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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洛凉光着身子躲进塌的里侧,诗晗然无所谓的站起身,整整衣衫,不悦的瞥了眼打扰兴致的柳旸,恢复女皇的尊贵、威严。
“禀!禀皇上,兰、兰贵夫在雾瑶宫内出、出了乱事!请、请皇上移、移驾!”
柳旸跪在地上禀告,身肩微抖,话语隐晦,好像事情很严重。
“乱事?何等乱事?”
争风吃醋的乱事?诗晗然皱眉,兰溪,一向懂得分寸,如今,怀了孩子,能折腾什么?
“这、这……奴婢不好说!还请皇上前去定夺!”
“说!”
仅一个字,一声厉喝,就把女皇的傲然尊骨体现的淋漓尽致!强悍到极端的皇室威仪充满弥漫人心的震慑力。
“是!前去给兰贵夫送药的王御医,在兰贵夫的塌上,发、发现了衣衫不整的女人!”
“呵呵,是么?又是王林山?走吧,带朕去看看!”
唇起,笑容温美润丽,但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寒意。诗晗然随着柳旸离开,临出门时,望了眼塌上没有起身的夜洛凉,眸内,闪过一丝怅惘,稍歇,即过。
宫院内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夜洛凉躲在塌上仍不敢起身,怕诗晗然转身折回,继续折磨自己。
屋内,凉风吹起,吹熄烛火,门窗,紧合。
“是谁?”
夜洛凉听到屋内有脚步声渐近,着急喊着,忘了嘴巴还被白帕堵着,唔唔的声音,小的可怜。
“洛凉,是本王!”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女人,熟悉的把夜洛凉搂在怀中。
“唔唔!唔唔!”
夜洛凉抬头,殿内的黑暗让夜洛凉看不清女人的真切面容。
“洛凉,小声点。不要让别人发现!”
扯下夜洛凉的口里的白帕,冷雨寒在夜洛凉的耳边,低声说道。
☆、看来得去会会旧识了
“嗯。。嗯。。嗯!”
手被捆着,夜洛凉没办法回给想念的人一个热情的怀抱,只能不断的点头,委屈的眼泪,诉说着长达两年的思念。
“傻瓜,别哭了,本王不是来了么?”
解开夜洛凉手上的绑绳,冷雨寒心疼的摸着夜洛凉手腕上被绑出的痕迹的肌肤,轻轻揉着挤在一块的淤血。
“烟儿,我。。我的身子,脏、脏了。”
光着身子被冷雨寒搂在怀里,夜洛凉心里知道,解释,已经无用。
“呵呵,本王不是没让它发生么?”
扯来被子裹住夜洛凉的身子,冷雨寒的话,捎带着热热的呼息,扑在夜洛凉的后颈,夜洛凉忍不住轻颤一下,好不容易消褪的热火,嗖的窜上身体,抵住冷雨寒的腰腹。
“嗯?”
冷雨寒疑惑,么东西?下手一摸,咦?好烫!
烫手的温度,传递着男女之间的诱惑,夜洛凉腼腆的咬着唇靠近冷雨寒的怀,撑起被子,遮住冷雨寒的身形,压向床塌。
唉!失足,破戒!第二次了。
这一回在凰凤国的皇宫里,上一回,是在凰陌城的守府大院。
不同的时间,上演着同样的情节。
地点,由地方转正中央,逐步扩大版图,争取早日迈向世界。
塌上的男人和女人没有接吻,而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抿着唇角,不让唇瓣发出半点声响。
实在忍不住了,男人就埋首在女人的胸口,吸吮,吻咬,堵住逸吐而出的声音,把高昂的激情锁在女人的体内,痛快欢畅的释放。
女人咬着男人的肩膀,紧紧攀援,承受着男人强烈的爱欲冲撞,半褪的衣衫残留在光滑的肌肤上,女人丰美韵致的恫体若隐若现,好一寸,得之不易的春光!
香艳的美感刺激着男人越加汹涌的攻取,女人的衣衫,随着肢体的摇晃加大摆荡,波波相连。
“唔!”
“嗯?”
低浅的吁叹,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稍作休息,双手托住女人的腰际,向自己狠力一送,新一轮的贪爱,随即而至。
“洛凉啊,本王来是要带你出宫,可不是想在皇宫里和你偷偷摸摸犯忌啊!”
王林山可以看到一次国夫不守宫规,但不能看到第二次、第三次。
计谋的保存期,只限一次性消费滴!
