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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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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李斯负责刻制的传国玉玺,倒像是北宋末年喜好风雅的宋徽宗仿制的十方印玺之一。
    因着修茂急于南下会合姐夫,鉴于之前答应过把盒子借给空谷禅师一看,所以离京前,修茂连盒子带玉玺送到龙潭院,一并交给了空谷禅师。
    想起空谷提过那个盒子有夹层,可自己检查过盒子,严丝合缝,完全看不出,修茂恍然惊问:“你动过夹层?你答应过我只是看一看,你不能擅自取出?”
    空谷禅师悠然自适,“莫急,老衲只是确认是否有人动过夹层,依旧是原模原样。看来,能打开夹层的也就是老衲一人,如是硬来,盒子就会毁于一旦,里头的秘密也会被销毁。老衲不求里头的物件,自是不会取出,并未失信于你。”
    修茂万万没想到,耗时费力验证的玉玺不过如此,倒是盒子夹层却藏有当今圣上的秘密。修茂心潮起伏,一字一句追问,“里…头,装…着…什…么?”
    空谷一颗一颗拨弄手里的佛珠,“老衲就是因为这个才被追杀,你不怕惹祸上身吗?”
    修茂跃起,心情急迫,“我盗来玉玺,你觉着我还能置身事外?原本我只是想帮姐夫避开死劫,从此漂泊四方,随性而活。可如今我却陷身泥潭,不得解脱,我已经毫无选择。事事指向宫里,总与皇上脱不了干系,我已经不明不白往鬼门关走了一回,难道还要莫名其妙再死一回?哪怕避不开,好歹也让我做个明白鬼。”
    空谷握紧手里的佛珠,面朝京城,目光深远,“是先帝遗诏。当今皇上奉行继位的诏书并非先帝的意思,先帝弥留之际,汤若望神父觐见,以三阿哥出过天花为由推荐他继位,先帝并未表态。后神父向先帝直言,上三旗的领侍卫内大臣们都已听命于孝庄太后,先帝怅然落泪,当晚阖然长逝。”
    “先帝属意谁继位?”空谷的话令修茂惊骇不已。
    两行清泪滚落空谷眼眶,“那已经不重要了。孝庄太后先利用王爷们的矛盾从中斡旋,把先帝推上位。后又打破祖制,防范亲王,改用大臣辅政,把三阿哥扶起。请问,何曾凭过遗诏?”
    修茂扶住额头,长叹一声,“说的是,然后再铲除辅臣,助当今皇上坐稳皇位。太皇太后若是男儿身,坐皇位的应该是她。”
    空谷回身看向修茂,“老衲说出来心里倒是痛快了,只是你不要徒增负担。”
    嘴里喃喃念道一遍经文后,空谷一副置身尘俗的淡然模样,“修茂,君子在事中,心要超事外。随难以避免卷入漩涡,但心智超然于外,便可进退自如。”
    ******
    晨曦透过窗棂洒入屋内,床幔阻隔熠熠辉光,但胤礽还是准时醒转。
    今日是武举会试的日子,身为主考官,他自是要亲临考场,坐镇考核,评出获取武进士资格的考生。
    睡眼惺忪间,胤礽习惯性搂向睡于内侧的嫤瑜。猛地睁开眼,身边空空如也。倏地坐起身,喊了两声嫤瑜的名字,没想到却是撷芳殿负责伺候他起居的小太监魏高应声进来,候在帐幔外。
    “太子妃在哪儿?”胤礽也没觉着自己睡得天昏地暗,怎么嫤瑜从身边爬出去,竟然一点没察觉。
    “回殿下,娘娘一个时辰前就起身去了膳房,说是要给殿下准备早膳。”
    成婚以来,似乎还未吃过嫤瑜亲自做的饭菜,胤礽喜形于色。站起身,由魏高为自己更衣,胤礽脑海中翻过昨日石文炳呈递上来的推举名单。统共三位,其中就有修茂。
    转念一想,不会吧,这么一大早给我做好吃的,别不是为了她的修茂舅舅贿赂自己?也不对,自己好像压根儿就没向她提过这件事。

  ☆、第64章 解愠成欢

一袭天青色江绸缠枝菊金龙纹夹袍的胤礽坐到餐桌前时,葛嬷嬷早已带着膳房的奴才们摆好早膳。
    五香熟芥、腌小黄瓜、手撕鹿肉、醋溜肉片、江米酿鸭子······胤礽扫过一眼,不过吃惯了的保守菜品,舌尖的味蕾顿时缩回兴致。
    胤礽扭头问向身后的葛嬷嬷:“太子妃呢?她一大早给我做的膳食是哪道?”
