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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千夏穿好赫连然派人送来的衣服,从屏风内走了出来,见她出来,莫言景迎了上去,将手中的暖袋送到她手中。
宁千夏接过暖袋心暖烘烘的,师哥不在她身旁,今年冬天也没人为她准备暖袋。
“她穿这么多,还冷吗?”齐寒轩想起在八角亭,他碰到她的手时,瞬间也被惊骇到,那冰冷的温度不像一般人的体温,不然凭他的武功,宁千夏根本不可能从他手中挣脱开。
“她畏冷。”莫言景简单的道,丫头的事他不想透露给太多人知道,上官和齐寒轩也不行。
“冬天要是所有人都穿成你这样,狐狸啊!熊啊!都要绝种了。”上官浩笑着调侃道。
“我衣服多,爱穿多少就穿多少,你有意见?”宁千夏没给上官浩好脸色。
“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从第一眼见到我,就没给我好脸色看。”还说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是妖孽,很不爽。
“岂止意见。”宁千夏白了上官浩一眼,她对他的意见很大,自以为是的自大狂,玩女人就算了,居然还敢打她的注意,不可原谅。
“景,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小师妹,我们可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上官浩知道宁千夏的本事,和她争辩下去只会气死自己。
“我也没听师哥提起过你们,更没想到师哥会结交像你们这样的朋友。”在桃源,师哥从来不告诉她,出谷去做了些什么,她也没问,师哥想说自然会告诉她,不想说问也白问。
“什么叫这样的朋友?”上官浩不满,他们很差吗?一个是北国皇子,一个是巨商。
“妖孽。”宁千夏瞪了上官浩一眼。
上官浩想发火,却被齐寒轩阻止。
“丫头,别闹了,先给黎王妃看病。”莫言景拉着宁千夏的手,推到一名优雅的坐在一边的女子面前。
“是你?”正牌的北国人。
“你说的人就是她?”神医。
宁千夏和上官浩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景,她真能治好我小皇婶的病吗?”上官浩挑眉,十分怀疑。
莫言景点了点头,丫头的医术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上官绫的病她都能治好,更别说黎王妃的病。
“相信她吧。”齐寒轩见上官浩挫败的样,拍了拍他的肩。
“相信她,很难,我相信的是景。”既然是莫言景介绍的人,就一定没问题,只是这小丫环,他不敢相信。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还提前见面了,她还以为要在上官司鸿寿辰上才能见到,没想到能在师哥房里见到,宁千夏坐在黎王妃对面。
将暖袋放在腿上,手肘支在桌面上,双手捧着脸颊,笑米米的看着黎王妃。
“姑娘,你也是北国人?”黎王妃问。
“不是只有北国才盛产这样眼珠的女人。”又一次被人问她是不是北国人,她是混血儿好不好。
宁千夏很不明白,她明明是东国人,为何有人问她是不是西国人和北国人,她若是再碰到南国人,是不是会有人问她是不是南国人。
“抱歉,你的眼珠很漂亮。”黎王妃赞美道。
“是很漂亮,但是很麻烦。”宁千夏从不认为自己的眼珠难看,自然也就不会装模作样的谦虚。
麻烦的是,被人问是哪国人。
“姑娘,有劳了。”黎王妃温婉一笑,拉高衣袖,露出手腕,将手伸向宁千夏。
“我喜欢信任我的人。”宁千夏坐直身体,向空中打了个响指,转头朝朝莫言景低喃的喊着:“师哥,我饿。”
“有没搞错。”上官浩低吼一声。
老虎王醒了,睁开骨碌碌的双睁,扫了众一眼,再看了床上沉睡的明天一眼,接着又趴在地上,接着睡,室内除了宁千夏吃饭的声音,就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上官浩怒瞪着宁千夏,齐寒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黎王妃耐心的等着她,莫言景冷漠的面容下全是溺爱,时不时地帮宁千夏夹菜。
“丫头,慢点吃。”莫言景将菜肴夹进了她的碗里。
“还慢,景,她都吃了快一个时辰了。”上官浩终于忍不住了。“小丫环,你快点吃,我小皇婶还等着呢。”
“不碍事,姑娘你慢点吃。”黎王妃温和的道。
“又不是给你治病,急个什么劲?”不知道是宁千夏故意,还是有意,反正一顿饭她悠悠哉哉吃了将近两个时辰,再吃下去天都快亮了。
吃得上官浩脸都绿了。“小皇婶,我还是先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我不累。”黎王妃笑着摇摇头。
“好了,我吃饱了。”宁千夏毫不忌讳的伸个懒腰,摸了摸自己吃的鼓起来的小腹,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
“你吃饭的速度要是碰上兵荒马乱的时候,老早就饿死了。”饿虎扑食,那还轮得到她去跟别人抢食物。
“我之所以吃那么慢,是想试探你们有没有耐心,中途离场算主动放弃,我不会帮没耐心的人治病。”如果不是看在师哥的面子上,她才不会出手,她不是见人就要救。
“听你这么说,医术还挺高竿,请问一下我们的神医,你这一生中救过多少人?”上官浩似笑非笑的看着宁千夏。
“三个。”二十一世纪的她才救人无数,没一人死在她手上,现在的宁千夏,救过三人,杀的人倒是满多。“你也知道,神医嘛!怎么可能轻易救人呢?”