南冥在屋外守着,没传来信号,就是代表,目前还算安稳,时间一长,诗晗然洞悉事中端倪,前来问罪,到时,可想走都走不掉了。
冷雨寒系好裙扣,站在塌前看着丝毫没有起塌穿衣想法的夜洛凉,把话音降至最低。
“我不走!”
爱的很累,夜洛凉此时只想忘记一切烦恼深沉的睡去。
“给本王原因!本王害掉两条无辜的性命就是为了带你离开,你说不走,就不走?”
拉起夜洛凉,不允许夜洛凉就此沉睡,冷雨寒不能放弃带夜洛凉逃离皇宫的唯一机会。
“诗晗然,和暄昭的皇帝达成协议,若是我离开,她就会攻打暄昭。慕容秋涟就会杀了我夜氏族人!”
夜洛凉的武功虽然不高,但好歹源自暄昭夜氏。就算打不过诗晗然,也不会被其轻易困住。
诗晗然去凰陌守府接夜洛凉,话还没说,先递给夜洛凉看了一张有暄昭皇帝国印的约昭书,上面写着关于夜氏的处理办法。
夜洛凉看完,诗晗然才开口说话,只说了一句:“跟朕回宫,联保你夜氏平安!”
围在凰陌守府外面的女军,多达十万,把守府围的水泄不通。那不是隆重的迎接,是意图非常明显的威胁!
诗晗然先礼后兵,没有动用武力直接血洗守府,已是至天高日的幸运。
夜洛凉无奈,只能同意诗晗然,搬回皇宫。
诗晗然没有再让夜洛凉住凰瑞宫,把朝阳殿赐给夜洛凉,朝阳殿是皇夫下品一阶皇贵夫的寝宫。这里,比肃枫宫的冷清,温暖很多。
夜洛凉就在朝阳殿里沐浴的温暖的阳光,等了冷雨寒两个月,终于,盼到人来。
“看来本王得去会会旧识了!”
听过夜洛凉的叙述,冷雨寒想起了南染夕,想起自己初来这个世界里第一次走出凰笞王府,进皇宫去见诗晗然,那时候,身边陪伴的,就是南染夕。
他也是改回皇室正姓的慕容秋涟,如今,世人都称他为:晟涟大帝。
☆、万一失守了怎么办
“烟儿去看他干吗?他为了暄昭,不会同意的。”
夜洛凉知道冷雨寒和晟涟大帝的关系,也知道,那个男人,心里,应该还有这个女人的位置。不然,晟涟大帝为什么不纳妃,不娶妻,空荡荡的皇宫里,只留一个安家男人陪着他?
“本王若是去了暄昭,可能会很长时间无法来见你,你,确定能独自应付皇姐么?”
暄昭之行,早晚设不过,必然的举措,冷雨寒希望和晟涟大帝可以谈成一笔双方互惠互利,国与国之间的交易。
“我。。”
夜洛凉在犹豫。
“万一失守了怎么办?”
身子可不像球门,被人进了球,球赛还有挽回的余地!
独自面对各种射球的技巧,守门,是很难做滴。
“我。。”
夜洛凉猛得抬头,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不要告诉本王,你想一死了之。为了皇姐,不值!就算是死,也得先考虑下为本王牺牲么!”
吃醋,赤、裸、裸、地吃醋。
冷雨寒一句话把夜洛凉的坚强搥了回去,夜洛凉垮着肩膀,被子滑下胸膛,冷雨寒看到自己咬破的伤口,牙齿的杰作~
“烟儿,我不喜欢其它女人碰我!!非常不喜欢!”
“是么?可本王看皇姐碰你的时候,你好像有主动配合她喔!”
要不是自己在窗花上看了夜洛凉一眼,夜洛凉?哼哼!冷雨寒心中不爽。
“那、那、我、我、心里没想。可身体,好奇怪!会不自觉?感觉不好!事情会后悔,后悔的想死去!”
冷雨寒如果没有出现,夜洛凉很确定,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死祭。
“呵呵,少年莫打轻诳语!本王送你件东西,可保你平安!但就看你,忍不忍得了!”
花粉,是从楚千枫的药箱里抢的,楚千枫当作宝贝一样不肯给,说那东西,很难配,是他专门给漠语妆配的。冷雨寒的手中晃着一个小瓷瓶,递到夜洛凉眼前。
“是胎狼的尸粉,有个神医说,把这个混牡丹花瓣喝下去,男人就会成为禁欲体,全身长满牡丹花瓣的纹络,而且,对女性不会产生任何反应。缺点呢,药性时间很长,从一年到五年,时间不等。你,能受得了不?”
