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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心,柔和了眸光,疲累感立刻袭来,上官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拿着信,弯腰捡起信封,这可是非墨给自己的第一封信,还有情书之嫌,嗯,得收藏。
他慢慢的上了楼,是要好好睡一觉了。走到拐角,他脚步一停,什么,白爷爷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如果他们相认,自己是不是就能正大光明的求婚,墨宝也不再有思想包袱拒绝他了,不是吗?
上官驰摸着下巴,再次缓缓步上石阶,不用开学,墨宝,你就等着见我吧。
实验室那边,祁家父子三人团团围住后走出来的三个专家,他们都是医学奇才,被上官驰招进来一起做研究。他们研究出的特效药,已经遍布了美国各大医院,甚至别国也开始引进,但是限量。
三个人各有所长,一个专攻脑血管,一个专攻心脏,另一个则研究血液。
来到s&c,他们才体会到了心无旁骛做研究的乐趣,所以这么多年,他们都拿这里当做家。
三个人交谈着,脸上都洋溢着成功手术后的快乐。
祁峻率先发话:“医生……”
“请叫我们博士,这里不是医院。”其中一位专家礼貌地纠正,是医院得负责,是博士,就只管研究和试验。对他们而言,里面的老人就是个实验品。
祁峻咽喉滑了滑,看样子很不以为然。
祁峰连忙从善如流的问:“博士,我爷爷到底什么情况?现在是被救过来了么?”
中间一位白大褂,推了推眼镜:“手术很成功,接下来三天是危险期,度过这三天,慢慢恢复就好。”
祁峰和祁长山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没注意祁峻眼眸里闪过的一缕凶光。
祁峰简直恨不得上前抱住博士,来表达他的激动。
他想起了重点,接着问:“上官驰让你们告诉我们实情,我爷爷到底是什么情况,中毒还是中风?”
最边上那位博士接过话茬:“慢性中毒,导致器脏功能衰退,最后血管堵塞,形成了血栓。”
“慢性中毒?”祁长山和祁峰大吃一惊,都提高了声音。
祁峻眼睛一转,慢悠悠地说:“什么毒,怎么还会慢性中毒?麻烦你给我们说一说,好找出原因。”
中间那位博士耸耸肩:“这不好说,也许是食物,也许是每天接触的物品,都有可能。”鬼知道你们怎么中的毒,给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就很不错了。
他们甩手就想走,这次亲眼看dr。沈的鬼才手法,一定要默默记下来,太震撼了。
祁峰连忙拦住:“不好意思,我们的意思是,您能给说说是什么毒吗?这种毒是怎么样的,能预防吗?”
最好说话的那位博士笑了:“是铊中毒。”
“他中毒?爷爷不就是中毒了么……”祁峰没听懂。
“哈哈,先生,是金属铊,化合物有剧毒。”三个博士相互看了看,都笑了。
祁峰脸红,挠挠腮,这些名词他确实不懂。
祁长山不愧上位者,威严的问:“金属铊是什么东西?我们家老爷子怎么会中这种毒?”
“哦,这种金属虽然少见,但还是分布广泛的。本来,它的主要用途是制造硫酸铊,嗯,就是灭鼠药。和淀粉、糖、甘油与水混合即能制造一种高效灭鼠剂。这么说,您们明白了么?”
祁长山身子一晃,后退了一步,这太可怕了!
这是只给老爷子投了毒,要是给祁家全家,岂不是就要灭门?
“一定要好好查,彻查!逮住这个人,我要把他碎尸万段。”祁长山咬牙切齿的给俩儿子吩咐。
祁峻和祁峰都答应下来。
祁峰想了想,又问博士:“中毒初期会有什么反应?”他也害怕,必须了解清楚。
“中毒初,如若是微小剂量,病人会出现严重脱发,严重失眠,食欲不振,时间久了,慢慢的,脏器会衰竭……”
祁长山心里一凛,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符合这些症状。祁峰好似也觉得自己也中招了,父子俩脸色苍白的互看。
“您们是怎么检查出来的,要知道在乾城最好的医院,他们都没诊断出,一直坚持是中风。”祁峰坚持的问。
博士笑:“是不是中风,我们沈一看就知道,但具体是什么中毒,就需要仪器检测了。血检做出的结果,就是含有金属铊。”
博士们可真是知无不言、言而不尽了。
祁峰抿抿嘴,有些为难的恳求:“额,明天,能不能给我们父子三人也检测一下?我们怕全家都中招。”
这句话说到了祁长山心里,赞叹的看看大儿子,多亏了他坚持来美国,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位博士点头答应:“这没什么问题,天亮了来找我。”他是血液科的研究员。
博士们都走了,父子三人,齐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祁峰瞥了祁峻一眼:“太恶毒了,真是其心可诛!”
