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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快速适应新生活,小姑娘收敛骄傲,察言观色,并主动帮忙舅母分担家务。舅母倒也不是不通情理,见她聪慧懂事,也就把她带在身边,教她治家管事,也好让她将来出嫁后,不至于手足无措,被人欺负。
皇上把她指给八贝勒,舅舅们是一半欢喜一半忧。喜的是八贝勒长得俊,为人谦和又有能力,忧的是生母出身卑微,因着受惠妃养育已经被皇长子笼于旗下,大家不是一路人。
胤禩起初娶到这么一位福晋时,不知该捧着还是该压制,父皇的心思真是隐晦深沉。从小就只能跟着大哥,服从大哥。远远看着太子哥哥,胤禩又偷偷模仿太子哥哥,他喜欢成为太子哥哥那样的,文武兼备,温润如玉。
令胤禩意外的是,成婚后的八福晋从来没有因为舅舅们与太子有亲缘关系就要求他做出选择,感念舅舅、舅母以及安亲王府的养育之恩,八福晋与母家保持亲密的关系。而胤禩这边,八福晋每次进宫从不怠慢惠妃,有礼有节,就连良贵人,逢年过节见上,也都备上礼物,并无轻视。
这样的福晋,她只是在自己跟前撒娇,偶尔提些小要求,别人看着是无理取闹,但胤禩觉得更像是夫妻情趣。他也不想在八福晋面前摆架子,他其实挺享受这样随性的夫妻相处。
胤禩在安郡王府前下马,正巧马尔浑带着三位同胞弟弟从对向过来,大家碰到了一起。
相互按着爵位先后见礼后,马尔浑笑眯眯地看着胤禩,“八贝勒,又来接媳妇儿?你怎么跟我父王一样惯着她?她敢不回贝勒府,本王亲自送她回去。”
马尔浑身后的僖郡王岳希,两位固山贝子袁端和吴尔占全都笑开了,袁端更是打趣马尔浑,“王兄,你亲自送回去,不晓得原委的,还以为是小丫头受了气,你过去主持公道呢?你才惯着她呢?”
胤禩不好接话,只得面向岳希,“僖郡王要随我王兄去筑堤,要辛苦一阵了。”
岳希脸色瞬时冷淡下来,“直郡王可是捡了个大便宜,太子都给安排周全了,他照办就是,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
“岳希,管好自己的嘴,少说那些没用的。”马尔浑喝住岳希,便带着大家一同入府。
进入外院,连接后院的回廊走来八福晋与郡王妃。见到胤禩,八福晋快步上来,先挨个给四位舅舅见礼。其实就在今天的朝堂上,马尔浑、岳希都在场,想着格尔芬为太子哥哥出面说话,岳希也积极支持太子哥哥。哎,他们都是太子哥哥的舅舅,赫舍里家族的势力当真是无处不在。
八福晋扭头看到胤禩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意,随即挨到胤禩身旁,眸子里闪着晶亮,嘴角含着轻盈,“还以为爷会晚些来,倒是来的挺早。”
马尔浑把弟弟们都叫来,原是要商议一些事的。胤禩心里有数,接上福晋,便告辞离开,不再叨扰。
与福晋同乘马车回贝勒府的路上,福晋像个孩子一样依偎着胤禩,“爷,下个月太子殿下生辰,还有太子妃也要生产,你给拿个主意,备什么礼合适?”
坦白说,胤禩这位贝勒爷的日子过得精打细算,手头并不宽裕。东宫的阔绰不是胤禩能比的,父皇照应,赫舍里氏帮衬,各种关系网巴结,而太子哥哥明里暗里的开销,可不仅仅是赏玩珠玉书画,还包括养兵造火器。
有时候,胤禩也会纳闷,自己凭什么去贪想那份高处不胜寒的高贵。私藏官员们的**,揭别人的短,其实也会刺伤自己。这种所谓的百官称道,其实很不靠谱,随时会随风向变节。
至于太子哥哥的生辰礼物,胤禩真替自己的寒酸感到无力,
目光移向它处,不好意思迎视福晋的双眸。
“那个,太子妃的礼物你看着办。至于太子哥哥的,容我再想想。你也知道,太子哥哥的生辰是仁孝皇后的忌日,东宫从来不办生辰宴。给太子哥哥的礼物父皇也有过规定,不能玩物丧志,要督促他上进,不能忘记仁孝皇后舍命护子的恩情。”
八福晋圈住胤禩的胳膊,靠在他身侧。太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福晋只是暗叹自家爷的困窘,不过话语出口,声调还是保持轻快,尽管笑容略带苦涩,“爷不用再想,您该办差就办去,我都准备好了。两份礼物大方得体,符合皇上的要求,同时不会逾越我们的身份刻意讨好,也不会显得贝勒府小气。”
回想方才见到郡王妃,气色不错,不像是身体不适。现在听得福晋解决了送礼的问题,胤禩明白了福晋今日为何过来郡王府,这是求助舅母来了。胤禩也想挺直脖子鼓足硬气,可事实上,他确实难为。
视线滑落看到福晋故作轻松的脸容,胤禩握过福晋的手,“好,就依你。”
***
五月初三,胤礽的生辰。一早起来,用过早膳,胤礽便带着弘昰去了奉先殿后殿,祭奠仁孝皇后。随阿玛踏入殿内,庄重肃穆的氛围下,弘昰这个小调皮也抿紧小嘴,不敢言语,乖乖听从阿玛的吩咐跪下给皇祖母的牌位磕头。
父子俩出来后,胤礽牵着弘昰慢慢走着,沉默不语。
昨夜一场疾风骤雨,今日却是碧空万里,被洗刷干净的树叶绿得锃亮。弘昰仰头看向严肃的阿玛,终于憋不住了。
“阿玛,我可以说话了吗?”
