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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宠妃有点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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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的比你端庄多了。”
  天知道上次来的时候,她福礼行得有多丑。
  颜挽默了,眼观鼻鼻观心,捧着茶盅不说话。
  纪念走过来坐下,看着颜挽的神情不禁又是觉得好笑:“你又没进过宫,怎么对宫里的情形那么个清楚?在你看来,宫里的娘娘们都是很坏很坏的人了?”
  颜挽大脑高速运行了一下,想到了这二皇子殿下是皇后娘娘的儿子,便笑着讨好道:“大抵小老婆们都是坏人,大老婆都是好人,皇上家里也一样。”
  “哦?那你呢?”
  “我……”颜挽说完这个字后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小老婆!!!!!!
  晴天霹雳!
  现实简直太残酷了,本来一直想着嫁了王爷之后吃香的喝辣的,现下发现原来自己连原配都不是了。
  我滴个母上啊,这是三观的问题……不过,这不是重点,颜挽看着纪念,弱弱地问道:“王爷,那啥……王妃好说话不?她会不会让我站规矩罚跪什么的?”
  不要啊!
  “你不是说大老婆都是好人吗?”纪念不答反问。
  “呃……”颜挽被他噎了一下,“是啊,人家……只是有点担心嘛。”
  “不担心。”纪念见她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有点像暹罗进贡的琉璃眼睛绣球猫,顿时觉得可爱得紧,“爷护着你。”
  “王妃很凶吗?”颜挽依然执着于他的大老婆是不是一个好人。
  纪念觉得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议论王妃不大好,便折转了一个话题:“你知道我今天来是干什么的吗?”
  颜挽果然被带跑了:“干什么的?”
  “来跟你讨论聘礼的。”
  他说完这句话后颜挽果然脸红了,小手抓着自己衣服下摆车啊扯的,纪念觉得甚是有趣,便逗她道:“想要什么啊?”
  “什么……都可以要吗?”颜挽抬起头来。
  “嗯。”
  “金啊玉啊的我不懂,要不殿下您就给钱吧。”
  作者有话要说:

☆、颜妃卷一(5)
  “那为什么要钱呢?”
  其实颜挽想着,等进了府以后吧,万一被克扣了份例,闯了祸要用打点收拾啥的都要用钱啊。你说应亲王殿下给的那些金玉宝贝,她哪里敢拿出去当掉啊,再退一万步说,真的当掉了,万两银子的东西人家就给你个百两你也不知道。
  综上,还不如拿钱来得实在。
  当然,这个是不能让领导知道的啦。
  “因为我是一个很务实的人,我觉得银子实在,以后办粥厂救济贫民啥的也是再好不过的。”
  “不错,有觉悟。”纪念并不戳穿她,欺负傻子伤天理,“我大部分的东西都在京里,这边的确不多。你的半数以上聘礼王妃会在京里帮你备下来,过几天送过来的不过是些装点门面的东西,到时候不要多心。”
  “不会不会。”
  “鸿胪寺卿帮我们合计了庚帖,得出的也是吉兆。”
  “哦。”
  颜挽应完这一句话后,突然觉得会不会对殿下太不热情了,这样干巴巴的不好啊,就决定来个热烈的。
  “殿下,其实我特别信你,看见你我就特别有安全感。你就算是把我卖了我也会帮着你数钱的。”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坏人?”
  殿下,有点幽默感好嘛。弄巧成拙的颜姑娘不再说话,皱着小脸喝花茶。
  “不会卖了你的。”
  纪念微微勾了勾唇,颜挽嗖嗖地吸了两口冷气。
  栽了。
  鉴于纪念巴巴儿跑过来说我现在没钱,我在京中有车有房呢,所以颜挽一直认为聘礼一定会很少,至少比自己要带过去的嫁妆要少。
  所以,颜同学在看到满满堆了半座院子的聘礼时,默默地吓了一下。
  旁边鸿胪寺来的礼官还在一旁拿着大红单子唱礼。
  “东珠两盒。金宝步摇一十八对,龙凤金镯一十八对,景泰蓝手镯一十八对,宫坊玉簪一十八对,宫坊宝钗一十八对,时兴耳环、戒指各三十二对,玲珑玉佩八只。蓝田玉饰头面六副,和田羊脂玉饰头面八副,昆仑黄玉头面两副。蜀中织锦十六匹,贵川素锦五十八匹,苏州织锦八十八匹,十二色御坊月华锦缎各二十匹,各色御坊羽纱一百零八匹,锦缎共计五百一十匹。另有茶盘、宫扇、茶具、宝瓶、如意绦、金宝绣品琉璃屏风……殿下未一一写出,卑职也就不念了。”
  那礼官显然职业素养很高,口干舌燥的却忍住没喝旁边小厮递来的茶盏,而是给颜挽行了个礼:“娘娘金安,这些只是殿下在江南的东西,您余下的嫁妆由王妃娘娘在府中准备着呢。”
  颜挽:“……,这么多啊!”
