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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上………”苏凤宁言又欲止,她貌似和人家不熟,不过那即使是黑衣都透出的暗红色,估计他在那些岩石上撞得不轻,而苏凤宁除了感觉到肩部箭伤的疼痛,其他地方感觉都还好。看来她被那人保护的比较好。“要不要我帮忙?”苏凤宁说完脸色一红,她在古代呆久了,思想也没那么开放了。苏凤宁时估摸着,她肩上的箭伤都有药敷着,他那里应该还有药。
封瑾萧一愣﹕“不用,谢公主关心。公主还是不要动的好。我去找些吃的”然后他就出去了。
苏凤宁这才敢好好检查自己,衣服还是穿得好好的,看来他是把她后背的衣服撕开拔箭的,而她身上的狐裘被取下来铺在地上,而她身上盖着的青色貂裘应该是那个面具人的。貂裘?苏凤宁眼睛闪了闪,父皇的暗卫到底是什么样子,貂裘可是进贡之物。
傍晚,苏凤宁用仅好的右手吃了些那面具人找来的食物,这样冷的冬天,也难为他还能打到吃的。夜晚,苏凤宁尴尬了,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她是公主。这大冬天的晚上,冷得刺骨,即使山洞里有火堆。苏凤宁躺在狐裘里都感觉很冷。还有她哥哥怎么样了?他们又掉落在哪里?
苏凤宁这样胡思乱想着睡过去,后半夜居然因为伤口发起了烧。封瑾萧见苏凤宁潮红的脸,皱眉。他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他将打湿的衣服条子轻轻擦拭苏凤宁的脸,看了看薄薄的狐裘。久病成医,他也知道发烧,需要把汗要发出来了,这烧估计才会低下去。想了许久,他深吸一口气,掀开貂裘,将苏凤宁脱得只剩下中衣,他自己也是脱得只剩下中衣,然后抱住苏凤宁,将内力缓缓注入苏凤宁的体内。
致知宫
“还没有消息吗?”苏睿熙吊着一只手,眼睛周围满是青色。小禄子看了看满屋的狼藉,战战兢兢道﹕
“没有”。
“滚!”苏睿熙眼眶猩红,完好的右手一拳打在桌子上。小禄子急忙叫安芝。
“殿下,公主吉人天相,会没事的。皇上都不是说了吗,公主身边还有人在呢。”安芝边替苏睿熙包扎,边劝道。
“殿下,您这幅样子,公主回来看着也心疼啊,殿下,您先睡一觉吧,说不定公主就回来了。”安草在一旁劝道。这边慈宁宫里也是一片悲伤。
太后听闻苏睿熙和苏凤宁遇刺,当晚就回了皇宫。结果只见满身是伤的苏睿熙,没有苏凤宁的身影。当时她就晕了过去。安园和安秀一边照顾着受伤的安舞,一边心神不宁的看着慈宁宫的大门。高兴的估计也只有齐妃了,不过苏睿熙的安全归来,惹得她恨不得上去撕了苏睿熙,明明是朝他去的,那一百号死士居然也杀不死他。不见一个公主有什么用。
第二天,苏凤宁醒来,有些恍惚自己的处境,她想起她昨晚似乎是发烧了,但是现在她只觉得身上黏黏的,烧倒是降下去了,她环视四周,见到不远处结冰的布条,那人是怎么替她降温的?她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璎珞位置有些不对,但是衣服的结没变,腰带的打法也没有改变。她疑惑看着璎珞的位置,是她记错了吗?