见胤礽点点头,弘昰霎那打开了话匣子,“阿玛真可怜,连额涅都没有。”
见阿玛不吭气,弘昰的小短腿来回交替迈步紧跟阿玛,小手抬起弯曲手指数数,小嘴喋喋不休,“弘昱有祖母,弘晴有祖母,弘晖有祖母,哦,我也很可怜,我没有祖母呀!”
听到这,胤礽低头回给儿子一个很无奈的笑。
每年一进入五月,尤其是生辰这一天,胤礽的头顶上都笼罩着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而偏偏五月又是嫤瑜的产期,胤礽的心情格外沉重。
从昨天开始,胤礽就格外关注嫤瑜的身体,就怕孩子也选在五月初三出世。在胤礽心目里,这不是个好日子,甚至是个不吉利的日子。所以今天在仁孝皇后的牌位前跪下时,胤礽默默恳求母后在天有灵,保佑嫤瑜与孩子平平安安。
往年嫤瑜都会与胤礽同去祭奠仁孝皇后,今年情形特殊,嫤瑜低头抚摸圆鼓鼓的腹部,肚里的宝宝似乎在伸懒腰,小脚丫顶起了肚皮。
嫤瑜拍拍鼓起的地方,言笑晏晏,“宝贝,咱一起努力,一定平平安安的,让你阿玛放下心结,好不好?”
随即,嫤瑜起身朝谐俪园走去,多活动,到时好生产。
行进的目标很明确,点绛亭。亭子四周种有一圈石榴树,这段时间榴花盛开,枝头簇拥团团绛红,光彩夺目。不过昨晚的狂风骤雨那般凶悍,也不知可有损伤?
果然不出所料,落红满地,残枝铺陈,令人惋惜。抬头迎向枝桠,少了密集堆放的花朵,却多出隐约探头的幼果,又叫人惊喜不已。
风雨洗去令人眼花缭乱的艳红,留下坚韧的果实,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更美的收获。
入夜后,嫤瑜沉入梦乡,胤礽还是睁大双眼,等着这一天结束,乌云散去。子时过半,一日之始,胤礽呼出长长一气,卸下焦虑,轻轻挪动身体靠近嫤瑜,宽大的手掌放到嫤瑜腹部,偷笑道:“阿玛好累,困得不行,要睡了。”
刚抽出手,回身躺平,就听得嫤瑜闷哼一声。胤礽以为嫤瑜梦语,没太在意,只管闭上眼,打算好好休息。岂料嫤瑜的吃痛声越来越明显,最后竟是拉住胤礽的手,“二爷,我肚子疼,送我去产房。”
胤礽倏地跳起,披衣,喊人。真是小冤家啊,就是见不得我这个阿玛松散一会儿。
一夜到亮,天空发白,晨光穿云破雾,产房传来了响亮的啼哭声。
弘昰素来作息规律,早睡早起,阳光洒进屋里时,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却见阿玛坐在床边正看着他。好奇怪的阿玛,不在自己屋里睡觉,跑这儿来傻乎乎冲着自己直乐。
一夜没睡的胤礽,眼底铺满血丝,可他异常兴奋,等着弘昰醒来,要与他分享好消息。
“弘昰,你不是盼着要自己的弟弟吗?额涅给你生了个小弟弟,你高兴吗?”
弘昰瞪圆双眼,一脸茫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睡觉前,他还对着额涅的西瓜圆肚肚说话呢?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弟弟就跑出来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太子家老二的名字就在本章中出现,有没有细心的菇凉发现?弘···什么咧?日字旁哦!