  那礼官也是苦笑,这么大阵仗,纳个正妃也是成了,看来殿下的确很喜欢这个侧妃娘娘。
  礼官上前一步,将袖子里面揣着的银票偷偷交给颜挽:“殿下说了,这是五万两银子和一万两金子,请您省着点花。”
  顿了顿,又道:“是殿下在江南的全部家当了。”
  颜挽快感动哭了:“感谢大人。”
  王恩浩荡!!!
  那礼官终于得空去喝口茶了:“娘娘言重了,这都是殿下给的,卑职不敢贪功。”
  因着纪念纳妃的喜事,应王府中又迎来了新的一轮送礼高&潮。王妃自己是有钱人,徐蔓贞在这府里多年也不稀罕什么钱财,于是两人商定,从府里拿出两万两的银子物件给颜挽置办聘礼,剩下的由着所有送礼的人补齐。
  王妃拿到了诵玉寄过来的礼单,说是在江南给下的聘礼,吟玉有些不安道:“好似重了些。”
  “不碍事的,殿下心里有分寸。”上官谨倒是看得开,“这有什么,不过是把那颜姑娘的身份抬起来,毕竟她在南边也是当正妃使的,若是礼薄了难免也是对我的不尊重。”
  吟玉默,王妃您当真是贤德。
  既然王妃都这般说了,也就没人再议论礼厚礼薄的问题。在那边帮着管账的贞妃过两日来报道,说统共陆续收了差不多六万五千两银子,王妃掐指一算,点头道,够了。
  若是少了她还打算再补一点,免得殿下说她对这事不重视、不尽心。毕竟诵玉说殿下还是挺喜欢这位新侧妃娘娘的。
  至此,颜挽的聘礼基本配备齐全。
  
  出嫁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那天诵玉姑姑亲自穿着喜庆来府里接人。
  嫁娶的装束是余杭这边的御坊分社赶出来的,据说那些喜欢南巡的皇帝经常在这里做衣裳。
  既不能太过隆重,压过王妃的嫁衣,又不能太过疏忽,贬低了亲王侧妃的身份。
  还好那些大师傅都是熟手,礼冠嫁服都做得特别好看,当然,起码颜挽是这么认为的。
  出嫁的那天坐得是四抬大轿,据说只有王妃和宫里正二品以上的娘娘才可以做八抬,颜挽还小小地遗憾了一下。
  不过当真是满城欢庆、十里红妆,颜挽晃晃悠悠了好一片刻就到了锦园——应亲王的临时江南住所。
  因为是侧妃不是正妃,所以那啥红盖头啊跨火盆啊交杯酒啊都木有。其实在本来连送嫁啥的应该都没有,因为除了王妃之外,王府新晋的妃妾直接抬进府里,从良人一级一级往上升的,运气好的家世高的可以从淑人开始,但像颜挽这种一上来就是侧妃的,还是个麻烦事。
  纪念是亲王,是皇家,是绝对的主子。所以虽然设了酒席,但没人敢灌他酒。通常就是“王爷恭喜”,“王爷好福气”、“王爷您必然开花散叶子孙满堂”而后自己喝下去,纪念喝是给你面子,不喝也是给你面子,至少让你在这席面上了不是?
  敢灌应亲王二殿下酒的只有皇上跟太子,你也想灌亲王酒?除非你不要命了。连怀英侯李南臣都是敬完之后连着喝了三杯才得纪念抿了一杯。
  开玩笑!
  综上所述,等纪念走进洞房的时候不光没醉,喝了差不多五六杯之后还更清醒了,进一步说就是,整个人都有些带着兴奋的小燥热。
  颜挽喝果子露的手突然一哆嗦,因为看到了纪念的眼睛。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好饿,请让我吃掉你。”
  纪念上前,将那杯果子露拿过来,一口喝了下去:“我刚饮了酒,口干,不介意吗?”
