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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哈哈!你这小脑袋瓜挺聪明的么。你怎么知道那夜就是本王?”
冷雨寒挺难理解的,仅凭一点血迹,就能认为自己?
“语妆溶了血布,取藏血样,问了客栈里的人,追着烟儿的方向找,找到了皇宫大门。再后来,用了一些烟儿可能不想听到的手段!”
“喔~那你在落水干吗骗本王说本王占你的清白?”
冷雨寒想起旧帐,心里不舒服的很。
“呃~呵呵!”
被问住了,那时漠语妆以为冷雨寒不愿再要自己,就耍了点小心思。怎么?耍心思也犯法?
“哼!欺骗本王,罪过很大滴哟!”
扑向漠语妆,冷雨寒翻压上身,按住漠语妆的手臂,吻上漠语妆的唇。
“烟、烟儿~”
惩罚味道强烈的吻,嚣张狂野,冷雨寒吻的心满意足了,坐起身,结束惩罚。
“烟儿~”
脸色绯红,漠语妆从身后搂住冷雨寒,热到发烫的胸膛紧紧贴上冷雨寒的背,双手顺着衣衫的领扣慢慢下滑,依次解开。
“干吗?”
喝水不解渴,想钻池子了?冷雨寒摸到漠语妆的手,上面的温度,能烤只小鸭了吧?
“烟儿~”
碎吻,吻上冷雨寒的颈,漠语妆并不说出内心想要的,只是用行动一步步表示着想要的渴望。
“呵呵~”
屈服于漠语妆的柔情攻势,冷雨寒笑着抚上漠语妆的胸口,五个月,清修的时间,漠语妆的身子,饿空了吧?
马车里的情趣,不管白日黑夜,没有外人的私家领界,是冷雨寒和漠语妆的二人甜蜜。
“语妆,我想去凰瑞宫!”
再一次,冷雨寒逃出漠语妆的怀抱,说的信誓旦旦。
“凰瑞宫?烟儿,陛下现在正与暄昭打仗,你若私自进出凰瑞宫,恐有不妥!”
“本王会夜行的嘛!”
冷雨寒狡辩。穿着夜行衣进去,谁能发现自己?
“那我陪烟儿去!必须!形影不离!”
“好嘛,好嘛!”
四天之后的圆月之夜,两个黑色身影借着柳枝的遮挡跃入守卫森严的凰瑞宫。宫殿内,烛火通明,小侍,奴婢排整站立,面容端严,垂身而候。
宫内卧榻,两名纵情欢爱的男女之身,藤缠树绕,娇喘吟语,说不完的爱意浓厚。
“皇夫,陛下还在外面打仗,你就在宫内寻情,不怕被陛下发现么?”
女人的声音,沙哑,粗犷;女人的动作,激烈豪迈!
“哼~陛下那么多的夫侍,有几个能守得清规的?”
塌上的男人撇撇嘴,掐着女人的腰肢,狠狠压向自己,一次比一次快速,动荡。
“哈哈,皇夫,看来陛下没能喂饱你啊!”
爽朗的笑声传遍大殿,女人身体一阵抖颤,伏在男人身上喘着粗气。
“哼!她心里装着全是那个嫁给九王的贱男人,对我?不过就是馋食的应付而已!”
推开女人的身体,男子翻身爬了上去,脸上意犹味进,“王御医,你,是解渴了,可本皇夫,还差着远呢!”
“哈哈,是吗?那皇夫,就请酌情发挥吧,只要别让林山下不来塌就行!”
“嗯~你真坏~”
男子吻上女人的唇,女人按着男人的头顶压身自己胸口,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几分嫌恶。
热感,传至全身,卧塌上的男子只顾水深鱼游,殊不知宫窗外,两个黑影已然看了许久。
“啧啧,语妆,叶皇夫的身材没你好耶!”
全身上下白白的奶油色彩,一看就腻的慌。冷雨寒目不转睛的盯着塌上的男人,在心中做着比较,完全没有看到漠语妆已经冷却下来的羞赧脸色。
“呵!这么喜欢看男人的身体?”
漠语妆的醋意,天大地大,大到无所不在,稍不留意,就拍着翅膀露脸一下。
☆、本王这叫欣赏,纯欣赏
“本王这叫欣赏,纯欣赏。一点非份之想都没有,决对的!发誓!”
想也不行呐,有楚千枫的画押字据在,冷雨寒可不敢轻举妄动。
“东西也拿了,还不走?”
醋意大发的漠语妆,颇有当家之主的威严和气势,吓得冷雨寒嘿笑两下,收住还在观望的视线。
“走,走!”
