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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穿成这样,也挺顺眼的。”
小鬼子有些弄不明白了,毕夏今儿怎么感觉怪怪的。
毕夏是想起了小鬼子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小鬼子说,乌闲不会伤害他,她小鬼子也不会伤害他,小鬼子都这么说了,他又何必追问小鬼子假扮太监一事呢。
小鬼子也意识到,他现在穿的是姑娘的衣裙,在有光的地方,有些问题,他是想挡也挡不住的。
“毕夏,其实……其实……”
毕夏认真听着,小鬼子想解释,可他脑子里是空的,对于小鬼子为什么会变成女的,是不是因为中毒还是小鬼子原本就是女的这些事,他一概不知,开了口,却没有语言。
“怎么?”
“毕夏,你要相信我,我现在,只是跟在毕夏身边的小鬼子,别的,什么都不是,你要相信我。”
“你在紧张什么?我没有不相信你,我相信你。”
看到这们的小鬼子,毕夏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小鬼子的头,头上挽了髻,毕夏避开了发髻,轻抚了小鬼子的额头。
“毕夏相信我就好,乌闲一直不相信我,对我意见很深,要是毕夏也不相信我,我就没有脸再跟在毕夏身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此文要走宠爱虐狗路线,抚好小心脏,前方高能
☆、14 改变
有乌闲在虽然心惊胆战,但吃喝不愁,真让他单独上路,这古代,他还真不确定他能混得好。
门外,顾九被蛮子逼得节节败退,蛮子心情不错的笑道:“怎么样,要不要求饶,现在求饶,我还能饶你小命,带你回主人那里,就当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小鬼子的注意力,瞬间便被吸引了过去,一看顾九那小受样儿,整个人都不好了,是谁说,要让蛮子知道他死神称号的,是谁张口闭口爷爷爷的,这样就认输了,平日里说大话的气势那里去了。
毕夏温柔的伸过手来挡住小鬼子的双眼。
“这样的场面,别看。”
要是顾九就这样被蛮子干掉了,那在乌闲面前,就少一个罩了。
“毕夏,虽然,我跟顾九只是交易,但是,他对我也算不错,他说,等我死了,送副棺材给我,还替我收尸,所以,他不能死在我前面。”小鬼子拉下毕夏的手,打开门吸引蛮子的注意力:“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死蛮子,对我家小九儿做什么呢?”
顾九一听小九儿这称呼,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口,全天底下,只有乌闲这么叫他,现在,这声音,分明是告诉他要帮他监视乌闲的小太监的。
“你给我闭嘴……”顾九被激怒了,扬起镰刀就向小鬼子砍过来。
小鬼子没想到,一声小九儿对顾九打击这么大,竟是让顾九完全舍弃了蛮子的纠缠,反而针对于他。
“卧槽,老子在帮你,你居然好坏不分来砍我。”
顾九这一镰刀下来,小鬼子非被分尸不可,幸得是,蛮子纠缠过来,才让顾九及时辙招,转而砍向蛮子。
小鬼子是被吓到了,两腿久久不能挪动。
毕夏终于不用躲在门缝里偷看了,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能一眼看到两人招式的破绽之处。
小鬼子缓了许久,终于能活动两条颤抖的小腿儿,一看顾九拼命的回击蛮子,蛮子由一开始的见招拆招,到现在的被打措手不及,顾九已经渐渐占了上风了。
“呼,总算没白搭我冒着生命危险给助威。”
“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乌闲认识,他叫顾九,是个卖棺材的,喜欢帮人收尸,在镇上我被冤枉是凶手抓进大牢里,在大牢里见过他,他一直追着我要我买棺材,还说我什么头顶乌云还是什么来着,意思是我会遇不测,后来我看到他和乌闲比武,而且两人感情还不一般,就借机去见过他了,其实他人还挺好的。”
“哦,我原本以为小鬼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太监,现在看来,小鬼子不但不是太监,也不普通啊。”
“额……”
蛮子的双手筋脉被顾九割断,这等同于费了蛮子武功。
“回去告诉你主子,就说他若是快死了,要买棺材,你顾九爷会亲自上门,若不是,别来烦爷。滚……”
啪啪啪
小鬼子为顾九鼓掌:“厉害,给你双手点赞。”
“你是谁?”
