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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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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的烹调饮食文化,女皇不是很懂。
  有时觉得比现代的食物好吃,有时觉得比现代食物味道差,好在女皇不是刁口的人,遇到不合味觉的,也不会像其它的君主那般大发雷霆,搬了谁出去砍了之类的。
  女皇的个人总结是:好吃了多吃,不好吃了少吃。大不了晚上肚腹空空了,吃顿合口胃的夜宵就好了。
  “没有骗人,真的有土味!”
  好几个月了,从再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食物里味道的不对,美颜男子胃口不好的原因,就是这个。
  “嗯,朕让泠绾去查查原因。好不?先去睡会,朕和秋涟讨论点事情。”
  站起身扶着美颜男子走向床塌躺下,女皇替美颜男子扯上锦被,在上面铺了层软软保温的丝绒被子,把美颜男子盖的紧紧的。
  “烟儿,是真的有土味。”
  美颜男子在闭眸之前,还在非常坚持的解释着。
  “呵呵,朕知道了。醒来就不会再有土味了,乖,先睡吧。”
  轻轻吻上美颜男子的唇,如蜻蜓点水,女皇的舌尖触过美颜男子的唇,是没有温度的冰凉之感。
  “好暖,好甜。”
  张开唇齿,卷着女皇的莲舌入口,美颜男子闭着眼眸不想放开的柔柔吮着,手臂情不自禁的攀上了女皇的胸口,肩背,大用过火的趋势。
  “呵呵,甜?傻男人,好好睡吧。”
  一吻缠‘绵,没有再过亲密的接触,美颜男子搂着女皇的腰肢安心的睡去,女皇在塌上坐起身,吩咐鹒儿在旁伺候好了,便起身下塌走回外帐。
  外帐里,慕容秋涟已经看完文函,正对着文函发怔,不思言语着。
  “怎么了?写得都是什么?”
  女皇取来书函一看,书面上的文字大约叙述的只有一件事,四阁相承想要合谈,大凰女军退兵,他们就把大凰皇夫放出皇宫,不再拘禁。合谈的日期、地点,文函里都有,唯一的条件,就是女皇一人独来,不许有女军同行。
  “烟儿要去么?”
  慕容秋涟知道大凰皇夫在女皇心里的位置,况且,女皇和皇夫分别已有两年,虽然女皇对着谁都未曾提起过她心里对皇夫的感觉,可是慕容秋涟总觉得,那种感情,是一种外人道不出的思念,是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单独不容他人分享的独特情感。
  这几个月,慕容秋涟经常看到女皇在夜深之时,望着跳动的烛焰陷入凝思中,一望最少是整个时辰,望得慕容秋涟心思嫉‘妒,很想把女皇揉进怀里,让她在自己的面前,求饶,臣‘服,不再去想那个男人。
  可慕容秋涟终是忍住了,想通了,女皇身边的太人太多了,他若是每个人都去嫉妒,不得成狂成魔了?
  有那些嫉妒的时间,不如好好思考下,等暄昭攻破怎么寻了方法让女皇随自己回趟苏园吧。
  老爷子那头的族令,可不是说着玩笑的。他要是当真带不回孙媳妇给老爷子看去,老爷子定会拆了他的骨头把他抓回苏园去守门,那情形,不是一般的屈辱!他是受不得的。
  “你觉得需要朕去吗?以语妆的本事,他不会让朕陷入那种举步无回的为难境地。”
  女皇自信满满的走到炭炉前,把文函丢入火花里烧燃,单留下了装着文函的封纸放在桌案里的小屉里,小心翼翼的抚平,放好。
  “烟儿你这是。。”
  看到女皇奇怪的行为,慕容秋涟很难理解。
  他的烟儿,留着四阁相承的文函封纸做什么?