“既然公主醒了,先吃些东西吧,冬天,这山里没什么动物,只打到这只山鸡,委屈公主了”。封瑾萧见苏凤宁清醒过来,松了一口气。
“没事,谢谢你”。苏凤宁一开口,声音嘶哑。封瑾萧递上水。
封瑾萧打理那只山鸡,没一会儿,山鸡的香味便传满山洞,苏凤宁忍不住分泌口水。经过一天的休息,她恢复不少,只是感觉没那么虚弱了。双腿也有了些力气。她慢慢的坐起来,尽量不牵扯到左肩的神经。小腿也有疼痛传来,应该是一些在树林里奔跑时被树枝挂到的。这些都没什么,左肩上的箭估计射的较深,苏凤宁恨死那首领了,哪来的蛮力,痛死她了。(首领咆哮,那是内力)。
“给”封瑾萧撕了一只山鸡腿递给苏凤宁,虽然这时苏凤宁喝清粥比较好,她很久没有进食,吃这么油腻的食物对胃确实不好。苏凤宁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尽力使自己多吃,她得有体力走出这里。
“公主能走吧?”吃完,封瑾萧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又把过来帮苏凤宁的手也擦干净,开口问道。
“能,不过我觉得还是把你背上的伤先处理下,要不然你倒下了,我们就真的出不去了。”若不及时处理,他背上的伤会化脓的,越拖越严重。“你应该认识能外敷的药草吧?”苏凤宁担心的盯着那面具外面的眸子。
“识得”。封瑾萧看见苏凤宁眼里真诚的担心,垂下眼帘,不与苏凤宁对视。他们暗卫的训练有包括野外生存的。
“那你快去采吧,我不会乱跑”。苏凤宁松口气,还好他识得。她只对各种名贵的花有映像。草药的话,就算了。草药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草药。他们两个人,若是他倒下来,他们估计真的只能死在这深山老林了。
封瑾萧先将草药弄碎,又将中衣撕成布条,当做纱布。封瑾萧脱下衣服,寒冷的空气一接触皮肤,他的皮肤就忍不住冒起疙瘩,山坳里的寒气本就重。苏凤宁来到这大殷朝还是第一次见到男子在她面前裸着上身,忙叫封瑾萧转过去,封瑾萧见苏凤宁通红的脸,面具下的脸也是通红。他何尝在陌生女子面前脱过衣服。
苏凤宁见他的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淤青,被撞出血的地方也挺多的,有些都化脓了。惹得苏凤宁内疚不已。苏凤宁记得是要将脓块剔除才能上药的。
“你忍着些。”苏凤宁不忍道,接过封瑾萧在火上消过毒的匕首,咬牙道。长痛不如短痛,苏凤宁稳住心神,手里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剔除那些化脓的地方,她全神贯注,努力不要弄到封瑾萧完好的地方。
封瑾萧全身肌肉紧绷,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他努力控制自己身子不颤抖。剔完,苏凤宁的眼睛猩红,她过于集中注意力了。苏凤宁的右手酸痛不已,她甩甩手臂,拿过封瑾萧捣碎的药草,一点一点敷上去,这独臂人当得太辛苦了。一只手太难操作。
刚才的剔除脓包,封瑾萧都熬过来,这草药的药效刺激就不算什么了。敷完,苏凤宁拿过绷带,由于是一只手,苏凤宁缠得很费力,到前面,封瑾萧就自动接过,回转到背部,苏凤宁接过,两人配合的挺好。
“呼,休息一下吧。”苏凤宁帮封瑾萧弄好,身子软软的靠在墙壁上,封瑾萧穿好衣服,转过身来,见苏凤宁满头是汗,本就苍白的脸越发惨白,轻柔的将苏凤宁脸上的汗擦掉。
“谢谢。”苏凤宁察觉到他的动作,诧异,睁开眼睛。见他眼神坦荡,虚弱一笑。随即又闭眼休息,她用眼过度了。封瑾萧的视线顺着手指游走,他视线移到苏凤宁的嘴唇,嘴唇早就失去了平时的娇柔,有些干裂,封瑾萧见到上面还有深深的牙印,应该是苏睿熙打斗时,担心自己叫出声,惹苏睿熙担心留下的吧。在手指将要触及嘴唇时,封瑾萧猛地醒悟过来,他这是在做什么。急忙收回手指。离苏凤宁有些距离坐着,打坐。
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苏凤宁才觉得恢复了些。她看了看面具人,真想知道他面具下的样子,不过人家和她相处这么两天了,也没取下来,她还是不要乱问的好。
“公主好些了”还是没有起伏的低哑清越的声音。苏凤宁点点头。封瑾萧走过来,扶起苏凤宁,将他的貂裘替苏凤宁系好,苏凤宁面色微红,她还没让男子这么细心的服侍过她。封瑾萧又将苏凤宁的狐裘打包背在背上,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保暖的东西还是不要丢了的好。他扶住苏凤宁,两人慢慢走出山洞。
苏凤宁看了看四周,嘴角抽搐,她还真滚到山底来了。
“我们,往哪走?”苏凤玲看着四周都差不多的景物,茫然了。她也在野外生存过,不过那都是夏令营安排好路线的。