“少费话,吃饱了就快给我小皇婶把脉。”上官浩站起身走到黎王妃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宁千夏面前送。
“丫头,她哪会把脉。”莫言景丢下一句让所有人喷饭的话。
“什么?”上官浩差点倒地,扭曲着妖艳的脸,气急败坏的道:“景,你耍我啊?”
…本章完结…
☆、第193章 提醒
不会把脉,还称得上是大夫吗?
齐寒轩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看似随意的目光,正犀利的投在宁千夏身上。
宁千夏白了上官浩一眼,不会把脉,就不是医生了吗?她学的是西医,又不是中医,在桃源师傅也教过她,可是她的手放在别人脉搏上,只能感觉到它在跳动,其它一无所知。
“放心,你小皇婶没事。”前一句话是安慰,后面的话就是炸弹。“那个人要的不是她的命,而是要她做不成女人。”
“什么意思?”上官浩揉搓着眉,他是不是对景抱太大的希望了,一个连脉都不会把的庸医,他能指望她治好小皇婶的病吗?
“让她永远也做不成母亲。”宁千夏咬了咬唇,看来那个人是想毁了她,一个女人做不了母亲,在二十一世纪还可以去孤儿院领一个孩子。
在古代,这个封建的社会,会被人唾弃。
黎王妃脸色瞬间苍白,坐在凳子上摇摇欲坠,若不是上官浩在一旁扶着她,这时已经坐到地上了。
“小皇婶,别听她胡说,一个连脉都不会把的人,会看什么病。”上官浩将黎王妃扶起,瞪了宁千夏一眼,扶着黎王妃朝外走。
“他的手断真绝情。”齐寒轩见上官浩扶着黎王妃离开后,冷冷地道。
“是啊,一点夫妻情面都不顾及。”宁千夏趴在桌上,用筷子敲打着瓷碗边缘,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齐寒轩一愣,惊愕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
“北国黎王妃来西国祝寿,陪同她来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丈夫的侄子,这能说明什么?摆明了在宣告天下,他们夫妻不和嘛!”宁千夏停下敲打的动作,抬眼望着齐寒轩。
“光凭这点,并不能说明他们夫妻不和。”齐寒轩抱胸,看着宁千夏。
“来西国祝寿的人,谁不是夫唱妇随,喔,对了,我怎么没看见你的夫人,喂,别藏着掖着,牵出来溜溜。”宁千夏笑得极像,诱拐良家妇女成功的坏痞子。
“齐寒轩,他没娶妻。”莫言景扬唇浅笑,伸手揉了揉宁千夏的秀发。
“唉!真可怜。”宁千夏摇头,惋惜,孤家寡人还跑来参加生日派对,是想独领风骚,勾人家国家的小公主走吗?“喂!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过了成家立业的黄金时代,不过幸好你生活在一个对男人很有利的世代,五十岁的男人都过不了期,趁你尚且还单身,抓住这次机,你不妨拿出命犯桃花,舍我其谁的献身精神,投身于一场爱情旋涡中,我把我新收的徒儿嫁给你,好不好?保证你只要一见到她,就想入非非,惷心萌动,为她神魂颠倒,一发不可收拾。”
齐寒轩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只是瞅着她,双眸微寒,闪动着莫测高深的寒光,带点气势如虹的杀气。
“喂,你看我又有什么用,你表个态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这人想用眼神杀死她,还差得远呢!她早就在赫连然的眼神下,练成金刚不败之身,这人的眼神和赫连然一样冷,让人想在大热天穿棉袄避寒,但是他的眉宇间少了赫连然眉宇间的压人魄气,和傲冷。
“喂,只要你答应娶我徒儿,我就教你如何规避烂桃花,拦截美桃花,除此之外,我还传授你“把妹十三招”,让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美女当前,谋者胜。。。。。。”
“丫头,说什么呢?”莫言景弯曲食指,轻轻地敲在宁千夏头顶上。“齐寒轩,有喜欢的人,只是她。。。。。。”
