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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稳后,三个孩子抢先跳下马车,三人下马车后懂事的站在马车旁边,东桐几人现在上下马车时都是由他们扶着。野营处早有先到的人群,正坐在火堆处烧烤着,营地里飘散着食物的香味。东桐和景春这车人下车后,这阵子大家一路同行,也建立一定的交情,他们抬头对着几人笑着打招呼,慎行和那两个孩子早就熟悉的跑过去同他们交谈,瞧他们今天已备好啥好吃的。东桐这车人常常是笑着摇头,婉拒他们的好意,自个去军卫那里去领些食物回来自已烤熟。
东桐和景春在火堆旁坐下后,景春凑近东桐耳边说:“桐姐,这里离边城又近了些。”东桐听这话后,笑着望向景春打趣她说:“你想怀真大人了。”景春最初听东桐这话只有脸红的份,现在她已磨练成老油条,会笑着跟东桐说:“桐姐,是你想傅大人?”东桐听后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景春说:“景春,这怀真大人不会同你在一块只记得亲热,不记得还有说话的事情。”景春绯红的脸望着东桐一时不敢再多说话,东桐小胜一局。
可惜景春多年保镖生涯也不是白混的,没一会她便恢复正常的靠近东桐说:“桐姐,傅大人脸是冰些,听说他对你们挺不错。”东桐笑瞅她一眼说:“多谢你的安慰话。”东桐抬头瞧瞧不远处火堆旁谈笑风声的男人们,再望望景春后,小声音寻问:“景春,我们这些人为啥不能留在后方,反而浪费这么多军卫护送我们到前方?”不怪东桐会如此问,当聚在一起的人多起来后,东桐心里一直有这个疑问,只是找不到机会问景春…
景春抬头望望东桐,想想后恍然大悟道:“桐姐,原来那些常识的事情,你全给忘记了。多年前曾有位将军在前线打仗,他家中娇妻因为不放心两边年迈的双亲,执意留下来照顾。那将军点头应承。谁知对方会法术的人算到此事,千里之外用法术追杀了将军的娇妻。从那以后,前线一旦有战事,从小将开始所有的亲属都要跟着去驻地。”东桐有些奇怪的说:“那会法术的人不会伤这些军人的父母吗?”景春摇头说:“修法术的人最低底线是不伤人父母。当日那施展法术的人虽说千里杀了人,不过我们这边修行的人也让他同样送命。”
东桐还是有些不明白,总觉得象自已这类的人到了前线,只能是给前言的人添负担,那会法术的人要灭自已,如同捏死小小蚂蚁一般轻快。东桐望着给火光照映下景春问:“可是我是啥也不会的人,如果别人对我用法术,我只有受死的份。”景春听后笑起来:“桐姐,这次护送我们的军卫就有修行人,所以我们一路才能安稳。我们到驻地后,驻地周边同样有修行人用阵法护持,在哪里我们是最安全,别国的法术伤不了我们。”东桐深有同感的点头:“难怪怀真大人这次会如此舍得,让娇柔的娘子千里奔波,原来一方面是为了安全,另一方面怕是想着可以时常见到娇柔娘子。”
杨梅和陈小百两人过来时,景春再一次被东桐打趣得脸红红的瞅着东桐不放。杨梅和陈小百是何等人物,一眼望过去就知东桐又打趣了成亲不久的景春,两人了然的望着景春笑笑。三个孩子这时跟着军卫们来来去去,没有空过来这边,东桐接过杨梅和陈小百手中的东西,烤起来后,陈小百望着东桐说:“桐,我们刚刚去拿食物时,听他们说傅统领现在早已在边城。”东桐听后笑着点点头。
杨梅望一眼东桐想想后笑着问:“桐,你从来没怕过傅统领吗?”好奇心之心人皆有之,东桐知自已是无法躲开傅冬的名字,听杨梅这话后很是认真的想想,觉得从头至尾这傅冬自已还真没有怕过,便轻摇头说:“还好。”陈小百听东桐这话后叫起来说:“桐,我听我家夫君说,统领生气时他们个个都不敢抬头正视他。”东桐听这两人的话,傅冬在她们心目中多少接近神,东桐只是淡淡的笑着不语。
等到天色渐晚后,外面格外的冷起来后,风一阵又一阵的刮着。东桐一行人赶紧进到马车里面,凑合的靠在马车里安睡。那些男子们依旧在火堆旁坐着说话,言行中多是豪情满怀的言谈,谈论起自家的娘子,难掩语气中的自豪。这情况要在现代,怕多少让人当做吃软饭的人,而且一个个还吃得如此心安理得。东桐在西朝呆久后,对许多的事情都能淡然的看待。不是东桐天性开朗,而是东桐早早明白万般不由人,不如顺其自然过下去。
