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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领兵,生擒龙凉国(东邻国)七皇子苒陌风回朝,遂两国联姻百年交好,封苒陌风为正王夫。
十五岁与西领国(北邻国)大将军苏子曦,苏子荨于末水河火烧敌营三百里,大胜。生擒大将军苏子曦,苏子荨回朝,遂凰凤与西领联姻,永世安平。封苏子曦,苏子荨为侧王夫。
又三月,与暄昭国(西邻国)之文滔武略双相南染夕,安若语邂逅于暄昭石景,遂联姻,史称凰暄之志,以此来标示两国外交关系得以转折。
十六岁,平定边周十余小国,并与各国签蜀《凰安条文》,自此,凰凤外乱平定,四海欣荣。
十七岁,率三百亲卫奉旨还朝,其麾下七十万凰字实名女军留守边防。
好一个驰骋沙场的巾帼女凰爷啊!
陌陌草青青,池池鱼尾摆。
架上美人笑,倩影巧莹兮?
非也,非也!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在青草地那顶秋千架上的美人,最多只能算个孩子。
能有多大?
十五都多了。
“唉!”
再次仰天长叹,冷雨寒摆脱不了内心的悲哀。
看着手中从史官那里借来的有关于自己这具身体的历史,冷雨寒忽然发现,古代人的能力,绝对不是现代人所能比及的。
这里虽不是一个有史实记载的世界,可是正如当初漠宇,不对,正确的说,应该是漠语妆,正如漠语妆所说的,他所存在的世界就不是中华五千年文明史上所有记载的世界,所以,自己转投到这样一个世界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是不?
只不过,想起那个曾经生死相依过的风华少年,冷雨寒不知能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此时自己心中盘旋着的那些怀念。
掏出怀里那个用一百块人民币叠起来的红心,冷雨寒很难让自己去摆脱心中那份难以割舍的想念与思恋,她至今还能清晰无比的记得漠语妆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苦追了自己三条街的情形。
当时,冷雨寒正开着自己最爱的红色小跑飙到最高速的在街上挑战红灯着,然后呢,跑着跑着,车后便多了个用腿在狂追的身影。
两条腿PK四个车轮子的结果就是那个身影只被冷雨寒落下了一点点。
停下车后的冷雨寒好惊讶在这个世界上居然可以有人跑这么快的。
那个少年无比骄傲自豪的躺在她的车箱盖子上,抓住她的衣衫死死不放着说着她那时完全听不懂的话语。‘王爷,语妆是会轻功的。’
‘王爷,语妆替您守了大凰国十年,终于等到胤瑾登基称君了。’
‘王爷,语妆现在总算能兑现承诺,此生。。只为寻您了。’
“嗯?嗯?嗯?”
一问三不懂的冷雨寒在以后的无数日夜里,每当想起那时的重逢都会忍不住的摇头赞叹,那是个可爱的孩子。
“王爷,该用膳了。”
少女突来的声音把冷雨寒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嗯。”
淡淡的应了声,冷雨寒看了看落阳,伸手抱住落阳让她把自己从秋千架上抱下来。
看着落阳吃力抱着自己的样子,冷雨寒忍不住说道:“放下我吧,我自己会走的。”
“王爷大病刚好,不适宜长时间的活动。”
抱着冷雨寒的小手没有放下,落阳只是回答的比较吃力。
“落阳,本王真的已经十七岁了?为什么本王会这般小呢?”
荡秋千都需要人抱的王爷,定是个不受福待的落魄王爷!
很难接受自己一副天山童姥模样的现状,冷雨寒看着自己这短胳膊短腿的,在心中给自己下了一个不受宠爱的定义。
“王爷,您千万不要没自信好不?您只是中了返童草的毒,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想当初您刚从边疆回来的时候,那帅气风雅的威武模样不知迷倒了咱们凰凤国多少男儿呢。”
“哈哈!是么?”
看着落阳那一副给她打气的样子,冷雨寒很是相信的挑了挑眉,有些美。
凰凤女国是女尊男卑的礼治,女人在这个国家的地位跟男人在现代社会里的地位一样处于主导角色,男子在女国里的地位很低下,并不像现代社会里有公平这样的法定制度。
毕竟是在古代,多多少少存在的封建思想,在这一方女尊天下里,被弥漫的十分严重。
“当然!”
