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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墨失笑的捶他,成功的止住哭泣。
上官驰一手拍着她,一手拿过电话:“查shoppingmall门口的录像,一辆黑色大众,一小时内我要结果。”
凌非墨伏在他肩膀上听着,等他挂断电话后,抬起略微红肿的眼:“那辆车,是冲我来的?”
上官驰怕吓坏她,没吱声。
凌非墨连贯的想了想:“你发现了他的意图,然后迎上去撞它,那司机吓得逃走了,是不是?”
上官驰看着他的墨宝受到了惊吓,却能如此理智的分析出来,怜惜的揉揉她的发:“别怕,记得我说的,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凌非墨小脸严肃的说:“可你知道吗,我也不想你受一点伤。刚才,我被吓坏了,以为你就要出事,当时那心简直都要跳出来。你拿自己的危险来换我的安全,我不要。”
上官驰叹口气,看看周围还有围观的群众,拍拍她的膝盖:“先离开这里再说。”
凌非墨两手紧握,白嫩的手,被捏的发红。
上官驰缓缓把车开向自己的公寓,他的宝贝被吓到了,他要回家熬一锅安神汤。
停在帝豪公寓门前,凌非墨坐着不动,依然低头看着交握的双手。
上官驰熄了火,伸手抬起非墨的下巴,果然看见她美眸里含着水雾。轻叹一声,他俯身轻轻在她眼睫处一吻,她反射地闭上眼,眼泪就顺着滴下来。
上官驰吮干她的泪,凌非墨咬唇睁开眼,四目交望,我见犹怜的小模样让上官驰喉结咽了咽,再也按捺不住,猛然噙住那透着淡粉色的唇瓣,深深的吻住了她。
紧紧扶着凌非墨的后脑,他拒绝她的抗拒。以唇相抵,上官驰呢喃:“我宁愿自己有事,也不想看你受伤。所以,相信我,依赖我,好不好?”
凌非墨被他的柔情融化,本想抗议的小嘴收住了声,上官驰嘴角翘起,夸了一声:“乖。”然后继续刚才没完的亲密。
凌非墨是低着头被他抱进去的。哎呀,没脸见人了,在车里就来了一段法式热吻,要是被邻居看到该多丢脸。
上官驰乐呵呵的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开门,脸上是得到餍足的开心。把凌非墨轻放在沙发上,他又俯身偷了个香,被她像赶苍蝇一样赶走。
上官驰耸耸肩,反正大餐吃到了,先去熬汤。
他走向厨房,上衣里的手机震动,他满意的拿出来接通:“说。”
“boss,那车车主是王小毛,因为天生自来卷,人送外号卷毛。他是何桂钊夜总会的看场人员,最近一直跟着凌云志做事。”对方不敢停顿,一口气解释清楚。
上官驰脸色一沉,冷冷的重复:“何桂钊?凌云志?”
“是的,boss,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卷毛,让他进去呆段日子。何桂钊的夜总会,估计是开不成了。至于凌云志,查查他为什么对非墨下手,还有那个连环车祸,看看和他有没有关系?”上官驰冷声吩咐。
“是。”
电话挂断,上官驰眯起眼,凌家的人还真是不像话。看样子,他无须看在墨宝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
在电饭煲里放上小米、糯米,找出妈妈在时买的百合、银耳、红枣,加上冰糖添上适量的水,设置好熬粥的键,才回到客厅。
他的女友已经在沙发上平躺着睡着了。受了惊吓的小女生,一放松就会累,上官驰笑着摇摇头,坐在她身侧,手背在细嫩的脸颊轻触,帮她把乱发抚到耳后,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痴痴的看。
凌云志坐在自己模特公司的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在吞云吐雾。本想迟些动手,没成想天赐良机。自从三叔把那个私生女找回来,他们一房就没有好事。那个私生女倒是一路高歌,比的香香灰头土脸,一定是她命里带煞,不能留。
也不知卷毛得手没有,哈哈,要是得手了,香香一定会感激我,老爸一定会夸赞我。
办公室门被轻轻地敲了敲,门口传来秘书嗲嗲的声音:“老板,卷毛回来了。”
哦?这么快,不错。
凌云志坐正身子,“进来。”
卷毛进来后还在大口喘气,他的脑门上都是汗,吓的。
“怎么这个熊样?”凌云志一支烟扔过去,卷毛接住,夹在耳朵后。
“志、志哥,我失手了。”卷毛垂头丧气的说。
凌云志猛地站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会失手?”
