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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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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科多的惨叫在殿门前响起,他奋力挣扎,谁知狗嘴就跟严丝合缝的铁钳般,丝毫不松口。
    殿内的人不得携带兵器,想要出手帮助,就只能是徒手相搏。可刚刚大家见着,分明是隆科多下令让猎犬攻击胤禛,只不过猎犬失控而已。是以,情势不明之下,谁也没站出来帮忙。而门外的侍卫,却在乔守木的示意下,站定原位,视而不见。
    佟国维身为父亲,只怕是在场唯一惊慌失措的了。虽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在自己跟前丧命,蹒跚着脚步,他试图过去阻止。
    “舅舅,这是隆科多咎由自取。下药谋害朕,矫旨乱政,一桩桩都是满门抄斩的重罪,他最好死在狗嘴下,否则他的残躯还得接受凌迟之苦。”
    皇帝冷冰冰的声音止住佟国维的脚步,殿门前的恶犬被迷了心智,不把隆科多撕碎,它不会罢休。佟国维艰难地转过身,老泪纵横,“咚”地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一次接一次砸向冰冷的金砖。没有出声哀求,只有磕头的动作重复不断。
    隆科多的哀嚎很快就转为□□,当煞气横生的凶犬咬断他的喉咙的那一刻,抽搐几下后,人彻底没了声,握紧的双拳也慢慢松开。
    这时,早已候在一旁的犬房侍卫,手持工具上前,合力制住恶犬。听得侍卫禀报,隆科多已经断气,佟国维抬起鲜血淋漓的额头,血泪糊住双眼,视线不清不楚,只听得他哀痛地啜泣。
    “皇上,臣教子无方,臣该死。但唯有一件事,臣要怨您,您当初不该把四贝勒交给孝懿皇后抚养。我们佟家人不会教导孩子,对不住您了。”
    提起一口气,佟国维站起,朝着宝座一侧的大红圆柱,拼命撞去。身子瘫软滑向地面后,佟国维当场毙命,红柱上的撞击处数道血流淌下,长短不一。
    一场殿议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在场王公大臣纷纷垂首跪下。胤禛紧紧捏着手里的圣旨,全身抖颤,如同被卷入风中的一片枯叶,七颠八倒。
    “站起来,狗皇帝,该轮到你随你的舅舅去了。”
    大家本是俯低身子,各自体会个中况味。乍听到有人喊“狗皇帝”,一个个都没反应过来。倒是胤禔被这熟悉的声音“砰”地弹响脑门,快速抬头,就见宝座旁站着一身着侍卫服的蒙面人,正握着一把侍卫用的腰刀横在父皇颈脖处。
    “来人,有刺客。”胤禔跳起来,大喊大叫。
    作者有话要说:
    让大家等着急了,赶紧上文。
    谢谢迷藏君的支持!

  ☆、第125章 大结局(下)

得知隆科多对自己下药,皇帝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再者,恰是因为那些药,皇帝的左半边身体已失去知觉,就算李玉白等人竭力医治,想要恢复到从前的矫健身姿,再无可能。能让手脚配合日常生活,就已经很不错了。
    一想到自己往后就跟个废人一样,任凭那条猎犬如何撕咬隆科多,皇帝是丁点儿怜悯都生不出。只是,舅舅佟国维的撞柱身亡,却是勾起皇帝的伤心。
    先失胤礽,再失舅舅,又半身不遂,此时此刻,皇帝整个身心就好像被扔进油锅煎炸,里里外外被炸干水分,徒留焦壳,顿生万念俱灰之感。
    神思恍惚间,一把刀架到自己颈上,而身前的御案下,居然冒出一蒙面侍卫,声称要自己死。
    还有什么比这更悲催的事情,能扛下江山、能驾驭四海的皇帝再承受不起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喟然长叹,“动手吧,朕活够了。”
    “赫钦,你敢?”胤禔率先跑到台基下,双目炯炯,活似能生吞了蒙面人。
    大批手持武器的侍卫涌入乾清宫,在福全等人的指挥下,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在台基四周,蒙面人插翅难飞。
    方才佟家父子的情形,胤禔全然视而不见。从他入殿站到自己的位置开始,他就处于魂游四方的状态,僵尸一样,跟随大家站、跪、起、伏,情绪没有一点波动。直到赫钦的声音传来,他的三魂六魄才急匆匆赶回归体。
    胤禔抬腿,试图迈上台基的阶梯。赫钦扫见,毫不迟疑把刀刃压入皇帝的皮肉。顿时,一缕轻烟似的鲜红渗出,所有人大惊失色,纷纷后退。胤禔也赶紧退下,但禁不住暴跳如雷地骂起来。
    “混蛋,你个忘恩负义的奴才。没有老子保你,你早他妈身首异处,尸骨无存。你快放了我汗阿玛,否则老子把你碎尸万段。”
    赫钦把刀轻微退了退,全无惧色,“直郡王,你应该感谢我。我帮你杀了太子,现在又杀了皇上,你可不就能顺利继承大统了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胤禔抱住脑袋,耳边嗡嗡作响,母妃总在他耳边唠叨的话再次想起,“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谁?不就是为了你吗?”
