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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后骂朕是昏君
“嗯?为什么?”
捉住女人捣乱的手,上官临玥猜到女人的需要,学着女人的手法,手指,碰在女人的胸口,一圈一圈的绕着,引得女人咯咯的笑起来。
“哈哈!因为商人和奴役喊得都是‘一、二、三’,而小兵喊得是‘一、二、一’呀!”
女人窝在上官临玥的怀里,脸上残余的酒色异常红荛,上官临玥手指一抬,端起女人躲藏的脸颊,直视着女人羞涩的眸眼,绝美的面孔蕴染了魅惑的情‘色,扬唇笑问:“我尊威无上的女皇,今夜,想让臣夫像将军一样的伺候您么?”
“嗯?你为什么不是小兵?而是。。将军呢?”
身体内猛的涌进男人爱的热潮,女人揽着男人的脖颈,缠上男人的腰际,让男人可以更深一点的爱着。
“呵呵!臣夫本来就是□□四方的凰女军少将么!在皇上的眼中,难道将军的能力比不过区区一个小兵么?还是。。皇上您这块儿疆域,不准臣夫拼搏驰骋呢?嗯?”
一个深深的谷底碰撞,带着男人恶劣的故意惩罚,撞的女人不受承重的软软哼哼,攀着男人的手臂空松滑落,轻柔的摔在男人的掌心里,被男人握紧,十指相扣,不分不离。
“呵。。朕的玥儿。。嗯。。额。。会吃醋。。了呢。”
没有可以依靠的支撑,只能拽着男人的手臂,一点点的攀附起来,女人身体的重量吊在男人的身上,和男人不留空隙的完整贴合,放纵着男人不得拒绝的接近,一步一步,直至女人身子不断的颤抖,一口洁白的唇齿,咬在男人的背上,品味到了血的甜腥。
“就这样的体力?一二一?嗯?呵呵!”
搂着挂在自己身上累得睡去的女人,上官临玥一手垫在女人的脑后,一手扶住女人的腰身将女人放平,躺好,盖上除热的丝被,低头看看自己没有休息欲‘望的身子,合好衣衫下塌,吩咐宫侍抬来洗浴热水,脱衣入水,浸泡了整夜。
“小烟儿,你说的那些语言,都是从哪来的呢?”
水面之下,披散的青丝随水波灵舞,上官临玥待到体内的热火没有那么强烈了,跃水而出,美人出浴的模样,性感惑魅,水雾缭绕的眸子里卷着丝丝缠绵的烟火儿,踩着木桶的边缘飞身踏进屏风,扯起长长的绢帕贴身在空中旋转一圈,拭去身上的水滴,抽出睡衫挽袖系扣,躺到女人的身边,闭上长长的睫羽,无心思睡。
早朝时刻,女人因由宿醉起得甚晚,朝衣都没有换,就皱皱巴巴的穿着上朝,下朝,处理政事,和大臣们讨论军务。
大臣们的眼光,全都停留在女人的朝服上瞟来瞟去,一个个没见过似的。
“朕昨夜贪杯,起得晚了。”
实在受不了臣子们聚众观赏的有‘色‘眼‘光,冷雨寒接过傅儒雅呈报的国学入试名单,淡淡的出声解释。
“皇上,国事要紧,但皇上凰体更要紧!按正常道理来讲,皇上今日是该休朝的。”
文丞相宇汶锦出位上前,躬身禀奏。
“呵呵,你们呐!朕是看透了,就喜欢没事找事鞭笞一下朕的行为是吧?朕今儿个若是休朝了,你敢说朝中没有人在背后骂朕是昏君?”
抽出一张入试的卷轴打开,冷雨寒核对名氏之后,开始批阅卷文。
一国的根基,多在娃娃的时候就已经定形了,不好好培养的话,哪会有祖国的未来?
“这。。臣。。”
冷雨寒一句话把宇汶锦训得没有言语,退回队列之中。
☆、此生最爱的男子
“这。。臣。。”
冷雨寒一句话把宇汶锦训得没有言语,退回队列之中。
“傅卿,以后国学院的事务就交由你来定夺,能自己处理的,可以不必上奏,处理不了的,不分早晚,可随时进宫来见朕。朕这叫做权力下放,但你若无法掌衡朕赋予你的权力,朕随时可以收回,明白么?”
看尽一国之君,无不拢权于当朝,累得朝五晚九,自古皇帝命没有太长久的。
冷雨寒可不想把大把的时光都浪费在与朝臣的权力争夺上,适当的放权,可以塑造仁君对臣子的信任,也可减轻身上担负的重责,更可满足臣子们的虚荣感,有何不好?
