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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是求非之另一种可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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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钧放松下来,瓮着鼻子道:“不许气!对身体不好!”
  周予横他一眼,故意又深深地叹气。
  “总之我会尽力把亚父找回来。不管怎么说,小休是我弟弟,我不能任他漂泊在外。”
  “噢?”周予侧过身来两眼乜斜,“怎么我觉得,你找袁恕哥哥回来最大的目的是约束没人管得住的赵蛮子呢?”
  罗钧发窘:“你今儿怎么尽拆我台?”
  周予咯咯笑:“怪你自己笨呐!世上一物降一物,对付赵哥哥,你得请韩哥出马。”
  “韩继言也不是省油的灯!”
  “那还有张萌啊!”
  罗钧半垂睑,勾唇黠笑:“你们这些内眷平日是不是就交流哪家当家的更怕老婆?”
  周予眨眨眼:“你怕我吗?”
  罗钧凑近去:“怕得要死!”
  “那你现在是要干嘛?”
  “不由自主。”
  “主上自重,现在可是白天。”
  “天气不错,凉快!”
  “回头有人进来。”
  “关照过,未得召唤,擅入者死罪!”
  “童童在呢!”
  “且睡着,不然我何必累死累活陪他疯玩几个时辰?”
  “你——别——慎着孩子!”
  “我问过齐允棠,他说,温柔点儿!”
  “这小子如今也油嘴滑舌的——嗳,我帮你,我帮你,别这会儿,求你了,小钧——”
  “我端庄贤淑的哈屯,你不帮我,还有别人能帮我?”
  “我这就给你选侧室去!”
  “妈的,你敢!”
  “唔——”
  强行压下的深吻堵住了一切的辩驳,抵抗瞬间瓦解,融化于唇齿间的深情。罗钧的手在周予腹上停顿,稍稍抬起脸来。
  “我说过的,这辈子就娶你一个。”他俯视着怀中的周予,伸手扯散他发带,指尖狠狠插入他发隙间,用力揪着,揉着,拥着,“所以你要对我的一生负责。只有你来负这个责!别的人,我不答应!”
  7、凌晨酒吧结束营业,吴是非叼着烟跟官皓一道往停车场走,随口问他:“跟二呆怎么回事儿?”
  官皓心里头咯噔一下,面上装得镇定:“没怎么呀!干嘛这么问?”
  “她最近都不来了。”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
  吴是非停下来,歪嘴笑:“二呆本来就不怎么上酒吧,她烦烟味儿。兄弟,你此地无银得太明显了!”
  官皓双手插兜,垂头不语。
  “你俩睡了?”
  吴是非一贯单刀直入,官皓抿唇,无奈点了下头。
  “不是酒后乱□□?”
  “不是!”
  “那就是妞儿主动的。”
  官皓愣住。
  吴是非笑:“她野着呢!只有她撩人,凡夫俗子撩不着她这朵冰山上的玫瑰。嗯,不错!”她给官皓挤了挤眼,“妞儿的审美总算改邪归正了,有眼光!”
  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官皓哭笑不得,只有跟上。
  开车送吴是非回家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把话说开。
  官皓承认,自己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丁槑确立关系,主要他也没理清楚两人如今该如何算。
  不同于娱乐性质的一晌贪欢,也并非一时的意乱情迷,这种先于感情而起的纯粹生理上的契合,让官皓觉得自己好像一头陷于□□期的野生动物。他无比享受和丁槑所能达到的欢愉,那是此前任何一段关系里都不曾有过的冲上顶峰的快感。见面甚至不需要言语,一切从拥抱开始,接吻,反复的抚摸,都像在倾诉渴望。
  他们在任何地点都能让欲望释放,吧台后、浴室、车里、诊疗室的小床、甚至深夜无人的小巷。往往丁槑一个电话问官皓人在哪里,他反问你来还是我过去,幽会的约定就这样达成了。
  有时激情过后醒来,官皓也会扪心自问,是否该对这个认识了半辈子的小姑娘作出承诺?彼此太过熟稔,更无法当这是萍水相逢的一场好合好散。吴是非说丁槑先撩的,但两人能维持到现在,必然还有自己主动的应和。男女关系上全是你情我愿,最不济也是半推半就,只要不是绑着上的,一个男人要拒绝,力量上实在很容易。
  “就是你这样正直,妞儿才故意撩你的。”吴是非开着车窗抽烟,表情显得愉悦。
  官皓抿唇:“什么意思?”
  “掌控啊!”吴是非吐出一口烟,向后捋了捋乱发,“你以为她为什么学心理?了解人性?不——是!她就想了解自己。”
  官皓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了解自己?我意思,自己的事自己还能不明白么?”
  “那你明白自己是喜欢她还是中降头了?”