当马车再一次晃荡起来,景春依旧睡得沉沉,三个孩子早靠在一起熟睡中,杨梅又闭上眼休憩,东桐半闭上眼睛听着外面的马蹄声音,不时有说话的声音传进马车里面,东桐只听到外面军卫说:“总算没多远。”东桐听这话后张开眼,陈小百望着东桐轻声音说:“桐,听军卫的意思,这两天就该到驻地。”东桐和她两人互相望望后,两人同时松一口气,这一路大家在马车里弯曲着睡觉的日子,说实话还真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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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相聚
离边城只有一天的路程时,当军卫们照本宣科要停下时,大家都兴奋的提议继续赶路,不过军卫们瞧着兴致勃勃的人群,可不敢让这些人连夜赶路。军卫们为了安抚人心,还是让大家继续赶一阵子路后,才赶在天黑前在一座山下停下来。这么久时间来,军卫们大约想着可以赶回驻地,他们脸上纷纷露出难得的笑容,他们当中有人还有心把男孩子们叫到一块,说是要带他们去山上采集野果。慎行几人听说后,兴奋的跑到火堆旁,同东桐几人打过招呼后,三人“呼”的跟着军卫们往山上跑。
东桐和陈小百、杨梅三人互相看看笑笑后,继续自已手中烧烤,只有景春向往的瞧着慎行他们奔跑的身姿,东桐把烤好的食物递给景春时,瞧到景春眼中憧憬的神色后,笑着轻拍她安慰说:“景春,再忍耐几个月,你就可以同他们一样奔跑。”景春从东桐手里接过食物后,仔细打量东桐的神色后说:“桐姐,你这话又是说来逛我。”
陈小百和杨梅两人听后笑起来说:“这回桐可没有打趣你,她说的是实话,几个月后,你要是想飞都行。”几人正说着话,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坐在火堆边的人全向马蹄声响的方向望去,渐渐的可以清楚的瞧到几个黑衣女子骑马奔过来的身姿,在快近营地时那几人跳下马后,顺手把马绳索递给迎上来的军卫。
东桐他们旁边那火堆边坐着的几个男子,“腾”一下子站起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几人同时站起来朝那几个黑衣女子冲过去。东桐瞧着那几个男子迎上黑衣女子,见到他们互相之间快速拥抱后再慢慢放开,双双对视含情脉脉立在那儿。东桐是眼光睁得大大的想瞧个仔细,心里认为他们刚刚在众人面前如此豪放举动,怕是一定会有现实版的琼瑶剧演出。东桐的兴奋点一下子沸腾起来,这时代没有电视可看,有真人版的演出更加的好。可惜的是东桐看了半天,除去刚刚开始他们之间那个拥抱外,别的时间他们一对对都在演默剧般。好不容易那些人总算动起来,却是成双成对走向军卫的手中接过马绳后,双双骑上马后便奔驰而去。
东桐没看到精彩的演出,心里那个失望啊只能慢慢收回眼神。东桐这时才有些担心自已刚刚那眼神瞧得太露骨,怕多少会让旁人侧目。便小心的打量身边左右几人,谁知他们一个个如同被人点穴般,陈小百和杨梅、景春眼光都直直盯着马奔去的方向。
她们眼底都有着甜蜜企盼,脸上露出忽喜忽忧忽神往的各种表情。东桐望着她们心底竟然会感到有些浅浅苦涩,又有着薄薄的羡慕情绪在眼底隐约浮现。东桐不管是在前世还是这世,身边都没有出现一个可以让她有所企盼的人。东桐慢慢的闪开眼后,接过木然的陈小百手中要烤的食物继续烤起来。
她们一个个都久久盯着那里不放松,直到天色微黑,军卫们带着孩子回到营地的吵闹声音,才让众人如同惊醒般的回到现实。景春回过神后,慢慢凑近东桐身边说:“桐姐,你说怀真会过来瞧我吗?”东桐知怀真是管军用物资的官吏,这怀真这会在不在边城这事很难说,不过东桐不想让景春太过失望,便笑着说:“怀真大人要是在边城,知晓你来的消息,他一定会过来接你。”景春见到东桐说得如此肯定,赶紧站起来在东桐面前转几圈说“桐姐,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不是现在脸色很难看?”东桐望着她紧张的神情,笑着拉她坐下后,轻轻拍拍她说:“景春,你在怀真眼里就是一朵花,你这朵花什么时间在他眼里,都开得好看。”
