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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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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盏洁白无瑕的莲灯缓缓飘来,停在画舫边上,胤禌趴下身子从水面拿起莲灯。小心翼翼捧着莲灯,越看越熟悉,越看越喜欢,与自己憧憬的温润君子的气质相当搭配。
    莲灯中间有一个小酒杯,里头盛满一杯红色的液体。拿起嗅过,无色无味,鲜红的艳丽闪着光芒,透着诡异。鬼使神差地,胤禌一口喝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呛得他接连咳嗽。
    “太好了,果然有用,十一哥,你快睁开眼。”惊喜声如蜻蜓点水掠过湖面,轻巧,但是微弱。
    “砰”地一声,胤禌的画舫撞向岸边,而另一艘画舫从他身边启行出航,船头站着一位着浅粉色彩绣莲荷纹锦袍的小姑娘,娇俏可爱,盈盈笑容。
    一眼认出,胤禌抬手招呼,“七妹,你去哪儿?”
    七公主的画舫乘风破浪飞速而去,风中传来她轻柔的声音,“十一哥,来生我情愿生在普通的人家,有一位心地善良的额涅,那就够了。”
    胤禌登上岸,站立岸边,拂拂衣袖,跺跺脚。此时,浓雾层层铺来,整个湖面消失,胤禌瞪大双眼,大声喊道:“七妹,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着你。”

  ☆、第91章 旧敌入京

皇帝驻跸宁夏,好消息传来,噶尔丹之子赫钦在哈密被擒获。
    由于清军紧追不舍,赫钦与噶尔丹分路逃窜,约定日后会合。石文炳与受命护送粮草的修茂跟随大将军费扬古继续深入漠北追击噶尔丹,而庆徽率五百名火器营枪手、庆德领八百正白旗步军,鄂伦岱带六百名骑兵组成另一队人马,转向西北,围捕赫钦。
    庆徽等人押送赫钦至宁夏觐见皇帝,皇帝喜出望外,设宴招待长途奔波的官兵们,又赐御用之物给鄂伦岱、庆徽等人,犒赏有功将士。
    席间,西北大将军孙思克带来了自己的幼子孙承运。皇帝本就因抓获赫钦大悦,再一见孙承运小小少年郎一表人才,与自家的七公主很是相配。酒过三巡,皇帝拉过孙思克表达结亲的打算,说是过两年把孙思克送到京城,皇帝放在跟前历练,待到了适婚年龄,就在京城完婚。
    迄今为止,康熙皇帝已经嫁出三位公主,皆下嫁蒙古。孙思克没想到皇帝居然还能与自己这样的汉臣结亲,且儿子日后还能是御前行走。当下,父子俩于皇帝跟前行礼谢恩,在场人也都见证,纷纷道贺。
    皇帝虽多喝了两杯,但向来有所节制,不至于醉倒。胤祉、胤禩送父皇回屋后,皇帝还兴致勃勃吩咐胤祉磨墨,他要给太子写信,告诉他赫钦被擒的好消息,还要问问七公主可好,父皇给她定下了一门允惬的亲事。
    “小七身体不好,朕舍不得她远嫁塞外。这下妥帖了,往后小夫妻俩就在京城,朕也好照应她,西北这边有孙思克镇守,一举双全,再好不过。”
    胤祉和胤禩陪着笑脸,皇帝则落笔飞速,满心的欢快迫不及待地要与太子分享。没写上几行,梁九功就进来呈上京中送来的急件,皇帝立刻搁笔,吩咐胤禩读信。
    胤礽起初都是报上京里的好事,纯亲王与胤祺的大婚一切顺遂,胤禛家的福晋生下嫡子,后宫陈氏生下十七皇子,胤禌苏醒恢复中。
    皇帝听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尤为一听胤禌醒转,皇帝兴奋地拍了一下桌案,“臭小子,终于知道不能再让朕担心,回来孝顺朕了。”
    胤禩一路欢畅地念到最后,声音戛然而止,颜色蹙变。
    皇帝没有注意到,手指欢快地敲击桌案,扶着额头,正琢磨着给胤禛的儿子以及自己的十七子赐名。胤祉发现胤禩不对劲,问道:“怎么了,八弟?念完了?”
    胤禩立刻把信递给胤祉,他不敢念。胤祉接过,一目十行,溜到最后,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七妹殁了?”
    皇帝猛一听,没明白,“小七怎么了?”
