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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沧月看着贺兰飘。
“不行不行,这个我绝对不行!”贺兰飘慌忙摆手:“我什么武艺都不会,你这个可不要指望我!”
“小飘……”
李沧月明显是深得贺兰飘的真传,把她最擅长的哀怨的眼神演绎的是出神入化。贺兰飘只觉得一只纯真可爱的小兔子正忽闪着大眼睛望着自己,心一软,刚要答应,却立马摇头:“这个真的不行,我会被他们打死的。”
“好吧。我不想认输,那我拄着拐杖与他们打一场就是。最多被打倒在地丢脸些罢了,这又有什么?做多被那肥猪笑话罢了……”
李沧月轻轻说着,脸上写满了一种叫作“落寞”的神色。贺兰飘望着她,心中的母爱,呸,是姐爱,无可抑制的泛滥,几乎招架不住了。就在这时,花慕容走到她身边,轻轻说:“你可以试试。”
慕容,你想让我死吗?(⊙o⊙)
“这个可以试~~”鹤鸣也微笑着说。
“这个真不能试……”
好吧,再下去我们能去春晚COS小沈阳了……
“小飘……”
某人忽闪着大眼睛望着她,神情哀怨至极,让人不忍拒绝。贺兰飘望着他,只觉得一股母性的火焰在胸中蔓延,且越烧越烈。
算了,豁出去了!我真是败在这小正太的石榴裙下了!
“好,试试就试试!反正‘点到即止’,我也不会太吃亏!”贺兰飘脑子一热,开始活动筋骨:“李沧月,我事先声明,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还有,你若是坐上族长之位的话,你分点好处给我……”
“知道了,笨女人!”李沧月瞬间转成惯有的不耐烦的神色:“小心点,死了的话你工钱就没有了!”
死小孩变脸那么快,我居然被他给骗了……为什么每次被欺负的那个人都是我……
也许是李希白刻意照顾的关系,第一场比试在花慕容与李多找来的护院之间举行。
那个护院长的人高马大,浑身的肌肉鼓鼓的凸起,越发显得花慕容弱不禁风。护院嘿嘿的笑着,狂妄的说:“虽然你是少爷,但你还是认输的好。我下手没轻重,把你打个残废就不好了,李家可就要再养一个残废……”
听到这话,李沧月的脸色白了一白。
“动手吧。”花慕容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的说道。
“喝!”
护院大喝一声,用一种极快的速度朝花慕容冲了过去。他一掌毫不怜惜的打向花慕容的胸口,却被花慕容轻巧闪开。
贺兰飘还没来得及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慕容的手在那护院的脖子上轻轻一划,那人就“哄”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这场战斗历时不到五秒。
“好……好厉害!想不到慕容这样厉害!”
“笨女人!”李沧月冷哼。
“看来话说的越多的人越没实力啊!你看那护院,自己长得丑还以为自己是主角,乱七八糟说了那么多台词,结局不还是惨败?你再看人家花慕容,虽然每回出场台词都不多,但人家胜在人物美型,说话言简意赅啊!话不在多,不变态就好!当然,鹤鸣大人,我并没有任何嘲笑你的意思……”
“呵呵~~~我也没有任何想杀了你的意思哦~~”鹤鸣微笑着摸摸自己的扇子。
“鹤鸣大人我错了……”
555……
第226章
这厢,花慕容干净利落的用一个手刀结果了那个臭屁的护院,赢得了比试。李希白也有些意外,只是闷声说:“慕容,你真的考虑好了?这次的比试只有三场,赢了两场即为胜利——你真的要把族长之位拱手让人?”
“你知道我不稀罕的,爷爷。”花慕容平和的笑着:“就让我做第二继承人,继承那个东西好了。”
“你……”
李希白瞪圆了眼睛望着花慕容,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花慕容只是冷淡的望着他,仿佛他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李沧月有些着急,却到底没有走上前去,只有贺兰飘为李希白轻轻捶背,为他端来茶水:“爷爷,喝点热茶会好。”
“想不到关心我的只是这个初次见面的丫头……呵呵。 |”李希白惨笑,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夺走,瞬间呈现出老态来:“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所以我想在孩子们身上弥补,却没想到你们一个个还是恨我啊……罢了,反正我活不了多久,能在自己死前把身后事处理好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我不在乎你们在我死后是会把我风光大葬或者是弃尸荒野,李家不倒,这就足够了。”
“爷爷……”贺兰飘眼睛红了。
“傻丫头,为我一个陌生的老头子哭值得吗?”李希白慈爱的摸摸贺兰飘的头:“你太干净,干净的就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真是很危险啊……”
“族长,你在做什么!”李多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老糊涂了吗?李家的家业怎么能交给一个残废?这样的结果我不服!”
