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局,老爷子执黑三十目败。
白笑风有点回不过神,嗯,这就输了?
凌非墨小脸一拉,不悦的瞪向上官驰,你是故意的吧?
上官驰被这目光看得心里一咯噔,他只想着在非墨面前表现了,却忘了非墨最孝顺这爷爷。
他坐正身子,轻咳一声:“那个,白爷爷,这属于暖身,咱们正式开始。”
白笑风连连点头,说得对,好汉不赢头三盘。
白一鸣把非墨妹子的眼神看在眼里,上官驰的立刻见风转舵,让他侧过身掩饰自己嘴角拉大的弧度。
上官理事,你的节操呢?
第二局,上官驰神色凝重起来,好像真的遇到了高手。每一步都计算好久,表示出他的认真,仿佛白爷爷的每一步都要提防似的。
这局上官驰执白六十目大败!
白笑风捋着白胡须哈哈大笑,这才是自己真正的水平。
他扬着下巴看向非墨:“怎样,爷爷这水平是不是越来越高?”
凌非墨趴在他肩头,伸出拇指:“爷爷真棒。”
段悠然没憋住,笑出声,发现爷爷看着自己,赶忙伸出俩拇指:“我简直是太开心了,爷爷是厉害。”
她这菜鸟都看出上官驰明显的是在放水,看来,爱情真的能让最狂傲的男人低头。
凌非墨发现上官驰邀功似的看她,啐了一口,白他一眼。
白展越夫妇回来,听到客厅笑语喧哗,奇怪的面面相觑。进门就看见一拨人围着茶几站的站坐的坐。
走近一看,才发现老爷子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下棋呢。儿子儿媳、段家少爷和非墨都在围观。
林若水观察这个年轻人,器宇轩昂,眉目清俊,不得不赞叹比自己儿子长的还好。
老爷子这时突然大笑,他又要赢了。
林若水眼睛湿润,和老公都不敢打破这种温馨。自从依依走后,他的笑声是越来越少,也就是非墨来了才逐渐开怀。看样子,老爷子喜欢和这帮年轻人相处。
段凛最先发现他们的到来:“叔叔阿姨回来了。”
几个人一起回头,白笑风揉揉肩膀颤巍巍站起来,非墨和段凛连忙扶着:“哎呀,一下棋就快,你们先下班了。来,我介绍,这就是上官南家老二的孩子。”
上官驰礼貌的站起来,他们可是依依的爸妈:“伯父伯母,我是上官驰,今天来打搅了。”
林若水微笑:“哪里,你看老爷子多喜欢你,以后还请常来。”
上官驰嘴角一抽,是喜欢我,您知道为了这喜欢,我是怎样绞尽脑汁的避开赢他吗?
“你们说话,老头子先去躺躺,坐得太久了有点累。”白笑风开心的拄着拐杖就要走,凌非墨连忙跟上。
她挽着他回头笑:“我去陪爷爷。”
白展越摆摆手:“去吧,好孩子。一会儿出来吃饭。”
上官驰也想去,他不想留下说话。
白一鸣拉着上官驰去沙发坐,很轻易的把他仇恨的眼神拉过来。白一鸣再次摸摸鼻子。
“上官驰?”林若水想起来了,儿媳妇说过。难怪会来家里,他和非墨是恋人吧。不过真是一表人才,怪道那天媳妇笑话自己多想,这一对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好看的能如画。
“听说你现在帝都大学,怎么样,理事事务很多吧。”白展越谈起男人的事业。
“还好,学校以前以设计闻名,我准备再加强医学院这块。”
白展越点头,看向段凛:“阿凛就是做医学的。”
段凛笑:“叔叔,我们已经在合作了,这次的四方合作,就是阿驰代表上官家。”
“哦,这样啊。以后,帝都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们可都老了。”他笑叹的对林若水说。
“可不,你还以为你多年轻。”林若水摸摸鬓间白发。要是依依在,她一定天天在家。
白一鸣打开客厅里的电视墙,太伤感了,还是看看新闻吧。新闻里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帝都上流世家再出丑闻,就在刚才,帝都警察总局发出逮捕令,凌氏企业的挂名总经理凌云志,因为涉嫌几月前连环车祸案被抓。对此,凌云志先生矢口否认,言称必请律师告倒警察总局……”
白一鸣猛地站起身,走到电视机前。看完新闻,他有些回不过神,对白展越说:“爸,依依那场车祸,是凌云志策划的?”