    结果如何,为了他,害得福晋没了命,害得弘昱没了娘。到了,母妃同样难逃劫数。
    “住口,”胤禔声嘶力竭大喊,“我不需要,我不需要那个狗屁皇位。”
    放眼寻去,胤禔一把抢过离自己最近的侍卫的佩刀,干脆横在自己颈上,“一命偿一命,放了我阿玛,我替他死。”
    皇帝急忙抬起右手阻止,“别,胤禔,别做傻事。”
    赫钦起初也是被胤禔的不要命吓了一跳,没想到一夜不见,胤禔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还是说,刚才被佟国维父子的惨死吓住,不敢再争皇位。不对,以他对这个愣头青的了解,不至于。
    拉住皇帝,示意他别乱动,赫钦满目轻蔑,“你的命能跟皇帝比?十个你死在这儿,我都不稀罕。真可惜,老子本想把乾清宫夷为平地,没想到被发现了。不过,拉上大清的皇帝垫背一块儿死,老子死得其所。”
    想起胤禩提到的迷药和火药,再听得赫钦这么说,胤禔恍然大悟,“你自断右手经脉,装作无害的样子,让人忽略你的武力,不对你提防。你又出谋划策积极帮我,原来就是为等到今天这种场合,好把我大清的皇族与王公重臣一网打尽,全部炸死,甚至也包括我在内。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骗子。”
    “老实告诉你,我左右手通用。总不会是你跟踪我,取走我藏好的东西,害我只能走这步?”赫钦冷冷哼了一声,“蠢货,总算还有点后知后觉的脑子。”
    随即,赫钦义正严词宣布,“我的父汗被你们挫骨扬灰,我们的族民因你们大肆挞伐而流离失所,我身为准噶尔部的王子,不为他们报仇,我还算人吗?”
    方才还放言求死的皇帝,挺胸抬头,这一刻,帝王的尊严又一点一点汇集起来,“噶尔丹野心勃勃,与沙俄勾结,先行犯我边境,伤我子民。明明是你们挑起战祸,害你们的族民失去家园,怎么反倒打一耙,成了我们的错。胜者王,败者寇,输了就老老实实认怂。”
    赫钦目露凶光,刀锋再次压入皇帝的颈项,这次,伤口略深,鲜血很快溢出,沿着刀面缓缓流动。赫钦早已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只要他一狠心割断皇帝的喉咙,他也会刎颈自尽,不求生路。
    所有人仰头看着台基上的皇帝受伤,却又无能为力,一个个慌得手足无措。
    看着这一帮皇子、王公、重臣、御前侍卫无可奈何的着急样,赫钦放声大笑,心情无比畅快。
    一声枪响,笑声戛然而止,就见赫钦半边脑袋缺失,脑浆混着鲜血□□,刺目渗人。
    胤禔三两步跃上台基,想要夺开赫钦手里的刀,没想到赫钦虽一动不动,刀却死死卡在皇帝伤口上,甚至还往里带劲儿深切。胤禔顾不上许多,双掌握住刃面,哪怕掌心被割得血淋淋,他也努力阻止刀刃进一步切入。
    一帮人冲上台基,七手八脚帮忙,终于把皇帝解救下来。而赫钦就这样顷刻间一命呜呼,只是瞪大着双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笑容都还僵硬地停留在脸上。
    随着有人惊呼“太子殿下”,大家纷纷回头,然后自觉地分开让出通道,坐在地上靠在胤祉怀里的皇帝,也在相对开阔的视野中,看见一身石青色锦缎长袍的胤礽快步走来。
    “儿臣救驾来迟,请汗阿玛恕罪。”胤礽跪在皇帝跟前,声气清朗。
    皇帝激动难耐,往前挣扎一下,扯到伤口,一阵阵生疼,可他全然不顾。有知觉的那只手,颤悠悠探向胤礽的脸,就在几乎要触及时,却突然停下。皇帝好害怕碰到的是冷冰冰的皮肤,那得多失望,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人是个大活人,他不是在做梦。
    胤礽主动抓住父皇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汗阿玛,儿子还活着。”
    如暖玉般的肌肤让皇帝相信了儿子还活着的事实,顿时潸然泪下,“胤礽啊,朕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阿玛错了,阿玛再也不会那样对你,阿玛相信你,再也不怀疑你。”
