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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点的包厢么?最好还是能看到舞台表演的。”
“有,我领你们去。不过,小落,就你这眼神,能看到表演么?”仄煦还没来得及等到我发飙就溜出去了,美其名曰给几位贵客领路。
最后留下隽翛给李木耒转移阵地,忘记叮嘱隽翛帮李木耒转移的时候顺便用点什么分经错骨手,降龙十八掌之类的了。
到了二楼的大包厢,果然敞亮多了。舞台上出现了一白衣…应该是女的,手里抱的应该不会是古筝或者扬琴,那就差不多大概是琵琶了,也许是二胡也不一定。
“喂,她也穿的白衣服,跟你好配啊!”我目光追随着白衣女子的鞠躬落座,没注意被我点名的白痴的脸色以及其他人使的眼色。
当我反应过来,那人的脸色已经缓和下来了,品着茶目光冷漠。
“她唱得不是你那天弹奏的么?”老三很不合时宜地反应过来了。
“是么,呵呵。”尴尬地笑笑,然后怒目而视仄煦,没事干嘛安排一人唱啊,刚好和我撞歌了。不过仄煦一脸无辜的样儿,也是,他也不知道我弹这歌了的。
那好,就本着慈悲为怀的心胸宽恕他好了。我真是太善良了我,陶醉会先‘‘
“可是她唱的有词,你只弹了。”老三,你闭上嘴巴的话我会免费把你缝几针的。
“那天,额,特殊情况嘛。”我忙着打哈哈。
“今天正常吧?那就唱。”老三,我后悔没有强制性地把你的嘴用502胶狠狠地涂上一层又一层。
其实,我挺想说我今天不正常的。
“换一首吧,那首已经听过了。”忽略了那个白痴的嘴也不应该放过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谢谢合作。”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
“小落,你就唱嘛!你唱的挺好听的。”默粲,我没招你吧,我还替你顶了个黑锅呢。
我继续沉默,沉默是最好的方法,用得好了,还是一种处世哲学。谁说的来着,反正我继续我的哲学风度吧。
“梨落,唱吧。”太子,不要因为你们家默粲提出请求了你就帮着,不要忽略我这个大活人的感受。
“小落,你就唱吧。反正你每次跑调也不是很远的。”
我冲说这话的蔚岚报以一个最标准的恶魔的微笑,臭丫头,这个时候不帮忙还火上浇油!
“小落。”仄煦刚开口,就被我瞪得把话噎了回去了,不过他还是很顽强地再次张口, “唱吧。”
我一愣,仄煦早就要我学了。我也很勤奋地背词,至于调,爱怎么跑怎么跑吧。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合唱。想起小学和他坐同桌的时候老是一起偷偷唱歌,合唱过Vae和Jay的很多歌。
今天,就豁出去了!
“唱就唱。”四周一片欣喜的目光。
“但是要拉个下水的,仄煦,合唱Jay的吧。”四周有目光黯淡了。
“好啊!”带头叫好的是蔚岚,这丫头很久没有听我和仄煦合唱了,兴奋成这样。还带头鼓掌,很可惜的是,只有默粲和老三跟着起哄,老大只是满目宠溺地看着默粲,那眼神,一个寒颤飘过。
“(男)海平面远方开始阴霾
悲伤要怎么平静纯白
我的脸上 始终挟带
一抹浅浅的无奈
(女)你用唇语说你要离开
那难过无声慢了下来
汹涌潮水 你听明白
不是浪而是泪海
(合)转身离开 分手说不出来(你有话说不出来)
海鸟跟鱼相爱
只是一场意外
我们的爱(给的爱)
差异一直存在 (回不来)
风中尘埃 (等待)
竟累积成伤害
转身离开 分手说不出来
蔚蓝的珊瑚海
错过瞬间苍白
当初彼此(你我都)
不够成熟坦白 (不应该)
热情不再 (你的)
笑容勉强不来
爱深埋珊瑚海
(男)毁坏的沙雕如何重来
有裂痕的爱怎么重盖
只是一切 结束太快
你说你无法释怀
(女)贝壳里隐藏什么期待(等花儿开)
我们也已经无心再猜
面向海风 咸咸的爱
尝不出还有未来
(合)转身离开 分手说不出来(你有话说不出来)
海鸟跟鱼相爱
只是一场意外
我们的爱(给的爱)
差异一直存在 (回不来)
风中尘埃 (等待)
竟累积成伤害
转身离开 分手说不出来
蔚蓝的珊瑚海
错过瞬间苍白
当初彼此(你我都)
不够成熟坦白 (不应该)
热情不再 (你的)
