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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跟什么嘛?真是的。
……
……
南宫雄去了益州后,楚若尘每天借着给皇后请安问候的机会,故意蹭在那儿的时间长久些,不由自主的伸长耳朵,听有关南宫雄的所有事情。
偶尔皇上也在。
他们也不避着楚若尘,有时候他们会说着国家大事,有时候也说家事。
家事先是说云姬,云姬最近给南宫英生了一个儿子——那是南宫英的长子,也是皇上皇后的长孙。
可皇上皇后见不得是很高兴。
特别是皇后,她皱着眉,郁郁不乐地说:“英儿生了一个儿子那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庶子,又不是嫡子,如果是太‘子妃生的,我才开心呢。”
皇后不喜欢云姬,因此连她生的儿子也讨厌。
皇后这种情绪也影响了皇上,说起南宫英,他也皱着眉,叹气:“英儿越来越不像话,不但冷落太‘子妃,宠爱小妾。听说最近,又纳了好几个小妾,真是够胡闹!”
但对南宫敏,皇上皇后却是赞不绝口。
南宫敏和令狐轩成婚后,两人恩爱异常。南宫敏虽然贵为公主,却不像以前历代的公主那样有“骄娇”两气。
以前历代的公主,自持是帝王女,在夫家就趾高气扬,颐指气使,哪怕是长辈,也得按君臣之礼,早晚对她跪拜。
而南宫敏,不但没有摆公主的架子,而是对令狐轩的父母,还有令狐轩家的长辈,都十分孝敬。
前些日子,令狐轩的父亲卧病在床,南宫敏亲自端茶递水,侍奉汤药侍候,尽着做儿媳的孝心。令狐府上下的人,对南宫敏赞不绝口。
(未完待续)
第170章:花痴(4)
第170章:花痴(4)
这些话传到皇上皇后耳朵里,十分欣慰。
因为爱屋及乌,作为驸马爷的令狐轩也因此得到了皇上的器重,由太子亲卫,升职为开府仪同三司内史侍郎,属于少年得志,春风无限。
皇上皇后说得最多的,莫过于南宫雄。
此时的南宫雄,配合程素坚先后打败了好几支叛军,攻破了最大叛军的大本营,纵火焚烧营垒,叛军溃败,造反将领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虏,只有少数幸运的能逃脱,却如丧家之犬,没了东山再起机会。
皇上诏令程素坚入朝,而南宫雄留在益州管理益州事务。
皇上对南宫雄的表现极是满意。
南宫雄为了消除益州人民的不满情绪,实现管辖区内的长治久安,没有单纯搞武力镇‘压,而是大搞统‘战工作。
南宫雄搞统‘战,是采用“以攻心为上,招安为主”的方式。
皇上说:“雄儿采用的搞统‘战术,起到了极大的作用,益州民众吃他这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经过雄儿的大力整顿和治理,益州的局势终于逐渐稳定住了,我心头也落下了一块大石。”
皇后笑:“他们都说,如今雄儿在益州有着极高的声望,他所到之外,人们都望风归顺,放弃了抵抗。可见雄儿的礼贤下士形象,在益州还是深得人心。”
皇上抚摸胡子,点点头:“有雄儿管理益州,我比较放心。”顿了一顿,他像想起了什么,问独孤后:“雄儿二十一岁了吧。”
皇后说:“是啊,二十一岁了。”
皇上又问:“若尘也十六岁了吧?他们是不是也该成亲了?”
楚若尘在一旁,红了脸。
皇后笑着看了楚若尘一眼:“是该成亲了,雄儿的年龄已是老大不小了,人家这个时候早当爹了,可雄儿为了国事,担捱了。过些日子,待益州的局势再稳定些,我让再人挑选一个黄道吉日,让他们成亲。”
楚若尘的脸更是热辣辣的红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楚若尘脱了衣服,站在铜镜中看自己。
楚若尘突然发现,原本长得干巴巴,又瘦又高,像根竹竿子的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材变得婀娜多姿起来,竟然腰是腰,胸是胸,仿佛一株沉默已久的小树,一瞬那间,开满了花,迫不及待地妖娆起来。
这种妖娆,让楚若尘措手不及。
楚若尘用手捧着自己的脸庞,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这笑,顿时有了倾国倾城的味儿,眼梢,眉角,带了风情。
楚若尘很花痴地想着,她这样子,是不是可以把男人勾得魂飞魄散——准确来说,是不是可以把南宫雄勾得魂飞魄散?