    “对不起,汗阿玛,让您担心了。”胤礽伏到父皇腿上,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为父皇的开心见诚,也为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灿然一新。
    ***
    康熙四十二年三月十八,值康熙皇帝五旬万寿。
    两月前,群臣请旨准备庆贺礼,准备恭进鞍马缎疋等物。皇帝没有接受,只是令好诗文的臣子们献上诗文,供他览阅即可。大学士们又商议,恭进万寿无疆屏,皇帝依旧不准,让大家把想写的屏文写入册页上呈,足矣。
    万寿节当天,皇帝升座乾清宫,接受王公重臣们的祝愿。
    转眼间,自赫钦在乾清宫挟持皇帝,已过去一年多了。从那以后,皇帝把朝政全权交付胤礽,专心配合李玉白的治疗。除了接受太医院的中式理疗,西医也被纳入其中。
    其实早在白晋等人呈进金鸡纳霜救过皇帝一命后,皇帝就对西医产生了兴趣。后来白晋根据法国的《皇家药典》制造出干燥剂、止咳糖浆等制剂敬献皇帝,皇帝还把糖浆装入随身常用的药壶,出京巡视时,方便服用。
    表面浑浑噩噩多年的胤俄当初在见识金鸡纳霜的药效后,就对西医产生了兴趣,只是因为要找出后宫毒害温僖贵妃的的凶手,所以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乾清宫事件后,皇帝不再主政,胤俄向太子哥哥主动提出,在皇家科学馆内开设西医研究所,待研制出一批药效安全、稳定的西药后,便可在太医院增设西医,往后也可向民间推行西药。只要能治病,中西合璧,也不失为治愈病症的一大进步。
    以李玉白等人为首的传统老中医以及很多汉官站出来严正抗议,三番五次恳求皇帝维持正统,不能信任西医,推行西药。皇帝自己本就服用过西药,自身并不抗拒,但他知道延续中华多年的中医传承不只是医病治人,更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情结。
    身为统治者,为了政治地位的稳固,往往会顺应民众的情结,获取他们的支持。哪怕明知自己的观点没有错,明知传统也不见得都是对的,但面临取舍时,因为衡量标准不同,对与错,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皇帝选择避让,把决定权交给胤礽。胤礽自小深受汉文化影响,对于汉学的热爱不亚于汉人学子们,但他接触到的范围又要广于普通人,对于西方同步的发展,他也能同时了解。在胤礽看来,任何知识,他都能敞开胸怀去学习,不带偏见,只有喜好不同,但不会随意贬斥来自不同渠道的学问。
    是以,胤礽力排众议,同意了胤俄的请求。原本反对声此起彼伏时,胤俄已不抱希望,没曾想却得到太子哥哥的支持,尽管太子哥哥为此要背负重重压力,尤其是关乎他在很多政治策略上的施行。
    顶住压力,西医研究所择日在畅春园成立,胤礽没有让胤俄失望,“十弟,我不是说过吗?等你哪天想学什么,不妨直言,二哥会给你安排的。二哥说话算话,并非信口开河。”
    当时胤俄激动地不可言状,上前就把胤礽抱住,就跟他平时与九哥那样毫无顾忌的亲热一般,腻歪在胤礽怀里,看得周围人瞠目结舌,鸡皮疙瘩掉一地。
    皇帝也在一旁,默默看着。打小被他忽视的老十,憨憨傻傻的老十,每逢出京巡视,就没被皇帝点名随扈的老十,居然也有闪光点。
    转变自己对胤俄的偏见,皇帝在治疗半边瘫的过程中,也逐渐加入胤俄团队的西药制剂。当然略显得偷偷摸摸,公开场合,还是以李玉白等人的中医为主。
    年入半百,知天命,曾经在皇帝眼中风起云涌的雄心壮志,渐渐趋于风轻云淡。
    接受过王公重臣们的拜贺后,皇帝沉声静气宣布,明年正月初一,将在太和殿举行禅让大殿,将皇位传与太子胤礽,自己这个太上皇,迁居畅春园,彻底远离朝政。
    皇帝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就连胤礽也是十分震惊,因为皇帝事先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显现出来。其实胤礽也没指望父皇提早让位,只要能够趁着自己精力充沛时,一展胸中抱负,施行那些富国强民的方略,就算做一辈子太子,他也认了。当然,前提是,父皇要相信他没有祸害国民之心,没有伤害父皇之意。
