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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一个人在这里,不寂寞吗?”
假山石的顶端,坐了一个美艳的人儿。
“嗯?”
人影挡住了日光,看不清楚美艳人儿的身影。但冷雨寒心里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只有那个人会在搞了小动作之后,还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王爷怎么不回答若语的话?”
明着暗着在烟语轩憔悴了几天,安若语粉妆玉琢的美艳明显减少了很多,一张媚若繁花的面孔也苍白了很多。
此时的他,拂祛粉黛,少了几丝柔媚,多了几分清雅,娇音萦萦的扰乱着冷雨寒孤独寂寞的沉思。
“你挡了本王的日光了。”
难缠的主怎么躲都躲不过?
本想将他们都置身世外,免得战祸一起,刀剑无眼,连累他们死于非命,可是,冷雨寒的计划失败了,与诗晗烟纠葛一生的五个男人一个都没让她赶走,而导致赶人事件失败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光明正大的挡着属于她的日光,跟她得意中。
“原来在王爷的眼里只有日光,月光和烛光?”
染上一点红晕的面孔一点点的凑近冷雨寒闭眸详睡的面,安若悄然落地,双手撑在冷雨寒头的两侧,身子与冷雨寒的女儿娇躯不到一指之隔。
“呵呵,本王的眼里啊,怎么会只有三光政策呢?还有?”
故意停顿一下,冷雨寒突然睁开双眼,右手按住安苦语的后脑使劲向下一压,如预期的,冷雨寒看到了冷若语眼神中的慌张。
很好,安若语还知道怕?
冷雨寒的脸上闪过恶作剧的危险,趁安若语分神之际,冷雨寒左手迅速搂上安若语的腰身,身子一侧,便压在了安若语的身上。在安若语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樱红小舌一伸,非常适中的添了安若语满唇的口水香。
“你?”
羞赧?震惊?嗤怒?
安若语染满菲红的脸上在一秒间转换了N种神情。
“呵!几日不见若语的胆子倒大了么,竟敢直呼本王为‘你’了?”
这个不安分的男人,没事不好好在他的烟语轩呆着,倒学会来戏耍自己了?
他真当自己的耐心很好?
“你!”
安若语微张着诱人的双唇,仿佛是在引诱着冷雨寒去一亲芳泽。
如此一副秀色可餐的美男图,若不是不想再留一个会无辜死去的人在身边,冷雨寒还真不想就这么放过安苦语。
命运要她做诗晗烟,那她就恭敬不如丛命了。
“怎样?莫非若语还想让本王再亲芳泽?”
轻佻的言语,带有几分懒散的眼神,冷雨寒散乱的青发在白日的光晕下泛着黑色晶亮的光泽,狂霸到了极致。
这一瞬,安若语的心深深的被眼前的这个女子给烙上烙印了。
“砰!”
“砰!砰!”
“砰!砰!砰!”
安若语好像听到自己强烈跳动的心声,夹杂着震撼动荡的一颗芳心,似被冷雨寒的妖冶与张狂给俘获。
“嗯?”
眉峰微挑,安若语被吓着了?
不能吧?
安若语不是暄昭的丞相么?
那里可是男尊的国家,没理由男人的承受力这么差啊?
不就是学了下波斯猫添了安若语满脸的口水嘛?打不过安若语还不带使诈滴?
“美人在时花满堂,
至今三载空余香。
名花倾国两相欢,
罗帷绮箔脂粉香。。。”
陷入回忆的痴迷,对女人一生的爱恋,只单是那寒雪梅花下的一眼,便已然倾了心,成了愿,至成死,化成灰,不灭不怠。
都说男儿薄情,都说男儿多情,薄情与多情,无非都是那些沉迷于痴情中无限的念想罢了。
想着念着,魂牵梦萦。
碧色的草地上,绝美的男子,一袭白衣,静静的睡着。
紧闭的长睫,如羽毛轻柔,般般入画。
唉!
烟语轩的主卧,塌上的美男儿依然在睡,守护在一旁的冷雨寒窝在边侧的小塌上,没那么好运可以安然入眠。
“王爷,先用些糕点吧。”
晚膳时辰已经过了三个时辰,莲茉担心的看着软在斜塌上坚持不肯回房的冷雨寒。
“莲茉,你也退下吧。”
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能给别人一份宽松就别那么抓紧。
困倦的摆摆手,冷雨寒吩咐莲茉出去。
“可是王爷,您一个人在这?”