楚若尘觉得,她不单单是个花痴,还是个大白痴。
真的是,她干嘛要把南宫雄勾得魂飞魄散?楚若尘对她自己说:楚若尘,你并不爱南宫雄,一点也不爱——可这声音,那么的软弱无力,口不对心。
她真的不爱南宫雄吗?
真的一点不爱吗?
楚若尘不知道!真的,真的,不知道。
此时楚若尘的心是茫然的。虽然还是想着回到二十一世纪去,可并不是她想,就能回的。既然命中注定让她呆在这儿,她也只能呆在这儿,也只能够既来之则安之。
(未完待续)
第171章:好一个狐媚子(1)
第171章:好一个狐媚子(1)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楚若尘又去给皇后请安。
刚刚进大殿去,楚若尘就觉得气氛不对。
皇后坐在正中的一张椅子上,脸色气得铁青,金刚怒目,站在一旁的太监侍婢,则是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
楚若尘懵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楚若尘从来没见过皇后这么生气过。楚若尘很窝囊废的给吓着了,连安也不敢上前去请了,只是提心吊胆的站在那儿,呆呆地看着。
只见皇后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去把那个乔惠莲的贱‘人叫来。”
“是,皇后娘娘。”有太监去了。
乔惠莲?
乔惠莲是谁?她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惹怒皇后。
周围的气氛很紧张,令人窒息,站在一边的太监和侍婢,每个人的神情都绷得紧紧的,连空气都充满了惊怕恐惧的味儿。
楚若尘哪里见过这个阵势?自然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更是大气不敢出,只是傻不拉叽的在那儿站着。
那个叫乔惠莲的女子,很快被两个身形高大的太监押着进来了。
她一进门口,见到皇后,吓得浑身颤抖起来,连忙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一边哆嗦着说:“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楚若尘懵头懵脑,极是疑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盯着那个年轻女子,阴沉着脸,冷声问:“你就是乔惠莲?”
乔惠莲伏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身子抖如筛糠那样,说话的声音颤危危的,无比惶恐:“回……回皇后娘娘,奴……奴婢,正是乔惠莲。”
“抬起头来!”皇后命令。
“是。皇……皇后娘娘!”乔惠莲抬起头来了。
皇后面若冰霜,用了可以把人杀死的眼神,冷冷地凝视着她。
此时的乔惠莲,脸上虽然有着惊恐的神色,身子哆嗦得像寒风中一只悲伤绝望的小鸟,可却掩饰不了她的美艳动人。
她年龄不大,十六七岁和样子,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头发乌黑明亮,颈项晶莹伸长,身材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皇后从牙缝中,恨恨地迸出了一句:“好一个狐媚子!”
乔惠莲吓了个魂飞魄散,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冒涌了出来,她哑着声音,惊恐无比:“皇后娘娘冤枉啊!皇后娘娘,奴婢冤枉啊!”
皇后冷笑一声:“冤枉?你以为本宫是聋子瞎子?你以为可以瞒天瞒地,瞒过本宫的耳目?昨儿你勾‘引皇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冤枉?”
乔惠莲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楚若尘不可置信,睁大眼睛。
乔惠莲,她勾‘引皇上?难道说,这位叫乔惠莲的宫女和皇上,他们……天!楚若尘不禁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念头从心头闪过。
别的事还好,偏偏……这个乔惠莲,她也太胆大包天了,竟然在皇后的眼皮底下,勾‘引皇上——也许,不是乔惠莲勾‘引了皇上,而是皇上勾‘引了乔惠莲。
(未完待续)
第172章:好一个狐媚子(2)
第172章:好一个狐媚子(2)
但,不管是谁勾‘引了谁,在皇后的眼中,千错万错,就是乔惠莲的错。
皇后厉声喝道:“乔惠莲,你从实招来,你是如何勾‘引皇上的?”
