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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要是都出血了我还看不到你,那我成什么了?”近视?
止血药粉很好用,才抹上就不流血了,冷雨寒拿起手帕给苒陌生包好,指指被自己栓在一旁的战马。
‘烟儿与我同骑?’苒陌风很聪明的把字写在冷雨寒的手心。
“嗯,你前我后。”冷雨寒几乎命令似的说,终于可以让自己也尝试一下把美男拥在怀里的感觉了。
‘我后!’连称呼都没捞着的被苒陌风一口否定,苒陌风在冷雨寒手心里写下这两个字之后,便纵身一跳,轻松跃上马背,对着还站在地面上的冷雨寒伸出手发出邀请。
“好吧。”估摸着自己与苒陌风的对敌实力,冷雨寒暂时决定先臣服一下好了。反正有人替自己驾马也省些力气嘛。
郎才女貌的俊美搭配让徒步而行的女兵边走边看,险些乱了队形。
“陌风啊,本王对你提个建议好不好?”靠在苒陌风的怀里,冷雨寒的脑袋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身后的男子无声的点点头,将身子向前倾了些以作回应。
“陌风,你们古代的人不都是会腹语的么?就是传说中那种很厉害的,不用舌头说话的那种语言?你会吗?如果不会的话,要不要去学学?总好过现在这样每说一句话都要在别人的手心里写字对不?”这个在突然之间冒出来的想法很让冷雨寒热血沸腾啊。如果苒陌风真的能学会腹语,那也算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里的大功一件啊。
‘…’背后的人儿先是几许发愣,再是无声思考几秒,最后是扯着缰绳仰头大笑不止。
☆、我不想当你的触屏手机啊
“陌风,你干吗笑成这样?很好笑吗?”冷雨寒可以发誓自己是很诚心给苒陌风提建议的。可是为什么苒陌风好像不太领情的样子哩?
‘烟儿好可爱!不过烟儿不知道吗?真正的腹语其实并不是由腹腔所发出来的声音,而是通过舌头掌握说话声音的技巧,在不开口或稍有空隙的唇舌相碰音才发出来的声音啊!这个道理,只要是习武之人便懂得的,怎么烟儿会不懂这个道理?’苒陌风笑毕,才在冷雨寒的牚心上写出笑的原因。
“呃?是这个样子滴?那电影、电视剧上那些古代的大侠莫非都是瞎掰滴?”冷雨寒很想大声高呼上当了、受骗了,居然被现代的电影、电视剧骗了十好几年!如果还能穿回现代去,冷雨寒一定会把所剩余生的精力全部奉献给打假事业。
‘什么是电影、电视剧?’持续手写中,苒陌风也很是不解,为什么冷雨寒嘴里会有那么多自己没听过的词语。
“嗯,戏曲,唱曲之类的东西。把一个完整的故事写出来,然后找人来饰演不同的角色,并付予他们一定的银两作为报酬之类的行为。”冷雨寒试着用苒陌风可以理解的语言解释着。
‘喔,原来王爷所指的是瓦肆。’苒陌风多多少少了解一点冷雨寒的意思了。
“瓦斯?那是什么?”难道在古代也有天然气?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制造煤气罐了?冷雨寒觉得很不可思议耶。
‘不是瓦斯,是瓦肆。戏妓们表演妓艺供人观赏的地方。在凰凤,戏妓是男子。在其它国家,戏妓是女子。’这回换苒陌风写着解释给冷雨寒看。
“喔。那你以后怎么办?要一直用手写出你想要说的话吗?”
管它瓦斯还是瓦肆呢?冷雨寒只知道自己的手掌现在就快成为苒陌风私人专有的手写触摸屏手机了,想说啥就写啥。
还真应了那句广告词‘不可阻挡、无法比拟,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随心所欲’。
‘呵呵,如果烟儿不想陌风说话,陌风可以永远不写。’百分之百的宠溺,甜到了冷雨寒的心里。
“陌风,你以前也是这么对待其它的女子吗?”不知道为什么,冷雨寒很不想知道苒陌风的以前,怕想象太美好,现实太残酷。
‘烟儿是第一个。’想了想,苒陌风又握起冷雨寒的手,快速的写上‘也会是最后一个。’
“真的?第一个?”冷雨寒不太相信,好歹苒陌风也是一个有着皇家身份的皇子啊,再加上人长的又俊美非凡,怎么可能没个女娃追呢。
‘嗯,陌风说的是真话。如果非要勉强算的话,媚儿表妹算一个。但是陌风对媚儿表妹从未有过份之举。’苒陌风说的是真话,从小就在无数人的排挤下过活,还有什么喜欢别人的资格呢?