“能!”
毫不畏惧的接过冷雨寒的瓷瓶,夜洛凉打开瓷瓶一闻,好、好难闻的气味。
“那,本王就走了。皇姐的警觉很高,能被王林山拖三个时辰,不少了。好好养着身体,等本王回来接你!”
在夜洛凉的脸颊上轻吻,冷雨寒在夜色中离开。
“烟儿,小心!”
推开宫窗,夜洛凉目送在圆月中漂移而去的两道黑色暗影,怅然走回内室,拉开妆台的柜匣,里面,放着一小筐用来研磨唇脂红的牡丹花瓣。
抓起一把放入茶杯中,夜洛凉把狼胎粉倒进去,用玉钗搅匀,仰头喝下。
“呵呵,一年到五年?两年都等了,还会在乎多等一个,或两个‘两年’么?”
冷雨寒没走的时候,夜洛凉困倦的想睡,当冷雨寒走了,夜洛凉单独躺在塌上,脑中回味着一夜销,魂的美妙触感,再也无法安然的睡下。
烟儿,洛凉,永远都等着你~
次日下午,皇榜昭书下发凰凤境内,昭书的内容和四个月前凰王下发的昭书相似,都是遍寻名医的昭贴。入夜,南冥撕了一张昭书带给冷雨寒,冷雨寒大略看过,不以为然。诗晗然的做法,冷雨寒已经预料到。
“烟儿不担心夜洛凉的毒会被人解化么?”
王林山的药方十分有效,漠语妆吃过两服,身上的红疹就不再蔓延上长,腰部向下的溃烂地方,也不再滴出水脓。
漠语妆的心情,也随着红疹的退去而变好。
“呵呵,楚千枫的毒,世上,应该没有几个人能解吧?夜洛凉无事的。”
冷雨寒对楚千枫的办事质量,信任度较高,话题转过,冷雨寒注视着漠语妆的憔悴面容,“本王现在反倒担心你多一些。堂堂的幽堂主人,连木腐毒都不认识?”
“呃~”
漠语妆冷淡的眸子扫向南冥,南冥马上欠身行礼,走出房间。
“呀,还懂得不好意思?”
故意支走南冥,不能在属下丢了面子?冷雨寒笑问,摸清漠语妆的脸皮,其实很薄。
☆、越乱,越混水摸鱼
“呃~没干过重活,木枝都捡不完,哪还有注意力放在那些木头上面?”
南冥不在,漠语妆累的腰酸背痛,白天赶车,夜晚点火,遇到城镇要下车置备路上需要干粮和饮水,忙碌的没有空闲时间,天天晕头转向中。
“呵呵,是本王错了。等过些日子去暄昭,粗活就交给本王来做,你在旁边监督就好。”
漠语妆的身体想要完全好起来,没个把月是不成的。冷雨寒想着正好趁这个时机安排一下皇都内自己能调配的力量。
冷雨寒和王林山说了自己的想法,王林山也非常赞同。
朝堂上,幽堂的人几乎占据所有重要武将空缺,将来与诗晗然正面对峙的话,冷雨寒有足够的信心能赢诗晗然。
朝堂下,姐妹相争,没有国仇,但有家恨。
若是要夺得民心,完成诗晗烟母亲的死后遗愿,首要之事,便是要让百姓明善恶,知是非,懂黑白。
所谓,百行孝为先!杀母之仇,霸父之恨,岂能不报?
冷雨寒默背下几段〈训蒙文〉抄在纸上,漠语妆读罢,直说文章字节不稳,衔接不上。冷雨寒尴尬的笑了几声,心中暗暗回道:还不是拜了吃喝玩乐的恶习所赐?能背下几段,不错了。
漠语妆找来幽堂的内教师傅,在冷雨寒写下的话段中,剔除不顺的语句,添上一些需要补改的地方。等冷雨寒拿到成品一看,大赞师傅的文笔才华。
漠语妆动用幽堂在凰凤境内各大城池的人脉关系,不论是用武力说服,还是以金钱收买,总之,在漠语妆大刀阔斧的帮忙之下,一本署名为:离殇的〈蒙世宝文〉成为书堂里,每位学生必读的教本之一。
冷雨寒下了附赠令,在一些流亡人员较多的街市设立善馆,可为那些流浪在外无父无母的小孩子提供膳食!在每月的逢五之日,若是想要吃上大米白饭,手拿鸡腿,猪肉的话,就必须背会〈蒙世宝文〉。背的好的,还可得到大米一袋,文银五两!