    胤祉也生怕自己看错了,再三确认,可太子哥哥就写了“七妹殁,父皇节哀保重,儿臣会办理好后事。”至于什么原因,什么时候,一概不提,胤祉也不知该向父皇如何解释。
    光看胤祉的表情,皇帝已觉察不对,索性拿过信看完,眉头立时聚拢,双眼瞪大,信纸被攥紧手中,“朕离京时,小七好端端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把信纸揉成一团,皇帝狠狠扔出去,一声怒喝,“胡说八道,办什么后事,朕刚给小七说了亲事。”
    眼见父皇动怒,胤祉、胤禩慌忙在案前跪下,请求父皇息怒。胤禔屋外请示要进来,皇帝都还没应声,他就大咧咧进来了。没留意脚下,一脚踩在纸团上,低头看了看,胤禔一脚踢开,这才抬头看向父皇,同时见到伏地的弟弟。
    就这样的情形,胤禔也没多问一句,酒兴上头,他上前给父皇行了礼,就忙不迭说自己的事,“汗阿玛,儿臣听说您已下令庆徽、庆德押解赫钦回京交给太子弟弟审理。儿臣觉得不合适,还是让赫钦留在营中,儿臣负责审问。”
    皇帝此刻哪有心情与胤禔讨论这个,怒目打量着冒冒失失的胤禔,皇帝的声音冷飕飕,“什么叫你觉得不合适,朕是皇上,九五之尊,金口玉言。谁说太子就有资格处置赫钦,议政王大臣会议、理藩院都是摆设吗?”
    皇帝的手指指向胤禔踢开的纸团,“给朕拾起来。”
    胤禔这下子算是酒醒了,扭头寻觅纸团。也难怪胤禔没顾上父皇的情绪,自打赫钦被送来,他满脑子都是赫钦,都是传国玉玺。
    谁知眼前的赫钦早已不是几年前的赫钦,一副胆小如鼠、畏畏缩缩的样子。别说上刑拷问,就是恐吓他几句,他居然就能吓得当场尿裤子。胤禔真是揉瞎了双眼,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就刚才这会儿,胤禔与鄂伦岱一道又去提取赫钦。鄂伦岱本就暴脾气,再又喝了酒,加上当年自己的父亲佟国纲就是死于噶尔丹之手,二话不说就对赫钦暴力相向,逼问传国玉玺的下落。岂料赫钦又是那副死样子,哭哭啼啼懦弱不堪,问什么都是不知道,气得鄂伦岱差点就要拔刀砍去。要不是看守竭力阻止,鄂伦岱真就敢让他一命呜呼。
    两人从看守处出来,遇上明珠,得知皇帝已经下令要把赫钦先押解回京交由太子。胤禔一听就担心,万一太子先问出传国玉玺的下落,他可真就毫无指望了。这才急匆匆跑来父皇处,试图阻止。
    没曾想,撞到父皇的枪口上了。
    纸团正好被踢到胤禩身旁,胤禩拾起递给胤禔,一个劲儿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触怒天颜。胤禔却是不同的想法,平白无故挨了一顿训,总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立刻把纸团交上去,自己就展开看完。
    也是皇帝平时对胤禔的言谈举止放的宽松,胤禔不免就少了戒慎,不时就口无遮拦,“原来是七妹殁了,真是可惜。那今晚宴席上的赐婚岂非白瞎了,孙承运这妹夫这么快就不算数了。”
    胤禩脸都绿了,急得直扯胤禔的下摆,“大哥,七妹殁了,咱心里都难受着,你就少说两句。”
    皇帝的脸更是气得铁青,站起弓下腰拂向案面。刹那间,桌上的物件随着皇帝的胳膊一扫,接二连三直冲三兄弟方向飞出去,有的直接落地,有的先砸向三人身上,再摔向地面,一阵又一阵丁呤咣啷的碰撞声。
    “出去,没心没肺的东西,朕不想看见你。”
    再缺根弦儿,也不会再糊涂下去,胤禔立刻把纸团放到桌案上,匆匆行过礼就迅速退下。
    “汗阿玛,您别动怒,保重身体。”胤祉的额头被砚台砸伤,鲜血不断溢出,可他始终伏低身子,恭恭顺顺。
    胤禩发现后,膝行靠近,拿出手帕捂向三哥的伤口。鲜红浸透白色的手帕,格外刺目,皇帝瞥见,心神麻木,“老八,陪你三哥找李玉白处理一下伤口。都退下,朕想自己呆会儿。”
    兄弟俩退出后,皇帝瘫坐椅上,拿起纸团打开。独处一室,情绪涌动,泪光渐渐掩盖视线,皇帝看不清胤礽的字迹,嘴里喁喁低语:“胤礽,朕把京城交给你,为何朕的小七没了?”