  “……”
  “妞儿是我们一伙儿里年纪最小的,但其实知道事最早。她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同,咱小时候那可是大事件,妞儿就憋屈,逆反,还不跟我玩儿。我说你是杀人还是放火了要这么谴责自己?想不通看书去呀!知识都不能帮你找到解答,那就是个屁烦恼,吃饱了闲得愁这愁那。结果,她跑去修了心理学。人才啊!”
  “后来她跟我说,自己只是崇拜力量,希望得到安全感。但又不同于依附,她追求的是对这种力量的征服。百炼钢敌不过绕指柔不是么?她喜欢将力量束缚在自己掌控下的感觉,那种你纵握有天下,我却握着你的占有欲,实在是讽刺又痛快。”
  官皓脸上的表情有些懵,打了把方向按亮双跳灯,靠边停下。吴是非斜睨他,没说话,看他掏出烟来点上,默默地抽着。
  “所有物标记做哪儿了?”吴是非突然出声问道,官皓正出神,一时没反应过来。
  吴是非伸过胳膊给他看,内肘处赫然一圈压印。
  “回来就给我镶上了。妥妥的抖s!喜欢谁就收谁当后宫。我说你不怕日后那位吃醋争宠,结果妞儿给我来一句:你们都是我的奴隶,我是他的奴隶呀!得,我们成底层了。”
  说完,吴是非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官皓的神情,许久,幽幽道:“啧啧啧,原来某人跟我们不一样,不是底层嗳!”
  官皓弹了烟,打火,重新上路。
  三天后,丁槑蹦蹦跳跳跑来跟吴是非说:“非非呀,宝官儿要我做他女朋友!”
  吴是非正给胖囧洗澡,就在天井里搁个澡盆子,水溅了一地。听这话,头也没抬,抱胖囧站好,抽过搭在肩头的浴巾给胖娃一裹,随口说:“挺好啊!”
  丁槑眨眨眼:“可我没同意。”
  “噢!”吴是非扛起胖囧进屋穿衣服,表现得淡漠。
  “不过我给他一年观察期了。”丁槑殷勤地一件一件给吴是非递娃的衣服,“一年后他要是能说出喜欢我的具体理由,我指那方面以外的,我就考虑跟他做情侣。”
  吴是非哼了一鼻子:“一年是给他考虑还是给你自己考虑?”
  丁槑装傻:“啊?啥?”
  吴是非乜斜:“妖孽!你要是Omega得祸水几代人呐?啧啧——”
  “Omega?怎么突然提Omega?你不是不爱看网络小说么?你不是腐女嗳!你你你——”
  吴是非忽然把胖囧的汗衫撩起蒙在他头上,扭头抓过丁槑就是一吻。直接给丁槑亲懵了。
  “自己咂摸咂摸,跟宝官儿亲你时有啥不一样。”吴是非手郑重地按在她心口,语重心长,“特么又大了!吃什么的长这么大,气人!”
  而直到吴是非抱着胖囧出去,丁槑都还怔在原地,手慢慢抚上心口,慢慢地,笑了出来。
  “确实,很不一样呢!”
  又过了一个礼拜,发小群里炸了锅,因为官皓和丁槑,闪婚。

  【三】

  8、回到文明社会,对吴是非来说变化最大也最令人愉悦的自然是饮食。她终于可以每天吃到心心念念的白米饭了。
  单就吃这一项来说,胖囧的喜好委实有点儿像吴是非亲生的。来家头一天吃大米饭,他嗅着新米的清香就干嚼了一小碗,吃得满嘴米粒儿还嚷嚷要添饭。把吴妈看愣了,心疼说孩子流浪在外这是没吃饱饭呀!登时两眼又冒泪花花,等不及去厨房添,先把自己那碗饭扒拉到娃碗里,外加了一大块去皮蹄髈肉。
  结果胖囧转手把肉添给吴是非,还是埋头吃米饭,信誓旦旦要跟大米饭生死相随。
  袁恕十分尴尬,扶额道:“这些日子总在外头吃,米饭不香。”
  吴是非可高兴了:“我娃随我!人生在世,唯有米饭不可辜负,吃!”
  胖囧举着空碗欢呼:“吃!”
  自此以后,吴妈每天菜钱没见涨,淘米却得多加一小罐。因为外孙子饭量特别大!