接下来是端午节宫宴,血腥的争斗就此展开。宫斗,哎,本人脑子真是不够用,谁让老康有那么多女人生那么多儿子,不斗又说不过去,哦,头大。想要写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要峰回路转,栽赃陷害,逼得我们太子翻脸。 说的轻巧,写起来脑回路烧断了,呜呜!
V5:老八被骂“柔奸成性”,也是对滴哦,八八有这个潜质,只不过没有老康奸,哈哈。但是老八也算是很识时务的,如果太子坐上皇帝,他也就认命了。
晚宁喵:老康骂索额图搅动了半个朝廷,也不是不可能,我把那些显而易见的□□成员列了列,真的是把老康的各部委领导都占据了,太子却是半壁江山啊。
圆梦私语:先保证两个儿子,没问题,这就来了。往后还有的哦!
孜牧:你确定清朝皇家忌讳双生子吗?我不清楚哦,求普及。第三胎在后面,等我们太子妃当皇后的时候,就来了。
阿蒙:多谢多谢,你又投雷炸我了!
18513898:辣条君,你是出于什么考虑在这寻觅令你魂牵梦萦的辣条呢?莫非你看到赫钦找传国玉玺很卖力,你就想拜托他顺便打探一下辣条吗?
有兴趣的就说说看,弘昰的弟弟叫什么名字?这个字很明显啦!送红包哦!谢谢!
☆、第118章 螳螂捕蝉
平安产子后,嫤瑜踏踏实实沉入梦乡,美美睡了一觉。睁开眼,已是端午节清晨,折梅闻声过来挂起帐幔,扶嫤瑜坐好。
经窗棂筛选入屋的光亮,往家具陈设、方砖地毯铺上一层薄薄的柔软。
起身温水净面洗簌后,嫤瑜在床沿走动,轻缓活动筋骨,坐下时,不由感叹一句,“瞧着今儿是个好天气,二爷他们赛龙舟肯定热闹。只可惜,我是看不上了。”
端午佳节,皇帝在西苑举行家宴。届时,皇帝与太后将携宫中女眷、皇子福晋以及年幼的皇子、皇孙们于东码头的涵容楼观看皇子们在太液池赛龙舟。
“给我乖乖养好身子,日后我们一家四口自个儿乘龙舟游湖,岂不悠闲自在,图这热闹作甚?”
手里拿着一青釉玉壶春瓶的胤礽正巧进屋,一边厢回应着嫤瑜,一边去到紫檀高脚如意形花几旁,把玉壶春摆放好。
花瓶是号称“瓷器之花”的瓷中珍宝——青瓷,瓶内则插着信手拈来的自然之花——蒲草叶、蜀葵花以及石榴花,瓶色千峰翠色,花枝高低错落,绿荫红粉,珍奇名贵搭配天然丽质,相得益彰。
嫤瑜踮起脚尖,轻嗅花香,怡然自得,“二爷好兴致,还给妾身送来这个。”
“我高兴!”胤礽神采飞扬,探向内侧正呼呼大睡的二小子,粉嘟嘟的肉脸,依稀可见软软的绒毛。
“额涅,我来了,我来看小猴子弟弟。”人未进,声先到,弘昰的兴高采烈与阿玛不分伯仲。
父子俩趴在床沿有一搭没一搭讨论酣睡中的小宝宝,嫤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口喝着党参、红枣、枸杞熬制的月子茶。
“弘昰,不要叫弟弟小猴子,弟弟长得多漂亮。”同样身为老二,胤礽为二小子抱不平了。
弘昰唔着小嘴偷笑,阿玛真能掰扯。弟弟今天看上去稍微好点,昨儿个才叫难看。真心不能认同阿玛的欣赏水平,不过弘昰还是安慰了一番阿玛,“弟弟虽然没有我好看,但我会保护弟弟的。”
坦白说,弘昰的脸容就跟胤礽小时候相差无几,这也是皇帝特别偏爱弘昰的缘故。皇帝每每见到弘昰,总能勾起他把胤礽带着身边的那些时光。二小子这才出生没两天,实在不好分辨,倒是与弘昰刚出生的模样不太一致。如果弘昰像胤礽,那么二小子有可能像嫤瑜多一些。
得出这样的结论,胤礽刮了刮弘昰的鼻梁,“等着瞧,弟弟长大后,肯定是个美男子。”
弘昰撇撇嘴,歪头响亮地“哼”一声,随即站起,学着大人负手身后,在屋里有模有样迈着小方步,自信满满,“不可能,皇祖父是皇上,君无戏言,他说我是最漂亮的,谁也比不上。”
小眼神飞一眼阿玛,“阿玛,今儿你要加油哦,不能输给大伯的龙舟队。”
立马又蹦蹦跳跳去到床边,左右脚抬起,显摆小靴子鞋面精绣的小老虎图案,然后向小弟弟做了个鬼脸,“今儿哥哥我不在家,你要乖乖地,不许淘气,可不能山中无老虎,你这只小猴子就哇哇哭自称大王哦?”