“只是她已经嫁给别人为妻了是吧?”宁千夏抢过莫言景的话,这种老掉的情景也只有在古代才会上演。“那有什么,把她抢过来,喜欢的女人还是要自己照顾才安心。”
“她过世了。”喜欢的女人还是要自己照顾才安心,莫言景很赞同这句话。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过世了更好,杜绝了藕断丝连的可能,这个徒儿女婿她要定了。“喂,你不会是想为她守身如玉吧?”
这可不好,莫桑怎么办?
古代的男人比女人还痴情,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宁千夏的目光来回在莫言景和齐寒轩身上转悠,皱眉,居然没一人理她。“你喜欢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丫头,你怎么知道黎王妃跟廉王不和?”莫言景见齐寒轩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铁青,将问题拉回了主题,这丫头就不能别揭人家的伤疤吗?
“师哥,你在转移话题喽!”知已知彼,百战百胜,想要将莫桑嫁给他,她就得先摸清对方的底,宁千夏双手叉腰,见莫言景求饶的样子,好吧,先放过他。“她的琴声就说明了这点,一个有幸福美满家庭的女人,不可能弹出那么优美、悲怆的琴音。。。。。。”
“小皇婶的琴技在北国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她弹出的琴声,音色优美,清冽悠扬,安静淡然。”去而返复的上官浩沉着脸,大踏步走了进来。
宁千夏抬头望着上官浩,速度满快嘛!
“你们听的是琴,我听的是心,所谓,琴由心生,这点你们都听不出来,只沉浸于绝美的琴声中,而不去听弹琴人的心,庸俗。”宁千夏一脸鄙视你们的样子。
莫言景暗叫苦,他们不是听不出,而是没像她这般点破。
“你会弹琴?”齐寒轩暗叹,好敏锐的观察力,能听出黎王妃心声之人,这世上没几人。
“一窍不通。”她只会弹小提琴,要不要听,想听也听不到,她没带。“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对琴一窍不通,不代表我不会听。”
“你听得懂琴声。”莫言景好奇的问,他每次弹琴给她听,她都很给面子,把他的琴声当成催眠曲,莫言景一直很好奇,她怎么会拉赫连胜带来的乐器,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丫头。
“我能听懂凤求凰。”宁千夏实话实说,古代的乐曲,她只听得懂凤求凰,还是在师哥长久的磨练下,才修成的正果。
“那你还说,我们听的是琴,你听的是心?”齐寒轩问,听她说得多高深莫测,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对琴音有多了解。
“是啊,你们听琴,我听心。”宁千夏点了点头。“因为我听不懂琴嘛!”
撅倒!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黎王妃跟黎王不和的?”被宁千夏忽悠得连齐寒轩都有点抓狂。
“猜得呗。”宁千夏又丢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答案。
“你还真会猜。”一猜就中,齐寒轩拿起旁边的茶,一饮而尽,消消火。
莫言景瞥一眼齐寒轩,看来他已经把丫头当成好友,齐寒轩不像上官,他只在好友面前才显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在外人面前,他脸上的表情永远是冷冽,足以让一路上的行道树纷纷结冻。
“小皇婶本来是天之娇女,有幸福的生活,有疼爱她的丈夫,可这一切却被一名突然出现的女人所打乱。”上官浩妖艳的脸退下笑容,愤怒的气息,教人不由心悸。
“上官。”莫言景和齐寒轩异口同声的叫,这样的上官是他们担心的。
“我没事。”上官浩摇了摇头,他也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担心,可是一想到小皇叔为了那女人,无情的对待小皇婶,他就难忍心中怒火。“你能治好她的病吗?”
