给的,更逞论万岁爷对裕亲王可是好兄弟的情谊,您不和气相待,反而气冲冲要撕破了脸,要不得。副将与主将不融洽,侄子对皇伯父不恭逊,要不得。”
    眼见胤禔还是不痛快,明珠一直保持心平气和,“那些个缺了耳朵的乱匪,就不要再杀了。实在闲得慌,索性给点小恩小惠收编在你手下,恩威并施,到时候让他们冲到最前头把一腔怒火砍到噶尔丹头上,不是更好?”
    显然明珠的提议给了胤禔打发时间的新思路,英锐气象在他眼中浮现,明珠的话倒是听了些许进去。
    “大阿哥,依老臣所看,万岁爷对您是寄予相当厚望的。别看太子尽得照拂,可索额图那样的乖张性情,太子也是个不拿主意、万事交给索额图打理的。您瞧着,太子迟早会被带到沟里去。”
    “您稍微稳些,浮躁不得,万岁爷身子健朗着呢,慢慢来。”
    胤禔这下子倒是全乐呵了,日头高悬,跑马后的一身大汗还未散尽,一层薄汗又浮出肌表。正欲告辞明珠,往远处蔚蓝的湖泊里洗洗得个清爽,明珠的一名亲卫匆匆跑来,向胤禔行过礼后,就附在明珠耳旁窃窃私语。
    听完亲卫的禀告,明珠一脸惊骇,顾不上尊卑,拉起胤禔急赤白脸进了自己的营帐。
    胤禔一头雾水,但瞧着经历大风大浪的明珠都变了脸色,不由也跟着紧张起来。
    “大阿哥,万岁爷这病不对劲,居然往京城下了急召,命太子火速赶来目前驻跸的古鲁富尔坚嘉浑噶山行宫。大事不妙,不会是要变天了吧?”

  ☆、第3章 嫡长之争

中军帐内,端坐正位的裕亲王福全从怀中取出密函,再次细读。阅毕,把密函搁置面前的桌面上,右手手指来回轻轻叩击桌面。视线缓缓移向前方毡门,好似胤禔急如星火出去时掀开的毡幕还在晃动。
    福全知道胤禔在拿捉回来的喀尔喀乱匪泄愤,只要他不再跑到自己跟前闹腾出兵,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偏就赶巧,福全才收到皇帝送来的密函,还没消化完内容,胤禔就进账请求,要亲自去古北口调集粮草,再押送回营。
    皇帝来函指示,大军先退至乌兰布通以南,驻营候命。同时,皇帝也直言病情有些重,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恢复,福全一定要稳住军心。兄弟间默契相通,望福全体会皇帝的良苦用心,以图全歼噶尔丹一众。
    在京时,皇帝估摸着噶尔丹无畏南下,要么是直闯京城,要么是突入科尔沁,打进盛京。古北口是塞外入京的咽喉,而喜峰口是东北进中原的要塞,所以当初皇帝才会派福全出古北口,常宁出喜峰口。
    如今瞧着噶尔丹的势头,应当是要直接南下冲着京城而来。如果想要把握十足的全歼噶尔丹,那么福全的退让就会愈加激发噶尔丹的目中无人,率军积极南下。与此同时,常宁的军队,盛京、科尔沁、巴林调集的部队也都在靠拢福全,只等全军齐聚,便是合围噶尔丹之时。
    谁曾想,福全尚未下令拔营后退,胤禔倒是先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福全的营中,皇亲国戚云集一起。皇帝的两位舅舅,镶黄旗领侍卫内大臣佟国维,一等公镶黄旗汉军都统佟国纲,镶黄旗领侍卫内大臣明珠,正黄旗领侍卫内大臣索额图,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皇帝虽没有进一步告知福全急召太子的事情,但福全还是得到了消息。不用多想,营里时时关注皇帝的人自然也能通过自己的渠道获悉。就连奉旨前往巴林的索额图,估计早就知晓了。
    大战就在眼前,可权位相争似乎更为突出,更加紧要。眼瞧着,后方的暗战倒是更热闹了。
    此去古北口,必经过古鲁富尔坚嘉浑噶山行宫,福全料定,胤禔应是直奔皇帝而去。装聋作哑准了他,反正自己还真是管不住这位大侄子,让他到皇帝跟前挨顿训斥,估计能清醒些。
    胤禔火急火燎跃上马冲出军营疾驰而去,好几次速度渐慢时,脑海中一闪现胤礽身上的杏黄色朝袍换成了明黄色,袍上绣制的九条龙张牙舞爪腾跃过来,胤禔顿时就觉得一股寒气从他脊椎骨喷涌而上,直冲脑门。霎时间,手里的马鞭狠狠甩向马匹,半点不敢松懈。
    京城至皇帝的行宫,通常是差不多三天的行程,头一晚可歇在古北口行宫,随后可停驻驿站,再抵达行宫。而胤禔中午从军营出发,马不停蹄赶路,次日凌晨就能到达行宫。
    谈学论道的才干非胤禔所长,但骑射武学倒是为他多次挣足了脸面。十九岁的年轻人,用不完的充沛体力,一旦卯足了劲儿,真是千山万水也无法阻断。
    寅时刚过,下马冲进行宫的胤禔直冲皇帝的寝殿而去。身后的驿马却已瘫倒在地,口吐白沫,蹬了几下腿,生生就累得断了气。
    将将上了殿前的月台,值守在此的隆科多就拦住了胤禔。隆科多是佟国维的次子,甚得皇帝的喜欢,康熙二十七年封了一等侍卫,着御前行走。
    “大阿哥,您怎么来了?没听说皇上要召见您。”
    胤禔气喘吁吁,见是隆科多,倒也不避讳,“太子能来,我皇长子还来不得?我担心皇阿玛,不行吗?”