祁长山猛地捶拳:“要我查出是谁,哼……”
祁峻垂眸,双手合十:“但愿爷爷没事,早日醒来。”
“当然。”祁峰轻蔑的翘高嘴角,看祁峻做戏。
凌非墨到达帝都时,天已大亮。她让飞行员回家休息,这么久的飞行,谁都受不了,哪怕是精英飞行员。
急匆匆的往客厅里跑,却发现时间还早,大家都还没起身。
非墨遏制住激动的心,想着先回房间洗去疲惫,再来见爷爷。把包包放下,她掏出手机开了机,放到床头橱上,然后拿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她现在也是身心俱疲的,点了几滴精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在浴缸里,非墨想了很多。静下心来这才想起,爷爷究竟是这么认出她的呢。爷爷说血珠锁魂,这么说,是因为血珠她才重生的吧。只是可惜了小表妹,也不知她是不是去了天国找姑姑。
凌非墨穿好衣服,立即下楼找爷爷。
这个时间,爸爸妈妈和大哥大嫂已经出来,都在吃早餐。
四个人见到了凌非墨,都露出茫然的表情,还是段悠然反应的最快:“非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给个讯息?”
白一鸣这才笑着招呼:“还真吓了我一跳,以为眼花了呢。来,让张妈再上份早餐。”
白爸爸和白妈妈都点头微笑。
凌非墨有点囧,这会儿见到自家人,还有些不自然了。她咬咬唇:“嗯,爷爷,还没起?”
看看腕表,不对啊,爷爷一向是早睡早起的。她脸色一变,昨天爷爷太激动,别是生病了!
白展越喝了一口粥,“嗯,我去看过他了,说是没睡好,再补一觉。”
凌非墨更担心了,对众人摆摆手:“我先不吃了,去看看爷爷,一会儿和他一起吃。用餐愉快。”
转身前,又礼貌的颔首,才走向爷爷的房间。
段悠然突然想起可乐的事,噗嗤一声笑出来。
白妈妈怜爱的嗔了一眼:“吃饭也不老实。”
段悠然在家里是最小女儿心态的,她趴在桌上,小声的说:“妈,您不知道,我是想啊,这次非墨难得自投罗网去了美国,上官驰是怎么肯把人放回来的?”
“噗!”白一鸣最给媳妇捧场,当先笑喷。上官驰那个小气鬼,可不嘛。
“说明咱家非墨不儿女情长,很好,很好。”白妈妈最讨厌腻腻歪歪的女孩子。
白一鸣搔搔耳朵:“我猜,不出意外,这个妹夫是定了。”
段悠然连连点头附议,有这么个妹夫不亏。
凌非墨蹑手蹑脚的来到爷爷门前,先是伏在门上听了听动静,发现什么都听不到,这才轻轻扣门。
谁知道她旋开门钮走进爷爷卧室后,正好和睁着大眼发呆的白笑风看了个正着。
凌非墨一怔,随手关上门,几步就来到床前,蹲在了白笑风面前,和爷爷面对面。
白笑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向后缩缩头,擦擦老眼,慢慢坐了起来。
“爷爷!”凌非墨叫了一声,眼睛就开始湿润。
老爷子颤颤巍巍的看过来,伸出手试探的摸摸她的头,就听见凌非墨含泪嗔道:“淑女的头,是不能随便碰的……”
白笑风的手一僵,他再也不怀疑,他的依依,真的回来了!
