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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抱着小娃放到塌上拿被子盖好,返回少年的身边摇着少年的手臂缠着少年改名字。
☆、照顾小孩子,他们是真的很愁
“呵呵,这么多年不都叫过来了?不改不改!眼瞧着都三更天了,本公子要休息了,说不定明日师傅又要闹腾了。”
他们那个雪涯上的人啊,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他得赶紧睡会儿,天亮之后苏家小子还得跟他来讨灵丹妙药哩!
“不嘛不嘛,公子,你就给米儿取个霸道点的名字,等将来米儿娶媳妇也好振振夫纲嘛!”
少年起身向床塌走去,小童拉着少年的衣袖不肯放手,拖拖拽拽的赖着少年,吵得少年脑袋昏昏的。
“振夫纲?你几个岁数?到了年龄没?真是天天不想正事,看回了雪涯怎么罚你。”
拖着小童走进屏风,少年被小童扯得沉沉身子,手袖一松,披了另外一件睡衫躺上床塌,把那件小童拽着不放的衣衫朝着小童脸上一撇,刚好蒙个正着。
“公子,不带这么欺负米儿滴。米儿也要好名字,也要好听的名字嘛。”
蒙住脸面的衣服挡着小童无法再看清的视线,小童扯下衣服抱在怀里,受气的站在少年塌前吵得少年无法安眠,只能以沉默作答。
“不管,不管,米儿要好名字。”
“。。。”
“不管,不管,米儿就要好名字,公子你快起来,给米儿想想,取个好名字。”
“。。。”
“少年,为什么不说话?米儿很伤心喔。”
“。。。”
小童的吵闹声,和少年在吵闹声中辛苦睡眠的沉默在留了盏昏黄烛火的阁楼里持续了一夜,等到天色渐亮,小童困倦的趴在少年的塌边,摇晃着少年的胳膊还在想着改名字的时候,一道婴儿的啼哭打断了小童和少年的安枕,几乎在同一时间清醒了过来。
“哇~哇~”
裹在被子里的小婴孩哭得一副很好看的模样,就是干打雷不下雨,哭得挺厉害,眼泪没有掉下一颗。
少年和小童站在塌着,看着塌上被子里扯开了喉咙喊叫的小婴孩,无奈的你看看我,我看看我,眉里眸间所流动的,只有一个字:愁。
照顾小孩子,他们是真的很愁。
苏家二公子的伤很快就好起来,银发男子带着少年和小童,还有小童怀里的孩子很快就踏上回雪涯的路程。
小孩的年龄太小,不能遇风露雨的,银发男子只得租了辆马车慢腾腾的在路上走着,打发他那两位师兄师弟鸟儿先行回雪涯,其余的就在路上没有期限的慢慢走了。
“枫儿,师傅跟你讨要个人行么?”
少年拂桌而坐,面前摆得是一本讲述与鸟儿对语的书册,是从苏家二公子那里讨要来的,延续了苏夫人的良性品德,既然已命换了命了,那就以物来换物吧。
苏家二公子不是小气的人,得了少年配置的药血续命回生丸,在心底对少年的印像是极其好了的。
所以当少年提出要以苏家那本很珍贵的唇鸟语册来交换,苏家二公子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把册子送给少年,那毕恭毕敬的正式态度,俨然一副尊师受教的懂事娃娃模样,弄得少年脸色一红,反倒觉得拿了人家的东‘西不是太好,很是不好意思。
☆、在想这世上奇妙的相遇
“仙子哥哥此生大德,子荨定没齿难忘,他日若能相遇,定答谢仙子哥哥大恩大德!子荨尚有毒物需要看守,不便多加停留,仙子哥哥一路小心,一帆风顺!”
苏家二公子人虽小,可对自己中‘意的人还是相当阔绰的,道了谢意便走了,没作多少停留,给少年留了个很好的台阶下。
“呵呵,还能相遇么?”
少年拿了书册坐上归途的马车,对苏家二公子的话只当是人生里美好的预想,哪曾料想到在日后的时光里,两个人真的再次重新遇上,而且,他们的关系,不仅变得平等,还成为共同争抢一个女人的,情‘敌?
事事难料,难知未来无形事啊!
“枫儿,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师傅的话?”