    胤礽跪下,一再恳求父皇三思。年轻的臣子们,早已是胤礽的追随者,虽跟随胤礽请求皇帝不要退位,但未免有些言不由衷。倒是上了年纪的老臣们,对新事物的容忍度有限,哀求皇帝留下的诉求,句句发自内心。
    “朕意已决,毋庸再议,各部提前做好准备,务必保证禅位大典顺利进行。”
    皇帝就要起身离去时,伸出脚在御案下猛踢几下,这才放心地站起,下台基离去。
    别看皇帝这一年多来,在乾清宫大殿听政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到底是心有余悸,留下了难以消除的心病。
    每次靠近正大光明牌匾的宝座,都是梁九功爬上去,掀开御案帏幕确认无人隐匿,这才请皇帝上座。而皇帝每次离开前,也是不由自主地要踹几脚,好似泄愤,又似害怕。那种复杂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表。
    ***
    新年伊始的正月初一,太和殿大殿内,分列皇子皇孙、王公重臣,殿外广场的文武百官按文东武西的规矩,分班肃立。朝鲜、安南、暹罗、缅甸等属国也纷纷派使臣前来朝贺。
    皇帝一袭明黄色云龙妆花缎皮朝袍在身,端得是稳稳当当,正坐太和殿龙椅。吉时一到,炮声轰鸣,鼓乐齐奏,庄严肃穆。在礼仪官的唱和声中,着蓝色缎绣彩云金龙夹朝袍的胤礽踏着矫健的步履走来,停在宝座前的拜垫前,向皇帝行三跪九叩大礼。
    宝座东侧陈放传位诏书与两方玉玺,一是皇帝玉玺,另一个便是传国玉玺。
    领侍卫内大臣修茂受命宣读诏书,皇帝站起步下高台,把两方玉玺一一交给胤礽。当皇帝重新落座,胤礽站到宝座正下方,大殿内外,所有臣工,整齐划一向新帝跪行大礼。
    自今日起,改年号承启,意喻承前启后,承平盛世。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宗人府也应时释放了两位囚徒,胤禔与胤禛。那年的乾清宫事件后,两位被□□宗人府,皆被父皇削除爵位,回归普通皇子的身份。
    承新帝之恩,两人被释后,将恢复原先爵位。然而,胤禔上书婉拒,表示只想安安静静守在宅子里过日子,不再参与政事。而胤禛不同,能恢复爵位回府,他自是跪地谢恩,以待再求上进。
    两人出宗人府那天,是正月初五,俗称破五,即诸多禁忌过此日皆可破。
    胤禛早早就收拾好随身所用的简单物件,不时探头望向门口。弘晖与他约定好,今日一大早就来接他回贝勒府,一同前来的,还有十三弟,新封的贝子爷。
    此次封爵,胤禟与胤俄封了多罗贝勒,而胤祹、胤祥与胤祯同封固山贝子。
    两年前,胤禛把所有过错推到隆科多身上时,也把胤祥有可能带领火器营冲进乾清门说成是隆科多借他之名哄骗胤祥。总之,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隆科多一手策划,他只是傀儡。
    胤祥手里明明有胤禛的亲笔书信,可当他听说四哥如此说与父皇,他没有拿出书信检举四哥,反是默认了四哥的说法。然而,事实上,火器营是胤礽自己亲自带回,与胤祥毫无关系。
    后来胤禛知道事实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当然,父皇也很体谅他,找了宗人府这么清静的地方,让他好好羞愧一回。
    起初胤祥来宗人府看望胤禛,胤禛总是各种理由回避。后听弘晖说,十三叔总给他们帮忙,还经常带他打猎,教他骑射,更是让胤禛悔不当初。
    胤禛鼓起勇气重新面对胤祥,却发现胤祥对他没有任何怨尤。在胤祥的鼓励下,胤禛也定下心反思过错,并积极关注时事,期待获释后,继续在政务上发光发热。
    胤禔这边就显得尴尬些,家中府上由长女持家,照顾弟妹。后太后把弘昱接入宁寿宫督导,自此整天跟着弘昰读书练武,形影不离。
    但是弘昱自阿玛进宗人府后,对阿玛产生了怨恨,不想再见到阿玛。反倒是弘昰来过几次,把弟弟近期的表现向伯父汇报,胤禔也只能通过弘昰获悉弘昱的情况。
    或许就是这样,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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