    未及葛嬷嬷应答,折梅就带着两位宫女进来,先后在胤礽跟前摆上肉末芝麻烧饼、金丝燕麦包,以及一碗药膳粥。三样皆是出自嫤瑜之手,尤其是粥,先水煎玄参、百合、合欢皮,然后取汁加粳米、枸杞煮粥,最后入少许冰糖调味。
    胤礽先尝过一口粥,清甜软糯,半碗下来,食欲打开,烧饼、燕麦包以及其它膳食多多少少都吃了些。放下筷子时,精气神十足,站起身,招呼程圆,准备出门。
    撷芳殿宫门前,早起忙碌一通的嫤瑜梳洗去膳房的烟火味,换过一身水绿色缎绣如意金钩锦袍,亭亭玉立,秀雅端庄。
    胤礽见到,三两步快速走到嫤瑜跟前,贴近嫤瑜鬓发闻了闻,一股清淡馨香沁人心脾,“难怪没与我一道用早膳,刚沐浴过?”
    嫤瑜含笑称“是”,却又听得胤礽问道:“怎么想起来给我做药膳粥,我身体不是挺好的吗?”
    “二爷身体自是好的,不过是秋天干燥,这粥有滋阴清心的功效,养身而已,不是治病。”
    抚过嫤瑜的脸蛋,胤礽看得出嫤瑜没睡好,眼里透着红丝与疲倦,不由心疼道:“回头教会膳房的奴才们,吩咐他们做,瞧瞧你,都没休息好。”
    接着又附到她耳旁,“醒过来就想抱抱你,不见你,我不习惯。”
    依着过往,胤礽的逗弄才落,嫤瑜立刻就会脸红如玫瑰,娇羞地垂下眼眸。可这会子,嫤瑜白玉般的脸容无甚变化,神情还有些恍惚。
    胤礽心生疑惑,偏这时,两人身后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清脆的笑语,“太子哥哥每天出门都要这般磨磨蹭蹭吗?和二嫂嫂总有说不完的话?”
    回头一看,就见身着浅黄色缎绣彩蝶翩飞锦袍的五公主都已踏进宫门,笑脸盈盈来到二人面前,又是行礼又是问早安。
    “五妹作甚这么早过来?”胤礽可没觉得不好意思,与妻子的调趣被打扰,胤礽面蕴淡淡高傲。
    胤礽的这一众姐妹,许是养在太后身边最受太后娇宠的缘故,就属五公主最是胆大活泼。面对胤礽的诘问,五公主不但不惧,反是爽朗笑道:“我与二嫂嫂约好了今日去景山菊园采些菊花,为皇祖母做护膝。太子哥哥您还嫌我早来,您再不走可就晚咯。”
    金秋时节,菊园的菊花正值欣然绽放,绚丽多彩。得知菊花晒干与陈艾叶捣碎为粗末,装入纱布袋,做成护膝,可祛风除湿、消肿止痛,所以嫤瑜与五公主约好一道去摘菊花,打算为太后做菊花护膝。
    五公主说得在理,再不出门,还真就晚了。胤礽便不再多问,气宇轩昂而出,宫门外耀格已牵着胤礽的坐骑候着。利落上马,准备挥鞭之际,胤礽回头看向五公主,温和地交代道:“五妹,你嫂嫂没吃早饭,你陪嫂嫂吃些,休息一会儿养些精神再去,不用着急。”
    胤礽匆匆扫过一眼嫤瑜,正是屈膝低头恭送的姿势。端正身姿,胤礽打马离去,嫤瑜方缓缓直身。
    视线追随胤礽的背影,嫤瑜若有所思。半夜被胤礽的怒喝惊醒,嫤瑜睡意全无。暗沉沉的夜,四下静寂无声,嫤瑜屏住呼吸,惊奇着不知胤礽梦到了什么。
    突然,胤礽口里清晰地蹦出一句桀骜不恭,“古今天下,岂有四十年之太子乎?”