  “不……不介意。”
  “小心点,都撒了。”
  纪念边说边抬起手帮颜挽擦擦,擦着擦着就摸到了她的胸口。
  颜挽瞬间觉得脸好似被火给烧了。
  纪念的手越来越用力地揉了起来,颜挽有些不适应地“嗯嗯”了两声,却被男人当做了撒娇。
  他用极为专业的手法播下了她的嫁衣,毫不吝惜地丢在一旁。而后她身上就只剩了一件薄薄的缕金线桃花枝中衣,因为要穿喜服,所以是很贴身的那种,更是把身板衬托得凹凸有致。
  纪念一口咬上颜挽的脖子,而后将中衣一把给撕了下来,抚着后背的手越来越下,而少女身子颤抖得如同筛糠。
  终于,她被他推倒,他整个人都侵了上来,而后在她身上乱咬。
  可能因为那一下太痛了,颜挽抓着他后背的指甲很无意地就进到了肉里,作为的代价就是,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撞了一下,而后……更疼了。
  开始还能忍着配合,到最后实在是不行了。
  大概因为叫得太大声了,最后颜挽整个嗓子都嘶哑了,最后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
  但很明显两人之间还没有产生灵魂交流的共鸣,他并没有收到她的信号,依然好体力地作弄着她,而她很想跟那些小说女主一样两眼一闭晕过去,可是奈何早上吃了好多,现在体力仍在,继续存留着感官被他折磨。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处于半昏死状态,反正就知道她这一整夜都没睡,直到外面天光大亮。
  他竟然心情很好地招呼人沐浴,顺带慰问一下烈士。
  “你身上舒服吗?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颜挽无力地摇摇头,而后指了指床,双眼一合,睡了过去。
  林远看着只身走出来的王爷,就明白侧妃娘娘应该累得没起。
  殿下看起来心情恁好呢,哎……他都快想跟王妃检讨了,这些天真是委屈王爷了。
  “奴才想问句,咱们锦园上下怎么称呼侧妃娘娘?”
  实际就是爷您给侧妃封个号先。
  “就颜妃吧。”纪念脸上浮起一丝暧昧的笑意,当真是好颜色的姑娘。
  “喳。”
  “等到了中秋节在锦园办个佳宴,你提前准备着就是。颜妃刚进门,不熟的东西很多,你们做下人的也要多尽尽心。记得告诉诵玉,让她过了节再回京就是了。”
  “谨遵殿下吩咐,奴才一定办得妥妥儿的,不会让颜妃娘娘受难为的,自然也不会丢了府里的脸面。”
  作者有话要说:

☆、颜妃卷一(6)
  很没出息地在床上躺了一天,到了晚间颜挽已经可以下床喝粥了。原本有些怕怕加小期待地等着纪念过来,谁知对方到晚间都没来。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亦是如此。
  林远的答复是殿下忙,殿下在前面忙着呢,殿下真的真的很忙很忙哦。
  颜挽默,忙道连睡女人的功夫都没有了?还是说自己太没有吸引力了?
  介于林远是个太监而不是男人,颜挽就直接把他叫过来问话了。
  颜挽用一种小学老师诱导孩子承认玩电子游戏的口吻道:“林远呐,你跟我说实话,殿下是不是还有通房在这边?”
  “不不不不不……”林远急着否认,“娘娘您别误会,没有没有,殿下是真的在忙。”
  颜挽好奇:“他在忙什么呢?”
  林远:“奴才不知。”
  好吧,其实不光林远不知道,连纪念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什么。
  皇帝把他派到江南,明旨让他督视下盐税,可是他半点都没有看出有啥问题。
  而后上请安折子父皇金安,这边的盐税收得老好了,铁税啥的都好,跟您老人家的身体似的,您看儿子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皇上回折子,儿啊,莫急呀,你再看看那边的水利。
  看完水利后去看农耕稻田,把纪念最后真的给看毛了。如果能说英文他估计都要问一句“What’s the point”了。
  父皇您给点明示成不?
  他召集了自己带过来的一帮智囊团商量了大半天,也没个定数的结论。
  主题说法如下:
  No。1,京中几位王爷都盯着太子位子,皇上近来身体不好,希望您出来避避嫌。
  纪念:我在京中也是太子的一份助力,有啥不好?
  No。2,皇上的思维是缜密的,也许殿下您没有发现陛下思维的伟大之处。
  纪念:有吗?你如果发现了可以说说,本王给你记个一等功。
  No。3,黄桑希望您可以历练历练,然后等太子坐稳了大位,您可以镇个边啥的。
  纪念:滚滚滚滚滚,老子出来一年就不耐烦了,镇你妹啊!