银发男子看着少年的目光像一缕和煦的温柔静静停在鸟语册子上,不偏不移的,知道少年定是不知思考着什么入了迷,没有听进他的话,把他给直接忽视掉了。
“嗯?喔。。在想这世上奇妙的相遇。”
人与人相遇,茫茫人海中,那么多擦肩而过的人,为何今世偏只你我相遇在了有缘能够遇到的地方,还说了话,饮了茶,赠了衣衫,撑了纸伞,留下那般美丽曼妙的事情,难道不是一个难得的,且无法述说清楚的奇迹吗?
少年的心里,划过一波激‘荡的涟‘漪,回忆起停在几年前的那场绵薄细雨,像一个词人,诗情画意的喃喃着:“一场雨,淋湿了你,淋湿了我,淋湿了生命里从未有过的记忆,如你。。若我。。”
简单的词,简单的话,简单的情境,简单的你我,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次相遇,却让我自此难以忘怀,夜‘夜流连思索,魂‘牵‘梦‘萦,到处寻找着属于你的存在。
“呵呵,世事姻缘,皆有因果。是不是在怪师傅故意不让你与那个女王爷相见?”
少年口中的那位人儿,银发男子猜得到是哪位。
身子斜倚在车塌上,银发男子瞅着少年近乎痴陷的的表情,动动身子,移了移被身子压住的银白色长发,素手穿着发丝轻盈捋顺,让那一瀑柔美的银光倾泄流下,张扬绝世。
“师傅,那个小女孩。。真是枫儿命里注定了的人?”
摇摇头,少年否定银发男子所说的,不太相信的问道。
与那个女孩相遇,他没有怪过别人,与那个女孩相离,他也没有怪过别人。
若是命里注定的姻缘,岂是因由别人能够拆得散的?
“呵呵,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那个女孩的命道,此生有一大劫,若是劫数能熬过没有失了根本,她便是你命里定下的人,若是劫数没能熬过,她便不是你那个命里定下的人,届时,所有的人或事物,或许都会被重新改写,未知的命运,谁能知道?”
眸内微波流转,袅袅如烟,散着股清白的寒雾,似绢似帘,透着不甚清析的随遇而安。
银发男子的手心里,几根银色发丝缠绕在修长纤美的指尖,顺着指势飘然滑落,借着车窗吹进的风儿,刮割在少年出落的越发精美绝艳的面孔上,带过丝丝冰凉,扰着少年颇为烦忧的心,无处安宁。
☆、挑战人生之不可行
“师傅,您一向熟悉命卦之术,对那个女孩的命劫,可有提前的预知?”
记忆深处那个女孩灵巧倔强的模样出现在少年的心海里,不知为什么,少年很不想那个女孩逃不出命里的劫数。
他不想她死,不想她走出自己的生命。
即使日后,他们的命运若是纠葛在了一起,他会被她伤的体无完肤,生命如一夜盛开的昙花一现,那般孤独的短暂,那也无防。
现在,他只是不想提前就预定了那个女孩无法摆脱劫数的命运。
如果可以,他很想在未来的某一天,某一日,在那个女孩劫数开始之时,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替那个女孩改变一生的命运,改变他们能够出现在彼此生命中的一切。
“枫儿,人之命道,此乃天‘机。师傅怎能随意参悟?除非。。你是想师傅把命给参了进去,成仙化灰?”
容颜一凛,瞬间韶华。
一道清冽寒澈的眸光迎着少年穿射而来,像冉冉绽放在雪山涯顶的冰雪寒莲,濯然冷凝,威慑的气息,卷着强烈的逼‘迫感迸射弥漫,惊得少年慌乱伏身扣拜,吓得小童抱住突然哭起来的小婴孩,捂住口唇。
“枫儿不敢!”
少年拜在银发男子的面前,对银发男子不常见到的怒意深感惶恐。
他的师傅是怎么了?
为何那般反对他对那个女孩的一往情深?
“呵呵,师傅吓到你了?”
眸如花色极为浅淡的一瞥,银发男子收起破颜的一怒,敛回威压的凌厉气息,若平时般纯和,温柔。
“枫儿不敢!”