“哈哈哈。柳媚儿?那晚一起吃饭时她是故意离间你我的,对吧?”不提柳媚儿还罢,一提柳媚儿冷雨寒就气不打一处来。
‘嗯,烟儿还记着?’苒陌风有点讶异,一直以为冷雨寒不会把那件小事放在心上呢。
“哈哈,本王当然记着。有机会的话,本王还得再找她唠唠呢。”顺便旧账新仇一起算,本王要是不拔了她那一脑袋的坏水替落阳报仇的话,本王就不叫冷雨寒!
哼!冷雨寒在心中暗暗下了对柳媚儿的封杀令。
☆、本王唱歌给你听
‘呵呵,烟儿还真是个难养的人儿啊!’苒陌风笑着扶直冷雨寒快要偏下马匹的身子。
“为什么这么说?”冷雨寒存心和苒陌风斗嘴,反正大队行军,有的只是苦闷,偶而斗斗嘴也不错。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说的。’苒陌风再次笑着写给冷雨寒解释。
“拜托,你才是古人好不好?你说的那种古人应该是骨灰级的老古董了好不好?”随便和苒陌风胡诌瞎扯着,冷雨寒虽然人在行军路上,但心却比在王府还要轻松。
或许是因为和苒陌风这种无所忌讳的聊天方式,也或许是因为冷雨寒苦尽甘来迎到了苒陌风一心一意的专属宠溺吧。
‘哈哈!骨灰级?很厉害的意思?’继续占了冷雨寒掌上的一席之地,嫁进凰笞王府快五个年头的苒陌风头一次发觉自己和诗晗烟还算有点共同语言啊。
“要不,你学哑语?那个是用手势的,比划起来还瞒优雅,比较适合你的风格。”还是很惦记着苒陌风与人沟通的问题,冷雨寒再次提出了自己极力推荐的另一款表达方式。
‘呵呵,烟儿要陌风学,陌风学就是。’无处停泊的心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苒陌风不再像浮萍飘荡在海面上,孤身一人。
“陌风,本王想唱歌!”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里,不是打打杀杀,就是弄虚作假,冷雨寒还从来没有真正的做过一次自己呢。
‘凰凤的女子也会唱歌?’苒陌风很难想象被皮鼓震碎视听的后果是什么。
“当然。别以为凰凤的女子比你们其它国家的女子差好不好?今日本王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作宽广、豪迈滴歌喉!”冷雨寒觉得自己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太美好了。这可是自己向往已久的自由啊!
‘陌风倾耳聆听。’再次扶正冷雨寒偏下马背很大角度的身体,苒陌风把冷雨寒牢牢拥在怀中,真的如刚才所写的那般,静静的骑在马背上准备接受冷雨寒既宽广又豪迈的歌声洗礼。
“那好,我唱了,我真的唱了。啊!!!!!!!!!”冷雨寒扯开嗓子尽情大喊起来。
那是人神共愤的噪音,惊得马儿紧急跳了脚,苒陌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稳住受吓的马儿。
扯开了嗓门的冷雨寒在所有被惊吵到的不解眼光中,慢慢的开始唱着: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放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
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色的华年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
豪情不变年复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
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马儿,停下!”驭马奔弛的漠语妆在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女声肆意豪迈高唱的歌声时,猛然拉住马缰,掉转马头怔在原地。