杨梅听到东桐这话笑起来问:“桐,我这一路奔波,容颜苍老许多不会是花一朵,我夫君见到应是不喜欢?”东桐装腔作势的把杨梅好一阵子打量后说:“这般美女,憔悴的让人心疼,美得让人心都要破碎掉。只怕你夫君喜欢你喜欢的要命。”东桐说完之后捂嘴笑起来,景春在一旁听后笑着说:“桐姐,从前都不知你原来有这一面。”陈小百笑起来望着杨梅说:“桐,说得的确对,梅的确是美得让人心破碎。”
几人正在嘻嘻哈哈中,三个孩子抱着野果子过来,慎行拿几个果递给景春后,把怀里的果子全放到东桐那里,笑着同东桐说:“娘亲,叔叔他们帮着我瞧过这些果子,说都可以吃。”东桐笑着拿出帕子帮慎行擦拭脸部脏的地方。景春吃着果子对慎行问:“那山难爬吗?”慎行笑着摇头说:“军卫叔叔们都不许我们走远,我们只是在山崖下摘些果子就回来了。景春朋友等到你以后可以爬山时,我们一起再去爬一次。”景春听得大喜点头说:“好,慎行朋友真是我的好朋友,到时我们一起去爬山。”
东桐在旁边听着,只觉得这是两个童心重的孩子才会说的话,不同的是一个是大孩子,而另一个小孩子年纪稍小了些。东桐拿起一个果子正咬一口时,远处又有马蹄声音传来,听起来好象是有许多马匹在奔驰而来,营地里的人兴味盎然的全望向那个方向,只有东桐和慎行两人关注着自已手中的食物,没有抬头瞧向那方向。
东桐擦干净一个果子递给慎行,慎行笑着望向东桐低声说:“娘亲,这果还真好吃。”东桐母子俩人头也不抬的吃着果,当马蹄声音越来越响时,火堆旁许多人忍不住站起来,慎行好奇的同样往那方向望两眼后,转回头望向东桐,伸出手笑着握上东桐的手。东桐抬头见到另两个孩子眼中的兴奋神色,再瞧向慎行眼中的平淡,东桐的心隐隐约约的痛起来,此时东桐才明白因为自已让两个孩子同样错失父爱,难怪他们要比别的同年纪的孩子要懂事许多。
慎行望一眼东桐后笑着说:“娘亲,我们这一路经过许多地方,以后说给慎思听,让她好好羡慕我们一回。”东桐听后笑着点头说:“我们还要同舅舅说,谁叫他一个人不知跑那儿去玩。”慎行笑起来轻拍东桐的手说:“娘亲,这法子好。”东桐母子自得其乐的玩闹起来。
那马蹄声音早就缓慢下来,人声音由开始时的喧嚣到后来静静变小声音。只有没有抬起头来东桐母子两人大手包着小手玩乐着,母子两人的笑脸给火光映衬得格外的张扬。东桐和慎行母子两个好一会才觉得周围格外的安静,两人互相瞧瞧后抬起头,顺着众人的眼光转过头,见到一身黑衣劲装傅冬站在他们的身后。
东桐和慎行眼里都有着明显惊讶,母子两人没有想到傅冬竟然有心赶过来,东桐和慎行赶紧站起来。傅冬轻轻走近他们面前,脸上露出算得上温暖的笑容,东桐明显听到四周的众人倒抽气的声音。当傅冬的手轻轻的摸上东桐的脸时,东桐能感觉到四周众人都用不能相信的眼光注视着眼前这一切,东桐再迟钝也知晓自已这时是不能躲闪,她只能由着傅冬的手轻轻摸上自已的脸,傅冬轻轻擦拭东桐的脸后,笑着说:“桐,你的脸有灰尘。”傅冬叫得无比亲密,东桐笑得极其不自然的应承:“哦。”东桐想着手里还握有的果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塞到傅冬手里说:“慎行上山摘的果,给你尝尝。”
傅冬接过果子,就近火堆打量下手里的果子,又仔细的瞧向东桐手里别的果子,笑着对慎行夸赞说:“嗯,不错。这果子都是能吃的。”慎行听傅冬这话后,笑着说:“是叔叔们教我采的果。”傅冬听慎行这话后,抬头扫一眼四周,那些正盯着傅冬和东桐、慎行三人瞧得起劲的人,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傅冬望一眼东桐再瞧向慎行后,他伸出手递给慎行说:“慎行来,爹爹带你去骑马。”这是傅冬第一次在慎行面前,以父亲的身份自居对慎行说话。