☆、什么是泼妇的味道

  “呵呵,是语妆的字。”
  唇缘勾起一抹笑容,女皇在小屉的外面,把锁挂上。
  是啊,分开快一年多了,她的语妆,总算是给她消息了。
  四阁相承递呈来的书信,得经过多少的严关把守,层层检查才能传到她的手中?
  而她的语妆,却能在不知不觉中换掉文函的外封,以此来告诉她,他平安无事,一切安好。
  这样睿智聪慧的语妆,时时刻刻都在为她的想法着想,让她的心,再也没有办法去怪责他曾经有过的那些错事。
  女皇不禁想要感叹,时间,真是一种救人心智的良药,两年的时光,在她失了孩子两年之后,她真的能放下之前所有过的伤害,原谅那个因妒做了错事的男人了。
  “漠语妆?他的字?”
  不得不佩服,慕容秋涟自认为暄昭四阁相承的眼线不会太好混弄过去。
  漠语妆能从拥有明线暗线甚多的暄昭大牢把想要传达的讯息呈送过来,足可见此人的实力远在四阁相承之上。
  慕容秋涟想想觉得也对,大凰国的幽堂举世闻名,身为幽堂之主,连暄昭大牢的牢房都破不出去,那还像话么?
  “嗯。等着吧,暄昭的皇宫大牢,恐要出好戏了。朕也想看看,四阁相承前手送上合谈文函,后手就把朕的皇夫置于艰难之地,他们还有什么脸面请求朕来退兵!”
  修书一封交给泠绾,女皇责令其务必在月升之前把信送至暄昭四阁相承的府邸,书信中女皇明言,合谈可以,但相对的日期与地点要另行安排,再论。女皇希望四阁相承要有诚意,切勿以合谈为幌,以逃城为真。
  “烟儿的意思是?”
  慕容秋涟看过女皇书信里的内容,晓是明白女皇用的这招乃是敲冰求火的策略,这个女人,是在为漠语妆争取行动的时间?
  “传令三军女兵,原地驻营守防,可上前骂阵,可作兵营造势,唯一不可举兵攻城!”
  提笔写下四封昭令,女皇唤来十三影取了密件急传给驻扎在其它三处城门口的女军将领。
  白慕三、慕本堂和傅儒雅三位将首接到女皇密昭,虽心中存有疑虑,不知女皇此举因由为何,却仍下令停止进攻,放慢了攻城的速度。
  为了积级响应女皇的号召,白慕三等人聚集在一起重点商量了一番,如何才能做到给兵营造势,让暄昭那些男儿们睡觉都不敢睡踏实了。慕本堂提出一个很得白慕三和傅儒雅赏识的损招。就是没事儿闲得祸害人玩呗。
  首先在暗中截了贵安皇都与其它各守城之间的交通往来,在食粮军供上进行封锁,责令城内百姓不得与外城接触,这样做的目的既有效制止了细作混成普通百姓的模样偷偷出关的成功率,还可造成贵安皇都内民心慌乱,动荡不安。
  百姓归心不定,暄昭朝堂必然会在首要时间内寻得对策安抚民众,那用来对付女军的精力就会相应的减少。女军在此时就可发挥身为女人泼妇骂街的本事,可了劲儿的在皇城守门前挑台叫阵,无须口下留情。
  “怎么说话呢?”
  听到慕本堂说到女人的不良形态时,白慕三冷着脸色瞟了慕本堂一眼,心中不悦的很!
  啥叫女人是泼妇,骂街是本事呀?
  慕本堂不是大凰本土人氏么?敢这么对女人不敬?想不想嫁人了?
  “没说你!不过你要是喜欢,也无所谓!”
  慕本堂黑着脸色瞥瞧过去,和白慕三的冷眸粼粼相对。
  他说的是真的。
  就算白慕三是个泼妇,他也看好她了,赌定她了。
  谁叫他们那么有缘分,名姓里都带了一个‘慕’字着?慕本堂把他对白慕三的好感定义在名姓的缘分上。
  白慕三的不悦是哄顺过去了,可当慕本堂转眼瞧到傅儒雅在桌底攥紧的拳头,只好颇为无奈的解释道:“也没说你!”
  “那是最好!”
  他要是敢说自己是泼妇?
  傅儒雅就有信心让慕本堂亲自体会一次什么是泼妇的味道。