白展越牙咬得很紧,如果是真的,他就死定了!
林若水激动地也站起来,段悠然搂住她,一家人都陷入情绪的亢奋中。
上官驰被这家人的痛感染,如果他现在失去了墨宝,一定比他们还痛不欲生,他一定会让害她的人偿命!
为了不让老爷子激动,吃饭时,大家都闭口不言,可是气氛明显的沉默下来。
凌非墨奇怪,她不就陪着爷爷去休息了一会儿吗,难道这会儿功夫,上官驰惹得大家不高兴了?
这种情绪下,怎么可能吃的好,大家都三下五除二的填饱了肚子。吃完饭,白一鸣没心思再看上官驰的笑话,他要和家人商量一下。
于是他笑着说:“非墨,帮我们送一下阿驰。”
上官驰求之不得,他来这里半天,求的就是和凌非墨的相处。要不然,他是不会告辞的。
白一鸣看样子是真着急,要不然,自己没说要走,他都赶人了。
凌非墨摸摸耳垂站起来,她没听到上官驰说要走。不过哥哥说了,自己就去送送吧。
客厅里只剩下了白氏夫妇、白一鸣以及段凛四人,他们脸色凝重的就此事开始研究。段悠然则送爷爷回屋,被爷爷留下问曾孙的事,凌非墨和上官驰就一先一后的走出客厅。
凌非墨沉默着在前面走,花园里的灯光映照着她的影子,上官驰只觉得能看到她的背影,就幸福无限。
“好了,你路上小心。”把他送到大门外,凌非墨客气了一句,就要往回走。
上官驰一把拉住她。
“先上车,这里冷。我有话对你说。”他祈求的低头看她,她素着小脸,如玉的侧颜写着生人勿进。
“说吧,我听着。”她抖下胳膊,把他的手抖掉,两手插进上衣口袋里。
上官驰无奈的打开车门,拿出她的红色围巾,一圈一圈的为她围上。大红色映衬着雪白的小脸,眼睛显得更大更黑。
“为什么关机?”第一条控诉。
“手机丢了。”凌非墨脚尖踢着地面。
上官驰呼出口气,行。
可是这一句,却把他一系列的问题都憋回去了。为什么不找我?手机丢了。为什么来白家不告诉我?手机丢了。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没有手机怎么听!
他张张嘴又无语的合上,最后化成一句轻叹:“你啊,真能折磨我。”
凌非墨想笑,连忙转过身,看着白家熟悉的大门。
上官驰踏前一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紧紧锁在怀里:“不要躲我,好不好。我今天就是为你来的,在你家门口等了七个小时……”
凌非墨咬唇停止挣扎,他说她家,他指的是白家。他承认她是白依依,他说为她而来。
“那天晚上我在你爸门口也等到了凌晨,可是打了一晚上,你都关机。其实,那天我就想告诉你,只要是你,我就喜欢,无论你是谁、叫什么。”
“可是那天起,我就找不到你了。”他贴着她冰凉的脸颊,心终于活了过来。
凌非墨嘟哝:“你可以松开吗,要不然会真的找不到了,被你勒死的……”
上官驰好笑的松松手,却把她转回来,面对着自己。果不其然的看见,他的墨宝嘟着小嘴。
“你不怕?”
上官驰好笑,捏捏她的鼻子,满意的看她翻个俏皮的白眼,“你有血有肉有影子,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怕什么?还是说,你现在还不确定?”
凌非墨垂眸:“嗯。”
上官驰黑了脸:“你、不、确、定?”他危险的变了口吻。
她轻声的说:“我不确定我能当多久的凌非墨。”
睁着水润的大眼,她浮起浅笑:“白依依都能变成她,那我还有什么信心保证我不会变成别人?”