落阳重重的点点头,认真的模样让冷雨寒的自卑心理相当受用。
“对了,王爷,您今晚要去哪个院子就寝?落阳好去通知王爷的各位夫郎们呐。”
想到了自家主子因病落下的正事,落阳对于冷雨寒好吃懒睡的习惯非常看不过去。
哪有天天在家吃完睡,睡完再吃的人嘛!
而且吃完了还不准问别的事情?只能直接休息?还美其名日‘休身养息’?
“呃。。这个能不能不去?本王的身子这么小,恐怕不太适合吧?”
虐童!典型的虐童事件!
搬到现代社会里去可是要判刑滴,还得重判十几年!冷雨寒不太情愿的反驳中。
“可是王爷,话不是这么说的呀,您看呐,半年前您回的朝,一个月前您中的毒,如今中毒都过了一个整月,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嘛。就算您没什么想法,可各院子里的王夫们呐?您与王夫们的同塌可是直接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和平共处的问题呢!本来王爷对这种事一向心里有数,不用落阳多嘴的,但这都二个多月没信了,王爷若是总这样,万一各位王夫主子们修书一封飞回本国,咱凰凤与其它三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姻好关系不就紧崩了?”
回到殿厅,落阳吩咐小侍们端送好膳食,一边伺候着冷雨寒一边完全发挥着她王府管家的身份使劲唠叨着。“呃?咳、咳咳。”
吃饭中的冷雨寒听着落阳在旁边很有想法的建议,一口水没跟上,全被呛了出来。
“王爷,手帕、水。”
落阳在一旁伺候和很周全。
“落阳呐,照你这个意思,本王要是不去的话,明天就能四国开战了是吧!”
“落阳多嘴,王爷恕罪!”
“呵呵。。”
拿了湿帕擦干唇角的水滴,冷雨寒很满意落阳脸上那一副不敢再多说话的小模样。
来到凰凤女国不知不觉也真的快二个月了,冷雨寒起初不去是因为思想没办法转变,在现代社会里都是一对一的婚姻方式,到这里来突然变成一女多夫的等阶制度,任谁能轻易接受得了?
等到冷雨寒好不容易把思想转变过来的时候,又因为没有面对陌生人的勇气,人家那可都是皇子、将军的,要是万一把自己这个外来不明生物种类给识破了,那还不得一剑就把自己了结了?
终上所述,冷雨寒觉得与诗晗烟那几位王夫见面的危险性实在太大,不如不见,老实在自己的这块小地方眯着吧,混过一日是一日。
“不过王爷,您怎么不想想咱这府里不是没有别人的眼线,要是真的怎么着了,皇上那您也说不过去啊。再说了,您现在身体又不是不行,虽然小是小了点,但要是考滤到后嗣问题的话,王爷的身子还是可以的。”
落阳贴着冷雨寒的耳朵非常小心认真的谏言。
“噗!”
刚才是被落阳的话呛到,这回好么,是全喷出来了。
“落阳呐,你可纳了夫了?”
眉眼一挑,冷雨寒倒想看看这个小娃的心思有多远。
“王爷恕罪!落阳多嘴了。”
双腿一弯差点没站稳,落阳面色惨白。
凰凤国的人谁都知道,要是没满年龄就纳了夫,是会死人的啊。
“呵呵,知道便好。今晚留宿烟苒阁,烟苒阁的主子是龙凉国的七皇子苒陌风吧?”
端起漱口水漱了口,冷雨寒吩咐落阳叫来小侍伺候擦身,更衣。
“是的,王爷。”
落阳把冷雨寒的睡衫放进托盘里备好。
“带路吧。”
衣衫更换完毕,冷雨寒坐上软轿,准备去会会自己那名媒正娶的王夫,烟苒阁的主子,龙凉国的七皇子,苒陌风。
呵!烟苒阁么?
以诗晗烟名之尾,以自己本姓之始?
看来这苒陌风倒还真是诗晗烟的王夫呢!这是诗晗烟给予苒陌风的特许?还是另有原因?
☆、陌风王夫,本王来啦
烟苒阁,阁如其名,若烟若云,淡雅流风。
一进烟苒阁的院门,映入冷雨寒眼帘的并没有什么金贵的装饰,有的只是院前所载种的各式。。青草?
花呢?怎么连一朵花也没有?是因为这个世界里的男子统称为草?那这里只种草不种花还真是相时应景。
除却无花皆草,冷雨寒看到这座略显简朴的小院里水池假山倒还是有几座的,池中也有几尾正在相互追逐玩耍的金粼,漂漂亮亮的旋舞着长长的拖尾在池中嬉戏游荡。
冷雨寒推门进屋,疑?