“东。”面具人言简意赅。说完,扶住苏凤宁就往东去了。
走到太阳落山,映入苏凤宁眼帘的还是萧条的树木枯枝,没有看见任何人烟。
“看来我们还得在山林里过夜了。”面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他寻了个宽阔的地方,离溪水三十米左右。升起火堆,将苏凤宁的狐裘铺在地上,把苏凤宁扶上去坐着。对苏凤宁道﹕“好好坐着,我在附近附近找吃的。有事就大叫”。声音带着一丝他都察觉不到的温柔。走了一下午,都没听见苏凤宁叫一声累,作为金枝玉叶的公主,能做到这份上很不错了。苏凤宁老实的点点头,四周黑漆漆的,她压住心里的恐惧。示意面具人安心离去。
苏凤宁眼睛不离火堆,她不敢朝四周看,怕看见山林里恐怖的生物,不看就没有,苏凤宁在心里默念。
“嗷………”山林里的狼嚎让苏凤宁恐惧,千万不要过来啊。苏凤宁低声默念。她抱在一团,脑袋也埋在膝盖里。
“呵。”苏凤宁听见一声轻笑,惊喜的抬起头。
“你回来了。”带着她都不知道的信赖。
“恩。有火堆,狼是不敢过来的。我去收拾这只山鸡”。封瑾萧说完,便去的溪边。冬天的山里能打到山鸡很不错了。
皇宫
“问出来吗?”苏睿熙坐在椅子里,嘴角含笑,眼里死寂。妹妹,你怎么还不回来。
“是镇南将军。”小桂子打个寒颤,苏睿熙拷问的方法太恐怖了,即使是死士也承受不住啊,居然将人的脊椎骨一寸一寸给断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辈子瘫痪。
“好,很好。”苏睿熙的笑得越发灿烂。小桂子只祈求七公主能平安归来,五殿下实在太狠辣了。
在这黑沉沉的山林里,苏凤宁根本不敢睡,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妨了,这儿比山洞里还冷,她窝在面具人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公主睡一会儿吧,有我呢。”封瑾萧紧了紧两人身上的貂裘,将苏凤宁搂的更紧些。苏凤宁实在撑不住,最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苏凤宁醒了,两人换过药,吃完昨晚还剩下的山鸡肉,继续赶路。
“房子,看,有房子,”走了接近一天了,终于出现人烟了,苏凤宁兴奋得大叫,牵动左肩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慢些。”封瑾萧急忙扶住苏凤宁。
那户人家热情的接待了苏凤宁和封瑾萧。看见封瑾萧脸上的面具时,脸色微变。苏凤宁马上解释﹕
“他脸上有伤,怕吓着你们。”两老人这才放心,把苏凤宁两人迎进屋。苏凤宁两人虽然狼狈,但苏凤宁脸色白净,长得端正,倒是消去两老人的不少疑虑。
趁着两老做饭的功夫,封瑾萧朝天空放了个黄色焰火。
“那是什么意思?”苏凤宁抬头,直到焰火消失,她才低头问。
“安全的意思。”也是接人的信号。
“哦”,两人又没话聊了。
“皇上,京城西南方出现黄色焰火,七公主没事。”暗卫出声。瑞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熙儿也知道了吧?
“大娘,这是哪里啊?”苏凤宁终于吃到有盐有味的饭菜,差点内流满面。
“南头村啊,姑娘,你是被仇家追杀才到这里来的吧?”那大娘见到苏凤宁身上有伤,斟酌了许久,才开口。
“大娘放心,那些人都被我的护卫杀死了。”护卫嘛,自然是封瑾萧了。“他们不会追到这里来的”。
“哦。”那大娘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大娘,这里离京城有多远啊?”
“远喽,南头村和和河北省的溪头村交界,你说离京城远不远?”老头拿起个粗糙的窝窝头,接话道。苏凤宁吃的也不是什么白米,那糙米磨得苏凤宁喉咙疼,两辈子她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米饭。吃一点她就放下碗筷了,菜倒吃的多些。封瑾萧见到苏凤宁吃不下这个糙米,眼神闪了闪。他默默的将自己碗里的吃完。果然是吃不惯。
“娘,有没有饭,老子饿死了”。门外突然穿来一年青的声音。苏凤宁见大娘和老汉的眼里皆闪过惊惧,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们老两口的儿子,二狗子。”大娘讪讪解释道。
还未等大娘去开门,那青年自己就推门进来了。见到自家屋里有两个陌生人,愣了一下,随即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苏凤宁脸蛋上流连,苏凤宁压制住满腔怒火,长这么大,她还没在这里遇见过流氓!