笑容勉强不来
爱深埋珊瑚海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当然,这是我个人认为的。
应该还在调上,当然,这也是我个人认为的。
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除了我和仄煦之外,所有的人沉浸在化石状态中。八成是太陶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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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山雨欲来时
在我轮流把发呆的各位瞪了一遍后,终于恢复了应有的样子。还好不是又被哪位高手全点了穴,想起上次唱完歌李木耒倒地那样,我的心就一阵痛,还以为自己唱歌真的要命呢。
“吃饭吧。”不是应该先礼貌地鼓掌么,白痴怎么这么平淡地就转移了话题呢…
更让我无语的是,林仄煦居然墙头草一样地连忙吩咐人上菜,完全忽略刚刚跟他老人家一起合唱的我。股东了不起啊,把我惹火了,直接把这儿烧了。当然,还是要装作不是故意地纵火。
饭桌上是最无聊的,除了闷头吃菜,对于我来说,没有别的事可干了。古代也没有可以转动的玩意儿,只能勉强吃面前那几盘菜,不过还好都是我爱吃的。
“小落,你还见过其他同学没?”嗯?谁喊我来着,不知道在人吃饭的时候禁止打扰的么。这么没礼貌真是的。
勉强把刚送进嘴里的笋片咽下去,一脸不满意地抬头扫视刚刚哪个喊我来着。哼,是那个见利忘义的林仄煦,送他个白眼,然后低头继续干我自己的事,额,也就是吃东西。
“小落整天都被关在宫里,哪有机会出去见到同学啊。”蔚岚啊,我谢谢你,我尽量忘掉刚刚是哪个落井下石来着。
“你进宫了?!”好刺耳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刚刚专心致志打量老大老二老三和默守的郭静颜。终于反应过来有我们的存在了,虽然是用一感叹句打的招呼,虽然语气极其不满+忌恨。
“其实我更愿意是你进去。”我很谦虚地回了一句,其实能够回郭静颜一句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多么想忽略掉一个花痴的存在。
“哼,要是我有那机会的话,也轮不到你进宫。”
“我也这么觉得。”这话说得多违心,老天爷不要因此就不保佑我了,我平时特爱说反语来着的。
“那是!可是你怎么会进宫的?你在宫里面干什么?”这话问得多没水平,但是咱要回答得有水平的。
“被人绑进去的。我在宫里面打杂。”这两句虽然不是传说中的反语,但还是有撒谎的成分。
“哼,一丫鬟啊。我是说,就你这样子,怎么会堂而皇之地进宫呢?”
必要时候还是应该反击的,我的口才除了比不上樱落之外,别人应该也不在话下的。
“哇塞!你会用成语了!还‘堂而皇之’呢!哟哟哟哟,比上学的时候好多了,是不是啊?仄煦。”
“啊?哦。”我其实挺不愿意问林仄煦的,毕竟一墙头草的话没人信。但是那花痴还是挺听仄煦的话的,还马首是瞻(我居然也用一成语了!鼓掌‘‘‘)。不过,山不转水转(一俗语,再次鼓掌…),看到那花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陶醉在老大老二老三和默守的光辉形象里。
我瞥了一眼仄煦,暗示他搁郭静颜那儿不吃香了。他回了一眼,表示庆幸。
然后就是仄煦客气地站起来挨个敬酒,除了女的不买账,男的大多都站起来回酒了,就那白痴冷漠地坐着回酒,喝得那叫一个干脆,一抬头,一杯酒就一滴不剩了。
我以为这儿的酒有多好喝呢,小小地抿了一口,辣得我直吐舌头。郭静颜的毒舌不忘记随时讽刺,一排排站我这边的人的目光刺过去,郭静颜立马哑巴,安心吃起菜了。嗯,咱人缘还是不错的。但是现在我觉得给我端杯水来比较重要。
灌了几杯水之后,总结出来一个真理。不管在哪儿,酒都不能沾,不管别人表现得多么无所谓。都说有酒窝的人喝酒很厉害,明明是假话嘛。我就不能喝酒,额,我也特别明显的酒窝的‘‘但是那个喝得很无所谓的一杯接一杯的,貌似也没有酒窝嘛。