“臣尊旨,臣傅儒雅定不辜负皇上重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领旨谢恩,傅儒雅跪拜扣首谢恩。
“起来吧!众位爱卿,可还有其它事情和朕讨论?如果没什么大事,就退了吧。朕好去歇歇!”
昨夜安若语和苏子荨回宫,按常理来说,是应该留宿在德兴殿的。但冷雨寒醉酒多了点,没让宫侍带路,借着酒意独自而行并未留意去了哪里,醒来时发现上官临玥睡在身边,冷雨寒出神的惊了一会儿。
不禁暗自叹日,看来失去意识后思路是顺着这具身体里残留下来的属于诗晗烟本意而做的选择。
上官临玥果然是诗晗烟此生最爱的男子。
就是不知德兴殿里那两头看似温柔善良如小绵羊实则腹黑如墨的小老虎没得到小别新欢的爱意会不会髭牙咧嘴要撕人哩?
“皇上,晟涟大帝调兵五十万护守暄昭与大凰国界,动兵之意恐有所图,此事,还请皇上早日定夺!”
慕本堂在冷雨寒去意明显的时候,出言进谏。
“噢?何时的事?”
接迎安若语的晚宴声势那么浩大,没理由不吸引到晟涟大帝的注意力。只不过一晚,晟涟大帝就有行动了?好快的消息传讯,不能不防啊!
冷雨寒欲离的脚步生生停止,露出一抹预料之中的笑意。
“今早收到的线报!”
“嗯!继续观持!昭令边境各城池做好随时应战准备,不可事先发兵!但若有把握玩些暗处不被发现的手段,小斗几场还是允许的,就当实战军演了。赏罚制策朕自有定夺。”
慕本堂的回答让冷雨寒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大凰国的传讯速度与暄昭不相上下!
“是,臣尊旨!”
慕本堂躬身领旨,心中暗赞女皇的心思狠辣,做事张弛有度,既不一味守旧忍让,甘落战事下风,也不急功近利,寻求无胜之仗,置兵士于不顾,而是攻守相合,看似平波无动,实则暗浪汹涌,偶而溅出几个剑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很有国主大家之风呐。
尤其明着下令不许打仗,维护两国和平,实则给了特权,想玩的,能玩的,就玩出点成绩来,有赏。
没资格玩的,玩不起的,玩败的,就老实守着别出错就行,无赏无罚!
若是贪功喜仗,明面上毁了两国和平的,就是一个字,罚!
“传朕旨意,军务府负责通知国内各守城守衙,加紧兵训,组建预备军,一旦战势打响,务必确保军队力量上的供应。兵司处,加紧锻造兵营武器,保证战势开合后士兵人手兵器一用二备,不得让兵士手无器具冲锋战场。司务府负责提供相应的军备物资,衣物、药品、粮饷需及时收购,储藏,所需银两,报个表册给朕,朕统算核准后再调军银下发!在此其中,如有贪脏枉法,以公徇私,中饱私囊,偷盗军银者,朕定会斩其首级悬挂于当地守府城旗,诛连九族!都听明白了么?”
声沉言肃,女皇之威震慑朝堂,厉世摩钝,群臣伏首尊命,无有怠者。
☆、你怕朕了吗
“呵呵,当然,你们若是能躲得过朕追查,就算你们走运喽~”
朝堂肃静无声,群臣短暂的松了口气。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哟~朕的玩笑,可不是轻易开的喔~”
带着嘻笑的话语细若游丝,女皇倩影飘飘,停在朝位之上,举眸站立,视线悠远安宁,淡淡的,散着妩媚清艳的冷澈。
“臣等定不负吾皇所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早朝事,慌得满堂朝众臣心乱发,知晓女皇下了格正令,把权重要求搬到整治树立朝风之上,都担心起来,深恐被女皇找到了把柄,被收官灭族。
战祸之中,本是趁乱混水摸鱼谋取私‘利,见缝插针的最好时机,可现在,女皇都把话说在明处了,要严惩查办,匡论胆子再大者,也不敢放手拿着家人和自己的命去拼搏了。
有那份心思,不如绞尽脑汁去想些可以战胜敌军的策略,以求博得女皇的青睐,赏座大宅或是银两,银财来得也正道些。
“皇上,臣觉得若要应对暄昭,尚有些不明之处需要详论!”
女皇二次离开的脚步,被某一朝臣甲牵绊住。
“喔?爱卿请讲!”