    佟国纲、佟国维是一心向着外甥皇帝的,但却不阻拦儿子们与胤禔交往。毕竟佟国维的女儿孝懿皇后无所出,且又福缘薄些,去年因病重封皇后不过一天就薨逝了。皇帝唯一的嫡子胤礽,对佟家来说,是压在心头的巨石,儿子们与胤禔相善膈应太子,他们是乐见其成的。
    隆科多听着胤禔话里的挑衅,早已见怪不怪。莫说胤禔是皇长子的身份,就是他们佟家的这一帮子孙,皇帝都是刻意放在位高权重上的,佟氏这一门外戚绝对是本朝的显赫望族。颐指气使,目中无人,佟家人或多或少都有此表现。
    “您倒是消息灵通,我这也是才听说。只怕这会儿急召还未到京,太子且养尊处优着呢!还是大阿哥有孝心,太和殿上您可是明晃晃地被授予了军前副将,就这么撒开手跑来,合适吗?”
    揶揄归揶揄,隆科多把胤禔请下月台,压低了嗓音,“明珠就这么让你直愣愣地来?合着他有年岁了,皇上也得跟着变得弱不禁风?”
    凑到胤禔耳旁,隆科多倒是认真了,“卧床养病不假,可每天发往各处军营的旨意就没断过,送过来的奏折也都递了进去,就算是李光地代笔,可要不是皇上的意思,他李光地敢擅作主张?即便再是与索额图穿一条裤子,可我就塞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脚,皇上意识清醒着呢,我保证。”
    胤禔松了一口气,隆科多瞟过一眼不服气。皇上公开赞誉过隆科多是“能够做将军的人”,结果连将军的边儿他也没沾上,倒是胤禔年纪轻轻就有了机会。皇子终究是皇子,皇上再怎么夸自己,不也靠边站给皇子腾位置吗?
    “明珠就是老了,脑子不好使了,才在那儿瞎紧张。太子怎么说也是皇上手心里呵护大的,打小养在乾清宫皇上眼皮底下的娇贵宠儿。人呀,一旦病了,念着的难免不是那心肝儿上的人,皇上也是吃五谷杂粮的,想瞅两眼自己的宝贝儿子,就召过来了呗。”
    隆科多拍拍胤禔的肩,故作同情,“您和三阿哥自小就是放在大臣家里养着,虽说都是皇上的骨血,感情上的深浅厚薄还是有所区别的。”
    胤禔因着连番赶路,本就熬红了眼,隆科多的嘲弄更是煽风点火又把胤禔眼中的赤红添了几分。
    佟家人,就佟国维还算谦和些,其他的哪个不是趾高气扬。但胤禔拿捏得住,再得瑟,佟家不也出不来个皇子吗?四弟胤禛是孝懿皇后的养子又怎么样?佟家人还不是一面嘴上逞能,一面给他这个皇长子卖人情、出主意。胤礽是皇阿玛的心头肉,可佟家不也只能躲得远远的吗?