顾九镰刀指过来,小鬼子这装扮,也不怪顾九认不出来。
“我没有恶意,你就当我是个路人甲吧,哈哈哈……”
“乌闲在哪儿?”
“乌闲?他住客栈里,就二三三号。”
小鬼子记得,他跟顾九有约,现在顾九问起,他自然如实相告。
顾九收起镰刀,“果然,你认识乌闲。”
小鬼子也只尴尬的呵呵,他总不能告诉顾九,他是小鬼子,是那个与他约定,监视乌闲的太监,他现在的样子,顾九会相信才怪。
抬头一看天色,被蛮子纠缠了这么久,今晚他的生意也黄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青楼,烟花柳巷里的东翠楼。”
顾九忽的变得很奇怪,好像在激动着什么,然后便见顾九向前院跑去。
“诶……后门在这边。”小鬼子很无语,顾九这色、狼。
“好了,我们也回去吧。”毕夏伸手自然的牵起小鬼子的手,顺着顾九离开的方向,往前院而去。
毕夏本就是跟着顾九出来的,现在顾九那么着急的往前院跑,毕夏以为,那是回去的路。
“毕夏……往这边走……会很麻烦……”
结果就是,还未走进大厅,毕夏被出来的姑娘看到,分分钟被三五姑娘围成群,众人哄抬一般,拉去了大厅。
进到大厅,小鬼子一眼便瞧见了左拥右抱的顾九,那双手,在姑娘身游走,引得姑娘双双颤栗。
“色、狼。”
毕夏被姑娘们围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等到想起小鬼子时,回头却看不到小鬼子身影。
大大的失望包围着毕夏,原本的礼貌礼仪,也瞬间丢到尼罗河畔去了。
姑娘喂毕夏酒,酒还未端到毕夏嘴边,杯里的酒已经无故消失,连痕迹都没留下一点。
别的姑娘再倒酒,手还未碰到酒壶,酒壶嘭的一声,碎成了渣,酒自桌上蔓延开,一时间,几个姑娘不知发生了什么,都定在当下。
小鬼子只是去找头牌交待一下去向,准备带着毕夏回客栈,让头牌帮忙在妈妈桑面前隐瞒,再找到毕夏时,毕夏整个人,像是被一层不祥给包围,原本坐在他身旁的姑娘,都不由自主的想逃离。
小鬼子将头上的发髻一拆,长发垂落,在头牌那里借来了披风,往身上一裹,像个兔子似的,窜到毕夏身旁,拉着毕夏便跑。
“毕夏……”
听到小鬼子的声音,毕夏这才收起全身的黑刺,与小鬼子双双跑出东翠楼。
小鬼子本想静静的离开,不想毕夏搞出这么大动静,整个楼里的人都看着,无法,小鬼子只得让两人快速消失,以平静刚刚所造成的话题。
烟花柳巷向来是夜市最热闹的地方,这会儿,还未减退,街上的小摊,扔在卖、力的吆喝,街口,卖天灯的手里还剩最后一盏。
小鬼子拉着毕夏快走了两步,“老板,这一盏灯,我要了。”
老板一见毕夏,马上就认出了毕夏,“呵呵,没想到,又是你,行吧,这盏灯,我就送给你了。”
又送,老板看上毕夏了吧。
小鬼子直直的盯着毕夏,毕夏接过天灯,老板就笑哈哈的走。
“看着我做什么?”
小鬼子直摇头,他脑洞开这么大,毕夏要是知道他想什么,会不会马上吸干他的血呀。
“毕夏,上次没能放成那盏天灯,今天我们重新放一盏吧。”孔明灯灯芯点亮,灯有欲飞之势:“毕夏,许个愿望吧,天灯会把你的愿望带到天上,然后帮你实现。”
“愿望……愿望是什么?”