回到凰塌上,女皇倚身向塌上一靠,自有宫侍们鱼群游荡的无声聚拢,或是搬来靠棉垫于女皇背后,或是跪立塌前,将女皇的腿放在膝盖处,柔柔按捏着。
女皇享受着宫侍们的用心侍伺,细细聆听着众位臣子一位接一位的举事论例,脸上微微露出赞赏!
不错!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为朝臣者,当识时务者为俊杰!懂得利用时态选择正确的,最有利于自己的生存方式来迎合当局者,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充分发挥智慧与自私的结合,让权谋达到最好的融合。
时间,不觉过了整一上午,早朝还在持续,历经女国朝事述论之最,时算之久。
女皇听得兴致颇高,到了午膳时刻,吩咐御膳房加菜备茶,由宫侍搬来三四十张长形方桌,拼凑成一张从朝堂到朝门的巨型膳桌,朝臣按照官位依次沿着桌面排开,女皇坐在正中首位,与朝臣一起食膳饮酒,论政朝堂,场面,像个盛大的宴会一般,和着欢声笑语,讨论的却是世间最严肃,最血腥的事情,杀戮!
安若语站在朝殿门外,侧眸向内幽远望去,那坐在正中间的女子,与一帮朝臣把酒言欢,谈笑风生的抿着酒杯的边沿,轻微的的尝着。
一张笑傲天下的花容月貌,唇畔飘着湾浅的笑意,若有若无的点缀着明眸之内那束不经意的慵懒,偶而穿射出来的精锐,一抹扫过朝堂上的臣子,视如履冰,一澜万波珊,透窜着冷冷的寒意。
冰得安若语心神不宁,魂魄飞散。
他的女人变了,真的变了。已经变得让他陌生,让他害怕,是发自心底的无从掌握,无从判断。
慌乱的心,超出常速的跳着,安若语在女皇的眸光对向殿门的时候快速抽身躲起,不敢与女皇对视。
“安公子,请问需要通报吗?”
守在殿门处的宫侍向安若语行了福礼,垂首问道。
“不需要,皇上忙完了,替我说声来过了便好。”
背着宫侍的男人身影说完便走,走的很快。快的让宫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女皇瞥见躲过殿门的男子,身影动了动,握紧手杯,终是没有放下满朝文武,不顾体面的追上去。扬袖掩住流入口中的酒,女皇缓缓放下杯,眉角带着一股难以捉摸的不明色彩。
安若语,你怕朕了吗?
☆、她、她喝醉了
膳食几近夜晚,连着晚膳一起,整整进行了四个多时辰,女皇喝得酒醉微熏,站起身摇摇晃晃的下了旨喻令朝臣喝了尽兴再出宫,自己则在宫侍的搀扶下坐上回寝宫的轿辇,先行一步,撇下满堂醉意正浓的臣子们抽身而退。
“启禀皇上,今晚可是夜宿德兴殿?”
女皇在轿辇内不觉呓语着安若语的名字,宫侍听见了,在轿身外询问道。
“嗯!”
轿辇内,女皇的声音细若如丝,气如游离,低低的应了一声,逸出好听的音色。
“是,皇上!”
为首的宫侍派人快步跑去德兴殿通传,轿辇在路上畅通无阻,抬进德兴殿,女皇下了轿辇,立即有男子的手臂伴着沐浴后的清淡花茶香气迎了上来。
女皇抬首,零散的目光看向来人,好有味道的世间男子,几分淡雅如水,散着美艳的妖冶之荛。
“若语。。朕寻你寻的好苦。”
一袭白衫纯粹的素色伊人,乌黑的长发如瀑流垂披身后,随风色轻摆,漾漪涟涟,荡着几缕着迷成痴的青丝发梢,静海一般的深沉如渊。
月光打错的晕影交相映在伊人的身影上,像极了月里走下的仙子,款步姗姗来迟,美眸如雾,雾里看花,是别样的销‘魂滋味。
女皇扶着男子的手臂,闻着男人怀里的茶香,脚步一个不稳,跌进男子的怀里,唇瓣,紧紧的贴上。
男子身子一僵,脸上顿时染上几分绯红,双臂停在空中,一时不知所措。
宫侍们低首含笑,皇上的心,可真着急呢。
“安公子,皇上一片盛情难却,还望安公子不要辜负皇上的好意。奴侍等告退,皇上万福!安公子万福!”
