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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一曲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美人歌曲,唱的轻声细语,柔美含蓄,美人抚琴,在弥濛的雪雾里,映着几丝冷艳绝代,画纸楼香的古色韵味。
婉丽弯折的流畅曲调,起伏圆润,温文尔雅的倾述着美人心里不愿道明的羞涩相思,让听的人如痴如醉,似在梦幻的云起云落里。
“皇上,这歌,是送给碧菡的吗?”
男子的手臂,软软的缠上冷雨寒的身,头靠在冷雨寒的胸口上,唇角,扬着甜蜜的幸福。
“呵呵,听者有份!”
冷雨寒把手中的琵琶递给接候的宫侍,搂上鸢碧菡的腰,缓步下景亭,声音铮铮有力,传至偷听的三位皇夫耳里,为之一震。
☆、医者,可以救命!却不能救心
“皇上,你好坏~除了碧菡,还有其它的人听到么?”
此生一世,从未听过这么直白的爱意曲子,皇上,是在给自己什么暗示吗?
害羞的低下头,鸢碧菡难以抑制内心不住的跳跃,脸上火烧着了似的热起来,想着要不要晚上大胆一点,把自己送出去。
“呵呵,听者自听!懂的人,自然明白朕的心意。”
宫瓦上的白色身影已然消失,冷雨寒望着被雪花覆盖的空白宫瓦,空荡荡的情绪里,多了些许落寞。
冷雨寒惆怅的恼着,滑胎之事,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痛!但是,漠语妆的自罚行为,还要持续多久?一辈子困在凤鸾殿里不见她?
“喔!碧菡懂了~”
误解了冷雨寒话里的意思,鸢碧菡心底有了小小的勇气,以赴死的意念,准备晚上主动一点,霍出去了,一定要把女人在具体事实上拿下。
“嗯?懂什么?”
“不告诉皇上~”
“呵呵,有秘密了?”
“嗯~一点点。。”
两人的身影,走过上官临玥和楚千枫藏身的地方,冷雨寒余光浅淡的瞥过去,楚千枫拉着上官临玥的身影快速闪出冷雨寒的视线,躲到边上,直到冷雨寒收回目光,和鸢碧菡两个人的身影越发走远。
“楚千枫,瑶儿被风吹到了!”
上官临玥向风口旁处站去,着急的替诗木瑶重新包裹好。
“好嘛!”
见了需要躲避的人儿离开,楚千枫落落大方的走出来,对上官临玥和他发的脾气,一点也不在意。
“干吗躲着烟儿?”
上官临玥跟随着走出,二人一齐向玥华殿的方向行去。
“不想皇上以为我们是在监督她!”
鸢碧菡对女人的爱慕之情,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可那种关系,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楚千枫隐晦的表明不可说得直白的话。
“你治不好么?”
上官临玥想了想,鸢碧菡的病情,总是拖着,不是个办法。
“那是心结!是他对凰颐先皇刻骨铭心的爱。岂是药物能强行医治的?”
医者,可以救命!却不能救心!
一个人的心,若是定下模子了,还能改变成其它的形状吗?
楚千枫对鸢碧菡的执着爱意,很是无力。
“唉!希望别闹出什么过格的事情。”
身份关系都摆在那里,上官临玥明白女人和鸢碧菡的事情,不是他和楚千枫能管得了的,上官临玥只希望女人和鸢碧菡之间,不要存在一些平常人理念之外的接触。
那种关系,有夜洛凉一个人,闹一次,已经足够了。
楚千枫和上官临玥在这边担忧的紧,鸢碧菡在凰瑞宫里,也是担忧的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怎么办?怎么办?好久没有过了,应该怎么做,才算是,主动呢?才能让皇上喜欢?”
鸢碧菡差了贴身的宫侍去向有料的宫里老人讨要了一本‘花‘事‘春‘宫’图册,关起房门,埋首苦学了整个下午,仔细研究了图册里的每一种运动姿势,包括在图面下方用小字标描出的注解、口诀,全部都用心的一一记下。
“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摆若缓行,进若蛭步?”
唇音消声,慢慢的吐出最后一个字,鸢碧菡脑海里想象出以定格速度回放的禁止情节,美如山花的面孔忽的羞红起来,浑身发烫,似是光想想就有了身体上的感觉。
“皇上,丢‘死‘人‘了~怎么办~”
无人空荡的凰瑞宫中,鸢碧菡躺在塌上不停的翻身,压抑着体内上涨的潮欲,羞愧万分。害羞到了最后,竟用小册子遮挡住一张美丽的面孔,困困的睡了过去。
冷雨寒下午处理完上午耽搁的朝事,一回到凰瑞宫,就发现绣鞋未脱,衣衫未换,头上顶着一本花图册子抱着棉被睡得很嗨的鸢碧菡,那模样,既搞笑,又可爱,还不失优雅,一点都不像个三十多岁男子能做出来的行为。
“什么东西?”