上官浩不相信宁千夏,可他相信莫言景,这女人要是没一定的本事,莫断然不会介绍给他,加上她又是莫的师妹,尽管她没有内力,她的轻功他们见识过。
“不能。”果断的回答。
“丫头。”如果连她都不能,黎王妃就真没治了,莫言景看一眼上官浩。
“你们失望什么?我不能又没说别人不能。”宁千夏各自看了他们一眼之后,解释道:“她这种病扎针无效,也不能开肠剖肚,只能吃草药,像莫桑那种大夫才能搞定,我无能为力,师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甘草都不知道长什么样,我也会写药方,让你们去抓药,就是不知道熬好之后,喝下去还能不能活着。”
“景,你师妹真的是大夫吗?”差点被吓死的上官浩,恢复过来之后,担心和愧疚一扫而空,露出以往玩世不恭的笑容。
不会把脉,现在连草药也不识认,这还能称得上是大夫吗?
“如假包换。”宁千夏双眸微眯,质疑她的医术,不可原谅。“你们哪来回哪去,我和师哥还有事。”
“下逐客令。”上官浩玩味的看着宁千夏。“两天后就是上官司鸿的寿辰,你们别太激烈,小心下不了床,另外再提醒你们,在“办事”的时候,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别被景的王妃撞个正着。。。。。。呃,我还是先告辞了。”上官浩转身就向门外冲去,落荒而逃,连齐寒轩都忘了带走。
上官浩一口气冲出莫言景的寝宫,拍了拍胸膛。“太可怕了,看来,景的王妃是他们之间的禁忌。”
为什么让他微微动心的女人是莫的小师妹,他们的关系还那么。。。。。。啊!真是不甘心呐。
“景,我也先告辞了。”齐寒轩起身,绕过宁千夏,走到莫言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是安抚,也是支持。
齐寒轩的无语安抚,却消融不了莫言景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
“丫头。”莫言景没理会齐寒轩,目光落在低着头,绞着手指的宁千夏身上,琥珀色的眼中依旧冷漠,可冷漠之下多了份痛楚。
他痛恨自己在知道丫头的真实身份的时候,没有思前想后,做出了令自己和丫头都痛苦的决定,他对皇甫绮尽管没爱,可娶了上官绮终究是他和丫头之间的沟壑,他和皇甫绮的孩子虽然消失了,可他也成了自己与丫头之间的芥蒂。
昔日的情,不再洁净。
“师哥,我没事。”宁千夏抬起头,瞅着神色淡漠的莫言景,强挤出一抹笑,笑容却不到眼底。
她真没事吗?不,她有事,她嫉妒,她恨,她心痛。
她高估了自己,她以为自己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当听到上官浩那句“景的王妃”,她的心就象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
就算皇甫绮和师哥没有孩子,他们是夫妻,铁一样的实事,而她呢?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她就是小三,一个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小三,一个被所有人唾骂的地下情妇,她和师哥有爱,却没有婚姻,师哥和上官绮没爱,却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
齐寒轩将一切尽收眼里,又是一对刻骨铭心,却很难在一起的情侣。
“景,好好珍惜眼前,一旦错过,追悔莫及。”齐寒轩丢下一句莫测高深的话,转身离去,他深信景和他的小师妹会有结果,因为景冷漠,因为景无情,因为景比他果断。
“寿辰上,有人会在酒菜里下毒,希望你们到时候能把持住,别见到美酒佳肴,就开始牛饮。”宁千夏本不想告诉他们,因为这里的人死活与她毫不相干,看在他们是师哥的朋友份上,她就发一次善心。
“什么?”齐寒轩一愣,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宁千夏,见她神情平淡,就像刚才自己在说,“昨晚我做了个梦”一样寻常。
下毒,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在上官司鸿的寿辰上,参加上官司鸿寿辰的人,除了西国的王公贵族,文武百官之外,还有其它国家的人。
而其它国家前来的人,不是王爷携带自己的王妃,就是太子,太子妃,皇子,皇子妃,都是一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