屋内空无一仆?
这王夫不愧是皇子来着,妻主来了也不说迎接一下,愣是连个动静都没有?好生奇怪!
“莲茉,王夫呢?”
莲茉是落阳替冷雨寒选的贴身小侍,个性柔的很,轻声细语的,是个入水就能融化成水般的温婉少年。
“禀王爷,王爷每次夜宿各王夫处所都是命王夫衣衫褪尽,于塌上待宠。小侍早已于王爷入院之前就被摒退了。”
“嗯?危险度这么差?”
要是在自己没来之前就有别的女子来了,那自己的这些王夫岂不是只有被人偷吃抹净的份?
冷雨寒脑中冒出这样奇怪的想法。
得想个办法处理下这个有关于人身安全的问题?
“到了,王爷。莲茉于门外伺候着。”
推开主殿寝塌的门,莲茉低身垂首站在门口处挑着灯笼。
“嗯。”
纱帘紧锁,布幔重重,如坠云雾的缥缈,朦胧中暗含着一丝引人向往的情欲,惹人窥探。
冷雨寒站在门口观望殿内一会儿,抬腿步入卧寝。
“好香。。”
迎面而来一股清莲的香气,香而不腻,味淡不散,往往回回,总是盘旋于五味感官之间,凝聚些许的留恋与贪念。
莲香里添了迷香草?
难怪存留了几分的魅惑的味道。
若不是冷雨寒本身这副身躯的天性警觉,恐怕冷雨寒今日就要着了未见其人只闻其名的正王夫的道了。
抬眸扫向床塌,看在冷雨寒眸底的是那裹了一室暖白的柔美月光。
“不错!皇子就是皇子,连侍寝这样凡俗的事情都能修饰得如修仙一般,灵逸中渗着股麻酥骨子的妖娆。美呐!”
站在原地,冷雨寒心中不忍惊扰。
“王爷打算一直站在那么?”
床塌上的人儿抖了抖长长的睫毛,淡淡的问着,语气中含着几分生硬的冰冷。
“呃?呵呵。”
干笑两声,冷雨寒仔细的瞧着床塌上的美男儿。
青丝如瀑,弯眉若月,清眸浅浅,高挺的鼻骨下是仿佛一点便化了的樱花薄唇,高贵而冷艳。
如玉的肌肤晶莹胜雪,在月光的倾洒中泛着丝丝光滑的圆润。
德芙巧克力的味道?
冷雨寒突然想起这句很恰当的比喻。
“时隔月余,难道王爷依旧解不了心中之气?”
冰冷中隐藏着浅浅的不安,塌上的美男儿似乎正在努力压下心底的燥动。
“喔?那依陌风所说,本王心中何气之有?”
早就知道自己的这具前身和苒陌风之间有故事,如若不然,为什么自己病了一个月,而苒陌风这个名义上的正夫却连一句最浅薄的问候都没有?就更别说是随塌伺候的亲密之举了。
想到这件事,冷雨寒好像才记起来,似乎自己中毒的这一个月中,诗晗烟的那些所谓王夫们,竟然没有一个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过,是意外?还是巧合?
“王爷,媚儿表妹不是故意的”
薄唇紧紧的咬着,塌上的人儿鼓足了勇气才将话说出口。
“陌风,本王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个语气跟本王说话的。”
事实如此,在诗晗烟的记忆中,有关于苒陌风的所有片断,总是一味的冷淡,冷到比冰川还冷,淡到比白开水还无味,在苒陌风的心里从来未关心过谁,甚至是诗晗烟这个在名义上的妻主,苒陌风也从未张口提过半个字。
挨在邻身的桌边坐下,冷雨寒也不走近,径自为自己斟了一杯‘雨前’茶,孤自饮啜着。
茶水,有些冷了,但还可以应付些时间。
“可是,王爷明知龙凉国乃男子为尊,陌风姻好与王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恨,那是恨,从那一双清浅的眸子中迸射出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恨,还有正在极力压制的忍。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状似接受了这样的想法,可在下一秒,冷雨寒话锋一转,定定的看向苒陌生,语气有些暗淡,“那又如何?”
这个世界上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太多了,不是吗?
就如语妆出现在现代,就如上官玥背叛了自己的信任,就如自己的灵魂依附在诗晗烟的身上!