上官驰把她搂进怀抱:“当变着玩呢。这种几率应该不会再有。虽然科学上讲不通,但是我相信,在别的领域,是有我们未知存在的。”
凌非墨在他怀里点头,她也觉得很神圣。
“可是,万一我灰飞烟灭了呢……”她抬起脸问。
上官驰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澎湃,猛然俯下头噙住她的红唇,这么久的压抑,终于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
凌非墨被他箍住,张嘴抗议,却被更深的探入,一张小嘴被吮的鲜红欲滴。
上官驰心满意足了,终于亲上久违的唇瓣,感觉不要太好。
“你、你,你扎死我了!”终于挣脱,然后大口呼吸的小人儿,第一句就是嫌弃。
上官驰开心的大笑,再次低头用新生的胡茬扎她脸颊,惹得凌非墨娇呼连连,嗔怪不止。
“回去就刮,为了找你,我都不顾形象了。”上官驰没有邀功的语气,只是坦然的陈述。
凌非墨扭头不搭理。
上官驰轻轻把她的头扭过来,额头相抵:“不要有任何顾虑,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灰飞烟灭,那么,我陪你一起!”
凌非墨震惊的看他,他眼里有不可磨灭的深情。
“你……”她语结。
“相信我。我爱你。”最后三个字坚定地在他口里吐出。
凌非墨被三个字震到,然后傻傻的又被他缠绵吻住。
------题外话------
啧啧,本想卡在5000字的时候,怕你们拍飞我,哎,这么乖巧的小逸,你们怎么能不出来表扬一下嘛!
☆、116出来混是要还的
凌云志被关进了警察总局,沈择亲自对他问供。他牢牢记住凌家瑞的话,把嘴闭得很紧,就是不吐露一个字。
沈择暗笑,我一个雇佣兵还治不了你?不过,你既然想玩,那爷就奉陪到底。
凌香不知道哥哥出事,因为她坐上去乾城的飞机,为腹中孩子找爸爸去了。
凌家瑞忙得焦头烂额,为一对儿女操碎了心。女生外向,暂且不管,但儿子再不成器,那也是亲生的。要找人为他打点,还要顾着凌氏只跌不涨的股票,真是分身乏术。他不得不求助于一直瞧不起的三弟,凌家祺却一口回绝。
女儿的车祸是侄子策划的,凌家祺知道这条新闻后,简直被震的目瞪口呆。那时候非墨还没进凌家门,就已经被惦记上了?
他坐在书房里闭门不出,从头到尾把事情连贯起来想,怀疑的矛头最后指向大哥凌家瑞。没有他的教唆,就凭凌云志,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
接到凌家瑞的电话时,某人声音里依然带着优越感:“家祺啊,云志被人诬赖的罪名,大哥一定会帮他洗刷干净。你看,公司里的事,是不是暂时来管一下,嗯,最好让非墨来帮你,毕竟,她也是我们凌家的一份子。”
凌家祺冷笑,你儿子害得我女儿差点没命,这会儿想着她去帮你公司起死回生,做梦去吧!
“呵呵,大哥,非墨去朋友家做客去了,我也一直没和她联系。你说云志被人诬赖?怎么,是什么罪?”凌家祺很关心的问。
凌家瑞迟疑了一会儿:“额,你没看电视?”
“我有工程要监督,哪里有那时间,再说,老爷子不也没找我呢吗。”凌家祺依旧是痞痞的腔调。
凌家瑞嘲讽的勾起嘴角,这么个纨绔东西,真把公司交给他,也不怕到时收不回来。
“桂钊也不知得罪了谁,夜总会被人关了。云志一直跟他舅舅混,估计也是遭人记恨,被牵连的。家祺,别惊动咱爸,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凌家瑞嘱咐他。
凌家祺把脚盘在老板桌上,不屑的勾勾嘴角。这时候了还想着为凌云志遮掩,怕惊动老爷子,不是关心他的身体,是怕他把继承权收回来吧。
“大哥,你说来说去,到底是什么罪名啊,轻一点的我给你找个人弄出来得了。”他轻松地说。
凌家瑞暗暗咬牙,要是好弄我还用得着你。
“暂时弄不出来,总局说让他协助调查。”
凌家祺遗憾的叹口气:“既然没做过,帮助警察查案也是公民的义务,大哥你就别着急了。”
凌家瑞想用一口老血喷死他!这不是你儿子!还公民的义务,你个混蛋还懂这个。
他吁出口气,劝自己平静,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先这样吧,你明天就去凌氏,作为凌家一份子,你也有这义务。接下来,大哥就先不去公司了,我要跑跑关系,度过眼前的难关是最重要的,明白吗?”他拿出大哥的威严来压凌家祺。
凌家祺冷笑,你以前怎么不放权给我,不说我是凌家一份子呢。现在公司财务不好,你儿子出事,就把破摊子给我了,咱不稀罕。
“大哥,不是我不去公司,我这里的工程在重要关头,必须我天天盯着。哦对了,香香呢,她还是蛮有头脑的,你让她在公司坐镇,实在不行,不还有大嫂嘛。”
凌家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香香、香香,我要是找得着她,还用低声下去的找你。何婉碧更是个废,自从知道儿子出事,只知道哭,号丧哪?
