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初,康熙皇帝把任广东驻防副都统的鄂伦岱调回京,从正二品的副都统降到了正三品的一等侍卫,无非是把鄂伦岱放到眼皮底下敲打规诫。
    虽说鄂伦岱是“闻名朝野”的忤逆子,可在胤禔的圈子里,倒是积极帮衬着胤禔。比起堂弟隆科多以利当头的花花肠子,鄂伦岱要口直心快许多。
    得了明珠的提点,鄂伦岱借口胤禔走得匆忙,担心胤禔的安全,遂向裕亲王点了一队骁骑营的骑兵赶来相助。离开大营的同时,鄂伦岱带走了那二十多位被俘的喀尔喀乱匪。
    古北口镇位于京城东北方向密云辖内,而小镇东南的古北口长城则是山海关、居庸关之间的重要要塞,为塞外蒙古通往中原的必经之地。
    康熙十六年,皇帝出古北口首次北巡塞外,看中了一处水美草丰、野兽繁衍的草原。自此,规模不断扩大的这片木兰围场成为皇家猎苑,也成为皇帝操练八旗兵的训练场。
    正因前往木兰围场总要经过古北口,于是古北口镇的上风上水处建起了皇家行宫,专供皇室驻跸休憩。
    胤禔与鄂伦岱到达古北口行宫后,隆科多在皇帝目前驻跸的古鲁富尔坚嘉浑噶山行宫散步的风言风语也一路延到了古北口。不仅如此,就连古鲁富尔坚嘉浑噶山行宫附近的蒙古部落,无论军营还是坊间,都在传言:“皇太子即将出塞接管皇印,亲率大军对战噶尔丹。”
    虽然传言中绝口不提当今皇上的身体状况,但传言所到之处皆如沸水滚烫,人心浮动。舆论风潮,若隐若现,大家无不揣测着只怕皇上危矣,皇太子取而代之就在眼前。
    来古北口为大营置办粮草是胤禔明面上的差使,所以胤禔自是雷厉风行张罗着。与此同时,接触地方官员的过程中,胤禔的言词里对即将到来的太子皆句句恭顺维护。传言终究是传言,但胤禔的表现无形中附和了那些虚无缥缈,颇有些向新主低头的况味。
    才传来毓庆宫送往皇帝行宫的物资车队将在翌日傍晚抵达古北口的消息,胤禔立刻主动召来古北口行宫总管,吩咐要把最好的主殿布置好供太子休憩,另外还要准备丰盛的晚宴为太子接风洗尘。
    有了胤禔的暗示,总管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把行宫上下发动起来,俨然迎接皇上亲至一般,舆论风潮再次攀高。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本是尽在掌握的快心遂意到了第二天中午却叫胤禔有些坐不住了。流言终究是流言,止于智者。如若胤礽本身没有实际表现,成效必然大打折扣,无法从根本上动摇皇阿玛的执念。
    所以胤禔与鄂伦岱商量好,晚宴上胤禔安排的所谓喀尔喀使者将前来觐见太子。实则,未得皇帝允许,太子无权私下接见使者。但为了让太子犯错,太子的饮食中将会被下药,令其在暂时的神思混乱中接见来使。而这些使者将当着在场官员直接向太子表态,博取新君主的好感。
    另外,当夜太子的床上也会被塞进一位来自喀尔喀贵族的女儿,昏头昏脑的太子甭管有没有坐下什么,反正胤禔会带人闯进制造有目共睹的场面。
    一旦这些情形发生,古北口行宫的人,胤礽身边潜藏的皇帝的人,都会向皇帝描述太子的行为。
    鄂伦岱从大营带来的喀尔喀乱匪得了胤禔的许诺,只要他们遣回目前喀尔喀贵族们暂住的草原掳来一位贵女,胤禔将正式收编他们入蒙古一旗,从今往后衣食无忧。如若在与噶尔丹的战役中表现突出,也将不计前嫌为他们加官进爵。
    胤禔已布置好一切,只等那帮乱匪送人来。谁知等来等去还没有消息,胤禔在屋里来回踱步。此时,鄂伦岱急匆匆进了屋来,胤禔冲过去,大为不满,“你不是向我保证万无一失吗?怎么到现在都没个人影?”