    ******
    公主如是下嫁后去世,皇家会择一处地方单独安葬。而未出阁的公主们,就葬于遵化皇陵寝园内的一个角落。
    胤礽与胤禛、胤祺送七公主灵柩到达皇家陵园,于指定位置安葬后,兄弟三人带着随行大臣、侍卫登船离开。
    皇陵进出口是一片宽广的湖域,通常情况下,船只往来就可。只有在皇帝、皇后或是皇太后薨逝时,因为棺椁大而沉,且排场盛大,那就需要在湖面搭建浮桥,方便送行。但下葬后,浮桥立刻拆除,茫茫湖面连着青山翠谷,与世隔绝。
    细雨霏霏,淅淅沥沥落入水面,打开一圈又一圈水晕。
    胤礽站立船头,耀格给他撑着伞,见胤礽一脸凝重,耀格也默不作声。胤祺与胤禛船里坐着,谁也不搭理谁,至今为止,他们俩也没明白,为何七妹就这样突然走了,而十一弟却醒过来了。
    那晚胤礽最先赶到胤禌的住所,照顾胤禌的奴才们守在外面,说是里头七公主想和十一阿哥单独说话,他们不得入内打扰。胤礽自己推门进入,万万没想到,却是触目惊心的一幕。
    七妹鲜血淋淋的手腕放在十一弟的嘴上,自己却悄无声息伏在十一弟身上。而十一弟则缓缓睁开双眼,舌尖竟还探出舔了舔嘴边的鲜血。
    胤礽扶过七妹,探过鼻息,早已魂断天外。
    胤礽气血上涌,气恨不已。再等上一天,十一弟体内的含笑花毒就清干净了。傻妹妹,谁给你出的混蛋主意,竟是让柔弱胆小的你胆大到割开自己的手腕给十一弟喂血。
    嫤瑜进来后,都来不及害怕,就被胤礽招呼着,夫妻俩一人一个清理掉现场的血迹。随后嫤瑜把七妹送回永和宫交给德妃,两人一起为七妹清洗更衣,而胤礽就在十一弟屋里,陪着醒过来不知所措的十一弟。
    之后,永和宫传出消息,七公主在自己屋里突发心疾去世。而胤禌处所的奴才们也都全部被调离,换成了一水儿的新人。
    之前有关七公主的传言已经不堪入耳,如今公主自尽的消息断然不能流出。德妃自知里头的情由,一切听从太子安排,七公主的近身打理、入殓,都是她自己收拾,女儿的手腕更是被包护得严严实实。
    为了保住七公主的声誉,胤礽夫妇俩确是尽心尽力维护了的。
    回到宫中,疲惫不堪的胤礽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庆徽、庆德就已押解赫钦到京,亟待他亲自审问。

  ☆、第92章 胸中丘壑

比起胤禔,胤礽与赫钦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多年前与使团交涉的那一面。如何处置赫钦,胤礽没有多想,照章办事。
    皇帝要求审问赫钦时,必须传谕诸王、内大臣及八旗大小官员、兵民等在场阅视。于是乎,胤礽吩咐下去,众臣齐聚午门,公审赫钦。
    午门是紫禁城的正门,正北是面阔九间、重檐黄瓦庑殿顶的门楼,东西是从门楼两侧向南排开的庑房,呈雁翅形环抱一方形广场。逢大军凯旋时,通常也要在午门举行向皇帝敬献战俘的“献俘礼”。
    胤礽登临午门,俯瞰下方。身穿铠甲的将士们列队肃容,八色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衣衫褴褛的赫钦、被俘的厄鲁特官兵以及随侍奴仆跪伏地面,命运何去何从,交由胜利者来裁决。
    喊杀声震天动地,下门楼来到赫钦前方的胤礽,清楚地看到地上的人瑟瑟发抖、战栗不停。胤礽抬手止住呼声,面容沉静,不怒自威。环顾周围一圈,胤礽的目光停滞赫钦的脑袋片刻,印象中此人的面目已经模糊不清。
    “杀!”