好好的戏没的看了,冷雨寒送给塌上女子一个同情的眼神。可怜的王林山,本王日后一定给你找个好夫郎!
两名黑影前后翻出皇宫城墙,钻进宫外负责接应的马车,马车奔驰离开,无人行走的深夜,十三道人影踩着街道屋所的顶瓦守护着马车安全撤离。
“烟儿,取来的是什么?”
冷雨寒的手中,紧紧抱着一个小方盒子,盒子红木金漆,一朵金色的九瓣圣花锁扣,是木盒身上不可缺少的亮点。漠语妆看着九瓣的花纹锁扣,记忆中似乎很熟悉。
“本王一辈子都不能放弃的责任!”
诗晗烟的母皇,临死之前的交托,大凰国的建立,三代母女君主的仇怨,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男人忍辱偷生的伟大父爱!沉重的复杂关系!
木盒锁扣一开,冷雨寒取出盒里平整摆方的亮黄圣旨,交到漠语妆的手里。
“嗯?
奉天承运,女皇昭日,凰笞九王诗晗烟性平雅洁,文品武修,尊长善仪,孝德崇仁,是为继任国君之不二人选!
今,特允九王诗氏晗烟立建新国,周治百姓,一统凰室江山!
始号:大凰!
敕命凰颐二十三年冬寅之宝!”
啪!
手中的圣旨摔在车板上,漠语妆绝美的面容露出震撼!大、大凰国?幽堂的预言,成真了?烟儿,真的就是预言中统安四国的大凰帝?
“呵呵,本王的秘密,全交给你了,不要辜负本王的信任!”
圣旨写的比较潦草,言词组织上,稍显平常,看得出,应该是匆忙写下,尚未来得及更正词汇。冷雨寒拾起圣旨收好,诗晗烟名正言顺的帝王之命,全赌在这一纸昭书上,丢不得啊。
“烟、烟儿?你,真的有预知?”
落水之行,漠语妆记得当时冷雨寒向自己要过一个人的命!那个人是谁,冷雨寒为何要保他?
“嗯?本王是人,不是神!哪知什么未来,不要瞎猜了。记住应该记的,忘却应该忘的。人生,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冷雨寒很想给漠语妆洗洗脑,改变他心里那些妖魔鬼怪的想法?呵呵!想着想着,冷雨寒笑了,封建社会里的人,能学到多少现代社会里的思想?自己说了也无用!
“烟儿?”
踌躇着靠近冷雨寒,漠语妆寻思着到底要不要问一问,是谁有那么大的份量,值得冷雨寒跟自己要人。
“你有话问?说吧,虽然本王有些乏了!”
身体向后一仰,冷雨寒躺在不凉的轻板上,裹上棉被,转了一圈,从被子上方探出头来,大义凛然的样子。
“呵呵,以后再说吧,烟儿乏了,就先睡!”
看到冷雨寒的眼里熬出红丝,漠语妆揉揉冷雨寒的头发,疼惜。
“语妆,抱抱!”
头发被漠语妆揉乱,冷雨寒松开被子,散来束发招呼漠语妆一起躺下。
“嗯?”
女人的小手,像是一种带了魔力的诱惑,吸引着漠语妆一点点靠近。脑海里现出皇宫里塌上男女疯狂情爱的一幕,漠语妆干渴的抿抿唇,心跳,持继加速。
“语妆,怎么了?”
红红的脸颊透着惹人尝试的光泽,冷雨寒伸手摸在漠语妆宾额头,唔?好烫!睡在马车里着凉了?
“烟儿,我、我、我、”
抓住冷雨寒的手顺着衣衫的领口放进去,漠语妆感觉到女人指腹的光滑质感游走在自己急需爱慰的炽热肌肤上,漠语妆脸上的红潮,似锦上添花,毫无虚假的表明了心里的想法。
“呵呵,看完大片犯瘾了?”
手指触到男人身体里最烫的部位,冷雨寒解开漠语妆的衣衫,抱住漠语妆的脖颈,坐上漠语妆的身,唇边噙着一丝了然的笑容。
“烟、烟儿,什、什么是大片?”
体内的热火得到释放,漠语妆搂着冷雨寒的腰身,断断续续的问。
“大片?就是我们现在正做的事情呗!真人,现场版滴!”
吻上漠语妆的唇,堵住漠语妆和自己不相同路的思维,冷雨寒承认,代沟,不一定产生在三岁以上,只要是意识不相通的人,代沟,必然存在。
马车颠簸,加重了车内人的享受气息,泠绾在马车外跟行,听到的,全是里面传出的暧昧声音。
☆、临危不乱的宝熙太子?