欠身行了退礼,宫侍们抬起轿辇离了德兴殿,殿院里,安若语睁大的眼眸定定的瞧着怀里醉酒的女人,张开的手臂,硬硬的停在空中,久不曾接触的女人肌肤,在此刻,竟是让安若语陌风的不敢触碰。
德兴殿的宫侍们看到此种情况,更是不敢轻易出声,只能躬身而立的陪在院中,未有轻动。
“父君,这女人欺负你了?”
女皇大驾,德兴殿上下肃严以待,整装迎接,虽然最后女皇来了安若语的寝室,但其它殿院里依然被折腾醒,宝熙穿着一件薄棉半透明的纱质丝衣,外系着一件亮紫色的绣线披风,站到安若语的面前。
小小的身影,尊贵优雅,五官精致美好,堪比上古石器里描画出的追云古神,分明的棱角曲线深遂威严,眸光如刀镌刻般锋芒凌厉,落在女子的身上,徒然软化如糖的,消去了墨色的狠绝冷艳,鲜红如胭脂似的薄唇吐出一句淡到无味的话,敛眸瞥去,无奈,泛滥如海。
乱来的女人,吓到她的父君怎么办?
“她、她喝醉了。”
女人的唇,还没有离开安若语的。
安若语听到宝熙的声音,脸色更加泛红,不自在的尴尬解释。
“还不去扶母皇进殿?”
眸色一冷,宝熙身边的宫侍自动上前去扶着酒醉的女皇进殿躺塌。宝熙牵了安若语的手走进殿内,看了眼眉目不安的男子,不解问道:“你怕她?”
☆、把他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
“不、不是。”
安若语含含糊糊的回答的,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没见到的时候,安若语的心里是极期盼与她相见的。可是见到以后,不知怎么的,安若语总觉得她好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了。
陌生的相视感,偶尔流露出眼眸的冰冷寒意,还有女人脸上那一份运筹天下的王者气势,都不再是安若语记忆里的女人模样。
想要去认知,心里又害怕去认知。想离弃,情感里难得相遇的遗憾偏又不肯妥协。
爱与放手,安若语都没办法彻底的做到。
女人昨夜没有来德兴殿,安若语一夜忐忑,睡到无眠,撑了小半个上午,熬不住了,就跑去女人的地方躲在暗处见一见女人这些年来都变成什么样子。
结果,大大出乎安若语印象之中的,是女人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的女皇霸气!看到那样威风祥麟的女人,安若语的心境很不平稳。
男女的感情,有如天地,一方压合,一方包裹,一人强势,另一人必怜弱。
安若语自知不能去压制女人的强势,但那就代表着,自己必须面向女人妥协,一如初见时,放弃身为男人的高傲硬骨,被女人宠爱的揽入怀中,像个宠姬。
这样的感觉,浅尝辄止,不能深入,否则,定会深陷,失了本性。
“要不要我把她送去苏子荨的寝殿?”
宝熙从安若语的脸上,看出安若语思想里的迷茫,恐慌,不愿,还有抵触,认真的提议。
“呃?”
像是一惊,安若语望着站在自己面前小小的人儿,直觉上略过听到的话。
“熙儿是说,要不要把母皇送去子荨父君那里?”
苏少凌叫安若语为小叔叔,进了宫以后就改口叫若语叔叔。宝熙顺着苏少凌的叫法,在和安若语正式说话的时候,会尊苏子荨一句子荨父君。
“喔!”
低着嗓间应了一声,安若语的脸上明显有着不愿意的失望感。
自己的儿子,怎么能不站在自己这边?还要把他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
“呵呵,母皇好不容易有时间来一趟,你真舍得把她送人?好父君,别闹别扭了,母皇就算是得了天下又如何,她始终都是你的女人。虽然在别人的眼里,可能会有一些不同的看法。但你和母皇的生活,和别人有关系么?不用去在意别人的想法,自己幸福就好。父君,熙儿看好你喔!快去塌上把母皇拿下吧!母皇欠了你六年的情债,不好好偿还怎么行?”
一言试出安若语对女人的真实情意,宝熙笑嘻嘻的拉着安若语推着向内殿走去。
“可是,熙儿,她、她醉了啊!”
和酒醉的女人同寝,不属于趁人之危么?
安若语回头望着宝熙,羞红的脸颊锁了一层暗烛的光蕴,脚步亦推亦应,没有想象中的坚定。
“哈哈!父君,说不定母皇是故意醉酒给你个动手的机会呢!熙儿听说,醉酒的女人,很有诱惑力喔!”
用力一推,掌心加了几分力道,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