接连回答两次不敢,少年对银发男子现出几分敬畏。
“也罢,不敢就不敢吧。省得你日后胆子大了,能不顾师傅的想法自作主张白白毁了一条性命,辜负了师傅对你的一番教导,也是好的。”
世事皆有利弊,少年若是害怕着他,或许还能听了他的话,不去与那位将来鼎鼎大名的凰笞王爷过分牵涉,有可能还收了条性命,不枉他救了多年的小性命。
银发男子思及此处可行的地方,便不再多说,只把话语得点到即指,以那少年的悟性,必能听得出他话里的含义。
“多谢师傅有心了。”
少年恭顺的磕头敬拜,对银发男子的话语记到心里一个可以深深埋藏的地方,掩没。
“嗯。。经你这一问,把师傅原说的话都给打断了。回到雪涯之后,师傅打算收了米儿做内室弟子,你意下如何?可否放人?”
米儿心地善良,悟‘性比之少年是万万赶不上的,可照比同龄孩子来说,也算是个可以免为其难收了已用的难得小童,好些调教了便是。
谁让他比较懒,不愿到四国各处去寻个有几许真本事的少年,只想就近挑个来试试着?
命呐~命呐~
全当是挑战人生之不可行的事了,银发男子认命的想着。
“嗯?米儿?”
“咦?师傅要收米儿为徒?”
少年和米儿都是感到意外了,不解银发男子说的是真假。
☆、师傅您也有压力感呢
“嗯?米儿?”
“咦?师傅要收米儿为徒?”
少年和米儿都是感到意外了,不解银发男子说的是真假。
“呵!你日后若是跟着那个女娃成了人家的入幕之宾,天天涂脂抹粉的,哪还有点世外神人的样子?你师傅我不找点后路怎么能?你想让师傅的衣钵到它日无人继承?”
为了求医,当年他舍了最爱的妻子,舍了最该相守的人,他可不想临到归逝了,却没个能够将他满腹经‘术的大世医德传扬下去的人。
银发男子自忧的扬起一丝对少年的不满,美艳中略带点调皮的幽默不禁逗得少年和米儿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师傅您也有压力感呢?”
少年寻着银发男子的话引兴致盎然的开起了玩笑。
“目无尊长的小家伙,居然敢开师傅的玩笑?要是你们一个个都省心点,师傅用得着这般担忧?”
莹玉水润的指甲眩出一抹清灵的雾蕴光华,银发男子一指弹上少年美丽的额头,不客气的狠狠惩罚着。
唉~
想起自己收过的那几位高徒,银发男子这位名师实在很有挫败感,内伤得很严重。
看看他那一、二、三位小徒弟,有男有女,可结果呢,没一个能逃出尘世里那些女女男男的情‘爱诱‘惑,全都跑下山去,要么开了医馆,要么设了药店,还有一个,化药为补,以药理为主做起了调养虚空身子的药膳行当。
银发男子虽然很祝福自己的弟子们能够寻得此生可以相携相守之人,但是他呢?就那么无情的抛下他老人家一个走了?
眼前这个没孝心的小子也是,一想到凰笞王爷那个命里定下的女娃,就连魂儿都没了,早飞人家那凰笞王府里去了吧?
唉~
他不长点心思,吸取点教训多收个徒弟,留条后路成么?
不想到时候雪涯上只他一个人。。守着一群雪狼。。还有那两只好只懒作的鸟儿咯?
“是,枫儿错了。米儿,还不快来拜见师傅?”
扯着还在愣神的小童,少年从茶台上倒了一杯茶杯递到小童的手中,示意小童敬茶拜师。
“呃?是!是!米儿拜见师傅,师傅请喝茶。师傅在上,受米儿三拜!”
砰砰砰!
米儿喜出望外,脑门磕在车板上那叫一个硬脆,崩崩的,三个碰头磕下去,隔着一层铺车的毛毡,愣是把额头一块青紫印子,瞧得少年闪身躲避,生怕迸溅到一身血点。
“嗯。。起来吧。”
饮一口敬师茶,受三拜尊师礼,收徒仪式,始成。
手中的茶杯递给少年,银发男子挑挑打不起精神的眼眸,眯着一渊墨色的慵懒。
“谢师傅,公子,那米儿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叫您师兄了呐?”
入室弟子,应该是最吃香的吗?
在小童的心里,以未来的为徒生活充满美好的幻‘想。
“当然,师傅收了你,自是为你换了身份般。从今往后,你就是雪涯山上,另一位小仙人公子了。不过,师傅真的好精明,为了让本公子能下山去找女娃,居然想到这种两全其美一招?甚好甚好!”
少年在心中十分佩服银发男子一举两得的智慧,他怎么就没想到?