“哎呀,手机没电了,大哥有事快点说,要不然……”
嘟嘟嘟,凌家祺那边断线,凌家瑞刚想说出去的话咽了回来,他不置信的看看手机,这就没电了?
凌家祺看着按断的手机,得意地笑了笑。关机,扔进抽屉,打开另一个备用机,按下一串数字打出去。
“爸,有事吗?”凌非墨在爷爷午睡的时候,坐在他的房间做DIY。
“非墨,近期凌家不管谁找你,你都不要搭理。找老爸用这个号,再在白家住几天,爸爸接你回来过年。”凌家祺嘱咐女儿,凌家瑞什么事都能干的上来,他会直接找非墨的。
“……”可是我想跟我爷爷过年啊。凌非墨发起了愁,老爸是真的舍不得她,让她拒绝还真说不出口。
“对了,凌家人找我做什么,还是让我去凌氏制衣吗。”凌非墨很好奇。
凌家祺挠头,该怎么和女儿解释,在她没进家门时就被堂哥陷害?那她该有多失望多伤心。
“嗯,家里出了点事,你不用管。就这样,爸爸先挂了,在那里一定要吃好睡好,不要被欺负!”凌家祺不放心的一再说。
凌非墨笑:“知道了,爸也注意身体。”
挂上手机,凌非墨觉得凌家祺一点都不像始乱终弃的负心人,姑姑当年一定是误会了。
她把手上的红绳打好结扣,满意的套在手腕上远远观看,给上官驰做的手串收工了。
那晚敞开心扉后,某男走时赖皮的要求她先给自己做饰品,要不然就抱着不松手。凌非墨被缠得没办法,答应做手串送他,她买了三串的材料,本打算一串给爷爷另两串给俩爸爸。既然有变,那就给凌家祺改作车饰,挂在车内保平安,和段凛一个级别吧。
手串上的沉香珠,颗颗饱满均匀,属于瑞香科所结的沉香,做成珠子后是淡淡的药香,让人闻之提神,价值不菲。
这是店老板的珍藏,本以为不会卖出去,因为太贵了。没想到还真有识货的买家,无奈数量太少,只够三串。
上官驰在她耳边追问,喜欢自己叫她依依还是非墨。凌非墨被问住了,虽然她是白依依的灵魂,但身体还是凌非墨啊。而且,叫她依依,被外人知道也太惊世骇俗了。
“一切如常吧。你说的对,叫什么真的没所谓,只要我能天天和家人在一起,看到他们很好,就足够。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我是依依也能坦然接受,那就更圆满了。”凌非墨笑。
“好吧,那你还是我的墨宝。有空我们一起去扫墓,就当祭奠一下真正的凌非墨,你说好不好?”上官驰想到一个好主意,让她真正的安息,他的墨宝就永远在他身边了。
“好,她也很可怜的。”凌非墨为那个被顾晴养坏了的女孩儿哀叹。
“可怜吗?不觉得。我想说,如果她是我的病人,我估计不会多看一眼。”上官驰很损的说。
凌非墨被他逗笑:“还说呢,那时是我,你不也没多看一眼。我一直知道你傲慢,没想到还有偏见。”
“嗯,除了你,我对任何人都有偏见。”上官驰赖在她身后,怎么都舍不得走。
最后还是凌非墨一狠心,把他推入卡宴关上了门。
想到这,凌非墨忍不住笑出声,沉香手串用布包好放入口袋。然后她比照着自己画出的样子,开始给段悠然做项链和手链。
上官南一家乐呵呵的看着新闻。
“真是万幸,爸,幸好您把唐娇带来,要不然,摊上这门亲事,我们家也别想有好。”上官夫人拍拍胸口。
“早就知道凌云志不是个好东西。策划连环车祸,真是狗胆包天。你们说,他是想干嘛?为他叔叔出气?”上官浩能想到的就是白依依。
上官南嗤了一声:“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为叔叔出气,他还没那义气。白家小妞在那场车祸里,估计也是被牵连的。”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