莲茉有点担忧。
若语王夫喜好亲为,平日生活里的各项事宜皆喜亲自去做,不喜经他人之手。整个烟语轩内,除了有负责日常清洁的小侍按时辰过来清理之外,并无其它的贴身小侍。
每逢入夜,烟语轩便随着夜幕的降临一起沉寂在黑夜之中。
想着这园子入夜后的安宁,莲茉总有些不放心。
“没事,退下吧。”
纤瘦的小手一挥,冷雨寒疲倦的看了眼塌上依然睡着的人儿,蜷了蜷细长的双腿,将身上的暖被拉了拉。
以安若语这样的状态,看来今夜非得留宿在这冰凉的小榻上不可了。
张了张口,冷雨寒被一股困意侵入,终于坚持不住投梦到周公的怀抱里去了。而那刚刚还沉睡在塌上的人儿,却在冷雨寒刚刚闭上眸子的一瞬,抖了抖浓密的睫毛,露出一双载满笑意的瞳。
被女人亲吻过的唇上还残留着属于女人的味道,怦然心动的感觉一如三年前的相见在安若语的心底划上了不可言喻的厚重痕迹。
起身下塌,安若语蹲在冷雨寒已然入睡的面庞前,仔细描摩着睡在塌上的女子,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清笑。
“烟儿。。”
安若语想通了,不管她从前拥有过多少个男子,也不论以后还会拥有多少的夫郎,他都不想再去在乎了,他所应该在乎的,不是她从前有没有碰过别的男子,而是她此生是否会属于他,是否能够站在他的身边陪他到老。
“呵呵,小丫头,再也别想把我赶离身边。要是你再敢耍什么花招,我就把你掳到属于我安若语的天下去,把你藏起来,让你心中的千古霸业付水东流,让我们当初的约定,也一笔勾销,让你后悔莫及!”
贪恋着眼前人儿的美好,安若语站起身,把冷雨寒抱回床塌靠里的地方,让他躺在自己的身边。
一床锦被,很好的盖住了两人相拥的身肢,也掩盖住了安若语枕在冷雨寒肩头上的那瞬幸福。
“烟儿。。若语与你,终于。。也同床共枕了。”
苒陌风,我安若语发誓,不会再让诗晗烟的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存在了。
就算那个地方再狭小,再紧闭,我安若语也要拼尽全力占去一半,与你,与染夕,或者还有更多的人,平起平坐,同分秋色,决不再让步!
窗外,栏杆的暗处,一个隐入夜色的身影,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默默注视着卧房里发生的一切,无言。
他的小师妹,他的小烟儿,除了漠语妆和苒陌风,又碰了一个在他之外的男子?
☆、好吃的菜,本王当然得打包
翌日,冷雨寒窝在一个暖暖的怀里,睡的异常舒适。
“小丫头,今天你有口福了,就让本相给你烧顿菜吧。”
睡在冷雨寒身边的妖艳男子悄悄抽出被冷雨寒压到麻木的手臂轻轻下塌,走向院中的厨房。
“小丫头喜欢吃些什么?”
提了井边的清水,安若语站在空空的厨间拄额自问。
现在已经过了早膳的时间,差不多还要一个时辰才有午膳。安若语很怕塌上那个小丫头会饿到,只好亲自动手经营膳食。
最近府里的小侍们减少了很多,安若语知道都是那个小丫头没事寻思出来的杰作。
可是好好的,干吗要赶走那么多的人?
弄得府中的各房还以为她准备解散王府,个个神色慌张,都在考虑是不是要先收拾下细软再说。
难不成王府亏空,已经没有银子了?
安若语想着,觉得不太可能!
凰凤九王是位同女皇君主的身份,整个凰凤的银财都有她一半,王府怎么可能没银子花?