他突然一把把孙女楼进怀,痛哭失声。
“依依啊,爷爷想你啊……爷爷没保护好你,让你遭罪了啊!”一串串滚烫的泪从老爷子眼中低落,滴到凌非墨的肩头,瞬间湿了一大片。
凌非墨泣不成声,回抱着最疼爱自己的爷爷,只是不断地摇头,“不是……不是爷……爷……的错……”她打着哭嗝,说不完整一句话,只觉得长期以来的压抑,终于能释放出来了。
白笑风犹如困兽的哭泣,被佣人听到,吓得连忙去饭厅汇报。
饭厅里的四人组听说白老爷子在房里痛哭,哪里还坐得住,四个人齐齐把饭碗一推,慌不跌的都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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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剧场——
白一鸣:“这个妹夫看样子是定了。”
上官驰傲娇的嗯哼:“立马扯证。”
白一鸣:“这主意不错。”
凌非墨:“哥,我是依依啊!”
白一鸣惊喜:“是我亲妹妹依依?”
上官驰傲娇的嗯哼:“马上扯证。”
白一鸣瞪眼:“哪凉快哪里歇着去!”
☆、151依依从未离开过
门被白一鸣一把推开,这时候还管什么礼节。
白家两代夫妻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屋内抱头痛哭的两人,面面相觑。什么情况?不仅老爷子哭成了泪人,就连非墨也红肿着包子眼,看上去楚楚可怜。
段悠然走过来,先把非墨扶起,为她擦拭眼泪,着急的问:“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莫不在美国受了委屈?不对啊,就算受了委屈,老爷子也应该是生气,不能哭的这么伤心啊。
林若水也来到老爷子身旁,温言细语的安慰:“爸,发生什么事了?有事您就找展越,找一鸣,别这么情绪激动的哭啊。”
说完再拉住凌非墨的手:“好孩子,有什么心事给舅妈和你嫂子说,爷爷年纪大了,不能大喜大悲。”
凌非墨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
白笑风摆摆手:“没事,别这么和孩子说话。不关……非墨的事。”
白一鸣走上前,疑惑的问:“那你们哭什么?”
真吓死人了,老头子嚎啕大哭呢,这可是自他懂事起就没发生过的情况。
白笑风接过孙媳妇给的纸巾擦擦眼,盖住眼睛时想着该怎么解释。诶,有了。
他转身从枕下掏出那串血珠,高高举在手里,呈现在众人面前。
白展越和林若水见了这串珠子,都觉得鼻子一酸,眼眶湿润了。
白一鸣皱眉,不知爷爷拿出依依的东西来有何意。
“爷爷,这不是依依的血珠吗。”以为爷爷早把它烧了,没想到一直贴身保存。
“爸,您还留着干嘛,徒留伤心。”白展越叹口气。
“混蛋,不留着,扔了?你们知道这祖传之宝的功用吗?”白笑风眼一瞪,白展越低下头,他对老爷子很孝顺,老爷子说啥就是啥。
林若水试试眼角,带着哭音也劝:“爸,展越说得对,过去的就过去乐,您留着更伤心,不如让它陪着依依。”
“你们都懂个屁。”老爷子急眼,离了它,依依还能回得来?
凌非墨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血珠,她初醒来时,就做了个关于血珠的梦,莫非这东西真的这么神力?可是她一直带着,除了好看,以前从未觉得有什么特别。
看着看着,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眼睛不受控制的打架,想睁都睁不开,身子摇摇欲坠的晃了几下,就朝地上栽去!
白一鸣手疾眼快扶住了她,非墨软软的倒在哥哥怀里。她的突然晕倒,吓得几人当场傻掉。
老爷子抢上前:“依依,依依。你别吓唬爷爷,你快醒来啊!”
这声称呼如炸雷,在白家四口耳边炸响。
林若水身子一震,老爷子叫非墨什么?依依?