乔惠莲拚命地磕头:“冤枉啊,皇后娘娘,奴婢没有,真的没有!”
皇后大喝一声:“还不老实招来?”
乔惠莲哆嗦着说:“昨……昨日,皇上去了御花园,刚好,刚好奴婢也在御花园……后,后来,皇上拉了奴婢的手,夸奴婢的一双手好看,白皙嫩滑,像玉笋似的……”
皇后又再大喝一声:“再后来呢?”
乔惠莲战战兢兢地说:“再,再后来,皇上让奴婢陪喝酒,奴隶不敢抗命,就喝了奴婢酒量浅,没一会儿就醉眼惺忪,皇上拉着奴婢的手,说……说有生第一次持酒对美,酒不醉人人自醉。皇上说完后,就拥……拥了奴婢入……入帏了……皇后娘娘,奴婢冤枉啊,不关奴婢的事啊,皇后娘娘……”
皇后冷“哼”了声:“难道你没有错,那全是皇上的错?”
乔惠莲吓得更是无措:“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
皇后不给她说下去,咬牙切齿,指了她恨恨地说:“你这贱‘人!真真的是小‘贱‘人!本宫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乔惠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
皇后柳眉倒立,声音威严:“来人,把乔惠莲这小贱人拉下去,处以‘一丈红’刑罚,再送到永和宫,终生不得离开半步。”
楚若尘吓了一大跳,嘴巴大大地张着,一时三刻合不上来。
天,不是吧?
所谓的“一丈红”,是宫中惩罚犯错的妃嫔和宫女的一种刑罚,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受罚者臀部以下部位,不计数目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去鲜红一片,因此叫做”一丈红”。
如此的酷刑,往往打下来,受罚者一双腿算是废了!
永和宫则是“冷宫”,一旦进去,终生不得自由,只有在禁室等死。
乔惠莲软成了一滩泥,瘫跪在地,涕泪交流:“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但乔惠莲,还是被几个穷凶极恶的太监拉下去了。
众人吓得如惊弓之鸟,大气也不敢出,都缩着脖子微颤颤地站着,恐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自己会连累受罪。
楚若尘张张嘴巴,于心不忍,很想上前去给乔惠莲说情。
可皇后在火头上,她哪里敢?搞不好,自己也受牵累……楚若尘不是不鄙视自己的,一点侠义精神也没有,只顾着明哲保身。
可是,楚若尘也无能为力。
乔惠莲被拉下去后,皇后跌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下来。皇后刚才的盛气凌人不见了,有的只是一脸的灰败,带着无奈的哀伤。
仿佛在这一瞬间,皇后苍老了许多。
良久。良久。
楚若尘忐忑不安,走了过去:“母后……”
皇后抬起头来,看着楚若尘,神态很是茫然。
(未完待续)
第173章:好一个狐媚子(3)
第173章:好一个狐媚子(3)
过了好半天后,皇后似对楚若尘说,又似自言自语,喃喃:“我认识皇上那年,十五岁。那个时候的皇上还不是皇上,是太‘子爷。太‘子爷和我兄长——你爹爹,两人交好,志趣相投。那次他到楚府作客,在客厅中和兄长开怀畅饮的时候,我在书房里吹笛子。”
“他听到了,对我很好奇,让兄长把我叫了出来相见。我把我自己打扮得像天仙那样,袅袅娜娜出来了,然后,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我身上,离不开去,他说,我美得像了画中人般。还说,天下的女子加起来,还不如我一半美。”
“他和我在一起的那个晚上,我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果自己的丈夫不懂得尊重自己的妻子,不能始终如一的对自己的妻子好,那他再有成就,也有什么意义?”