“娘,你从哪儿找来这么漂亮的姑娘?难道是给我找的妻子?”那面色蜡黄的青年毫无顾忌道。一双手就要摸上苏凤宁。
“你嘴巴放干净点。”封瑾萧手一捥,泛着寒气的剑横在二狗子的面前。二狗子收回手,嘴硬道﹕
“不过是个奴才,你嚣张什么。”他在镇上混久了,明白一些大家族是有护卫的。
“不过是条狗,在那乱叫什么。”苏凤宁冷冷的回敬道,看都不看二狗子一眼。
那二狗子见苏凤宁这样一个小姑娘如此泼辣,再加上旁边一个看着就发憷的护卫,神色痒然的坐在一旁老实吃饭,苏凤宁寻个借口累了,想休息。就出了房间。
苏凤宁盯着那勉强称之为被子的东西。见苏凤宁发愣,那大娘讪讪道﹕“姑娘,对不住啊。”许久,大娘眼睛包满泪水﹕“这家里值钱的都卖了。姑娘您将究些吧”。
“为什么要卖?难道是因为您那儿子?”苏凤宁看着这破旧的房屋内仅剩一张床。还有床上那个叫被子的东西,还不如说它是一团破布来的确切些。
“说起来,二狗子不算是我和老伴儿亲生儿子,我没有生过孩子,老伴儿人好,一直都没有休掉我。后来族里妥协,说是叫我们过继一个也可以,最后过继的就是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儿子。”说着说着,大娘就哭了,苏凤宁没带手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好大娘自己带了。“一旦我们不给钱,二狗子就在门口大吼大叫,说我们老两口虐待他,惹得村里人都对我们议论纷纷,二狗子的亲娘也跟着大吵大闹,说我们老两口没良心,他们母子跟财狼似的,二狗子得了钱就去镇上赌,而他亲娘就时不时的顺顺家里的东西”。
“村长不管吗?”苏凤宁奇怪。
“村长是二狗子的舅家,唉。我和老伴都老了,眼看这田里的活就要做不下去,姑娘你看你流落在外这么久都没有亲人来找你,不如你就留在我们家吧。”苏凤宁编的版本是后娘不容,她和哥哥一路被追杀,后来不小心和哥哥走散了,她带着这么一个护卫走到这来的。苏凤宁直起身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大娘,大娘眼神躲闪,不敢和苏凤宁对视。
“是你儿子这么说的吧。”苏凤宁肯定道。
“唉,姑娘你不是也没地方去了么。”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大娘您先出去吧,我要睡觉了。”苏凤宁直觉和她讲不通道理。
“唉,唉,……”大娘也觉得自己不切实际,看那姑娘的样子,定是哪家的大家小姐。虽然说二狗子答应若让他娶到那姑娘,就不拿家里的东西去卖,还说,等生米煮成了熟饭,那时再找到大舅子,大舅子看他们家这么穷,肯定会照顾照顾他们家的。
夜里,因为有人,苏凤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叫面具人进来休息,大娘家总共就三件屋子,她和老汉一间,二狗子一间,剩下的一间就给她了。只得等大家都睡下后,才敢叫他进来。
“面具,面具……”苏凤宁小声叫着,希望他们习武的耳朵好使些。
“公主,什么事?”封瑾萧靠在门外,听见苏凤宁小的可以的声音,一闪身,人就在床前,他弯腰低声问道。几缕头发顺势滑下来,落在苏凤宁脸上,痒痒的。“你呆在屋里吧”。苏凤宁道。封瑾萧怕苏凤宁睡不惯,还是将狐裘铺在床上,然后把貂裘给她盖着的。借着月光,封瑾萧看见苏凤宁微红的脸蛋,面具下的嘴角微弯。公主就不怕么,回去他是要向皇上汇报任务的。
漆黑的夜,三匹马在路上疾驰着,丝毫不顾慢慢飘落的大雪。
半夜,封瑾萧听见那破落窗户发出一丝声响,他悄悄的站在阴影里。窗户里葛然一个人影爬进来,借着外面的白雪,封瑾萧看清那是平日见过的二狗子。其实不用看,他也能确认,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气味。见二狗子要冒犯到苏凤宁,他身子一闪,拖住二狗子往窗外一掠。
“啊,”深夜里响起一声闷声的叫喊,随即又恢复平静。村里人依旧安静的睡着。
“去哪儿了?”苏凤宁感觉到有风,睁开眼,便看见面具人立在床前。
“起夜。”说完,便又回到角落里。
“哦。”一夜无话,苏凤宁睡得很不安稳。
“啊啊啊啊啊!”清晨,苏凤宁被这高分贝的惊叫声吵醒,她皱眉,坐起身来。见面具人早已起身,还打来了热水。她接过面具人扭好的帕子,问道﹕
“外面怎么回事?”
“不知道。”
又没话说了。
苏凤宁打理好自己,推开门,见有人朝后面跑去,后面不是茅房么?
苏凤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