其实,安若语想的并没有错,如今的凰笞王府穷的连一块多余的首饰都买不起,因为冷雨寒早已在暗中把王府的全部存银与金条全部都交给上官临玥去其它三国招兵买马了。
冷雨寒认为,自建帝制,将来要走的定是一条万苦千辛的曲折道路,军队是她赖以生存下去的强大力量。诗晗烟本身的三十万凰女军已被别人暗中调走,她现在只剩下临玥手中的四十万女军。
虽然女军本身比较强健,但若要与其它三国将近三百万的男兵去对阵,恐怕只是投石入海,连个浪漂都打不起来。
唯一的解决的办法就是招纳新兵,在不被其它眼线发现的情况下,储蓄自己的后备的力量。
当然,这些是非常隐密的军事情报,安若语是不可能知道的。
所以,就算安若语再怀疑、再纳闷也没办法。
当所有的下人都被冷雨寒赶跑的时候,当安若语那可怜的妻主饿了的时候,安若语还是得心甘情愿的来烧菜。
经过了约半个时辰的灶房火拼,安若语共烧了五品菜膳,两品甜食。
桂圆炖蛋、花生卤猪蹄、香辣豆花鱼、冰糖炖桥尾、芙蓉海四珍,紫薯椰蓉球和银耳甜梨汤,以及一份葱花鸡蛋饼。
安若语把膳食端进卧房叫醒冷雨寒,就见冷雨寒惊瞪着一双大眼,脸上写满了崇拜与敬佩。
“暄昭的男人也会做菜?甜甜的小球球,本王喜欢!”
流着口水一副馋食的模样,冷雨寒伸手就要去抓自己最爱的甜品椰蓉小球球。
“不先洗簌下?真没半点做王爷的样子!”
花眸狠狠一瞥,安若语伸手打掉了冷雨寒就要摧残膳食的坏手一只。
这个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像自己记忆中的模样了,俏皮且贪吃。
以前怎么没想到用这种办法去吸引小丫头的注意呢?有些后悔!
“洗簌?喔!”
起身奔向脸盆,冷雨寒先洗了洗脸,然后拿起盆架边上的簌口水,含了一口,吐出去,再含一口,又吐出去,如此反复了十来次,边吐水还边问着,“若语王夫,莫非你这是在答谢本王在这里守候了你一夜?”
“嗯?”
用手托着下巴貌似想非常认真的在思考,安若语毫不客气的说道,“王爷守着自己的王夫不是王爷本来就应该做的?至于这桌菜么,好像是因为若语禁不住腹中饥饿才没法子动手做的,顺便捎着王爷而已。”
“呃?这、这样啊?”
听说过气人的,还听说过像安若语这般气人的!
气得冷雨寒差点没把脸盆中的水直接泼到安若语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妖孽脸上去。
哼!
看在美食的诱惑份上,冷雨寒决定先把这口气忍下!捎着就捎着呗,顺便就顺便呗,反正有自己吃的份就行。
“嗯!”
强忍着内心的笑,安若语在冷雨寒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适时的把筷子摆上餐盘,并把事先夹好鱼肉的碟子递到冷雨寒面前。
“多吃点鱼肉,对身体好。甜品放在饭后再尝。”
“呃?多谢。”
冲着安若语做了一个可爱的笑脸,冷雨寒把鱼肉一口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嗯!香滑的鱼肉,酥嫩的豆片,混在一起的肉香豆香在瞬间冲入口喉的那一秒钟,绝对是上好的美味呐。VERYGOOD!”
竖起大拇指表达着自己心中的无限敬佩,冷雨寒十分陶醉的秀了一把口头英语。
“嗯?什么得?”
是哪个国家的语言?龙凉还是西领?安若语眉色稍紧,眸中起疑。
“啊?喔!是说若语王夫做的好吃的意思。非常的棒。本王发明的语言。”
吃的比较紧,但也不忘抽空解释一下原因,有些事,太早被人发现,会出人命。
冷雨寒可不想在没完成使命之前,就非常惨烈的被人以冒名顶替的罪名给放入大狱。
“噢,原来是这样,那还要多谢王爷夸奖了。再尝尝别的菜菜!”
状似解除一时的疑惑,安若语笑着替冷雨寒夹着其它的几样菜,并没有再多问什么。
“嗯,好。”
没有忽略安若语那一直蹙紧的眉梢,冷雨寒知道,安若语起疑了。
如果堂堂的暄昭文相连这点可疑之处都发现不了,那安若语也就空枉这一国文相的称誉了。
真是祸从口出!
吃的有些烦心,一桌上好的菜肴就在两个人各怀心事的低沉气氛中度过了。
由于冷雨寒只顾着风卷残云般匆忙扫光了五道主菜,竟一时疏忽把甜品给剩了。
安若语看着冷雨寒一副拼死也要把甜品吃下去的凶狠模样,只好无奈的将甜品用罐子装入餐盒,放在提菜的小篮子里给冷雨寒打包带了回去。
随后还笑眯眯的附赠了一句“王爷,请小心拿放,易、碎!”