胤礽与嫤瑜相视一笑,真拿这孩子没辙。东宫的皇长孙,还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山大王。
***
每逢端午,天家与百姓一般,该遵照的习俗一样不落,只不过更为精细、周全而已。满清入关,满汉一体,故而宫里的庆祝既有满人的旧制,又有汉俗的汇入。
坤宁宫的祭神保留满俗,用椴木叶包粘高粱米与小豆泥,上屉蒸熟后制成椴木饽饽,供奉神明。至于插艾草、挂菖蒲、吃粽子、赛龙舟等等,就是沿用汉俗了。
太液池的东码头,沿水岸矗立的涵容楼共有两层。楼上正堂,宽敞明亮,皇帝与太后端坐宝座,接受后宫妃嫔、皇子福晋、公主以及皇孙们的行礼祝福。
今天大家都统一佩戴内务府置办的五毒荷包,外绣蜈蚣、蝎子、蛇、蟾蜍、壁虎的五毒图案,袋内装丁香、木香、白芷等草药,寓意以毒攻毒,辟邪驱灾。只不过荷包的颜色、质地根据佩戴者的身份有所不同,皇帝的自然是明黄色缎面,胤礽的是杏黄色,皇子皇孙们的是金黄色,女眷们的也是各有差异。
端午节,离不了的吃食就是粽子,所以每人桌上都摆放有大大小小各种口味的粽子。糕点是五毒饼,印有五毒图案的玫瑰酥饼。水果是时下成熟的樱桃、桑葚、荸荠、杏、桃。
不过,今年,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盯向了桌上的新花样,五角星形的食盒里分别放有红、紫、黑、白、黄五色饭团,不同的颜色散发不同的清香,新鲜又诱人。
皇帝举起装有菖蒲酒的酒杯,太后亦然,而余下的诸位只能饮用雄黄酒。一杯酒下肚,皇帝下令宴席开始,大家这才坐下,随自己喜好品尝桌上的美味。
年幼的皇子、皇孙们不能饮酒,一个个排队站到皇帝桌前,魏珠端来雄黄酒和一支毛笔。皇帝用毛笔蘸上雄黄酒在孩子们的额头上画“王”字,一则借雄黄驱毒,另则借虎镇邪。小公主们以及皇孙女们则聚到太后跟前,太后以雄黄酒点向她们的额头、鼻侧、耳后,用意一致。
子孙满堂,和乐融融,皇帝与太后自是笑意盎然。
今日皇子们比赛龙舟,分别由胤礽与胤禔带队,各自队员按照皇子排序的单双号入队。即,胤禔的队伍,由老三胤祉、老五胤祺、老七胤祐、老九胤禟以及十三胤祥组成。而胤礽这边,则是老四胤禛、老八胤禩、老十胤俄、十二胤祹以及十四胤祯。
差不多时辰,两队成员向父皇、祖母行礼告退后,在一楼更换利落的窄袖短衫,从东码头登上大船去往西码头。西码头并排停泊两艘比赛的龙舟,两队人各自上龙舟,以西码头为起点,东码头为终点,哪一队先到东码头指定位置,哪一队胜出。
“皇上,当初怎么想起这般分组?太子这一队,稍显弱了些。”
也难怪太后发出这样的感慨,胤礽的队员,老四和老八平时话都说不上几句,老十是个贪玩的,十二是个老实的,十四倒是像头蓄势待发的小兽,可他还不到十三岁,顶多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后劲跟不上。
再反观胤禔的队员,老三、老五、老七都是带过兵打过战的成年人,老九和十三也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乍这么一看,胤禔的队伍堪称黄金组合。
当时分组时,胤禔随口扔出这样的提议,没想到,胤礽二话不说就应了,于是乎就成了今日这种实力悬殊的比赛局面。
“太后额涅莫担心,输赢是其次,主要还是图个热闹。再者说,别看胤禔的成员一个个身强力壮,但还是要大家同心协力。划龙舟,团结合作才是其精髓。”
话虽如此安慰太后,皇帝心里其实已经偏向胤禔,实在是实力摆在那儿,胤禔赢了,也是顺理成章。倘若拥有这样强劲的组合,还赢不了,就只能说明胤禔的领导能力实在堪忧。再看胤礽,要想把实力参差不齐的大家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