    鄂伦岱的神色略微败兴,实在是原本的计划出了些偏差,他没有了十足的把握。
    “大阿哥,信鸽递来消息,那帮人在巴林掳了一位蒙古小姑娘。”鄂伦岱锁住眉头,连连摇头,“可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惊动了巴林札萨克多罗郡王鄂齐尔,郡王府上出动一队人马追了出来。”
    放手那批乱匪去掳人,鄂伦岱当然不会这般粗枝大意,本就是利用他们,暗地里早派了一批精干的自己人监视着。一旦他们得手,就会被统统灭口。胤禔的许诺,不过是空口说白话,做做样子而已。
    巴林附近划出了一片草原暂时安置喀尔喀部分贵族居住,且巴林离古北口不远,所以那帮乱匪选择了那片区域。可问题是,也不知他们是掳了个什么样的姑娘,惹得巴林部郡王的人马怒气冲冲地杀过来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鄂伦岱的手下一时不知所措,不能暴露身份引出皇长子,就只能躲在远处暗地观察,心急如焚。
    那帮乱匪倒也没有生出胆怯,反而急中生智,七八人挟持着那位蒙古姑娘不顾一切往前冲,余下的人使尽全力拖住追兵。逃离的乱匪避开视野开阔之地,转入起伏山丘的夹道,而鄂伦岱的人偷偷紧追其后。
    就在乱匪马不停蹄进入连接北直隶山脉的青山峡谷,鄂伦岱的人勒住马,犹豫不前。他们知道峡谷的野道僻径可通直隶,也能去古北口,甚至西面连着古鲁富尔坚嘉浑噶山。看似四通八达,但由于山外的官道平坦方便,这种野径早就少人问津,不过附近的猎户才会踏足。
    听得巴林的追兵由远而至,鄂伦岱的人放了信鸽把消息传回,便转由官道,疾驰往峡谷出口方向而去,企图来个守株待兔。
    听过鄂伦岱的解释,胤禔瞪大双眼,不得其解。
    鄂齐尔郡王的母亲不是别人,却是胤禔曾祖母孝庄太皇太后的长女固伦淑慧长公主。孝庄太皇太后薨逝后,康熙皇帝下旨让这位备受孝庄钟爱的大姑姑留京安享晚年。逢年过节,盛满皇帝心意的各种赏赐被郑重其事送至公主府,充分表达皇帝对孝庄皇祖母的爱屋及乌。
    “看这架势,那帮乱匪不像是劫了喀尔喀的人,”胤禔紧盯鄂伦岱,“倒像是劫了郡王的女儿。若真是如此,我都不知该夸这帮浑人有能耐,还是该骂他们给我捅了个大娄子。”
    鄂伦岱扯出干巴巴的笑容,有些咽了黄连般的苦笑,“倘若真把郡王的女儿塞进太子的被窝,巴林部的博尔济吉特氏岂能善罢甘休?瞧着孝庄太皇太后的脸面,皇上怎么着,至少也要封个太子侧妃,说不准,干脆就是太子妃了。瞧瞧我们,一番折腾,倒像是为太子锦上添花了。”
    胤禔狠狠剜了一眼鄂伦岱,“添花?想得美,添堵还差不多。宁寿宫的皇祖母就是科尔沁的博尔济吉特氏,毓庆宫再来个巴林的博尔济吉特氏,可能吗?别的我看不明白,这点我心里还是雪亮的,就算胤礽愿意,皇阿玛还不乐意呢?”
    今时不同往日,远的难以预测,单看康熙皇帝目前的后宫,再不见顺治皇帝之前那种蒙古女人统霸后宫的局面。康熙皇帝的三宫六院,唯有两位蒙古后妃,都是来自科尔沁的博尔济吉特氏,一位是康熙九年去世被追封的慧妃,另一位就是达尔汉亲王和塔之女,皇帝的表妹,不过也就封了宣嫔。
    虽说蒙古女人不太可能再身居大清后宫的显赫位置,但大清公主们的去向十有*都还是蒙古各个部落。就今年春天,胤禔的皇长姐,康熙皇帝的养女,膝下排行的大公主,封了和硕纯禧公主,下嫁科尔沁台吉博尔济吉特氏班第。往后,随着皇妹们一个个到了适婚年龄,估计也和纯禧公主不相上下。
    像科尔沁、巴林这样蒙古部落的上层贵族,向来是大清皇室结姻亲的对象,与胤禔也是或远或近的表兄表侄关系。不看僧面看佛面,胤禔不能窄了自己的路子。更何况,目前正集结军队欲与噶尔丹开战,巴林也是要出兵的,就连索额图现今也身处巴林整合人马。这会儿得罪巴林的郡王,显然是自己挖坑埋自己。
    胤禔坐下,“啪”一声出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传信给你的人,若是那帮乱匪能走出峡谷,问清楚他们带回的人到底什么身份。倘真是巴林的,杀了那帮人就地毁尸灭迹,然后把那姑娘送回巴林交给郡王,为我们换个人情。”
    “那还给不给太子再物色个女人?”鄂伦岱总觉得太子若是在探病的路上闹出玩弄美色的风流轶事,皇帝不气得七窍生烟才怪。
    胤禔自然知道分量,“从行宫里挑个秀色可餐的侍女,不算难事。”
    鄂伦岱挤眉弄眼,凑过来,邪恶掺合猥琐,“我这就叫人到乡野村落寻个可人的小寡妇来,保准太子颜面扫地,从此都别想抬起头来。”
    胤禔抬手制止,凡事过犹不及。一个乡野村妇怎么会平白无故爬到太子的床上,除非太子自己无可救药领来的,否则追查起来,大家难逃干系,反而弄巧成拙。
    否定了鄂伦岱的提议,两人便各自忙活去了。
    日落西山,明月升起,押送物资的毓庆宫队伍四平八稳进入古北口皇家行宫。
    胤禔已获知车队里有太子、皇子级别的车辇,想当然就以为胤礽明知皇阿玛生病,却还是不慌不忙坐着车辇、摆着太子的奢华排场悠哉悠哉而来。
    行宫总管率领众人恭候跪迎时,闻讯而来的胤禔大老远就瞧见了太子车辇,大步流星去到车辇跟前,都没见上人,脸上就着急地堆出热络,忙不迭说道:“二弟一路辛苦了!”