“我…”
塌上的人儿目光闪烁,紧盯着冷雨寒脸上闪逝而过的沉闷,语色哽咽。
“陌风,你在你的国家里受尽屈辱,不受重宠,如今联姻于本王,也算是替你解脱了那段不堪的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
冷雨寒踱到塌前,与躺在塌上的苒陌风对视良久,轻问。
“王爷想听实话?”试探的问。
“自然”非常肯定的回答。
“那陌风尊旨。”
扯过被子卷在身上,苒陌生在床塌上对着冷雨寒行了一个君臣朝拜的大礼,洁白的额头重重的扣在床塌上。
“你?”
冷雨寒怔住!
见过给自己扣首的,可是光着身子扣首还是头一回。虽然有被子遮着,但那姣好的身子仍然透着若隐若现的春光。
“请王爷听陌风一言。陌风自知庶出身份卑微,无任何肯请王爷饶恕的资格。但是陌风自小生于男子主上,女子主下的国家,虽屡次受辱,身伤体疲,但尊言尚存。从龙凉的皇宫到王爷的府上,不过是换了一个受辱的地方。男儿应志在四方,无悔于天地,而不是卑躬屈膝,迎宠于女子塌上。陌风自知此生信仰无望,只肯求王爷能够饶恕媚儿郡主的年幼无知,允其回国,陌风自当以死谢罪。求王爷成全!”
“呵!一口气说这么多?颇有几分皇家气势呢!不过。。”
冷雨寒猛的抬手扯掉苒陌风卷身的锦被,啧啧,春光乍谢了。
“王爷,何苦如此羞辱陌风。”
上好的身材在冷雨寒的眼前一览无余,苒陌风脸上的绵绵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显现。
“陌风,良宵苦短呐。”
轻轻扣住苒陌风躲避的下巴,冷雨寒看着苒陌风的眸子深了深。
“士可杀,不可辱。”
眼角垂下一滴不甘屈辱的泪,苒陌风咬着嘴唇崩出了几个字,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般羞辱自己?
“噢?可杀?不可辱?”
话里嚼着几分玩味,冷雨寒扣着苒陌风的手指不禁加重了几分,“那本王今天就给你一点尊言可好?”
“王爷要做什么?”
忍着下巴上传来的不适感,苒陌风的心被冷雨寒的话惊了下。
虽然自己以前也曾惹怒过诗晗烟,可是?
苒陌风的心不由的抽缩了一下,今天的王爷,好像有点不正常。
“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大笑不止,冷雨寒唇角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弧度,贴近苒陌风的耳边,小声道“让本王的风儿有一次男子主上,女子主下的尊言呗。”
一口含住苒陌风瞬间染上羞红的耳垂,冷雨寒轻轻的啃咬着。
“王爷你!”
传至耳际的温软触感引的苒陌风身体一阵轻颤,未说出口的话如数被淹进冷雨寒那张灵巧薄匀的小嘴当中。
吮,咬,啃,嚼;抚,揉,捏,按,循序渐近,层差相错的触感,间传着几声引人勾魄的诱人轻喘。
烟苒阁内,春意盎然,景色怡人。
日上三竿,冷雨寒一夜好梦,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睛扫向身旁,那昨夜被她折腾一宿的人儿早已不知何时离去,空留下一室莲香,满满的沁了人的整个心肺。
“莲茉,更衣。”
或是昨夜太过刚猛了,冷雨寒撑起有些发酸的身子,坐在塌上。
与苒陌风同塌是出乎冷雨寒意料之外的事情,冷雨寒本是想逗逗那个害自己中毒的正王夫,顺便也可以混淆一下有心人的视听着。
可哪知诗晗烟的身体似乎很久未好春事,一经沾染便不能自拔,连引诱一点都不行。
冷雨寒不禁在心底发笑着想,如果有一天真正的诗晗烟若是牺牲了,估计一定是被牡丹花下的风流所累,很鄙视这具没有骨气的王爷身体呐。
“可苒陌风他?”
想想昨日苒陌风在塌上表现青涩的的样子,冷雨寒有些疑惑。
为什么昨夜的苒陌风很像是第一次和诗晗烟的身子同‘房呢?
按道理来讲,苒陌风是诗晗烟的正王夫,十三岁时就被诗晗烟娶进了门,怎么可能同婚四年未有房‘事呢?莫非,这其中还有蹊跷?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