“哦?那你怎么才服气?”李希白淡淡的问。
“我要和她比试!如果她胜了,我没话说,如果她败了,李家就是我的!”
“随你吧。”李希白的声音说不出的疲惫:“丫头,又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最多被打死罢了……
贺兰飘满脸黑线的站在了李多的面前,希望他也和慕容一样被自己的“美色”所诱惑,但很明显李多不是这样具有绅士风度的人。他冲贺兰飘冷冷的笑着,活动着手上的关节:“女人,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不用体会了,我现在就生不如死了……
“你想断手还是断脚?”
我想断手——你的手……
“我终于能报仇了!”
李多仰天长笑,猛然向贺兰飘冲来。贺兰飘下意识的一闪,他重重一拳就打在贺兰飘的左臂——真的好痛。
贺兰飘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自己都要忍不住当场哭了起来。李多虽然不善武艺,但遇到的是更没有武功基础的贺兰飘,胜利简直是压倒性的。
在死亡的阴影下,贺兰飘也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潜能,能闪就闪,能躲就躲。所以,整个大厅就看见她在拼命的跑,李多在后面拼命追,一点都没有高手对决的惊心动魄。
“看来贺兰的速度与灵活性也不是特别差。”慕容点头:“原来她也不是这样一无是处。如果细心调教,说不能也可以学点武艺防身。”
“小慕容想做她的师父吗?”
“算了,我怕被她气死。”
“说的也是。”
花慕容与鹤鸣就看好戏的般的看着贺兰飘被李多追打,最终无聊的打着哈欠。鹤鸣终于不耐烦了,随手拿起桌上的一颗瓜子准确无误的打入李多的手臂,而李多也顿时忘记了追打贺兰飘,捂着手臂嗷嗷的叫了起来。
贺兰飘怔然的望着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突然摸着手臂痛苦的呻。吟,有着迷茫的望着自己刚才推他的手臂,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曾经练过铁砂掌才具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她抬起头望着鹤鸣,却见鹤鸣嘴唇轻动:“好机会,扁他。”
……
是啊,他打我那么多下,还企图调戏我,我抽死他丫的!虽然我没本事和你们这帮妖精斗,但我对付一个死跑龙套的总没关系!抽死他!
贺兰飘想着,顿时忘记了身上的伤痛,猛然对李多掐、捏、咬。李多又惊又怒,急急避开,口中大喊:“放手,放嘴!你是狗吗?”
“你竟敢骂我是狗?长这么丑还出来吓人,你真该死!我咬死你!”
第227章
于是,好好的族长选举大赛瞬间变成了一场闹剧。
大家只看着贺兰飘拼命追着李多,而李多拼命跑,整个局势瞬间转移。李希白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而他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平稳的说:“你们想打闹的话请自便。我现在宣布,李家下一任族长是李沧月——李家与血玉都由沧月继承。”
“我同意。”花慕容微微一笑。
“我不同意!”
李多大叫。可是,没有任何人理他。
“按照李家的惯例,第二继承人是慕容,他将继承李家的‘秘密’。沧月,慕容,跟我来。”
李希白说着,带着李沧月与花慕容去了内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兰飘总觉得他的背影很是苍凉。
好奇怪……事情进行的太顺利,简直像做梦一样。这样的话,这次的赢家是我?可鹤鸣为什么没有一点失望的样子?
算了,不管他!我先打李多要紧!
于是,贺兰飘继续追打着李多,为自己报仇雪恨。鹤鸣笑眯眯的在一旁为贺兰飘加油呐喊,而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夜晚。
李沧月与花慕容在内室呆了很久,而他从内室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在瞬间变了一个人,贺兰飘怎么逗他说话他也不开口。
算了,你不说我问慕容去!哼!