用了轻柔的力道,没有吵醒熟睡的人,冷雨寒取下小册子,纳闷的打开,眼睛盯着画面上的图案,嘭的合上,脸面通红,逃生般快步跑了出去,找上楚千枫的懿烨殿。
☆、朕,给你赔个不是
鹒儿见到冷雨寒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好像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十万火急,慌忙磕头下跪,不等冷雨寒问就直说楚千枫去了玥华殿和玥贵夫品茶还没回来。
冷雨寒听了,连跃带跑的折身离去,闯入上官临玥的玥华殿,未用宫侍通报,直接就大声的喊道,“楚千枫,快出来见朕!”
上官临玥和楚千枫正在内殿里烤着火炉,品着香茗,边聊边打趣,聊到知己相逢的惜情处,默契一笑,感至深处。突然被外殿传来的女人声音焦躁不安的一喊,惊的茶杯掉地,摔成碎片,两道身影前后飘了出来。
“烟儿,出什么事情了?”
上官临玥感受着冷雨寒因急走而至的慌乱气息,忧心忡忡的问道。
“皇上如此急着找千枫,所谓何事?”
注意到冷雨寒手里拿着图册,楚千枫接过来看,眸色暗沉,耳后悄红,把图册递给了上官临玥。上官临玥看罢,脸上的红晕比楚千枫还多。
“父君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替朕想个办法!”
鸢碧菡住在凰瑞宫里,赶不走,骂不得。冷雨寒稍微说重了,鸢碧菡就一脸委屈哭泣的样子,冷雨寒再深说便有些于心不忍。
“呵呵,现成的办法,皇上用不用?”
宫侍送来了解除干渴的茶姜汤,暖身褪寒,楚千枫端里汤匙给冷雨寒喂了一口,帮她消缓下身体里的寒气。
“什么办法?”
顾着着急找到楚千枫,冷雨寒入了殿厅才感觉到衣衫湿潮,低头一看,雪已深到膝盖的地方,脚底一片凉寒,冻透身体。
“皇上留宿千枫的懿烨殿不就行了?千枫的理由可多的是。”
“那朕不得被你折腾的归西?”
血邪毒解,冷雨寒调理好滑胎之后的身子,留宿过几次楚千枫和上官临玥的寝殿,结果,对自己这两位王夫的体力算是招架不住,总被爱得昏晕倒塌,酸软虚脱,迟到第二天的早朝。
“哈哈!千枫都甘愿被皇上利用了,皇上不选,可不怪千枫呐!”
宫侍服侍着冷雨寒去换衣,楚千枫挡住宫侍,接了要换的衣衫跟着跑进内殿,上官临玥坐在外殿等着,一页页的翻着画册,看着上面撩火羞人的姿势,不想看,却敌不过眼帘的停留。
渐渐的,画上的女子模糊不清起来,似和冷雨寒的面孔重合,上官临玥眼眸飘乎,体内热得发胀,一时不察,沉陷在想象里,走了神。
一柱香燃尽,楚千枫和冷雨寒从内殿走出,两人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粉红光晕,不太自然的,冷雨寒抬起鞋面,恶狠狠的踩了楚千枫一下,楚千枫宠辱不惊,疼爱的忍着,看着俏皮凶悍的娇小女人,笑容在唇上,还是那般完美,无可挑剔。
“烟儿,你?楚千枫!”
上官临玥自是发现了冷雨寒和楚千枫春风暗‘渡的秘密,冷着眼眸注视着楚千枫颈骨上的咬痕,站在两人中间,一指戳上那块咬出血纹的痕迹,力量大的快把楚千枫的骨头按断。
“呃,本君还有些事务处理,先告退了。皇上就劳烦玥贵夫照料。”
晓得再不退场就惹麻烦了,楚千枫身子向后一侧,躲开上官临玥的怒容,揉着颈骨上受伤的地方闪出大殿,摸起来一看,唉!流血了!
“上官临玥,本君吃一次,你却可以吃一个月。有这么对待恩人的么?”