☆、为了家事而愁

  关于‘泼妇’的一页很快就在三人的继续讨论中没什么障碍的翻过去了。而女军迎对暄昭阵营造势的办法也在三人的不断抗‘议,不断妥协中初具雏形。
  像工厂的流水线般,像一日三餐食宿那般,到了固定的时辰,女军就会派人出兵去扰乱暄昭守军的注意力,无所不用其极,等到扰的暄昭守军耐性尽失,快要扬旗揭杆时,女军反倒没事儿人似的收兵回营,吃热汤热面去了,把暄昭守军撂在一旁,管它天干雷动的,人家女军照吃不误,暄昭的守军要是真敢出城溜两圈玩玩,女军就放下碗筷,取了兵器上马,定让暄昭男儿个保个的或战死,或被抓到兵营里当了男倌,一夜数十人或者百人的,几乎都是竖着被抓进兵营,横着被抬出去的。
  女军的围而不攻,困而不打的政策一直持续到大凰三年年末,岁月除夕,贵安皇都放起了烟花彩火,昭示着新的一年,即将来到。
  女皇的营帐里,众人和和乐乐的凑在一起和面、剁陷、包饺子,笑语声声。
  女皇与两位女将白慕三和傅儒雅坐在外帐里点算年初一即将发下的军饷赏银,剩下的三位男主子慕容秋涟、楚千枫和苏子曦则像个女子似的系起了围裙,坐在桌旁,比着谁包的饺子数量多,样子还好看。
  步落、长生和慕本堂凑在另一边的桌子旁负责和面,弄得身上满是白面的粉末。
  长生本就出自大户人家,很符合大凰国里典型务家的男子,和面的技术很好,和出的面团软硬皆宜,白白滑滑的,让人看着很饱眼福。
  而且什么水温呐,面粉与水的混合比例拿捏的都不错,男主们那桌上的面团基本上都是出自长生之手,步落比长生笨拙些,和出的面皮发硬,害得站在桌前擀面的泠绾、鹒儿和亓官玉盈齐齐皱着眉头各自向自家的主子叫苦连天。
  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和好一团面的慕本堂?
  唉!令人在感受到他非常努力的同时,只觉得无比的心酸和遗憾!
  哪有他那么和面的?
  咔嚓一下子,倒了将近半袋子面下去,哗哗哗的,一盆水浇了上来。然后?
  然后就撸胳膊挽袖子,整得气势挺浑壮,其实呢?
  是拿起两根筷子往中间一戳,绕着木盆的边沿一圈一圈的磨,那堪比蜗牛的速度,不仅长生,连步落都看着都忍着恼火了!
  谁能想到一个驰骋战场,杀人无数的优雅将军,做起应该会的本事活来,竟是如此的‘优雅’?
  白慕三收合帐本,走近一看,好家伙么,慕本堂哪里是在和面?他分明就是在祸害面呢好不好?
  词面上的一字之差,在现实中可是飘了很远滴。
  女皇见到白慕三只在慕本堂身边走了一个来回,脸上的神色马上就不对劲了,带着怀疑的望眼傅儒雅,眨眨含义不明的卷卷睫毛。
  傅儒雅嘟起唇瓣朝着慕本堂的方向努努嘴,用肢体语言很形象的向女皇表达了问题所在。
  “呵呵。”
  女皇的视线朝着慕本堂手中的面盆望了去,浅笑出声。
  “唉!以后若是跟了他,想吃他一顿饭,得等到日头都跟着下了山。”
  白慕三听到女皇的笑声,接下了话茬。
  “哈哈,他不会做饭,你做不就好了?”
  浅笑换成大笑,女皇不知道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白慕三有一天也会为了家事而愁。


☆、四年的感情,会没有个着落?