“额……就像,毕夏的病,盼望着病可以早点好,这就是愿望,毕夏也可以许一个大一些的愿望,比如,早日回宫,废太后,重掌朝政……”
“就这些吗,呵,还是你许吧。”
小鬼子真想一把掌把脑门拍地上,他怎么提这些让毕夏难受。
“啊,既然这样,那就我许一个愿吧,我希望,我能早点回家。”
“回……家……”毕夏轻念,看着小鬼子的神情,毕夏突然有些失落。
“毕夏,要放了哦,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松手。一……二……三……放……”
随着话落,天灯渐渐上升,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顺利的回到客栈,小鬼子困得不行,毕夏却没有一点睡意,乌闲还未回来,小鬼子只知道乌闲去找衣店的店家,却不知道,乌闲为何一去不归。
看毕夏担忧乌闲,小鬼子强打起精神。
“毕夏,我们去找找乌闲吧,他虽然武功挺高的,但他很冲动,说不定在那里被人找茬呢?”
小鬼子已经换回男装,长发束在脑后,不细看,与之前的小鬼子,并无二样。
“好。”
街上的小摊几乎都收摊了,小鬼子敲响着衣店大门,好半响,店家才过来开门。
“谁呀,大半夜的,店已经打烊了。”
等店家开了门,小鬼子伸手拽了店家的衣领:“前日是不是有一个公子来找你?”
“公……公……公子,你……你……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我问你话呢,是不是有一个公子来找过你,知道他往那里去了吗?”
“公子,我不知道啊,除了公子你,我没见过其它公子。”
“你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啊。”
小鬼子轮着拳头比划,威胁着店家,可店家死活说没见过,小鬼子只得放了店家,甩袖而去。
一路上,毕夏眉开眼笑的,时而用袖挡在嘴前,还笑出了声。
“毕夏,乌闲都没找到,你在高兴什么呀?”
“小鬼子的本性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以前在我的面前,头都不敢抬,现在,居然对着店家,可以毫不费力的威胁,你是怎么做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藏娃,今天收到编编的拒绝,本来对于写下去挺灰心的,现在看到这一个收藏,又让阿鬼有了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抗萨米大
☆、15 主人
“这个嘛,毕夏,我说实话,你可不能怪罪我。其实,在皇宫,毕夏可能不知道,像我这样的小太监,每天被主子赐死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若是不底头做奴才,只会是死路一条,现在,没有皇宫的束缚,那店家平日里高价销售衣服,由其是毕夏这一件,太黑心了,我气不过,就吓吓他。”
“这样吗?”
“嗯,可惜,没问出乌闲的去处。毕夏……”
“叫我简。”
“啊……”
“这是父亲给我取的名字,简、骨。”
叫毕夏叫得这么顺口,突然让小鬼子改口,还真有些不习惯。
“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都走出了皇宫,还论什么身份?”
“那,我直呼毕夏名字,毕夏可不能怪罪我。”
“没有身份,还谈什么怪罪。”
“呵呵,那我真直呼毕夏名字了。”
“现在一点也不像你啊,这么胆小。”
“也是哦,那简骨毕夏,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简。”
“小鬼子的名字呢?”
小鬼子叹口气:“我不记得了,简就叫我小鬼子吧,这名字,也是很特别的。”这样,还能提醒她,让她时刻记得,她是穿越而来。
迎面,一队官兵急急匆匆行来,小鬼子和毕夏对视一眼,都停在了路边。
“快,湖面又出现了一具尸体……”
小鬼子望着越走越远的官兵,不解什么叫湖面又出现的一具尸体啊?
看小鬼子望得出神,毕夏想起为什么跟顾九出客栈。
“哦,在客栈听说,湖里被打捞出好几具外乡女子的尸体,昨日才发现一具,没想到,现在又发现一具。”
“外乡女子?”小鬼子觉得,这事,她还是不要多管了,上次小西施的事,她现在还耿耿于怀。“简,你跟乌闲是怎么认识的?”