楚千枫吮着沾了血的手指,坐上遮雪的软轿离开。
上官临玥等着楚千枫人走了,气的一摔画本,走回内殿,凡是入目所视的物品摆设,不论大小,全部搬起就砸,砸的粉碎。
塌上所有的被子铺褥,能撕就撕,能丢便丢,最后,索性烛台一扫,烧到地上的塌帐,玥华殿内,一时之间,燃起红焰火光,乱作一团。
上官临玥坐在塌上,望着满室窜起的火,闭上眼眸,羞辱难当。
冷雨寒陪在塌边,见着室内的火苗愈加旺盛,抱起上官临玥的身子,趁着火势没烧到屋顶,从殿内踏步而出,走到安全的地方,放下男人,眸内露着几分不明的愧疚问,“朕。。给你赔个不是?”
☆、陪你一个月,怎么样?
“怎么赔?”
在自己的房塌里和别的男人幽欢,传出去,不得流言碎语满天飞?
上官临玥一拳砸过冷雨寒的耳边,捎着拳劲儿冷风,带过冷雨寒额角的发梢,嘣的一声,穿碎墙瓦,垂下淋淋血滴。
“由你提,即使你要朕的脑袋,朕也会给你!”
落阳指挥着宫侍在灭火,听到瓦碎的声响,看到上官临玥伤到的手指,急派人取了药箱来,冷雨寒扶着上官临玥在偏屋里坐下,亲自给上官临玥涂药,抱扎。
“。。。”
上官临玥不答语,沉着面脸抽回手,放在水盆里清洗,清澈的水,很快被血染红。
“别生气了,朕会心疼。不涂药,留了伤疤怎么办?”
血口,放在水流里,只会不停的渲染怵目的红。
冷雨寒在水盆里捞出上官临玥执拗的手指,用白绢小心的擦拭着,上官临玥试着拽回,却被冷雨寒用力扣住手腕,不再给他脱离的机会,一直到血迹止住,包好绢带。
“朕。。在玥华殿陪你一个月,怎么样?”
松开上官临玥的手,冷雨寒站起身,走到门前,望着被大火包围其中焚烧毁损的玥华主殿,叹息。
一场火,注定要烧去不少银子。楚千枫的计策,下次不能听取了。
“嗯?”
没有听清,上官临玥讶异,她、她说在玥华殿陪自己一个月?怎么可能?不回凰瑞宫了?
“呵呵,朕的玥贵夫,闹得事情如此之大,朕有何理由,不哄你呢?”
为了躲避鸢碧菡不安分的心思,楚千枫献出此计,惹恼上官临玥。到时,冷雨寒就有不留在凰瑞宫的正当理由,冷雨寒同意了,只是没预料到,上官临玥的怒气,会一把火烧了玥华殿。
“孽债呐!”
大火扑灭,冷雨寒下旨宫建议处着手负责玥华殿的修缮工作,自己则陪着上官临玥暂时搬到沅瑶宫,那是冷雨寒给诗木瑶四岁以后御准单寝的宫殿,这回提前用上了。
夜晚,鸢碧菡派人来沅瑶宫请冷雨寒回凰瑞宫安寝,冷雨寒以玥华殿着火,惊吓了玥贵夫为由,把鸢碧菡的人挡了回去。
上官临玥哄着诗木瑶入睡后,被冷雨寒半哄半命令的拖回床塌,拿赔罪当借口,主动的吻着上官临玥步步引‘诱,在塌上给上官临玥赔了个彻头彻尾的男女之爱,惹得上官临玥意犹味尽。
赔到最后,竟是男人主动出‘击,女人节节败退,求饶之声连连不断,低呜的吟咽着,而男人,却不肯放过,一直,要到天明,累得女人香汗满身,再也无力与男人抗衡,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玥,放过朕吧。。求求你了~让朕睡一会,快到早朝时间了。”
宫内的鼓钟敲起四声,再过一个时辰,便得上早朝。冷雨寒搂住身上男子拉在身侧,不准男子再有其它的动作。
男子不作回答,只是吻着冷雨寒的耳垂,看似无意的吸吮着,舌尖,顺着女人耳际湿湿的滑行着,一点点的煽风引火。
“玥。。”
不宁静的夜里,注定会无法安眠。塌上的女人翻身吻上男子的胸口,又一波男女的情意互动,甜蜜的缠绕在一起,销‘魂‘嗜‘骨。
五更鼓钟敲起,冷雨寒神色倦怠的听着朝堂上大臣们的凑禀,倚在塌椅上,单臂支着打颤的额头,昏昏欲睡。
“皇上,昨夜收得密报,暄昭晟涟大帝下旨募招大批新兵,恐有攻袭之意!”