    嫤瑜瞪大双眼,紧紧捂住口鼻,生怕自己出声惊扰胤礽。然而,心跳难以控制,毫无节奏急促加速,仿佛要跃出嫤瑜之口。虽然自家二爷是储君,往后自是要继位荣登九五之尊。可目前皇上康健,说出这话,却是大逆不道也。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莫非二爷心中早已迫不及待?可迄今为止,二爷在太子之位不过二十年,为何却喊出四十年?
    越想越怕,嫤瑜再也不敢躺在胤礽身侧。单听清楚这一句已足够嫤瑜胆颤心惊,若再蹦出更为惊悚的,嫤瑜真怕自己受不住,在胤礽醒来后,流露出内心的惊恐。
    不管怎样,自己是太子妃,当是与太子荣辱与共。只是,为何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要提前谋逆呢?不对,皇上疼爱太子,太子肯定不会觊觎帝位,这话绝不会与现实相对应。兴许只是太子最近政务繁多,过于劳累,心神不宁之下才会有此梦魇。
    回想自己小时候做恶梦,额涅就会水煎玄参、百合、合欢皮给自己喝,有镇心安神的作用。思及此,嫤瑜蹑手蹑脚爬起,去到膳房,亲自为胤礽熬煮药膳粥,只希望他祛除焦躁,心平气和。
    五公主瞅见嫤瑜依依不舍的目光,伸出手挡在嫤瑜眼前阻断视线,啧啧笑嗔,“二嫂嫂,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您怎么愣是瞧不见。要不干脆把您塞进太子哥哥的荷包里,他去哪儿您就跟去哪儿,瞧这难舍难分的样子,我可真是看不下去了。”
    嫤瑜听过五公主的话,眼珠灵动,主动挽起五公主的胳膊,“公主好主意,回头我给二爷做一对荷包,里头装上合欢皮。”
    如俗语云,“萱草忘忧,合欢蠲忿”。自家二爷如是随身有合欢皮缓和心气,则晚上也就能一夜酣睡再无噩梦。想到这,嫤瑜面容晕出娇羞,俏丽动人。
    五公主一双明眸瞪圆,“二嫂嫂,太子哥哥与您每天都这么肉麻吗?”