  9、不同于胖囧从无肉不欢转为无米饭不欢的激变,袁恕在这现代文明里待着,无论饮食还是起居,倒也随遇而安无甚大的变化,依旧少饮酒,少吃肉。唯有添了一项,就是陪爷爷到野湖边钓鱼。
  自从袁恕父子俩到来以后,吴妈心里头不操心,干脆搬回新房子住,只将胡同老街的平方让给一家三口作温馨小家。爷爷则惯例一个礼拜来一次,以前是给吴是非烧麻婆豆腐,如今就是找孙女婿作陪。
  原本以为自小家庭成员的缺失,会令袁恕对突如其来的家人会感到局促不安。但让吴是非意外并欣慰的是,袁恕同爷爷相处起来十分自然融洽。他又是有耐心的人,动静皆可应付,钓鱼或者下棋,再有养金鱼,袁恕学着做着,也都得心应手。总之对袁恕,爷爷是一万个满意,当真喜欢得紧。
  直到有一天吴是非牵着胖囧从菜场回来,刚进胡同口,正看见袁恕馋着爷爷恰走在前面。西晒太阳金灿灿的光打在二人背上,一人挺拔,一人佝偻。袁恕平时走路虽有些拖着步子,但并不很慢。那天他却走得悠然闲在,一步一步都挪动得很小,陪爷爷一走一晃。
  老与少的相依,温馨又完满!
  吴是非想起来,袁恕有位老师的。老师看着袁恕出生、长大,教他知识,每次去青部,袁恕都要这样漫无目的地跟老师手挽着手在草地上走一会儿。老师的脚坏了,步履总是蹒跚缓慢。
  “爸爸——太爷爷——”胖囧圆滚滚地冲过去奋力一跳,径直上了袁恕的背,揪着他衬衣手脚并用再向上爬,半身悬挂在他肩头,嘻嘻笑。
  太爷爷抬手捏胖囧肉嘟嘟的腮帮子,脸上乐得挤出了一道道深刻的褶子。
  袁恕依旧稳稳地站着,手中牵住爷爷,眼里看见走近来的吴是非,半边脸扭曲,语重心长:“又重了!”
  吴是非单手揪起胖囧往自己肩上一扛,大摇大摆进院。
  “饭没白吃,争气!”
  9、一向没啥癖好不会有瘾头的袁恕,最近开始痴迷起了吃胡萝卜。
  其实原本在吴家胡萝卜压根儿是不进家门的,因为吴是非不爱吃。又原来,起初袁恕认识的蔬菜少,吴是非很少让他单独去买菜。恰巧那天有欧洲杯,酒吧通宵营业,吴是非回家倒头就睡,袁恕送了胖囧去幼儿园,顺路便去买菜准备做中午饭。也不知怎么了,约摸那天是胡萝卜日,凡是蔬菜摊位的摊主都来跟袁恕说:“今天胡萝卜新鲜便宜,弄两根回去刨丝凉拌啊,切片清炒,都好吃的。榨汁更甜!”
  袁恕仿佛感受到了胡萝卜神的召唤,鬼使神差地称了两斤胡萝卜回家。
  他且不知道怎样料理,于是翻着菜谱给吴是非摊了一道胡萝卜鸡蛋饼。等吴是非醒来一看,登时鬼哭鬼叫,如临大敌般谴责袁恕:“你为什么要毒害我?”
  袁恕嘴里叼着半截生胡萝卜,不明所以:“这个很好吃呀!甜甜的,还脆。尝尝!”
  吴是非摇着头疾速后退,摆出防卫姿势:“你这个异端!我警告你啊,今天之内把胡萝卜全部处理掉,不然晚上分房睡!”
  袁恕就傻眼了。
  按理说,扔掉是最快的解决办法,没几个钱,就是有点儿浪费。袁恕倒也非心疼食物,实在是,他真的觉得胡萝卜好吃,结果也没舍得扔。回头问胖囧,他只咬了一口,吐都来不及,完全跟吴是非站在一条战线上,誓死捍卫自己不吃胡萝卜的权利。
  于是那天后来的时间家里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胖囧喝西瓜汁,袁恕喝胡萝卜汁。
  胖囧吃酸奶看动画片,袁恕抱着他啃着胡萝卜一起看。
  胖囧饭后吃苹果,袁恕把胡萝卜切条盛碟子里吃得不亦乐乎。
  终于两斤胡萝卜都吃完了,第二天,袁恕居然又去买了两斤回来。
  因为他上网查了查,说胡萝卜明目,生吃补维生素,熟吃补胡萝卜素,实在是营养丰富的好东西。就跟吴是非和胖囧深爱米饭一样,袁恕彻底爱上了胡萝卜。
  “够啦,不许再吃!”
  在连续忍受袁恕小白兔一样啃了三天胡萝卜后,吴是非怒了,一声暴喝将坐在沙发椅上看动画片的父子俩吓得统统石化。胖囧更把手里咬了一半的桃子给掉在茶几上,随后眼泪汪汪道:“妈妈,桃子是你让我吃的呀!你是不是嫌弃小休胖惹?”