☆、不能恭维的孩童思想
“是啊,是啊!这样米儿也能多学点东西啦,闲下来的时候还能照顾公子和师傅,生活就不会吃了睡,睡了吃,再就到处抓雪狼玩那么无聊了。”
小童乐不吱的点头,满脸欢喜的答着。
“。。。”
银发男子在旁边听着少年和小童的谈话内容,闷无声息,快要被他这两个徒儿气出内伤。
敢情他收他们两个为徒,教他们两个学医世大治,就是为了替他们两个打发时间的?
真是不能恭维的孩童思想!
他被严重伤到了。。。
可是。。离那个女娃遇劫的日子尚有八载之期,他的枫儿,能等到那个时候么?
不会得前下了山去,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得寻些能让枫儿不去过多思念那个女娃的有趣事情来分散下枫儿的注意力才好。
“枫儿,你若真想去寻那个女娃娃,师傅倒也不拦着你,命道里的是好是坏,都是随着天定走出来了而已,需得自己掌握,半点不由人。只不过,你身为师傅如今最为看重的徒弟,不替师傅讨些名堂出来是不行的。这样吧,若是你在八年之内医治之术可名扬四国,传遍天下,搏得世人神医之尊称,与暄昭的安家齐名于世,师傅便允了你与那女娃的命定之事,往后的欢喜悲愁,皆需你自己来承担,你可愿意?”
最怀着点点对少年的担忧,银发男子提出一个少年在八年之内不可能完成的刻薄条件。
“八年之内?传名五湖四海?和、和暄昭的安家?”
不是吧~
谁都知道暄昭安家,是世间医术大成之智者,几百年来,根本无人可出其右者,要他与安府齐名,师傅不是在耍着他玩?
要命了。。
少年温润淡雅的面容,蹙起好看的额面,惆怅了。
“呵呵,师傅的医术与暄昭安家本承一脉,同属一门,若想与他安家平起平坐,有何难事?看你是否用心了。八年之约,你与那女娃的亲事,就看你的了。师傅倦了,你且自行考虑吧。枫儿,你要记得,师傅要的不是承诺,而是结果。”
墨眸清散的光茫,渐渐在绒羽般的卷睫下失去了颜色,银发男子缓缓闭上了眼眸,侧过身形向车塌内倒了去,不给少年一点可以反驳的时间。
“是,枫儿尊命。”
少年对着银发男子睡去的优美身骨扣首一拜,轻轻的起身坐好,手肘抵着茶台面,目光飘远,小声的叹气着。
八年呐!
现在他十‘三岁,八年后,他就二十一岁了,等再见面了,他怕是都要认不出那女娃娃的模样了,那女娃也不会再能认得他了吧。
悟道大师曾经赐给他的批言,要他在遇到命里人摘种的洒金梅花,是不是还得等过八年才能种上?
会不会太久远了?
……PS:亲们,给小殇留个言好不?小殇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亲在看凰文,很迷糊的状态啊,然后每天还在很努力的码文,一日十更,是不是很帅?码凰文正稿时都没有这么给力啊~~亲们,也去关照下小殇的另外一篇文吧。。不看也行,小手点一点,留个收藏吧~~
☆、你要努力早点添丁
“米儿,看来本公子要一人独自游走四国,为本公子的女人去打名声了。唉。。想娶个女人真麻烦!”
茶香,抿了一口渗进唇瓣里,少年幽幽怨怨的话语中,间杂着些许淡淡的欣然,不像是真的在抱怨,倒像是托着喜欢的花儿却道花儿开的不美艳那般,说着心口不相一的话语,甜蜜,略带了点朦胧中美好的期盼。
“公子,那你要努力了。得早点给咱们楚府添丁啊!”
楚府轮到少年这一辈,只剩下少年一个人。
小童一直为楚府人丁稀薄没用的担心着,他怕少年一个人过活,没个兄弟姐妹的太过孤单。
喜欢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去分享,不喜欢的事情也没有人能够去倾述。
现在连他也被师傅给收为弟子了,那以后还有谁能陪着他的小公子聊天?
就凭怀里这个娃吗?
小童扒开被子向里看了眼在包被里睡得暖暖的小人儿,气馁了。
等着这小娃会说话,会陪他家小公子聊天了,他家小公子的小娃都该生出来了。
“咳!咳!咳咳!”
少年被小童的话呛得茶水没有喝好,咳得一张玉面,红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