  ☆、第65章 校场会试

四季之秋,硕果累累之时。宣武门外的校场,武举会试的考生们挥汗搏力,为多年辛勤的付出收获成果。
    考试分三场进行,一、二场称“外场”,考弓马技勇,三场为“内场”,文考策论武经。此次会试三场分三日举行,往年录取进士人数大约百名左右,今年因着备战明年的塞外出征,胤礽与父皇商议过,扩增名额达三百名之多。
    今年胤礽担任主考官,故专门在校场为胤礽搭建了一个大帐。此帐幄用朱漆与金漆的梁柱搭架,上雕绘各式花纹,里外三层毡片覆盖牢系。帐内挂壁毯,地上铺白毡,顶上挂精美宫灯。前帐设黑漆边座平金九龙屏风,屏风前安放主座、案几以及部分座椅陈设。后帐还设有卧榻,起居用具等。
    胤礽自踏进校场开始,白日的考核乃至晚上休息都不得离开,直到会试结果出来,方可离去。
    头两天的外场考试按八旗旗帜设有八处考场,由指定的八位分场考官坐镇,分别由宗室王公、八旗都统或上三旗内大臣担任,而身为主考官的胤礽与佟国维逐一巡视,最后统筹结果,评定每日成绩排名。
    第一天考核马上箭法,驰马三趟,发箭九支,三箭中靶为合格,达不到三箭者,失去下一场考试的资格。
    胤礽经过镶黄旗的考场时,刚好轮到尹德骑马射箭。负责考官是海青,庆徽站于海青左侧,右侧则是正巧被抽调过来协助的阿灵阿。
    考场外围一圈,大家正全神贯注观看尹德的表现,胤礽悄然到来并未惊动海青给他让位。他立定一旁挺直身体,看向尹德。随扈的耀格没空看尹德,警惕地带着侍卫护住太子。
    尹德九射八中红心,剩余那箭不过离靶心丁点儿距离,大家鼓掌欢呼。海青转向阿灵阿,真心感慨道:“康亲王慧眼,令兄这般本领不过九品蓝翎长,真是被埋没了。”
    阿灵阿本是一副懊丧的嘴脸,听过海青的话,翻了个白眼,“庶出就是庶出,喊他一声四哥,算是抬举他了。”
    海青倒也不恼,点名下一位出场,随即送给阿灵阿一句,“若是令兄进入御前侍卫,你们兄弟俩较量一场,也不知谁更胜一筹,我倒是很期待。”
    阿灵阿瞪向远处向大家拱手致谢的尹德,心中一阵恼火。也不知尹德是如何入了康亲王的眼,有康亲王保举,想阻止他入试都不行。
    庆徽回头时见到太子站于一侧,目光幽幽来回于尹德与阿灵阿之间。正犹豫着要不要告知海青,把太子迎上考官主位,倒是耀格奉命而来把他请了过去。
    胤礽把大舅子带回大帐,直截了当告知,“转告海青,别让阿灵阿从中作梗,尹德的身手进入殿试没问题。嫡出可袭爵享受朝廷奉养,但封官领军杀敌必须凭真才实学。”
    庆徽领命称是,正要出去,有侍卫进来禀告,纯亲王请示入帐。
    富尔祜伦是镶白旗考场的考官,不用说,皇帝的这一指定又是招惹一堆上了年纪的宗室羡煞妒忌。原本该是裕亲王福全,但福全提出自己推举了人选入试,遂请求回避。不过,富尔祜伦自信心爆满,就是觉着皇伯父的选择名副其实,自己才智堪当。
    镶白旗今日的考核已率先结束,富尔祜伦亲自把结果送来呈给胤礽。刚得赐座坐下,富尔祜伦就抱怨起来。
    “太子哥哥,武举分配名额不公平。回头您向皇伯父请示,调整对各省限定的录取名额,要不重新制定武举规则。”
    参加武举会试的各省名额参考文举例定,每省额数会有偏多或是偏少的现象,而沿袭重文轻武的部分省份更是直接凭文章取中武举人员。如此一来,各省真正骑射娴熟、谙习韬略之人很容易被遗漏。
    富尔祜伦负责的几个省额数偏少,尤为来自边陲省份的更是少之又少。看过这些人的弓马表现,一个个身手敏捷,细问之,与之不相上下的选手都因名额限定或路途遥远筹措不到路费失去了进京会试的机会。
    胤礽听过,立刻拿起纸笔,记录下富尔祜伦提出的意见。担任主考官,目光仅局限于评判这一届的武举成果,那就未免狭隘了。改良弊政,武举方可达到吸纳武事人才的真正目的。否则兴师动众一届届举办下来,反而良莠不齐,岂非误国误民?