酒过三巡之后(又一成语,虽然不知道用得合不合适),大家也就散了,仄煦和郭静颜送我们到“煦慕园”门口。
“仄煦啊,这名字起得有歧义啊。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养牛或者放羊的“畜牧园”呢。谁起的?这么没水平?!”临走时,我还不忘记打击一下管理者和股东,要是说是白痴起的就好了,可以稍稍打击这个喝酒喝得那么干脆的人。
“是…李木耒起的。”仄煦目光闪躲地说,一看就在撒谎。八成就是白痴起的,一听我说没水平就推到卧床不起的李木耒身上。
“对了,你好好照顾李木耒额。虽然没有伤得特别重(众人瀑布汗,那还叫不特别重…),但是好歹也是我打的,那些伤口都有纪念意义的。你上药的时候,发现有什么好看的形状的,比如说他现在的熊猫眼就挺可爱的,你就用手机照下来好了,很有纪念价值的。”
“……嗯。”在无语之后,仄煦闷哼了一声。
“走了啊,拜拜。”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个塑料袋,这儿还没有实行打包的策略…走了几步,才发现后面那些人都在道别,就我一人大踏步向前走。有点囧,赶紧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再退回去。
“额,天还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再去别的地儿逛逛吧。”我在他们进行完繁琐的道别礼之后,简单地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慨,却只有默粲和蔚岚表示同意。
旁边那仨皇子都跟木头似的杵那儿不说话,装电线杆么?哦,古代还没有电线。
“释然,我们出去玩玩吧。我身体早就好了,释然~~~”
“默守,我还没有到外面玩过。今天就一起去玩吧。”
听着那俩人的撒娇,一个寒颤打得我壮怀激烈。要说默粲和太子就算了,蔚岚什么时候跟默守那么熟了,看来日久真的会生情的…成语果然就是在古人的日常生活中总结出来的真理。
“白痴,走啦。”瞧我这话多么简洁明了,但是和那些含糖度极高的撒娇相比貌似没什么作用,那根木桩子依旧保持岿然不动的姿势,跟邱少云大哥有一拼。
眼看着那俩依靠撒娇攻势已经劝动了老大和默守,更加愤恨这人不给我面子。瞥了瞥他冻结的样子,甩手跟上前面那两对,顺便扯上老三一起,把那白痴一人甩后面。
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街市上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小摊上的东西琳琅满目。(感觉很像在写小学作文,最后应该再加一句:啊,今天我玩得可真高兴啊!。。。绝对是满分,还加个小红旗)
没有心思去挑那些小玩意儿,准确地说是因为身无分文,虽然身边那个老三肯定兜里不少angryout(愤土'out,过时,土'—粪土—金钱。出自),但是贫者不受嗟来之食(谚语,鼓掌…),如果他要自觉买单我也不介意。
但是!咱是有骨气的,所以过过眼瘾就好了。
“前面怎么了?”我很自觉地提问,当然前提是视力有限,就不要逞强踮脚去看了。
“有人抛绣球。”老三很乖地回答了咱近视眼的问题。
“这么俗的套路,我还比武招亲呢。是嫁不出去么?!”虽然语气满是鄙夷,但还是拉着老三像人群最密集处挤去。
默粲。默守。老大。蔚岚已经挤进人群了,嗬,都是爱凑热闹的。
这么多人,抛绣球的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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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一掌作终结?
在老三的带领下,终于挤到了里层,真不容易啊。抹抹额头上的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蔚岚的高声尖叫给吓得一哆嗦:
“哇,好漂亮啊!”