“你们,前行!”
吩咐另外三人顶替自己的位置,泠绾退到最后,暗自捉摸着马车内的男女。那女人,和自己主子在一起,也在马车里?霸道!龙凉的女子,是没有如此胆大的。
呆在幽谷五个月,泠绾见过苒轻尘两次,苒轻尘没什么交待,只让他好好照顾女主子,危难时候,要以命相拼,泠绾点头尊令,对漠语妆也消了敌意。在理解的同时,还多了几分敬佩。
三月末,冷雨寒回到朢城。天色阴沉,下着薄薄的雪绒,大地白雪覆盖,堆积已到车轮的一半。马车艰难的在雪中行走,朢城的街道无路人行走,商旅客栈,紧闭门扉,仅有几处贩卖自家蔬菜的务农者,兜摆着被厚雪覆盖的小菜样。
朢城,陷入雪寂,一片冷清。
冷雨寒撩开车帘,纳闷。三月份,何来的大雪满天?
车轮的印辄停在朢城守院,冷雨寒还未走下马车,就听到院子里传来阵阵的婴儿啼哭,含着模糊不清的话语,哼哼呀呀。
“瑶儿?”
上官临玥出事了?冷雨寒疾步跑进府院,孩子的哭着越来越大。
“瑶儿!瑶儿!”
院里的女婢侍者看到冷雨寒脸色惊慌的跑进来,吓得腿脚发软,跪成一排。
“烟儿,回来了?清醒了?”
上官临玥从里屋走出来,拧紧的眉峰露出喜色,和冷雨寒撞个满怀。
“玥,瑶儿为何会哭?是你受伤了,还是瑶儿出事了?啊?”
抓着上官临玥转了一圈没发现有异常,冷雨寒不等上官临玥回答,先跑进内屋。内屋里,瑶儿捧着一个削了皮的梨子大哭,片薄的唇上,染了些许血迹。瑶儿的眼泪,全滴在梨子上,吃,是不能吃了。
“这、这是么状况?”
“烟儿,没事,瑶儿想吃雪梨,没咬好,咯破小牙了。”
上官临玥跟进屋内,抱起诗木瑶走到冷雨寒面前,“来,抱抱母皇?”
小男孩看了冷雨寒一眼,没有反应,继续哭着啃梨子。
“呵呵,可能是离的太久了,瑶儿认生!”
从孩子出生,冷雨寒前后陪在诗木瑶身边的时间不出半个月,孩子不认识冷雨寒,也不奇怪。上官临玥擦去孩子唇上的血,夺过小孩手中的梨子,拍哄着小孩的背,在屋内来回走着。
“呃~是,本王做的不妥当,以后会多抽点时间陪陪瑶儿。来人,取副汤匙!”
“是,王爷!”
小侍送来汤匙,冷雨寒取过削皮的刀刃,对着梨子中缝竖面一切,梨子分为两半。冷雨寒拿起一半用勺子刮出一勺碎果肉,送到诗木瑶的嘴边,诗木瑶伸出小舌舔了下,高兴的手舞足蹈。
“咦?好办法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孩子想吃水果,上官临玥就拿了整颗梨子放在孩子怀里,心里想的是,慢慢啃呗。
“唉!玥,拿你给本王做菜的粗心大意来照顾小孩子是不行滴!笨家伙!”
诗木瑶一口作气,吃了整半个梨子,趴在上官临玥的怀里懒懒的睡着,冷雨寒听到孩子均匀的呼息声,放心的走出里屋。
屋外,漠语妆静静坐在窗口,沉思。
窗户支开小格,吹进来的雪绒顺势飘到漠语妆的头上,化成雪水,一滴一滴,滴到桌面上,衣衫上,在屋内的火炭热温下,湿湿的蒸腾起白雾,缭绕在漠语妆仿佛凝结住的面孔,身形,是道优雅、唯美、静谧、舒服的风景。
冷雨寒不忍出声打扰眼前的美丽,折身转回屋内。
“玥,千枫呢?”
耳边少了楚千枫半是欣赏半是揶揄的话语,冷雨寒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想念。
“烟儿,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楚千枫用邬浱幻境破邵家三万软卫,身血枯竭,在你离开朢城当日就晕倒昏迷,至今未醒!”
上官临玥请遍女军打下城池内的所有大夫,都说楚千枫的身体无碍,需要多休息。但休息到什么时候,就没人敢保证。
“是这样?玥,想办法联系凰陌城的白慕三,让她与本王同时在凰凤境内发放招医告示,有能治好楚千枫者,赏黄金千两,良田千亩!”
冷雨寒没想到,楚千枫蔫了。他是被自己害的?喝血,喝血,不停的喝他的血?
