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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墨垂眸,爷爷,您真是补刀能手,我爸的玻璃心要碎了。
果然,凌家祺被这直白的嫌弃给弄得尴尬异常。他的女儿还在呢,老爷子,我给您求饶了,给我来十块钱的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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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坏心的上官理事
白一鸣沉稳的做到自个儿媳妇身边,两口子不咸不淡的看戏,对于伤害过姑姑的人,不需要顾及他的情绪。
“我叫你来,只是通知你,非墨以后是我们白家的人,你就别想着让她回凌家了。”白笑风威严的说。这事不知道便罢,知道了还放外孙女走,那他就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
凌家祺眼皮打颤,有这样霸道的嘛,我的闺女,你说要就要了。虽然那个家乌烟瘴气,但,非墨终归是凌家人。
“不是,白叔叔,没有这样的。马上就过年了,非墨总要回大院过……”
“就你家那个大院,我们非墨不能去。”白老爷子冷冷的截断他。
“怎么还不能去,那里有她爷爷!”凌家祺来气,当年就是他看自己不顺眼,如今,莫非是用女儿来报复自己?
想到这,凌家祺猛地起身,连门都没有。
“非墨,跟我回家,这个家太高贵,咱住不起。”
白笑风哈哈一笑:“她爷爷?真是可笑,那样的爷爷不配非墨叫他。当亲孙子害了亲孙女,她爷爷第一时间是来我们这里,求我们放过杀人凶手。”
“有这事?”凌家祺惊讶的定在当场。
“所以我说你毛毛躁躁,脾气太急非良配。”白老爷子叹气。
凌家祺被这形容词弄得无所适从。
凌非墨这时候站起来,走过来拉着凌家祺坐下:“爸,先别急。您听爷爷把话说完。”
白笑风笑着看了非墨一眼,看,这就是白家遗传的家教,要是随了这个混蛋,还不把人给气死。
“处理顾晴的事,交给你了。你务必问清她和天嫒有什么秘密,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哪怕严刑逼供。”
凌家祺错愕的问:“她能有什么秘密,天嫒误会我,就是顾晴挑的。”
“真的?”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这点好关键啊。
霍!吓人。
凌家祺看看他们,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善良的回答:“真的。顾晴不知跑去给天嫒说了什么,天嫒毅然决然的离开我,藏到了法国……”
白笑风看着墙上的油画,哽咽着说:“看来,是真的……天嫒,我的天嫒……”
“什么真的假的,你们今天是给我打什么哑谜。非墨,还是你来说。”凌家祺这一天被搞得晕头转向,无从恢复清明的头脑。
凌非墨抿抿唇:“爸,我有没有可能,是你和天嫒姑姑的孩子?”
凌家祺苦笑:“傻孩子,怎么可能,天嫒没跟我说她……”他顿住,仓皇的看看白老爷子,再看看凌非墨。以白天嫒的傲气,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怀了身孕,也不会选择告诉凌家祺。
他眨眨眼,看着凌非墨,似是要在她脸上找寻什么。良久后,他一脸惊喜的拉住女儿的两条胳膊,“这么说,顾晴养大的是天嫒的女儿!你是天嫒和我的女儿!我真不敢相信,老天爷对我这么仁慈。”
凌非墨被他的激动感染,唇角勾起微笑,她也心花怒放。如果这是真的,比起顾晴来,她当然愿意做姑姑的女儿。
白笑风这时冷冷的插话:“老天才不会对混蛋仁慈。非墨是我们家的女儿,你就别妄想了,除非……”
“除非什么?”凌家祺这时候被喜悦冲昏了,迫不及待的问。
“除非你让天嫒复活!”白笑风恨恨的说。
凌家祺像是中了一枪,身子摇摇晃晃,凌非墨赶紧扶住。
白一鸣坐过来安抚爷爷,斜睨了凌家祺一眼:“这些先别论。目前最重要的,第一,是找到顾晴,第二,是让非墨和我爸做亲缘鉴定。”
凌家祺第一次听闻还有亲缘鉴定:“这能验出吗,舅舅和外甥女不远一层?”