善馆里有专门负责考试的书堂先生,随便挑出其中一句考给孩子,如果答得上,就有得吃,答不上,就没的吃。
而这些善馆的创办人,谁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晓得,她有一个传奇的名字,叫‘离殇’。
〈蒙世宝文〉的热潮一经开拔,便不能再停止。太多无衣无食的人争相竞学,凰凤境内,掀起一股默背宝文的习俗。
起初,人们是为了吃到东西,得到银子。时间长了,明白宝文里的意思,很多大人都不禁明白了书者‘离殇’的大世之心。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
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
大街小巷,百姓都把这两句文段作为教导自家子女的启蒙之语。
宝文大热,流传甚广。
冷雨寒打着灯笼在白天里走都没想到,大凰国建立之后,〈蒙世宝文〉竟被群臣推谏为‘凰国典敕□□’,有专门乐思为其谱曲,成为凰国祭祀必吟大曲。
当然,这是后话。前面的故事,还要继续。
漠语妆第一眼看到离殇的名字就去找冷雨寒,问她为什么取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冷雨寒说,“因为本王想离‘离骚’近一点呀!”
“那‘离骚’是什么?”
“呃~一本比宝文更出名的书!”
漠语妆看着文字发蒙,冷雨寒在一旁窃笑。
宝文的蓬勃发展还在不断的扩大,冷雨寒和不停歇忙接下来的事情。
“诗晗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就是要让当年的所有事实真象全部曝光!”
冷雨寒暗处派人在说书、食馆等地,秘密筹划当年诗晗然以毒残害上任女皇的书文,唱曲。
在勾栏、瓦肆、热闹的集区等地,以反串,歌咏等手法或搞笑、或诙谐、或讽刺的方式编成独幕小剧,进行演出。
每场演出之前,都会提前声明“本演出纯属虚构,以供娱乐!如有雷同,实数巧合!”
漠语妆很不解,为什么要在演出前加上那句话?加了,还会有人相信那是事实真像么?
冷雨寒解释道,“没有撕破脸皮之前,自然得先把话说明白,皇姐要是下令抓人,咱们也有应对的借口不是?”
“那和幕戏有什么两样?都是虚假的故事!”
漠语妆反驳,不认同冷雨寒的想法。
“语妆,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听过没?越是声时不是真的,百姓的心里越会怀疑!怀疑的时间越长,越容易接受事实的真相,只要百姓接受事实真相,拥戴本王成君,那本王的‘名正言顺’,还不手到擒来?”
人,都是这样,喜欢自己去摸索,摸索出来的结果,对也好,错也罢,都容易在心理上接受。冷雨寒就是抓住了人的这种性格,才刻意把真实的东西‘越描越黑,越黑越乱,越乱,越混水摸鱼!’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月后,漠语妆身上的毒素清净,冷雨寒最后一次交待王林山在宫要多照顾夜洛凉,走进马车,沿落水山路,取道河池,绕开路面难以避免的麻烦,直奔暄昭。
又半个月,八月中旬,女皇诗晗然动了杀机,下令逮捕大量演剧之人,关闭众多编演剧幕的瓦肆,勾栏。誓要揪出支持这些演剧之人的背后力量。
凰凤民怨,由此而起,斩罚门前,喊呼声渐大,一批批剧中之人被斩刀砍掉头颅,鲜血横流,看得百姓怒不敢言,心里愈加相信她们的女皇,也许根本就像戏里所演的,目无孝道,毒母侵父,冷血残暴,不配做凰凤女皇!
就在百姓的心动摇之时,一本源于皇宫内部的密事史实流传出宫,迅速被百姓所周知。
密史里,详细记载了女皇诗晗然在何年、何月、何日,动用何种计谋,诬害凰凤皇氏血脉,斩伤同根之胞生。
密史的真实性,曾经受到怀疑和批叛,但是,其中记载的大量史实,在很多凰凤人的记忆里,只知道结果,并不了解过程。了解之后,忽然发现,怎么能让那种暴虐之人成为国君,一统天下?
“寒依,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收到禀报的女皇气韵犹在,但眼神,已然变得凶狠。
“回皇上,还没有!”
“寒冰呢?”
“回皇上,正在打捞尸体!有线报称,看到和寒冰类似的人,死在望月湖畔!”
“继续!退下吧!”
愤怒,迅速收敛,诗晗然等到寒依退下,脸上的表情才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