“乌闲吗,其实,我们还是有一些渊源的,乌闲是邙山主人,他的先祖,与女帝关系匪浅,父亲临走时,交给我一个信物,说是在关键时刻,会有人帮助我,乌闲,就是此信物的主人。”
“难怪,乌闲对简的病这么上心,简也那么信任于他。”
“我也一样信任小鬼子你。”
“哼,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我。”
毕夏宭了,说过那么多话,好话她一句也记不住,不好的话,她却是一个字都没忘记。
头顶飞过一只黑鹰,黑鹰的叫声一下高过一下,时而悲鸣,时而锐利,像是走丢了自己的孩子,正四下寻找而不得。
“小鬼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过去一下。”
小鬼子点点头,看着毕夏走到树下,抬头不知道对着树说了些什么,只见毕夏双瞳血红,眼里强硬的目光,纵使对方是一颗树,都不容拒绝。
毕夏的改变,小鬼子已经擦觉到,想来,乌闲也定是擦觉出,这才着急去寻那店家,可店家没有见过乌闲,那乌闲……
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假设,乌闲或许出了客栈发现了什么,然后寻了去,并没有去见店家,现在,怕是被纠缠住了。
小鬼子高兴的摸摸怀里的票子,还是她有先见之明,先要到了票子,不然,要是乌闲真十天半个月还回不来,那她和毕夏,就要靠卖艺为生了。
毕夏温和了神情走来,有那么一刻,竟让小鬼子看得入了神。
“我们回去吧。”
“啊,不用再找找吗?”
“不用,乌闲不会有事的。”
等到毕夏睡下,天已经大亮,小鬼子硬撑着双眼,见到床,就想倒头大睡,可她不能睡在客栈,她必须回东翠楼去。
今天的街上特别热闹,原因是,衙门的人受不连日来的凶案压力,在巡视大街。
小鬼子几乎是闭着双眼回到头牌房里,还好妈妈桑没发现,头牌保密工作做得好,其它人也没注意到小鬼子的存在。
睡了三个时辰,小鬼子总算有些精神了,头牌站在窗前看着天空发呆,小鬼子柔柔头,没有自由的人,都想自己成为天空自由飞翔的小鸟,那颗渴望自由的心,是谁都有啊。
“姐姐……”小鬼子像是全身无力一般,整个身子都挂在头牌身上:“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候公子吧?”
头牌冷漠的推开小鬼子,淡淡的道:“你想太多了,他是你的客人。”
“什么你的客人我的客人,我看候公子很喜欢姐姐啊,我都看到了,候公子看姐姐的眼神,啧啧啧,那才是看女人的眼神,看我……”小鬼子低头将自己看看,这身子,才刚发育好不好。“大概当我是个小孩子。”
头牌垂头没有说话,有些不敢看小鬼子。
“哦对了,姐姐知道后院的那个小黑屋吧,妈妈是不是经常去那小黑屋啊?”
“我不知道。”
“嗯,那好吧,你还是赶紧梳洗梳洗,今天应该会早些开门,要是候公子来了看到你这样子,会讨厌你哦,呵呵……”
说罢,小鬼子准备下楼,去后院的小黑屋看看,才伸手开门,便被头牌急急的叫住。
“等等……”
“嗯?”
“候公子,他想给我赎身。”
小鬼子愣了一秒,转而差点一口黑血吐出来。
“什么,他才见过你一面。”
头牌是担心,怕小鬼子以为是她抢走了候公子,会恨她。
“我知道,所以,我拒绝了。”
小鬼子这下心头闷着一口黑血吐都吐不出来了。
“为什么?”
“他是你的客人,要赎,也应该赎你。”
小鬼子是被头牌突然一句候公子要给她赎身,然后又一句,她拒绝了,搞得头脑有些转不过弯,所以非常不解,既然渴望自由,现在有这个机会,却又放弃。
“姐姐……你高兴就好。”小鬼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自已的路由自己选择,头牌的事,她只能制造机会,做决定的,还得头牌自己来。
小鬼子完全没有擦觉到,头牌之所以拒绝候公子,是因为中间还有一个她。
房门一关,头牌脸上是不甘的神情,唇角是苦涩蔓延。
小鬼子不知道他拉着毕夏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但楼里的其它前辈都知道,这下见着小鬼子人影了,便开始酸言酸语,挑拨离间。
“诶,真是一场好戏啊,明明是别人的客人,却要为她赎身,她还矜持着不肯让人赎,装什么好人,客人都抢了,还打着无辜的旗号,真是不要脸。”
“你小声一点,别被她听去了。”
“有什么好怕的,她又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要是怕见不得人,别做呀。”
“可怜了她手下的新人,这么好一客人,就这样被抢走了。”
……
小鬼子无情的走过一堆口水,这些女人也真是,难怪人家能当头牌,连见第一面的候公子都愿意为人家赎身,这些人,智商不够,情商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