    说起文举,南有江浙一带,北边莫过于山东直隶,皆是历届文状元倍出之地。但武举额数依旧偏多这些地区,看来不一定合乎实际。
    胤礽尚在一边思索一边书写,耀格近前小声打断道:“殿下,您要不要去正白旗负责的考场看看?修茂的表现肯定不错。”
    胤礽抬起头看了一眼耀格,扭过头与斜对面的富尔祜伦对上眼,两人竟异口同声说出:“那还用看吗?”
    庆徽开怀笑言,“舅舅他必定全中,更何况是祖父充当考官。”顿了顿,庆徽立刻表明:“祖父他向来公正,绝不会偏向舅舅。”
    耀格立刻接过一嘴,“修茂绝不需要华善照顾,他的身手我还不了解吗?”
    胤礽眼前浮现上次琉璃厂茶院被修茂摔倒的狼狈样,神色有些不自然,“要去自己去,我这儿正与富尔祜伦谈正经事呢。”
    耀格与庆徽退出帐外,富尔祜伦忽觉着自己很有面子,太子哥哥很重视自己的意见。当即眼笑眉飞的富尔祜伦凑到胤礽身旁,探头探脑偷看太子哥哥是如何记录自己的真知灼见。
    胤礽斜睨一眼富尔祜伦,“你与修茂也不算陌生,你觉着他能进一甲前三吗?”
    富尔祜伦撇撇嘴,“太子哥哥知道表妹最喜欢念叨什么吗?”
    搁下手中的笔,胤礽坐直身体,抱臂贴胸,好奇地问道:“说说看。”
    就听得富尔祜伦清清嗓,提尖声音,“就是武状元都比不过我的修茂舅舅。”
    随后富尔祜伦恢复已变声的破锣嗓,面露夸张的狰狞,“就算本王打不过他,我与他也是不共戴天之仇。”
    胤礽哑然失笑,“什么时候结的仇,要不要我给你报仇?”
    富尔祜伦有种找到失散多年的亲哥哥站出来为自己做主的感觉,一副不着边际的痛心疾首表情讲述当年的噩梦。大概也就是差不多十岁的年纪,他弄了条无毒的小蛇放进嫤瑜的绣篮里,特意盖好盖子后,就拉着庆征躲在一旁等着看嫤瑜被吓哭的情形。
    嫤瑜回来时,身后正好跟着修茂。熟练了初级的女红技艺,嫤瑜给修茂舅舅缝了一双棉布脚套,两侧还各自绣了一朵简单素雅的兰花。打开绣篮,正准备拿出脚套给舅舅试试,谁知一条蛇正盘在脚套上。蛇被嫤瑜的动静惊到,抬起头嘴里吐出信子,极为渗人。
    嫤瑜瞬时就吓得面无血色,一动不动。修茂见状,连忙把嫤瑜拉开,找准时机,一把掐住那条蛇的脖颈。富尔祜伦赶紧跳出来,拔腿就跑。庆征一见修茂就害怕,没敢跑,只是连连声称不是自己的主意。
    修茂追出几步就拎回富尔祜伦,正打算教训他两句让他以后不许吓唬嫤瑜。富尔祜伦这位小王爷一路被娇宠长大,他怎么可能听话,大吼大叫威胁修茂对他要客客气气。
    修茂没再废话,当即扯开富尔祜伦的衣领,把蛇塞进富尔祜伦的后背。那条蛇滑溜溜、冰凉凉贴着富尔祜伦的后背爬行蠕动,直把富尔祜伦吓得魂飞魄丧,喊得呼天抢地。
    经此教训,修茂成了富尔祜伦的克星。哪回不是远远见着修茂,就溜得比谁都快。
    “太子哥哥,你说,这人坏不坏?正好你是主考官,好好收拾他,给我报仇。如今别说看到蛇,光听到有人谈论,我都觉得后背贴着那玩意儿,毛骨悚然啊!”富尔祜伦就趴在胤礽的案上,痛心述说。
    胤礽听过,脸色阴沉,放下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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