    响亮、郎烈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后,胤礽旋即回身由右侧门进去,身后传来山呼海啸的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
    群臣激愤,或许谁也没留意到,本是一直惶恐怯懦的赫钦突然不抖了,蜷伏一团的身躯好似因胤礽的那一个“杀”字,被雷电击中,瞬间死寂。
    接下来,赫钦等人交由理藩院拘禁,而康亲王召开议政王大臣会议讨论如何处置赫钦等人。别看胤礽在午门的一声“杀”,喊得众将士们情绪高昂,实则做不得最后裁决,不过是代表他自己的看法而已。
    毓庆宫的前殿东暖阁,胤礽在此设下家宴招待庆徽、庆德兄弟俩。阔别一年多,庆徽带领的火器营将士取得赫赫战功,胤礽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尽管朝廷不断运送物资供给,但塞外条件恶劣,尤其是冬季,天寒地冻,四野茫茫一片雪白,满目肃杀,将士们的艰难可想而知。
    远的不说,就眼前的庆徽兄弟俩,二十来岁的男儿,面目变得沧桑了许多。接过胤礽的赐酒时,兄弟俩粗糙的手背伤痕交错,叫人不忍多视。
    “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胤礽招呼他们坐下,指向摆放于桌面正中焦黄油亮、香味扑鼻的烤羊腿,“这是太子妃做的,趁热尝尝。”
    庆徽他们在塞外也有羊肉吃,不过军营里图的是快速填饱肚子,没什么讲究。这会子自家妹妹精心烤制的羊肉吃入嘴里,舌尖上的滋味融入亲情,自是感触颇多。
    接着程圆又领着撷芳殿的膳房太监进来,从食盒里捧出热气腾腾的红烧麒麟面。庆德一看,语带激动,“妹妹还记得我爱这一口,好长时间没吃上手擀面,着实想得紧。”
    胤礽一脸和煦,平易谦和,推杯换盏间,了解一下石文炳与费扬古追击噶尔丹的情况,同时也听听赫钦被捕后的表现。两次与噶尔丹的正面作战,庆徽都有参与,对赫钦的了解比较全面。面对赫钦从前与现今判若两人的性情,庆徽的直觉是,此人深不可测,后患无穷。
    翌日,婚后正式升任议政王的富尔祜伦向胤礽呈上议政王大臣会议的决议:赫钦当即枭示,传首于四十九旗喀尔喀众扎萨克。其属下亲信将领亦应斩首,免其枭示。至于厄鲁特士兵与随侍人员,免死,充入蒙古旗下为奴。
    胤礽听过不作任何表态,只是吩咐富尔祜伦亲自去一趟拘禁赫钦的牢房,把结果告知赫钦,然后暗中叮嘱看守的官员密切留意赫钦的一举一动。
    “太子哥哥,赫钦手上沾满我八旗将士的鲜血,待皇伯父的批示下来,赫钦必是人头落地。活不了几日的人,您还关注他作甚?”
    “好奇。”胤礽回答得轻飘飘无所特指,随即走到书案后坐下。
    有了议政王大臣会议的决议,赫钦的死活最终还是需要皇帝的首肯。胤礽铺开纸笔,把赫钦到京后的大致情形书写,信与决议将一并送到西北。
    富尔祜伦走出毓庆宫时,拍拍脑门,嘀咕着:“哪来那么大的好奇心,怪哉。”
    两天后,富尔祜伦急匆匆奔向毓庆宫。才见上胤礽,富尔祜伦就一面行着礼,嘴上一面忙不迭禀报。
    “太子哥哥,赫钦自尽了。”
    彼时,胤礽正与庆徽聊在兴头上。庆徽根据此次出征的亲身体验,洋洋洒洒写就一纸呈文,就火器的改良、兵种的训练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胤礽早已意识到,噶尔丹战败,不是因为他的军队战斗力不强,也并非他缺谋短智,而是蒙古人择水草而居、四处流动的习性,使他们得不到源源不断的供给。军需无法得到保障,厄鲁特兵们自然无法施展能力。
    大清的胜利,很大程度上,胜在供需稳定。但若是对方也有充足的供应,清军必定会吃尽苦头。
    皇帝三次御驾亲征,前两次皆浩浩荡荡十万将士奔赴塞外,第三次也是京畿、跨省调动几万兵马追击。反观噶尔丹,从最初的几万军马锐减到现在的几百人,竟能拖动大清如此人数众多的兵力。
    八旗军的战斗素质疲软,武器装备参差不齐,不同旗营的军队轻视协作战斗,一味争抢功劳,盲目出击。一系列问题的出现,亟待重视与改进。
    胤礽心里早已规划蓝图,就等着父皇结束这场耗时耗力的征战,父子俩能坐下来谈谈国库的开源节流,军队的强化整顿,百姓的休养生息。
    比起这些事关国计民生的规划,赫钦的自尽对于胤礽来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死了吗?”胤礽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仍然快速穿梭在庆徽呈文的字里行间。
    富尔祜伦顿时觉得自己自讨没趣,嘴角一抽,往下首的椅子上一坐,招呼程圆过来。
    “程公公,听说今年新采的狮峰龙井送来了,给本王沏一盏尝尝。”
    这位新上任的议政王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往年都是康亲王亲自上呈决议,今年起,康亲王身体大不如前,便把富尔祜伦推出来,成了毓庆宫的老常客,三天两头过来汇报议政结果。
    其实,论资历,好几位王亲排在富尔祜伦前面。可自打富尔祜伦放胆往太子身上抡刑杖后,谁也不跟他抢这份功劳了。就算不服气康亲王破格提拔富尔祜伦,大家最后也都选择默认。再者说,皇帝不也是没提出反对吗?
    程圆没敢立刻吱应富尔祜伦,太子才是自己的正经主子,哪儿能让纯亲王这么随便呢?何况,已经有了索额图在毓庆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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