贺兰飘伺候李沧月睡下后,悄悄潜入花慕容的客房,却见慕容正静静坐在桌前,似乎已经等待许久的样子。见到贺兰飘,他对贺兰飘微微一笑,道:“你来的比我想象中要晚。”
“你……你知道我要来?”贺兰飘一怔。
“你有太多的疑惑,一定会来问我。”
“是吗……被人这么容易看穿我真是丢脸。”
“不,贺兰很可爱。”花慕容宠溺的摸摸贺兰飘的头:“贺兰比任何人都要干净,都要可爱。”
“慕容……”
“说正事吧。我知道你怀疑我与鹤鸣是假借谁的名义混进来,但事实不是这样的——我确实是李家的外孙。我的母亲李萦是李希白的幼女,二十年前,母亲为了我的父亲背弃了本有的婚约,背叛了李家,也被外公所弃。 。”
“原来是这样……那慕容又为什么会来李家呢?如果是想当族长的话,你为什么要认输?我知道,你若是出全力的话,这次的族长之位肯定是你。”
“是啊……可做族长又有什么意思呢?拥有天下又有什么意思呢?就算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势,死去的人也无法复活啊……”
花慕容的神色是那么的落寞,贺兰飘也只觉得心情沉重了起来。她极力摇头,不让自己有着悲哀的情绪,尽量笑眯眯的说:“这次我赢了,鹤鸣那小子一定很郁闷。”
“不,你输了。”
“什么?”
“你也许还不知道李家的族规吧——李家的至宝血玉由族长继承,而血玉的使用方法则有第二继承人继承,这样可以确保血玉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用作他用。李希白是个老狐狸,从他手中抢血玉很是困难,但李沧月就不同了。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又不知道血玉的使用方法,所以让他成为族长,再从他手中夺得血玉最为方便。”
“所以……你故意让我,让李沧月做族长,自己继承血玉的使用方法,再从李沧月的手中抢到血玉?”贺兰飘怔然的问道。
“贺兰,你太敏感了。”花慕容淡淡摇头:“若是不用这个方法取得血玉,我挥兵来袭,恐怕效果也是一样的。血玉之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既然能被我们知晓,也能被其他人知晓,只会给李家带来灭顶之灾罢了。”
“是啊……我帮沧月何尝不是利用他?”贺兰飘惨笑:“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我们都是一样的,我没有任何立场责怪你。”
“贺兰……你变了。”花慕容赞许却有些感伤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那个清丽的女孩。
原来,只要想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上生存下来,任何人都会变啊……
“也许吧。我只是想要活下去,想要回家罢了。可是,我还是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护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不会让他们受伤——慕容,你不能动沧月。”
“我不会动他的——不管怎么说,李家与我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我又怎么忍心……为了补偿,我帮沧月诊脉,不出意外的话他的腿一年内会康复,他也能重新站起。这个,也算是我为我母亲的家族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吧。”
“慕容,谢谢你。”贺兰飘真心的说:“沧月是个可怜的孩子,你若能帮他,他一定会一辈子感激你。”
“我并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激。”花慕容淡淡的笑着:“其实,我真羡慕你还有着善良的资本。像我这种人,死后一定会坠入地狱的吧……呵呵。”
但是,事情与他们预料中的到底有些不同。
李希白没有虽然宣布李沧月为族长,却并没有把血玉交给他,而是暗中把贺兰飘叫到密室,把那个乌金盒子中的血色玉石交给了贺兰飘。贺兰飘望着面前鲜艳欲滴的玉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爷爷,这个……”
“这是李家的传家之宝——血玉。现在,它是你的了。”
“为什么!我并不是李家的人啊!”