    胤禔别过眼,不想计较,“少在我跟前说些烧肝裂肺的话,我不爱听。先替我往梁九功跟前通报一声,待皇阿玛醒了,见我一面,我就走,我还有要紧的差使要忙。”
    转过身,胤禔不再搭理隆科多。他又累又饿,得先填填肚子,再打个盹儿,也好抖落出个精神面貌,不至于在皇阿玛跟前太狼狈。
    晨曦煌熠,朝阳缓缓东升,夜里的寒凉之气慢慢挥散。
    跪在康熙皇帝床前的胤禔,无半分颓废,也非满脸忧戚。定眼看着倚靠床头的皇父,胤禔没有矫揉造作,真真切切地表达着,“皇阿玛,一月多没见您,您瘦多了。毕竟是塞外的行宫,缺少药材御医也施不开手脚,要不您回京城吧,您这样,儿子怪担心的。”
    来势汹汹的这场病倒真是让皇帝清减了不少,三十七八的年纪,风华依旧,执掌天下、握紧皇权的深谋远虑,皇帝得心应手。然而,身体对病症的反应显然不比从前了,同样的头疼脑热,依着十年前,三两天,就能是龙腾虎跃,到如今恢复起来,所需时日不多出个七八日都难见起色。
    堂堂大军副将未得圣召就出现在此,皇帝心里当然有气,可也没大发雷霆。一夜高烧,清晨时分才降了些,反复发热,反复煎熬,皇帝身心憔悴,为节省体力,倒也拿不出凶神恶煞的严厉样。
    皇帝默不作声,就只是平静地注视着胤禔,不怒自威。
    胤禔俯下脑袋,有些孩子气地嘟囔道:“儿子就是记挂皇阿玛了,您别生气,见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我也是办差路过,没有擅离职守,伯父准了的。”
    夭折了四位皇子,皇长子的排序落到了胤禔头上。嫡庶之分,皇帝心里当然是有差别的,对嫡子的偏爱也是毫不掩饰的。三藩之乱,忧国忧民,皇帝的精力有限,胤禔与三子胤祉被送到了大臣家养育。抚养皇嗣,这是恩宠,自当是小心翼翼看护的。当尽得皇帝宠爱的太子胤礽入住毓庆宫独立生活后,胤禔、胤祉回了宫里的阿哥所,皇帝这才扭过头关注其他的皇子。
    家中的长子传统意义上来讲,就是要肩负重责大任的,更何况是生得浓眉大眼、健康壮实、聪明跳脱的胤禔。开口言声,中气十足;行动办事,利落敏捷。
    与一开始就一股脑把错综复杂的感情投入到胤礽身上不同,皇帝是一点一点日积月累喜欢上了胤禔。当然,与长兄福全的兄弟情深也促使皇帝满怀希冀,一厢情愿盼望着胤禔与胤礽也要如此,长子相助储君弟弟,弟弟关爱长兄,和乐融融。
    没有提及一点自己的病症,皇帝压制头痛的不适,温和地说与胤禔,“区区小病,朕休息两天就会无恙,少在那儿大惊小怪。你在伯父跟前毛毛躁躁,伯父一再宽容,你可不要再得寸进尺。”
    胤禔抬眸,面带疑惑,皇阿玛的言谈举止虽不至于精神矍铄,但也绝不是天要塌下来的病重垂危。明珠是不是小题大作了?还变天呢?都安插了些什么人在皇阿玛身边,顶什么用?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可这老姜倒是把一双老眼给辣迷糊了。
    “皇阿玛,儿子没对伯父怎么样?这不心里着急嘛。您信任儿子,儿子自然是一心建功立业,绝不能辜负您。”
    皇帝语重心长,“胤禔,你是朕的长子,保家卫国,你要站立军前,你代表着皇家的态度。平日里出行在外,朕的安全交给你,朕才能放心。你说,朕对你寄予如此厚望,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还是说,你不愿意担起这份重任?”
    胤禔跪膝前行,趴在皇帝的床沿,眼角滋出湿润,又不好意思被皇帝看见,生怕削弱了自己的英勇气概。
    皇帝抿唇,笑意浅浅,“去吧去吧,就你这副样子,指望你立军威,朕且等着呢。押送粮草轮不上你,但既然目前尚未开战,你不计事小,各方面磨练,也是好的。这次,朕就原谅你了,回去凡事多请教你伯父,来日大战,你若表现不好,朕会狠狠收拾你。”
    胤禔走出寝殿,站在殿前的月台上,迎着暖融融的日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塞外的天气就是舒爽,天高云淡,一眼望去,片片都是开阔无边。
    隆科多下了值,但还是候在月台下方等着。胤禔步下台阶,隆科多迎上去附在胤禔耳旁,“鄂伦岱来了,与您一道去古北口。我们画计画计,行宫这边我放些风闻出去,你与鄂伦岱古北口那边提前布置布置。”
    两人并肩走到四下守卫稀疏时,隆科多的笑颜飞出利刃,“您不是不喜欢太子来吗?皇上对太子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更何况这会儿生病,情绪敏感得很。只要你们在古北口安排好,我管保太子才踏进行宫,皇上就会把他撵回去,让他灰溜溜打道回府。”

  ☆、第4章 造谋布阱(略修)

鄂伦岱是佟国纲的长子,脾气是出了名的犟牛筋,与佟国纲的关系恶劣到大庭广众之下父子俩也能大打出手,以至佟国纲曾奏请皇上“诛此逆子”。
    年初,康熙皇帝把任广东驻防副都统的鄂伦岱调回京,从正二品的副都统降到了正三品的一等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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