段凛淡然的为他解惑:“医学发达,这都不是难事。天嫒姑姑不在了,只能做亲缘。伯父不行,还有爷爷,一鸣也是可以的。”
凌非墨咬着嘴唇,哥哥瞬间就变成表哥,好难过。正在她难过的时候,手机突兀的响起,众人紧张的看过来。
她下意识的点开接通。
上官驰清冽不失温柔的声音传来:“墨宝,顾晴的踪迹查到了。”
凌非墨打起了精神,称赞了一句:“办事效率好快啊。她藏到哪里?”
“监控上显示,她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出租,到了一家小旅馆。一个小时候,有人来接她,顾晴在旅馆外上了一辆车。然后这车把她送到了机场,目的地是乾城。”上官驰穿上外套,准备去白家。
“去了乾城?这么快。”她失声复述了一遍。
凌家祺听到,连忙说:“是顾晴吗?她竟然这么会儿功夫就逃到了乾城,我还真不能小觑这个女人。”
凌非墨点点头,继续和上官驰通电话:“去了乾城,人海茫茫抓她就困难了。”
上官驰笑:“一点不难,乾城的监控我也拿得到。你别忘了,我有个很好用的沈队。”
“哈,太好了。”凌非墨由衷的对上官驰感到佩服。
“所以说,别乱想,万事都有我。我这就过去陪你,乖。”上官驰拿起车钥匙,潇洒的拿在手上晃着走向自己的座驾。
挂断手机,凌非墨笑看着众人:“顾晴逃到了乾城,但是阿驰有办法逮到她。爷爷,您别担心了,马上就会真相大白。”
“那个坏女人,真该下地狱!”段悠然义愤填膺的说。
“捉住她,问清事实后,她会知道等待她的后果是什么。”凌家祺也咬牙切齿。天嫒的女儿被自己冷落了十八年,想想就心痛。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顾晴这个贱人。
顾晴直到坐上飞往乾城的飞机,这心才放回了原处,一直提心吊胆的她,就怕在帝都被凌家祺逮住。
她哼了一声,幸好老娘留有后手。
她先打个出租,找了一家便宜旅馆藏起来。然后打给祁峻,让祁峻派人接她走。
祁峻在电话那端失笑:“你、让、我、派人接你,你有没有搞错?”
顾晴咽咽口水,对这个二少她还是有点惧怕的,但生命攸关,她必须勇敢:“是的二少,您必须把我救出去。否则……”
“否则什么?”祁峻阴狠的问。
“没什么,反正我是知道一点事情的,大少应该很感兴趣。”顾晴知道自己是在与虎谋皮,但是事情紧迫,她除了这招别无他法。
祁峻本是祁家大少,没想到,突然蹦出了私生子大哥,一下子变成了二少。
“哼,你在威胁我?你可别忘了,当初你走投无路,是谁给了你工作!”祁峻沉下脸,这个女人真他妈作死。
顾晴语结,可还是呐呐的反驳:“你给我工作,也是让我帮你办事……我为你可是做了伤天害理的大事。”
“不是给了你一张支票?”
顾晴撇嘴,那点怎么够。她急于离开帝都,不想再和他说闲话,一狠心说:“你把我接走,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绝不含糊。别说给大少下不孕药,就是杀人我也做!”
祁峻在电话那头考虑,帝都他有人,送她上个飞机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可是以后就有了一条忠心的狗,倒也划算。
“地址。”
顾晴心里高呼万岁,手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我现在旅馆,帝仁路250号……”
祁峻想要挂电话,顾晴大喊:“二少,等等,我去了乾城,住在哪里?”
“到时你就知道了。”祁峻懒得再和她废话,妈的,看爷心情好坏再定。
顾晴于是再次回到了乾城,祁峻本想找人把她做掉,思来想去,觉得这是多事之秋,先沉沉。于是安排顾晴去学营养学,专门研究食物相克性,将来好伺候老爷子。
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顾晴,简直不能太满意,她认为帝都的人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她。
上官驰接到沈择的汇报后,对祁峻的行为很生气。他冷笑一声,打给祁峰。
祁峰接到上官驰的电话,有点吃惊,在电话里笑着调侃:“以为是做梦,上官理事竟然会主动打给我。”
上官驰声音一如见面时的冷:“废话不多说。你想知道,祁峻那时找我做什么对吗?现在我告诉你,他找我做你们家的家庭医生,三个月内把你爸弄成自然中风,还要把罪名加在你们小公馆上。”
祁峰被这消息砸中,一直想查的事,这么简单就不劳而获。他愣了愣,干干的问:“你告诉我,是不是有所求?”