“丫头,你既然喊我‘爷爷’,你就是我李家的人。”李希白严肃的说道。
“可是……”
“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就是在这血玉,我那外孙也是如此。他一定心想从沧月手中拿血玉会比从我这老头子手中拿简单,所以甘愿放弃族长之位,学到血玉的使用方法。可是,他却不知道,血玉的使用方法是每一任第二继承人口口相传,并且只有在此人死前才能传给下一人——他太心急了。”
“爷爷,你都知道?我们的目的你都知道?”贺兰飘大惊。
第228章
“老夫也不是白活那么久的……为了李家的名声,我曾经做错很多事,害的儿子客死异乡,女儿也有家不能回——一切都是我的错。 。
其实,在很多年前,孤单的呆在这个大宅子里的时候,我心中就早就后悔,但我怨恨他们败坏李家的名声,所以死撑着没有把他们接回来……当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时候,才体会到那种痛入骨髓的疼。多儿愿意做纨绔子弟我随他,只要他开心就好;我把沧月接了回来,但他已经对我很是敌视;我费尽心思找慕容,但他就像失踪了一样……
我知道我一辈子刚愎自用,严厉苛刻,孙儿们恨我也是应该的。所以,当我喝水呛到的时候,他们都无所谓的看着我,唯一关心我的只有丫头你……
丫头,我知道你是一个玻璃心肝的女孩,把血玉交到你手中我放心。慕容虽然也是一个好孩子,但他心中有着太多的仇恨,他活的太累,我不想再让这件众人垂涎的宝物动摇他的心智。丫头,我把李家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你可以承诺永远保护李家,不让任何势力伤害李家吗?”
李希白说着,目光炯炯的望着贺兰飘,而贺兰飘只觉得心中一惊,却到底没有敢一口答应。 |她为难的摇头,苦笑道:“爷爷,谢谢你的好意——我很愿意保护李家,但我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头罢了,我有什么能力能保护这么大一个家族?”
“丫头,看来你还不明白你的价值啊……你答应吗?答应的话,血玉就是你的了哦。”
李希白摇晃着手中装着血玉的盒子,笑容狡诈的就像一只狐狸。虽然知道可能是一场骗局,但贺兰飘就好像见到了肉骨头的狗一样,情不自禁的朝着李希白摇尾巴:“我答应,我答应!”
“好!等沧月年满十六,我就让他正式迎娶你,也算是给你一个名分!”李希白笑着把血玉亲手交到贺兰飘手中。
“啊?不要!我没恋童癖!”
贺兰飘哭丧着脸望着老狐狸,只觉得手中的血玉瞬间沉重了许多……
———————————小狐狸的分割线————————
不管怎么说,血玉还是到了贺兰飘的手中。夜晚,她锁好门窗,在月光下轻轻摸着浅绿色的水琉璃与红的就像火一样的血玉,只觉得一块冰凉,一块滚烫,而她的心也纷乱如麻。
她把两样宝物都在月光下左看右看,却怎么也看不出什么蹊跷。她很想把它们参照“屠龙刀”与“倚天剑”一般互相撞击,看看其中的奥秘,但到底没有那个胆量——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两件足以动摇天下的宝物,万一被我砸坏了我可真是千古罪人了!
到现在为止,“三宝”我已经有了两件,真是好天才 _ !还差一件就能回家,而传说中的“月影”到底在哪里?
还是顺其自然吧……说不定一觉醒来它就会出现在我床边了,女人操心的事情太多会老的。为了补偿沧月,我再陪他几天,也顺便把这月工钱拿足了再走人。
哎哎,下一站去哪里好呢?听说俱东国新继位的王很英俊,不如去那里看美男好了……
贺兰飘想着想着,打个哈欠,睡意袭来,终于沉沉的睡去。也许是心情很好的关系,在梦中的她也是带着甜甜的笑意,让人忍不住轻啄一口。所以,鹤鸣跳进房中,在她面前站了许久,最终把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
“警惕性真不是一般的差~~该拿你怎么办,小贺兰~~”
第二天,贺兰飘神清气爽的起床,按照以往的惯例逼沧月那混小子吃饭。可是,这次无论她怎么威逼利诱,沧月都死咬着嘴唇就是不肯吃饭,又开始任性了。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兰飘终于火了,把饭碗“砰”的一下摔在桌上,恶狠狠的说:“死小孩怎么又不听话了?难道你想饿死吗?”
“不要你管。”李沧月冷冷的说道。
“喂!你竟敢这么和姐姐说话?”
“你不是我姐姐。”
“李沧月!”
“你要走了,不是吗?”李沧月平静的望着她:“就算那老家伙留你,就算我留你,你也会走,你根本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既然如此,我是吃饭还是饿死与你何干?”
贺兰飘愣住了。
她不知道沧月是怎么看出她即将离去之意的,只觉得口干舌燥,就好像被发现了偷藏糖果的孩子一样。她很想笑,但是她的笑容就像哭一样:“那个,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