“男人都有一个毛病,得意了,就会妄自尊大,视女人为玩偶。自古以来,权势之家,宫廷之间,有谁是懂得尊重女人的?有谁不是三妻四妾的?那些姬妾们,整日里就懂得争风吃醋,把好好的一个家扰得不安宁,鸡飞狗跳的。”
“当时他听我这么一说,就对着我发誓,他说保证不会背弃我,保证不会背着我和别的女子来往,要不就会遭天罚。”
“后来,迫于太后的权威,他不得不听从安排,娶了门当户对的女子,并立她为太‘子妃,我过门虽早,却委身为妾。我很难过,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垂泪,可我知道他是身不由己,我不敢埋怨。”
“后来太‘子妃去世,这些年来他就有我一个女人。”
“我以为,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以为,他能够始终如一的对我好。谁知,我错了,为什么皇上,竟然忘记了当年的誓言?竟然背着我,和别的女子偷‘欢。为什么男人的话,总是信不得?”
“母后——”楚若尘不知道该是说什么好。
她总不能告诉皇后,二十一世纪流行着一句话:男人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会上树吧?
她也不能告诉皇后,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喜欢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信男人,不如信自己!
到底,一千多年前的女人和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有着不可跨越的代沟。
皇后在这一刻,看上去极是无助,她喃喃地问:“若尘,母后是不是老了?母后是不是不再迷人?”
楚若尘忙不迭说:“母后不老,母后还很有魅力。”
皇后怔怔地问:“真的?若尘,母后真的还有魅力?若尘,你是不是哄母后开心,所以才这样说?”
楚若尘说:“真的,母后,你一点不老,你还很美丽。”
楚若尘这话,并不完全是阿谀奉承。
皇后虽然是人到中年了,生了好几个孩子,可她常年处在深宫中,养尊处优,保养得极好,有智慧,有成熟女人的风情。
她高挑的个,不肥也不瘦,一头头发乌黑,皮肤白净细腻,脸如满月,凤眼杏腮,还可以看得到年轻时的艳压众生。
(未完待续)
第174章:好一个狐媚子(4)
第174章:好一个狐媚子(4)
楚若尘犹豫了一下,终于说:“母后,有一句话,若尘不知道该不该讲。”
皇后说:“你说吧,母后不怪罪就是了。”
楚若尘大着胆子:“母后平日里的穿着打扮,就是太朴素了。司马迁不是有一句诗么,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如果母后略略打扮一下,会更加有魅力。”
“打扮?”皇后问。
“是,母后。一个女子,有时候略略打扮一下,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看上去也格外的有精神。”楚若尘小心翼翼地说。
皇后到底不是寻常人,过了好一会儿,她平静下来了,对楚若尘勉强一笑,轻轻地说:“若尘,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下。”
楚若尘说:“那母后好好休息,若尘告退了。”
皇后说:“嗯,你回去吧。”
……
……
翌日,楚若尘在书房里弹筝。
皇后身边的一个侍婢急匆匆地赶来,一见到楚若尘,就“扑通”一声跪下来:“二小姐,奴……奴婢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二小姐,求求你,去劝劝皇后娘娘吧。”
楚若尘吓了一跳:“发生了什么事?”
侍婢哭着说:“皇上……皇后娘娘,她,她……”
楚若尘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乔惠莲的事并没有结束。因为乔惠莲,让一向自信的皇后受到极大的刺激,她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乔惠莲——其实,乔惠莲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果皇后放过一个乔惠莲,第二个乔惠莲便会出现,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无数个乔惠莲。
皇后是一个强势的女人。
强势人做事,做事自然少不了心毒手辣——特别是女人。皇后居然令人将乔惠莲的双手斩下来,装在一个盒子里,然后,放在内寝的走廊上。
皇上看到了,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皇后没有回答他,而是令一旁站立着的太监:“打开盒子,给皇上看看。”
太监把盒子打开了。
皇上一看,顿时脸上变了色:“这,这是什么?”
皇后冷冷地说:“这是那个叫乔惠莲的宫女一双玉手啊。皇上不是夸她的手好看么,白皙嫩滑,像玉笋似的。如今我让人斩下来,放在这儿供皇上慢慢欣赏。”
皇上瞪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