上官驰轻笑:“是,祁峻惹毛我了。我想,对付他还用不到我出手。当然,你可以选择无视。”
“怎么可能,看我弄不死他!”祁峰恨恨的说,然后语气一转,好奇地问:“他一直没出乾城,怎么惹到你的?”
上官驰在老板椅上一转:“看他不爽。”
“……”好吧,您是理事,又是天才,您老厉害。
挂断电话,上官驰立刻下另一个命令,让沈择把顾晴弄回来,交给他来逼供,凌家祺估计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接下来,就是和墨宝一起等待DNA结果。至于祁峻和祁峰会斗成什么样,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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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真相大白
顾晴捞着手包从营养师培训班走出来。现在不用伺候人,还有钱拿,简直不要太爽。营养师速成要两个月,她暂时租了一套小居室,等结业就可以上岗,到时她就是乾城祁家的营养师啦。
她一边扭着小碎步,一边暗暗得意,凌家祺现在该是如何着急的在帝都找自己?活该,你就在那翻天覆地的闹腾吧。转念又奇怪,他是如何起疑的,自己没露什么马脚啊。
来到一个拐弯处,顾晴过马路,对面就是她租住的一室一厅。
红绿灯交替,行人交织。一辆丰田SUV在顾晴身边停下,几乎没做任何停留,车子就呼啸着开走,再看向路边,却已经没了顾晴的身影。
顾晴直到被人架上车,还没回过神来。
走着走着路,就腾云驾雾一般上了车。两个戴着黑墨镜的男人,一左一右坐她身边,开车的是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
她这才开始感到害怕。
搂紧腕上的小包,尽量瑟缩自己的身形:“大、大哥,我、我是个穷人,没什么钱的。”
三个男人都没理她。
顾晴觉得头皮发麻,自己……不会被人绑架了吧?
“喂,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们、你们不要乱来。”顾晴的话本该义正言辞,可是因为变了腔的声音,显得一点底气都没有。
开车的男人抬抬脸,在后视镜里看看她:“给她贴住。”
顾晴错愕的怔住,贴住什么?狐疑着,就见左侧的黑墨镜,从兜里掏出一卷黑色胶带,“刺啦”一声展开一大段,然后右手使劲一扯,胶布硬生生的断开!
顾晴一颤,这臂力……拧断她的小脖子也不在话下吧。
黑墨镜把盘带塞进口袋,两手拿着扯下的一段,转脸看顾晴,快准狠的给她贴在了嘴上!
顾晴想要骂街,可是哼哼半天出不了声。该死的,说要贴上,就是封住自己的嘴啊。那你不早放屁,直接说我闭嘴多好。
车子径直上了高速,顾晴眼睛睁大,心里越加惶恐,这些人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卖到穷乡僻壤,给那些老光棍当媳妇,她就想跳车!
开车的人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这时候轻蔑的说了句:“不会卖了你,你没那么值钱。”
顾晴敢怒不敢言。
车子是跑长途,顾晴渐渐眼皮打架,可是不敢睡。就这样在闭上眼五秒、立刻睁开两秒的情况下,难受的到达了目的地。
黑衣男人把车停下,当先开门下车,关门声让顾晴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她忙不迭的看向窗外,更是吓出一身冷汗。
帝都警察总局。六个烫金大字,明晃晃的闪到了她的眼。
她不敢置信的想,以为绑票,却是被抓到了警察局,还是帝都总局?
左侧的黑墨镜毫不犹豫的撕下顾晴嘴上的胶布,粘带着汗毛,让顾晴疼出一个心火!