卷毛骂骂咧咧:“妈的,有辆卡宴冲我别过来,你是没见啊,我要是躲慢一点,我的车就特么撞翻了能!”
“卡宴?”帝都什么都不缺,特别是豪车,卡宴并不稀罕。
“是啊,我马上就要得手了,猛地杀出来一个程咬金,打乱我的计划。”卷毛就怕挨骂,把自己说的一百个好。
凌云志搔搔头,这真奇怪了,难道那个私生女有天神护体?
他挥手让卷毛出去。
“去查查,是谁捣乱。”
“哦。”卷毛连忙溜溜的跑了。
如果是在古代,天空中就会看见信鸽交叉飞翔。因为,四方都在查探。
上官浩自从被老爸点醒那个奸夫是祁峰,他几乎就把整件事情给捋顺了。唐娇和他是被祁峰耍了,这个兔崽子不要脸的还把他女人给睡进了酒店,这笔账,他会好好记着。
------题外话------
小年夜,大家都跑哪里去了?
☆、107何氏关门
凌家的生意最近一落千丈,和上官家的几项合作被突然叫停,凌氏制衣在发布会后,以前的老客户都纷纷退单,酒店餐饮业也被人投诉,目前估计只有凌家祺的建筑公司还在盈利。
凌荣福如坐针毡,再这样被老大玩下去,凌家就要没落了。他想要开家庭会,无奈最近没有人有功夫理他,只能在家里气的拿拐杖捶地。
凌香发现自己的月事迟了几天,心事重重的想着再等几天就买验孕棒验一下,嫌家里人烦,她住进了何莉莉家。
何桂钊一家三口正陪着凌香吃饭,他的妻子殷勤的让着凌香:“香香,多吃点,你可是很久没来舅妈家了。”
何莉莉白了自己妈妈一眼:“妈你真啰嗦,我不在帝都,表姐来干嘛。”
凌香拿筷子的手抖了抖,你在帝都我更不来。
何桂钊笑着刚想说话,就听见公文包里的电话叫着:老板,您的电话……语音娇嗲,让凌香刚刚咽下一口菜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本就没有胃口,这一下更不想吃了,放下了筷子。
何莉莉大笑:“爸,你这是什么来电声音啊,要不要这么丢人?”
何桂钊擦擦脑门,这保准是秘书干的,瞧他明天去了怎么收拾她的。
他尴尬的笑:“卷毛用的,我听着好玩,呵呵……”拿着电话对凌香点点头,走到一边接通。
“什么事,不知道正吃饭呢吗?”何桂钊声音一沉。
“何总,出事了!来了大批警察,堵住门查岗……”巡夜经理着急的汇报。
何桂钊嗤了一声,“警察来不很正常嘛,平时打点过的。瞧你那吓破胆的样儿,怎么,来的警察不认识?”
经理苦兮兮的点头:“卷毛被逮起来了,说他涉嫌谋杀。还有,我们的小姐们都被带走了,因为在一人身上查出了毒品……何总您快来吧,一言难尽。”
何桂钊大吃一惊:“什么?涉嫌谋杀?查出毒品?怎么会出这种事。你看看今天带队的有没有熟人?”
经理快哭了:“没有,不是我们这片的警区,听说是上面派来的!”
凌香三个人一听何桂钊的惊呼,都望过来。何莉莉嘴快的问:“爸,出什么事了?看你脸色这么难看。”
何桂钊的太太连忙走过来:“老何,怎么了?”
何桂钊把她推一边,“去吃你的饭。”
然后他打给自己的姐夫凌家瑞,结果是大姐接的。
凌家瑞去洗澡了,何婉碧在床上养伤,听到他电话响,伸头一瞅见是自家弟弟,就笑着替他接了:“桂钊啊,你姐夫洗澡呢,说吧什么事。”
“大姐?哎呀,你把电话给我姐夫送进去,我有急事。”何桂钊要跳脚。
“你这小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知道你姐姐行动不便啊,等着。”何婉碧拿着手机,单脚下床跳着走到浴室边敲门。
一会儿功夫凌家瑞威严的声音就传过来:“怎么回事?”
何桂钊如见了救星,在电话里急冲冲的说:“姐夫,帝都警局总部有熟人吗,今晚有人查我的夜总会,说是查出事了!”