    程圆见胤禔直冲太子车辇而去,快步过去回应,但一听胤禔颠转常态的客气,程圆着实惊诧不已。今儿个太阳的确东升西落不曾反常,怎么皇长子不对劲呢?他若冲上来趾高气扬撂下一句,“太子弟弟,你倒是够悠闲呀!”反而让人如释重负。
    不止皇长子,打从接近古北口,进入古北口镇,毓庆宫的车队就受到了异于寻常的礼遇。避让、跪迎、官吏的溢美之词好似都凭空高了一个级别,押送物资的毓庆宫人员,大都感觉飘飘然好不得意,而程圆却觉不妙。又不是皇上亲临,大家的反应何至如此。
    程圆躬下身子,镇定回复:“禀大阿哥,奴才此行负责押送皇太后交代的物资,太子殿下与三阿哥另行一路,不与奴才们同道。”
    胤禔如同被雷劈了,目瞪口呆,随即冲上前伸手撩开车辇挡帘,车厢内目及之处空空如也。转过身,气急败坏的胤禔揪住程圆衣领子,吼声如雷,“该死的奴才,太子人呢?摆这么大的阵仗,他跑哪儿去了?他想抗旨吗?”
    怒火中烧的胤禔反叫程圆松了一口气,这才是常见的皇长子嘛。被胤禔提着,程圆只能脚尖点地,回话艰难,尽量调整语速,“大,大阿哥,息怒。太子殿下,十分挂念皇上的病情,打算日夜兼程过去,不来行宫了。”
    胤禔真希望自己耳聋了,什么也听不到,可惜,程圆吐字清晰明了,一字一句都像是一记记耳光响亮拍在胤禔脸上。狠狠把程圆推到地上,胤禔转身怨愤而去。
    鄂伦岱刚回到行宫,也没弄清楚情况,忙不迭找上胤禔,莫名其妙的*样,“手下弄来个小妇人,水灵灵的······”
    “处理掉,统统给我处理干净。”胤禔蛮横地打断鄂伦岱。此时的他怒气减去许多,惶恐一层翻卷一层推涌上来。
    怎么会?明明布置得万无一失,就差胤礽自己送上门自取其辱。到底是出了什么纰漏?胤礽居然避开而去,难不成他还能未卜先知?堂堂皇太子居然无踪可寻,到底是去到了哪里?

  ☆、第5章 英雄救美

皓月当空,银华流泻千里,峰峦翠谷被均匀地覆上一层薄薄轻霜。
    青山山脉巍峨挺拔,谷底溪涧蜿蜒,沿溪流辟出的狭长窄道便是贯穿峡谷的唯一路径。难得一拐弯处多出可容纳多人的石台,胤礽遂令大家暂且休息一个时辰。顺利的话,天明时分,他们就能赶到古鲁富尔坚嘉浑噶山。
    相对京城的喧嚣,山谷里的夜应是静谧的,然而胤礽的周围却别有一番热闹。红彤彤的篝火传来干枝爆裂的“噼啪”声,近处的草丛里虫鸣起伏,远处的山谷里野兽长生吼啸,一旁的溪流潺潺淙淙,身后蜷成一团打盹的侍卫们磨牙、鼾声交织不断,就连胤祉时不时也冒出一句模糊的梦呓。
    此行的谷底狭道最宽处也就两匹马并行,最窄处还需下马牵行走上几步。穿行山谷并非易事,然确实是捷径,到达行宫足足能节约半天,甚至一天。
    耀格前后方巡查一遍回来,暂时无异常。这地方,除了提防野兽,真不用担心别的,草寇、山匪之类的都无处落脚、安居。
    篝火旁坐着的胤礽,目光延伸至远处的草丛,瞳仁中闪跃着星火。他与胤祉都是与侍卫们一模一样的天青色侍卫服,头戴红缨凉帽,就连马匹、马鞍、马镫等都是侍卫等级。
    “殿下,”耀格回到篝火旁,拱手请示,称呼一出口,察觉自己的疏忽,赶紧改口,“二爷,您歇上一会儿,我守着就行。半个时辰后,有人轮班,您放心好了。”
    胤礽招手让他坐下,拿过侍卫帽随意抚弄着上头的红缨,“耀格,我仿佛一口气睡了几十年才刚刚醒转,我好似好久都没见到皇阿玛了。”
    山谷里本就凉意渗人,偏太子还发出这种感慨,倒叫耀格无来由打了个寒颤。耀格向来不信怪力乱神,可太子这几日偶尔冒出来的话就是给人一种玄乎其玄的感觉。
    “皇上向来身体康健,没准儿都好得差不多了。想必程圆他们这会儿已经歇在古北口行宫了,您其实真不用这般着急赶路,今晚踏踏实实睡在行宫,后天也能到达古鲁富尔坚嘉浑噶山行宫。”
    “古北口行宫?”胤礽曼声低语,“还是这里最让我踏实。比起人心叵测,这里的虫鸣声、兽啸声听起来舒心悦耳。”
    耀格哑口无言,他觉得太子的思维已经行至千里之外,他真的是望尘莫及了。而胤礽也静默下来,能对耀格模棱两可地述说这些已是极限了。
    他能说,他在古北口行宫私自接见所谓的喀尔喀使者?