  吴是非立即挽一张慈母脸哄胖囧:“不不不,囧囧乖,妈妈没说你!妈妈怎么会嫌你胖呢?妈妈就爱咱们囧囧圆滚滚的,健康。我说他——”她一指边上的袁恕,“不许吃!”
  袁恕衔着胡萝卜条也楚楚可怜道:“好吃!”
  吴是非自觉心跳漏了一拍,深吸一口气,抬起巴掌糊袁恕脸上,把他脸拨转到一边,命令:“吃你的去!”
  自此,吴是非家的冰箱里专门辟出一格,一年到头只存胡萝卜。
  10、因为袁恕身份不明,过往一切就连出生地都查不到,妥妥的黑人黑户,慢说跟吴是非领证结婚了,就是个社保都办不下来。另外,亲子鉴定固然可以确立胖囧与袁恕的亲生父子关系,但同样陷入了无出生地户籍没有身份的尴尬处境,以致于小胖娃以后可能学都没法上。
  一般来讲,黑户重新入户还得找父母确认出生信息,可袁恕没父母。他在吴是非的谎言里幼年就被卖到山沟里,没见过亲生父母。一来二去,警署民警也挺同情这一家的,就给吴是非出主意让他们夫妻投靠。意思,结婚满五年,然后有固定居所并住满三年,就可以凭吴是非的户籍证明把袁恕办进来。领不了证但有事实婚姻存续,依旧可以默认他们是夫妻,五年后也许可以入户。
  至于胖囧,因为吴是非年满三十周岁无子女,可以提交一份收养申请把胖囧收为养子,就可以入户了。
  磕磕绊绊,户口的事好歹一半落听,总还是令人高兴的。表面看起来,袁恕也只如常生活,显得无事人一样。
  然而相伴日久,对袁恕,吴是非岂非不晓不懂?堂堂男子汉,总靠媳妇儿养家,他的自尊心难免受挫。
  鸡汤式的安慰吴是非学不来,索性跟袁恕提议:“出去玩儿好不好?郊外马场,遛马去!”
  伴着袁恕期待又狐疑的目光,吴是非给官皓挂了通电话,约好自己休息天一家去他朋友的骑马场“观摩”。
  下车走进围场,不仅袁恕眼发亮,在草原上生活过的一家三口全都亢奋了。胖囧坐在袁恕肩膀上直拍巴掌,喊着:“囧囧要骑马,囧囧要骑马!”
  官皓和丁槑夫妻相伴而来,他俩都不熟这一项运动,饶是好友见面寒暄,一番盛情邀约,也只能含笑婉拒。彼此做了介绍,客套几句后,吴是非径直问:“这马都能骑吧?”
  “都?”场主冯啸直乐,“除了人家认养的,其余您自己挑。不过马跟人一样,一人一种个性,您可心里有数,认准喽!”
  吴是非与袁恕相视一眼,撇嘴坏笑:“认?上手之后,不定谁认谁呢!老冯大方,那我可挑了。”
  冯啸豪爽挥手:“甭客气,挑好了我让人上鞍子!”
  一言既出,想不到一家三口突然齐刷刷瞪他:“要鞍子干嘛?”
  “没鞍子怎么骑啊?”
  吴是非哼了声,转过头,就见袁恕鞋袜早都脱了,裤管卷到膝下,撑着围坝一跃而入,口中打了声响哨。瞬时,或信步或休憩的马儿都似受了召唤般,以足刨地,不安地跑跳。
  又一声怪哮飘扬在场中,马儿兴奋了,居然开始绕着围坝集体奔跑起来。袁恕立在场地中间随着马群的移动缓缓旋转,从容惬意,目光悠游地在跳跃的身影中检视搜寻。终于他眉角上挑,唇畔流露一丝笑意,骤然发动,迅如捷豹,顺着马群跑动的方向斜插入阵列,揪住一匹赤骝马的鬃毛飞身而上,稳稳落于马背。
  “好身手!”冯啸忍不住喝彩。
  官皓夫妻则看愣了,纷纷拿惊奇的目光盯住吴是非。
  吴是非叼着烟耸耸肩:“下回骑牛给你们看啊!”
  夫妻俩就以为,这是山村放牧的辛劳使然。
  而吴是非心下暗自腹诽:“开玩笑!下营那些个战马全是我家恕儿喂的,马就是他亲兄弟!”
  所有的跑跳旋转都是随性的,不需要鞭策,也没有号令,袁恕就是陪马玩儿。扬蹄嘶鸣或者小跳步,便宛若马蹄的语言,袁恕都懂得。
  “我天,神了嘿!这野驹上过三回嚼头了,踢断我两根围篱的原木,没骑手敢上。今儿我服了!”
  吴是非哼笑:“给你带铐子你愿意啊?马既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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