八成是说那抛绣球的女子吧,我抬头张望了一下,然后又低下了头。声明下不是因为自惭形秽了,咱属于自负不是自卑的那型。关键是阳光有点晃眼睛,导致本来就近视的我看不清…额,这个借口找得还不错应该。
不过,即使我自己看不清那个女子有多么倾国倾城,打量旁边的男子就好了。
太子:正常。正一脸微笑地注视着处于极度兴奋的默粲,他自从见到默粲,大概也就保持这姿势不变了。
默守:正常。虽然不像太子注视默粲那样看着蔚岚,但也是四处扫视,并没有去注意那个抛绣球的女子。冥幽宫的人就是小心,不过默守还是时不时往也处于打了鸡血状态的蔚岚看几眼。
老三:不怎么正常。目光穿梭于站在二楼上的女子和尖叫着的蔚岚之间,这家伙,要么就好好地沉浸在对楼上美女的崇拜之中,要么就专心面对默守不满的目光。一心二用,迟早要倒霉的。
果然没说错,立马老三就被旁边一人踩了一脚。当我正为自己的诅咒成功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人。
那白痴去哪儿了额?不是被我们扔在煦慕园了吧。不会还杵在那儿学木头吧。这人脑筋怎么比我还少根筋啊。额,对比用错了,怎么比被人踩一脚的老三还少根筋啊。
算了算了,不管他那么多了。那么不给我面子,管他干嘛,还是踮起脚眯起眼睛争取早日看清楚楼上被蔚岚夸的跟天女下凡似的美女好了,但愿下凡的时候不是脸先着地的。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是我家小姐抛绣球招亲的日子。”站在红衣女子旁边一个着橙色衣服的丫鬟模样的人开口了。虽然看不清人长什么样,但好歹不是色盲,衣服的颜色还是看得清的。
“好…”“…。”
一片喝彩声,这帮人没见过美女么,兴奋成这样。连老三都鼓起掌了,还皇子呢,能激动成这样可见脑袋里真却了点什么东西,不过也可以理解为那女子长得真…不是人。
“各位,小女子名叫浅婼(ruo),年方十六,今日想以抛绣球觅得如意郎君。但是,请大家先听小女子讲一下接绣球的条件。”
全体倒吸一口凉气,抛绣球居然还讲条件,这女子口气够大的额。
“第一,男子年龄需17…25岁。”
再倒吸一口凉气,不少人已经摇摇头,打算只是凑个热闹好了。
“第二,男子家中不可有妻室或妾,浅婼过门后必须为正妻,且不准纳妾。”
再再倒吸一口凉气,很多人脸色都变了,纷纷议论,说什么这女子太过苛求。
不过我倒是对这种女子颇为欣赏,很有现代人的一夫一妻制思想,在心里不禁祝福她能有个好归宿。
“第三,男子必须身家清白,不过浅婼不在乎身家是否富贵,只要符合以上三个要求,哪怕是身无分文,家徒四壁,浅婼也嫁。”
“好!”我鼓起了掌,不禁对这个女子大加赞赏。不在乎功名利禄,只在乎一心一意。在我的号召下,蔚岚和默粲也都鼓起了掌。可是很对不起我的是,就我们仨人的掌鼓得最响,那些本打算来抢绣球的人都用鄙视的眼神注视着我们。
“抛绣球正式开始,请符合条件的男子接绣球。如果是不符合要求的男子接到了,将重新抛。”旁边的橙色衣服的女子敲响了身边的锣。
红衣女子衣袖飘起,鲜艳的绣球被轻盈地抛了下来,在人群中抛来抛去。看着跳跃的绣球,看着那些心里想要抢却因为不符合条件望球兴叹的人,想起来旁边那仨人。
太子:保持刚刚的姿势,不去在意绣球在哪儿,只专心致志地看着默粲。看不够么‘‘
默守:保持刚刚的姿势,虽然扫视四周,却并不关心绣球的走向。
老三:脖子跟着绣球绕,有点担心他脖子会不会缠成麻花,不过现在不在天津,虽然麻花够大,味儿不够正。
再看看俩女性同胞的表情以及动作。
默粲:虽然伸长脖子踮着脚看着绣球,但是双手紧紧牵着太子,丝毫不给太子抢绣球的机会。不过她也不用担心太子会去抢的,即使抢到了,也不可能答应那女子的条件。皇室怎么可能接受一位江湖女子作为日后的皇后呢。
蔚岚:仍然极度兴奋中,处于崩溃边缘。要不是旁边站着默守,我都担心她会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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