这是漠语妆留在诗晗烟身边十年来第一次听到诗晗烟唱歌,歌声跌宕起伏,波涛汹涌,似秋雷滚滚,又似夏雨阵阵,打破了本该宁静的寂寞丛军路。
一口气连吼了三遍,吼的冷雨寒声嘶力竭,就差熄气了,却赢得了所有兵士的掌声贺彩以及无比高昂的军队士气,冷雨寒无力的靠在苒陌风的怀中,在马儿的颠簸中沉沉睡去。
漠语妆远远看了眼那个拥着冷雨寒缓缓行骑的淡雅身影,大喝一声,扬起马鞭。
马儿抬蹄,再次离尘奔去。
☆、联喜欢以江山为赌的游戏
凰凤皇都,凰瑞宫。
夜已入深,褪却装饰的美貌女子放下指间狼毫,抬起双指慢慢揉着几近僵麻的额眉。
“禀皇上,凰笞王府的管事呈上凰笞王爷的留书一封。”走路轻悄的小侍跪在宫门口报禀。
“呈上。”女子提了提滑落在地的鹿皮披衣,休整了一下疲倦的困态。
“是,皇上。”小侍起身,身子垂成九十度的模样步入女子桌前。
“王爷的书信?”悄无声息,宫殿内闪进了一个人儿,在女子离书信只有一手之遥的时候抢走了信封。
“梓奷,不要胡闹,把信给联。”女子抖抖握笔握的有些发酸的手腕,一双闪烁着不明含义的凤眸漠漠盯视着故意把书信藏在胸口的人儿。
“皇上,信就在梓奷的胸上呢,皇上想要,便来拿呀。”不以为意的靠近女子毫无警惕的身子,抢了信的人儿在女子的眼眸中一点点扩大着自己的影子。
“还记得联和你说过什么吗?”指端轻抬,用力扣住在自己面前恃宠而娇的人儿脖颈,女子贴着眼前人儿的唇角低声问。
“不、不要随便进入皇上的寝宫。”洁白的颈处泛起淡淡的红晕,被扣住的人儿哽咽出声,满是委屈的眸子里已隐隐涌上泪花。
“梓奷记得就好,退下吧。”松开手,女子食指一捻抽回了充满诱惑的信封,坐回原位,再也不去看还含着泪水的人儿。
“梓奷告退,皇上万福。”芳颜留恋,不舍依依。吃了苦头的人儿在给女子拜了万福之后躬身退出门外。
“呵呵,皇上,何苦要这么为难叶贵君呢?”
寝宫内帐,走出一个高挑秀雅的束发男子。
眸如深水,面若桃杏,举步行走间姿态闲雅,玉容含笑时温润优美,一身水白色的上好丝绸围裹着诱人遐想的冰肌韵骨,如新蕊初绽,风仪万物,独秀一枝。
“就凭他是西领皇室的身份,联就有权如此对他。”揽过男子的腰,女子任由男子把不轻的分量压在自己的腿上。
“那洛凉呢?洛凉也是暄昭的皇子呢!”长臂一勾,环住女子瘦削的肩,夜洛凉在凰凤女皇的面前撒着娇媚。
“呵呵,弱水三千,联只取洛凉一人单饮。”顺着夜洛凉的撒娇媚势,诗晗然唇畔轻动埋进夜洛凉的发间。
“皇上真讨厌,就会拿虚情假意来哄洛凉。这是什么?九王的信?”不露愠色的推开诗晗然伺机而侵的身子,夜洛凉信手撕开信封在诗晗然稍显不悦的眸色下大大方方的把信来回扫了两遍。
“看到什么了?”诗晗然接过信纸,满意的看着夜洛凉嘟起的小嘴。
“九王倒是一只狡猾狐狸,空白的一片,洛凉是没那看到信上写了什么的本事了。罢了,洛凉乏了,要安寝了。皇上万福。”
同样是相同尊位的拜寝之礼,夜洛凉只是简单的欠了欠身子,照比着先前被诗晗然赶走的人儿,夜洛凉的礼份明显就要缩水几分。
“洛凉,联给了你一年的时间对联投怀送抱,为何你从来都不曾珍惜?”在夜洛凉与诗晗然擦身而过的时候,诗晗然抓住了夜洛凉的手袖,不甘的问出心中之语。
“那皇上想要洛凉如何珍惜呢?是否把洛凉的这副身子给了皇上,便是对皇上最大的珍惜了?”不再娇声腻语,夜洛凉缓慢转身,目色深沉的盯着诗晗然。
“联的寝宫,何等尊贵的地方?却只为你一人在独守着,难道这还不够?”一把扯过夜洛凉定定的身子压在桌面上,诗晗然狠狠吻上那张在虚幻中臆想了无数次的薄唇,一路顺着颈骨向下,无情的掠夺着。
“最是无情帝王宠。皇上的用心,洛凉不堪受用!”张眼直直望着室外漆黑如墨的夜空,夜洛凉紧捉着胸口的衣衫环扣不放,极度冷漠的承受着诗晗然的侵袭。
“那你受用何人?九王么?你真的以为联什么都不知道?”抬起头,扳正夜洛凉扭到旁边的好看面孔,诗晗然不屑的嗤嘲一声,扬手将信纸甩在夜洛凉的脸颊上。
“洛凉不敢!”坚持忍受着折磨的人儿在听到诗晗然的话语之后,慌乱的撤离身子退后几步,跪地扣首。
“是不敢?还是不会?”一定之差的区别有多大?诗晗然自是明晓这个道理。
“洛凉从未有过要与九王接触的想法,皇上明察!”