    他能说,他保证逐出噶尔丹,还给喀尔喀安乐之地,只要喀尔喀从此归属大清版图?
    他能说,醉人的熏香,迷乱的暗夜,他身边莫名其妙躺着一名衣冠不整的女人?
    不管存心而为还是遭受构陷,总之去往探病的路上,他的这些行为足以成为他人生的第一块黑斑,从此如影随形,任何利器都休想刮去。
    夜风穿行山谷,火苗跳跃抖动,胤礽神思出窍,没有留意山谷中传来异动。身旁的耀格早已循声而去,须臾回返时,休息入梦的其他侍卫都已惊醒起身,护住胤礽与胤祉。
    “二爷,大概有三匹马从草原方向过来,蹄声急促,您看?”
    十四岁的胤祉坐起,揉揉眼,伸伸懒腰。耳中划过耀格的禀告,神智昏昏然,漫不经心,毫无畏怯,“咱们人多,又都是以一挡十的高手,区区三骑,不足为惧。”
    胤礽轻笑,当即吩咐下去,“留耀格与我和三阿哥在明处,其余人等牵马隐身暗处,听信号伏击。”
    胤祉跳起,瞬时清醒十分,“二哥,咱们这是要当诱饵吗?”
    拍拍胤祉的肩,胤礽笑得自然和悦,“你可是以一挡十的巴图鲁,哪儿还用得着他们出手,二哥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侍卫们迅速隐去,声声马蹄已逼近清晰辨耳。耀格挺身而立,扶住腰间的佩刀,全神贯注倾听,随即低语道:“三匹马没错,不过有一匹马无人,应当是两个人。”
    略微停顿,耀格有些疑虑,“好似又是三个人,不确定。”
    胤礽始终坐于篝火旁,专注地拨了拨柴火,火焰愈发明亮。胤祉故作镇静往胤礽身旁挪了挪,警惕地放眼马蹄声方向。虽说目前情况自己一方占绝大优势,可毕竟深处荒山野岭,也并非平日里的前呼后拥,胤祉不曾有此经历,内心难免发颤。
    不过是转眼间,三匹马说到就到。月光本就明如霜雪,篝火也正是旺如骄日,胤礽抬眸看去,三匹马就在前方戛然止步。
    果然,一匹马空余马鞍,无人在上。另一匹马上伏倒一人,后背扎入三箭,是死是活尚不清楚。领头的马上倒是个活生生的蒙古汉子,一脸血污,似乎还缺了只耳朵。但见他一手握紧缰绳,一手扶住身前一长型布袋,耷拉一侧的袋口松散,两条乌黑的发辫垂落下来。
    耀格与胤祉盯住这位蒙古汉子,双方视线胶着,互不相让。胤礽挨个打量完三匹马后,目光在布袋口停下。如果把布袋口拉一拉,应当就能看到发辫的主人。
    “你们是什么人?打哪儿过来?峡谷出口是何地方?”明明身处劣势,蒙古汉子却是中气十足。
    看清楚了对方的势单力薄,胤祉底气强硬起来。只可惜对方说的是蒙古语,打小养在满大臣家里的他没学过蒙语,回宫后教习布库的谙达说的也是满语。听不明白对方质问什么,胤祉只觉得有力没地方使。
    耀格虽能听得懂蒙古语,可一旦开口就是磕磕绊绊,明明是敌弱我强的大好局面,竟也是一腔气势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