凌家瑞皱起眉:“总局有时间管你那的鸟事?别开玩笑了。”
“真的,姐夫,我那已经被人封了,而且把所有小姐和卷毛都带走了。哦,还说卷毛涉嫌谋杀。我草他妈的,卷毛谋杀谁关我夜总会什么事!”
“着什么急,遇到点事就慌,能成什么气候。等着,我让云志去看看。”果断的关上电话,凌家瑞穿上睡衣。
何婉碧关心的伸直腿:“桂钊出事了?”
“小家子气,永远上不了台面。我去找云志帮他处理。”凌家瑞开门走出去找儿子。
凌云志正斜倚在床头和他的honey通电话呢,凌家瑞敲了两下门就走进来。
“好了宝贝儿,我爸进来了,明晚去找你,嗯,姆啊!”凌云志收起电话,“爸,什么事还亲自跑过来。”
凌家瑞扬扬手机:“去你舅舅夜总会看看,说是出事了。卷毛被抓,说是涉嫌谋杀。小姐们也都被带走,你找找警局的熟人,看能不能给办。”
凌云志猛地坐起来,瞪着眼:“卷毛涉嫌谋杀?谋杀谁?”
“我哪知道,你快过去吧,你舅舅急疯了。”凌家瑞没当回事,反身走回自己屋。
凌云志呆滞片刻,骂了一句:“真他妈的。”起身穿好衣服,拿起车钥匙就走。
到了何氏夜总会,何桂钊正在门口等着,远远瞧见凌云志来了,急走两步招手:“云志。”
“舅舅,怎么突然查岗啊。”凌云志勾着钥匙走过来。
“谁他妈知道,平时打点的,遇到事都给消息,今天这伙说是帝都总局的。”两个人边说边走进去。
凌云志走进去吓了一跳,里面荷枪实弹的站了两排警察,每一个都是爆破的装备,查个夜总会而已,不至于吧。
他扫了一圈,果然都不认识,只好走向一个看似头头的年轻人。年轻人身材魁梧,方方正正的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大鼻子,本着一张脸很有气势。
凌云志递过去一支烟,他摆摆手:“出公务,不吸烟。”
凌云志赔笑:“大哥贵姓,今晚怎么会来查这么不起眼的夜总会啊?”
何桂钊听着不顺耳,多么不起眼?不满的斜了外甥一眼。
“鄙姓沈,接到举报就来的。”
凌云志和何桂钊面面相觑,举报?谁特么吃饱了撑的。
何桂钊笑容满面的上前:“沈先生……”
“请叫我沈队。”年轻人义正言辞的打断他。
何桂钊咽咽唾沫,忍住骂人的冲动:“沈队!你看,我们这里一直是正经生意,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沈队长正色的看了一下他,摇头:“不会抓错,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请你不要妨害我们办案。”
凌云志伸出手拦住舅舅,迫切的问:“那卷毛犯了什么罪?哦,我说的是王小毛。”见沈队长一脸懵懂,他才恍然要说卷毛的大名。
沈队摸摸下巴:“哦,你说那个自来卷啊。他涉嫌谋杀,不过杀人未遂。”
凌云志心里一咯噔,继续陪笑问:“那他想杀谁,我倒是挺好奇的。”
沈队认真的打量他:“你是谁?”
何桂钊逮住机会开口:“他是我外甥。”
“那你又是谁?”
何桂钊想拍死他!
“我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他强忍住了。
“哦。”沈队耸耸肩:“不好意思,和案情无关的人,都无权过问。”
凌云志和何桂钊有向他拍板砖的冲动。
“那么这次行动是谁负责的?”
“是鄙人。”沈队长文绉绉的来了这么一句。
“那我能不能保释?”凌云志试着说。
“不能。而且,这家夜总会里有毒品,恐怕以后也不能开了。”沈队长遗憾的宣布。
何桂钊怒从心生,“他妈的,我看谁敢!老子开的夜总会,我看谁敢给封!”