当朝一品凰武将军,慕本堂,隶属凰武院举试首位,是诗晗然在位期间幽堂派出的夺魁朝武之人。在冷雨寒称帝之后,延续原来的官品进阶一位,权高势重。
此人面貌出众,性格冷酷,思维睿哲,为人虽刚正不阿,但却心狠手辣,做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颇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死人的作风,是典型有仇必报的男子。平时不喜与人接触,脸上时时刻刻都写着‘闲人勿扰’四个大字。
慕本堂是名练武奇才,威名甚大。在大凰的朝堂之上,跟随众多,一半的武将皆是由他从幽堂带出的追寻者。
平时他在朝堂上,很少说话,大多数只会说两句,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是早朝开始时说的,还有一句“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是退朝的时候说的。
冷雨寒曾经觉得拿皇粮养着慕本堂,不如去养只猫啊,狗啊之类的,因为猫狗在吃了皇粮之后至少会叫个几声听听,可在冷雨寒当上皇帝这一年多的早朝例会中,从来未见过慕本堂发言,今天,是头一次,大大出乎了冷雨寒的意料,吸引了冷雨寒困厄的注意力。
冷雨寒眼缝里见着是慕本堂在说话,睁了睁眼皮,饮了口醒乏的晨露茶,打起精神。
☆、呵呵,怕朕了?
“依慕卿之见,当作何处理?”
向来不谙话语的人居然有了动静,可见事情非同寻常。
冷雨寒不是太着急,统一四国灭取暄昭是诗晗烟里命定的事情,早或者晚,事儿,总是要办的。
如今,缺的是办事的契机,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无名发兵。
晟涟大帝多少是个明君,暄昭在他的统治下,民国繁荣,攻打这样平和安乐的国家,百姓的凝聚力,是超乎想象的。
能引发两国战争的,唯一的最好的理由,就是暄昭先攻打大凰。可晟涟大帝不是傻子,即使能拼,他也不会先开火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
简短精确的一句,慕本堂退回伍列,又开始做他不声不语的沉默小蜗牛,连瞅都不再瞅冷雨寒一眼。
“呵呵!嗯。朕晓得了。年关过后,着手准备军练吧!”
冷雨寒记得在现代,每个国家不是都有军‘事‘演‘习的?冷雨寒其实有想过在古代每年定个日子也演示一下军风,军威,树立一下军人在百姓心目中的崇高形象。
只可惜古代交通不便,想大范围的抽调精兵来皇都演练,需要花费的人力物资太多,得不偿失,没必要撑那个脸面。
但是小范围以池州为限界,操演兵练还是可行的。而且,在暄昭未打下之前,兵队需要时时具备开战的高度重视感,不能放松警惕。
源于这个想法,冷雨寒颁布了关于军练的一系列措失,以及军练的演习宗旨,得到了大部分朝臣的支持,一些反对的,多是文臣,觉得事不可过分行之,暴露了本国的军事力量。
出现争议之后,冷雨寒颁旨,当朝匿名投票,同意冷雨寒举措的臣子们占了三分之二以上。
于是,军练的体制,在大凰国开朝仅半年的时候,以大凰皇都为中心,向凰国境内各城拓展,奉令执行。
据大凰国史典记载,军练始制,为凰国兵史上为数少见的一次制法转折,既统筹了正规的兵建制度,又修补了兵部律令,正其严辞,对后世的影响颇深,是为大凰帝诗晗烟在位其间具有代表性的功史之一,深受后人称赞。
早朝结束之后,冷雨寒的身子已经累到枯燥疲软,急需回塌上好睡一觉。坐上回沅瑶宫的轿辇,冷雨寒怀里捂着暖袋,昏沉着睡态,朦胧的听到轿前宫侍传来的声音,好像是在劝告着什么。
“怎么回事?”
冷雨寒睁开睡的惺忪的眼眸,醒醒精神,问的声音不高,只是足够外面的侍者听见。
“回皇上,杜文史跪拦轿辇,请求觐见!”
“跪了多久了?”
杜文史?是长生?冷雨寒听到回答之后清醒了,八个多月,长生还没想明白?
“回皇上,快有两个时辰了。”
“允他一同去沅瑶宫吧!朕正好找杜臣有事商量。”
轿辇起驾,冷雨寒听到宫侍传话要长生跟去沅瑶宫,长生千恩万谢的答着。
冷雨寒拨开辇帘,望向轿后跟的很紧很吃力的长生,他没有坐轿而来吗?就凭两条腿在雪地里走着?不得冻坏了身子?
抵不过内心的善良,冷雨寒吩咐宫侍把长生请到自己的轿辇里,一同坐着回去。长生坐在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