东桐听傅冬这话后,很是愕然不知傅冬玩得是啥心理战术,东桐赶紧把眼里泛起的惊讶之色掩饰起来。慎行望望低垂眼睑的东桐,笑着伸出小手放入傅冬大手里面,父子两人第一次亲密的走在一起。两张同样的俊脸,一张冰得冻人的大人脸,一张笑得如花般的小孩脸,这父子两人是两个极端,极其分明的南北极冷热对比。众人在他们走远后同时放松下来,营地里这下有着无数说话的声音响起。
东桐望望身边的景春,见到她的手里握紧一卷纸,脸上甜笑可以让人酸掉大牙般的甜。陈小百和孩子已扯着一黑衣壮实男子的手,三人轻声音的相互问着话,而杨梅笑得百般温柔望着她对面那个瘦削的男子,那男子嘴角含着春风般的笑着摸摸杨梅的脸,而孩子是牵着父母的手,笑着仰起头瞧瞧爹爹再瞧瞧娘亲。
东桐坐下后,瞧着景春的灿笑,再望向营地里团聚的人们,想着傅冬刚刚的温柔真让人有些想不通。东桐一直以为自已和傅冬大约就是这般,相敬如宾的处过这阵日子后,然后从各自的人生中慢慢走远,渐渐消失在彼此的生命中。人生有许多偶然,东桐只当傅冬是自已的偶然一撞后会分开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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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色即是空
这一夜注定与别的夜晚不同,平时热闹的有些喧哗的野营地,这晚格外的浪漫多情只有细语一阵阵泛滥。军卫们也不如平常般四处转悠,而是闪躲在暗处守卫着。陈小百和杨梅两家人早就闪开去团聚,景春就着火光细细看过怀真留下的信后,对东桐挥挥手后,甜滋滋的爬到马车里做着她的美梦。
营地边时不时有骑马奔回来的人,不过大多数都是从马车里取了行李后,便双双对对骑马离开。野营地里火堆旁坐的人明显比从前的夜晚少了许多,有的火堆旁最多也只有两三人静坐,他们小声音的谈论中透露出万般的欣喜。东桐独自坐在自已这边火堆旁,若有所思般的望着往上不断窜起火焰出神。东桐听着他们偶尔传过来的话语,再想想这些日子里,从各人的言语中,明白西朝的军人大多数选择的是一对一的关系,没有东桐从前想的那般杂乱婚姻关系,相对来说彼此之间关系都是非常的亲密。
东桐经过东夫人和傅夫人的事件后,下意识的认为西朝女强人怕都是多情多郎君。虽说有冷夫人和曾夫人他们这样一对一的婚姻,可是东桐一直觉得那是因为她们的夫婿性情强悍所至。现在听到这些男人笑着谈自家娘子时,语气那种得意自如。东桐明白能做到将军的女子有几个是弱者,她们选择一对一的关系,大约是对自已的夫婿情深到无法再多容人,难怪这些男人提起自家的娘子,脸上有掩饰不了的喜悦。
当慎行一脸兴味盎然同傅冬走回营地,远远的瞧到神情飘忽的东桐后,他赶紧从傅冬身边跑过来,挨着东桐笑着说:“娘亲,你是不是也想去骑马?慎行再长大点带着你一起。”东桐在慎行走过来时已回神,笑着望一眼慎行点头。东桐瞧着慎行时,心里很是安慰,有这么懂事的两个孩子陪着自已。那些自已无法得到独有的情缘,强求不得不如顺其自然才是最舒服最心安。
东桐顺着慎行的目光望着走近的傅冬,转头瞧一眼慎行眼里的骄傲,傅冬给予慎行这些,都是东桐无法给予的。东桐微笑着站起来。夜色下傅冬一身黑衣劲装,神色间冷肃有种当权人的威武自信,更加让人感觉到那种天下谁人敢与我争的气概。东桐低头细瞧慎行眼里的神色,他明显露出那种男孩子碰到心中偶像般的崇拜神情。这样的傅冬别说是慎行,就是东桐瞧后都是同样心折。
傅冬慢慢走近东桐,在她的另一边从容的坐下来后。傅冬伸出手轻扯扯身边站着的人人,东桐顺势坐下来。慎行转头打量自已身边的双亲,瞧着同时望向火焰的无语的两人,他悄然无声的站起来往马车方向去。东桐在慎行慎行起身时,稍稍抬眼打量他一眼,见到他伸腰站起只当他是想活动下,谁知这小子竟然会头也不回的直接爬上马车。
夜格外的静,傅冬在东桐身边坐下后,那些原本在火堆边说话的人,此时全部停下来不发一语,他们时不时偷偷抬头的小心望向东桐这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