沈队长冷笑两声,连说话都懒得说了,转身向里走。
何桂钊紧跑两步,越过他向里走,大喊:“兄弟们呢?都给我抄家伙,妈的,我看今晚谁敢在夜总会闹事!给我往死里揍,出了事我兜着。”
夜总会卷毛的弟兄们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听到老板发了话,立刻拿棍子、拿砍刀的齐齐跑出来。
只听两排警察动作齐整的做了子弹上膛的动作,咔擦声让所有人精神一震。
凌云志一拍头,我的天,再不管就不可收拾了。他连忙跑上前,拉住何桂钊,对众兄弟们挥手:“谁让你们动手了?不知道警民一家啊?去,都下去喝酒,咱们和警察同志好好说话。”
何桂钊本是急红了眼,被凌云志一头棒喝立刻惊醒,觉得自己冲动了,摆摆手:“都下去吧。”
夜总会的打手们偃旗息鼓的退了下去。
沈队从兜里拿出一纸命令,在凌云志面前张开:“幸好你们收得快。这次任务上面说了,若有反抗,就地枪决!”
何桂钊打了个冷战。不就是查个夜总会,怎么快赶上对付恐怖分子了?
冬日的夜晚,穿着单薄衣服的凌云志和何桂钊,站在被贴上封条的夜总会前失神的看着,面对着各打了一个喷嚏。
凌云志揉揉鼻子,真他妈冷。
“舅,咱们先回,回家找我爸想办法,你别着急。”
何桂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心血,就这么被人强硬的关了。在他的思想里,凌家护着的夜总会,会一路长红,没想到这么快就关门大吉。
“云志,凌家最近得罪什么人了?”他想明白这点,看向外甥。自己做事一向谨慎,不会得罪大人物而不自知。而且这次,人家明摆着是连凌家的面子都不给。
凌云志心里暗惊,却镇定的摆摆手:“怎么可能。这里说话不方便,先回去。”
何桂钊干脆坐上凌云志的车,他现在失魂落魄的,没有心思开车。
到了凌家,凌香和何莉莉也已经来了。几人一起避开老爷子上了二楼何婉碧的房间。
凌家瑞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怎么都回来了?事情解决了?”
凌云志坐下,头仰在沙发上:“解决什么,人家不给面子,直接给封了。”
“什么?”这倒是新鲜。凌家瑞来了兴趣,谁这么不给面子。
“是啊姐夫,这次带队来的是一个年轻人,都叫他沈队。一点口风不露不说,给他们来硬的,人家有枪更硬!我和云志被赶了出来,小姐们都带走了,大门上了封条。姐夫,怎么办?”何桂钊大冷天出了一头汗,急得。
凌家瑞沉思着,拿过电话打给公司律师:“打给警局的线人,问问总局的情况,还有沈队长是什么人。”
片刻功夫,他接到消息,沉吟了很久。何桂钊快急死了,姐夫这时候装什么深沉。
“怎么样,问出什么了?”他着急火燎的问。
“沈队是美国反恐军队的,当过梵蒂冈皇室的保镖,退役后回了帝都进了总局,很受局长重用,据说,是下一任局长苗子。桂钊,你们夜总会得罪什么人了?”凌家瑞觉得事情不按控制走了。
何桂钊张大了嘴:“我还想问凌家得罪什么人了呢,他们摆明了不给凌家面子。”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看向凌云志:“云志啊,这段日子,卷毛一直跟你混,你让他做什么事了?”
凌云志仰着的头一僵,眼睛转来转去,想着怎么搪塞过去。
“就让他给我跑跑腿,我们家前两天不是开新装发布会了吗,我一直让卷毛看场子维持秩序的。”凌云志说的很是正经。
何桂钊看向凌香:“那,有没有可能是上官家给使绊子?”
凌香撇撇嘴:“舅舅,他要使绊子,也是冲我凌香使,要么也是冲凌家,不会拐个弯对付你那个小夜总会的。”
何桂钊再次黑脸。原来他的夜总会,在凌家两兄妹眼里都这么上不得台面。
何婉碧看不过眼,弟弟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再说她也是何家人。
“别说风凉话了,快想想办法。家瑞,你说该怎么办。”
凌家瑞连贯的分析着,这件事到底是冲谁来的。
“云志,你有没有派卷毛收拾过什么人?”他对自家儿子是了解的,大本事没有,小聪明不断。
凌云志支支吾吾的不说,他冷哼一声:“没有外人,照实说。”
凌云志这才期期艾艾的说:“我只让卷毛给凌非墨一个教训,别的什么事都没做。”
何莉莉拍手赞叹:“云志哥哥做得好,我也讨厌那个凌非墨。”
何桂钊狠狠瞪了女儿一眼,这个傻瓜,读了半天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凌家瑞摇摇头,那不至于啊。
弟弟的这个私生女就算有点才,也不至于总局的人替她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