  “皇上,这样的理念可是不对滴。大凰国不是女人统治的天下吗?那自然要遵守女国的制度呀!男子缝衣做饭,那不是很正常的?为什么还要女人去做呢?娶了个男人回家,难道为了上香当佛主供着?皇上的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吗?”
  白慕三的一席话,引起了内帐里男主们谈笑风声的注意力,满帐的喧闹瞬时安静下来,长生和步落也侧起耳朵很有趣味的听着。
  他们心里爱着的那个女人,当今统帅天下位高无尚的女皇陛下,会给他们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会和白慕三心里的想法一样吗?他们的女人,在大凰女国的统尊之下,会把他们的地位看得如同男人国家里的那些女人一样,低下的很吗?
  “嗯。在朕的想法里,男人与女人,其实是平等的。
  只要有能力,大凰国的男子也可出军打仗,就像那名为了妻主偷偷混进女军营的段寻城,他的行为朕虽然不赞同,但他的生活理念,朕尤为的欣赏。
  对于凰国里的女人来讲,除了在体力、智慧上与早先的龙凉,西领国里的女子们有些差别外,在心理上,终还是想个能为自己付出,永远守着自己的男人吧。
  慕三,这个世界上,人无贵贱,男女之间,最重要的一点,是爱,是珍惜,是平等,是守护。
  不论是男人守护女子,还是女人守护男子,守护的那一方,要对被守护的人倍加照顾,倍加尊重,而那被守护的人,一定要懂得体贴,包容,宽宏大量。
  每个人在外处事,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如果回到家中,还没有一盏等待那个人归来的温馨烛火在守护着彼此,那谁,还会相信爱情?谁,还会在平凡的世界里,主动把自己的心,交给一个原本并不相识的人呢?
  慕三,不要渴望一个人是十分完美,因为,上天不会特别去偏爱哪一个人。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他的全部。他的好,他的坏,他擅长的优点,和他不擅长的缺点。
  朕很喜欢一句话,如果我爱的人有不足的地方,那么我请求上苍,可以保留住他不完美的一面,因为,我喜欢的,是一个生活在尘世里平凡普通不弄徐做假的人,而不是天上的那一位十全十美的神仙。
  他不足的那一份,天生,就是需要我来补足的!
  我感谢上苍,给了这份命里难求的幸运和权利!
  明白吗?”
  女皇的话语,清淡如山里的溪水,没有丝毫的甜言蜜语,没有豪情壮志的广阔,有的,只是两个人牵着手儿一起撑伞在雨下的温馨宁沁。
  不吵不闹,不震天惊地,但却足以,让人心里最空最荡的那个地方,满满的漾起踏实幸福的感觉。
  在这个寒冬飞雪的年末除夕里,无疑是给身为女子的臣将们上了一堂比雪花舞岁还要唯美的人生课程。
  内帐里的几位男主子们听到女皇沉静安宁的话语,都不自觉的垂下了眸眼,惹红了眼框。
  他们的女人,就是在以如此这般平等的心态,如此这般真挚的感情,在守护着他们吗?
  尊重与平等,包容与珍惜?
  苏子曦想到了那年桃花林里的离开,就是因为女人是尊重自己的选择吗?
  楚千枫想到了那年雪涯山上的成亲,就是因为女人想要守着承诺,了结与他三年前的平等吗?
  慕容秋涟倒是没有想到什么和自己有关系的事情,但女人所谓的包容,指得是对漠语妆一次次因妒成伤,两度害她损了腹中的孩儿吗?
  那一份含载了无限宠溺的珍惜,是不是就如对安若语那样,即使苦等了六年,也没有放弃迎安若语回宫?
  那长生和步落呢?
  如果明赫查来的消息没有错,慕容秋涟记得女皇和这两个从青‘楼里带回来的男倌之间,也存在着数不清的千丝万缕的关系吧。
  长生和步落,从女人打西领时就跟在女人身边,到现在的话,少说也有四年了?
  四年的感情,会。。没有个着落?


☆、都是你惹的祸

  慕容秋涟的眼神落在身旁的另一张桌子上,长生背对着他靠在步落的怀里,长生的背在微微颤抖着,慕容秋涟可以想象得到,长生应是听了女人的话之后,感伤的哭了吧。
  步落的眼眸里闪着点点泪花,慕容秋涟不知道女人当年到底许了什么承诺给这两个男子,只是凭直觉认为,长生和步落对女人,应该都是有情的。并且那份情,应该会很深,很深。
  女皇的话,让营帐里出现了一小会儿沉默,女皇好像也察觉出了营帐里迅速低沉下去的气氛,推推正在沉思的白慕三和愣神中的傅儒雅,使了花边的眼‘色,意思是让两人把气氛抬一抬。
  白慕三先是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傅儒雅已经抢先一步开了声,用她自以为很能缓解尴尬气调的口吻走去内帐,乐呵呵的边把饺子摆上帘席,边说起了城里过年时的闹语,“过新年呐采花灯,吃米元呐收红包,大家喜庆都乐呀,明天开始攻暄昭!攻暄昭呐攻暄昭,打得四阁满路跑,打得男兵哇哇叫,打得皇上开口笑,回家就能娶夫了!哈哈哈哈!”
  傅儒雅自顾的笑着把饺子拿到帐外的大锅里去煮,女皇和白慕三眼巴巴的望着示着傅儒雅的影子,对视一眼,用手撑着额头拄在桌面上,彼此都觉得很丢人。
  反倒是内帐里的楚千枫听到傅儒雅的歌谣,轻声笑起来,拿了一把干面洒向慕容秋涟,随后就跑到鹒儿的身后躲起来,嘻嘻哈哈的说道:“打暄昭喽!打暄昭喽!咱们女军没烟火,可是来点天女散花还是行的呀!”
  “楚千枫,你……你给我站住!”
  面粉洒了慕容秋涟一身,从乌黑润泽的发丝到整装板洁的锦绸棉衫,全部都是被楚千枫洒上的面粉,连卷卷浓浓的眼睫毛上都能抖下几许白面来。
  慕容秋涟气的摔下手中的饺子皮,抓了面粉追着楚千枫就扬了过去,楚千枫藏在鹒儿的身后躲过慕容秋涟扬过来的粉末,笑呵呵的从鹒儿身后露出干净漂亮的容颜,得意洋洋。鹒儿挡着楚千枫挨着面粉,直接从头顶洒下,呛得止不住的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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