  综上,纪念最终也没有得出个确切的结论。而后就有林远来报,颜妃娘娘吃得好睡得好,奴才根据您的吩咐每日给两只冰碗子,但素娘娘已经很是感激了,说比在家里翻了倍。
  等说完了这一大摊子,林远又补道:“颜妃娘娘还问,您是不是有通房在这个府上?”
  说完就小心翼翼地看纪念的脸色。
  不过纪念没有脸色,他只是陷入了沉思。
  几个兄弟府中都有王妃、有侧妃、有庶妃,也有通房,官方称呼侍妾。
  可是他从来没有睡过通房,只是因为幼时的某一次经历。
  那时候他还小,在宫里过生活。太子养在东宫,他就随着母亲皇后娘娘住在未央宫。
  有一次从书房出来,见得宫中的石榴花开得好,就去攀折了几只打算给母后插瓶,谁知遇上了宫中的一位小主,叫什么付宝林的。
  她也是跟他随口说了一句话,而后不知怎么了整个人皱作一团,倒了下去。
  旁边几位宫女立马呼天抢地叫太医,而后拿了软轿抬回去。
  纪念不知怎么了,手上还拿着她送他的一只榴花,开得那般好看。
  皇后看他脸色不好,还以为谁给受气了,忙要喝着就要打身旁的奴才们。
  谁知纪念只是吓着了,只有七岁的孩子扑进母亲怀里把事情给说了,换得皇后娘娘的柔声安慰。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避子汤喝多了。”
  “避子汤?”纪念刚刚净过脸,面庞如同一只剥了皮的煮鸡蛋,看得萧皇后忍不住轻轻地捏了捏。
  “宫里虽然讲究多子多福,那也要看看孩子是谁的。若是生母身份卑贱,血统不好不说,皇子公主就会被人看不起。先是子凭母贵,而后才是母凭子贵呢。那付宝林,你父皇不过看她年纪小,生得又好,才那般隆恩。不过她身份卑微,是断断不能生下皇家骨血的,所以每每承宠之后,必然会服用避子汤。那东西是极寒的,日日喝哪里就受得了呢?不过也就是小事罢了,瞧你吓得,倒是不值了。”
  真的是隆恩吗?纪念有些不明白,既然是隆恩,为什么不给她孩子,还让她过得那般痛苦。
  不过等他真正大了,也明白血统这个东西在皇族的重要性。
  他曾经暗暗地下了决心,不想去误了那些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不宠幸那些没有可能幸运的人,也不要给她们喝那种极寒的避子汤。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思起了颜挽。
  那么年轻,那么可爱,一双眼睛里透着干净。
  纳妃当日他的确做得有些过了,后来也有点后悔。王妃第一个女孩八岁就故了,第二个男孩三岁也故了,他一直以为是年王妃纪小身体不好的原因,才使得孩子体弱。
  颜挽只有十五岁,他今年二十八,她比他小了一轮有余。他不希望她这么早生孩子,而后跟王妃一般保不住幼子。
  他要他们的孩子,好好地活在这世上。
  她是不是多心了?看她那傻愣愣的模样,还以为她是个豁达的呢。
  “林远。”
  “在。”
  “去颜妃那边。”
  纪念怕她多心也怕吓着她,就细细地跟她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和筹划,颜挽听后瞬间就不理他到侧间去了。
  纪念吃着一块软骨鸡默默出神,怎么?说错话了?
  没滋味地喝完了一碗粥,他就起身去看她干嘛。
  颜挽拿了一张宣纸,在上面勾勾又画画,圈圈又叉叉。
  “什么东西?”他发问道。
  “安全期。”颜挽头也不抬,继续她超乎历史的创作。
  “什么?”
  颜挽完成最后一笔,把纸张给他:“喏,就是在这些日子那个啥不会有危险,别的日子就要避一避。”
  颜挽对自己的记忆力没多大信心,她再次接过纸上,用朱笔圈注了几处地方:“我明天去慈观音的药铺跟她商讨完了,再跟你说这个。”
  “慈观音?”
  “就是我们家左边街上的一家医馆,馆主是个女人,看病可好了,跟我娘亲很熟。”
  何止是熟,简直就是手帕交好嘛。
  看纪念还是一脸他听不明白的样子,颜挽就稍稍地解释了一下排卵期和安全期的典故,最后纪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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