他把胶带随手放进车后背,打开门下车,然后伸手一下子把顾晴拉出来,拉的她一个踉跄。另一个黑墨镜紧跟着钻出来。
“你俩把她带到审讯室,我来会会她。”黑衣男人吩咐完走进了警局。
顾晴腿都软了,现在不用胶布,她也说不出一句话。
审讯室,一张桌子,两张椅子。顾晴被强制的按在里面的椅子里,然后俩黑墨镜目无表情的守在门口。
就在她觉得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以后,门终于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便衣的男人。他身材高大,五官平凡,面上带着一股狠戾。
顾晴看着面熟,猛然想起,这人在星巴克里见过,当时就是他把自己吓跑的。原来真是警察。
俩黑墨镜向他敬了个礼,纷纷走出去,把门带上。
顾晴咽咽吐沫,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长官,我、我没犯罪,你、你抓错人了。”
“请叫我沈队。”男人一本正经的说,坐在顾晴对面的椅子上,两人隔桌相望。
他摊开记录本,写下年月日,放下笔开始审视这个女人。
草,这么个不起眼的女人,竟然敢冒充大嫂的妈,真是不想活了。难怪boss怒发冲冠,真是为红颜啊。
“真的,我、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我没犯……”
“闭嘴!”沈队暴躁的一声怒喝,像是一声惊雷,炸的顾晴“罪”字在嘴边吐不出咽不下。
不过这个声音……顾晴壮起胆子,偷瞄了沈队一眼,原来,车上发命令的也是他。
沈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顾晴被他看的发毛,头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挨到了桌面。
“姓名。”沈择开始笔录。
很小声的回答:“顾晴。”
“年龄。”
“嗯,四十五。”
“还用想?”
顾晴忙不迭的摆手:“不是,不是,我在想现在快过年了,应该长了一岁。”
“学历。”
“高中。”
“几岁生的孩子?”沈择神转折的问了一句。
“啊?”顾晴明显的一愣。
“一般来说,生育这事,尤其是独子,年龄记得都很清楚,像你这么大吃一惊的,我在怀疑,你是不是生过。”沈择记下一笔。
顾晴心里打突,连忙辩解:“长官,你问的问题差别太大,我是没转过弯才愣住的。四十五减十八,二十七岁生的嘛。”她干笑一声。
“孩子性别。”继续查问。
“女孩。”
“年龄。”
“刚说了,十八岁。”顾晴浑身不得劲,老问这些没营养的。
“确定?”
“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能不知道。”想了想,顾晴摆手:“不对,过完年,十九了。哦,那么我生她时是二十六岁,对对,是二十六岁。”
顾晴伸手抹抹额头。
“你在心虚吧。”沈择突然抛出这么一句。
“什、什么?”顾晴被沈择的随时转折弄得精疲力尽。
沈择好整以暇的说:“心理学上,一个人说完慌后,会出冷汗,下意识地就会用手去擦。”
“哪有,我、我心虚什么!”顾晴勉强的反驳一句。
“孩子的出生年月日,在哪出生的,哪家医院?”沈择又给转了回去。
顾晴张大嘴,绞尽脑汁的想,顾非墨报户口填的年月日是什么来着?她从来没给顾非墨过过生日,谁知道是哪一天。这些资料她没想到有一天会被问到,就连凌家来人让做亲子鉴定都没问,有户口本就是了嘛。
在哪出生的?能不能说是家里?
哪家医院?能不能说是在家里?
顾晴的脑子急切的转啊转。
“编好没?”沈择懒懒的看着她,头一次好脾气的等着犯人酝酿。
“长官爱说笑。”顾晴挤出一抹惨兮兮的笑,再次擦擦额头。
“快说!”沈择突然提高声音,吓得顾晴又是一哆嗦。
“我在家里生的,当时,羊水破了……”
“哈哈哈哈!”沈择把笔一扔,双手环胸,“gameover。和你这种蛇蝎女人说话,浪费我的办案时间。”
顾晴呆住:“什么意思,我,不用说了?”
沈择从记录下拿出一份资料,A4纸打印的一沓。他扬着纸,冷冷笑着:“是不用编了。你想说,老子还懒得听。”
“啪”,资料扔在顾晴面前,“自己看!”
顾晴颤抖着双手,拿过这沓纸。前几页打印着顾非墨的所有简历,以及成为凌非墨后的所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