当然,安若语在说话时特别加重了后面两个字的味道。
冷雨寒不太好意思的指指空空如野的盘子,问道:“那你怎么办?”
安若语仍是那副笑眯眯的良家妇男形像,非常委婉的说,“既然王爷这么喜欢,若语怎敢私留?再等半个时辰,午膳就会送过来了,若语稍等一会便好。”
不错!很有男人的风度!
“一定要记得吃饭,不然本王会不安滴!强烈不安滴!”
冷雨寒在心中非常同意的赞叹一句之后,朝着安若语挥挥小手,然后就拎起装满甜品的小篮子三步一回头的走了,直到自己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安若语那一身洁白仿若天使般美丽的影子。
“呵呵,VERYGOOD?我可爱的凰笞王爷,您给若语带来的事情越来越惊奇了!”
流水的声音哗哗而过,水盆中的碗碟餐盘在安若语的手下慢慢变得干净与亮白。
安若语轻淡的念着冷雨寒不小心溜出口的奇异话语,唇边勾着一抹邪魅张扬的笑。
世人所知道的只是暄昭文相过目不忘的本事,却不知道,安若语还是一个善于偷窃他人声语的高手。
安若语口中的那句‘VERYGOOD’学的是字正腔圆,转折地道,和冷雨寒的声语发音分毫不差!
“三月,让门中的探子去查下凰笞王爷前一年之内的所有事情,包括任何细节。”
把洗好的碗盘依次摆入灶台边上的小柜,安若语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吩咐。
“是,门主。”
空气中,一股药香飘过,一抹身影消失。
“三月,你的伤势如何?”
没有回头,安若语说话的语气只是越发平淡。
“无碍。”
消失的身影远远传来两个没有温度的字,安若语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看来三月对于自己嫁给女子之事,还是无法释怀。
☆、临玥上位
晚膳,冷雨寒没有让落阳送厨房做的饭菜,直接让落阳把从安若语那打包带回来的两道甜品去殿里的小灶上热了。
她过去监工,看到好的菜心就剥了洗净放到膳碗里洒点白糖,放点辣椒粉和盐,阉了一个时辰后倒进小碟子里,取之名为辣白菜。
之后,冷雨寒就伴着蒸好的白饭吃的津津有味,看的落阳在一旁又着急,又担心的。
“王爷,那东西能吃嘛!辣辣咸咸的。”
从没见过如此简易方便的膳食,落阳一怕有残毒在菜中,二怕菜食不干净卫生,若是吃坏了凰体,皇上怪罪下来,整个凰笞王府都担待不起。
“可本王在军队里经常吃呐。”
“每天都吃,每顿都吃!”
“每时每刻都吃,就吃!”
。。。
在冷雨寒将近一个时辰的百般劝说、软硬兼施下,落阳终是勉强同意让冷雨寒每顿只吃半碟的辣白菜。
饭后,冷雨寒提早吩咐落阳退下去休息,不是她好心给落阳放假,而是那个叫上官临玥的男子来了。
“小烟儿蛮中意那个小丞相嘛?”
一说话便挑了根扎在胸里的心头刺,上官临玥一张俊美的容颜上有着难以隐忍的不安。
想当年在景山寺的时候,上官临玥没少给自己这位甚为冷漠的小师妹做好吃的,可任凭上官临玥说的肝肠寸断,诗晗烟就是不为所动,一张樱桃小嘴抿的紧紧滴,死活不肯张口吃东西。惹得上官临玥当时那个心啊,死死活活不知折腾了多少个无眠的夜晚。
“呵呵,人总不是一成不变的。变的对自己好些,倒也无妨。”
婉转表达出自已的想法,冷雨寒知道上官临玥就是那个一生追着诗晗烟不计一切后果拼死付出到最后却被莫语妆处斩的那个男子。同时,他也是在现代社会里同自己一起步入婚姻殿堂里的那个心中很苦的玥。
所以,冷雨寒很想对上官临玥好些。
“小烟儿真的这么想?那要是我再做一次当年给你做的菜,你吃不吃?”
心中还是想再试一试,上官临玥不死心的追着问。
“呵呵,如果你肯把鱼肚里的肠子,苦胆,肺之类的都除掉,也许本王会考虑尝尝。”
小时候的诗晗烟在饮食上没少受上官临玥的荼毒。
冷雨寒想起诗晗烟当初被上官临玥夹着块带有鱼鳞的鱼肉硬往嘴里塞的恐怖情形,摇头感叹。
亏上官临玥还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