“那西领的降书怎么处理?”
“玥,收复西领,是文平为好,还是武夺为妙?”
和善的解决方式只会留下复仇的种子,用武力征服的地界,扫清残余,不是更好?诗晗烟的江山,不能再埋下分裂的火种。有安家那一个小宝贝,就足够玩了!
冷雨寒在回来的路途上,经过通往暄昭的船只海口,听到有百姓议论暄昭的宝熙太子是世间奇才,一岁识得千字,二岁便可出口成篇,小小年纪,不到三岁,就耍得一手凌花乱影的独月剑法,源自晟涟大帝亲传。
呵呵!临危不乱的宝熙太子?有皇室之风啊!
☆、绿帽子,很好戴
“烟儿不想文招吗?省去打仗,有利两国百姓民生!”
上官临玥一直认为冷雨寒是仁慈之心,难道,自己想错了?
“玥,你知道有句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西领的满朝文武,不会全部赞成降旗女军,西领皇脉一日不除,就会有人在旁煽风点火,鼓动民乱。本王日后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没有闲余的时间用来平定内政,有些事,本王慢慢再和你解释!”
大凰国敕命昭书在手,一日不统将四方,诗晗烟命里的变数就会增多一些。杂草残种,冷雨寒不想费太多的精力去扫平。
“烟儿打算怎么办?”
冷雨寒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上官临玥思想斗争了一番,决定站在冷雨寒这边。
“放出消息,本王后日带兵去和谈,有意接受西领投诚!西领那些主战的将士,自然就会演场刺杀给世人看了。本王借机失踪,女军以凰爷被俘之名,打响最后一战,攻入西领皇都,夺取皇帝玉印。本王要在西领,建都女子皇权!”
西领的同胞姐妹们,不是我冷雨寒心狠手辣,而是时事所逼,地下的冤魂,你们若是想算帐,到了地下,我冷雨寒如数奉还!
来在这个世界,杀了那么多的人,冷雨寒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上天堂,死了,下地狱就好!只要有吃有喝,冷雨寒的要求不高。
“女子皇权?”
上官临玥仔细咀嚼着冷雨寒话里的寓味,从幽谷回来,女人的想法就变得狠了些?
事情照着冷雨寒的预料在发展,和谈当日,冷雨寒带领步落和十三影前去西领皇都和谈,路过中部城区时,受到上千人群集围攻,冷雨寒手腕负伤,步落被刺一剑,砍在小腿上,血肉模糊的被削去一块。十三影守护冷雨寒和步落两人,返回朢城。
凰爷失踪的消息在第二日不径而走,寻找凰爷与大夫的告示铺满凰陌至西领各个城池的大街小巷,关于凰爷失踪的各种悬念,众说纷芸,没有一个版本相似。
西领崇德皇帝速递信表,坚决表示凰爷失踪与西领无关,要求上官临玥查明事实,还西领清白。但是,凰女军军愤难平,联合上凑,请愿女军以武平定西领,替凰爷报仇。
凰女军上将上官临玥准愿,带领凰女大军横扫西领皇都,崇德皇氏一族,全被扣押街门斩首,凡与皇氏有牵联者,或被流放干地,或被充填守防力军,西领战败,四国之北方地境,划入凰凤国之版图。
凰凤历六百三十六年,五月,凰凤女皇诗晗然打败暄昭破狼军,凯旋归国。回朝后未满整月,便下旨废去西领叶氏梓奷皇夫之位,废夫理由堂堂正正,因为叶氏梓奷不甘寂寞,被女皇捉人在塌,有口难言。
废书并没有明确指出时间、日期,也没有具体说出地点、人物,只是以‘有目共睹’四字敷衍代过,群臣的心,都是雪亮的,女皇要是下了心思想废掉一个灭国的皇夫,那还不容易?
但群臣的心,又都迷糊了,女皇为何要找个令自己尊严丧失的理由咧?绿帽子,很好戴?众臣子百思不得其解。
六月,群臣上书请表女皇册封新任皇夫,以维国体,女皇在朝堂上傲视群臣,花容含笑,语带柔情,“联的皇夫,从来都在朕的寝宫里,何需新册?”
“啊?”群臣震惊!
“臣、臣斗胆问皇上,不知、不知皇上所指的皇夫是?”
“呵呵,肃枫宫的夜侍君!”
“皇上,不可啊!夜侍君乃带罪之身,怎可堪任凰凤皇夫的尊贵之位?”
“请皇上三思!三思啊!”
满朝文武,跪了一地,叩头声,响彻皇殿。
“呵呵,朕做的决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