白一鸣觉得爷爷是糊涂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很有可能被依依给魇住。他果断的拿出手机打给段凛:“阿凛,非墨昏倒了,我们立刻去你的医院。还有,给爷爷做个身体检查吧,嗯,是,一起过去。”
他挂断电话,也不理会爷爷的不依不挠,一把横抱起非墨,对媳妇说:“走,先去大哥的医院。”
他回头给爸打个眼色:“您带着爷爷后面跟着。”
于是白家人本该上班的,却统一到了帝都医院。
段凛找了新来的脑科医生,为凌非墨做检查,做出的结果让人惊讶,一点毛病没有。
白老爷子拒绝段凛的提议,死活不去检查,就搓着手在非墨病房里都来走去。他很焦躁,这是什么情况,没有病却突然晕倒,而且就是不醒来。
白一鸣被他来回绕的有点眼晕:“爷爷,您能坐下歇歇么。”
白笑风听而未闻,嘴里喃喃道:“不会是血珠不能见光吧?神啊,您保佑保佑我的依依,可别让她再受罪了啊。”
他掏出血珠在手里仔细审视,段悠然这时惊恐的指着非墨的心电图道:“非墨的心跳突然加快!”
白老爷子颤了一下,把血珠放进衣兜扑过去,又听见段悠然啧了一声:“奇怪,又平缓了。”
白笑风这下子不得不信,真的是血珠的问题。
段凛摸着下巴皱起眉:“这种情况真没见过,非墨没有心脏病,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形呢?”
他看向白一鸣,沉吟半响,抿抿嘴道:“找上官驰。”
白一鸣懊恼的一拍头:“把他的茬都忘了,不过他在美国,能不能赶得回来?”话虽这样说,还是立刻拿出手机联系。
段凛苦笑,肯定能赶得回来啊,要是他在国外,也会第一时间回来的。
看向病床上非墨苍白的脸,段凛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刺痛,她这是什么命啊?怎么就多灾多难的。
白一鸣讲电话的功夫,老爷子对段悠然说:“悠然,能送我回趟家吗,爷爷要打个电话。”
段悠然点头:“当然可以,爷爷,您没拿手机啊?”
“嗯,急匆匆的,爷爷也记不住他的号码。”老爷子很着急。
“行,咱们走,不过爷爷你想打给谁?”段悠然很好奇,爷爷明明急疯了的样子,这会儿又想打电话了。
“打给老杰克。”两个人说着话,匆匆走出VIp病房。
白一鸣打给上官驰的时候,他正睡得沉。手术后的疲累,让他一动不动。
可是手机唱第一声时,上官驰立刻警醒了。
他揉揉酸涩的眼,摸到手机拿到眼前,应该是墨宝报平安吧。
可是一看来电,却是白一鸣,他失望的瘪瘪嘴,打了个哈欠按了接听。
“阿驰?我是白一鸣。”
“哦,大哥,有什么事,非墨到家了么?”上官驰再次打了个哈欠,按掉眼角的泪花。睡不够的感觉真难受。
白一鸣皱皱眉:“你很累的样子。”
“嗯,通宵做了个手术。”上官驰没想隐瞒。
“这样,嗯……”他觉得很为难,对方这么累,他不好意思让别人来回奔波。但为了表妹的安危,必须得说。
“什么事,说吧。”上官驰坐起身,运动了一下脖子,这会儿好多了。
“非墨……晕倒了,查不出病因……”白一鸣叹道。
上官驰立刻清醒了,失声道:“你说什么?非墨晕倒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打给我?明明回去时还好好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白一鸣苦笑,他对非墨还真紧张。
“说着话,突然就晕了。现在阿凛这里,做了检查,没有什么不妥,很奇怪。”
上官驰下了床,急切的交待:“做脑电图没,看看心脏怎么样,查个全血,做个全身检查。我这就回去。”
挂断电话,上官驰立刻换衣服,收拾证件,本来哈欠连天的他,瞬间就精神抖擞了。
他想起非墨留给自己的信,不是说爷爷知道她的身份了,难道是谈得不愉快?
下了楼,他只给妈妈交代了去处,没说多余的。沈妈妈很奇怪,不是还有病人,急着回帝都干嘛。
沈择知道boss要回帝都,一定要跟,上官驰想了想,跟就跟吧,正好这家伙会开飞机。至于祁家父子三人,他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其余的与他无关。
上官驰飞来帝都的时候,白老爷子也打通了杰克的越洋电话。
电话一通,他就急急的开口:“杰克,我找到依依了,可是她突然就晕倒了。你让我拿出血珠,可是该怎么处理你也没说,现在该怎么办?”
杰克刚做完弥撒,回自己屋里休息,就被白笑风给聒噪了。他怔愣了一秒,立刻懂了。
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