凰颜震怒,如同九月里的秋雨,形影突勿,浇得有心之人措手不急。
“呵呵!好啊!想联明察,就证明给联看。洛凉不会不明白联的意思吧。”
上杆子不是买卖?诗晗然此时此刻算是充分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与其把夜洛凉捧在心里当个宝贝,倒不如把他放到心门之外作棵野草好了,尽管日夜风雨不止,却也能活的自在逍遥,有何不好?
“洛凉明、明白。”跪在地上的男子慢慢起身,朝着诗晗然慢慢走过来。
走一步,便脱一件衣裳。走两步,便脱两件衣裳。
待到衣衫脱尽,芳华如数隐沉的时候,那一张只遗苍白的美丽面孔上早已是悲伤满布,羞愧难言。
“好,很好。洛凉真是够如联意!你还真的是联的好皇夫啊!哈哈!”拾起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诗晗然一件件的披在夜洛凉不着寸褛的身子上,笑意中含满嘲弄。
“来人呐!皇夫夜氏洛凉不守夫道,私恋他人,扰乱后宫朝治,有违纲常。今特革其一切封号,贬为侍君,谪居肃枫宫,无别赦昭令,不得砌砖改道,离宫半步!把人带走!”
挥了挥手袖,诗晗然背过身去,静静压下胸怀里的闷。
“皇上,如此天衣无缝的棋局不过是为了要把洛凉翻下马来,对吧。”
双手被前来押解的女婢紧紧套在锁板上,夜洛凉的意识里才恍然有了点醒悟的认知。
“还不把人带走?”背着身子的诗晗然没有转回头,只是黯淡了嗓门,沉沉呵斥着不敢挪动脚步的女婢。
“奴婢们尊旨!”殿下的四五个女婢赶忙应声回着,手中更是使了蛮力去拉扯站在原地不动的夜洛凉。
“呵!皇上的厚恩重德洛凉是彻底讨教过了。皇上不要怪洛凉没有陪在皇上身边,要怪只能怪皇上自己没那份能力留住洛凉的心。”
冷冷说完想要说的话,夜洛凉双腕用力使劲一挣,锁板被挣开。
板的碎屑掉在地面上,哗拉啦的声音,吓得手握板绳的女婢们扑倒在地,不敢作声,静静等着诗晗然的发落。
“洛凉走了!”身上的衣衫还未全部穿完,夜洛凉稍微系了下遮身的裙带,便直奔宫门翻出宫墙。在偌大的皇宫内,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般行步自如。
“为什么不杀了他?”在夜洛凉消失之后,先前被诗晗然赶出寝门外的委屈人儿走出围栏,近了诗晗然的身。
“杀了他只会惹来暄昭与凰凤的祸端,对目前的凰凤来说,并无益处。”摒退了还跪在地面上的女婢,诗晗然捡起躺在地上的信纸,放在书桌上铺平。
“不如说,杀了夜洛凉对皇上没有任何益处吧。”站在诗晗然的身边,叶梓奷含着醋意满心不愿。
“梓奷,联宠爱你,但不代表你可以随时挑战联的底线。后宫需要和谐,像你这样妒心深重的男人,如何让联给你一国之夫的地位?”
从桌柜里掏出特制的药粉涂抹在空白的信纸上,诗晗然在等待文字出现的空闲时间里把一个男人想要的希望编织的很美丽。
“皇上要让梓奷当皇夫?”喜出望外,叶梓奷难以抑制内心的澎湃感。
“但你要稳住西领,不可与暄昭连手攻我凰凤。”小事了然于尘,大事了然于胸。诗晗然不介意去玩弄世间上所谓爱情这种令人生厌的东西。
“皇上在利用梓奷?”
“与其说利用,不如说交易。你与联做的,是天底下最不吃亏的交易,不是么?”
尊贵与荣华,权势与金钱,全都有了。诗晗然不认为有人可以面对此种诱惑而心思不动的。
“可是梓奷要的不是这些。”叶梓奷也是思维敏锐的人,自然也能明白诗晗然话里的意思。
“联的人也可以给你。”诗晗然再次补充着说。至于其它的,诗晗然不想退让。
“皇上为何如此想守住凰凤?”叶梓奷很好奇,诗晗然是叶梓奷所遇到的第一个不会贪恋美色的皇帝。
“联喜欢以江山为赌注的游戏。”
若赢,便得了天下;若输,便丢了一生。
只有如此大喜大悲的人生,才能让诗晗然感觉到存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